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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蚕桑对广西蚕桑产业的启示

更新时间:2009-03-28

为增进广西与区外蚕桑产业交流,进一步增强广西与新疆在蚕桑领域的交流合作,促进蚕桑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发展,2017年9月25—29日,广西桑蚕产业创新团队首席专家陆瑞好研究员率队赴新疆开展蚕桑生产考察。陆瑞好研究员一行先后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师五十团蚕桑生产基地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田蚕桑科学研究所实地交流。通过对广西与新疆两省(区)蚕桑发展条件与面临的共性问题进行分析,探讨了两省(区)蚕桑领域合作前景,以期实现优势互补,共同发展,做大做强蚕桑产业。

1 两省(区)蚕桑产业发展与合作现状

1.1 各具特色的蚕桑发展自然条件

新疆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蚕桑丝绸文化历史悠久,名扬中外。新疆气候干燥、昼夜温差大、日照时间长、无霜期短、降雨量稀少,属于亚热带干燥性沙漠气候,在蚕业区划上属北方干旱蚕区[1]。广西地处祖国南疆,背靠大西南,面向东南亚,气候温暖湿润,一年可以饲养8~12批蚕,在蚕桑生产上以密植高产桑园+强健性二化性(含多化性)血统的家蚕品种为主。

新疆以桑树作为主要的生态林组成部分矗立防风固沙天然屏障,以桑叶作为动物饲料开发桑树新用途,以新疆药桑资源开发保健食药用产品。广西当前的蚕桑产业正以“桑+蚕”的模式,逐步向“桑产业”“蚕产业”“蚕桑产业”的综合立体方向发展。

1.2 具有相似的地域特点

新疆位于欧亚大陆腹地,在东经73°31′~96°21′、北纬34°32′~49°31′之间,是古代闻名于世的丝绸之路必经之地;而广西地处中国华南地区,介于东经104°26′~112°04′,北纬20°54′~26°24′,与广东、贵州、云南、湖南相邻,并与海南隔海相望,南濒北部湾,面向东南亚,西南与越南毗邻,大陆海岸线长约1 595 km,是西南地区最便捷的出海通道,在中国与东南亚的经济交往中占有重要地位,是著名的“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当前,与广西相邻的印度、越南以及泰国等地的蚕桑产业也迅速发展起来。

靖远县启动实施贫困村“农村三变”试点以来,稳步扩大“农村三变”试点范围,采取“公司联结带动合作社,合作社带动贫困户”的新型产业扶贫模式,通过优先吸纳贫困户以“劳务入股”“土地经营权入股”“资金入股”等形式,帮助贫困户解决农产品“卖难”问题,拓展贫困户增收渠道,让广大贫困群众共享“三变”改革和企业发展红利。

1.3 两省(区)蚕桑产业合作现状

科技人才是支撑产业发展的中坚力量,两省(区)蚕桑科技人才稀缺日益突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田蚕桑科学研究所是全新疆唯一的蚕桑科研机构,现有人员58名,近年来该所的蚕桑科技人才引进力度加大,但留住优秀人才方面收效甚微,人才断层趋势明显。广西蚕桑产业规模扩大,科技力量、人才需求不断增加,特别是高层次人才需求十分迫切。蚕桑技术人才队伍建设面临困境,区、市、县、乡各级蚕桑技术人才匮乏,现有的蚕桑技术人才队伍老龄化加剧,多数年轻的蚕桑专业人才不愿意从事相对艰辛的蚕桑生产行业,导致蚕桑科研、生产、技术推广进程缓慢。因此,蚕桑产业发展的基础研究科技力量亟需加强,产业顶尖人才和技术人员的培养迫在眉睫。

2 两省(区)蚕桑产业发展面临的共同问题

新疆蚕桑发展造就了丝路辉煌,也历经了兴衰波折,而广西于2001年承接了“东桑西移”的战略转移之后,成为了蚕桑领域的后起之秀。纵观广西蚕业发展历程,也呈现跌宕起伏,当今蚕桑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占比持续降低,产业发展遭遇瓶颈。

2.1 蚕桑基础比较薄弱制约产业持续发展

“十三五”全国脱贫攻坚战打响以来,广西与新疆作为少数民族和边穷地区,是脱贫攻坚的主战场之一。发展产业成为精准扶贫的有效载体,是建立脱贫攻坚长效机制的主要途径。蚕桑产业具有“短、平、快”优势,成为多地产业扶贫的优选产业之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师五十团接管的图木舒克市夏河营一带,由于传统的棉花生产等产业效益受冲击,为加快农业调整产业结构,把蚕桑作为增加就业、持续增收,脱贫致富的主要产业打造。广西54个贫困县中有44个发展蚕桑生产,桑园面积10.6万hm2,约占全区桑园面积的50%。多地党委政府把蚕桑列为产业扶贫“5+2”特色主导产业,加大生产扶持力度,可见蚕桑产业承载着广大贫困户和贫困地区脱贫增收的希望。由于多数贫困户发展条件和接受新知识新技术能力有限,需要加大力度改善生产设施,提高生产技能,增加产业扶持和“造血”功能。

新疆具有丰富的桑树种质资源和独特的生态气候环境。广西具备庞大的蚕桑生产规模和较强的科研实力,加强桂新科研合作,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田蚕桑科学研究所等机构联合,在蚕桑种质资源开发、区域性蚕桑品种试验、生态治理、科技成果推广应用等方面广泛交流合作,实现优势互补,资源共享,互利共赢。新疆蚕桑生产几经衰落,传统生产技术濒临失传。近年来随着恢复性生产的落实,融入产业扶贫和一带一路建设,培育蚕桑生产为新的农业经济增长点,为解决农民增收、人员就业、工业加工、蚕桑产业链延伸添加动力。广西蚕桑产业正处于高峰阶段,在科研、规模、技术人才力量等方面具有较大的优势,可在基础研究、技术传输等方面深入合作。广西应抓好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师五十团蚕桑生产合作的契机,在深化蚕桑产业规划、示范基地建设、桑树苗木繁育、小蚕共育、省力化养蚕、蚕桑资源开发利用、种养分离模式等方面加强合作。

2.2 支撑产业发展的科技人才相对紧缺

桑树适应性很强,从西北大漠到南疆均有种植。广西选育的桂桑优12等桂桑系列杂交桑品种,具有发芽能力强,发芽早,群体整齐,生长旺盛,叶片较大,叶肉较厚,叶质好,产量高,蛋白含量高,抗病抗旱力较强等优良特性,是治理荒漠化及高蛋白牧用型饲料桑的首选桑树品种。桂桑系列杂交桑品种在新疆沙漠化地区适应性强,目前在新疆和田地区、图木舒克市夏河营一带种植表现优势突出,长势良好。2016年5月,广西八桂红生态牧业有限公司与新疆涛云景园林设计工程建设有限公司合作,在新疆开展沙漠化治理和高蛋白饲料桑产业化开发。2017年8月,广西蚕业技术推广总站、广西牧草站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师五十团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建立了优质高产蚕桑种养与蚕桑生态循环战略合作。位于喀什平原东部、叶尔羌河下游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师五十团为加快产城融合,厚植产业发展基础,致力发展蚕桑产业,利用闲置土地或适当退棉栽桑,拓宽增收渠道。该团发展蚕桑的地区水土光热资源丰富,具备发展种桑养蚕的基本条件,同时拥有强大的政策支持后盾和发展动力。图木舒克市叶河宝宝蚕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于2017年在夏河营建立示范基地,种植桂桑优12桑树品种66.6 hm2,应用桑园水肥一体化,配备蚕桑种养基础设施,进行了适合当地的蚕桑品种、生产模式探索试验,并在蚕桑技术队伍建设、蚕桑品种引进、区域性饲养试验、桑树种苗繁育前期工作等方面与广西加强合作。

2.3 产业扶贫脱贫攻坚任务艰巨

新疆蚕桑生产由盛转衰,如今蚕桑发展的根基脆弱,养蚕设施、生产条件落后,农村养蚕技术没有得到较好的传承,生产规模减少,深加工力度不大。而广西蚕桑生产规模空前壮大,但现阶段的生产仅局限于种桑、养蚕、茧丝初级加工为主,丝绸加工刚刚起步,产业链不完整[2],蚕桑科研开发、良种繁育、原料茧基地、茧丝绸加工工业园区资金投入有限[3],老蚕区生产设施老化、养蚕环境病原积累增多,蚕桑新品种新技术更新进程缓慢;新蚕区处于起步阶段,技术队伍、生产设施、标准化生产建设任务重。蚕桑生产是劳动密集型产业,两省(区)的蚕桑生产多以散户经营为主,劳动力老龄化加剧,受气候环境变化、自然灾害冲击较大,机械化规模化水平低,风险比较大,蚕桑产业结构不合理的现状难以改变,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产业的发展。

就当前中国的现实情况而言,由于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的投资种类多、期限长,单靠政府是难以完成这些项目的,因此,社区居家养老亟须引进PPP项目来缓解资金的不足。然而,现实过程中,随着利率市场化的深入,许多金融机构不愿意为社区居家养老项目提供中长期贷款服务,再加上金融机构试图规避中长期贷款的风险,不愿意为社区居家养老的PPP项目提供中长期融资。此外,即便一些金融机构对社区居家养老的PPP项目有一定的兴趣,但由于法律制度的不健全以及政策的多变性,这些金融机构也不愿意冒风险发放贷款,导致社区居家养老PPP项目融资出现困难。

2.4 生态治理难度增加

蚕桑业是典型的外向型产业。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特别是经济全球化的纵深化,蚕桑生产受国际形势、市场供给、生产成本价格波动的影响较大。市场冲击、产业结构变化是新疆蚕桑产业衰退的主要因素之一。蚕桑生产是土地密集型和劳动密集型产业,广西也面临土地资源有限,农资价格上涨,生产成本增加,劳动力向城镇转移增多,从业劳动力老龄化加剧,极端气候环境干扰等问题,加上水果、甘蔗、蔬菜等其他农业产业冲击,资源和市场竞争激烈,蚕桑生产比较效益下滑趋势明显。

一旦发病,病猪将会出现明显的发热症状,通常病猪体温可能会升高至41~42.5 ℃,同时出现精神不济、食欲不佳等状况,皮肤发红,腹部下方、四肢末梢等部位皮肤出现紫红色的斑块,呼吸困难,常处于伏卧状态。根据病程发展以及猪个体之间的差异,部分病猪在发病时将会出现严重腹式呼吸情况,而另一部分则常表现为喘气或不规则呼吸,同时,部分病猪还会出现流鼻涕、咳嗽等症状。随着病程的不断延长,部分病猪将会出现全身苍白、贫血等状况,若病情仍不能得到控制,那么病猪将无法站立,最后全身抽搐而死。

2.5 比较效益下滑

截至2014年,新疆荒漠化土地总面积为107.06万hm2,占新疆总面积的64.31%[4]。新疆是防风固沙的前沿阵地,由于荒漠化地区范围广,对生态环境安全威胁大,治理难度较大,任务依然艰巨。广西石漠化土地面积192.6万 hm2[5-6],仅次于贵州、云南省,居全国第三位,潜在石漠化土地面积为229.3万hm2。石漠化地区生态环境脆弱,土地、人力、资源有限,经济发展条件落后,生态治理涉及可持续生计、植被保护、生态修复等方面问题,需要兼顾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相适应,近期与远期效益相结合。近年来,桑树作为生态林树种在防沙治沙、石漠化治理、水土保持、矿山修复、重金属污染修复、退耕还林等方面的作用被挖掘利用[7],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在“立桑为业”的大背景下,桑树的防沙治沙、生态修复、蚕桑综合经济功能开发利用在不断加大,生态治理任重道远。

3 广西与新疆在蚕桑领域合作前景分析

3.1 加强桂—新(广西—新疆)蚕桑产业合作,可以促进南北联通,共建丝路文明

由此可见,他提醒人们注意的就是资本家手段的卑劣和工人组织内部的弊病。从组织内部讲,工人成员思想的不纯,对于个人私利的看重,导致了内部的矛盾和分裂。“于是有些工人退出公司,去另入工厂了!有些工人便达到自由竞争的目的,再入浙江印刷公司,去履行他欲求的分工制了!”而对于资本家来说,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总是会利用机会维护。因此,对于互助会,“在工人一面,既有要求自由竞争,厌弃这互助会;那末,资本家一面,在这可以伸长剥夺手段,当然要坚持他改变工作制度的主张,而实行解散互助会了!”

3.2 加强优势互补,强强联合,实现蚕桑产业链的广泛合作

当前的实验实训教学大多数以验证性的为主,而设计性、综合性实验实训极少,验证性实验多是让学生进行简单的插接线或是简单修改程序端口,基本不用思考就可以按照操作步骤完成,之后测量数据和书写实验报告,此类的实验方法会严重挫伤学生的积极性和创新能力的培养,使学生对验证类实验课产生抵触情绪。传统的实验室之间衔接少或无关联,只完成相应课程的知识点的验证和巩固,而设计性、综合性的实验知识少,导致学生掌握基础知识面单一。因此,新的实验教学应该改进教学方法,激发学生学习兴趣,提高学生的创新能力[4]。

广西地处祖国南疆,背靠大西南,面向东南亚,广西蚕桑业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是历史文化的延续和时代的召唤[8],是巩固广西蚕桑产业优势地位的重要举措。广西应以蚕桑为纽带,加快桂—新(广西—新疆)合作,立足区位优势、资源优势、产业优势,向北延伸丝路,途经新疆等地走向西亚、欧洲;打通丝路南向通道,以东盟为窗口走向南亚、澳洲、拉美等区域。通过蚕桑牵线,加快资源整合,技术联合,促进经济发展、文化繁荣、民族融合,共创新丝路文明与辉煌。

3.3 加快产业对接,推进产业扶贫与乡村振兴战略

新疆作为全国畜牧业生产基地和五大牧区之一,畜牧业是广大农牧民特别是少数民族牧民赖以生存的重要依靠和经济来源。桂桑优12等桂桑系列杂交桑品种,是荒漠化治理及高蛋白牧用型饲料桑的首选桑树品种。广西与新疆可顺势在桑树领域深化合作,加强桑产业之间对接以及高效种桑养蚕与生态循环研究,开发桑树草本化种植、桑微贮饲料加工,共同推动生态桑、饲料桑、蚕桑食品等加工产业,推进生态桑荒漠化治理、饲料桑禽畜养殖、桑树苗木繁育,力争实现“新疆种植桂桑优,两年荒漠变绿洲”。优化产业结构调整,推动蚕桑产业扶贫,以蚕桑生产为切入点,促进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打造富民兴桂、富民兴疆,持续生态产业,推进乡村振兴战略。

4 展望

4.1 拓宽交流平台,促进广西蚕桑产业走出去

加强科技平台搭建,营造良好的学术氛围,与包括新疆和田蚕桑科学研究所在内的科研院所联合进行蚕桑基础研究和科技攻关,开发、保护广西桑树种质资源、“瑶蚕”[9]等家蚕品种特色种质资源。依托国家蚕桑产业技术体系、广西蚕业研发人才小高地等平台协同创新,发挥广西蚕业科学研究院和河池、柳州、桂林等6个分院科研实践优势,加强与生产企业联合,为企业、农场主等生产主体搭台。在蚕桑品种、医药保健、蚕桑食品等生产领域广泛合作,打造蚕桑种业、蚕桑茧丝绸产业集群,把集成创新的蚕桑新品种、新工艺、新技术、新机具等科研成果转化为实际生产力,实现优势互补,借力提升,促进蚕桑产学研多领域融合发展。近年来,与广西邻近的贵州、云南等省区及越南、印度等国家蚕桑生产加速发展,广西应抓住产业发展机遇,发挥优势,加快蚕桑产业协同发展,推动广西蚕桑走出去,共创蚕业新辉煌。

4.2 提升品质品牌,撑起蚕桑产业标杆

国家实施东桑西移之后,广西2017年蚕茧产量达39.59万t,白厂丝产量在全国占比达35.26%。广西成为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大原料茧基地,也是蚕桑品种和茧丝绸贸易的主要来源地。桂桑优12和桂桑优62桑树品种作为国礼赠送给古巴,桂蚕N2等桂蚕系列桑蚕品种被埃塞俄比亚引进饲养,桂桑5号、桂桑6号、桂蚕N2等蚕桑新品种在不断突破和推广应用,广西集成了一套比较完善的适合亚热带地区气候环境的蚕桑生产技术体系。“优质蚕种质量控制关键技术创新集成与应用”“广西桑树花叶病防治关键技术研究及推广应用”2个项目分别获2017年度广西科学技术进步奖一等奖和二等奖。广西南宁市邕宁区那楼镇三江村的“规模化栽桑,工厂化养蚕”的“种养分离”模式,被称为中国蚕桑生产新的革命性创新模式,引领了蚕桑适度规模化生产的变革。2016年,宜州区、环江县荣膺“中国优质茧丝生产基地”称号。2018年,宜州区通过“中国蚕桑之乡”认证,“宜州桑蚕茧”获得农产品地理标志认证。广西蚕桑品种品质品牌提升行动在加速,将进一步扩大行业影响力,把握产业发展风向标,撑起蚕桑产业标杆,增强广西蚕桑在同行领域的话语权、主导权。

4.3 依托创新驱动,助推蚕桑产业跨越发展

一是加强蚕桑种养创新模式的探索,引领适度规模化生产,加大推广“规模化栽桑,工厂化养蚕”等多种“种养分离”生产方式,引进企业、合作社农户建立利益共同体,突破家庭经营,分散种养的现状,提高机械化程度,提高生产效率。二是加快科技创新,加大蚕桑新器具新技术研发应用,融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时代潮流,激发创新动力,加大蚕桑自动化、轻简化和机械化等机具创新突破,力争实现栽桑、收获等产前、产中、产后多环节机械化作业,促进蚕桑新品种选育、新技术发明、新产品上市,推动蚕桑生产省力化、智能化、规模化、集约化发展。三是筑巢引凤,增添产业发展活力。完善激励机制,引进培养蚕桑科技人才,壮大各级蚕桑人才队伍,扩大社会参与层面,培育专业合作组织,壮大集体经济,促使行业抱团、民间结对,共担风险,提高行业组织化经营管理程度,营造良好环境,引入企业进驻,从源头开发优质茧基地建设、规模化种养、茧丝标准化生产,实现订单生产,多方共赢,激活产业发展动力。

4.4 多元开发,提升综合效益

广西蚕桑生产规模趋于稳定,数量增长空间有限,产业发展瓶颈制约日益突显,以“立桑为业”为突破口,加强蚕桑资源多用途、多元化利用,弥补产业短板。一是加大桑饲料开发,发挥广西桂桑优12、桂桑优62、桂桑6号等桑树品种耐剪伐、生长快、粗蛋白含量高等优点,扩大凌云、马山等桑饲料养殖牛、羊、鸡等畜禽示范,加强桑微贮饲料畜禽养殖方面应用研究[10],创建名优特色畜禽精品。二是加强蚕桑食药用途开发,发展蚕桑食品、果桑加工、桑枝提取生物碱、蚕保健功能开发。三是充分挖掘蚕桑文化休闲观光资源,加大科普教育、养蚕体验、桑园立体养殖,推动生态休闲旅游和蚕桑丝绸文化开发。四是加大桑树生态治理功能开发,在河池、百色等石漠化地区、矿区复垦区域、重金属污染耕地加大桑树生态修复治理研究,发挥桑树生态治理功效,提高经济效益。

[参考文献]

[1] 郭洪荣,买买提依明,吴丽莉,等.新疆桑种质资源与遗传育种研究进展[J].中国蚕业,2003,24(4):89-90.

[2] 乐波灵,虞崇江,于永霞,等.广西蚕桑产业发展“十二五”回顾及“十三五”展望[J].广西蚕业,2016,53(1):1-5.

[3] 雷桂胜.广西蚕桑产业现状分析与可持续发展对策[J].广西蚕业,2015,52(2):78-82.

[4] 潘存军.新疆土地荒漠化现状及其治理探究[J].现代园艺,2018(2):179-180.

[5] 莫剑锋,陆志星,尹国平,等.新时期广西石漠化土地治理对策与建议[J].林业调查规划,2015,40(2):143-148.

[6] 关健超,覃良伟,陈丽,等.广西岩溶地区石漠化动态变化及林业防治措施[J].安徽农业科学,2017,45(3):187-189.

[7] 秦俭,何佳宁,黄先智,等.桑树生态产业与蚕丝业的发展[J].蚕业科学,2010,36(6):984-989.

[8] 乐波灵,虞崇江,李燕飞,等.广西蚕业主动融入国家“一带一路”建设的思考[J].中国蚕业,2016,37(1):36-40.

[9] 张桂征,吴平,鲁成,等.广西特色地方家蚕品种——“瑶蚕”基本性状调查初报[J].广西蚕业,2017,54(4):49-53.

[10] 曾燕蓉,聂良文,潘启寿,等.广西桑微贮饲料应用模式与经济效益调查分析[J].广西蚕业,2017,54(4);59-66.

 
蓝必忠,林强,陆瑞好,黄艺,宾荣佩,滕伟国,唐燕梅,董桂清,罗坚
《广西蚕业》 2018年第04期
《广西蚕业》2018年第04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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