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蛊镇》中的方言俗语与乡土叙事

更新时间:2009-03-28

肖江虹是贵州省青年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07年开始文学创作,迄今在 《山花》、《当代》、《钟山》、《人民文学》等发表文学作品一万余字,曾获小说选刊年度奖、贵州省政府文艺奖、人民文学奖等。2013年《人民文学》第6期刊载了肖江虹的中篇小说《蛊镇》,评论界认为这是肖江虹迄今为止最见功力的作品,有“沈从文的笔调之风”,并荣获2013年度人民文学奖“中篇小说优秀奖”。肖江虹以鲜明的写作立场和态度,始终偏向生活中的弱势群体,用语言挖掘独特的细节,将家乡的传统文化深入到作品中去。

语言和文学的关系十分密切,语言是一部作品的重要载体,同时也体现一个作家的创作风格。作家的语言特色与出生地域有一定关系。肖江虹的《蛊镇》讲述在城镇化的背景中,年轻男女纷纷进城,只留下老弱妇孺守护着乡村,蛊镇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放蛊之术,因后继无人,最终失传。《蛊镇》不仅仅是表现在城镇包围的乡村所面临的衰落,还体现乡村衰败之外,村民们温情坚守的决心。《蛊镇》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贵州方言的运用,通俗易懂、言简幽默,作者描写出贵州的地域风光和风土人情,使其具有浓厚的乡土特征,这也成为肖江虹作品的一个显著特点。可见,方言俗语在《蛊镇》中的叙述功能对其乡土特征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

农业农村部要求各地畜牧兽医部门迅速做好八条禁令的宣传贯彻,把推动落实八条禁令作为非洲猪瘟应急防控的重要内容和关键抓手。要进一步压实工作责任,确保措施落实、落地、落细,责任到人、到场(厂)、到村、到户,严防措施和责任层层递减。各地畜牧兽医部门要进一步加强监测排查,为科学判断疫情形势、及时发现和消除疫情隐患打下良好基础。此外,动物卫生监督机构要强化生猪及生猪产品检疫。各地要加强对调运生猪及其车辆的查验,强化生猪调运监管。

一、方言俗语再现贵州农村的乡土风情

《蛊镇》中通过当地的方言俗语勾勒出一幅幅美丽的风景画。贵州自古就是一个多山多水之地,谚语道“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1]59。蛊镇“四面环山。进进出出就靠一个豁口,豁口有个名字,叫作一线天”。[2]12在柳七爷的“蛊镇志”写到,选择这样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安家,是为了躲避战乱。细崽和王昌林上山找脆蛇,“山道孤零零缠绕在山腰,谷底偶尔刮来一阵风,在山路上扬起漫天的尘土”[2]36,王昌林因上了年纪体力不支悬在了“坎坎上”,可见贵州山势又高又陡。蛊镇多山多植被,物种丰富,山顶上面都是“矮矬矬的灌木丛”,“雨后的蛊镇生机勃勃,到处都泛着墨绿”[2]10。蛊镇地理位置偏僻,仿佛与世隔绝,弯弯曲曲的山路通往乡上,细崽说“买根棒棒糖就得吭哧吭哧走上六七里地”[2]22。肖江虹使用大量的俗语描写蛊镇的地理环境,使贵州自然风光变得更加立体,犹如展开了一幅极具贵州地域特色的风景图。

肖江虹在描写地方风俗时,也用了方言俗语,这样的叙事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民俗文化是特定区域的人们长期形成的一种文化模式,承载着一个族群共同的文化气质、性格心理和价值取向,呈现了一个地方独特的历史地理风貌”。[3]129在蛊镇,字辈的喊法是很有讲究的。“年纪再大也是白搭,就算穿开裆裤的嫩娃,只要辈分上去了,你也得按规矩毕恭毕敬喊”[2]4。八十多岁的王昌林,依然恭恭敬敬的喊六岁的细崽“幺公”,细崽小小年纪自称“老子”,他们之间的对话,时常是老的低三下四,小的趾高气扬,并且小的时常开黄腔,这种独特的交流方式,除了滑稽可笑之外,也体现出村民对当地风俗的严格遵守。“六”是一个极好的数字:六种毒草、六种毒虫、做寿六十六岁、每年六月六敬蛊神等,凡事离不开“六”,这个数字在蛊镇无处不在。

《蛊镇》中使用大量的贵州方言俗语:“冷火丘烟”、“鬼大二哥”、“杵脱”、“砍脑壳”、“鬼喊呐叫”、“眯五分钟”、“赶场”、“先人板板”、“刨碗饭”等,这些原生态的语言,自然淳朴,作者还原了一个朴实、自由的乡村社会。《蛊镇》也是作者对现代性的反思,作者用蛊镇坎坷的命运,告诫人们不能忘本,呼吁乡村精神的回归。肖江虹用自己独特的书写方式,体现对弱势群体的关注,表达对自己家乡的热爱与眷恋,为我们深入探讨肖江虹作品的思想主题提供了有力的依据。

防震缝的宽度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如果防震缝的宽度太小,在强烈地震下相邻结构就会发生局部碰撞而损坏;如果防震缝宽度过大,就会给建筑物的立面处理带来困难。因此,建筑抗震设计规范中对抗震缝的最小设计宽度给予了相关规定。防震缝可以结合沉降缝贯通到地基,无沉降问题时也可从地下室顶到屋顶贯通,无需贯通至地基。

蛊镇的人,一直都信奉蛊神,后因脆蛇的大量出现,王昌林怀疑是不是神灵在提醒什么,最后他归责于每年的蛊蹈节办得太过敷衍,“这几年的蛊蹈节让他窝火,每次节气来临,个个都叹气,还说什么人都走光了,搞给谁看啊?老得都要入土了。谁还有这个闲心啊?”[2]41《蛊镇》中,有些人几乎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家乡,村民心性淳朴、老实憨厚,伦理和道德任凭外在的衰败,从来不会做一丝的退让。

《蛊镇》中“所有的人物都相类相从,恪守乡村道德,都被浓浓的乡情、亲情、友情、恋情包围”[5]161。肖江虹的语言通俗幽默,深化了人物的性格特征,还原出一个原滋原味、自由自在的乡村。

城镇化的浪潮不断地吞噬着蛊镇,依然坚守在这片土地上的村民,相互扶持,相互温暖,乡村衰败的背后留下了一丝丝温暖与感动。

《蛊镇》中贵州淳朴的民生风情都是用方言俗语来表达,勾勒出一幅具有浓厚贵州特色的风情图。丁帆指出,风情图的特异性“在于它带有人事与地域风格的内涵,是地域背景下的生活场景、生活方式、文化习俗、民族情感及人的性格的呈现和外露”[4]24。在蛊镇,虽然逐渐变得萧瑟,但是村民们像家人一样相互扶持。因为柳七爷的死,细崽有了一个“安逸的活路”,每天都要去敲各家各户的门,来确认各家的情况。一次细崽拍王昌林的门,没反应,于是细崽“腾地跳回院子里,细崽扯着嗓子喊:‘孙儿,你狗日的是不是断气了?’”[2]10看着王昌林躺在竹椅上面没反应,细崽“吓憨了,不敢出声”[2]10。原来王昌林只是睡着了,细崽常常仗着自己的字辈高开黄腔,语言粗俗,但是也透露出一个六岁小孩对八十岁老人的关心,无论是去敲门,还是陪王昌林上山,寻找蛊物,这些都透露出一丝丝温情。瘸腿王木匠因为是村里力气最大的人,家里有重活,他都愿意帮忙,帮忙做东西也不计较报酬。细崽死后,因为高举的双手棺盖盖不上,王木匠二话不说连夜给他重新做了棺盖。

重庆市家庭过期药品居民处置行为调查及回收建议…………………………………………………… 付晓娟等(7):999

二、方言俗语塑造人物的性格特征

模型组与对照组相比,大鼠自主活动明显减少,嗜睡,反应迟钝,弓背蜷缩,拥挤在一起,体毛枯疏、失去光泽,摄食量、饮水量减少,游泳时间缩短,耐寒能力明显下降,尿量增多,大便质稀,腹部皮毛潮湿,阴囊皱缩,睾丸回升等症状,说明苦寒泻下合并劳倦过度脾虚模型造模成功。与模型组大鼠相比,给药组大鼠自主活动明显增加,嗜睡、反应迟钝等有明显改善,体毛有光泽,摄食量、饮水量增加,游泳时间增加,耐寒能力明显提高,尿量减少,大便成形,腹部皮毛干燥,阴囊少见皱缩,睾丸少见回升等症状。

细崽的母亲赵锦绣是一位勤劳善良、相夫教子、孝顺父母的合格媳妇。她的丈夫王四维进城打工,赵锦绣留在乡村照顾瘫痪的公爹和红脸的孩子,持家有道,里里外外照顾得井井有条。赵锦绣喜欢干净,去别家串门,看到臭气熏天的家庭忍不住提醒“打整打整又累不死人”[2]39。留在蛊镇的妇女,心系外出打工的丈夫,在家使老有所依,幼有所教。她们成为家庭的纽带,承担一家人的重担,身心疲惫,满肚子的委屈无人倾诉的情景深表同情。面对王思维的出轨,赵锦绣伤心不已,狠狠地骂道“男人没一个好货,离家几天,就磨皮擦痒了。”[2]19于是,她让王昌林制作情蛊,实际上也是想挽回丈夫,对生活抱有希望。赵锦绣与王木匠情投意合,但依然坚守三纲五常,果断拒绝王木匠,她说“一笔写不了两个‘王’字。”[2]47身为有妇之夫的她,坚守贞操,绝不做对不起祖宗的事情。她心里有自己的信仰,她认为丈夫的出轨,是因为花花绿绿的城市使人变坏,失去了原本的信仰和原则,忘了自己的根。

蛊镇的孩子不甘心留在乡村,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最喜欢听大人们说城市的故事,比如细崽。细崽“喜欢城市,人多,楼高,颜色杂。”[2]22他喜欢广场,喜欢风筝,文中写到细崽去敲门都要收钱,陪王昌林上山也要收钱,赵锦绣骂细崽钻进钱眼里,实际上这些钱都是细崽为了买风筝,“我攒的钱够买一架很大很大的老鹰风筝了。”[2]50风筝象征着细崽进城的梦想,同时也体现出孩子般的天真。细崽在蛊镇的辈分很高,自然就变得趾高气扬,王木匠丢掉他发霉的把饼干,他大骂道“霉死你狗日的。”[2]5面对八十岁的王昌林,也毫不忌惮,常常开黄腔,语言十分粗俗。王昌林不给钱,细崽吼道:“王昌林,你要翻天是不?说好敲一次门五角的,老子敲了门,你就要给钱。”[2]4虽然细崽对王昌林如此粗俗,但也有暖心的一面,细崽陪王昌林上山寻找蛊物,说到“我要不跟在你后头,你怕摔得骨头渣渣都不剩了。”[2]50这一路上六岁的细崽确实有功劳,一是为了保驾护航,二是给王昌林揉腿捶腰,于是他叹息道“他妈这世道颠倒了,爷爷居然给孙子捶背哩!”[2]50这种“反常规”的对话,可爱中透露出浓浓温情。

此外,鱼鳖混养是综合利用水体,提高经济效益的一条重要途径。既提高了水体利用率,又提高了饲料利用率,使生物能源多级利用,从而提高了单位水体的经济效益。

三、方言俗语深化作品主题

蛊镇虽然不断凋敝,人数也在不断减少,但是人情味却并没有随之消失,而是在人与人的相处中,体会到浓浓的温情,村民对乡村的坚守,盅神祠的建立就体现了这一点。其实下蛊,就是在病者不知情之下用药蛊治好他们的病,王昌龄按照寨里老寒腿治疗的先易后难的顺序,“第一个王文清,老东西粗枝大叶,不是那种细碎心眼,吃饭时候不要说给他下蛊,就是把饭碗偷走了,他都怕不晓得”[2]18。蛊师这种职业,时时刻刻传达着很多哲理,他们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原则:助人为乐,不求回报。王木匠因为是村里力气最大的人,只要有人招呼一声,就去帮忙,做东西也从不计较报酬。无论是蛊师还是木匠,都具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奉献精神。王昌林去鹤村看望去世的熟人,让细崽陪同,细崽说:“他要一不留神倒死在沟沟坎坎,怕是变成骨头了也没人晓得,我陪着他,收五块钱还不行啊?”[2]29语言的“粗鲁”体现出细崽对王昌林的爱和关心。公爹沉浸在失去儿子和孙子的痛苦中,他认为一定是触犯了神灵,所以遭到了惩罚,于是重新振作起来,让村中的老少齐心协力把蛊神祠重新建造起来,这是对心中神灵信仰的坚守。《蛊镇》中几条矛盾的线索最终引向城镇化的冲击,但是冲击之外,更加凸显村民们依然坚守在这片土地的决心。

城镇化的冲击下,年轻男女纷纷进城,只剩下一群老弱病残,乡村呈现出衰败萧瑟的景象。大片的田园无人耕作,野草长得比人都高,到了秋天,没有以往丰收的喜悦,只有焦黄的残破。十几个寨通往乡上的山路,“一到赶集天,山路上全是人,背的扛的,牵猪的拉牛的,麻线一样连绵不断”[2]15,如今一个人影都没有。王昌林过了七十没有觉得自己老,但自从儿女进城,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就老了”[2]3,于是与一只年老的老鼠为伴。柳七爷过去在晒谷场讲古,周围听得人围得水泄不通,如今只剩下老弱病残,他也无心讲古,更可悲的是,柳七爷死在家中好几天,才被发现。鹤村蛊师的灵堂里,只剩下一位须发全白的老头在念经,其余人都“进城找大钱去了”[2]31。王昌林在一次进山的时候遇到几个陌生人去“赶场”,开黄腔与他们对话,这样的经历使王昌林格外的兴奋,后来再一次进山想偶遇这些人,结果令人失望,一句 “我眼睛饿了”[2]35道出了一位老年人无法逃离的孤单与寂寞。每年的六月六都是敬蛊神的大日子,如今的蛊神祠因为没人检修,连轮廓都没有了。公爹看到儿子和孙子相继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于是他决定重建蛊神祠,因为他相信得罪了神灵,才会有祸事发生。王昌林作为最后一位蛊神,随着细崽的去世,蛊这一门民间传统手艺被无情的吞噬。“小说以‘蛊镇’的衰落,隐示传统乡村秩序走向终结的命意,再明显不过了。”[6]160肖江虹用最朴实的方言书写当下乡村的衰败与荒芜。

小说中,城镇化的冲击不仅仅改变着乡村的状态,还有人心。作者借用蛊镇的变化呼吁乡村精神的回归。王四维进城打工,面对外面的灯红酒绿,逐渐沦陷下去。坚守在乡村的赵锦绣痛恨到“他敢乱来,是那个地头见不着祖宗,见不着,就没了怕惧。”[2]48可见,进了城的王四维,面对城市的各种诱惑,置蛊镇的秩序而不顾,失去了“本我”。文中写到“他的心思在城市和乡村之间不断来回跑”[2]24,显示出他为了赚钱养家外出打工的艰辛,在城市和乡村之间艰难的生存,找不到自己真正的归属。面对儿子迫切想进城的想法,赵锦绣骂道:“进城去干啥?花花绿绿的。不学坏才怪呢!”[2]26细崽在作者笔下是一个荒诞派的人物,他从小脸上有一块胎记,王四维答应他,胎记消失就带他进城,这颗进城的种子一直扎根在细崽的心里。王昌林意外的发现细崽脸上的胎记居然是蛊镇的地形,当这块胎记逐渐消失之后,细崽便“老死”了,细崽的命运跟蛊镇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王四维和细崽的死似乎象征着:城镇化的冲击一旦化解了人们的乡村精神,必将走向死亡。柳七爷在死之前完成了“蛊镇志”。王昌林在死之前违背祖训,给自己下了一道“幻蛊”,他看见大批的年轻人从一线天“逶迤而来”,这是老一辈人的期盼,也是作者的期盼,象征着乡村精神的回归。

四、结语

客户使用缴费云平台之后,不必再到收费点排队缴费,减轻了学校财务人员的压力,原来拥挤的缴费大厅变得井然有序。客户进行缴费后,财务人员在后台可以实时查看缴费进度、缴费账款及缴费人数,精确掌握缴费状态,缴费完成后可以导出或打印缴费报表。另外,财务人员可以随时增加,各种收费项目同时进行,互不干扰。

参考文献:

《蛊镇》中大量的方言俗语,凸显出人物的性格特征,尤其是一直坚守在这片土地上的老人和妇女。作为一个蛊师,王昌林对于无人继承的现状,依然没有放弃,他一直劝说细崽学习这门手艺,不让制蛊失传,还带着细崽上山寻找蛊物。这位八十岁的老人,心怀信仰,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富含哲理。王昌林一直抱有“上山还有机会,不上山就永远没有机会了”[2]13的决心。关于制蛊,王昌林认为“制蛊这门活,关键的功夫是寻找蛊物的本领”[2]14,凡事要看真本领,从不投机取巧。王昌林与细崽之间的对话,也体现出这位老人的平和慈祥以及对细崽的关爱,“‘怪了,幺公,淡去了呢!’王昌林惊讶着说。挥手隔开王昌林的手,细崽愤愤说:‘管老子的,多管闲事。’”[2]6最后细崽也是在王昌林制作的幻蛊中,幸福离世。这一对老小的对话,粗俗中带有可爱,还原了一个最真实、最自由的乡村。柳七爷也是蛊镇的坚守者之一,他在寨中的晒谷场讲古,以前是围得水泄不通,但现在剩下一些老弱病残,面对如此惨淡的光景,他说“冷火丘烟的,没兴致,以前堆得密密匝匝的时候,我哪个时候讲错过?”[2]7他在死前完成了“蛊镇志”,就算面临着乡村逐渐走向衰败的状况,也阻挡不住他对“根”的追寻,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1]武占坤.中华风土谚志 [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1997:59.

[2]肖江虹.蛊镇[M].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2014.

[3]李海音.被抛弃者和被侮辱者——肖江虹小说论[J].当代作家评论,2014(2):129.

[4]丁帆.中国乡土小说史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4.

[5]杜国景.肖江虹的底层叙事与突破[J].小说评论,2015(1):161.

[6]邓榕.文化语境变迁下的乡土叙事——肖江虹小说论[J]. 当代文坛,2014(2):160.

 
许贤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8年第02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