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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文献中最早的抄本抄写于哪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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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文献中最早的抄本抄写于哪个朝代

唐诗敦煌抄本有谬误。在印刷术发明之前,有很长的一段儿时间的书籍,是以抄本儿的形式存在的。我们今天能够看到的抄本主要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敦煌,就是敦煌文献,敦煌的抄本已经遍布全世界了,敦煌学已经成为一门显学。作为最早的唐诗版本,敦煌遗书中的唐诗抄本有着很高的校勘价值,主要体现在勘定传抄笔误、匡正妄改之误和重大文案争议的决疑辨伪三个方面。

敦煌文献中最早的抄本

唐诗敦煌抄本有谬误。在印刷术发明之前,有很长的一段儿时间的书籍,是以抄本儿的形式存在的。我们今天能够看到的抄本主要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敦煌,就是敦煌文献,敦煌的抄本已经遍布全世界了,敦煌学已经成为一门显学。作为最早的唐诗版本,敦煌遗书中的唐诗抄本有着很高的校勘价值,主要体现在勘定传抄笔误、匡正妄改之误和重大文案争议的决疑辨伪三个方面。

他指的就是佛教文献,因为共有90%以上,而且也是一些民间变体,也有精神回忆录,同时也能够让我们查阅到更多的知识资料和内容。

能够让我们了解到当时的社会背景,当时社会对佛教的影响,以及佛教对当时民众的思想冲击。

敦煌文献中,关于词的重要抄卷是?

菩萨蛮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  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  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菩萨蛮  敦煌自古岀神将,感得诸蕃遥钦仰。效节望龙庭,麟台  早有名。○只恨隔蕃部,情恳难申吐,早晚灭狼蕃,一  齐拜圣颜。  摊破浣溪沙  五两竿头风欲平,长风举棹觉船轻。柔橹不施停却棹,是  船行。○满眼风波多闪灼,看山恰似走来迎。子细看山山  不动,是船行。  望江南  天上月,遥望似一团银。夜久更阑风渐紧,为奴吹散月边  云。照见负心人。  定风波  攻书学剑能几何?争如沙场骋偻啰。手持绿沉枪似铁,明  月,龙泉三尺斩新磨。堪羡昔时军伍,谩夸儒士徳能多。  四塞忽闻狼烟起,问儒士,谁人敢去定风波。  鹊踏枝  叵耐灵鹊多谩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  上金笼休共语。比拟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  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  南歌子  夫妻问答,此为妻答词  自从君去后,无心恋别人。梦中面上指痕新。罗帯同心自  绾,被狲儿踏破裙。○蝉鬓朱帘乱,金钗旧股分。红妆垂  泪哭郎君,妾似南山松柏,无心恋别人。  南歌子  夫妻问答,此为夫问词  斜影朱帘立,情事共谁亲?分明脸上指痕新。罗帯同心谁  绾?甚人踏破裙?○蝉鬓因何乱,金钗为甚分。红妆泣泪  忆何人,分明殿前直说,莫沉吟。  凤归云  征夫数载,萍寄他邦。去便无消息,累换星霜。月下愁听  砧杵起,塞雁南行。孤眠鸾帐里,枉劳魂梦,夜夜飞扬。  想君薄行,更不思量。说为传书与,表妾衷肠?绮牖无  言垂血泪,暗祝三光。万般无奈处,一炉香尽,又更添香。  抛球乐  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  把真心过与他。子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望江南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攀了那人攀。  恩爱一时间。  酒泉子  每见惶惶,队队雄军惊御辇。蓦街穿巷犯皇宫,只拟夺九重。  长枪短剑如乱麻,争奈失计无投窜。金箱玉印自携将,任他乱芬芳。

敦煌曲子词约起于武则天末年,止于梁乾化元年,主要是民间词作。1900年敦煌石室打开,首次发现一批关于敦煌曲子词的抄卷。其中最重要的是《云瑶集杂曲子》,收词30首,抄写时间不晚于梁乾化元年。 近现代学者对敦煌曲子词进行整理工作,其中有王重民的《敦煌曲子词集》,辑词164首,商务印书馆;饶宗颐的《敦煌曲》,辑词318首,台湾出的书;任二北初编《敦煌曲校录》,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该书兼及《五更转》等俗曲佛曲,扩大到545首;任半塘(任二北)后又在《敦煌曲校录》五百余首的基础上不断增订编成《敦煌歌辞总集》,该书又名《敦煌歌辞总编》,书体分云谣杂曲子、杂曲只曲、杂曲普通联章、杂曲重句联章、杂曲定格联章、杂曲长篇定格联章和大曲七卷,另附补遗一卷,共收歌辞1200余首。是迄今为止收录最完备的敦煌曲子歌辞总集,2006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个人比较推荐这本。 通俗一点的有《敦煌曲子词欣赏》,高国藩著,南京大学出版社;《敦煌曲子词百首译注》,敦煌文艺出版社。 深入研究的书目有兴趣可以自己查,在此就不一一列举。

词起源于民间,但在1900年敦煌石室打开之前,研究中很难见到民间作品。直到敦煌卷子中的词曲面世,才补救了这方面的缺陷。敦煌词曲数量很大。其中有温庭筠、李晔(唐昭宗)、欧阳炯词共五首,其馀为无名氏之作。作者范围广泛,多属下层,写作时间大抵起自武则天末年,迄于五代。其中最重要的抄卷是《云谣集杂曲子》,收词30首,抄写时间不迟于后梁乾化元年(911),比《花间集》的编定(后蜀广政三年,940),早出近三十年。所用词调,除《内家娇》外,其馀12调,《教坊记·曲名表》均有著录。其中有慢词,亦有联章体。 敦煌词创作的早期性与作者成分来源的民间性,使作品从内容、体制到语言风格,教表现出这些初起的词,初步脱离一般诗歌的大文化系统,开始独立成体的过渡性特征。朱祖谋跋《云谣集杂曲子》云:“其为词拙朴可喜,洵倚声椎轮大辂。”可以用于对整个敦煌的评价。 词与诗在题材内容上各有自己的领地。诗歌界域宽广,而词多言闺情风月。敦煌词虽亦多写男女之情,但同时又有更广泛的取材。如写晚唐动乱局面:“每见惶惶,队队雄军惊御辇”(《酒泉子》);写坚守敦煌,威镇荒服的边将: “敦煌古往出神将,感得诸蕃遥钦仰”(《菩萨蛮》);写商人逐利,“客在江西”,或富、或贫、或死的不同境况(《长相思》),均为后来词家所未曾写到。即使是词中最普遍的妓女题材,敦煌词中也展开了文人笔下所未曾有的侧面。如: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者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望江南》)文人词中即不易见到这种不愿受损害、受凌辱的呼喊。王重民《敦煌曲子词集叙录》说: 今兹所获,有边客游子之呻吟,忠臣义士之壮语,隐居子之怡情悦志,少年学子之热望与失望,以及佛子之赞颂,医生之歌诀,莫不入调。 这样多方面的内容和题材,为五代宋初文人词中所无。说明它在取材上还没有和一般民歌或一般诗歌分疆划界,进入词所特有的窄而深的领域。 敦煌词在体制上亦属粗备型体,未臻完全成熟。如字数不定,韵脚不拘,平仄通押,兼押方音,常用衬字,等等,都说明词格宽,声辞相配要求不严,用韵方法简单,处于草创阶段。另外,敦煌词所咏内容,一般与词调大致相符,这种所谓“咏调名”的现象,与其后词在内容上离调愈来愈远不同,亦属早期词调初创时的特征。 敦煌词造意遣词保存了民间词的素朴风格,富于生活气息。如: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菩萨蛮》) 一连展开六种比喻,全用民间成语中认为不可能的事,很像汉乐府《上邪》情侣的信誓而造意更为新奇。 敦煌词代表一个较长的历史阶段,作者来源复杂,各篇在体制上成熟的程度不同,从思想内容到表现上的工拙、精粗、文野、差异很大,拙朴固然是其本色,但也有不少作品讲究词藻华饰,甚至文与白、纤巧与朴拙,并见一篇之中。同时,相当一部分作品,表现出重心向抒情方面转移,以及市井化,甚至艳情化的趋势。这种趋势,在经过编订,可能也经过润色的《云谣集》中,表现更为突出。因此,敦煌词作为“倚声椎轮大辂”,应不止在于具有词处于萌芽状态的拙扑,同时还在于它多方面显示了过渡性的特征。

《敦煌曲子词集》《敦煌曲子词集》在敦煌发现的民间词曲总集。王重民校辑。王重民(1903~1975),字有三,原名鉴,河北高阳人。1924年考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后,研究中国古典文献,整理文史资料。毕业后长期在北京图书馆工作。1934年曾去法国,在法国国家图书馆整理敦煌遗书,将伯希和劫去的敦煌千佛洞卷子,编为《伯希和劫经录》,并选出《巴黎敦煌残卷叙录》一、二辑,摄制许多重要敦煌卷子的胶片。1952年后,任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主任。 《敦煌曲子词集》分上中下三卷。卷首有阴法鲁序。卷末除5首补遗外,还有王国维、朱孝藏等跋语作为附录。上卷所收曲子词最多,除残者外仍近百篇,系北宋前唐五代之作。多为长短句,调式有《菩萨蛮》、《西江月》、《浣溪沙》等20多种词牌。内容以离情恋语为多,广泛反映了当时社会生活。中卷所收《云谣集杂曲子》,共30首,多为寄征夫、思远吏之作。反映了荡子他州,少年负信,怨妇伤情等生活内容以及征夫旷女的心绪。下卷为乐府,多是五、七言乐府诗,共15首。内容比较广泛,多系抒情之作。《敦煌曲子词集》在词史上有重要价值,是中国文学遗产中珍贵的一部分。对研究唐代社会及民间说唱文学有重要意义。任二北在《敦煌曲初探》“弁言”中说:“自王重民编《敦煌曲子词集》载曲词百六十一首以来,国内外之敦煌曲,似已作总结集;若从事研讨,应足依据。”在敦煌曲研究方面,除王重民氏外,尚有任二北,其所著《敦煌曲初探》、《敦煌曲校录》二书也是这方面的重要成果。

敦煌文献中关于词的重要抄卷是什么

这里有

词起源于民间,但在1900年敦煌石室打开之前,研究中很难见到民间作品。直到敦煌卷子中的词曲面世,才补救了这方面的缺陷。敦煌词曲数量很大。其中有温庭筠、李晔(唐昭宗)、欧阳炯词共五首,其馀为无名氏之作。作者范围广泛,多属下层,写作时间大抵起自武则天末年,迄于五代。其中最重要的抄卷是《云谣集杂曲子》,收词30首,抄写时间不迟于后梁乾化元年(911),比《花间集》的编定(后蜀广政三年,940),早出近三十年。所用词调,除《内家娇》外,其馀12调,《教坊记·曲名表》均有著录。其中有慢词,亦有联章体。 敦煌词创作的早期性与作者成分来源的民间性,使作品从内容、体制到语言风格,教表现出这些初起的词,初步脱离一般诗歌的大文化系统,开始独立成体的过渡性特征。朱祖谋跋《云谣集杂曲子》云:“其为词拙朴可喜,洵倚声椎轮大辂。”可以用于对整个敦煌的评价。 词与诗在题材内容上各有自己的领地。诗歌界域宽广,而词多言闺情风月。敦煌词虽亦多写男女之情,但同时又有更广泛的取材。如写晚唐动乱局面:“每见惶惶,队队雄军惊御辇”(《酒泉子》);写坚守敦煌,威镇荒服的边将: “敦煌古往出神将,感得诸蕃遥钦仰”(《菩萨蛮》);写商人逐利,“客在江西”,或富、或贫、或死的不同境况(《长相思》),均为后来词家所未曾写到。即使是词中最普遍的妓女题材,敦煌词中也展开了文人笔下所未曾有的侧面。如: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者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望江南》)文人词中即不易见到这种不愿受损害、受凌辱的呼喊。王重民《敦煌曲子词集叙录》说: 今兹所获,有边客游子之呻吟,忠臣义士之壮语,隐居子之怡情悦志,少年学子之热望与失望,以及佛子之赞颂,医生之歌诀,莫不入调。 这样多方面的内容和题材,为五代宋初文人词中所无。说明它在取材上还没有和一般民歌或一般诗歌分疆划界,进入词所特有的窄而深的领域。 敦煌词在体制上亦属粗备型体,未臻完全成熟。如字数不定,韵脚不拘,平仄通押,兼押方音,常用衬字,等等,都说明词格宽,声辞相配要求不严,用韵方法简单,处于草创阶段。另外,敦煌词所咏内容,一般与词调大致相符,这种所谓“咏调名”的现象,与其后词在内容上离调愈来愈远不同,亦属早期词调初创时的特征。 敦煌词造意遣词保存了民间词的素朴风格,富于生活气息。如: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菩萨蛮》) 一连展开六种比喻,全用民间成语中认为不可能的事,很像汉乐府《上邪》情侣的信誓而造意更为新奇。 敦煌词代表一个较长的历史阶段,作者来源复杂,各篇在体制上成熟的程度不同,从思想内容到表现上的工拙、精粗、文野、差异很大,拙朴固然是其本色,但也有不少作品讲究词藻华饰,甚至文与白、纤巧与朴拙,并见一篇之中。同时,相当一部分作品,表现出重心向抒情方面转移,以及市井化,甚至艳情化的趋势。这种趋势,在经过编订,可能也经过润色的《云谣集》中,表现更为突出。因此,敦煌词作为“倚声椎轮大辂”,应不止在于具有词处于萌芽状态的拙扑,同时还在于它多方面显示了过渡性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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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书包括5~11世纪间六、七百年的古代文献。其中有纪年者近千件,最早的为406年(西凉建初二年),最晚的为1002年(宋咸平五年)。大部分汉文写本写于中唐至宋初。汉文遗书除95%以上为佛典和其他宗教文献外,其余为经、史、子、集、官私档案、医药天文、诗词俗讲等。宗教文献以佛教的经、律、论即“三藏”以及佛经目录为主,其中大多有传世本,也有一些未曾传世的佛教文献。汉文典籍经、史、子、集中,除一部分是极为罕见的古写本,可用于校勘外,更有不少佚失千年以上的古书,如《隶古定尚书》、郑玄《论语注》、皇侃《论语义疏》、刘向《说苑》第二十卷及属于小学类的韵书、字书等。大量的官私档案文书,是研究中古历史、社会生活、风习民俗、寺院经济等的第一手资料,如唐代的《律疏》、《公式令》、《神龙散颁刑部格》、《水部式》等,使人们对唐代法令及其在古代现实生活中的运用,获得了全新的认识。符、牒、状、帖、榜文、判辞、过所、公验、度牒、告身,多是古代官府的原始档案。大批户籍、计帐、手实文书的发现,反映出北魏至唐中叶实行近300年之久的“均田制”以及相关的户籍、赋役制度的实际情况。各种各样的租佃、借贷契约,放良文等,使人们对中古时代的社会和阶级关系认识得更加深切。寺院文书反映着寺庙的生产和生活。各种社约从不同侧面展示了中古社会的民间社团、教团组织及其活动。张、曹二氏归义军政权时代的各种遗书,可了解敦煌地方史,敦煌石窟的凿建与发展,敦煌同邻近各民族的关系,以及敦煌和河西诸郡在中西文化交流中的地位和作用。各种地志、官私谱书也是稀世之珍。文学作品中,既有中原文人传世佳作的抄本和佚作,如韦庄《秦妇吟》,300余首王梵志诗等,更有不曾传世的地方性俗文学作品,如诗词、赋、变文、讲经文、押座文、俚曲、因缘、儿郎伟等。科技史方面的天文历算、医药术数价值极高。如S3326《全天星图》,是现知全世界最古老、星数最多的星图。医药文献中则有久佚的医书和医方。敦煌遗书中还有用多种古代少数民族和西域文字如吐蕃文、于阗文、龟兹文、突厥文、回鹘文、梵文、粟特文写成的典籍和文件,对于研究古代西域民族史、各种语言文字和中西交通史有着重要作用。总之,敦煌遗书以其内容广博、弥足珍贵而闻名于世,推进了中世纪中国和中亚的历史学、考古学、语言学、文字学、民族学、宗教学、文学、艺术、书志学、历史地理学和科技史等各个领域的研究。国际上许多国家都有相应的研究机构和组织在从事敦煌遗书的研究工作,以至形成 20世纪国际上的一门显学——“敦煌学”(严格意义上的“敦煌学” 还包括敦煌石窟艺术考古和研究 )。敦煌遗书内容可分为宗教典籍和世俗典籍两大部分。宗教典籍占80%,包括经律、论、疏释、赞文、陀罗尼、发愿文、启请文、仔海文、祭文、僧传、经国等。《金刚经》、《妙法莲华经》之类的复本甚多,也发现一些中土已佚的经卷,如隋唐时再三遭禁的三阶教的教义经文,以及一批疑伪经等。宗教典籍除佛典外,还发现了另几种宗教典籍。其中有道教卷子500件以上。北朝写本《老子道德经想尔注》以及《老子化胡经》等佚道经。摩尼教方面,有《摩尼光佛教法仪略》等。景教方面,有《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赞》等。其中有一部分是久佚之典,具有补缺、辑佚之功,丰富了我国文献宝库。另一部分,虽是传世文献所已有的,但为从事校勘订补工作,提供了难得的版本。这些佚经的发现,推动了东酉学者对于摩尼教、景教的研究。

敦煌由于特殊的自然环境和地理条件,不仅保存了大量的壁画、彩塑艺术,也保存了大  量的书法墨迹。敦煌书法主要以藏经洞出土的遗书书法为主,还包括敦煌地区古遗址中  出土的汉代汉简书法、石窟题记以及现存的碑文书法等。  一、敦煌遗书书法。敦煌遗书包括了由晋、十六国、一直到北宋的4万多卷墨迹,对  研究中国文字楷化时期的历史及其书法艺术,是最丰富、最系统的第一手资料。敦煌遗  书的书体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和地域特点,称之为"经书体"。"经书体"源于汉代的"简书  体",完成于唐代的楷体,是两晋以后抄写经卷的重要书体。它祥尽的记录了中国文字隶  变以后向楷书转化的全过程,对文字的发展起了重大的推动作用。  敦煌遗书中藏有唐代拓本三种。有欧阳询书《化度寿岂禅师塔铭》、柳公权书《金  刚经》、唐太宗李世民书《温泉铭》,还有王羲之17帖临本3帖。这些拓本和临帖极为宝  贵,是现在罕见的唐代墨迹珍品。  敦煌遗书中关于书法理论的写本有三叶残卷,颇令人注目。其一是论述写字方法的  ,对笔划的比例关系,粗细、长短、宽狭、字与字的大小关系都有祥尽和精辟的论述。  其二和其三为王羲之书论,"笔势论"残卷,为民间传说中的王羲之书论抄件。  敦煌写卷中的硬笔书法,是书法史未曾记载的民间创造。所谓硬笔,当时为木笔或  苇笔。从甘肃出土的实物来看,硬笔尖端劈为两瓣,完全与今日的蘸水钢笔尖相同。这  说明我国硬笔书法自古有之。  由于敦煌在历史上曾被多民族占据过,因此,在遗书中还保存了许多种少数民族文  字的写卷。有梵文、蒙古文、回鹘文、西夏文、吐蕃文等等。其中以吐蕃文(古藏文)  数量最多。这些写卷均系毛笔或硬笔书写,相当工整流利,富有节奏感和独特的审美情  趣,具有较高的书法艺术价值。  敦煌遗书写卷,绝大部分用笔抄写,为古代民间书法大成。卷子的抄写者都是被人  雇用的写经生或一般庶民。他们常年抄写,熟能生巧,久书成艺。有的书写雄强勇猛、  大刀阔斧;有的书写娴熟娟秀,温文尔雅。书体行、草、隶、篆皆备,丰富多彩,表现  自然质朴,机动灵活。其功力法度,审美情趣,都令人仰望赞叹!  二、石窟题记。在莫高窟492个洞窟内的壁画中,保存有大量的历史墨迹。一为佛画  榜题,一为供养人题记,均为创作壁画的画工书写。这些墨迹题记虽数量很多,但工拙  不等,除少数精良外,大部分为画工信手之作,多有错别字。但书体具有古朴稚拙的乡  土气息。  三、敦煌碑碣书法。敦煌地区遗存有唐代至清代许多碑碣。其刻写的时代不同,书  法的格调也各有干秋。其中唐初李克让《重修莫高窟佛龛碑》为碑中精品。其碑虽为楷  书,但有魏碑风格,结体及用字怪异,为后世罕见之碑。  四、汉简书法。汉代筒牍是研究我国汉代历史最珍贵的资料。同时也是研究两汉书  体演变和书法艺术的第一手资料。敦煌地区的汉代遗址中先后出土了约17480多枚汉代简  牍,在我国已发现的汉代简牍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敦煌汉简的出土,把隶书的成熟  期由过去人们公认的东汉晚期提前到了西汉中期,从中看出古隶向汉隶转化的剧变和成  熟过程。汉简书法承上启下,开启了后世的楷、行、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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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敦煌文献中最早的抄本抄写于哪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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