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写作主体的“三足鼎立”

公文写作主体是整个写作活动中最重要的一个元素，作为写作活动中的认识主体、表达主体、传播主体，通过对公务活动相关信息的接受、储存、组织、创新，结合自身的感知力、观察力、想象力、记忆力、思考力、语言表达能力，来有效地创造性地表现对象，实现信息的互动。但实践中对公文写作主体的研究却流于泛论或概论，并未仔细地分析与辨别该主体的构成状况与具体职责。观察公文的写作实践可看出，整个写作活动是基于发文机关这个“大主体”、领导或领导群体这个“中主体”，以及具体的文秘写作人员这个“小主体”这三个主体的相互配合、鼎力协作来完成的，即写作主体的“三足鼎立”，如图1所示。本文即围绕这三个主体，细致地分析与揭示每个主体在实现公文写作活动过程中的作用、职责及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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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为“大主体”的发文机关

任何合法的单位机关，都可成为公文的形成者，这个形成者称之为发文主体，即“大主体”。

1.1 “大主体”的特征

机关单位这个“大主体”依法成立，有自己特定的职权范围，并且在自己特定的权限范围内行使职权、进行各种公务活动，完成机关单位的工作目标与任务，对公文写作的一切活动具有主导性，有以下特征：一是明确公文是有效完成公务活动、实现社会管理的工具；二是明确公文所涉及到的内容范围，即机关单位合法的职能权限范围；三是公文必须为维护机关单位利益、体现机关单位意志而服务，准确地反映机关公务活动的实践状况本身即是这个目标的体现；四是公文所体现的公务活动要与国家整个的职能活动相协调、统一，并且要服从于整体的意志与利益。

1.2 “大主体”在公文语用活动中的作用

中国社会的一个特色即领导重视的事情才能办得很好，公文写作同样符合这个潜在的规律。要保证公文写作质量过硬，领导的作用不容小视，只要领导认真地对待公文写作活动，并把其视作机关单位重要的活动之一，那公文文本质量的提高就是可期待的，也一定能够实现。

1.3 “大主体”在公文写作中应满足的要求

在公文写作活动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主体就是领导或领导群体，即本文所言的“中主体”，“中”有两层含义：一是相对于机关单位这个大组织和完成写作活动的文秘人员来说，领导或领导群体处于“中间”状态；二是在完成公文写作任务中，领导或领导群体处于“承上启下”的“中间”状态，成为机关与写作者中间产生关系的纽带。“中主体”是公文语用活动中非常关键的环节，因为“大主体”的目标与任务是通过“中主体”的领会、把握、运筹、细化，再安排、布置给相关写作人员，整个公文写作活动的质量高低与“中主体”有很大的关系。

图1 写作主体类别及其作用模式图

2 作为“中主体”的领导或领导群体

根据2012年4月16日出台的《党政机关公文处理工作条例》规定，“各级党政机关应当高度重视公文处理工作，……设立文秘部门或者由专人负责公文处理工作”，“公文处理工作应当坚持实事求是、准确规范、精简高效、安全保密的原则”，“行文应当确有必要，讲求实效，注重针对性和可操作性”[1]，同时还规定了发文机关对上行文、对下行文以及平级行文的一些基本规则，可看出“大主体”应满足以下的要求：第一，必须是一个认真、严肃、高度负责的机关，“大主体”必须是一个诚信的、规范的、守法的、公平的、正义的主体，违反任何一点就可能导致“朝令夕改”、“违法行政”、“与民争利”、“忽视正义”的不当活动出现；只有负责任才能认真对待自己的发文，对自己所发出的文件彻底负责，使自己的行文具有高度的可信性和权威性；认真负责表现在发文之前，应考虑所要发的文件是否具有针对性、可行性，发后是否会产生应有的效力，是否对收文机关的工作有指导、参考作用。收文机关是否会照章办事；高度负责还体现在制发公文前多方考虑、上下兼顾、利益共赢、合理合法合情合实。第二，机关单位在履行自己公务活动中确实有需要的问题，非行文不能达到目的，在社会现实之中，存在着诸如一项政策、法规，一项工作，一个任务，需要长期、广泛地贯彻与执行，又不便当面协商，如果不发文，则难以传达、周知、了解、理解，如对引起社会关注并有可能导致社会稳定受到影响的拆迁、征地、环保等方面，文件是机关单位贯彻执行的依据与指南，对于下级来说 “无文不行”。第三，行文要符合客观规律，要具备真实性，“大主体”要培养公文的理念与意识，对公文写作要尊重其基本规律，如公文写作中的真实性与政策性规律，当前现实尤其要满足这两方面，才能彻底杜绝“假、大、空、虚、华”一类不正文风。

2.1 “中主体”的内涵

领导或其群体必须成为公文写作活动中的积极而有益的因素，毛泽东就曾主张公文写作要领导自己动手为主、秘书人员帮助为辅的写作方法[8]，官方也曾经发文 《中共中央关于各级领导干部要亲自动手起草重要文件，不要一切由秘书代劳的指示》，可见领导在公文写作活动中的重要性。要提高公文写作的质量，应从以下几方面入手：1)确保领导意图的合理性。领导意图是写作的直接发生因，意图的合理与否直接关系着写作活动的成败，一般情况下领导意图的出台都是经过认真考虑的，但现实中确实存在着一些不尽合理或者“伪合理”的领导意图，早期的“大跃进”、“赶英超美”，意图初期的酝酿过程中也许具有针对性、现实性、可行性、科学性、前瞻性等，事后证明这些意图就存在种种漏洞。领导意图要合理就应当是充分民主协商的产物、应当是充分论证的产物、应当是实事求是的产物。2)领导当有良好的公文写作理念。良好的公文写作理念是指领导面对公文写作时的心理、意识、思维及其行为，包括了领导对公文及其工具本质的正确认识、对公文与社会实践关系的正确认识、对公文写作人员的正确认识以及对公文写作活动本身的正确认识。良好的理念决定了公文的制发当有所依据、现实确实需要、尊重公文自身规律，良好的理念保证了从领导意图到最后公文的定稿，都是在维护社会利益、正义、公平的前提下完成的。3)领导当有良好的公文写作习惯。领导在公文写作活动中适度介入而非处处控制，乐于沟通而非漠然置之，展现尊重而非态度生硬可憎。如毛泽东与其秘书胡乔木就是这样的典型，两人共事20多年，中共高官们都感慨这二人的关系在中共的历史上是少见的[9]。在公文写作活动中善于调动写作人员的积极性而非强制专横的命令，如2013年11月12日的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在从4月到9月的起草过程中，领导多次与几十位起草成员们进行磋商、交流，期间那些高瞻远瞩的见识通过“唠家常”的方式娓娓道来，让起草人员感觉亲切、和谐、无拘无束、畅所欲言[10]，正是《易经·临》中所言“敦临，吉无咎”、“知临，大君之宜，吉”[11]。4)领导当有良好的公文写作行为。官方倡导领导干部要亲自动手写文件，这实质上即培养领导良好的公文写作行为。一些关系到执政党、国家大是大非的重要公文，必须有远见卓识的领导亲自出马写作才可有效完成，《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就是如此。同时还表现在文秘人员在写作活动中，就意图问题与相关人员进行磋商，就写作提纲与文秘人员进行沟通，就公文的语体状况与写作人员进行交流等，这样做一方面可使公文写作进入良性的运行状态，另一方面也可以对机关单位良好工作作风建设发挥影响。

2.2 “中主体”对公文写作活动的影响

公文写作语用活动受领导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要避免领导对公文写作活动的一些负面影响。实践中表现有：1)不良的领导意图的影响。领导在引领机关单位人员完成既定工作任务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事后被证明极为不良的领导意图，变现为公文文本，引起料想不到的负面后果，比如“朝令夕改”多与领导或领导群体的不良意图有关，由2015年中国股灾引起的证券管理层的“熔断机制”，在2016年新年的几天内发生了引起中国乃至世界股市的动荡，这仅仅实施了四天的“新政”，四天内举世罕见地两次“熔断”[6]，后一次股市居然只开盘不到半小时，证券监管部门被迫暂时停止“熔断”新政，损失了几十万亿人民币才得出一个血的教训：熔断机制不适合中国股市。设想良好的控制股市风险的意图，却成为股市的灾难，类似于这样的意图在实际中并非个例，其原因主要与领导或自以为是，或主观臆想，或闭门造车，或心血来潮，在意图形成的过程中违背了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基本原则，想当然地做出决定，不良意图如果通行无阻地变现成公文，最终的结果是会在实践中碰壁。2)不良的领导习惯。优秀的领导善于发现、发挥属下的才能，对于公文写作活动也是如此，适当的介入指导是必要的，但事无巨细地干涉文秘人员的写作活动将会使写作者处处受肘，既打击了文秘工作人员的写作积极性，也增加了领导的工作负担，不利于公文写作质量的提高；不良习惯另一种表现即放任自流，安排写作任务后，便事不关己般地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其结果是两方就写作未达共识的情况下很难如愿完成写作任务，甚至造成不必要的误解或矛盾。3)不良的领导作风。领导身上的“官气”、“官威”、“官架”，这些“官风”[7]对公文写作工作有很大的负面影响。首先，领导的官僚作风会导致其脱离实际，将公文的制发当作解决社会问题的唯一或最主要手段，产生“文山”现象，且在其意图下形成的公文内容空洞、缺乏解决问题的有效性、针对性措施；其次，领导的专制作风导致公文写作变成独断专行、一言堂的又一区域，不容甚至打压不同的有积极意义的意见，违背了写作中发挥集体智慧的原则，增加了公文文本错误的可能性；再次，领导的唯上作风将会使公文写作中 “唯上级马首是瞻”，完全忽视现实状况，丧失纠错的勇气；最后，领导的形式主义作风导致公文成为好大喜功的工具，使写作活动迷恋于“政绩工程”、“面子工程”，不惜进行夸大甚至虚构，最终破坏了公文的工具效用、降低发文主体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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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领导写作意图模式图

2.3 尽可能消除“中主体”对公文写作活动的负影响

公文写作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即受命创作，这其中的“命”即来源于领导意图。领导或领导群体通过领导意图来控制整个公文写作活动。1)形成领导意图成为公文写作的“命”：机关单位的领导人或领导群体在公务活动中为实现组织目标、提高工作效率而表现出来的基本观点、想法、意见、企图即意图，它是领导工作思想的具体体现。领导意图的表现各种各样，如言行举止、如文件的指示、如工作的安排。写作实践中，领导意图对公文内容的控制状况，与领导意图的重要与否、紧急与否，与领导是否写作人员的能力也有关系，有三种情况：全面具体详细叙述公文内容的微观控制层次、只交代公文写作要点的中观控制层次、仅交代方向或大致范围的宏观控制层次[3]，如图2所示。2)领导参与公文写作活动的始终。领导直接、间接地参与了整个公文写作活动的始终，就领导意图中难以理解或者有所欠缺的与写作人员进行沟通、协商，写作活动过程中的积极的关注、关怀、了解，对草稿的建议、审核、修改，还有最重要的即领导的签发，这个环节决定了整个公文写作活动的圆满完成，也决定了公文文本质量的高低。如2013年11月12日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这份对全面深化改革做出战略部署、在理论上必须有重大创新、在实践必须有重大突破的重要公文，从4月24日文件起草组第一次全体会议，到11月9日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决定》稿起草工作历经了整整200个日夜。习近平对文件起草组上报的每一稿逐条、逐句、逐字认真审阅，提出许多重要修改意见，先后三次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两次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多次主持文件起草组全体会议，研究部署起草工作，讨论审议《决定》稿。其他领导也十分关心《决定》稿起草工作。[4]又如2009年12月8日，以国务院研究室为主，邀请有关部门、地方同志和专家参加的《政府工作报告》起草组成立，温家宝亲自主持《政府工作报告》起草工作，对报告的指导思想、框架结构、重点内容和表述方法等，都提出了明确要求，要坚持实事求是，用事实和数据说话，不讲空话、套话；初稿形成后修改，并提出许多重要意见；之后对讨论稿反复权衡、多次修改，报请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5]。从上可看出，领导的重视对公文写作活动的重大影响。3)领导对公文写作的成品具有最终的决定权。文秘写作人员按照领导意图完成的公文文本，能否最终成为正式公文发出，取决于领导对文本的认可。这是通过发文处理程序中的签发环节实现的，这也是领导职能权力在公文写作领域内的体现。领导能否通过的关键在于文本是否清晰、准确、完整地体现了领导或领导群体的意图。

2.4 “中主体”当在公文写作活动中成为一个积极因素

公文写作活动中的“中主体”即领导，就是率领并引导属下完成机关单位工作活动的人。领导运用其合法权力及自身影响力，引导、组织、指挥、部署、安排、协调组织内部人员来完成工作目标及任务。毛泽东曾简明扼要地将领导的职责概括为两方面：出主意、用干部[2]。领导或领导群体是机关单位的核心，通常都是德才兼备、经验丰富、高瞻远瞩，有威信、有能力，高素质的领导是通过其自身条件及职能权力表现出来，对作为机关单位公务活动之一的公文写作来说至关重要。

“大主体”决定了公文所使用的范围、公文的文种、公文的行文关系、行文方向等。以文种为例，当机关单位决定用公文形式来推进公务活动的开展，写作人员首要解决的问题即公文文种的取舍，从15个法定文种选择一个最佳的文种，其中一个考虑标准即发文机关的职权范围，同时还有公文所反映的公务活动，而这种公务活动所涉及到的范围、状况、表现仍然取决于发文机关。

3 作为“小主体”的文秘写作人员

3.1 “小主体”的内涵

机关单位的公文写作都是由本单位中被称作“笔杆子”的文秘人员来完成的，与机关“大主体”、领导或其群体“中主体”相比，具体的公文写作者们可被看作“小主体”，其最基本的工作即接受单位或领导的“写作命令”，即受命，然后在精心准备、认真研讨、多方交流、达成共识的基础上完成公文的创作，如2013年4月为完成《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写作任务，精挑细选的60多位文件起草组成员按照领导 “加强学习、提高水平，深入调研、深入思考，发扬民主、充分讨论，集中精力、全力以赴”的要求，以高度的历史使命感和政治责任感投入到写作活动中，完成写作任务。2013年11月12日下午3时，中共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举行闭幕会，出席全会的委员表决，一致通过了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认为“制定出一个好文件，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关键还在于落实文件”，[12]这间接证明了这份公文的写作主体们圆满地完成了写作任务。成功的“小主体”在公文写作活动中既能做到“无我”，整个写作活动展现的是机关、领导的任务与意图，无有一丝一毫的“我”的思想、意识、企图、特色的痕迹在文本中展现出来；同时又能做到“有我”，将自己的成熟的、合理的一些想法与领导交流，尽可能用自己经过调查的客观数据与事实提供领导参考，并最终被领导吸收而通过文本表现出来。成功的“小主体”在公文写作活动中既要本分地做好自己 “被动者”的角色，又要随机应变地在适当的情况下做一个力所能及的“主动者”角色，如图3所示。

The same steps conducted on the WC,and the keyword list is as follows.

3.2 “小主体”的特征

“小主体”在整个公文写作活动中的特征：第一，受命性，指整个公文写作活动完全是听命于机关单位的领导或领导群体，在接受写作的领导意图的基础上来完成整个公文文本的创作，因此“小主体”们的写作是被动的、应命的、服从的，其所有的公文语用活动从领导意图到文种选择、公文主旨的成型、调查研究范围、材料的准备与应用、结构的布局与安排、语言的选择与运用都受制于机关单位的公务活动的任务与目标、受制于领导或领导群体的意志。第二，依附性，文秘人员依附于机关单位的领导的特性也决定了公文写作活动本身的依附性，这就要求写作主体在完成写作活动中做到彻底的“无我”，如同传声筒一样将机关或领导的意志清晰并准确地传达，任何欲图“自我”表现的想法都是违背公文写作活动的要求。第三，从属性，文秘人员的公文写作活动从属于机关单位的工作任务、目标，从属于自己所主要服务的领导或领导群体的意志，“小主体”在公文写作语用中任何的“自主性”的想法和行为都必须从属于机关这个“大主体”和领导这个“中主体”，擅自主张或随心所欲都是违背公文写作的行文规则的。第四，主动性，文秘人员在公文写作活动中的被动性并不能完全排除适时、适地、适事、适人情况下发挥一定程度的主动性，如对待领导意图进行调查研究，发现其中与现实不符合或不可行的问题，就可积极与领导进行沟通与协商；如就公文如何更完善、合理、清晰可积极与领导进行交流，因为写作主体本身就是领导们心、智、力、用方面的强力补充，积极发挥自己力所能及的作用本身即自己角色的分内之事。

图3 “小主体”写作能力模式图

3.3 “小主体”的素质及能力要求

机关单位对从事文秘写作的“小主体”们素质、能力、水平的要求，与其角色的复杂性、多重性、综合性密切相关。“中共第一枝笔”的胡乔木堪称优秀写作人员的典范，与毛泽东合作中，成功地完成了许多值得大书特书的写作任务，高层领导感慨地说，文件经过乔木同志就变得成熟并可以放心[13]。“小主体”们当满足以下要求：第一，良好的公文理念，这包括正确对待领导或领导群体意图、合理定位自己在公文写作中的角色、始终尊重公文写作的基本规律、公文写作中的效率意识、重视收文主体意识；第二，过硬的公文素养，包括政治素养和纪律观念、理论素养、法律意识与政策修养等；第三，渊博的公文知识储备；第四，缜密的公文思维，公文写作从始至终都离不开思维活动，写作主体不仅要明确公文写作这种思维活动的特点，如强调群体思维、定向思维、逻辑思维、敏捷思维等，同时具备独特的认识客体本质的思维能力包括常规与非常规思维能力，具备时时、处处、事事的“无我”思维意识；第五，成熟的公文心理，主要表现为写作中的意志坚韧、心态平和、善于调整好写作心态；第六，强大的公文能力，“小主体”必须具备的能力包括独到的认识能力、敏锐的感知能力、精细的观察能力、扎实的调查研究能力、过人的概括能力、强大的记忆能力、超强的反应能力，还有独特的思维能力与全面的杰出的语言表达能力。

注释与参考文献：

[1]中央政府门户网站.党政机关公文工作处理条例 [EB/OL].(2012-02-22)[2017-10-10].http：//www.gov.cn/zwgk/2013 -02/22/content_2337704.htm

[2]陈晋.从毛泽东的读史评论看“出主意用干部”[J].决策探索,2009(6)：118-121.

[3]刘勇强.公文写作的三个层次与三种方式[J].应用写作,2003(8)：16-18.

[4][10][12]网易新闻.历经200个日夜的改革宣言[EB/OL].[2017-10-10].http：//news.163.com/13/1119/09/9E1IF95400014AED.html

[5]白天亮.“让人民活得更加幸福更有尊严”[N].人民日报，2010-03-17(01).

[6]中国证券网.熔断机制本身就是股市元凶[EB/OL]. [2017-10-10].http：//finance.ifeng.com/a/20160107/14154428_0.shtml

[7]张聪.培养官德重在涵养正气[N].中国组织人事报,2013-11-13(08).

[8]苏马.跟着毛泽东学习如何写公文[EB/OL].[2017-10-10].http：//history.people.com.cn/n/2014/1105/c372327-2597.8695.html

[9][13]王贵胜.从毛泽东的秘书到党内“第一枝笔”[J].秘书之友,2007(10)：36-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