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教育“提质攻坚”行动与评估者的责任

一、背景：职业教育“提质攻坚”行动

2014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河南考察时作出了“三个转变”的重要指示，指出要“推动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中国速度向中国质量转变、中国产品向中国品牌转变。”党的十八大以来，质量提升成为一个新的热门重点，我国发展重点从高速发展转化为高质量发展。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必须坚持质量第一、效益优先，建设质量强国，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的发展。

在迈入质量时代、建设质量强国的背景下，质量是当今中国所关注的话题。在国家政策层面，已出台了相关的质量提升行动政策。201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开展质量提升行动的指导意见》，指出“将质量强国战略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开展质量提升行动，加强全面质量监管，全面提升质量水平，加快培育国际竞争新优势。”“推进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质量，加强职业教育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质量，培育众多‘中国工匠’。”《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把提高质量作为教育改革发展的核心任务。”“树立科学的质量观，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适应社会需要作为衡量教育质量的根本标准。”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提出要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推进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建立健全课程衔接体系，建设“双师型”队伍，提高信息化水平，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2017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教育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提出要完善提高职业教育质量的体制机制。可见，从国家宏观政策到教育领域，都把提高质量，建设现代质量强国放在了重要位置。

在此背景下，要开展职业教育“提质攻坚”行动，扩大职业教育优质资源供给，实施“产教融合、校企合作”行动计划，加强专业、课程和教材建设，坚持学历教育和培训并举。作为支撑“提质攻坚”行动的一部分，要积极发挥职业教育质量监测评估的重要作用。

二、问题：到底什么是质量

对“质量是什么”的拷问不曾停歇，在职业教育评估领域这也是一直困扰我们的一个问题。

放翁除了与方外琴人的交往较为密切外，他还将古琴作为其修道的一种方式。如其淳熙十年九月作于山阴的《道室即事》一诗：“一簪残雪寄林亭，手把黄庭两卷经。琴调养心安澹泊，炉香挽梦上青冥”[3]282，因琴调具有“养心安澹泊”的功能，所以陆游修道时不仅阅《黄庭经》，而且借琴调修道。嘉泰元年秋作于山阴的《道室书事》一诗开头即言：“榻上一琴横，中函太古声。丹砂烧已死，芝草种初生”[3]718，陆游认为琴音中有太古之声，所以将弹琴与炼丹都视为修道的方式。

加强舆论引导,既是“两治”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也是应有之义。要及时宣传中央教育精神，准确解读教育改革政策，形成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全覆盖的高校宣传大格局。对重大突发公共事件，杜绝消极被动，充分发挥微信、QQ、微博、朋友圈等的独特优势，提高公信力和权威性，让主流舆论和正面信息占领阵地。保持和谐稳定，是加快推进“两治”现代化的基石和目标。没有和谐稳定，一切都无从谈起。强化高校党委的组织领导，坚持源头治理，畅通诉求表达、矛盾调处、心理干预，动员各方参与，倾心解决突出问题，做到发现在早、防范在先、处置在小。

（一）对质量的界定

上世纪80年代对质量的认识达到了一个顶峰。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研究生院副教授David A.Garvin在1984年提出了五种定义质量的方法：（1）哲学的超验方法；（2）以产品为基础的经济学方法；（3）以用户为基础的经济学、市场营销和运营管理方法；（4）以制造为基础的运营管理方法；（5）以价值为基础的运营管理方法。①Garvin,David A.What Does“Product Quality”Really Mean?[J].Sloan Management Review,1984（10）:25-43.每种方法都体现出了对质量认识的不同导向（见图1）。

图1 五种定义质量方法的不同导向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同的年代对于质量有着不同的理解。上世纪50年代强调生产，60年代强调市场，70年代强调销售、市场、顾客、生产等战略，80年代强调产品的功能性、可靠性、稳定的价值，90年代强调顾客满意度，进入2000年开始关注其公共性和社会导向，即关注产品的安全性、可持续性。可以看出，每十年，质量的定义都在不断变化。而现在我们究竟应该怎么理解质量，未来怎样去思考质量，这其实是一直困扰我们的问题（见图2）。

图2 不同年代对质量的不同理解

（二）质量为何难以界定

3.基于变革理论的逻辑模型

统计学产生于17世纪的欧洲，最早用于国情调查，1662年，格朗特（John Graunt）发表了他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手稿《基于死亡账单的自然与政治观察》（Natural and Politics Observations upon the Bills of Mortality），分析了生男孩和女孩的比例．

由此可以看出，当前的以导师科研为依托的研究生培养模式和研究生读研动机出现了较大的偏差，教育关系功利化特征明显，造成师生关系异化。

2.从确定反映输入和输出的具体指标确立质量

另外，质量是动态的。不同时代对质量的定义与理解是不一样的。公众对教育特别是职业教育的信任越来越少，促使各教育机构做出调整，由注重学校声誉转移到注重向出资人、客户呈现学生学习状况的具体证据。

（三）给教育质量下定义的两种策略（见图3）

图3 界定教育质量的两种策略

1.从目标或者成果来确立质量

首先，质量是“捉摸不定”的。教育与生产差别很大，生产是人与物的关系，而教育是人与人的关系，因此，不能简单地将经济学、管理学对质量的定义套用到教育领域。教育特别是职业教育涉及众多利益相关方，利益相关方观点不同，对质量的解释也就不同。

从目标或者成果来确立质量也就是从状态来呈现质量，它可以分为标准驱动和利益相关者驱动。从标准驱动角度来看，一是聚焦于预设的标准、规格和要求，即教育的适目的性，二是注重超越、追求卓越、排他性的最高标准，即教育质量的卓越性；从利益相关者驱动角度看，一是聚焦于对公众的履责，即问责的角度，二是聚焦于学习经验的转化对学生和雇主带来的利益，即转化的角度。

现场还有一块示范田，将南京农业大学的多项技术进行了集成应用，包括智能化育秧、秸秆绿色综合利用、机插—施肥—除草一体化、大田精确定量绿色智慧管理等技术，基本实现了全程机械化、绿色化、智能化生产，一个“智慧农场”的雏形已清晰可见。

其次，质量是多维的。它很难用一句话来定义，从不同的维度可以给出不同的质量定义。

绿原酸是咖啡生豆的主要成分，咖啡生豆经烘焙后，绿原酸含量明显降低。这是由于绿原酸是由奎宁酸和肉桂酸(或咖啡酸、阿魏酸、香豆酸)形成的内酯，其性质不稳定，在整个烘焙加热过程中，绿原酸酯键断裂，生成一系列非挥发性的内酯和挥发性的酚类(如儿茶酚，愈创木酚等)[12]，使得绿原酸含量急剧下降。

输出指标即学生学习的绩效指标，输入指标包括管理指标、学生支持指标。评估者往往从反映输出和输入的具体指标来确定质量，所以对评估者来讲不同的质量定义其评估的出发点是不同的。

按照这样的策略，有学者提出了职业教育的质量概念模型。以质量作为核心单位，围绕利益相关方的需求，涉及到问责、适目的性、转化、卓越这四个维度。在每一个维度都有具体的输出指标和输入指标（见图4）。这为我们更全面认识质量提供了很好的角度。

图4 职业教育质量概念模型

三、履责：做好监测评估，支撑质量提升行动

（一）理念和方法的转变

过去评估有很多的模型，关注的往往是投入和过程，现今的评估应该从投入和过程导向转向产出和效果导向（见图5）。

图5 投入和过程导向转向产出和效果导向

世界银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OECD的很多项目都采用此模型。基于这种变革理论的逻辑模型，现在的评估更多强调效果导向和影响，是一种“黑箱评估”，关注的是投入和产出而不关注过程，因为过程可以采取多种方式方法，是可以弱化的（见图6）。而过去的评估关注的是过程和产出，并且对产出的使用情况往往不加以跟踪，不了了之。

1.多纳贝蒂安（A.Donabedian）质量模型

多纳贝蒂安被称为美国医学质量评估之父，现行卫生系统的质量评估模型就是从他的质量评估模型中衍生而来。1969年，他提出质量评估应该从结构、过程和成效三个维度来开展，结构中的各要素作为基础，使过程要素成为可能，过程要素促使产生短期结果（产出），并最终促使产生成果（效果）。因此，对质量的评价最终还是要体现在成效上（见表1）。②Donabedian.A.The definition of quality andapproaches to its assessment[M].Michigen:HealthAdministration Press,1980:80.

信息化建设要充分保障医院信息系统的正常、稳定、高效运行，强化信息互通共享，标准化、规范化，通过开发一套完整的医用耗材物流信息管理系统，建立医用耗材信息化管理平台，提高信息化水平，实现医用耗材管理全程透明。

表1 多纳贝蒂安质量模型

2.斯塔弗尔比姆（Stufflebeam.D.L.）CIPP评估模型

传统的CIPP评估模型有四个基本要素，即背景、输入、过程和结果。斯塔弗尔比姆对传统的CIPP评估模型进行了发展，提出了十个要素，在原有四个要素的基础上增加了合同协商、元评估、综合报告，并把结果要素细化为四个要素：影响、有效性、可持续性、可迁移性，更多关注的是一个项目或计划的长期效果（见表2）。③[德]赖因哈德·施托克曼.评估学[M].唐以志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40-141.

长期以来，涠洲岛管委会承担着县区一级政府的职能及市直各部门下放的接近200项行政许可和管理责权。但是由于涠洲岛旅游区未能真正实行一级政府管理，因此在财政管理上也不能实行一级财政管理，造成事权与财权不匹配。旅游区开展道路、景区、码头污水管网、供水、供电搬迁回建区等基础设施建设需要大量资金，财政资金缺口大。且事业单位性质不符合自治区规范开发区管理的要求。

表2 斯塔弗尔比姆CIPP评估模型

正因为质量的难以界定，我们在给教育质量下定义时会面临越来越多的挑战。

为什么现在的评估要发生这样的转变？我们可以来看几种质量评估模型，从这些模型中找到答案。

图6 基于变革理论的逻辑模型

职业教育是以需求为导向的一种教育类型，以需求确定目标，根据目标决定投入和开展活动，形成产出和效果。要形成效果导向，我们在评估时一定要关注需求和目标之间的相关性，要评估目标和效果的关系、投入和产出的关系，评估标准要关注效率、效益、有效性、相关性、可持续性（见图7）。根据这样的理念，今后的评估要在方法上作出相应的转变。

图7 职业教育评估模型

（二）健全监测和评估体系，支撑职业教育质量提升攻坚行动

1.开展职业院校学生职业能力测评

就政策背景而言，相关政策已经体现出关注学生职业能力的导向。例如，2017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教育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中就提出，要注重培养支撑终身发展、适应时代要求的关键能力。在培养学生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过程中，强化学生关键能力培养。2018年《国务院关于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意见》中也提出，要健全以职业能力为导向、以工作业绩为重点、注重工匠精神培育和职业道德养成的技能人才评价体系。

就评估者责任而言，要开展学生职业能力测评相关测评理论、测评方法、平台建设的研究，从理论和实践层面全面推进职业院校学生职业能力测评。

2.内部质量监测和外部质量评估相结合

监测是对状态的一种详细记录，而评估是对结果与原因的因果分析（见表3）。监测和评估应紧密结合起来，全面呈现职业教育的现实状态，以及其中深层次的因果关系。

表3 全面性：监测和评估相结合

因此，一方面要指导职业教育机构（教育行政机构、学校）建立内部质量监测体系，另一方面要广泛开展政策实施效果、教育教学质量的外部评价。

谢瑞天的老婆是北方人，五大三粗的，说起话来大地似乎要抖三抖，难怪他会不喜欢。第一次见他老婆，我正和谢瑞天坐在车上，他正打算载我去渡假村小住几日。他老婆从天而降，猛地敲窗户。

3.建立国家、省、市三级质量监测网络

建立国家、省、市三级质量监测网络，形成协同机制，开展通力合作，共同推进新时代职业教育监测评估工作的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