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异质性的创新能力评价研究——以广东省高新技术企业为例

1 研究背景

2013年以来，为贯彻“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广东省出台了一系列科技创新、科技金融政策：《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科技创新的若干政策意见》(粤府〔2015〕1号)；《关于发展科技保险支持科技创新的意见》(粤科函规财字〔2015〕187号)；《中共广东省委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创新驱动发展的决定》(粤发〔2014〕12号)；《广东省科技金融支持科技型中小微企业专项行动计划(2013—2015)》(粤科规划字〔2014〕28号)；《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促进科技和金融结合的实施意见》(粤府办〔2013〕33号)。这些科技创新政策为实现“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企业转型与技术升级提供了坚强的金融支持政策平台，有效缓解了科技企业融资难问题。

但是，还存在一些问题可以改进：其一，由于信息不对称，有些创新能力强的科技型企业会被市场错估，失去金融支持机会；其二，科技型企业的创新能力是异质性的，可分为探索式创新能力和常规式创新能力；其三，基于信息不对称和科技企业创新能力异质性特点，如果不加区别地进行金融支持，可能导致政府和市场的融资角色错位，造成金融资源错配，降低科技金融效率。

为了解决科技企业与政府、金融中介之间的信息不对称，科技企业创新能力错估和金融资源错配等问题，本文构建了科技企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用来评估科技企业的创新能力。本文先从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两个维度，合成探索式创新能力指数、常规式创新能力指数，然后，在这两个创新能力指数的基础上合成综合创新能力指数。该指数可以为政府和金融中介的科技金融政策提供决策参考。

2 文献回顾

2.1 创新能力测量

对于企业创新能力的量化研究，Steele[1]使用表格评分的方式对企业的R&D活动进行了评价。随后有不少研究对影响企业创新的因素进行分析,如Ransley等[2]从创新战略、核心技术、市场需求、项目选择、项目评估、技术转移以及人员投入等7个方面对企业技术创新能力进行测度，而Scherer[3]则提出科研投入是一个有效评价企业创新能力的重要指标的观点。

近5年，涌现了大量的国外有关企业创新能力和创新绩效评估的研究成果，比如Raymond等[4]认为，特别是处于初创期的科技型中小企业，对资金和外部政策支持的依赖较大，因此，在构建企业绩效评价指标时，既要考虑企业内部创新能力又要结合外部创新环境等因素。L’ubica Lesáková[5]针对斯洛伐克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选取企业所处的经济环境、竞争力以及政府鼓励创新的政策等多个方面对其进行了评估。

真相：樊新荣认为，天冷时出门少加上运动少，受太阳光照射时间短，这确实会影响钙、磷的正常吸收和骨化作用，导致体内钙质流失较大，但不一定会导致人体的骨骼在冬天变脆。

国内对企业创新能力的研究开始较晚，但也取得了大量有研究意义的学术成果。国内主要从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两个方面对企业的创新能力进行评价研究，利用企业获得专利的数量、研发经费投入强度、研发人员投入强度、政府补贴占研发费用的比例等指标构建一个复合创新因子[6-7]，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来评价分析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差异。周艳菊等[8]将企业研发人员投入、资金投入等要素视为技术创新投入，专利授权数量情况视为技术创新产出，从这两个方面刻画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王保林等[9]在研究中发现，企业所在地的市场化水平对产学研合作和创新绩效具有积极的调节作用，企业可以通过加强产学研合作来提升创新能力。

2.2 创新能力异质性与金融

国外有不少理论研究考虑到了企业创新能力的异质性特点，比如：依据创新过程的激进程度，Subramaniam[9]将创新能力分为根本性创新能力和渐进式创新能力；基于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内外来源，Sher[10]将其划分为外生创新连接和内生创新能力；Zhao[11]将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划分为自主创新能力和从属创新能力。

顶岗实习是高职院校推进实践教学的重要环节。高职学生深入生产一线，参加实际工作，具体的有两种类型：一是生产教学实习型，这种实习的时间比较短，有着很强的季节性或者专业特殊性，一般一个月左右，主要是反哺课堂教学，也是校内教学的延伸，学生进行了部分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学习；二是毕业顶岗实习型，这种实习的时间稍长，通常是第五学期末和第六学期的毕业顶岗实习，学生基本已经完成校内的理论学习和实验实训课程，通过校园人才招聘会选择了有意向的企事业单位进行实习。

根据本文检索到的文献，国内最早基于企业创新活动异质性视角的实证研究的是肖海莲等[13]。顾群等[14]借鉴肖海莲等的做法，把研发投资分为探索式创新投资与开发式创新投资，从这两个角度研究企业的融资约束与资金来源问题。相较于肖海莲等，顾群等研究发现，探索式创新企业极其依赖于内源融资，开发式创新企业的外源融资是其主要资金来源。

Czarnitzki等[15]基于实验数据，发现企业不同的创新活动与企业的信贷评级指标有关。肖海莲等[16]基于新企业会计准则对企业R&D数据分阶段披露的要求，对企业的创新活动进行了划分，发现不同的创新活动对内部资金和外部资金的融资约束存在差异。以上研究主要针对上市公司，结论不一定适用非上市企业，并且没有对相应的金融政策进行调整和创新。

建立多元供应体系，大力推进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着力发展非煤能源，形成煤、气、油、可再生能源多轮驱动的能源供应体系。

也有研究通过分析企业的标准信用评级[15]或信用证要求来直接考察企业获取外部资金[16]。肖海莲等[17]的研究发现，不同的企业创新模式获得银行借款和商业信用的难易程度不同。

以上研究只是从间接和直接两种方式考察了R&D投资的融资约束，也得到了较为有意义的实践结论，对产出不确定性和风险更高的探索式创新投资应该给予差异性科技补贴[13,15,17]。本文认为，融资约束并不仅仅依赖内部资金的获得，可能还受企业的创新能力、创新项目的可获得性财务资源等因素驱动，融资约束是创新能力和财务资源的函数。

ddPCR和qPCR的标准曲线分别见图4和图5。由图可知，ddPCR的R2值为0.9955，斜率为-0.886，最低检测限为 2.647 copies/μL。qPCR 的 R2值为0.9917，斜率为-1.406，最低检测限为26.47 copies/μL。结果表明：ddPCR和qPCR的线性关系均较好，ddPCR最低检测限低于qPCR。

基于创新能力指数，本文从7个方面提出了金融支持政策创新思路：第一，创新能力优先、兼顾融资约束——金融资源配置政策方向创新；第二，科技贷款、担保和保险模式创新——建立科技企业经营活动风险准备金；第三，基于企业创新能力异质性的金融支持政策——靶向性金融支持政策。第四，研发费用加计扣除政策创新——重新制定加计扣除比例；第五，省市联动科技信贷风险准备金政策创新——纳入更多的合作银行机构，降低政府兜底比例，增加合作银行风险承担比重。第六，科技银行、商业银行对“科技贷”的贷款条件和知识产权评估补充条款——探索式创新能力和常规式创新能力的考察。第七，基于政治关联和企业创新关系的金融支持政策创新——科技创新券补助。

3 异质性创新能力的理论分析

基于企业研发(R&D)活动的两个阶段，研究(R)和开发(D)的差异，企业创新项目在如下方面有很大的差异：产出的不确定性、资源要求、项目失败风险以及是否涉及到基础研究和技术机密的重要性程度。然而，企业创新项目的这些特点可能是影响企业融资条件的重要因素，因此，企业创新项目在融资方面不仅和固定资产投资有很大区别，并且创新项目自身本质也有很大差异。

Y(综合创新能力)=0.549 3×Y1+0.231 1×Y2

探索式创新能力是在探索式创新活动中形成的。探索式创新活动侧重原创性创新活动，通常涉及到基础研究、要求更多的企业资源、从事的活动更具机密性，因此，探索式创新主要是寻求新的机会和可能性，具有典型的攻击性和颠覆性特点。是一种幅度较大、激进的创新行为，在违约和期望回报方面有更高的风险，所以，从事这种探索式创新的企业在获取外部资本的时候就更容易受到约束；但是有利的一面是，进行这种创新的企业生产的产品不仅是原有产品组合中的新产品，更重要的是整个市场中的新产品，可以挖掘新的消费需求[13]。

本文初步构建了17个备选指标来刻画科技型企业的创新能力，然后邀请了科技金融与创新政策相关领域的高校学者、主管政府部门的专家和广东省高新技术企业中的高层管理人员共9人，组成专家小组，对表1所示的17个备选指标进行评判。专家对每一个指标进行评判，判断每一个指标“有效，建议保留”或者“不建议保留”，专家在评判的基础上，还要对每一个指标的保留和修改提出意见或建议。最后，本文结合实地调研结果确定最后的指标体系。

(1)每个会计年度，采集科技企业公开披露(主要针对上市公司)或非公开披露(主要针对非上市公司)的经济数据，根据本文构建的创新能力指标体系，可以计算、更新每个科技型企业的探索式创新能力指数、常规式创新能力指数和综合创新能力指数。政府有关部门建立可以信息共享的科技企业创新能力指数动态数据库。

4 研究设计

4.1 异质性创新能力指标设计

本文先从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两个维度，合成探索式创新能力指数、常规式创新能力指数，然后，在这两个创新能力指数的基础上合成综合创新能力指数。

常规式创新能力是在常规式创新活动中形成的。常规式创新是一种幅度较小、渐进的创新行为，主要是改进已有的技术、设备或产品等，进行这种创新的企业是对一件产品进行引进、升级与改造，该产品是创新企业原有产品组合中的新产品，但并不是市场中的新产品。常规式创新的主要贡献在于改进已有的产品，丰富现有的产品线，改善现有销售渠道等[13]。企业实施这种创新的目的是防止自己的产品被竞争对手替代，损失利润，具有典型的防御性和平稳性特点，所以，从事这种常规式创新的企业在获取外部资本的时候就不大容易受到约束。

体育小镇的空间布局是指依据体育小镇的发展现状、体育旅游资源的分布状况以及交通、水文地理等自然条件，有效组织体育小镇空间结构的过程。江苏省体育小镇的空间布局包括两个层次：宏观的外部空间布局和微观的内部空间布局。外部空间布局是指江苏省域与临近省域的体育小镇空间布局；内部空间布局是指江苏省域范围内的体育小镇空间布局。两个层次的空间布局相互联系、相互影响，本文主要研究微观层面的体育小镇空间布局问题。

 

表1 备选指标的专家评判结果

  

指标名称专家意见保留结果探索式创新能力1研究阶段经费投入强度研发经费占企业销售收入的百分比(根据新企业会计准则披露的研究阶段投入)保留该指标2博士学历研究人员占研发人员的比重保留该指标3研发机构数量研发机构级别是否需要界定，比如国家级、省部级、市厅级等保留该指标，根据样本实际情况，界定达到什么样的级别才算是反映探索式创新能力的研发机构4产学研结合程度与高校、科研机构合作科研项目的数量保留该指标5发明专利拥有量保留该指标6科技成果获奖数获奖级别是否需要界定，比如国家级、省部级、市厅级等保留该指标7技术资产比率无形资产(发明专利)比率，跟发明专利拥有量这个指标重复。建议不保留该指标8是否获得科技计划项目立项获得科技计划项目立项是否需要界定级别，比如创新团队项目、重点研发项目等保留该指标，根据样本实际情况，界定达到什么样的级别才算是反映探索式创新能力的科技计划项目

 

表1(续)

  

指标名称专家意见保留结果常规式创新能力9开发阶段经费投入强度研发经费占企业销售收入的百分比(根据新企业会计准则披露的开发阶段投入)保留该指标10博士学历研究人员占研发人员的比重保留该指标11技术引进与技术改造费用保留该指标12新产品收入占总收入的比率可能也包含了探索式创新对新产品的贡献，造成指标重复建议不保留该指标13新产品毛利占总毛利的比率可能也包含了探索式创新对新产品的贡献，造成指标重复建议不保留该指标14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设计专利拥有量保留该指标15技术资产比率无形资产(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设计专利)比率保留该指标16是否获得政府科技补贴探索式创新和常规式创新都可能获得政府的科技补贴，这个指标不容易区分科技补贴是属于探索式创新活动还是常规式创新活动建议不保留该指标17是否获得支持银行应收账款抵押贷款、或PE、VC的投资支持，这些科技金融支持跟的风险偏好有关。有些愿意投资探索式的创新项目，有的要等到企业创新项目比较成熟才介入。所以，这个指标不容易区分支持是属于探索式创新活动还是常规式创新活动建议不保留该指标

在文献梳理、案例研究和专家评判的基础上，本文对上述指标进一步筛选，剔除了理论上不合理、操作性不强的指标，最后得到具体的广东省科技型企业综合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见表2)。

 

表2 广东省科技型企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三级指标指标解释具体操作综合创新能力探索式创新能力创新投入111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研究人员水平具有博士学历的研究人员占研发人员的比例/%112研究阶段经费投入研究费用投入占比企业近3年研究费用投入的总额占营业收入的比例平均值/%113研发机构建立企业研发机构的构建级别和数量根据不同级别的研发机构赋予不同的分数，分别是国家级、省级、市级、区级/分114产学研支持企业开展产学研活动的支持程度与高校、科研机构合作科研项目的数量/个创新产出121发明专利发明专利拥有量近3年内企业所拥有的发明专利总数/个122企业获奖企业获省市级及业界相关的科技成果奖项、荣誉或专业认证数量近3年企业或企业的科技创新成果荣获省市级创新奖项、业界认可的创新奖项、业界专业资质认证等的数量总数/个123科研计划项目企业获得科技计划项目立项的数量企业近3年获得省级及以上的科技计划项目立项的数量/个

 

表2(续)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三级指标指标解释具体操作综合创新能力常规式创新能力创新投入211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研究开发水平非博士学位研究开发人员占企业当年职工总数比例/%212开发阶段经费投入开发费用投入占比企业近3年开发费用投入的总额占营业收入的比例平均值/%213技术引进水平技术改造和技术引进经费占比企业近三年技术改造和技术引进经费占营业收入的比例平均值/%创新产出221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设计专利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设计专利拥有量近3年内企业所拥有的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设计专利总数/个

4.2 数据样本

在横向比较的基础上，本文采用因子分析法来建立广东省科技型企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选择采用因子分析法构建指标评价体系主要从两个方面考虑：第一，因子分析法是通过多元统计方法是用少数几个综合因子去描述多个观测变量之间的联系来解释原始数据，进而客观有效地确定综合指标；第二，因子分析法所确定的权重不受主观因素影响，是对数据分析而得出的指标之间的内在结构关系。统计分析采用stata13软件。

Analysis of Risk Factors in Implementing ERP Project in Ship Building Enterprises……………ZHANG Beibei, XU Weidong(2·71)

4.3 研究方法

本文最初的研究设想是对广东省获得高新技术资格的2万家高新技术企业的创新能力进行评价，但是，在对广东省科技统计分析中心的调研中发现，基于数据保密，无法获取非上市高新技术企业的基础数据，因此，样本选择最终来自广东省的上市高新技术企业。本文手工查阅广东省上市公司(426家)的所有年报，选取在2013—2015年获得高新技术企业资格的高新技术企业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企业的研发支出、专利、研发人员人数、学历、研发机构、企业获奖等信息来自上市公司年报，并且其中部分指标数据和CSMAR披露的数据进行了比对。其中，关于“技术引进与技术改造经费(技术引进水平指标)”一项，本文参考徐欣[18]的处理方式，手工搜集了企业技术引进和技术改造的数据。经筛选，符合本文指标设计的上市高新技术企业38家，3年共114个观测值。尽管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上市高新技术企业，但是创新能力指标设计和算法也是可以推广到其他类别的科技型企业的。

5 实证结果与分析

5.1 描述性统计

从描述性统计可以看出，在11个三级指标中，部分指标间存在一定的趋同性，而部分指标间存在着较大的差异，表明这些三级指标有提取公因子的可能，适合做因子分析(见表3)。

 

表3 创新能力三级指标描述性统计

  

二级指标三级指标meansdminmaxp50探索式创新能力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0212003100165000117研究阶段经费投入002460020000270127000173研发机构建立2488052130260003产学研支持1941027300110001发明专利1074062060361947企业获奖1458020830800003科研计划项目3353081650350000常规式创新能力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16900128001540046200111开发阶段经费投入001120012320e-050045000082技术引进水平00241005900294000015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17510657703836019500

5.2 因子分析结果与分析

(1)因子提取结果。从表4的数据结果可以看出，初始特征值大于1的公共方差因子数有2个，表明本次提取2个公共方差因子，即n=2。其中第一个主成分的因子方差贡献率为67%，第二个占23.9%，前两个公共因子的累计贡献率即达90.9%，即前两个公共因子可以解释原指标90.9%的信息量。两个公共因子累积方差贡献率达到90.9%>85%，说明公共方差因子提取成功，提取的前两个因子基本可以解释全部指标信息，所以可以用这2个指标来代替原来的11个指标变量来说明指标体系所解释的信息。

【美国北极星医用放射性同位素公司网站2018年10月1日报道】 2018年10月1日，美国北极星医用放射性同位素公司(NorthStar Medical Radioisotopes)宣布获得美国能源部(DOE)国家核军工管理局(NNSA)颁发的杰出成就奖。该奖项主要表彰北极星即将成为美国近30年来的第一家钼-99生产商。

 

表 4 指标相关系数矩阵

  

因子初始情况旋转后情况特征值方差贡献率累积方差贡献率特征值方差贡献率积累方差贡献率13189067006702616054930549321138023909091101023110780430481010110104030900649107450186003911113600740015611297-0013-000311268-0043-000911179-0115-0024109310-0161-0034106011-0284-00601000

(2)因子命名。表5是因子载荷矩阵。统计结果显示，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企业获奖、研发机构建立、产学研支持、科研计划项目、研究阶段经费投入在第1个因子上有较高的载荷，第1个因子主要解了这几个变量，由于这几个变量均是通过增加企业的原创性创新能力进而提高企业的创新竞争力，因此命名探索式创新因子。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开发阶段经费投入、技术引进水平、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在第2个因子上有较高载荷，第2个因子主要解释了这几个变量。由于这几个变量均是通过加强企业常规研发科技活动，通过引进先进的技术、对现有技术进行改造升级而提高创新能力，因此命名常规式创新因子。

本案例实验采用基于Node.js 的Express 框架实现RESTful API 服务器，自定义users 和events 两个资源项，其下各具有多个实例对象，访问控制规则ACL 作为中间件，取app 为express 的实例，利用app.use()引入该中间件[5]，按以下步骤验证角色权限：①验证JWT 签名是否有效，无效则返回默认401 状态，有效则进行下一步；②读取ACL 规则，得到JWT 中携带的角色在规则中所限定的权限；③判断该用户访问API 的权限是否符合规则。

 

表5 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

  

项目因子12发明专利0932601962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0926901763

 

表5(续)

  

项目因子12企业获奖0674601364研发机构建立0600002777产学研支持0576000432科研计划项目0428803107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244006071开发阶段经费投入0163004527研究阶段经费投入0160000323技术引进水平0128105158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038701843

5.3 因子得分系数评价

表5中，以发明专利因子为例，发明专利因子对应的2个公共因子(探索式创新因子、常规式创新因子)载荷量为0.932 6，0.196 2，则在公共因子1(探索式创新因子)的线性组合中，发明专利系数=0.932 6/(2.616)(0.5)≈0.684 26，通过计算可得到11个指标在2个公共因子中的系数。

在对企业的综合创新能力进行综合评价之前，先要对两个主因子(探索式创新因子和常规式创新因子)计算其得分，如表6所示。

 

表6 因子得分系数矩阵

  

项目因子探索式创新因子常规式创新因子发明专利068426-048250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040372007835企业获奖002036057699研发机构建立006436032981产学研支持004872010577科研计划项目003549005883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06113007743开发阶段经费投入001564-002309研究阶段经费投入003644-006522技术引进水平001803-005450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00865-004520

表6采用回归法估计因子得分系数，并输出因子得分系数。如表6所示，可写出以下因子得分函数：

Y1(探索式创新因子)=0.684×发明专利+0.404×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0.02×企业获奖+0.064×研发机构建立+0.049×产学研支持+0.035×科研计划项目+0.061×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016×开发阶段经费投入+0.036×研究阶段经费投入+0.018×技术引进水平+0.009×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

Y2(常规式创新因子)=-0.483×发明专利+0.078×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0.577×企业获奖+0.330×研发机构建立+0.106×产学研支持+0.059×科研计划项目+0.077×非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0.023×开发阶段经费投入-0.065×研究阶段经费投入-0.055×技术引进及改造水平-0.045×博士学位研究人员投入

5.4 综合评价

从数量上考虑，以两个因子的方差贡献率为权数得到综合得分和总名次表。从表4中“初始始特征值”的“方差贡献率”表示各公共因子的方差贡献率，方差贡献率越大则该公共因子的重要性越强，因此，方差贡献率可看成是各个公共因子在综合评价中所对应权重值，广东省科技型企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计算公式为：

基于R&D异质性特点，本文把企业在研究(R)活动和开发(D)活动中形成的差异创新能力，区分探索式创新能力和常规式创新能力两种。当然，创新能力的异质性，会有很多因素来决定，这里只讨论R&D的异质性因素，其他的因素将会在指标设计部分体现。

阿根廷龙前后散开，彼此之间偶尔用低沉的叫声相互交流一下，然后继续埋头吞咽食物。专心进食的阿根廷龙并没有发现，不远处几棵大树的树荫下，有一只马普龙正趴在地上睡午觉，阿根廷龙沉重的脚步声和树枝的折断声吵醒了它。

6 结论与政策启示

本文研究的基本结论是：创新能力指数可以减轻科技企业和政府及金融机构之间的信息不对称程度，有利于政府和金融中介制定靶向性金融政策。对于科技企业的探索式创新活动，应该由政府来资助；对于科技企业的常规式创新活动，应该由市场来奖励(通过产品市场的良好表现来获得金融中介的金融资源)。

具体的政策措施思路如下：

肖海莲等[13]从理论上区分了企业创新活动的异质性特点，研究结果发现，探索式创新投资和常规式创新投资受到的内部资金约束存在差异。进一步研究还发现，政府对技术外溢更大的探索式创新活动的科技补贴并没有采取靶向性政策。此外，肖海莲等[10]还发现，不同的企业创新活动受到的银行借款和商业信用等外部融资约束也存在差异。

(2)政府部门在资助科技企业的科技项目时，可以把创新能力指数作为评审企业科技项目的一个重要条款。资助政策倾斜探索式创新能力强的科技企业。

(3)金融中介在对科技企业进行科技贷款时，强化市场导向，把常规式创新能力指数作为科技贷款的一个重要条款。降低科技贷款风险，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政府也可以依据常规式创新能力指数条款，降低政府科技贷款风险补偿比例，提高政府金融资源配置效率，提高全社会创新水平。

由以上文献可以看出，可以从不同的维度对创新能力进行量化研究，大多数文献采用多个指标通过因子分析合成创新能力指数。

与上一种模式不同的是，运营风险的承担者是投资主体。该模式下，运营主体按比例或按固定数字收取管理费，收入较为稳定，投资主体承担运营风险，同时可以获得利润。

总之，本文提出的理论观点和建立的创新能力指数可以解决两个问题：一是可以消除科技企业创新能力被错估；二是可以纠正政府和金融中介的金融资源错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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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SUBRAMANIAM M, YOUNDT M A. The influence of intellectual capital on the types of innovative capabilities[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05, 48(3):450-463.

咚。年轻刑警一拍桌子说，住口，你胡嘞嘞些什么？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真想松皮松骨头是不是？年轻刑警说完对负责笔录的中年刑警说，他这是胡嘞嘞，这些不要记，撕掉，撕掉。

2.1 一般情况 两组新生儿中，27例由于镇静效果欠佳，未进行1H-MRS检查或1H-MRS基线欠稳被剔除。HIE组早产儿HIE的常规MR主要表现为：皮质下及深部白质多发点状异常信号，T1WI稍高信号，T2WI稍低信号；基底节区、丘脑在T1WI上呈均匀或不均匀高信号；可伴有脑室积血、蛛网膜下腔出血；2例早产儿可见脑室周围白质软化(periventricular leukomalacia, PVL)。

[10]SHER P J，YANG PY．The effects of innovative capabilities and R&D clustering on firm performance: the evidence of Taiwan’s semiconductor industry[J]．Technovation．2005，25(1)：33-43.

[11]ZHAO H X，TONG X S，WONG P K，et al．Types of technology sourcing and innovative capability: an exploratory study of Singapore manufacturing firms[J]．The Journal of High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2005，16(2)：209-224.

[12]王保林,张铭慎. 地区市场化、产学研合作与企业创新绩效[J].科学学研究,2015(5):748-757.

通过开展教育培训、文化下乡等实践活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地方高校可以通过农村基础教育、多种形式的教育培训、文化下乡等实践活动来帮助农民扩展知识，开阔视野，提高文化生活质量，进而更新农民观念，促进传统农民向新型农民的转变，改进村风村貌，促进农村民主化发展，弘扬当地先进文化，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最终全面提升农村文化建设水平。

[13]肖海莲,唐清泉,李萍.企业研究(R)投资与开发(D)投资的协同效应: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中国会计评论,2012,10(01):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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