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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安宝贝
首页 > 论文问答 > 法藏敦煌藏文文献考试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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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ngJin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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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士发现藏经洞后,首先捡了几件自认为值钱的东西,送给敦煌知县汪宗瀚,请他鉴定,也希望能换点钱。汪毕竟对古物有些知识,就索取了一些文书和经卷,作为官场交结的"礼品"。1902年,苏州人叶昌炽当了甘肃学政,汪知县便送给叶昌炽宋乾德六年(966年)的水月观音像一幅和写经卷子、梵叶本各两件。叶昌炽是清未著名的金石学家,对此十分珍视,遂建议甘肃藩台,将这些遗书如数运解到省城兰州保存,但藩台认为这些"废纸"无甚价值,遂以五六千两白银的运费难筹为由,下令就地封存。1904年3月,王道士乘封存之机,私藏遗书若干,或馈赠官绅,以趋炎附势;或私卖于世,以中饱私襄。至少有安肃道道台廷栋、迪化(今乌鲁木齐)将军满人长庚、文人恒介眉、张筱珊、张友履等人也拿到了敦煌遗书。 敦煌遗书流传至民间,莫高窟秘藏古代手稿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当时中国的目光都在渤海湾,不会有任何人向这渺无人烟的荒漠与阴冷黝黑的洞窟望上一眼。但是,这些宝物却使外国的"考察家"、"探险家"和文物间谍垂涎三尺,他们纷纷将魔爪伸向了莫高窟。从1905年到1924年,不到20年的时间内,先后有俄、英、法、日、美等国的"考察家"来到了敦煌,盗走了三、四万卷经书及许多珍贵的壁画、雕塑,给莫高窟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灾难。 1905年,德国考古学家阿尔波特在哈密从土耳其商人口中听到藏经洞的消息,这对他充满诱惑,但又由于时间紧迫,于是他以抛硬币决定是否前往。"正面朝上,会满载而归;背面朝上,则空手而回",他写道。结果是背面朝上,于是他备马打道回到了喀什干,失去了他的"应属于我的难以置信的宝书"。可是,同时10月,沙俄帕米尔地质考察队的勃奥鲁切夫来到敦煌,仅以6包俄国日用品为代价,取敦煌遗书两大包。 1907年3月,为英国服务的匈牙利人斯坦因爵士伪装成玄奘的信徒,随带中文秘书兼翻译蒋孝琬,从英属印度经新疆来到莫高窟,经过3个多月的周密谋划,在高达10英尺,整堆500立方英尺的手稿中,花了37夜的功夫,恣意桃选了他需要的东西。一翻讨价还价后,他仅用40块马蹄银(合200两)贿通王道士,走六朝至宋代的经卷、写本共7大箱约万余卷,以及5大箱装有仔细包扎好的绘画绣制品等艺术古物,约500余幅。6月13日,斯坦因的运输队启程,可是,10月份,斯坦因又委托蒋孝琬和另一个中国人潜回莫高窟,又诱取了230捆手稿。再约10个月后,这批文物被偷运至伦敦博物馆。 1906年6月,法国人保罗·伯希和率领考察团,在新疆寻访探古时,在乌鲁木齐偶遇一个被流放的满清某宗室的兰公爵,看到一份他拿的敦煌手稿,方知千佛洞发现秘密手稿的消息。伯希和与助手瓦兰博士、摄影师查尔斯·努埃特三人于1908年7月到达敦煌。他漂亮的中国话迷住了王道士。8月3日,伯希和进入藏经洞后,"惊得呆若木鸡",遂决定检查一下整个书库。他用整整3个星期,以每天1000卷的阅读速度,紧张而有条不紊地翻看了所有写本和绘画的每一张纸片,将卷子分为两堆,一堆为精品,一堆为凡品。然后和王道士秘密会谈,最后仅以500两白银为代价,走了6600卷精品中的珍贵文物,其中古藏文卷子2700卷,其它类3900卷,装满十辆车后偷运回法国,与查尔斯·努埃特在莫高窟拍摄的数百幅黑白照片,现皆收藏于巴黎国民图书馆。 1909年,日木人大谷光瑞组织探险队,到敦煌掠取了大量经卷,仅大谷大学就收编7000多号。同年,清政府北京学部拨付库银6000两,下令敦煌县令陈藩交出剩余的遗书。王道士早已将许多私藏于两个大转经筒中。 转年,由新疆巡抚何彦升负责上交时又被雁过拔毛,层层剥夺,最后只有劫后残存的8697卷送到北京,收存在京师图书馆中(今北京图书馆)。 1911年10月,大谷探险队第三次在丝路"考察"时,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桔瑞超又从王道士手中买写经469卷,精美唐代彩塑两尊。 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来敦,又从王道士手中买走足足四大箱,600多卷经卷。两次共盗图书、经卷、写本、刻本达11,604号,及绣刺品、绘画多件。1915年,当斯坦因取道喀什走出中国时,45头重载骆驼满载着141箱中国文物,排成长长的一队,远看就象沙漠上的一列火车。其中一头骆驼背上四个古怪的大木箱,装的就是敦煌文献。 1914至1915年,俄人鄂登堡盗去写经在3,000件以上,另有丝织艺术精品150余方,壁画500余幅。 直到1919年,甘肃政府耳闻民间常有人向外国人兜售敦煌写本的消息后,下令敦煌当局查找流散的敦煌遗书时,再次把藏经洞打开,里面竟然还藏有94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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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1895

著作1、《敦煌音义汇考》(合著),杭州大学出版社1996年2、《敦煌文献丛考》,中华书局2005年3、《敦煌经籍叙录》,中华书局2006年4、《敦煌经部文献合集》(合著),中华书局2008年。主要论文1、《伯三六Ο二残卷作者考》,《文史》第40辑,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2、《唐写本〈礼记音〉著作时代考》,《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3辑,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3、《唐写本〈礼记音〉所见方音考》,《俗语言研究》第4期,1997年,京都:禅籍俗语言研究会编。4、《北图藏殷42〈论语音义〉残卷跋》,《敦煌吐鲁番研究》第2卷,季羡林、饶宗颐、周一良主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5、《中古碑志与大型辞书编纂》,《唐研究》第3卷,荣新江主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6、《〈唐刺史考〉阙误补正》,《杭州师范学院学报》第1期,1999年。7、《〈汉语大词典〉义项阙漏举例》,《古汉语研究》第3期,1999年。8、《〈日藏宋本庄子音义〉校证》,《中古近代汉语研究》第1辑,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编。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年。9、《〈淮南子〉补笺》,《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6辑,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10、《敦煌本〈尚书〉叙录》,《敦煌文献论集:纪念敦煌藏经洞发现一百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郝春文主编。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1年。11、《碑志释词》,《汉语史学报》第2辑,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编。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12、《北敦14681号〈尚书〉残卷的抄写时代及其版本来源——与王煦华先生商榷》,《敦煌学辑刊》第2期,2002年。13、《BD14681〈尚书〉残卷考辨》,《新世纪敦煌学论集》,项楚、郑阿财主编。成都:巴蜀书社,2003年。14、《BD09523〈礼记音义〉残卷跋》,《敦煌研究》第2期,2003年。15、《敦煌出土〈尚书〉写卷研究的过去与未来》,《敦煌吐鲁番研究》第7卷,季羡林、饶宗颐主编。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16、《敦煌〈诗经〉卷子研读札记二则》,《敦煌学辑刊》第1期,2004年。17、《法藏敦煌〈毛诗音〉“又音”考》,《中国俗文化研究》第2辑,四川大学中国俗文化研究所。成都:巴蜀书社,2004年。18、《跋国家图书馆所藏敦煌〈诗经〉写卷》,载《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北京:国家图书馆善本特藏部敦煌吐鲁番学资料研究中心编。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5年。19、《唐写本〈周易经典释文〉校议》,《出土文献研究》第7辑,中国文物研究所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20、《跋国家图书馆藏〈春秋谷梁传〉集解残卷》,《敦煌研究》第1期,2006年。21、《关于傅斯年图书馆所藏〈周易正义〉写卷》,《甘肃省博物馆学术论文集》,甘肃省博物馆编。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22、《试论法藏敦煌〈毛诗音〉写卷的文献价值》,《礼学与中国传统文化——庆祝沈文倬先生九十华诞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23、《英藏敦煌〈毛诗音〉写卷所见〈毛诗〉本字考》,《敦煌学辑刊》第3期,2007年。24、《从敦煌写本〈礼记音〉残卷看六朝时郑玄〈礼记注〉的文本》,《文史》第4辑,2009年。25、《〈毛诗〉文字探源四则》,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编《出土文献研究》第9辑,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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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自由鱼儿

由于敦煌古藏文卷子I.O.750《吐蕃大事系年》于兔年(763)以后轶失,因此无法于原始史料查阅墀祖德赞的确实生年。但吾人仍可透过汉史料与唐代以后的西藏文献比较获知。按唐代以后的西藏文献在记载墀祖德赞的生年时,口径完全一致,均记载于阳火狗年出生。藏历阳火狗年相当于汉历丙戌年,是为806年。虽然唐以后的西藏文献在纪年上极不可靠,每多错误,但仍有可能在其中找到可信的资料(见下表)。特别是与汉史料作比较研究时,常有所发现。按《册府元龟》卷九八一《外臣部盟誓》记载,刘元鼎于唐穆宗长庆二年(822),于吐蕃首府逻些,与吐蕃君臣会盟。刘元鼎亲见赞普,刘元鼎研判当时赞普“年可十七八”。若墀祖德赞于806年出生,至与刘元鼎于822年会面时,按藏人虚岁计法,墀祖德赞恰为17岁。在二史料记载比较之下,似乎刘元鼎阅人可谓准确,唐代以后的西藏文献记载墀祖德赞生年,似属可信。《西藏王统记》记载:(墀祖德赞)12岁时,王父逝世,遂即王位。《布敦佛教史》则云其18岁即位。《拔协》载其10岁践祚执政。其余诸西藏文献均与《西藏王统记》同样主张。若按墀祖德赞生于806年,其12岁时当817年。然而,在康穆宗时期唐蕃双方的会盟,因盟约押有日期,吾人得以比对获得墀祖德赞确切的登基年。《唐蕃会盟碑》背面碑铭载:“大蕃年号彝泰七年,大唐年号长庆元年,阴铁牛年仲冬(十月)十日,双方登坛,由唐主盟。”文中的康穆宗长庆元年,为821年。印证藏历阴铁牛年,相当于汉历辛丑年,亦为821年。由彝泰七年(821)往前推至彝泰元年(815),是为墀祖德赞登基之年,亦即墀德松赞于815年去世,其子墀祖德赞于同年登基,时年10年。此在《资治通鉴》的记载得到印证。《资治通鉴》于唐宪宗元和十一年(816)二月记载:“西川秦,吐蕃赞普卒,新赞普可黎可足立。”上引文指出四川遣人于816年2月抵长安报讯。由吐蕃传递讯息抵四川,再由四川往长安的路程,在时间的耗费上,当超过2个月以上。又《旧唐书·吐蕃传》载蕃帅尚绮心儿(按应系尚塔藏),对赴蕃立盟的唐使刘元鼎云:“回纥,小国也,我以丙申年逾碛讨逐,去其城郭二日程,计到即破灭矣,会我闻本国有丧而还。”依引文所述,尚塔藏于丙申年(816年)越过居延沙漠讨逐回纥,因获赞普死讯还师。尚塔藏所率蕃军之位置在居延水沙漠以东,今蒙古西境,距吐蕃首府日程当超过四川。据此,吾人可以确定墀德松赞确于815年去世,墀祖德赞就在当年即位。此证实《拔协》记载墀祖德赞于10岁登基,属正确无误。而助亦证实了墀祖德赞确于阳火狗年(806)出生。吾人于确定墀祖德赞的生年与即位年,并以之作为起点,讨论墀祖德赞的卒年。按有可靠明确纪年的汉史料《旧唐书·吐蕃传》记载了唐宪宗元和十二年(817)吐蕃赞普卒的讯息,往后直到唐武宗会昌二年(842)另载赞普卒的讯息。其间对于继位的赞普名及两位逝世赞普名号均缺载。《新唐书·吐蕃传》则记载元和十二年(817)赞普死,可黎可足立为赞普。但未载可黎可足卒的时间,不过却将可黎可足逝世的讯息,置于文宗开成四年(839)之前,然后再提及武宗会昌二年(842)另一赞普死。显然《新唐书》指可黎可足之卒年,应在839年之前。《资治通鉴》主修司马光为厘清新、旧《唐书》二书《吐蕃传》记载之差异,谓《新唐书》疑《文宗实录》所载:“丁卯,吐蕃赞普卒,遣使告丧,废朝3日。赞普立仅30余年,有心疾,不知国事,委政大臣焉。命将作少监李璟为吊祭使”有所阙略,而依据《补国史》补述武宗会昌二年(842)所亡之赞普为达磨,在达磨之前仍有彝泰。据此,《资治通鉴》遂将彝泰之卒年定于文宗开成三年(838)。在比较《旧唐书·吐蕃传》与《新唐书·吐蕃传》之记载时,吾人不宜因《旧唐书》未于838年记载蕃使赴唐告丧之事,就以为此事未曾发生。因《旧唐书》与《新唐书》相较之下,《旧唐书》漏载太多史料,诸如弃宗弄赞以前之部分世系、可黎可足之名号、唐蕃盟书“策署彝泰七年”、可黎可足之弟达磨,以及达磨之作为,达磨身后蕃国内乱景况等等,均属极为珍贵的史料。此意味着《新唐书》作者参考了许多史料,系《旧唐书》作者所阙漏者,因此《新唐书·吐蕃传》的记载,颇值深入探讨。其一:考《新唐书·吐蕃传》之“赞普立几三十年,病不事,委任大臣,故不能抗中国,边候晏然。死……”之载记,应系源于《文宗实录》。《通鉴考异》引《文宗实录》之记载为:“丁卯,吐蕃赞普卒,遣使告丧,废朝三日。赞普立仅三十余年,有心疾,不知国事,委政大臣焉。命将作少监李璟为吊祭使。”上引《文宗实录》,在武宗会昌二年(842)十二月丁卯蕃使来告丧,与命 李璟为吊祭使之间,简述了已丧赞普之事迹。上引文虽未述明已丧赞普之名号,但按其所述情况研判,应指有宿疾的可黎可足卒于842年。距可黎可足即位年817年(唐廷以蕃使来告者为准),计有26年。《文宗实录》所云“赞普立仅三十余年”的在位年数,与前述之“二十六年”无法吻合,且有数年之差距。其间是否有漏失其他赞普的在位年数?而且就唐朝而言,每位皇帝在位时间,相较于吐蕃赞普都较为短促。除高宗、玄宗外,李唐皇帝在位未有超过30年者。若可黎可足在位30余年,怎可用“仅”字形容?上述均属《文宗实录》记载有所缺漏及不合理之处。因此笔者推测,《新唐书·吐蕃传》作者可能因上述谬误,致启疑窦,遂参考《补国史》作补述与修正。将“赞普立仅三十余年”,修正为“赞普立几三十年”,并补述可黎可足的相关事迹、死讯及其弟达磨嗣立后的状况等,并将上述纪事置于文宗开成四年(839)之前。显然其不同意可黎可足卒于842年,而以为卒于839年以前,但又无法确定,是以没有明载可黎可足的卒年。其二:《新唐书·吐蕃传》记载:“(武宗)会昌二年(842),赞普(达磨)死,….无子,以妃綝兄尚延力子乞离胡为赞普,始三岁,妃共治其国。大相结都那见乞离胡不肯拜,曰:“赞普支属尚多,何至立綝氏子邪?”器而出,用事者共杀之。”按教法史料记载,朗达玛(达磨)被刺身亡后,其次妃生遗腹子欧松(vod-srung),长妃则以他子名为永登(yum-brtan)者,冒充赞普子,两者相互对立倾轧,致吐蕃大乱。《新唐书·吐蕃传》所载情节虽与之有些出入,但同样指出在达磨亡后蕃廷的内乱。且在敦煌古藏文卷子P.T.999记载:“鼠年(844)夏六月初八日,王后赞蒙彭母子欧松宫殿之功德,沙州两部僧伽为沙州地方在俗人作回向功德,举行修福供养法会。”引文证实了次妃子欧松(vod-srung)的存在,而且是由其母后护持。欧松(vod-srung)继位后,按例其赞普号为khri-vod-srung,赞普号前两字之汉语对音是为“乞离胡”。可见《新唐书·吐蕃传》对于达磨身后的记载,绝非空穴来风,必有所本。设若墀祖德赞于会昌二年(842)卒,嗜酒且好猎的达磨继位,吐蕃虽因此而政益乱,但仍然维系政权统一,蕃廷并未分裂,仍会按例遣使赴唐。然而检视《资治通鉴》及《册府元龟》,在记载842年蕃使论普热来告丧之后,就不再有蕃使赴唐,或唐使赴蕃的记载。可见唐蕃双方在842年以后就不再互派使节,原因无他,就在于吐蕃于842年以后陷入分裂内乱。是以会昌二年(842),蕃使来唐报丧者,应为达磨非可黎可足。吾人另有一力证。当时李唐重臣李德裕为唐武宗撰拟《赐缘边诸镇密诏意》一文,文中云:今吐蕃未立赞普已是三年,将相猜携,自相攻击,缘边兵马,颇已抽归,想其城镇皆空,守备多阙……国家河西陇右四镇一十八州,皆是吐蕃因中国有难,相继陷没,今当其破灭之势,正是倚伏之期….非是不守和明…..故令刘蒙专往,亲谕朕怀,卿宜选练师徒,多蓄军食,使器甲犀利,烽火精明……。该文并未注明写成时间。但在《资治通鉴》卷二四七,武宗会昌四年(844)三月条记载:“朝廷以四鹘衰微,吐蕃内乱,议复河湟四镇十八州,乃以给事中刘蒙为巡边使,使之先备器械糗粮……。”比对上引二文得知,李德裕系于武宗会昌四年(844)三月撰拟《赐缘边诸镇密诏意》一文。密诏所提及:“吐蕃未立赞普已是三年”,应为842年,正是达磨赞普死讯传抵唐廷之时。由此可以确定唐廷所获知的讯息,为吐蕃自达磨赞普卒后,一直未立赞普。实际上,吐蕃自达磨赞普被刺后,王室分裂,长后与次妃之子嗣争立,相持不下。倘若可黎可足之死讯,于842年传抵唐廷,其继立者为达磨赞普,则唐廷重臣如李德裕者,于844年为皇帝所拟之密诏,会云“今吐蕃未立赞普已是三年”?因此,吾人可以断言,武宗会昌二年(842)唐廷所获得“赞普死”的讯息,是为达磨,绝非可黎可足,而且再扣除吐蕃王室丧葬礼俗所耗之时间,及赴唐报丧的交通时间等,达磨赞普卒于841年,确为不移之论。由此亦证明了《文宗实录》记载的粗疏阙略,导致《旧唐书·吐蕃传》及他书皆因而错误。也证实了教法史料所载墀祖德赞12岁即位,执政24年,于阴铁鸡年(841)遇弑,享年36岁,全属错误的记载。吾人既已排除841年为墀祖德赞的卒年,则《资治通鉴》所载墀祖德赞座年为838年的可能性增高。如《新唐书·吐蕃传》将可黎可足卒之讯息,置于文宗开成四年(839)之前,但未述明究为何年。《资治通鉴》则依据《补国史》,将黎可足之卒年定于文宗开成三年(838)。按唐蕃双方互动情形研判,吐蕃赞普逝世的讯息,传递至唐廷时,经常比实际死亡时间要迟一年至数年。吾人据敦煌古藏文卷子《吐蕃大事系年》及汉史料,对墀祖德赞以前之历代赞普卒年之记载,汇集作一比较表如下:由上表各栏之差距年数看业,《资治通鉴》近载可黎可足卒年838年,应为蕃使赴唐告丧的时间,并非可黎可足真正的卒年。按墀松德赞时期唐蕃关系融洽,双方信使互通,未有外交中断的情况,故应排除上表所列因唐蕃外交中断,致延误报讯达六七年之久的可能性。因此,可黎可足真正的卒年,应由838年上溯1-3年,而助李唐凤翔节度使李听于文宗太和八年(834)春正月,进吐蕃赞普贺正表。此意味着在834年时吐蕃赞普墀祖德赞仍存。如是,墀祖德赞卒于835或836或837年均有可能。按《资治通鉴》引《文宗记录》所载:“赞普立仅三十余年”,仍留有些许讨论的空间。若将上引文中之“立”解为“立位”,则“在位仅仅有三十八年”之意,与史实不符。设若将“立”解为“成立”,“立仅三十余年”换句话说,似可解为“成立仅三十余年”,言外之意为卒年30余岁。因30余岁死亡,算是早亡,故用“仅”字形容。亦即《文宗实录》所载,可能指可黎可足仅活了三十几岁。据此,由其生年806年算起,838年时值33岁,但838非其卒年,不计。835年时正为30岁,也应去除。余836年的31岁及837年的32岁,较有可能。由于西藏文献在纪年方面极不可靠,颇多谬误,因此绝不可单独引用,必须参酌其他文献共同使用。另方面,敦煌古藏文卷子及吐蕃碑铭,不是缺轶就是记载有限,苦无线索。是以对墀祖德赞的卒年,仅能在汉史料中,爬梳推敲,结果仅能得出不是836年,就是837年。虽然目前学界有部分倾向于836年的看法,但系本于《青史》、《红史》等教法史料的观点,极不可靠。因此墀祖德赞的卒年,目前只能定于836或837年,至于要确定究为上述两年中之何年,只有留待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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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的大呆地

王道士发现藏经洞后,首先捡了几件自认为值钱的东西,送给敦煌知县汪宗瀚,请他鉴定,也希望能换点钱。汪毕竟对古物有些知识,就索取了一些文书和经卷,作为官场交结的"礼品"。1902年,苏州人叶昌炽当了甘肃学政,汪知县便送给叶昌炽宋乾德六年(966年)的水月观音像一幅和写经卷子、梵叶本各两件。叶昌炽是清未著名的金石学家,对此十分珍视,遂建议甘肃藩台,将这些遗书如数运解到省城兰州保存,但藩台认为这些"废纸"无甚价值,遂以五六千两白银的运费难筹为由,下令就地封存。1904年3月,王道士乘封存之机,私藏遗书若干,或馈赠官绅,以趋炎附势;或私卖于世,以中饱私襄。至少有安肃道道台廷栋、迪化(今乌鲁木齐)将军满人长庚、文人恒介眉、张筱珊、张友履等人也拿到了敦煌遗书。 敦煌遗书流传至民间,莫高窟秘藏古代手稿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当时中国的目光都在渤海湾,不会有任何人向这渺无人烟的荒漠与阴冷黝黑的洞窟望上一眼。但是,这些宝物却使外国的"考察家"、"探险家"和文物间谍垂涎三尺,他们纷纷将魔爪伸向了莫高窟。从1905年到1924年,不到20年的时间内,先后有俄、英、法、日、美等国的"考察家"来到了敦煌,盗走了三、四万卷经书及许多珍贵的壁画、雕塑,给莫高窟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灾难。 1905年,德国考古学家阿尔波特在哈密从土耳其商人口中听到藏经洞的消息,这对他充满诱惑,但又由于时间紧迫,于是他以抛硬币决定是否前往。"正面朝上,会满载而归;背面朝上,则空手而回",他写道。结果是背面朝上,于是他备马打道回到了喀什干,失去了他的"应属于我的难以置信的宝书"。可是,同时10月,沙俄帕米尔地质考察队的勃奥鲁切夫来到敦煌,仅以6包俄国日用品为代价,取敦煌遗书两大包。 1907年3月,为英国服务的匈牙利人斯坦因爵士伪装成玄奘的信徒,随带中文秘书兼翻译蒋孝琬,从英属印度经新疆来到莫高窟,经过3个多月的周密谋划,在高达10英尺,整堆500立方英尺的手稿中,花了37夜的功夫,恣意桃选了他需要的东西。一翻讨价还价后,他仅用40块马蹄银(合200两)贿通王道士,走六朝至宋代的经卷、写本共7大箱约万余卷,以及5大箱装有仔细包扎好的绘画绣制品等艺术古物,约500余幅。6月13日,斯坦因的运输队启程,可是,10月份,斯坦因又委托蒋孝琬和另一个中国人潜回莫高窟,又诱取了230捆手稿。再约10个月后,这批文物被偷运至伦敦博物馆。 1906年6月,法国人保罗·伯希和率领考察团,在新疆寻访探古时,在乌鲁木齐偶遇一个被流放的满清某宗室的兰公爵,看到一份他拿的敦煌手稿,方知千佛洞发现秘密手稿的消息。伯希和与助手瓦兰博士、摄影师查尔斯·努埃特三人于1908年7月到达敦煌。他漂亮的中国话迷住了王道士。8月3日,伯希和进入藏经洞后,"惊得呆若木鸡",遂决定检查一下整个书库。他用整整3个星期,以每天1000卷的阅读速度,紧张而有条不紊地翻看了所有写本和绘画的每一张纸片,将卷子分为两堆,一堆为精品,一堆为凡品。然后和王道士秘密会谈,最后仅以500两白银为代价,走了6600卷精品中的珍贵文物,其中古藏文卷子2700卷,其它类3900卷,装满十辆车后偷运回法国,与查尔斯·努埃特在莫高窟拍摄的数百幅黑白照片,现皆收藏于巴黎国民图书馆。 1909年,日木人大谷光瑞组织探险队,到敦煌掠取了大量经卷,仅大谷大学就收编7000多号。同年,清政府北京学部拨付库银6000两,下令敦煌县令陈藩交出剩余的遗书。王道士早已将许多私藏于两个大转经筒中。 转年,由新疆巡抚何彦升负责上交时又被雁过拔毛,层层剥夺,最后只有劫后残存的8697卷送到北京,收存在京师图书馆中(今北京图书馆)。 1911年10月,大谷探险队第三次在丝路"考察"时,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桔瑞超又从王道士手中买写经469卷,精美唐代彩塑两尊。 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来敦,又从王道士手中买走足足四大箱,600多卷经卷。两次共盗图书、经卷、写本、刻本达11,604号,及绣刺品、绘画多件。1915年,当斯坦因取道喀什走出中国时,45头重载骆驼满载着141箱中国文物,排成长长的一队,远看就象沙漠上的一列火车。其中一头骆驼背上四个古怪的大木箱,装的就是敦煌文献。 1914至1915年,俄人鄂登堡盗去写经在3,000件以上,另有丝织艺术精品150余方,壁画500余幅。 直到1919年,甘肃政府耳闻民间常有人向外国人兜售敦煌写本的消息后,下令敦煌当局查找流散的敦煌遗书时,再次把藏经洞打开,里面竟然还藏有94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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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鑫绿创

敦煌写卷,即敦煌下寺窟“藏经洞”的手抄本经文,诗歌等手写文物书卷。“写为卷”与“印为本”,合称为“书籍”。当代人统称“敦煌遗书”。敦煌写卷是研究“藏经洞”晋,十六国,北宋书写风格的实物依据。敦煌写卷的字体,绝大多数为楷书(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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