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民族地区资源再生型产业转型探讨——以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为例

一、引言

2013年12月国务院发布《全国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规划 (2013-2020年)》，这是我国首次出台关于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国家级专项规划。《规划》首次在全国确定了262个资源型城市，这些资源型城市又按照资源开发的不同阶段划分为四大类：成长型城市、成熟型城市、衰退型城市、再生型城市。再生型城市是指基本摆脱了对矿业资源依赖，经济社会开始步入良性发展轨道，是资源型城市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先行区 [1]。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位于四川省西北部，是典型的再生型旅游资源型区域，以高海拔山区为主，幅员面积83426平方公里，辖1市12县。阿坝州矿产资源在省内具有重要地位，主要矿产有金、锂、铀、建材非金属矿产等，水能资源丰富。阿坝州有著名的九寨沟、黄龙、大熊猫栖息地等世界自然遗产，大雪山以及长征时期的红色历史遗迹和诸多藏羌民族文化景观，是我国乃至世界上世界自然遗产最集中的地区，世界生态旅游最佳目的地。阿坝州旅游资源卓绝，但是地理区位偏远，交通不便，产业结构单一；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工业基础比较薄弱、现代服务业增速较快但仍无法满足现代旅游者的需求。

国内学者对民族地区产业转型的研究起步于上个世纪90年代，对阿坝州转型发展的学术关注则是最近一段时期。朱磊重点探讨了如何通过旅游业的发展实现民族地区经济结构转型[2]。庄春辉以藏羌彝文化产业走廊阿坝区域为例提出把文化产业打造成民族地区支柱型产业的观点[3]。林正雨用灰色预测模型和关联分析法分析四川藏区农林牧渔产值和结构变化，并对四川藏区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提出对策建议[4]。张扬运用静态和动态指标，对民族自治州的产业集聚程度和发展态势进行实证研究[5]。方茜通过建立评价指标体系，用层次分析法评价了阿坝州汶理茂三县经济竞争力，提出以“一个转变，五个突破”来适应新常态的发展[6]。对再生型城市的研究，以李江苏 [7]、仇方道 [8]、徐凯 [9]等学者的文章具有代表性。

旅游业资源耗费少而经济效益高，与交通、餐饮、住宿、通信等第三产业息息相关，并能带动当地第一、第二产业的发展，加快区域经济结构转型，实现可持续发展。本文以阿坝州为例，研究西部民族地区再生资源型城市如何利用现有的文化旅游资源，通过优化和调整产业结构，实现产业转型。

二、阿坝州经济与产业结构发展现状分析

(一)经济与产业结构发展现状

阿坝州2007年地区生产总值105.1亿元，经过10年的快速发展，2016年达到281.32亿元，10年增长167.67%。2007-2016年，除2007和2008年以外，阿坝州人均GDP占四川省人均GDP的比例基本上稳定在70.30%—79.03%，2008年受汶川地震影响，人均GDP同比下降37.34%，阿坝州生产力大幅下降，生态环境被破坏，资源环境承载力减弱，旅游可进入性受到严重限制。2009年在国家对阿坝地区的大力支持政策下，阿坝州人均GDP12292.76元/人，比上年增长43.5%。尽管人均GDP较低，阿坝2007到2016年以来的增长幅度却不低，除2008年受地震影响以外，其余几年增长率在4.98%-26.41%。阿坝州经济得到较快的增长，但经济发展速度与四川省还有较大差距。总的来看，阿坝州的经济发展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是和四川省相比可以看出实际上它的差距却在拉大。

根据三次产业结构演变的特点，可以将改革开放以来阿坝州产业发展分为1978-1990 年、1991-1998 年、1999-2003 年、2004-2016年四个阶段[10]。从阿坝州三次产业结构(图2)可知阿坝州2010-2016年处于“二三一”的产业结构，且第二、第三产业的增速显著高于第一产业的增速。除2008年以外，第一产业的比重总体上逐年降低，第二产业比重先上升后下降，而第三产业的比重则经过了从下降到上升的过程，尤其是2014-2016年的数据可以看出阿坝州在不断调整产业结构，加大对第三产业的重视。

图1 阿坝州人均GDP和四川省人均GDP(元/人)

(来源：根据四川省、阿坝州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数据整理)

图2 阿坝州三次产业结构(%)

(来源：根据四川省、阿坝州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数据整理)

(二)阿坝州第三产业发展现状

阿坝州第三产业增加值主要集中在住宿和餐饮业、运输邮电仓储业、批发和零售业这三个传统产业(表1)。这三大产业占比高达69.36%，与此相比，新兴服务业如信息传输、计算机和软件服务占比5.49%，发展明显不足。

表1 2015年阿坝州第三产业分行业增加值和比重

(来源：2016年阿坝州统计年鉴)

行业增加值(万元)比重(%)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6862923．23信息传输、计算机和软件服务162125．49批发和零售业3797212．85住宿和餐饮业9835233．28房地产业2995910．14其他行业4436015．01

阿坝州旅游资源卓越，1984年旅游业起步，并取得了较大的成绩(表2)。2007-2016年阿坝州旅游业发展迅速，经历了由“接待型”向“产业型”、逐步向主导产业型转变[11]的态势。从发展现状来看，阿坝州的地区生产总值逐年增长，其中旅游收入占阿坝州地区生产总值的比例逐年较快增长，旅游收入成为经济的主要来源，旅游业成为当地的主导产业。同时也可以看出阿坝州的产业结构单一，旅游收入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过大。因此，可以把文化产业与旅游业相结合，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和调整，改造升级传统产业，实现产业转型升级。

表2 阿坝州地区生产总值和旅游收入

年份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地区生产总值(亿元)105．175．6109．6132．76168．48203．74233．99247．79265．04281．32旅游收入(亿元)74．3817．4240．6873．78124181．03195．67242．74285．09318．44

(来源：根据阿坝州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数据整理)

三、阿坝州接续主导产业的选择

(一)基于偏离——份额分析法的主导产业选择模型构建

1.基本原理

从表4可以看出，阿坝州工业各产业方向的区域增长份额都为正，说明阿坝州工业各产业部门增长率基本大于四川省增长率，其中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等产业部门PDij值较大，增长优势明显。

2.模型建立

阿坝州的产业行业规模用b表示，四川省的产业行业规模用B表示，0为基期，t为末期，把阿坝州产业行业划分为n个产业部门用j表示，用bij,0表示阿坝州产业行业各产业部门在基期的经济规模，用bij,t表示末期的经济规模(i代表阿坝州)，用Bj,0表示四川省产业行业各产业部门在基期的经济规模，用Bj,t表示末期的经济规模。用B0表示四川省在同一对应时期基期经济总量。

未来，OPC UA TSN将成为统一的工业物联网通信标准。OPC UA在应用层的标准化和持续开发将在OPC基金会的框架下进行。跨厂商、免接口的工业通信市场需求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答案。

rij表示阿坝州产业行业第j个产业部门的变化率：

rij,t=(bij,t-bij,0/bij,0(j=1,2…n)

(1)

Rj表示四川省产业行业第j个产业部门的变化率：

Rj=(Bj,t-Bj,0/Bj,0(j=1,2…n)

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的学生不仅要娴熟地掌握各项语言技能，而且要具有跨文化交际的能力和敏感性，项目内学生需要深入了解本国文化和国外文化，要进行文化比较，还要借此形成中华民族文化的自觉、自信与自强观念，在吸收国外优秀文化、培养国际视野的同时，能够有效地展示、输出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因此，应该为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的学生开设跨文化沟通选修课程或专题讲座，为学生提供各种对国外学习有帮助的信息，大至整个国家的社会法制、风土人情；小到国外合作高校的规章制度、学术资源，使学生能够较为迅速、顺畅地融入国外阶段的学习。

(2)

按照四川省产业行业第j个产业部门的份额比重用以下公式把阿坝州产业行业第j个产业部门的经济规模标准化得到：

bij,0'=bij,0·Bj,0/B0(j=1,2,…n)

(3)

将阿坝州在2010—2015年间产业行业的n个产业部门的总增长量设为Gij，分解出的分量Nij称为份额分量，Pij称为结构偏离分量，Dij称为竞争力偏离分量，PDij称为总偏离分量：

Pij=bij,0-bij,0')*Rj

1.文化旅游业发展状况

Gij=Nij+Pij+Dij

(4)

Nij=bij,0'·Rj

(5)

参照相关文献[25]，将不同处理的花生脱去种皮后，用超微粉碎机进行液氮研磨。之后利用丙酮[花生：丙酮(含0.07%的β-巯基乙醇)=1:5(W/V)]于4 ℃磁力搅拌脱脂2 h，再利用抽滤装置在通风橱中抽干，弃滤液，重复脱脂3次。脱脂后的粉末经风干后存放在-20 ℃备用。

(6)

具体阐述分类方法。旧规则对“年度”、“保管期限”、“机构(问题)”三种分类方法均仅用一句话加以概括，未进行详细阐述；新规则5.2.2对“年度”及“机构(问题)”两种分类方法进行了具体阐述，其中，按年度分类主要关注跨年度文件，如“跨年度一般应以文件签发日期为准”、“跨年度形成的会议文件归入闭幕年”、“跨年度办理的文件归入办结年”等；按机构(问题)分类强调两种分类法使用的独立性，择其一适用。

(7)

Gij=bij,t-bij,0

(8)

Nij称为份额分量

(9)

PDij=Pij+Dij

今天，我们主要来了解一下中国古代最具代表性的十大乐器，分别是 ：琵琶、二胡、编钟、箫、笛、瑟、琴、埙（）、笙、鼓。

阿坝州产业行业第j个产业部门按四川省同一产业部门增长率发展规模所产生的变化，值为正则是阿坝州的增长性产业，值为负则应退出或转变增长方向。

Rij称为产业结构转移份额

假设阿坝州与四川省发展增速等同，由于阿坝州各产业部门比重与四川省各产业相应部门比重存在差异，这种差异使阿坝州第j部门增长相对于四川省的标准产生了偏差。产业部门结构对经济总量增长的贡献越大则值越大。

Dij称为区域竞争力偏离分量

为此，学校大力倡导教师树立目标意识、责任意识、服务意识、创新意识，关注不同层次教师的成长需求，提升中层干部的执行力，提升骨干教师的带动力，提升青年教师的成长力，提升整体教师队伍的内驱力。此外，学校还成立了由教育专家、特级教师组成的专家导师顾问团和市级骨干教师组成的骨干教师工作室，加强对群体教师的业务指导。

指阿坝州产业行业第j部门发展速度与四川省产业行业相应部门发展速度不同而引起的偏差，值越大说明j部门相对竞争力越大，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越大，竞争力强。值越小说明竞争力越差，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越小。

PDij为总偏离分量

阿坝州产业行业第j个产业部门总体增长优势。值为正则增长优势明显、发展潜力大，值为负则相反。

(二)基于偏离——份额分析法的工业主导产业选择

1.数据计算

从资源配置来看，高校的投入资源主要包括政府部门和私营企业个人。从外部来看，高校部门决算报表提供的信息，有助于政府部门和私营企业个人对不同高校的经费管理效果和财务能力进行比较、分析，为其决定资金投向提供依据，引导社会资源流向经费使用效果良好和管理规范的高校，实现高校资源的优化配置。对高校内部来说，可以通过分析不同专业或学科的社会效益与占用资源的情况，以及项目绩效评价结果，来决定内部资源的配置方向。

EM算法主要分为两步:第1步,即E步,根据当前的参数估计值 和数据{Uj,dj},计算关于隐藏变量{yj}的对数似然函数的期望值;第2步,即M步,通过最大化关于参数w的期望函数,更新参数估计值具体过程如下:

用偏离——份额分析法，对阿坝州工业行业主导产业发展方向进行选择研究，选取阿坝州2010年和2015年的工业各产业部门产值，以四川省工业行业各产业部门产值为参照。

表3 2010、2015年阿坝州和四川省工业行业各部门产值对比及构成表 (单位：亿元)

(数据来源于统计年鉴)

产业方向2010年阿坝州工业总产值2015年阿坝州工业总产值2010年四川省工业总产值2015年四川省工业总产值2010-2015年阿坝州工业总产值变化率2010-2015年四川省工业总产值变化率2010-2015年阿坝州工业总产值变化率的标准值有色金属矿采选业0．48641．63283169．92262．122．3570．5430．006农副食品加工业2．275277．335361826．242768．782．2240．5160．320食品制造业0．583．1423444．53987．994．4181．2230．020饮料制造业0．414095．756931340．842850．4212．9031．1260．043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10．0581136．370661614．232618．972．6160．6221．249医药制造业1．048314．04798613．31264．692．8611．0620．049塑料制品业0．345480．32336424．81918．59-0．0641．1620．011非金属矿物制品业3．0257415．996341679．812838．234．2870．6900．391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2．3381610．832981652．362173．913．6330．3160．297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18．7496632．79524581．35676．950．7490．1640．839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2．108138．340541281．864142．512．9562．2320．208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37．2726995．15191367．692194．571．5530．6053．922

表4 工业行业各产业部门偏离——份额分析表

(数据来源于统计年鉴)

产业方向份额偏离分量(Nij)结构偏离分量(Pij)竞争力偏离分量(Dij)2010-2015年阿坝州分行业工业增长量(Gij)2010-2015年阿坝州分行业工业增长优势(PDij)有色金属矿采选业0．0030．2600．8831．1461．143农副食品加工业0．1651．0093．8865．0604．895食品制造业0．0240．6851．8532．5622．538饮料制造业0．0480．4184．8775．3435．295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0．7785．48320．05226．31325．535医药制造业0．0531．0611．8863．0002．947塑料制品业0．0130．388-0．424-0．022-0．035非金属矿物制品业0．2701．81710．88412．97112．701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0．0940．6447．7578．4958．401

2.结果分析

偏离——份额分析法广泛应用于区域经济和产业结构分析[12]，是将某一地区某个时间段内的经济变化分解为三个分量(份额分量、结构偏离分量、竞争力偏离分量)并与其所在的上一层次大区域经济的分量进行比较，通过比较结果来判断该区域的竞争优势、发展劣势及未来重点发展方向、产业如何调整。

因此，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社会主要矛盾转变的背景下，国家养老资源不充分不平衡的分配状况应着重改善，尤其关注农业劳动者的养老资源。这需要国家层面有计划的、有倾向性地进行资源分配。只有在资源供给上充分、公平分配，才能保证农村养老事业得到质的改变。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要针对宏观经济而言，但某种程度也只是手段——一种旨在促进资源优化配置的手段。

工业各产业部门的竞争力偏离分量Dij除塑料制品业以外都为正，可以看出阿坝州工业大部分的产业在四川省都具有竞争力。尤其是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的产业竞争力比较明显。塑料制品业的竞争力相对比较差。这说明阿坝州工业总体产业竞争力强，但内部结构分布不合理，这不仅会影响人民日常生活，还会影响阿坝州工业未来的发展。

Dij=bij,0·(rij=Rj)

工业各产业部门偏离份额分量Pij都为正，说明各产业部门分布结构总体上比较合理，其中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偏离较大，有利于该产业部门的发展。

2016—2017年在襄阳市襄州区古驿镇张罗岗原种场、随州市随县农业科学研究所进行生产试验，表现分蘖力强、穗多、穗大、穗层整齐，抗倒性好，综合抗病性较好，每公顷产量分别为7680、7005kg／hm2。

根据偏离——份额分析的原理，应该选择三个分量都相对有优势的产业作为阿坝州工业行业主导产业发展方向。因此，阿坝州应该选择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通信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等产业方向，这些产业增长率高、产业结构合理、增长优势显著，对工业的发展贡献比较大，有较强的竞争力。

(三)基于偏离——份额分析法的文化旅游业推动产业转型分析

课堂上，我先展示本节课学习目标，再在管理端推送“预习检测”答案，学生可实时看到答题正误和得分情况。我则查看各题正确率、选择选项的数据汇总、做对和做错的学生，明确知识薄弱点，有针对地评讲。

阿坝州2010-2015年旅游资源相对稳定；旅行社总数小幅减少，出境旅游业务长期偏低，入境旅游业务发展较好；星级宾馆总体水平上升但三星级宾馆数量有所下降；旅游从业人员增加了72.09%；旅游接待人数翻了3.8倍，特别是国内旅游人次相较于国际旅游人次明显增多；2015年旅游收入是2010年的3.8倍 ，但主要来源于国内旅游收入，而国际旅游收入却明显减少(表5 )。因此，应增加旅行社总数，保持入境旅游发展现状，鼓励当地人出境旅游；在不断提高宾馆服务水平的同时，增加二星级和三星级宾馆的数量；引进人才，进一步增加旅游从业人员；继续鼓励人们参与国内旅游，同时不断加强宣传力度，发展国际旅游，增加国际旅游收入。

表5 阿坝州旅游事业发展情况

(数据来源于统计年鉴)

计量单位2010年2015年1．旅游资源处 世界自然遗产处33 国家级风景名胜处33 省级风景名胜处662．旅行社总数家3432 经营出境旅游业务家11 经营入境旅游业务家34323．星级宾馆家2217 五星级宾馆饭店家22 四星级宾馆饭店家77 三星级宾馆饭店家138 二星级宾馆饭店家//4．旅游从业人员万人4．307．405．旅游接待人数万人次850．003230．57 国际旅游万人次13．1011．11 国内旅游万人次836．903219．466．旅游收入亿元73．78285．09 国际旅游万美元3452．421830．13 国内旅游亿元71．42283．97

2007-2016年阿坝州国有文化产业发展总体向好(表6)。2008年受地震影响后，阿坝州加大了对文化事业发展的重视，在政策支持下，2009年文化事业机构数和从业人员数大幅增长。2010年相对2009年来说机构数和从业人员数都略有下降。2011-2015年文化事业机构数发展趋于稳定，从业人员数增长较快。从2007-2016年的国有文化产业数据可以看出，群众文化业、博物馆、图书馆业发展较好，文化科研和艺术业一直都是阿坝州文化产业发展的空白。因此，在不断加强群众文化业、博物馆、图书馆业发展的同时，应积极引进人才，促进文化科研和艺术业的发展。

表6 阿坝州国有文化事业基本情况

(数据来源于阿坝州统计年鉴)

文化事业合计年份机构数从业人员数2007//200850132200998190201088124201125216720122522462013256451201426746720152667362016256/

2.数据计算与结果分析

用偏离——份额分析法对阿坝州2010-2015年国内外旅游收入进行了分析(表7、表8)，国内旅游份额偏离分量和竞争力偏离分量明显高于国外旅游，国内旅游增长优势明显。因此，旅游业竞争力在四川省具有重要地位，要加快发展就必须始终保持绿色可持续发展，大力发展旅游业，把阿坝州建设成为旅游经济强州。

表7 2010、2015年阿坝州和四川省国内外旅游收入对比及预处理

(数据来源于统计年鉴)

产业方向2010年阿坝州旅游收入(亿元)2015年阿坝州旅游收入(亿元)2010年四川省旅游收入(亿元)2015年四川省旅游收入(亿元)2010-2015年阿坝州旅游收入变化率2010-2015年四川省旅游收入变化率2010-2015年阿坝州旅游收入变化率的标准值国际旅游2．361．1224．172．9-0．5252．0250．030国内旅游71．42283．9718626137．62．9762．29670．507

表8 阿坝州旅游业偏离——份额分析表

(数据来源于统计年鉴)

产业方向份额偏离分量(Nij)结构偏离分量(Pij)竞争力偏离分量(Dij)2010-2015年阿坝州旅游收入增长量(Gij)2010-2015年阿坝州旅游收入增长优势(PDij)国际旅游0．0614．718-6．01921．74-1．301国内旅游161．9022．09648．5521790．5850．648

发展旅游业并不意味着要减缓工业的发展，而是通过发展旅游业引导现代化工业的发展，带动一、二产业的发展，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和城市总体转型升级。

从合作网络来看，我国近十年武术文化研究呈现小集中、大分散的特征，目前已形成了几个核心科研团队，比如以王岗、邱丕相、戴国斌、虞定海为核心形成的研究团队。有的团队成员均属于同一机构，尤其以上海体育学院最为突出。从团队合作强度来看，同一团队内部、同一区域、统一研究领域的合作强度较大，跨行业和跨区域之间的合作较少，然而合著率在不断攀升，因此关于武术文化相关主题的研究正在吸引诸多学者关注，拥有较大的发展空间。

阿坝州的工业主要是矿产开采、水力发电、冶金加工等高耗能、高污染的轻工业，工业结构单一，而且加工制造业的发展水平也很低，总的来看不利于当地的可持续发展。

在做大做强旅游业的同时，应加快传统工业的改造升级，进一步发展绿色循环工业。鼓励发展新兴产业，积极发展特色农畜产品加工、开发研制藏羌医药、大力宣传民族特色工艺品等。

四、推进阿坝州产业转型的政策导向

加大政府对地方经济的支持力度。虽然阿坝州自然资源丰富，但是生态环境却十分脆弱，自然环境也比较恶劣，经济基础相对薄弱，因此旅游业应该逐步开发、协调发展，并且带动其他产业共同发展。阿坝州旅游业的发展不仅可以优化调整产业结构，而且可以带动其他产业的发展。由于区位和交通不利，阿坝州的农业仍然以传统的农耕为主，不仅收入较低，农业生产还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当地的自然环境。由于交通不便，农产品的运输比较困难，只能在当地销售，旅游业的发展带动了当地农产品的销售，产生了较高的经济效益。旅游业的发展带动各产业共同发展，并且调整和优化了当地的工业结构，发展了食品加工、工艺品制造和旅游配套设施制造等高技术、低污染、高附加值的产业。旅游业的发展也促进了阿坝州餐饮、住宿等服务业、交通运输业的发展，极大地推动了第三产业的发展。阿坝州要发展经济、提高区域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就必须在充分利用好旅游资源发展旅游业的同时，带动相关产业协同发展。阿坝州政府可以通过加大税收优惠，来吸引企业对旅游业的投资。同时，政府应该合理调控区域内的要素，促进区域协调发展。

结合当地的文化，打造富有当地特色的文化旅游。应确定旅游业的核心地位，把旅游业作为阿坝州的支柱产业。丰富的藏羌文化为阿坝州发展旅游业奠定了文化基础。文化和旅游相结合，不仅丰富了藏羌文化本身的内涵，也有利于提升旅游的品质，为发展旅游业提供了愈加开阔的空间。应继续加强保护藏羌文化遗产，加快建设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习所和羌族文化生态保护区，让文化和旅游相结合，发展具有鲜明特色的藏羌旅游。

在拌和再生砂浆的过程中，由于再生细骨料表面较为粗糙，其表面不容易粘附水泥浆，使用效果较差。杨宁等[14]利用聚乙烯醇溶液与再生骨料混合，使再生骨料表面形成能够与水泥浆良好粘合的粘结层，从而增加再生骨料与水泥浆之间的粘结力，使再生骨料的强度得到提高，提升了再生混凝土强度。

发展全域生态旅游。生态旅游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旅游，阿坝州发展生态旅游可以实现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的协调发展，并且把单一的观光型旅游转变成集观光、休闲、度假为一体的多元旅游。应促进休闲度假游、红色文化游、乡村体验游等多种旅游共同发展，把阿坝州建设成为生态国际旅游目的地。

加大旅游消费对内需的拉动作用。旅游消费直接带动吃、住、行、游、购、娱，不仅可以增加就业，更重要的是可以加快消费结构升级、产业结构优化。旅游部门应利用好旅游资源优势，加大对阿坝州的旅游宣传力度，开发出市场需要的旅游示范项目，进一步提高服务水平，促进旅游消费增长，加快消费品市场平稳较快增长。

参考文献：

[1] 国发(2013)45号.全国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规划(2013—2020年)[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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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林正雨,李晓,何鹏,鲜小林.四川藏区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对策建议[J].四川农业科技,20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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