高职院校学生学业情绪研究综述*

学业情绪是学生体验到的与学业相关的各种情绪。[1]我国学者对于高等教育阶段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中，研究对象多来自普通本科院校，而在中国知网输入“高职院校学生学业情绪”进行全文检索，仅得到70条结果，对于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相对较少。实际上，高职院校学生具有和普通本科院校学生不同的特点。特别是自2013年教育部出台《关于积极推进高等职业教育招生考试制度改革的指导意见》以来，[2]我国高职院校除了招收普通高中毕业生外，逐步形成了单独招生、对口招生、免试入学、中高职贯通培养、综合评价等多种招考形式。[3]一些高职院校的单独招生比例甚至超过40%。[4-6]招生形式的多元化，使得高职学生既包括普通高中毕业生，又包括中职毕业生及社会人员，这也让高职学生在很多方面都与普通本科院校学生不同。特别是在学业上，他们往往是在之前的学习阶段学习较为困难的学生，进入高等教育阶段后在基础理论知识、学习积极性、学习适应性水平等方面与本科学生差异更为明显。[7]这些差异致使高职学生在学业情绪上也会呈现出和本科学生不同的特点，因此，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进行研究就显得尤为必要。从可查到的文献资料看，最早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关注始于朱学敏，其在研究高职生一般学业自我水平时指出积极学业情绪体验有利于学业自我水平的提高。[8]2010年李亚玲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进行研究以后，[9]相关研究在数量上才开始略有增多。本文对相关文献进行了归纳整理，梳理了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概念、分类、研究方法；重点介绍了研究者们当前在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研究方面的主要研究内容和成果，包括学业情绪现状、相关研究、培养及干预研究等；并针对以往研究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了一些观点和展望。希望能为后续研究提供借鉴和思路，同时促进高职院校营造良好的学习氛围并培养学生良好的学业情绪。

一、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概念

学业情绪概念的出现，只有不到20年的历史。德国心理学家Pekrun等人认为，学生在课堂教学、学业学习以及学业成就等方面直接相关的情绪统称为学业情绪，这是学业情绪概念的首次明确提出。[10]我国学者俞国良、董妍等人认为学业情绪是学生体验到的与学业相关的各种情绪。这些情绪既包括学生在课堂学习及做作业过程中体验到的情绪，如希望、厌倦等，也包括学生在学业成功或失败时所体验到的情绪，如高兴、失败等，此外还包括考试焦虑等情绪体验。

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与上述概念并无二致，只是学生群体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为了便于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也有一些学者对其定义进行了阐述，[11][12]笔者在前人阐述基础上将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归纳为：高职院校的学生在课堂教学以及课外学习情境和考试过程中所产生的一系列情绪的总称。这一定义包含着两层含义：首先，学业情绪可以发生在各种与学业相关的情境中，不止包括教师的课堂教学中，还包括学生的自学、做作业，以及各种考试期间、学业成功或失败后所体验到的情绪；其次，学业情绪并非某种单一的情绪，它包含了各种情感，是一组情绪，既包含积极情绪也包含消极情绪。

二、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分类

Perkun等人研究发现，主要的学业情绪有9种，包括放松、厌烦、焦虑、羞愧、气愤、失望、愉快、自豪、希望。俞国良和董妍在Pekrun等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我国青少年学业情绪进行了研究，发现我国青少年的学业情绪主要有13种。综合考虑学业情绪的生理表现，可以按照唤醒度和愉悦度把这些情绪分为：积极高唤醒——骄傲、希望、高兴；积极低唤醒——放松、平静、满足；消极高唤醒——焦虑、羞愧、愤怒；消极低唤醒——疲乏、心烦、沮丧、无助、厌倦。[13][14]

对于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种类的研究目前并不多见。李亚玲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进行了调查，发现高职学生主要有33种学业情绪，其中所占比例超过40%的，也就是高职学生最常出现的学业情绪有15种，包括：迷茫、失落、焦虑、苦恼、颓废、无奈、厌倦、高兴、厌烦、平静、愉快、后悔、麻木、放松、幸福。[15]后续研究中，李亚玲同样按照Pekrun的分类方法，从愉悦度和唤醒度两个维度把这些情绪进行了简化和整理，包括：消极高唤醒——苦恼、焦虑、后悔；消极低唤醒——迷茫、颓废、厌倦、麻木；积极高唤醒——满意、愉快；积极低唤醒——平静、放松。冯丽君在对300名高职学生的调查中请被试选出学习中曾体验到的情绪，其中选择率超过40%的情绪有7种，包括焦虑、迷茫、自卑、希望、抑郁、自豪、平静。薛扬文通过访谈的方法总结出高职学生常见的学业情绪并同样按照愉悦度和唤醒度进行了分类，这些情绪包括自豪、希望、平静、满足、生气、焦虑、迷茫、沮丧、疲乏。[16]

相较而言，李亚玲采用质性研究的方式，通过让高职学生以“当面临某种学业情境的时候，我觉得”为结构来写句子，用归纳的思路来研究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种类，然后再设计问卷研究高职学生常见的学业情绪并进行分类，研究方法更为合理，更贴近高职学生的实际；薛扬文通过访谈方法总结出高职生常见的学业情绪也较为客观；而冯丽君采用演绎的思路，用研究者自行设计的由25种具体情绪组成的调查问卷来调查高职学生常见的学业情绪的方法受到研究者主观因素影响较大，研究的客观性会受到影响。

学业情绪与高职学生的学习行为有着直接而且重要的联系，并将影响到学生的学业成绩。柳林对陕西十几所高职院校学生进行调查，发现学业情绪与学业成绩相关显著。其中，消极学业情绪与学业成绩负相关显著；积极学业情绪与学业成绩正相关显著。陆春燕在对高职生学业情绪与学习成绩关系的研究中也发现学业情绪可以预测专业课程的成绩。薛扬文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与自我妨碍的关系进行研究发现，学业情绪与学业自我妨碍存在显著正相关，培养积极的学业情绪可以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增强学习动机，缓解学生的自我妨碍行为。郝梅、郑荣奕等人分别对学业情绪和学习倦怠的关系进行探讨，发现两者之间存在显著相关。[60][61]高明对学业成绩不良的高职生和学业成绩优秀的高职生的学业情绪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两部分学生在学业情绪各个维度均差异显著，情绪低落、学习适应、消极高唤醒、消极低唤醒学业情绪能够预测学业成绩。周威等人对432名高职学生的自我效能感、学业拖延和学业情绪进行了相关研究，研究表明在自我效能感和学业拖延之间学业情绪具有部分中介作用。

此外，情绪具有多维度多层面的结构，如果只从愉悦度和唤醒度两个维度来划分学业情绪并不够完善，因此如果可以加入稳定性维度，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划分会更趋合理。[17]

三、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方法

在学业情绪的研究中，研究者们普遍采用实验法和问卷法。

针对这些问题，笔者对后续的研究提出如下建议。

在采用实验法进行的研究中，有学者采用实验诱发法或干预法进行研究。俞国良和董妍就曾以高中生为被试，设计实验采用成绩反馈来诱发被试积极或消极情绪。[18]也有学者曾尝试采用学业相关视频来诱发被试学业相关情绪。[19]而国内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并未见到上述实验方法，学者多采用干预研究的方式，例如用团体心理辅导的方式来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进行干预。[20][21]

对于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采用最多的方法为问卷法。[22-32]问卷法是一种在自然情境中很好的现状研究方法。但是学业情绪的概念出现仅有十多年的历史，国内外较成熟的量表并不多。Pekrun等人制定的学业情绪问卷（The Academic Emotions Questionnaire,AEQ,2002）和在此基础上修订改编的成就情绪问卷（The Achievement Emotions Questionnaire,AEQ,2005）应用最为广泛。[33-38]AEQ根据学业情绪产生的时间、地点从多个角度对其进行测量，内容全面涵盖课堂、学习及考试情境中的学业情绪。[39][40]后来，研究者们又在此基础上进行改编，开发了一系调查中小学生、大学生具体学业情境或学科学业情绪的问卷。[41-44]我国学者也对Pekun等人的部分问卷进行了中文版修订，杨宪华将大学生学习情绪问卷（L-AEQ）进行了中文版修订，修订后的问卷具有较好的信效度。[45][46]赵淑媛对成就情绪问卷进行了中文版修订。[47]在国内学者自行编制的学业情绪量表中，应用较为广泛的为董妍、俞国良以中学生为被试编制的“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48-53]此外，用来测量大学生学业情绪的有马惠霞编制的“大学生学业情绪一般问卷”，[54]徐先彩的“大学生学业情绪量表”。[55]真正针对测量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的问卷，始于李亚玲设计的“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问卷”。该问卷在Pekrun等对学业情绪分类的基础上，借鉴董妍、俞国良“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形式进行编制，具备较好的信效度。

近年来关于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文献研究内容主要涉及到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的现状、相关研究、培养及干预研究三个方面。

综述学者们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现状调查可以发现，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现状总体上并不乐观，存在着广泛的消极情绪；同时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存在着性别、年级、家庭状况以及专业上的差异。此类研究大部分都是一般学业情绪的现状调查，对于不同科目学习中的具体学业情绪的差异研究较少，且缺少对于高职学生在校期间的纵向追踪研究。此外，缺乏对单招生学业情绪的研究。

(1)理论是基础，实际是重点，在培训过程中必须注重理论知识与实际能力的结合，通过实际操作来加强学员对理论的了解；

四、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内容

以往的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研究中，许多学者会选择使用董妍、俞国良的“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或马慧霞的“大学生学业情绪一般问卷”，或徐先彩的“大学生学业情绪量表”对高职生学业情绪进行测量。由于这三个问卷选取的被试分别为初高中学生和普通本科院校，初高中生和高职院校学生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方面都存在着较大差异，而多元化的生源也使得高职学生有着不同于普通本科学生的特点，用针对中学生或普通本科生的学业情绪问卷测量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并不妥当。尽管如此，也只有部分研究者会选用李亚玲的“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问卷”来测量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另有很多研究者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采用自编问卷来进行研究。[56][57]这也显示出高信效度、推广性强的高职学生学业情绪测量问卷的缺乏。

（一）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现状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17.0版本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组间差异分析运用t检验进行处理；计数资料的组间差异分析运用卡方检验进行处理；等级资料的组间差异分析运用秩和检验进行处理，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SNCR工艺系统（图1）包括还原剂制备储存系统、还原剂计量稀释系统、还原剂分配系统和还原剂喷射系统。还原剂计量稀释系统包括稀释水系统和计量系统。

综述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方法，问卷研究较多，实验研究很少，研究方法较为单一。问卷测量的优势在于可以短时间内搜集到大量的资料，而且方便分析、比较、归纳，以便从中提炼出规律性的部分，也很适用于做一些学业情绪相关因素的研究，但是很多研究采用问卷对高职学生的针对性不强，导致测量的结果准确性有待考证。实验研究的优势在于控制度高，更适用于学业情绪因果关系的探讨，其中的干预研究也有利于学业情绪培养方法的探索，而且具有可重复性。但是目前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的研究中，实验研究还比较少。

（二）学业情绪相关因素研究

美军网络空间司令部于2018年5月正式升级，成为第10个一级联合作战司令部，与太平洋司令部及欧洲司令部同级，执行任务直接向国防部长汇报。此次升级，是美军网络空间力量发展中的里程碑事件，必须引起我们高度重视。

综述学者们的研究结果，高职学生学业情绪与学业自我妨碍、学习倦怠、自我效能感、学习适应、学业拖延等存在着一定相关，并且会影响到高职学生的学业。现阶段的研究中，没有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与学习动机、学习策略的使用、认知资源的分配、成就动机、归因方式及学习兴趣等方面的相关因素研究。积极的学业情绪是否有助于改善学生的学习动机，增强努力程度，促使学生保持长时间的学习兴趣，进而提升学习效果；消极的学业情绪是否会使学生的学习动机和努力程度受到不良影响，使学生更可能会使用一些刻板消极的学习策略导致学习效果欠佳，这些都还有待探讨，研究的系统性也有待提高。

（三）学业情绪培养研究

王妮认为可以通过教育改革培养学生的自我效能感，在课堂中体现学生个体价值，进行赏识教育，引导学生建立积极的归因方式来改善学生的学业情绪。[62]罗爱梅认为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会受到教师、学生、教学内容以及教学环境的影响，高职教育可以通过设计活动、优化教学内容等方法来调动学生积极学业情绪。[63]李振涛认为建立良好师生关系、树立学生自信心等方法可以培养学生积极的学业情感。[64]冯丽君对培养高职生良好学业情绪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认为除了要培养学生控制和调节情绪的能力，教师也要改进教学方法，学校需要营造良好的学习环境和氛围。柳林和阮学兰都提出高职院校可以开展理性情绪教育，以便提高学生情绪调节能力。在对学业情绪的干预研究中，赵丽洁尝试用团体心理辅导的方式对高职护理专业学生学业情绪进行干预，得到了较好的效果。此外，张玲尝试将积极心理学理论与团体辅导技术相结合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进行干预，也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影响学业情绪的外部因素主要是环境因素，包括家庭环境和学校环境；内部因素主要有成就目标、归因方式、自我概念、认知评估等。有学者在对本科院校学业情绪的研究中，尝试用归因训练和活动教学法提高学生的正性情绪，促进积极学业情绪的发展，降低学生的负性情绪。[65][66]而在以往对高职院校的研究中，研究者们从影响学业情绪的内外因素的角度提出了一些改善教育环境、改革教学方法和培养学生情绪调节能力的方式，但是总体来看，实践检验这些方式可行性的研究较少。

五、总结与展望

现阶段，研究者们多采用问卷法对高职学生学业情绪进行现状研究或相关因素研究，总体来讲，学生的学业情绪现状并不乐，高职学生学业情绪与学业自我妨碍、学习倦怠、自我效能感、学习适应、学业拖延等存在着一定相关，并且会影响到学生的学业。研究者们也从影响学业情绪的内外因素的角度提出了一些改善教育环境、改革教学方法和培养学生情绪调节能力的方式。

彭晓春分析了高职生与普高生及三校生的学业情绪区别，指出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以消极为主，[58]李亚玲采用自编“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问卷”对781名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进行调查，调查结果不同于彭晓春的研究，发现高职学生学业情绪总体以正向情绪为主，具有较多的后悔情绪和偏少的满足情绪，同时也发现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存在年级、性别上的差异。[59]郝梅等人对350名高职学生的调查也显示高职学生体验到的消极学业情绪较多，排在前五位的是焦虑、厌烦、放松、失望、希望。也有调查发现，在高唤醒维度上，女生的情绪体验强度显著高于男生。冯丽君采用自编问卷对300名高职学生进行调查，发现学习困难学生、贫困生以及自我认知不良的学生更容易产生不良的学业情绪。杨艳丽对不同专业的448名高职生的公共课与专业课的学业情绪进行了调查，发现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存在专业差异。艺术类学生在学习专业课中更多的体验到积极情绪，而在公共课学习时较少体验到积极情绪；文科类学生在学习公共课时积极学业情绪最多；医科生和理科生在专业课和公共课学习中学业情绪都不乐观。

但是，目前的研究中也存在一些问题。首先，研究方法较为单一，多为问卷法，实验研究很少。所采用的问卷也大多对高职学生的针对性不强。针对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问卷，目前仅见李亚玲设计的“高职高专学生学业情绪问卷”，此外还有一些研究者根据研究目的自编的问卷，推广性不强。其次，现状调查、相关研究较多，干预研究较少，且缺少对于高职学生在校期间的纵向追踪研究。在对学业情绪的培养探讨上，也多停留在理论层面，能够深入下去将理论进行实践检验的研究较少，没有形成切实可行并且可以推广的培养模式。再次，缺乏对单招生学业情绪的研究。随着高职院校单独招生比例的增多，单招生这一群体的学业问题日益凸显，以往并未有对于单招生群体学业情绪的相关研究。

在临床疾病中，高血压是最为常见的疾病种类，此类病情归于心血管疾病，加之老年人身体情况以及记忆力都有所降低，发生服药不当是常有的事情[5]。此外，患者对此类疾病缺少一定的认识，老年人患者与子女的沟通时间较少，在治疗过程中产生负面情绪，因此实施心理护理时需加强此方面的应用对策，进而使患者感受到关心与鼓励，根据医嘱实施治疗，改善老年人不良情绪。

第一，设计符合高职学生特点的研究方法。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特点，与他们本身的学业水平、家庭结构、生活经历和个人信仰等等是分不开的。针对高职学生自身情况，设计符合学生特点的研究方法，如编制具有较高信效度可推广的调查问卷、尝试更有效的实验研究方法等，是十分必要的。

第二，增强高职学生学业情绪现状研究的系统性。有别于本科院校学生的学业情绪，高职院校学生的学业情绪更加复杂。应该进一步对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状况进行系统化研究，可以进行纵向追踪研究，探讨影响高职学生学业情绪发展变化的关键期，扩大研究的深度和广度，除传统的院校、专业、学科、性别、年级因素外，在进行学业情绪研究时也应综合考虑高职学生的知识储备、学科的师资团队和高职院校教学教法等。

随着我国绿色建筑评价标准的出台，政府推进绿色建筑规划设计进程的加快，绿色建筑设计的规模和数量在我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速度。然而，我国绿色建筑设计处于起步阶段，绿色建筑规划设计软件存在以下问题：

第三，加大对高职生学业情绪培养方法的实践研究。针对高职学生自身特点，对其学业情绪进行培养，对于高职院校人才培养具有巨大的意义。以往研究中停留在理论探讨层面的文献较多，能够深入下去进行实践检验的研究较少，各高职院校可以积极参与，高校可以通过培养学生良好的成就目标、归因方式、自我概念以及认知评估等来改善学生的学业情绪，研发出切实可行并且可以复制的学业情绪培养模式。

第四，针对单招生的学业情绪的研究将会成为一个新的方向。随着单招生的比例逐年持续增高，单招生的学业情绪特点及其干预也将成为一个新的研究方向。

医院宣布凌薇脑死亡的那天，凌宇生带着安安去律师事务所修改遗嘱，将所有属于凌薇的现金、房子、股份全部转移给安安，只是有个附加条件，必须等凌薇母亲去世之后，安安才能动用这些钱。

综上所述，为了更好地对高职学生的学业情绪进行研究，满足培养高素质高技能人才的目标，今后的研究方向可以重点放在设计符合高职学生特点的研究方法、增强现状研究的系统性、加大培养方法的实践研究、增加针对单招生的学业情绪研究等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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