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颞下颌关节疼痛患者的感觉及运动功能的研究

更新时间:2009-03-28

颞下颌关节疼痛是颞下颌关节紊乱病(temporomandibular joint disorder,TMD)中最常见的症状之一,临床上对TMD疼痛患者的检查中通常采用手法触诊来评价TMD患者静止及功能状态时疼痛感觉[1],主观性较强,可靠性及一致性较差,可能导致临床诊断差异[2]。探索标准化的测量方法对于临床诊断和治疗具有重要意义[3-4]

定量感觉测试(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QST)是采用心理-生理方法对患者的感觉反应进行定量评价的神经物理学技术[5]。研究者已证明其对口腔颌面部的感觉测定具有可靠性[6-7],并且已有学者对颌面部疼痛患者的感觉异常进行相关研究,包括温度、机械、振动等一系列阈值的测定,以评价外周神经的敏感性[8-9]。曾有学者应用温度感觉测试对TMD患者进行一系列研究[10-11]。而QST中的机械疼痛阈值(mechanical pain threshold,MPT)和压力疼痛阈值(pressure pain threshold,PPT)研究较少[12]。本研究中采用视觉模拟评分(visual analogue scale,VAS)和开口度(opening range,OR)、MPT、PPT检测,对两组人群的感觉功能和下颌运动功能进行定量分析,评价TMD疼痛患者感觉功能及下颌运动功能之间的差异,以反映TMD的病理生理学状态及疼痛机制。

1 资料与方法

1.1 受试者

20例单侧颞下颌关节(temporomandibular joint,TMJ)疼痛患者来自于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口腔医院颞下颌关节科首次就诊者,其中男5例、女15例,平均年龄(38.3±9.2)岁,年龄范围20~60岁;对照组来自于南京医科大学的20名健康志愿者,其中男5例、女15例,平均年龄(35.3±8.6)岁,年龄范围20~60岁。根据TMD诊断标准(diagnostic criteria for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DC/TMD)[1]将两组人群进行检查后纳入实验。TMD患者组纳入标准为:单侧颞下颌关节区疼痛,3月内无TMD治疗史,无其他口颌面部疼痛,无感觉障碍症状,无周围神经疾病及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健康对照组纳入标准为:3月内无头、面或颈部急/慢性疼痛,以DC/TMD为诊断标准排除颞下颌关节疾病,无糖尿病,周围神经病变,未使用神经系统相关的药物,非重体力劳动者。

本研究根据赫尔辛基宣言Ⅱ开展,并经南京医科大学人类研究伦理委员会批准(No.PJ2014-046-001)。所有受试者在实验之前均详细告知实验内容,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VAS评分测量法评价疼痛的强度,采用OR测试对受试者运动功能状态进行数据采集与分析,同时采用QST测试中的MPT、PPT作为定量感觉测试的两项指标,标准与德国神经疼痛研究网络(German Research Network on Neuropathic Pain,DFNS)[13-14]相同。测试者均通过最新QST测试指南[15]进行培训,测试位点为髁突为中心,半径1 cm的区域。

1.2.1 VAS评分 在白纸上对10 cm的线段进行均匀标记,标记数值为0~10,以示不同程度的疼痛程度(0为无痛,10为最大疼痛),受试者则根据其静止或运动时的疼痛程度在线段上的相应位置进行标记,用直尺测量标记位置及起点之间的距离,记录为VAS评分,以此来记录受试者疼痛指数以评价疼痛的强度[14]

[13] Rolke R, Baron R, Maier C, et al.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in theGerman Research Network on Neuropathic Pain (DFNS): standardized protocol and reference values[J/OL]. Pain,2006,123(3):231-243[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16/j.pain.2006.01.041.

[2] Liu F, Steinkeler A. Epidemiology,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J/OL]. Dent Clin North Am,2013,57(3):465-479[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16/j.cden.2013.04.006.

1.2.4 PPT检测 采用手持式电子压力测力计Algometer(Medoc,以色列)以30 kPa/s[17]的速率上升匀速施压,当志愿者刚感到测试区疼痛时,停止刺激,此时的压力值则为PPT。重复测试3次,每次间隔60 s,取3次测量的平均值作为最终PPT[13]

1.3 统计分析

实验数据以均数±标准差表示,所有数据均进行正态性检验,符合正态性分布。采用t检验进行统计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采用SPSS 18.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2 结 果

所有受试者均完成测试。两组受试者VAS、OR及双侧TMJ的MPT、PPT的测量值以均数±标准差的形式列于表1、2。(1)VAS:病人组VAS值显著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2)OR:病人组无痛OR、有痛OR及最大OR均显著小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3)MPT:病人组TMJ疼痛侧MPT小于对照组同侧,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病人组TMJ无痛侧与对照组同侧之间无统计学差异(P>0.05);病人组疼痛侧MPT相较无痛侧显著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疼痛侧对机械疼痛敏感度高于无痛侧及对照组;对照组TMJ双侧比较无统计学差异(P>0.05)。(4)PPT:患者TMJ疼痛侧PPT显著低于对照组同侧,有统计学意义(P<0.05),对压力疼痛敏感度高。而患者TMJ无痛侧与对照组同侧之间无明显差异(P>0.05);病人组TMJ疼痛侧PPT显著低于TMJ无痛侧,有统计学意义(P<0.05);对照组TMJ双侧PPT无明显差异(P>0.05)。

3 讨 论

TMD疼痛的病因和机制不清,其来源通常为关节、肌肉和/或筋膜等组织,临床上患者对疼痛部位及性质通常描述不清,因此对TMD疼痛的评价非常复杂,且存在较多争论。故对疼痛进行准确的诊断及有效的治疗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本研究结合VAS及QST参数对疼痛强度进行定量评价,从神经生理学角度判断TMD疼痛患者周围神经是否损伤。采用开口度对受试者的下颌运动功能状态进行评价。

表1 两组受试者VAS和OR的测量值

Tab.1 Means and SDs for VASopening ranges of TMDpatients and controls

 
   

组别VASOR(mm)无痛有痛最大TMD组3.8±1.5***28.2±4.3***33.2±5.1***36.4±5.7***对照组0.1±0.2 42.4±5.1 45.8±5.2 48.9±6.3

 
 

***:与对照组比较,P<0.001

 
 

表2 两组受试者MPT和PPT的测量值Tab.2 Means and SDs for MPT and PPT from two sides  TMJ of TMD patients and

   

组别测试部位MPT(mN)PPT(kPa)TMD病人组疼痛侧93.3±15.7ab194.2±35.7ab无痛侧123.5±38.8268.9±64.0对照组“疼痛”同侧114.9±27.5270.0±91.9“无痛”同侧129.9±23.1282.8±75.1

 
 

a:与对照组同侧比较,P<0.05;a:与无痛侧比较,P<0.05

 

本研究中,TMD疼痛患者VAS均值为3.8,显著高于正常人群。从疼痛程度上来看多为轻度到中度疼痛[18],但有学者指出,TMD疼痛有相当一部分可转成慢性或反复性[19],对患者的精神心理状态影响较大。有研究表明,TMD疼痛患者通常伴有一定程度上的睡眠障碍、焦虑及抑郁[20]。因此TMD患者的心理因素影响TMD疼痛的发生以及下颌功能运动障碍相关联。焦虑、抑郁等社会心理因素障碍可称为TMD疼痛持续的危险因素[21]

 

QST是目前唯一能够通过感觉疼痛阈值的测定来评估小神经纤维(Aδ、C类)功能的检查方法。经生理学的研究表明,在慢性病理状态下,疼痛区域的伤害性感受器及其对应Aδ、C纤维对有害刺激(温度、机械、化学等)产生反应,对痛觉进行介导从而使病变区域出现慢性自发性疼痛[22]。有研究对TMD患者和健康人群面部和前臂的热痛敏感性进行对比分析,结果显示TMD患者热痛敏感度显著高于健康人群,阈值降低,由此可见TMD患者对温度伤害性刺激反应较正常人敏感[10]。MPT是由有髓细纤维Aδ传导机械痛觉,PPT则由Aδ和C对压力疼痛进行介导[13,23-24],因而对患者进行机械及压力疼痛阈值的测定同样有助于诊断TMD疼痛患者的神经生理学病变。

 

本实验结果显示,TMD疼痛患者的TMJ疼痛侧MPT、PPT较正常人同侧低(高敏感性),病人组疼痛侧的MPT及PPT也显著低于对照侧,这与Pfau等[25]的研究结果一致。曾有学者对TMD疼痛患者进行温度觉及机械痛觉测试,结果显示TMD患者不仅在热痛上体现了高敏感性,其MPT及PPT值亦低于正常人群[26],亦与本实验结果一致,表明了相较于正常人群TMD疼痛患者对机械疼痛刺激和压力疼痛刺激敏感度显著提高。此类变化的产生可能与患者机体的外周敏化有关。疼痛侧TMJ及其相关结构在病理状态下伤害性感受器及相对应的传入纤维(Aδ、C类)处于持续敏化状态,对机械及压力的刺激产生反应或者自发放电,使得患者产生机械和压力的感觉过敏以及出现疼痛等现象[27]。同时也有研究表明,TMD患者的高敏感性不仅体现在口颌面疼痛区域,非痛侧也出现感觉异常,以及躯体感觉也存在一定程度的改变[9,26],这种疼痛区域以外出现痛觉过敏的现象说明患者可能出现中枢敏化使得中枢神经系统对各种刺激的反应上调[27-28]。故TMJ区域出现感觉过敏和疼痛可能同时与外周敏化及中枢敏化相关,TMD疼痛患者中枢或外周神经系统可对外界刺激做出过度的反应从而产生痛觉敏感现象。而本研究中结果中TMD疼痛患者的对照侧与正常人同侧的机械及压力疼痛阈值之间未见明显差异,可能与本实验样本量较小有关。

 

[4] Cooper BC. The role of bioelectronic instruments in the manage-ment of TMD[J]. N Y State Dent J,1995,61(9):48-53.

 

德军右翼距法国首都60多千米,战阵林立,兵锋直指法国首都巴黎。在这关乎整个战局胜利的关头,不起眼的石油和内燃机却联袂打造了战争中少有的传奇故事,凸显了石油的战略作用。

 

[   ]

 

[1] Schiffman E, Ohrbach R, Truelove E, et al. Diagnostic Criteria for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 (DC/TMD) for Clinical and Research Applications: recommendations of the International RDC/TMD Consortium Network* and Orofacial Pain Special Interest Group[J/OL].J Oral Facial Pain Headache,2014,28(1):6-27[2018-01-05]. http://dx.doi.org/10.11607/jop.1151.

 

1.2.3 MPT检测 采用7个力量不同(分别是8、16、32、64、218、256和512 mN)的细针(约翰内斯古腾堡美因茨大学,德国)作为针刺器械进行检查,器械的接触面积的直径均为0.2 mm。按器械力量的大小顺序从小到大对测量表面进行垂直方向的刺激,直到被测量者有针刺疼痛的感觉出现,此时记录数值作为上限值,再从次一级重量的刺激进行测量,在患者刚感觉到没有疼痛时记录下数值作为下限值。重复上述程序5次,每次刺激持续2 s,每2次刺激间隔10 s[16],分别记录5 个上限值和5个下限值,其几何均数则作为机械疼痛阈值[13]

 

③切实加强河道采砂安全监督管理。要严格河道采砂规范化管理,实现多方位现场监管。要按照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原则,划分各级部门(单位)主要负责人河道采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工作责任。要加大与海事、航道、公安等相关部门的合作力度,严厉打击非法采运砂行为。

 

“宝贝不哭是我们的理想,你说能100%实现吗?不可能。但我们希望通过努力,让更多孩子不哭,让更多孩子哭的时间短一点,哭的声音小一点。”泰心医院住院患者服务中心主任马力说这话时,语气柔软得像水,却透着一股子坚韧,让人动容。

 

[3] Cooper BC. More about TMD and SEMG[J]. J Am Dent Assoc,2006,137(10):1362-1363.

 

碱液:40%的氢氧化钠溶液。吸收液:每2 L的2%硼酸溶液加0.1%甲基红的乙醇溶液14 mL与0.2%溴甲酚绿的乙醇溶液20 mL。

 

TMJ区域出现疼痛时通常伴有开口受限,且下颌进行运动的同时也可能同时加重关节疼痛[17]。据文献报道,只有1.2%的正常年轻人OR小于40 mm[29],因此OR也作为评价TMJ功能的重要诊断指标之一,在临床上得到广泛应用[1]。临床上通常采用的测量指标包括无痛最大OR、有痛最大OR及被动最大OR,可评价疾病的严重程度,也是评估治疗效果的重要参数。下颌运动受限主要受咀嚼肌功能紊乱和关节盘移位影响,因此根据OR大小可辅助诊断颞下颌关节病变性质及病变程度。目前的研究表明,TMD疼痛患者可同时出现开口受限症状,本研究结果中,TMD疼痛患者无痛OR为28.2 mm,有痛OR为33.2 mm以及被动最大OR为36.35 mm,显著低于正常人群,显示TMD患者伴有疼痛症状的同时可出现下颌运动功能障碍。

 

[5] Hansson P. Neuropathic pain: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diagno-stic workup[J/OL]. Eur J Pain,2002,6(SA):47-50[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53/eujp.2001.0322.

 

[6] Pigg M, Baad-Hansen L, Svensson P, et al. Reliability of intraoral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QST)[J/OL]. Pain,2014,148(2):220-226[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16/j.pain.2009.10.024.

 

[7] Hayashi H, Tabata T. Physiological properties of sensory neurons of the interstitial nucleus in the spinal trigeminal tract[J]. Exp Neurol,1989,105(2):219-220.

 

一周的时间后,小区又恢复了安逸平静,就像一位患病的人又迅速康复了。绿树细语,鸟儿清唱,轻快的舞步,悠扬的旋律……大半辈子亲历的一场灾难,留给我的不仅仅是伤痛和无奈。

 

[19] Von Korff M, Dworkin SF, Le Resche L, et al. An epidemiologic comparison of pain complaints[J]. Pain,1988,32(2):173-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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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Maixner W, Fillingim R, Booker D, et al. Sensitivity of patients with painful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 to experimentally evoked pain[J]. Pain,1995,63(3):341-351.

 

(2)再加入Background节点,进行场景渲染,Viewpoint定义初始视角方位[0080]Tm,生成如下的三维场景,如图1所示:

 

陕北黄土地区属于典型季节性冻土区。随着西部大开发与“一带一路”战略的不断深化,黄土地区建设事业蓬勃发展,与各类工程建设紧密相关的冻土学作为岩土工程中的一门新兴学科,已在我国取得了相应的研究成果。冻土力学已成为冻土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岩土力学的重要分支,其理论与实践知识,正逐渐被重视,成为指导国内外冻土地区各类工程建设的理论工具。

 

[11] Moloney NA, Hall TM, Doody CM. Reliability of thermal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a systematic review[J]. J Rehabil Res Dev,2012,49(2):191-207.

 

[12] 刘然,李嘉良,于林凤,等. 压力痛阈测试在颞下颌关节病中的应用[J].口腔医学,2016,36(12):1145-1148.

 

本文不揣冒昧,讨论了叙事语体和描写语体的句型选择差异,认为句型选择也是语体特征的表现形式。本文的主要目的是通过讨论句型选择与语体特征的适应关系,呼吁在语法研究和语法教学中,必须考虑语体对语言形式的制约。

 

(2)互动教学法。互动教学法将传统教学以教师为主导,变为“教师为主导,学生为主体”的教学模式,在教学中要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积极性,激发其创造力,教师与学生交流互动,引导学生学习,总结问题,通过反馈,使教学能够精准施教、有的放矢,提高教学效果[2]。在教学设计上,运用现代教学设备和教学艺术,通过对语言、板书、图片、音频、视频等媒体的综合运用,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提高其学习兴趣,激发其积极参与的欲望,鼓励其勇于表现的行为[3]。

 

1.2.2 OR测试 引导受试者缓慢张口至最大且未感觉疼痛的开口位置,采用毫米钢尺记录上下中切牙之间的距离,作为无痛OR。然后引导参与者继续开口,此时受试者可能感觉到疼痛,直到完全无法自行张开,此时上下切牙之间的距离作为有痛OR的测量值。测试者于上下切牙间用手指施加压力辅助患者张口至完全无法张开位置,定义为最大OR[1]

 

[14] Svensson P, Baadhansen L, Pigg M, et al. Guidelines and recommendations for assessment of somatosensory function in oro-facial pain conditions--a taskforce report[J/OL]. J Oral Rehabil,2011,38(5):366-394[2018-01-05]. http://dx.doi.org/10.1111/j.1365-2842.2010.02196.x.

 

[15] Conti PC, de Azevedo LR, de Souza NV, et al. Pain measurement in TMD patients: evaluation of precision and sensitivity of different scales[J/OL]. J Oral Rehabil,2001,28(6):534-539[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46/j.1365-2842.2001.00727.x.

 

[18] 雷杰, 傅开元. 颞下颌关节紊乱病疼痛的临床和基础研究进展[J]. 中国疼痛医学杂志,2014,20(5):289-292.

 

[17] Yang G, Baad-Hansen L, Wang K, et al. A study on variability of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in healthy participants and painful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 patients[J/OL]. Somatosens Mot Res,2014,31(2):62-71[2018-01-05]. http://dx.doi.org/ 10.3109/08990220.2013.869493.

 

Step1:依据公式(5)或(6)计算目标用户与k 个聚类中心之间的相似性,得到相似度向量V={ v1,v 2,v3,…,vk}。

 

[16] Pfau DB, Klein T, Putzer D, et al. Analysis of hyperalgesia time courses in humans after painful electrical high-frequency stimulation identifies apossible transition from early to late LTP-like pain plasticity[J/OL]. Pain,2011,152(7):1532-1539[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16/j.pain.2011.02.037.

 

[8] Eliav E, Gracely RH, Nahlieli O, et al.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in trigeminal nerve damage assessment[J]. J Orofac Pain,2004,18(4):339-344.

 

“何妨临风对花,抑或幽人如玉?”石警官哈哈一笑,“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就请刘先生自选地点,让石某一饱耳福。”

 

[20] Lei J, Liu MQ, Yap AU, et al. Sleep disturbance and psychologic distress: prevalence and risk indicators for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 in a Chinese population[J/OL]. J Oral Facial Pain Headache,2015,29(1):24-30[2018-01-05]. http://dx.doi.org/10.11607/ofph.1301.

 

[21] Ohrbach R, Dworkin SF. Five-year outcomes in TMD: relationship of changes in pain to changes in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variables[J]. Pain,1998,74(2/3):315-326.

 

[22] 李文迁, 俞卫锋. 慢性病理性疼痛的表观遗传学研究进展[J]. 第二军医大学学报,2016,37(2):208-213.

 

[23] Matos R, Wang K, Jensen JD, et al.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in the trigeminal region: site and gender differences[J]. J Orofac Pain,2011,25(2):161-169.

 

[24] Yang G, Luo Y, Baad-Hansen L, et al. Ethnic differences in oro-facial somatosensory profiles-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ing in Chinese and Danes[J/OL]. J Oral Rehabil,2013,40(11):844-853[2018-01-05]. http://dx.doi.org/10.1111/joor.12091.

 

[25] Pfau DB, Rolke R, Nickel R, et al. Somatosensory profiles in subgroups of patients with myogenic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 and Fibromyalgia Syndrome[J/OL]. Pain,2009,147(1/3):72-83[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16/j.pain.2009.08.010.

 

(5)做好决策气象服务还需要为人民群众科普相关知识,提高决策气象服务在人民群众中的权威性,让人民群众都能够认识到决策气象服务的重要性,并在相关气象预警信息发布后,能够及时采取措施做好防灾减灾工作。所以,这就需要气象部门和地方政府增强应对气候变化的责任感和紧迫感。要采取主题日、科普讲座、应急演练等多种形式,通过网络、电视、手机、公益广告等多种渠道,加大宣传力度,深入普及气候变化和气象灾害的防御知识,增强人民群众的防灾减灾意识,增强公众抗御各类气象灾害的信心。

 

[26] Greenspan JD, Slade GD, Bair E, et al. Pain sensitivity risk factors for chronic TMD: descriptive data and empirically identified domains from the OPPERA case control study[J/OL]. J Pain,2011,12(11 Suppl):T61-T74[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16/j.jpain.2011.08.006.

 

[27] Sarlani E, Grace EG, Reynolds MA, et al. Evidence for up-regulated central nociceptive processing in patients with masticatory myofascial pain[J]. J Orofac Pain,2004,18(1):41-55.

 

[28] Oono Y, Wang K, Baad-Hansen L, et al. Conditioned pain modulation in temporomandibular disorders (TMD) pain patients[J].Exp Brain Res, 2014, 232(10):3111-3119[2018-01-05]. http://dx.doi.org/10.1007/s00221-014-3997-7.

 

[29] Okeson JP.颞下颌关节紊乱病及其咬合的诊断与治疗[M]. 王美青,刘晓东,译.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2:195-199.

 

Study on somatosensory and jaw function of patients with temporomandibular joint pain

CHEN Yinan1,2, ZHOU Weina1,2, WANG Chen1,2, ZHANG Jinglu1,2.

(1. Jiangsu Key Laboratory of Oral Diseases, Department of Polyclinic, Affiliated Hospital of Stomatology,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29, China; 2. Orofacial Pain & TMD Research Unit, Institute of Stomatology,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29,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ZHANG Jinglu, Email: zhjllym@njmu.edu.cn, Tel: 0086-25-85031832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difference of somatosensory and jaw function between patients with unilateral temporomandibular joint (TMJ) pain and normal subjects by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 and opening ranges. Methods: 20 patients suffering from unilateral TMJ pain and 20 healthy controls were enrolled in this study. Visual analogue scale (VAS),opening ranges (OR) and mechanical pain threshold (MPT), pressure pain threshold (PPT) on both TMJ were measured and compared. Results: VAS of patients were higher than that of controls (P<0.001), but opening ranges were all smaller than controls (P<0.001). Both MPTs and PPTs of pain side of the patients were lower than ipilateral side of controls (P<0.05). MPTs and PPTs were also lower in pain side than those in contralateral side of TMJ in patients (P<0.05). Conclusions: TMJ pain patients demonstrated high sensitivity and limitation of jaw motion .

[Key words] temporomandibular joint disorders; quantitative sensory test; pain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资助(81230022);江苏省干部保健科研项目(BJ16030);江苏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项目(2014-37)

*

通信作者:张静露 Tel:(025)85031832

Email:zhjllym@njmu.edu.cn

[文章编号] 1674-8603(2018)01-0024-04

[中图分类号]R782.6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4-8603.2018.01.006

(收稿日期:2018-01-05)

(本文编辑:曹 灵)

 
 
陈一楠,周薇娜,王琛,张静露
《口腔生物医学》 2018年第01期
《口腔生物医学》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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