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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古代文学作品的细读和精讲——以《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为个案

更新时间:2009-03-28

文本细读是英美新批评的一种基本方法。我们的教学对象毕业后,虽然不一定从事专业的批评研究工作,但是细读方法作为一种意识、习惯、方法和能力,仍然具有一般的重要性,对于学生从事各方面工作、处理日常生活事务都有意义。人们在言语对话或微信交流时,因为对词义把握不准确,或对词句关系不敏感,可能会错意还彼此不知。在看各种法律文书、电器使用说明书、药品说明书时,如果没有字斟句酌的能力和习惯,就可能留下隐患。这种文字敏感力和细读的习惯,需要、也能够通过文本细读去培养。2014年第9期《读者》载有濮实的《我在剑桥学说话》一文,文中说:“在现代社会里,使用语言的能力很大程度上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发展潜力。”“人的教育最根本的是读写能力,因为在现代社会几乎所有的知识都存在于语言之中,即便是口头传授的经验,其内容本身也会受到语言表达的影响。”因此,我们注重细读,不仅可以推进文学研究,还可以培养一种处理社会事务和日常生活的基本能力。大学教师除了注重精深研究,还应通过细读示范,培养这种能力、意识和习惯。

语言能力与中小学语文教育密切相关。语文课本,所选古代文学作品篇目最多。能否培养合格的语文教师,高校古代文学史教师责任最大。本文拟以广为人知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为个案,分析一般读者乃至教师、学者未曾注意到的方面,来说明古代文学作品细读和精讲的方式方法,也说明学问方法与人才培养目标的一致性。

一、立足文本的细读

英美新批评是20世纪西方文论的一个重要流派,其主张一是以文本为中心,文学批评就是对作品本身的描述和评价,作者意图只能以作品为依据,只有在作品中实现的意图才是作者的真正意图;二是重视语境对语义分析的影响,认为语境对于理解词汇的深层意义十分重要,上下文联系确定了某个词、句、段的具体意义;三是将文本解读重点聚焦于文本内部的组织结构,而不是背景、环境和外因。我国古代的诗文评论,和现代以来的中国文学史教材,强调知人论世,结合社会背景、文学和思想史传统分析,艺术上多是从风格、性格、形象、意境、意象、比兴等角度进行点评,少有特定于文学研究的方法,少有对某一作品、某一作家的系统研究;不注重文本分析,尤其不注意细读。当然,我们由经典解释而来的字词训诂、名物考据和不断推进的传疏,也有精读的性质。二者有相通处,更可以互补。

式中:Cx、Cy、Cz是子弹各方向的阻力系数;Cx0、Cy0、Cz0是基于弹型、依据实际弹道数据和经验公式计算所得的子弹各方向的基本阻力系数;δx、δy、δz是呈正态分布的随机数;r1、r2为相互独立的均匀随机数(可利用斐波那契-同余法生成);θ是弹道倾角。

物料清除装置是集成清扫装置的核心部件,初步设计出的物料清除装置由密封箱体、雾气导入管和清扫器组成。清扫器由主清扫器和辅助清扫器组成。

有关《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的赏析、讲解、研究文章很多,我们先参照英美新批评的细读思路和方法进行文本分析,亦兼用其他方法,比对相关研究来展开。

单从文本分析,我们知道这是一首送别诗。按常识,送别诗的情感基调,总是有或浓或淡的忧伤。但在《唐诗鉴赏辞典》中,余恕诚认为:较之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川》那种“少年刚肠的离别”,王维《渭城曲》那种“深情体贴的离别”,此诗的“特殊的情味”是“两位风流潇洒的诗人充满诗意的离别”,“李白的心里没有什么忧伤和不愉快”[1]304。这一观点颇为令人生疑。我们读过的李白诗,除了偶尔的得意,比如应召入京时“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其他的诗还有多少欢愉情调?侠客,隐士,功名,失落,怨艾,孤独,游子思妇,儿童,奇观,幻境,自我放纵与放逐,被称为“谪仙”的李白,在开元盛世,因为年轻的向往,还能有这么一场诗意的愉快分手?况且在古诗词中极少有愉快的别离,不论在何种盛世,别情,自有与时代无关的一种忧伤。此诗到底是怎样的情感基调,还得看作品本身表现出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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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从这两句本身可以看到的是,同为诗人,孟浩然和李白在黄鹤楼聚会宴游,自然无比开心,现在孟浩然要继续去繁荣奢华的扬州,他的心情且不论,李白不能同去,很难说心情会好。如果从其生平经历来看,为何不能同去,恐怕因为他心心念念的是北上长安。

这里的“烟花”一词,显然不会是焰火,也与青楼无关。描绘春景的词语很多,为何要选择“烟”和“花”这两个看似无关的字来组词,这是什么意思?很值得仔细推敲。按《汉语大词典》的解释,“烟花”是雾霭中的花,引例如南朝梁沈约的《伤春》:“年芳被禁籞,烟花绕层曲。”清魏宪的《西湖春晓》:“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这是最符合本诗语境的,长江边,雾中花。“烟花”还有一个义项是“泛指绮丽的春景。”引例即是此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2]4141这一解释很不明确,不能让人明白“烟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用“烟花”,“雾中花”已经可以泛指绮丽的春景,不需要增加这一义项。

《唐诗鉴赏辞典》中余恕诚的解说是:“烟花者,烟雾迷蒙,繁花似锦也;给人的感觉绝不是一片地、一朵花,而是看不尽、看不透的大片阳春烟景。”[1]304这是将“烟”与“花”分开解释,以突出泛指春景的效果,却失去了雾中花的意境。

到底何为“烟花”?我们要将细读的精神,与古代学者字词训诂、词源考据的方法与功夫结合起来。

余恕诚赏析此诗时反复提到的诗意即诗歌营造的意境美,依据的文学理念是写情写景且情景交融,是为成功营造了意境。但是此诗到底是怎样的景象和场面,这种场景体现何种情志以及如何体现,其实是不细致的。我们不能抓住某种文学理念或者某个审美范畴一味展开,而要通过字斟句酌进入到文本组织内部,也是诗歌作者的精神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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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富国》中说:“鼋鼍、鱼鳖、鳅鳝以时别,一而成群,然后飞鸟凫雁若烟海,然后昆虫万物主其间,可以相食养者不可胜数也。”这里的“烟海”,是形容飞鸟非常多,从水上飞起或掠过水面,就像烟雾笼罩、升腾的海洋。这里用“烟”,不仅是描述那种浓密感,也是体现那种动感。

“烟”和“花”的结合,在李白之前,已见于南齐王融的《芳树》:

相望早春日,烟花杂如雾。复此佳丽人,含情结芳树。绮罗已自怜,暄风多有趣。去来徘徊者,佳人不可遇。

按“烟”有浓密、动感的意思,此诗景象是指早春江南水气氤氲,远望千树繁花如在烟中,如烟在花中升腾,升腾中烟花一体,宛若浓雾。

由此可见,“烟花”与水有关,水边或水中方有烟花的动感。如李白《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这里的“烟”就和飞瀑有关。“灞桥烟柳”也与水有关,李白选择“烟花”一词描写送孟浩然时的江边美景,应该是有类似情绪与感受。

广陵区域是始终未变,李白用于诗题,对读者来说更熟悉些。诗中用“扬州”,有押韵的原因,也是因为,广陵蕴含着古老的意味,扬州散发着繁华的气息,一地二名,强化了孟浩然此行目的地的“胜地”色彩。这么好的季节,去这么好的地方,你说李白怎么可能不想同去?不去,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我们接着细读下两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余恕诚的鉴赏是:

如果此诗是作于开元十六年前后,此前,开元十四年他去过扬州,秋天病卧扬州。然后经陈州时与李邕相识,大概这时结识孟浩然。开元十五年在安陆娶了前宰相的孙女,住了下来。这年他写的《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谈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区宇大定,海县清一……然后浮五湖,戏沧洲。”此后年谱所载,常见与地方官的结交。如《上韩朝宗书》,说自己能文能武,有雄心,讲义气,“日试万言,倚马可待”。应当说,婚后的李白,不仅不能随意远游(几年后的远游,按诗文所载,有时是带着妻子和孩子的),也必须在事业上有所谋求,你觉得他心情好得了吗?而开元十六年前后的孟浩然,各种途径谋求仕进不成,有诗表态不再入长安。所谓“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那不是孟浩然心甘情愿啊,“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是没事要他干呢。由此大约可见,孟浩然、李白二人有着相似的才华与心性,相似的追求与失落,是彼此能够理解的。不同的是,孟浩然年纪大,可能更容易看得开,该玩就玩,说走就走。其冲淡之气也许出于天性。而李白固然也爱玩,但入赘名门,多少会怀有梦想和责任感。家庭责任和功业未遂,让他不能任性游历,这种两难和纠结,也使他不大可能会有余恕诚所说的好心情。

瑞安叹息了一声,用一只手拽起头发。“好吧,我明白了。只是要答应我,假如外星人打过来了,你会脱身后再来找我。”

“农业新品种的发现,有偶然性、也有科技人员的功劳。”谈起红江橙的起源,红江农场副场长陈树华介绍,1971年,红江农场职工管理的橙园中发现一株桔红色果肉自然变异株。翌年春,从此树上截取芽条进行嫁接繁殖了700多株亩木,建设了农场第一代红江橙园。几年后,橙园开始初产,充分显示出优良特性。经专家鉴定,认为红江橙是嵌合体变异株,是一个优良的柑橙新品种。农场指定科技人员和工人进一步进行筛选、纯化繁殖,经过13年4代定向培育,终获成功。

以此诗往前推九年,即便《送孟浩然之广陵》作于开元十六年,你觉得那时的李白真的会因为对未来的梦想而心情愉悦吗?

我们先得从“烟”说起,看它是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烟,烟火之烟,炊烟。

我们先说这个“孤”字,表面看,不外乎是指孟浩然一人离去,但若仔细推敲,则可能和全诗情感基调相关。首先,在当时的江夏、黄鹤楼一带,长江上不会只有一条船,船上也未必只有一个人,“孤帆”是借指孤身,不只是身之孤,也是心之孤。如“平明送客楚山孤”,楚地山多着呢,山不会孤,是人心中的孤独感。为何感到孤独?不是没人一起玩,而是没有知音相伴。以此来看这两句,就比较容易理解了:李白站在高处,看向东去的长江,直到帆影消失在江天交接的尽头,这是站了很久很久。且不久以后,人是彼此看不见的,只能看见船。这未必只是不舍的凝视,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某种情绪中。联系前文,这种情绪与那种有所求而不得的怅惘,迷茫,不是正好相合吗?至于何所求,我们联系李白的诗句来理解:“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行路难》)“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登金陵凤凰台》)诸如此类,在送孟浩然去扬州之际,李白大概是想自由自在去玩而不得,希望北上长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现在又还未能。不仅纠结于家庭责任与说走就走的旅行之间,也还有一无所成的担忧。这种忧伤的情绪不仅通过“孤帆”表现出来,而且前句中的“烟花”也已经以景语的方式在酝酿了。

二、由文本展开的考论

显然,仅就诗论诗,是不可能解说到位的,文本细读,还要结合细致的考论。以文本为中心,不是割裂世界(历史和时代)、作家(生平与创作)、文本、读者,而是要求立足文本去考察其他,不要以对时代、作家的整体判断先入为主,也不要将自己的任意联想加诸作品。

细读《送孟浩然之广陵》,有些涉及到文本理解而不能单由此诗解决的疑问:

1.标题是“广陵”,诗中是“扬州”,同地换名,仅是为了诗中押韵,还是有意置换?

2.故人孟浩然和李白的交游情况和关系程度,这决定着“别情”的程度。李白想不想同去扬州?如果说是心向神往,他到底为何不能同去?李白此前此后是否去过扬州?这决定其心情的性质。

3.“黄鹤楼”因崔颢、李白等人的诗而名满天下,这些诗联系着什么样的情感,对于把握此诗的情感基调是有辅助说明作用的,因此有必要考论。

我们先来说说扬州和广陵。汉时称江都、广陵。周时改为吴州。隋朝时改吴州为扬州,后改为江都郡。唐高祖武德年间,以隋江都郡为兖州,又改为邗州、扬州。唐玄宗天宝元年(742年),改扬州为广陵郡。肃宗乾元元年(758年),广陵郡复改扬州。此后名称还有过变动,区域基本不变,广陵今天是扬州的一个核心老城区。

一切景语皆情语,王融《芳树》中的烟花,类似“蒹葭苍苍”的那种情景,也有《蒹葭》中的那种惆怅。古诗借用前人词句,不仅是景同,更多是因为情同。“烟花”与“蒹葭”一样,成为与特定情志相连的意象。那么李白送孟浩然时眼中的“烟花”,会不会也包含了一种惆怅呢?美景固然令人心醉神迷,扬州固然让人心向神往,别离固然让人忧伤,再会可能无期,也令人因光阴有限而心神恍惚吧?还有,现世功名,会不会也让他迷茫、感伤?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目前学界关于《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的写作时间有两种说法,黄锡珪《李太白年谱》系于开元二十五年,郭沫若《李杜年表》认为在开元十六年,詹锳《李白诗文系年》订于开元十六年前,郁贤皓《李白与孟浩然交游考》定于开元十六年春。我们没有看到特别确定的佐证材料,所以不能认同某一意见,只能分而论之。

诗的后两句看起来似乎是写景,但在写景中包含着一个充满诗意的细节。“孤帆远影碧空尽”,李白一直把朋友送上船,船已经扬帆而去,而他还在江边目送远去的风帆。李白的目光望着帆影,一直看到帆影逐渐模糊,消失在碧空的尽头,可见目送时间之长。帆影已经消逝了,然而李白还在翘首凝望,这才注意到一江春水,在浩浩荡荡地流向远远的水天交接之处。“唯见长江天际流”,是眼前景象,又不单纯是写景。李白对朋友的一片深情,李白的向往,正体现在这富有诗意的神驰目注之中。诗人的心潮起伏,正像滚滚东去的一江春水。[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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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诗作于开元二十五年,那李白就更说不上有什么好心情了。因为他已经快到不惑之年了。开元二十七年他应召去长安,写了《南陵别儿童入京》一诗:

那么,李白和孟浩然的交往情况如何呢?我们不使用任何推测性材料,仅依据确切史料说话。孟浩然比李白大十二岁,李白有两首给孟浩然的诗(另有几首不确定),孟浩然则没有写给李白的诗。确定的见面是这次黄鹤楼送别,作为故人,此前当然有交往,具体情况不明。另外一首是《赠孟浩然》:“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这显然是写给晚年孟浩然的。但未见得是亲手相赠,有可能是托人寄去,甚至只是缅怀故人、寄托自己心意的作品,未见得要真的相赠。今人对二人交游和友情的书写,除了推测,还包含了想象的成分,不足为证。也就是说,我们不能认为二人感情深,也不能认为不深,由这两首诗也看不出深浅。可见的是一种“知音”感,当然也可能只是单方面投射性的“惺惺相惜”。就《赠孟浩然》来看,李白对孟浩然那种洒脱姿态和自由自在的生活确实羡仰,而他送孟浩然去扬州时,是什么样的境况和心情呢?这需要确定此诗的写作时间才能进一步讨论。

1)滚筒体。为了实现填料同穴盘窝穴对应,需要结合穴盘的尺寸参数对滚筒体进行设计。目前市场上72孔穴盘在蔬菜生产中应用最普遍,本文采用6列12行72孔穴盘作为育苗容器。穴盘的尺寸为长540mm,宽280mm,高45mm。

由这首诗我们可以看到,他的积压已久的郁闷,被“愚妇”和各种眼拙人轻视的憋屈,他的狂喜和太晚扬名显世的遗憾,表露无遗而近乎得意忘形。那么,在这前两年,送孟浩然去扬州,也许后者完全放下了,但他又怎么能够有好心情?

基于应对能力提升的公共危机新形态及危机学习问题研究…………………………………………………………刘江(1,78)

无论此诗作于何年,我们都可以说,《送孟浩然之广陵》的感情基调都不是欢快,而是孤独、忧伤与迷茫。

最后我们来看看同时期的黄鹤楼诗联系着怎样的情感基调。崔颢的《登黄鹤楼》,写尽了黄鹤楼所见之景和文人感时伤逝的愁怀。李白读后的反应是:“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有诗在上头。”又有《醉后答丁十八以诗讥余槌碎黄鹤楼》比较俏皮。

李白为啥如何惊羡崔颢的诗?是什么触动他的心弦?多年以后,李白仿照此诗作了《登金陵凤凰台》:“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这是被逐出长安的悲叹或进不了朝堂的哀怨,这根愁弦,可能是早就被崔颢触动了的。

被贬后南行途中再经黄鹤楼,他写了《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

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在某项目调试过程中,紧挨着RPT的设备D3频繁离线,硬件更换之后,故障仍然存在。通过排查MVB线路及连接器,没有发现明显异常,每段线路阻抗均为(1±10%)×120 Ω,符合IEC 61375标准要求。故障线路拓扑示意如图1所示,总线主BA和离线的从设备D3分别位于中继器RPT的两侧。

人力资本存量、政府支出、固定资产投资、社会劳动力数量对西部地区经济增长都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另外,由于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较为落后,消费、出口还未形成对地区经济增长的有效拉动,因此,最终消费率、对外依存度并未显著促进地区经济增长。

仍是那根愁弦。

《望黄鹤楼》中说要学仙术,“一朝向蓬海,千载空石室。”这是李白一贯的自我排遣法。《江夏送友人》中“徘徊相顾影,泪下汉江流。”这是明明白白的别离之伤感,是否与身世相关都不重要了。

由此来看,“故人西辞黄鹤楼”,恐怕还是联系着李白的愁弦。

在当下,部分参与工程投标的企业为了能够在招投标中增加自身企业的竞争以及优势,没有对项目进项详细的成本运算以及对施工现场进行勘察的基础上就盲目地对油田项目进行报价,而且为了能够将项目掌握在自身企业中,将投标的报价进行无底线的压缩,导致工程项目即使中标其建设的效益也不会很高,对于这种方式的竞标还有一种弊端就是,盲目的报价中标之对工程的建设质量也缺乏保障,因为企业所看中的是其中的经济利益,所以,往往会对中标的项目在施工中出现偷工减料的现象,导致工程的质量以及工程项目的使用寿命得不到保障,严重时更会造成倒塌等安全事故。投标单位盲目报价还会造成投标企业互相报复性恶性报价的不良后果,对招标活动危害甚大。

品读一首诗,需要设身处地,使诗中情景再现,读者代入其中,移情体验,这是不借助任何材料的鉴赏。研究一首诗,则需要字词训诂、词源考察、知人论世,需要用考据材料来说话。鉴赏或赏析,是二者的结合。哪怕只是品读,也需要字斟句酌,将文字还原为情景。

目前所见古代文学史教材一般不详解作品,而是用研究结论去总体把握,而将作品作为引用佐证的材料。尤其是为了阐发正确的、有价值和意义的思想,不惜曲解作品(中小学甚至删改作品)。学生从文学史课上得到的,往往是一些孤立的人名、作品名,和一些不专属于文学的思想术语,如讽谏、人民性、现实主义。至于诗仙、诗史、诗佛之类文学史知识,思想观念上一般不超出文学理论和政治理论课的内容。因为缺乏结合作品的具体分析,而多是选用作品来论说既有概念、范畴、命题、观点的材料,所以学生只是表面理解。如袁行霈《中国文学史》对李白诗歌总体风格的概括,自然适用于《送孟浩然之广陵》,在概括李白绝句特色时也提及此诗。但是此诗如何体现这种风格和特色,以及,此诗在总体风格和绝句特色之外还有什么具体的思想、情感、形式特征,则没有具体细致讨论。其他教材也是如此。所以,中小学语文教师,在讲好古代文学作品方面,从大学老师那里获益不够。

将西方文论中的细读方法与训诂考据、知人论世等传统学术方法结合起来,对于做好学问和培育人才都是重要的和必要的。

参考文献:

[1]萧涤非,等.唐诗鉴赏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

[2]汉语大词典编辑委员会.汉语大词典[M].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7.

 
杨青芝
《邯郸学院学报》 2018年第01期
《邯郸学院学报》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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