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潘小姓乡埃溪村羌语使用情况调查

一、引言

小姓乡埃溪村在松潘县的热务沟区，位于松潘县的西南部，东边靠漳腊区，松城区，东南临镇江关，南边紧靠茂县较场，西南是黑水县，西是毛儿盖区，北方接红原县麦洼区，总面积1560平方公里，辖小姓、红土、红扎、燕云4个乡。解放前，小姓乡为大姓土司辖地。小姓乡东连镇江关乡，南靠茂县较场，辖稗子寺村、姑纳村、平安村、新丰村、大尔边村、埃溪村[1]。

调查地人群主要民族识别是羌族，但不管在语言上，还是建筑上，都受当地藏族的影响，大部分人不仅能听，也能说藏语，民族间通婚现象也很常见。藏族的文化和语言在松潘地区更为强势，羌族的语言文化则相对弱势，就整个区域而言，只有靠近茂县较场区的地区还保存着相对完整的羌族文化与语言。根据历史记载，古羌人的迁徙方向是由北向南，由甘青地区先进入松潘，再沿岷江到达茂州、威州等地。据《水经·青衣水注》：“县故青衣羌国也。”巴塘扎金顶墓葬年代在公元前1285年，即商代后期，由此可见，古羌人应在商代就已经在川。关于松潘地区族群的活动，李元在《蜀水经》卷一引《峝溪织志》曰：“松潘，古冉駹地，积雪凝寒，盛夏不解。人居累石为室，高者至十余丈，名曰琱房，亲死，布衣斩衰，五年不浴。犯淫事者，输金请和，而弃其妻。惟处女婺妇勿禁。有罪者，树一长木，击鼓集众杀之，富者贳死，烧其屋，夺其田畜。部落甚众，无总属，推一人为长。” 古代在松潘地区活跃的族群中，很大一部分属于冉駹族群；松潘也是白马羌的居地之一，《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自冉駹以东北，君长以什数，白马最大，皆氐类也。”白马即白马氐，先秦时分布在今四川绵阳地区北部与甘肃南部武都之间的白龙江流域，李元《蜀水考》卷一“东南下百余里至白马岭”，朱锡谷补注云：“(白马岭)在松潘厅西北，古白马羌地，蜀汉置白马屯守，晋分置兴乐县，即今白马寨夷地。”[2] 该地区的族群活动不仅有文献材料的记载，也能在考古证据上发现人群迁徙的蛛丝马迹：岷江上游出土的茂县营盘山遗址和石棺葬遗址也提示新石器时代该地区就有人类居住。《羌族史》认为炎帝就是羌族的远古祖先。羌族没有文字，所以只能以口传形式保留历史文化，现在羌族中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羌族的祖先古时生活于西北草原，迫于生计向南迁徙。而这时在南方已经有名为“戈基”的人群居住，古羌人只能打败戈基人才能获得生存空间，然后继续南下到达松潘[3]。

石壁之内，隐隐还有上官星雨的歌声。袁安示意李离带着上官星雨往前走五百步，之后袁安敲打石壁，石壁之内，也咚咚传来走到前面的李离回应的敲打声。

取其余27例患者的椎旁肌组织，验证高通量测序的质量及差异miRNAs的表达情况。使用TRIzol（Invitrogen公司，美国）提取椎旁肌组织总RNA，用NanoDrop 2000分光光度计（Thermo公司，美国）测定RNA浓度与纯度。采用SYBR GreenⅡ20 μL体系扩增miRNA。具体反应体系、反应程序根据试剂盒说明书设定（TaKaRa公司，日本），以U6 snRNA作为内参。实时荧光定量PCR反应条件：95℃起始激活3 min；95℃变性12 s、62℃退火40 s、72℃延伸45 s，40个循环；最终72℃延伸5 min。采用ΔCt法计算miRNA的相对表达量。

松潘还是汉藏经济交流的要塞。唐时，汉藏之间经贸往来形成了茶马互市的贸易道路，明代时川藏茶道有两条主要通道：西路茶道(松茂道)和南路茶道(黎碉道)，而西路茶道就是以松潘为中心集散地，这源于松潘特殊的地理位置：地处岷江源头，是山区与高原的过渡地带，由镇江关区域向南就是较低海拔区域，地理区域的差别也形成了畜牧与农作两种不同的经济方式；这些综合因素使得当时的中央政权把松潘视作军事重镇。当时作为交通要塞和军事重地的松潘涌入了大量汉、回等族群，善于经商的回民逐渐扩展于中心区域，羌藏人群则渐往山区靠近。

老师的人格力量和人格魅力是成功教育的重要条件。作为辅导员老师，应该把“修身”“修德”作为一项基本功，并将之长期坚持、持之以恒，以德立身、以德立学、以德施教。要深怀进取之心、感恩之心、平常之心。面对事业的召唤、组织的厚望，应当时刻保持进取之心，保持蓬勃向上的朝气，不断提高本领，增强工作能力；要有颗感恩的心，学会珍惜和热爱组织安排的工作岗位，把工作当做一种快乐，以一流的工作业绩回报组织的培育之恩，怀公心而不藏私意，怀虚心而不逞骄纵；要以一种自然、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人生、看待事业、看待名利，达观看待人情世故、冷静对待成败得失。

基因材料也是族群迁移和文化蔓延的佐证。东亚人群的迁徙路径由南向北，经由云贵高原来到四川盆地，留下营盘山文化、宝墩文化、三星堆文化等历史遗迹。大约在一万年前，东亚人群北上到甘青一带，约在公元前六千到五千年间，华夏族与羌族分道扬镳，藏缅族群随后向南迁徙，在之后的2600年中与南方原住居民混合。通过考察Y染色体和线粒体DNA标记的单倍群分布及成分，提出现存的南部的藏缅群体中遗传结构主要是由两个亲本群体形成：北方移民和南方原住民。这与文献和考古材料相互印证，能窥探当时人群的一个流动方向[4]。

松潘县小姓乡埃溪村的村民都能说羌语，部分能说汉语、藏语(松潘县小姓乡埃溪村村民毛明军提供)。在本次调查中，我们先获取了小姓乡埃溪村村民的基本信息，包括姓名、民族、身份证号等信息。根据信息表中内容与二次核实，登记在册的全村村民共238名(2011年统计)，完整有效的信息条目为226条(不包含去世的村民和一名听力障碍人士)，占全村人数的95.38%。在我们获取的有效村民信息中，村民的民族成分如下表：

二、语言系属

松潘小姓乡埃溪村村民自称me，此种自称方式同其他的羌族群体相同，如茂州、威州等地的族群自称为rma、ma和mɑ等，称自己所说的语言为me；而当地藏族人称埃溪村民为uwa，羌民称当地藏民为p。

该村使用羌语的人数要远远多于非羌语使用者的人数，羌语在该村的语言地位相对于其他语言处于明显的优势；非羌语使用者无论是数量还是比重都不具备优势。

图1 汉藏语系谱系图

(Sino-Tibetan stock)(Matisoff 2000:359)

孙宏开(1981[6]，1982[7]，1983[8]，2001[9])和刘光坤(1998)的羌语支分类中包括羌语、普米语、嘉绒语、尔龚语、西夏语、木雅语、史兴语、尔苏语、贵琼语、却域语、扎巴语、拉坞戎语和纳木义语[10]。孙宏开(2001)提出羌语分南、北两支，南支包括尔苏语组、贵琼语组和扎巴语；而北支包括羌语组、嘉戎语组和西夏语：

“你要确定自己是否真正喜欢说唱，喜欢就应该去做，做了才知道自己是否能驾驭它。美国有无数rapper，但能崭露头角的很少，成功的人都有他们的道理。‘勤能补拙’是我的座右铭。说唱是一种有规律但没规则的艺术，起源于采样，把别人的音乐加入自己喜欢的鼓点或者贝斯，融合成自己的音乐。坚持就是胜利，最初我就觉得做音乐是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艾热从来没有给自己的说唱加过一个标签，只要你拿起耳机，听他的歌曲，有一个感受是你无法逃避的，那就是充沛的情感将你的感官包围。

图2 羌语支语言(孙宏开2001)

刘光坤(1998:17—18)对羌语进行分类，茂县较场、石大关、太平、松坪沟以及松潘县镇江关西侧以及北川个别地区属南部方言较场土语。黄布凡、周发成[11]285-286认为茂县太平、松坪沟、较场、石大关和松潘县小姓、镇平、白羊等地属于北部方言镇平土语。下为黄成龙(2007)[12]提出的分类：

图3 羌语方言及土语(黄成龙 2007)

三、语言使用情况

如今，小姓羌民的生活中也可以看到多种民族文化交融的现象，小姓村民最重视的节日是春节，春节时会贴对联；农历五月十五祭寨神仪式是比较隆重的传统节日，节日当天会撒龙达祈福；羌族保留古老的信奉万物有灵的原始拜物教，以白石为代表，在屋顶四角和窗沿上都会摆上白石；在语言中也是有大量的汉借词和藏借词，大多数人都能说羌、汉、藏三种语言。

表1 埃溪村村名民族分布统计表

羌族藏族汉族回族总数总人数2121121226百分比93．81%4．87%0．88%0．44%100．00%

四季平均相对湿度36.80%，春季22.18%，夏季32.15%，秋季46.78%，冬季46.49%，观测期间最高99.90%，最低3.68%。

表2 埃溪村村民使用羌语的人数表

使用羌语的人数不使用羌语的人数总人数羌语相对使用人数21610226占样本总量的百分比95．58%4．42%100．00%

马提索夫提出的分类认为，汉藏语系下分藏缅语和汉语，藏缅语又分为卡玛鲁番、喜马拉雅语支、羌语支、景颇——依——卢语支、缅彝语支、克伦语支、白语支[5]，如图1：

表3 埃溪村村民各年龄段使用羌语情况

年龄段掌握的语言18岁以下18-39岁40-59岁60岁以上总人数只会羌语人数00000百分比0．00%0．00%0．00%0．00%0．00%只会藏语人数00000百分比0．00%0．00%0．00%0．00%0．00%只会汉语人数31015百分比8．33%1．05%0．00%3．13%2．21%羌语、汉语人数26694313151百分比72．22%72．63%68．25%40．63%66．81%羌语、藏语人数00000百分比0．00%0．00%0．00%0．00%0．00%藏语、汉语人数22105百分比5．56%2．11%1．59%0．00%2．21%羌语、藏语、汉语人数523191865百分比13．89%24．21%30．16%56．25%28．76%总数36956332226百分比15．93%42．04%27．88%14．16%100．00%

镇江关以西的区域，通用语无疑是汉语，而相对于羌语，藏语的使用人群又更广泛。但是镇江关区域的藏语又不同于丹巴藏语或安多藏语，使用有局限性，人们与外界交流需用汉语作为补充。近年来，该地区去外地学习、工作的人数显著增长，务工地多集中在九寨沟、茂县等人流相对集中的区域，这些地区经济发展相对较快，外来游客、投资经商的人数相对较多，到该地区务工的羌民使用汉语的频率也随之升高，有从双语或三语人发展成单语人的趋势。而在原住地的羌民受汉语影响较小，电视等传统媒介是他们接触汉语的主要渠道。

表4 埃溪村村民不同文化程度的语言使用情况

文盲未入学小学初中中专高中大专本科总计只说汉语人数121000004百分比4．8%12．5%1．2%0．0%0．0%0．0%0．0%0．0%2．3%羌语、汉语人数121153246342115百分比57．1%68．8%63．9%68．6%75．0%60．0%100%100%66．1%藏语、汉语人数012000003百分比0．0%6．3%2．4%0．0%0．0%0．0%0．0%0．0%1．7%羌、藏、汉人数822711220052百分比38．1%12．5%32．5%31．4%25．0%40．0%0．0%0．0%29．9%总人数211683358542174百分比12．1%9．2%47．7%20．1%4．6%2．9%2．3%1．1%100%

小姓乡埃溪村地处松潘县镇江关的西部，紧邻纳溪村、白柱头、龙头寺等。镇江关以西，多数村子的村民能使用上文提到的三语通话，也有村子的村民不会羌语或只通藏语或汉语，如新丰村只通汉语，而热溪村只通藏语。埃溪村村民多数通羌、汉两语，一部分村民通藏语，藏、羌之间的深度接触造成了该地区的语言系统区别于南部和北部羌语方言。当地可以接收到阿坝卫视、康巴卫视这两个藏语电视台，但是埃溪村村民们所使用的藏语又区别于两者，所以当地村民在观看电视时更倾向于接收汉语频道。在代际传递中，子代多是掌握亲代所使用的语言，但儿童多在小学期间就住校学习，在家的时间要少于在学校的时间，不同民族的儿童同吃同住同学习，这加深了相互之间的交流，使多数孩子至少能听懂羌、藏、汉三语。在交际方面，埃溪村内部的交流主要是羌语和藏语，且两种语言的使用频率高于汉语，使用汉语的情况大多数是针对只掌握汉语的外来人员。埃溪村村民自2008年灾后重建搬迁至埃溪新村(纳溪和龙头寺之间)，一部分于2011年移民搬迁至小姓乡。在埃溪新村，羌语相对于藏语和汉语是强势语言，村民多使用羌语进行交际，有部分村民没有掌握藏语；而在小姓乡，藏语的使用人群更多，但埃溪村民仍把羌语作为交际用语的第一选择，所以会在日常中见到分别使用羌语和藏语进行交流的情况。

横向来看，随着文化程度的提升，只使用汉语单语的人数比例呈下降的趋势，初中及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村民基本不存在单语现象；使用羌、汉、藏三语的村民的文化程度集中在未受教育和中专学历之间。受教育程度从表格中体现的对语言的遗失还没有太大的影响，小学生也能流利使用本民族语言。综合这些数据可以看到，在民族氛围浓厚的环境下，学生所在的学校即使是汉语教学，学习、掌握和使用民族语并没有受到过多的限制和影响。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是，由于当地学校的生源趋于多民族，在学校期间学生可能有机会学习到其他民族的语言，这种情况有利于民族间的相互学习。我们在采访中了解到一位羌族小学生在学校里除了使用羌语也会使用藏语，因为有的同学会用藏语，他们会倾向于选择对方更容易理解的方式进行交流。

从上表得到，埃溪村村民语言掌握最常见的两种情况：一是熟练使用羌语和汉语，二是同时掌握羌、藏、汉三语。根据表格中的数据我们也可以发现汉语在该地区的普及率非常高，几乎人人都会说汉语。该村藏族村民有11人，但是村民中有70人会说藏语，还有近三分之一的村民能够兼通三语。羌、汉、藏之间的文化交流也因此有迹可循。

表5 镇江关地区语言使用情况

地区羌藏汉镇江关ɕyɕo√小尔边ləƔq√√碑子寺Ɣlehi√√√新丰村doɡu√姑纳qula√√热溪əja√平安寨t hela√罗卜冲ləpsu√√√龙头寺Ɣɡimba√√√埃溪村meʦpu√√√纳溪lakx a√√√白柱头xpeʨ√√√百花楼寨paʁap√√√寨溪ʨekx ə√√√

在2011年的移民搬迁中，大尔边全村、姑纳20户、埃溪11户、平安几户、碑子寺1户移民至小姓乡。大尔边、姑纳、平安、碑子寺都选择藏语作为第一语言，但生活在小姓乡的村民几乎都能使用羌语，与乡里其他羌语使用人群能进行无障碍交流，各村羌语间只有个别词与语法的少部分对应不同，不影响交流。所以在小姓乡里生活的各村村民几乎都是三语者，这减弱了汉语的侵蚀度，只会加剧藏、羌的相互接触。

除了少数村民是藏族而外，埃溪村居民基本都是羌族。这种区别于松潘其他地区的语言环境，降低了汉、藏语言对于羌语的过度影响，有利于对羌语的保留。

语言的转用是通过双语实现的，双语过程是弱势文化向强势文化的屈服，虽然这有利于交流与沟通，但无疑会促使弱势地位的语言逐渐被强势语言替换。语言消亡与各种其他语言接触是分不开的，这意味着与其他语言社团的交流。就小姓乡来说，主要接触的是附近的藏语人群和强势的汉族人。且由于政治，经济的原因，电视、广播等都是通过汉语进行传播，学校的教学形式也都是汉式的，羌族也没有自己的文字可以记载与传播，所以都是以汉字作为媒介。现在的少数民族语言向汉语转换是整体趋势，很难阻止这种进程，随着汉与藏、羌接触的加深，语言转换的发生似乎只是时间问题了。这种转换不是自主选择的，而是迫于社会的文化、经济、政治、人口等因素的压力。羌语的使用范围也在逐渐缩小，日常生活中会选用羌语，但是在政治、教育、经济等方面，需与外来人进行交流时，汉语是必要的。

马丁内在1973年的一个报告会上提及人在很小的社团活动时，因为都有相似的经验基础和认知，许多表达可以简略，而当进入一个更复杂的社团，交际变得更难，需要运用更多复杂的句子、语法等表达清楚自己的思想，这些都会要求语言产生相应改变。这在小姓村民中最明显的是大量汉借词和藏借词。关于濒危语言的界定，通常认为，当一个寨子里的民族语言居于退守地位时，就可以认定这一语言在该寨处于濒危状态。而在调查中表现出羌语处于与汉语势均力敌的地位，小孩也几乎都会说汉语与羌语，但也是有汉语占主导的趋势，在上述调查中，小孩有只会汉语，不会民族语的，但没有出现只会民族语不会汉语的。

如何更高效地传递建设经验，在大量建设的过程中实现全面而有效的管控？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建设进程不断加剧与城市化建设规模持续扩大的推动作用下，制造行业在整个国民经济建设发展中所占据的地位日益关键。信息化、产业化以及科技化已成为整个现代制造行业建设发展的必然方向与趋势，数字化设计系统在这一过程当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不可忽视。数字化、信息化与建筑业的融合发展也已成为工程设计行业发展的方向。目前，在工程建设行业领域，不少行业已经探索或尝试了很多年，包括石化、电力、冶金行业的一些单位，取得了不少成绩。

小姓乡的羌语保存相对于茂县、汶川的某些地方又相对较好，可能因为其远离县城，虽然受附近藏语影响，可是相对两者，还有更通用的汉语，所以通用语汉语的存在又减弱了羌语和藏语间的影响，两者得以在相同的地方共同存在，而不是展现出在相互竞争中一方胜出的态势。

四、结语

小姓乡的羌民保留着自己独有的特点，“多声部”歌曲演绎、演唱方式、曲目等丰富多样，区别于其他地区的羌族歌曲。该地区的人们会根据时节，所处情境对歌曲进行改编，纯人声无乐器的多声部演唱往往使人沉浸在歌曲的悠扬婉转中，使人听后大有“余音绕梁”之感。民族文化的传承离不开语言的传承，语言是一个民族文化传承发展的有力载体，语言对于保护和发展民族文化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根据本次语言调查和统计的情况来看，小姓乡埃溪村村民使用羌语的情况目前仍然处于一个比较有优势的地位，无论从使用的人数还是使用的场合、代际传承等方面来看，都是比较乐观的。但是，羌语在该地区没有处于退守地位，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语言接触的加深，羌语使用者的比例能否保持现在的优势，仍然需要我们给予关注。在汉、藏等多民族多文化的共同影响下，如何保持自己的文化与语言独立也需要我们共同考虑。

参考文献：

[1] 洪波.松潘县志[M].北京：民族出版社,1999.

[2] 段渝.先秦巴蜀地区白濮和氐羌的来源[C]//南方丝绸之路研究论集.成都:巴蜀书社, 2008.

[3] 王明珂.羌在汉藏之间[M].上海：中华书局,2008.

[4] 李辉,金力.Y染色体与东亚族群演化[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5.

[5] Matisoff J A.On the uselessness of glottochronology for the subgrouping of Tibeto-Burman[J].Time depth in historical linguistics,2000,(1).

[6] 孙宏开.羌语简志[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1.

[7] 孙宏开.羌语支属问题初探[M].//民族语文编辑部：民族语文研究问题.西宁: 青海民族出版社, 1982.

[8] 孙宏开.六江流域的民族语言及其系属分布[J].民族学报, 1983,(3).

[9] 孙宏开.论藏缅语族中的羌语支[J].语言暨语言学, 2001,2(1).

[10] 刘光坤.麻窝羌语研究[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8.

[11] 黄布凡,周发成.羌语研究[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6.

[12] 黄成龙.蒲溪羌语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