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式宗教建筑群应保持原有建筑风格 ——以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的修缮与改建工程为例

在美丽的松花江畔，吉林市的城市中心位置，吉林大桥北端、江城广场西侧，有一座著名的宗教建筑——吉林天主教堂，圣名为“耶稣圣心堂”。这是一座颇具历史、宗教、文化、艺术价值的教堂，1999年被吉林省政府确定为吉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3年被国务院确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现已成为吉林市标志性历史建筑之一，也是吉林市旅游的必游景点之一。笔者来到吉林市已有二十余载，由于专业关系和个人爱好，所以对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吉林市尚有多处天主教堂，本文所指均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吉林耶稣圣心堂）一直非常关注，2018年夏笔者注意到天主教堂正在进行修缮工作，其面向江城广场一侧附属建筑已完成修缮及改建工作。为此，笔者拜访了教堂负责人李神父，了解到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共有四座建筑，如图1所示。

式中，J0为器件的反向饱和电流，q为电子电荷，n为二极管理想因子，k为玻尔兹曼常数，T为绝对温度.在半对数坐标下，对正向暗电流曲线上线性部分作切线，其斜率即为器件的二极管理想因子，这条切线在y轴的截距为反向饱和电流.

  

图1 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卫星影像平面图

其中建筑A和C为吉林天主教堂原有建筑，是重点文物保护建筑，建筑B和D均为天主教堂后建的附属建筑，此次原有建筑的修缮工作是由国家文物局的专业维修队伍承担的，并已基本完成，而建筑D因不是文物保护建筑，则是教堂方面自行确定施工队进行施工的，建筑C也有修缮计划，目的是使国家文物保护单位与周边建筑群整体在外观上更加协调，更加美观。笔者看到，建筑D墙面采用青砖砌筑勾缝，灰瓦覆顶，与原建筑在材质与颜色上已比较协调统一，而建筑B则还是塑钢瓦面、灰色涂料墙面，与其他建筑显得格格不入。笔者认为通过修缮与改建使天主教堂建筑群在外观上更加协调的思路是非常正确的，而且也确实较有成效，但是，笔者同时也注意到在建筑D的修缮与改建的工作中存在只注重颜色、材质，而不注重建筑结构风格的统一性的问题。

1 吉林天主教堂的历史发展及建筑风格

吉林天主教堂由法国巴黎外方传教会出资修建，建筑图纸是法国人设计的，中国奉天省盖平县穆工程师承包施工，于民国六年（1917年，丁巳年）动工，费时10年，民国十五年（1926年，丙寅年）落成。1966年文革开始，该教堂被占用，建筑遭到破坏，1980年后，宗教部门对该教堂进行了修葺，而其附属建筑B和D至今也经过多次重修及改建，但以前的重修及改建在用料、色彩、工艺上与天主教堂原有建筑风格相距甚远，建筑群的外观整体性、协调统一性非常差[1]。

吉林天主教堂的建筑风格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风格，哥特式建筑起源于11世纪下半叶的法国，13至15世纪流行于欧洲，对后世建筑，尤其是教堂建筑影响非常巨大。哥特式建筑的特点是尖塔高耸、尖肋拱顶、尖形拱门拱窗、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下面我们通过外观、内部结构、花窗的图像比对认识一下吉林天主教堂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典型特征。

图2（见封三）为吉林天主教堂，始建于1917年，1926年落成。图3（见封三）为著名哥特式建筑法国巴黎圣母院，始建于1163年，1345年落成。图4（见封三）是与吉林天主教堂在外观上更为相似的著名哥特式建筑德国科隆大教堂，始建于1248年，1880年落成。从图2到图4的对比中我们不难看出，无论是12—14世纪建成的巴黎圣母院，还是13—19世纪建成的科隆大教堂，以及20世纪初建成的吉林天主教堂都严格遵循哥特式建筑的建筑型制进行构筑，高耸入云的尖尖的塔顶，夸张的尖肋拱顶，修长的束柱，五光十色而又光怪陆离的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尖形的拱门，尖形的高窗，这些是哥特式建筑独有的建筑特点，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吉林天主教堂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

哥特式建筑的样式与型制是与其宗教文化内涵紧密联系的，尖顶尖塔、尖肋拱顶、尖形拱门，尖形高窗，修长束柱，所有的一切都在营造一种感觉——飞升！灵魂飞升！再加上五光十色的玻璃经过光的透射，教堂内会变得神圣而又梦幻，人们会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空灵而幽邃的天国意识，灵魂挣脱肉身向上飞升，而肉身则像一袭空乏的长袍扑落地上，这就是天主教的彼岸精神和灵性理想。因此，保持哥特式教堂的原有样式是十分必要的[2]。

2 吉林天主教堂附属建筑修缮后部分结构“混搭”了中国古典建筑型制

上海音乐厅始建于1930年，原名南京大戏院，1950年更名为北京电影院，1959年改为上海音乐厅至今，是由中国第一代建筑师范文照、赵琛设计的建筑作品，是上海市现存为数不多的华人建筑师设计的具有欧洲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1989年9月25日被确定为上海市第一批近代优秀建筑文物保护单位。音乐厅精美的室内装饰和建筑外貌是欧洲古典主义建筑风格的典型代表，休息大厅十六根合抱的赭色大理石圆柱气度不凡，观众厅的构图简洁规范，复杂又不显零乱，富有层次变化，色彩庄重淡雅，与其演绎的古典音乐有着惊人的统一，自然音响之佳，得到建筑学专家及众多中外艺术家的认同[4]。

为配合上海市延安路高架快速路的拓宽建设，并避免旧居住区和快速路的噪声影响演出效果，上海音乐厅于2002年12月至2003年6月向东南平移66.46米，并在新址往上顶升1.68米，工程耗资5 000万。平移工程结束后，音乐厅又进行了修缮和扩建工程，对原有的装饰区整旧如旧，内外部墙面颜色也清洗恢复到建厅原貌。舞台深度加大一倍，新建南厅和西厅，增加演员休息室，重建屋顶，座位增加到1 200座[4]。

  

图5 中国传统建筑构件中的瓦当和滴水

  

图6 建筑D应用的瓦当和滴水

即时反馈往往能够带来更高的受众参与度以及更强的顾客互动性，这也使得用户能够更加自如地表达交换自己的感受和见解，满足情感宣泄的需要。事实上，信息传播领域中的即时反馈和延迟反馈是沟通的两种方式，前者为同步沟通，后者为异步沟通。在同步沟通模式中，信息沟通是及时的、快节奏的，互动双方能够给予即时的反馈。在异步沟通模式中，个人可以选择延迟做出反馈，沟通主体进行着更低的交流频率。也有学者研究发现，相比异步沟通而言，学习者在同步沟通中更能激发其灵感，并提升学习效果。[1]如此可见，同步沟通和异步沟通两种方式可能会给人们带来认知、心理或行为层面上的不同结果。

图7为建筑D北侧山墙图像，通过放大的图像我们看到该建筑的正脊和垂脊末端都采用了中国传统建筑中向上卷起的装饰构件。

综上两点，笔者推断（笔者无法上到屋顶进行更详尽的察看）整个建筑的屋顶，包括正脊、垂脊及瓦面部分均为中国传统建筑型制。虽然整座建筑还有阁窗（这里指建筑顶层为阁楼，突出楼顶瓦面的小窗为阁窗，为欧式建筑常见）、小尖塔、十字架，但与中国传统建筑样式的屋顶毫无处理地“混搭”在一起，使整个建筑群的外观从建筑结构、建筑风格上讲，整体丧失了哥特式建筑的风格。

图8为徽派建筑，我们同图7相比较一下，灰瓦、灰脊、高墙、小窗，感觉是不是很有些相像呢，只是徽派建筑是白色墙面，图7为青砖墙面，但中国传统建筑的感觉还是非常强烈的。

  

图7 建筑D北侧山墙

  

图8 徽派建筑

1996年，新闻出版署出台《关于培育和规范图书市场的若干意见》，明确提出建立全国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图书市场的发展目标。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国发行体制改革进一步深入，发行渠道进一步多元。2003年，《出版物市场管理规定》的出台使得民营批发企业得以合法从事出版物总发行业务，第一家获得“出版物国内总发行权”的民营书业宣告成立。与此同时，国有新华书店系统也开展股份制、集团化改造，金字招牌焕发了生机。尤其是随着互联网兴起，以电子商务为代表的新的发行业态出现，到今天逐步形成了新华书店、民营书店、网上书店三分天下的图书零售市场格局，其中网络渠道的销售额在2016年首次超过实体渠道。

  

图9 建筑C

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混搭”的设计手法早已扩展到室内设计领域，但无论是时装界还是室内设计界，人们都清楚地知道混搭不是随意搭配，乱搭一气，而是要确定好一个“基调”，以这一基调为基础为主线，然后再精心搭配，加以变化。事实上，这个“基调”所强调的就是“一致性”，而“一致性”，就是“统一性”，就是“整体性”。艺术设计类专业有一门专业基础课——“构成”课，该课程解决的就是“形式美法则”的问题，即通过一系列训练使学生了解“美的规律”，也就是“形式美法则”，并学会依据这些法则进行“美”的设计，而在这些法则中有一个基本法则，即“统一”，在设计作品中，通过“对比”达到“变化”，通过“调和”达到“统一”，而是否“统一”虽不是评判一件艺术作品的唯一标准，但一定是重要标准之一。“统一”就是我们常说的“整体性”，绘画课上老师一定会时常提醒学生“要整体”，绘画语言要整体，色彩要整体，纯度要整体，甚至绘画过程也要整体，等等等等，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整体性”是非常重要的。

3 “混搭”式修缮与改扩建不可取

“混搭”一词在百度百科是这样解释的——混搭是一个时尚界专用名词，指将不同风格，不同材质，不同身价的东西按照个人口味拼凑在一起，从而混合搭配出完全个人化的风格。混搭就是不要规规矩矩穿衣。混搭的流行，更多来源自2001年的时装界[3]。

图9为建筑C（重点文物保护范围），在屋顶下沿也采用了滴水，屋脊也有一定中国传统建筑的影子，虽无法考证，但笔者相信此建筑一定不是法国建筑师设计的，好在其滴水的应用比较隐晦，并与下面的砖砌墙头装饰在视觉上是比较整体的，至少不是那么抢眼，所以与天主教堂的建筑风格没有明显的冲突。另外，笔者认为二十世纪初人们的文化理念是有着历史局限性的，随着人们文化理念的不断发展与进步，文物保护意识、艺术审美水平也是不断发展与进步的，因此，我们不能因为原建筑留存的一圈滴水就认为可以随意“中西合璧”，肆意“混搭”。

吉林天主教堂的建筑风格是哥特式建筑风格。因此，笔者认为哥特式建筑风格应该是整个建筑群的基调，所有建筑均应该服从这一基调，无论是修缮还是改建工作，附属建筑的风格、材质、色彩都应该尽量与主建筑（即天主教堂）相一致，即使无法实现一致也应该尽量相似，而所谓的“混搭”，作为一种创作手法应用于艺术创作是可以的，但是，应用于重点文物保护建筑的附属建筑的修缮与改建中笔者认为是极其不合适的，因为，天主教堂是一个严肃的宗教场所，而文物保护更是件严肃的事，这与在艺术创作上允许“混搭”不同，需要尊重历史与建筑型制，保护吉林天主教堂及其附属建筑外观的整体性是十分必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体现天主教堂的文化、艺术价值，也才能更好地体现吉林市人民的历史文化修养。

2.1.2 质谱条件 Q Exactive高分辨质谱仪：离子源采用HESI源（heated ESI），辅助气体积流量为10 μL/min，辅助气温度为300 ℃，离子传输管温度320 ℃；正离子模式：鞘气体积流量40 μL/min，喷雾电压3.50 kV；负离子模式：鞘气体积流量38 μL/min，喷雾电压2.80 kV。扫描方式采用正、负离子Full MS/dd-MS2模式，其中包括1次一级全扫描（分辨率为70 000 FWHM）和1次数据依赖的二级扫描（分辨率为17 500 FWHM）2个事件，质荷比窗口宽度设置为2，碰撞能梯度为20、30、40 eV，扫描范围m/z 80～1 200。

哥特式建筑在瓦的应用上是没有严格的样式规定的，但笔者认为，瓦面样式至少不能与哥特式建筑风格有明显的不同，换而言之就是不能应用有明显其他风格特点的瓦面，如果建筑材料的选用有困难，也应该尽量弱化其风格特点，因此，我们看到天主教堂上的瓦面虽然是中国常见的灰瓦，但其并没有明显的中式风格特点，所以与整体建筑风格并不冲突。

4 国内欧式文物保护建筑修缮与改建成功案例

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中建筑D修缮后部分结构采用了中国古典建筑型制，如：瓦当、滴水、垂脊末端向上卷起，且北侧山墙部分有明显的徽派建筑的样式感觉。我们可以通过图5和图6比对了解一下：

图5为中国传统建筑中的琉璃瓦当及滴水，图6为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建筑D上的灰陶瓦当和滴水，由图中我们可以看出来，虽然两幅图片中的瓦当和滴水材质不同，但是样式是完全相同的。瓦当始于西周，成于春秋晚期，秦汉获得极大发展；滴水始于东晋后期，至唐普遍应用。无论是滴水，还是瓦当，都是中国传统建筑重要组成构件，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是中国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也是中国传统建筑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传统建筑所独有的。我们再来看看建筑D垂脊末端的样式。

上海音乐厅的修缮和扩建工程完全尊重原创设计，不仅在建筑风格上与原建筑保持一致，新建筑选用的材料和手法也尽量和老建筑协调，而且老建筑的保护性修缮工作也是极为讲究的，真正达到了修旧如旧、新旧浑然一体的目的[5]，图10为音乐厅平移、修缮和扩建前后部分外观立面的对比图，图11为修复后的音乐厅部分内景，我们可以看出整个工程的保护、修缮和扩建是非常成功的，既完整地保留了一个传统的城市文化印记，又努力为上海提供了一个符合现代文化发展潮流，能够使更多人赏心悦目的音乐殿堂[6]。上海建筑师章明、陈绩明在其文章《上海音乐厅整体平移和修缮工程》中对上海音乐厅的保护与修缮，以及音乐厅的平移扩建工程结构设计作了详尽阐述，另外，上海建筑装饰（集团）有限公司工程师冯蕾在其文章《上海文物建筑保护措施及修缮实例》中对上海音乐厅内外部装饰保护性修缮方法及施工工艺也作了详细阐述，笔者在此不再赘述。可以说，上海音乐厅的平移、修缮、扩建工程是非常典型的欧式文物建筑保护、修缮和改建的成功案例，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

5 吉林天主教堂建筑群的修缮与改建方向

  

图10 上海音乐厅平移、修缮、扩建前后部分外观立面对比

  

图11 修复后的音乐厅部分内景

我国1982年颁布，1991年、2002年、2007年三次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提出“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加强管理”的十六字方针，并明确规定“不改变原状”的原则为文物建筑修缮的根本原则，而“原型制（造型）、原材料（质地）、原结构、原工艺”的“四原”要求则是遵守文物修缮原则的重要措施[7]。

吉林天主教堂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因此它及建筑C的修缮工作应该严格遵守“不改变原状”的文物建筑修缮的根本原则，这是毋庸置疑的，而其附属建筑B和D的修缮及改建虽不必严格遵守这一原则，但笔者认为附属建筑作为主体建筑群的组成及延伸部分在建筑风格、材质样式、色彩等方面应与原建筑尽量保持一致，即使难以实现“原材料（质地）、原工艺”，至少也应该做到“原型制、原结构”，从而达到“原风格、原景观”，只有这样才能使整个建筑群落形成整体，才能更好的突显吉林天主教堂的建筑艺术特性，也才能使吉林市这一著名旅游景点更好的为吉林市历史文化代言。

在对线材表面进行处理的实验中,所用材料为直径6mm的45号钢线材；加工过程中线材匀速移动,速度为20mm/s；喷头在对线材的处理过程中,去除的面积能达到线材表面积的1/4,按照理论计算,每小时对线材的去除面积能达到0.339m2；但实际加工过程中由于线材直线度不够、磨料分布不均匀、射流流量有所波动等导致线材表面有少部分氧化皮不能完全去除,所以达不到理想值,故线材的表面去除效率越接近0.339m2/h,效率就越高。实验时,每次加工1min,加工3次,测量去除面积,求得平均去除效率值。

陈山利说：“我是黄安的。听说过没有？铜锣一响，四十八万，男将打仗，女人送饭，讲的就是我们黄安。我还怕找上门来送死的日兵？”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政府相关部门及吉林天主教堂的使用单位应进一步重视天主教堂建筑群的外观整体性，尤其在建筑风格与建筑结构上，更应该重视其整体性，从而将修缮与改建工作完成的更好，为吉林市旅游事业和吉林市宗教文化事业再增添厚重的一笔！

参考文献

[1]吉林天主教堂 [EB/OL].https：//baike.baidu.com/item/%E5%90%89%E6%9E%97%E5%A4%A9%E4%B8%BB%E6%95%99%E5%A0%82/4632739？fr=aladdin.

[2]赵克仁.哥特式建筑及其宗教文化内涵[J].世界宗教文化，2003（03）：47-49.

[3]混搭[EB/OL].https：//baike.baidu.com/item/%E6%B7%B7%E6%90%AD.

[4]上海音乐厅 [EB/OL].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8%8A%E6%B5%B7%E9%9F%B3%E4%B9%90%E5%8E%85/3851898？fr=aladdin.

[5]冯蕾.上海文物建筑保护措施及修缮实例[J].住宅科技，2007（10）：55-58.

[6]章明，陈绩明.上海音乐厅整体平移和修缮工程[J].建筑学报，2005（11）：36-38.

[7]高小华.遵守文物建筑修缮原则，做好文物建筑保护工作[J].中国紫禁城学会论文集，2007（10）：145-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