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话语标记分析

0 引言

会话是交际活动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主要目的是传递信息和表达意图。在会话过程中，说话者为了更好地使听话者领会其表达意图，不但要向对方传递主要信息，而且还要选择恰当的连接词、副词、感叹词和固定短语等语言依附成分来有效地组织话语，表明态度。话语标记的研究将弥补句法学和语义学对于语言互动行为中话语解释的不足，为话语分析及其相关学科的研究提供理论依据。从应用价值来看，有四个现实意义，即可应用于辞书的编辑、语料库的建设、语言交际能力的培养，并可以指导外语教学的实践。

1 话语标记研究概述

20世纪70年代，作为方法论的一部分，会话分析开始兴起。Lakoff认为，为理解说话的意图，有必要考虑说话者和听者双方共有的知识和信息。[1]Sinclair和Coulthard从话语分析的角度，创建了话语构成和模式理论，指出话语标记是对话语构成和模式的研究。[2]20世纪80年代，对话语标记进行系统研究最有影响的学者是Schiffrin，她将话语标记的研究引领到新的阶段，著有至今仍有影响力的专著。她将会话视为参与者的相互行为，分析了犹太裔美国人的会话，论述了话语标记在话语连贯方面的作用，展示了话语单元之间的各种关系，具有表示话语单元的功能。[3]国内对话语标记研究起步较晚。学者冉永平对英语话语标记研究进行了全面的综述和探讨。他利用关联理论，探讨了话语标记的语用制约性。研究结果表明，话语标记对话语所表达的命题内容不产生影响，而是促进话语的理解。[4]赵刚、贾琦在《会话分析》专著中专门探讨了日语话语标记问题，并进行了分类。[5]以上学者尽管研究的视点不同，但都证实了话语标记的客观存在，并且对于话语标记的形式、构成和功能的认定基本一致。但从中日话语对比分析角度研究的较少，对中日话语标记对会话结构的影响分析不够深入。

话语是什么？日本学者松尾认为，就是若干句子具有关联性且并列的话语。国内外学者因对话语标记研究的侧重点不同，所以对话语标记概念论述也不尽相同。赵刚、贾琦认为，所谓话语标记是：提示会话开始、话题展开及会话结束的词语，表示会话时说话者的思量、踌躇、话语持续的填充词，以及衔接话语或话轮的词语。小泉指出，话语标记是能够标记会话结构，表明话语意图，控制会话流程的词、词组或句子。[6]它们是会话的依附成分，但不是会话的主体，在交际过程中发挥着调控会话主要信息的作用。学术界普遍把说话中常使用的代词、连词、接续副词、副词、感叹词、短语等固定表现形式的依附成分称作话语标记。

话语标记表示话语和话语、句子和句子的接续关系，具有多种功能和特征，是为顺畅地进行语言互动所采取的必要会话策略，其不仅可以提示话题的展开和转换，而且影响会话参与者对主要信息的表达和理解。

2 话语标记使用的实例分析

通过对中、日文会话实例的分析，考察中日文的话语标记对会话结构的影响。以下的实例采自中日文小说。为便于理解说话和话语交替，分别给每句话语做标记，同一说话者的话语因解释的需要，单独标记字母。

场景1，某个周五的早晨，某宾馆的沈经理对员工讲话。

罗部长：（a）大家早上好！周五一早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把大家召集来，是沈经理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執行官：（e）実のところ、お母さんが希望すれば君と一緒に行っても構わないんだよ。

员工：（c）沈经理早！

沈经理：（d）匡主管升职了，现有一个主管空缺……，我们决定采用组织内部人员填补。

理惠：（d）あゝ、仕事と言えば、今夜、オフィスの仲間が集まってパーティをするのよ。

女员工：（f）不好意思，沈经理。方便吗？

沈经理：（g）哦，刘小姐，怎么了？

女员工：（h）嗯……，女服务生可以申请吗？

沈经理：（i）噢……，是啊，严格意义上讲，如果是连续三年在本宾馆工作的员工的话，不论男女，都有资格申请。所以……，那你也可以啊。

（j）好啊，当然喽。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呢？什么人都可以啊。

无线能量传输是指在没有线路连接的情况下，从电源向能量负载传输能量。一般来说，无线能量传输技术可以基于三种不同的机制实现，即电感耦合，磁共振耦合和电磁(Electromagnetic EM)辐射。电感耦合和磁共振耦合都是基于近场耦合的，其中能量通过磁场穿过彼此靠近的线圈传输。特别是，通过在系统中增加补偿电容器，磁谐振耦合实现了线圈之间的谐振。两种近场技术具有较高的能量传输效率，但是操作距离很小。电感耦合在几厘米内运行，而磁耦合一般在几厘米到几米之间。因此，这两种技术仅限于短距离应用。另外，这两种技术同时向位于大空间的任意数量的分布式负载供电是很难实现的。

執行官たちは顔を見合わせた。

场景2，老张和老王在公园的对话。在沉闷的气氛中，老张把杂志放在长椅上，刚要坐下，突然发现封面印着老王的照片。

计算获得的等容线图确定了胡家庄碳酸岩稀土矿流体的温压(P-T)特征(图3)，如确定温压中任一条件，即可获得该矿床的成岩/成矿条件[16]。通常来说，若矿床中的包裹体类型较丰富，可以通过等容线相交法确定大致的均一温压区间，但胡家庄碳酸岩稀土矿中的包裹体类型较少(可能与碳酸盐晶体的解理较发育而导致包裹体未能较好的保存有关)，未能发现明显地不同类型流体包裹体用以等容线相交获得均一温—压条件。

老张：（a）啊呀，还好，没有弄脏。

（b）哦，天啊，我刚要坐到你的脸上。正好这时发现了。

老王：（c）话说回来，那，你的儿子小强是个好孩子啊。

老张通过（b）句表示发现了封面的照片。老王不知如何接上对话，用（c）句的“话说回来”，不管怎么先获得话语权，用“那”维持话语权，要持续说话。这种场合的“话说回来”将上面的话题终止一下，在没有迹象立即开始进入其他话题的情形下，为暂且保持衔接会话的功能，常使用“那”。对话虽短，但充分反映了话语标记在会话中的作用。下面，我们再通过两段日文对话分析话语标记的功能。

场景3，理惠的妹妹百合来到姐姐住的公寓。理惠向妹妹介绍自己的工作情况，妹妹不认真听讲，专心涂指甲油。

理惠：（a）いいわ。気にしないで。興味ないわよね。

（b）で、そのう、どれ位ここに居るの。

2)采用WBS-RBS工作风险耦合矩阵分析法，对施工作业按照分离立交桥梁工程施工步骤流程进行了分解，并对工程项目可能存在的所有风险因素进行划分，细化了作业和风险的映射关系，运用LECD建立风险评价模型，计算出各作业单元风险值.

百合：（c）そうねえ、1、2週間かしらね。で、秋物のファッションショーが終わって、そんなに仕事もないから。

（e）或许你们在座的管家中的某一位来做啊……？

（e）あなたもどう

建设高标准自贸港，必须保证人流、物流、商流及资金流的自由流动，因此，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和资本项下可兑换是建设自贸港绕不开的话题。支撑香港成为自贸港的重要因素是其国际金融中心地位。《基本法》第112条规定：香港不实行外汇管制政策，港币自由兑换，继续开放外汇、黄金、证券、期货等市场，保障资金的流动和进出自由。对照2013年确定的上海自贸区建设目标，自贸区在投资贸易便利、货币兑换自由、监管高效便捷、法制环境规范等四个维度上均有显著进展，但与试点预期目标以及国际水准相比，改革推进最慢的领域就是人民币国际化。由于在自贸区试点期间人民币面临贬值压力，造成此项改革任务很大程度上被搁置。

百合：（f）実は、ミラノの友達と飲みに行くことになってるの。

理惠：（g）そうなの。

（h）じゃあ、はっきりさせときましょう。

2.2.3 中医证候疗效 治疗1周，两组中医证候等级疗效及其总有效率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FAS、PPS分析结论一致，FAS结果见表3。

執行官：（d）えーと、あのね山田君、お母さんにはこの同じ書類のコピーを渡すことになっている。全部説明しておくよ。君が元気なこともね。

百合：（j）変でしょう?

理惠试图用（b）句的“で”转换话题，但当看到妹妹对此似乎没有兴趣，马上停止话语，用“そのう”这一补充词维持话语权，然后提问。（b）、（c）两句是一对问答句，百合用“そうねえ”表示在思考应答中，有回答的意思。同一个话轮中的“で”表示结果，因此才有了下句“ファッションショーが終わって、そんなに仕事もない”。在（d）句中，用“あゝ、……と言えば”，导入新的话题，用（e）句说明提到的邀请酒会的背景。接着，（e）、（f）句构成“劝诱和拒绝”的对话，用（f）句引起话语交替。对劝诱必须表示拒绝或是同意的意见。但（f）句用“実は”是再次确认不能应邀的答复，在后部分不是用“いいえ”来直接表示拒绝，而是以陈述不能应邀的理由的方式间接拒绝。接受（f）句拒绝的情况用（g）句来表示，其结果是理惠用（h）句的“じゃあ”以下引出表达的行动。（i）、（j）句是一组问答对话，理惠用（i）句确认百合（f）句的说话意图，对此百合用（j）句回答。

场景4，法院的两名执法官在未成年人拘留所询问叫山田的少年的场面。

山田：（a）何の書類ですか。（彼は神経質そうに尋ねた。）

R2主电机传动工作泵出口水压低故障报警的原因分析…………………………………………… 祁红波，秦振兴（110-00）

執行官：（b）大陪審への罰則付き召喚令状だ。……

山田：（c）お母さんには話したのですか?

三座城市重点产业的专业化创客空间严重不足，不仅与创客空间简单复制一般模式、忽视地方产业发展需求导向有关，而且与地方重点企业不看好创客空间、未把创客项目嵌入到细分产业链中有关，还与创产学研用合作平台建设滞后存在关系。调查发现，创客空间资源主要来自运营者及股东的小规模社会资本，产业特别是重点企业资本较为匮乏；创客团队主要来自高校学生或毕业生，院所、高校、企业的专业技术人员尚未成为创客的重要组成部分；市级创客协会组织尚未有效建立起来。

（i）私の素敵な仕事のパーティに来るよりも、イタリア人のモデルと飲む方がいいってことね。

72例患者中,缺血性病灶检出总数为102个,26个由T1WI检出,包括8个皮质病灶,7个基底节病灶,11个白质病灶;36个由T2WI检出,包括12个皮质病灶,10个基底节病灶,14个白质病灶;40个由DWI检出,包括19个皮质病灶,11个基底节病灶,10个白质病灶;三者检出率分别是25.49%、35.29%和39.22%,DWI的检出率要比T2WI和T1WI高出许多,均存在显著差异,统计学意义成立(P<0.05),详情如下表1:

沈经理：（b）各位早上好！

改造低压隔板汽封及轴封为铁素体汽封和铁素体接触式汽封，叶顶正反1～4级汽封为可退让式汽封，叶顶正反5、6级汽封还是采用蜂窝汽封。所有间隙均按厂家设计值下限调整。

山田：（f）お母さんには無理です。（弟の）明を残して行けませんから。

在上述会话中，说（h）句的女员工以女服务生（房间保洁员）的身份，不好意思直接询问，使用了表示踌躇的“嗯……”。对此，沈经理没有马上回答，因为对女员工的提问太意外，用（i）句“噢……，是啊”有回答的意思，但表示在思考应该如何说明，从（i）句引导出结论，用（j）句的“好啊”、“当然喽”以下内容陈述，同时，构成对（h）句的回答。

執行官：（g）まあ、ともかく、お母さんには全部説明するよ。

山田：（h）僕には弁護士がいるんですよ。そうでしょうよね。彼女にはもう話したのですか?

執行官：（i）いや。

在进行酒店管理的实践教学过程中，教师应该向学生提出很多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进行合理的情境创设，这样就可以引发学生对这些问题进行思考。在进行情境创设的过程中，要与教学的环节实现有效的结合，使得各个环节对问题的解决都可以与教学内容紧扣[3]。同时在进行实践教学的过程中，教师还应该对现代化的教学设备以及手段加以合理利用，通过这样的方法才可以实现良好的教学情境创设，对学生的思维起到启发的作用。

（j）弁護士に通達することを要請されていない。しかし、望むなら、弁護士に電話しても構わないよ。

智能建筑系统工程施工中的质量问题与设计人员的设计图纸好坏有很大关系。在设计过程中，智能系统的不正确设计或缺乏智能系统的详细操作说明都有可能导致施工细节不到位而出现问题。一些建筑业主为获得更多的经济效益盲目缩短设计周期，边设计边施工，没有对智能建筑系统工程做出整体规划，导致设计中存在不成熟的方案。而且，近年来，建筑市场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但是相关建筑规范仍不成熟，没有明确的体系对违规行为进行约束，市场监管不到位对施工质量产生了很大影响[3]。因此，应认真落实图纸设计方面的工作，这是一个工程的起点，要想赢在起跑线上，应保证其设计合理。

（k）この子は電話を使う権利があるのか。（1人の執行官が拘置所の鈴木に尋ねた。）

（l）私が持ってくれば。

（m）30分待ってもらえるかな?

（n）そうおっしゃるなら

（o）ということで、山田君、30分ほどしたら弁護士に電話してもいいよ。（執行官の西山が一息ついて相棒に目をやった。）

（p）じゃあ、幸運を祈ってる、山田君。怖がらせてすまなかった。（彼らは山田をトイレのそばに立たせたまま出て行った……。）

（a）与（b）句、（c）与（d）句分别是一组问答对话。（d）句用“えーと、あのね”吸引少年的注意，显示执法官说话内容不太严苛，顾及少年的感受来回答。在同一话轮（e）句内，“実のところ”以下，陈述支持（d）句内容的话语。（f）句是少年对此的回答，（g）句是执法官打算结束这个话题，说了“まあ、ともかく”。但是效果不理想，于是替换说话者，（h）句少年用“そうでしょうよね”来判断执法官掌握的信息状态，即在确认双方都知道“自分には弁護士がいる”的信息基础上，来挑衅、反驳执法官的说法。针对（h）句少年的提问，执法官通过（i）句来回答，用(j)句强调回答的正确性。（k）～（n）句是执法官与拘留所职员铃木的对话。（k）与（l）句、（m）与（n）句分别是“提问与回答”、“委托与答应”的对白。（o）句执法官用“ということで”转换话题，属于将要结束一系列对话的前终结部分，最后用（p）句的“じゃあ”以下的话语结束了与少年的对话。

对于提问，肯定的回答和顺着提问者的预期和期待的回答，属正常回答。与此相反，常常单独使用“好啊”、“当然喽”、“そうですねえ”、“実は”、“そうでしょうよね”、“ともかく”等话语标记，或复数语句组合使用（场景1、场景3、场景4）。这些话语标记或表示针对没按对方意图回答的踌躇的心情，或事先传递不按对方意思的回应，或表示思考中，寻找合适的表达语言。同时，说话者有回答的意思，即也表示维持发言权的意思。另外，顾及与对方的人际关系，话语标记起到对人际关系调整的功能。“ええっと”、“あのね”、“哦”、“那”是补充的一种停顿表现，有时也承担维持发言权的功能（场景2、场景3）。通过上述分析，考察了话语标记对会话结构的影响，同时明确了话题展开在会话中的重要性。通过“现在”、“总之”、“で”、“ところで”、“とりあえず”转换话题，导入新的话题，或表示导入替代话题（场景3、场景4）。同时，展开一系列话题想要终结会话时，在终结前部和终结部，常使用“とりあえず”、“じゃあ”等（场景4）概括性的词语，这是在话题轮转换处常使用的典型话语标记，在同一话轮内（同一说话者的话语内），也需使用具有暗示话题展开或维持发言权（场景3）功能的话语标记。这关联到自己的发言内容，如表示以前说过的话“じゃあ”的结果及支持以前说过话的“実は”（场景 4）等。

据此，可以得出以下结论。首先，对话的就近一句话是造成说话交替的主要因素之一。第一个话语结束后，开始话语交替，由第一说话人确定的方式（内容主题）延至第二说话人。如例句所示，“提问·回答”、“劝诱·拒绝”的对话经常在会话中出现。其次，在会话中，确认相互的理解程度（掌握的信息状态）的话语标记经常被使用。例如跟对方确认是否共同拥有的信息，寻求同感的有“そうでしょうよね”，为提高对方的理解程度加以说明的“我是说”、“就是说”等。第三，话语标记具有表明前项信息和后项信息衔接关系的语用学功能，即说话者如何把信息传递给听者，实现意思传达的成功。话语标记是获取话语和语境最佳关联的手段，在会话中有利于交际效果的提高，对会话有积极的作用。话语标记受文化语境的制约，不同言语群体对话语标记的使用各不相同，使用频度和使用习惯也存在着个体差异。

P86兼有辅助捕收、起泡、消泡等多项特性，合理使用P86对减少捕收剂TL-1的用量、调整泡沫现象和改善操作有较大关系，合理的P86用量会对锡石浮选产生良好的效果。

3 结束语

虽然目前对话语标记尚未形成统一的界定，但话语标记已成为近年国内外语言分析、语用学研究的一个新课题。众多学者都认为话语标记是会话中的一种十分常见的话语成分，国内有关英语话语标记的研究取得了显著成果，但关于日语话语标记的研究还有待深入展开。话语标记研究内容涉及语法能力、社会语言能力、话语能力和策略能力等四个方面的交际能力，对其识别和掌握将有助于话语的表达和理解，有利于交际能力的提高。

参考文献：

[1]Lakoff,R.Language and Woman’s Place[M].New York:Harper&Row,1975.

[2]Sinclair,J.McH.and M.R.Coulthard.Toward an Analysis of Discourse[M].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5.

[3]Schiffrin.D.Discourse Markers[M].New York:CUP,1987.

[4]冉永平.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学研究综述[J].外语研究,2000,(4):8-14.

多层次、多渠道、全方位地宣传，将水土保持生态建设的触角深入到全社会各个层面，引起了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特别是2013年8月3日青海日报头版头条刊登了《为大美青海增添华彩》一文，介绍了青海省小流域综合治理取得的实效。此文得到了省委、省政府领导高度重视，他们相继作出重要批示，要求总结经验加以推广。按照省委、省政府领导指示精神，9月9日由省政府组织召开了“全省小流域综合治理现场观摩会”，这是青海省首次以省政府名义召开的水土保持小流域治理现场观摩会，现场会在总结现有治理经验的同时，明确提出了下一步工作的目标要求，有力推进了青海省小流域综合治理工作。

[5]赵刚,贾琦.会话分析[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

[6]小泉保.語用論研究[M].東京:研究社,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