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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外佛教文献总目录圆通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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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村民的生活世界:朝廷、州县与村里》,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11月《五六世纪北方民众佛教信仰——以造像记为中心的考察》,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10月;台湾佛光山文教基金会,法藏文库45,2001年8 月,再版 《从朝宿之舍到商铺——汉代郡国邸与六朝邸店考论》,《中村圭尔教授退官纪念论文集》,大阪:大阪大学出版会,2011年,待刊《长沙东牌楼东汉简〈光和六年诤田自相和从书〉考释》,《汉帝国制度与社会秩序》,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1年,待刊《东汉洛阳南郊刑徒墓的性质与法律依据——从〈明钞本天圣令·狱官令〉所附一则唐令说起》,《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82本,2011年,待刊《渔采狩猎与秦汉北方民众生计——兼论以农立国传统的形成与农民的普遍化》,《历史研究》2010年第5期,待刊《汉代律令与传舍管理》,《简帛研究2007》,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页151-《北京大葆台汉墓竹简释义——汉代聚落自名的新证据》,《中国历史文物》,2009年第5期(总第82期),页62-《汉魏六朝的自然聚落——兼论“邨”“村”关系与“村”的通称化》,黄宽重主编:《中国史新论·基层社会》,台北:联经出版事业有限公司,2009年,页127-《朝廷视野中的“民众”——北朝的观念与实践》,收入孙家洲、刘后滨主编:《汉唐盛世的历史解读——汉唐盛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页334-《长沙走马楼吴简〈竹简〉[贰]“吏民人名年纪口食簿”复原的初步研究》,《中华文史论丛》2009年第1期(总第93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3月,页57-《北魏申洪之墓志考释》,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编:《“1-6世纪中国北方边疆·民族·社会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年12月,页207-《西汉长安“孝文庙”位置考》,《简帛研究2006》,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页206-《〈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所见史事考》,《纪念西安碑林九百二十周年华诞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文物出版社,2008年10月,页262-《北魏境内胡族政策初探——从〈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说起》,《中国社会科学》2008年第5期,页168-182,人大复印资料《魏晋南北朝隋唐史》2009年第1期,页3-《西北汉简所见“传信”与“传”——兼论汉代君臣日常政务的分工与诏书、律令的作用》,《文史》2008年第3辑(总第84辑),页5-《中国古代专制说的知识考古》,《近代史研究》2008年第4期,页4-28,人大复印资料《历史学》2008年第11期,页57-《传舍使用与汉帝国的日常统治》,《中国史研究》2008年第1期,页61-82,收入陈苏镇主编《中国古代政治文化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1月,页40-《长沙走马楼吴简“里”“丘”关系再研究》,武汉大学学报编辑部:《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23辑,2006年12月,页14-《魏晋南北朝时期礼乐教化述论》,张金龙主编:《黎虎教授古稀纪念中国古代史论丛》,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年11月,页453-《长沙三国吴简三州仓吏“入米簿”复原的初步研究》,长沙简牍博物馆、北京吴简研讨班编:《吴简研究》第二辑,武汉:崇文书局,2006年9月,页1-《走马楼竹简的限米与田亩记录——从“田”的类型与纳“米”类型的关系说起》,同上,页157-《吴简所见“折咸米”补释——兼论仓米的转运与吏的职务行为过失补偿》,同上,页176-《长沙走马楼吴简“肿足”别解》,同上,页214-《朝廷、州县与村里:北朝村民的生活世界》,牟发松主编:《社会与国家关系视野下的汉唐历史变迁》,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1月,页213-《中国古代人名的使用及其意义——尊卑、统属与责任》,《历史研究》2005年第5期,页3-《北朝并州乐平郡石艾县安鹿交村的个案研究》,《史林》2005年第1 期,页10-20;亦见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编:《魏晋南北朝史论文集》,成都:巴蜀书社,2006年,页117-《地方豪右与魏齐政治——从魏末启立州郡到北齐天保七年并省州郡县》,《中国史研究》2004年第4期,页53-《汉魏六朝父系意识的成长与“宗族”问题——从北朝百姓的聚居状况说起》,《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学刊》第三集,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年,页205-《长沙走马楼三国吴简所见“乡”与“乡吏”》,北京吴简研讨班编《吴简研究》第一辑,武汉:崇文书局,2004年,页87-《三国吴简中的“鋘钱”》,同上,页230-《长沙吴简所见盐米初探》,同上,页249-《造像记所见民众的国家认同与国家观念——北朝村里社会研究之一》,郑振满、陈春声主编《民间信仰与社会空间》,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年,页10-《北朝“三长制”四题》,《中国史研究》2002年第4 期,页33-《北朝乡里制与村民的生活世界——以石刻为中心的考察》,《历史研究》2001年第6期,页16-29;修订稿收入佐藤智水主持:《4~6世纪における华北石刻史料の调查·研究》(平成13年度~平成16年度科学研究费补助金·基盤研究(B)(1)研究成果报告书,课题番号 13571028),页37-《北朝村落考》,《庆祝何兹全先生九十岁论文集》,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页161-《长沙三国吴简所见“私学”考——兼论孙吴的占募与领客制》,《简帛研究2001》,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页514-《北朝的“市”:制度、行为与观念--兼论研究中国古史的方法》,《中国社会历史评论》第3卷,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页282-《三国吴简两文书初探》,《历史研究》2001年第4期,页172-《东晋南北朝佛教天堂地狱观念的传播与影响——以游冥间传闻为中心的考察》,《佛学研究》1999年刊,页247-《当代中国史学如何规范?如何发展?》,《中华读书报》1999年4月21日,第9版《十六国北朝时期战乱与佛教发展关系新考》,《中国史研究》1998年第4期,页55-《<如来在金棺嘱累清净庄严敬福经>的整理与考释》,《藏外佛教文献》第4辑,1998年11月,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页373-《东晋南北朝“释氏辅教之书”性质及作用新探》,《何兹全先生八十五华诞纪念文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12月,页273-《十六国北朝时期僧人游方及其作用述略》,《佳木斯师专学报》1997年第4期,页28-《论南北朝时期造像风气产生的原因》,《文史哲》1997年第5期,页60-《<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造像部分补正》,《北朝研究》1997年第2期,页38-《东晋南朝小农经济补充形式初探》,《中国史研究》1996年第1期,页18-《东晋南朝江南地区封山占水再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3年第3期,页97-106 《渡边信一郎〈中国古代的王权与天下秩序——从日中比较史的视角出发〉评介》,《中国中古史年刊》第二辑,中华书局,2011年,待刊《读〈从平城到洛阳〉》,《南方周末》2007年3月1日第21版《评田余庆〈拓跋史探〉》,《中国学术》2005年第1辑,总第21辑,页248-251;英译本收入CASS Journal of Humanities(《中国人文学术》)VBeijing: Commercial Press, 2008,321-《别出心裁的断代经济史——评何德章著〈中国经济通史〉第三卷》,《中国图书评论》2005年第2期,页28-3210.《〈唐代宗教信仰与社会〉评介》,《中国史研究》2004年第4 期,页162-《一点遗憾》,《文汇读书周报》2004年9月10 日,第7版《评谷川道雄著〈中国中世社会与共同体〉》,《唐研究》第9卷,2003年,页534-《阎步克著〈乐师与史官〉读后》(与许兆昌合著),《中国史研究》2003年第4 期,页149-168;收入沈志华主编《史学新书评2000-2003》,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页28-526.《气贺泽保规教授〈复刻本洛阳出土石刻时地记〉简介》,《中国史研究动态》2003年第11期,页30-《传统中国城市的多彩画面——施坚雅主编〈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读后》,《书品》2001年第5期,页52-《节日:社会的透镜——〈中国中世纪的鬼节〉评介》,《国际汉学》第六辑,页508-《读汪桂海著〈汉代官文书制度〉》,《中国史研究动态》2000年第8期,页27-《误译丛生的一部书——〈佛教征服中国〉中译本琐议》,《中华读书报》1998年8月19日,第11版《一部成功的中国史学史教材——评〈中国史学史简明教程〉》,《社会科学家》1993年第6期,页90-92札记、短论与综述《从方法角度看中国古代专制说的论争》,《中华读书报》2010年5月26日第9版“Recent Research in China on Wei-Jin Nanbeichao History”, Asia Major The third V XXIII Part 1(2010), 1-《关于近年中国魏晋南北朝史研究的观察与思考》,《社会科学战线》2009年第2期,页9-16,收入邴正、邵汉明主编《中国学术三十年:1978-2008》,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页517-535;人大复印资料《魏晋南北朝隋唐史》2009年第3期,页45-《卷首语》,《唐研究》第13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12月,页1-13 “Recent Research in China on Wei-Jin Nanbeichao History”, Asia Major The third V XXIII Part 1(2010), 1-《卷首语》,《唐研究》第13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12月,页1-《喜撰史书与弃置档案:我国史学传统中历史意识的偏好》,《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7年5月10日第3版《三国魏(两)晋南北朝史研究》,陈高华、张彤主编:《20世纪中国社会科学·历史学卷》,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06年,页69-《西汉初律令中的母、妻——母方亲属地位的新证据》,《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4年1 月29日,第3 版《〈文馆词林〉载“隋文帝令山东卅四州刺史举人敕”考》,《中国史研究》2003年第2期,页《〈日藏弘仁本文馆词林校证〉勘误一则》,《中国史研究》2003年第1期,页《美国中国史研究动向》,《学习时报》2003年3月3日第8版《〈魏书〉〈通鉴·梁纪〉勘误各一则》,《中国史研究》2002年第4期,页10(署名东波)《〈隋书〉标点勘误及校勘补遗五则》,《中国史研究》2001年第1期,页《〈隋书〉标点勘误及校勘补遗四则》,《中国史研究》2001年第2期,页《跨学科交流: 中国史学发展的战略构想》,《社会科学管理》2001年第3 期,页50-《北朝民间佛事活动与民众佛教信仰》,《文史知识》2000年第8期,页15-《魏晋南北朝研究50年成果斐然》,《中国教育报》1999年9月7日,第9版《长沙走马楼三国吴简释文补正》,《中国文物报》1999年7月21日,第3版《造像记与北朝社会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中国史研究动态》1999年第1期,页2-《20年历史研究的重大进展》,《中国教育报》1998年12月29日,第8版《八十年代以来魏晋南北朝军事制度史研究概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4年第1期,页6-《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第四届年会暨国际学术讨论会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3年第2期,页20-《利用敦煌吐鲁番文书研究魏晋南北朝史概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2年第5期,页1-8

藏传佛教的经典是《甘珠尔》。  藏传佛教,或称藏语系佛教,又称为喇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藏传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与显教传承。藏传佛教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万八千多年前的古象雄王朝,古象雄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 ,也就是 "雍仲本波佛法”(简称"本教"),“雍仲本教”是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传的如来正法。  雍仲本教的《甘珠尔》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甘珠尔 ,西藏名意译为教敕译典,为西藏所编有关佛陀所说教法之总集,包括经藏与律藏两大部门。“本教”的经书文献资料内容涉及佛学、哲学、逻辑、文学、艺术、星相、医学、科学、工程等领域,是总汇藏民族本土文化知识的百科全书,是青藏高原本土宗教文献和经典的总结,相当于古象雄时期藏地的全景式百科全书,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生活、文化习俗、心理素质、思维方式、行为规范等各个方面发挥着深远的影响。

佛教三藏十二部讲的太多,每部经都围绕,四谛,十二因缘开讲的。

佛教的传入和发展大约在两汉之际,佛教开始传入汉地(约在公元纪元前后)。据文献记载,佛像可能与此同时传入。但在中国西部的新疆地区(古代称之为西域),佛教和佛教艺术的传人则更要早一些。印度的佛教艺术,经过中国的艺术家和民间工匠的吸收、融合和再创造,形成了更具中国特点的佛教艺术,从而更容易在中国社会流传和发展。 形形式式的佛像,主要是作为佛教徒供奉和礼拜的对象,因此佛像艺术的发展和流行,基本上是伴随着中国佛教的兴衰而兴衰,两者之间的密切关系是显而易见的。 汉魏之际,佛教虽已传入中原,可在史料中,关于佛像的记载却极为鲜见。在出土的佛教文物中,有四川乐山崖墓的佛雕像、彭山崖墓内发现的陶制佛像,这些据考证都是汉代的作品。但是这时的佛教文物遗留下来的为数极少。东汉末年,下邳相笮融建造了一个规模宏大的佛教寺院,据说可容三千余人,其中还安置了身穿锦彩衣物、铜质涂金的佛像,这是中国的造像立寺首次见于正史记载。  中国佛教艺术的飞跃发展,是在两晋南北朝时期。这是中国社会大动荡的时代。来自印度的佛教思想在中国迅速发展,与中国传统文化有了更大的交流。这种交流不仅对中国思想史的发展有重大意义,而且对中国美术和雕塑艺术的发展也起了极大的促进作用。在绘画方面,顾恺之、陆探微和张僧繇等画家,一方面继承了中国传统的汉画的技艺和风格,一方面又受到了来自印度、西域的佛教绘画表现手法的影响,在绘画理论和表现手段方面,取得了划时代的成就。这一时期的绘画、雕塑等艺术作品中出现的人物形相,大多面目清瘦、褒衣博带,神采飘逸,这基本上是南朝士大夫生活理想和审美情趣的真实写照。由此而形成的“秀骨清相”的风格,成了具有明显时代特征的南朝画风的代表.  两晋南北朝时期的佛教造像艺术。也有了极大的发展。以东晋戴逵为代表的佛像雕塑家的出现,标志着中国佛教艺术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水平、戴逵的创作态度认真,据说有一次他为了制作一尊佛像,曾潜藏在帐中,倾听众人的褒贬议论,然后加以详细研究,积思三年,才得以完成。因此他所作的佛像,使“道俗瞻仰,忽若亲遇”。这一时期出现的各种佛像,包括塑像和画像,已经不再是单纯地模仿西方传来的佛像图样,而是融合了中国的民族风格,开始走上了独立的发展道路。  遗憾的是这一时期佛教寺院的各种塑像以及画像,现在大多都已荡然无存,我们只能从传世或出土的一些金铜佛像以及当时开凿的一些石窟寺中,来了解和研究当时佛教造像的一些情况。  现存最早有明确纪年的金铜佛像,是后赵建武四年(338)造的释迦佛铜像。此像现藏美国旧金山市博物馆。像通高 4厘米,身着通肩大衣,衣纹以身体胸部为中心,向左右对称雕出作平行下垂状、两手在腹前作禅定印,肉髻较大,脸部轮廓清楚。佛座为四足方座,这是大多数早期金铜佛像所采取的形式。整个佛像身体略向前倾,衣纹形式化,左右对称,略显呆滞,带有早期还不成熟的佛像制作风格。  南朝佛像,传世遗物较少。但从现在仅有的一些造像来看,其风格有着明显的特点。例如宋文帝元嘉十四年(437)所造的佛坐像,其衣纹、手印、背饰等基本上还保留着较早的传统手法,但其面部表情则安详柔和,与其他一些显得强有力而充满感情色彩的佛像相比,尤为幽雅静温,具有更多的中国传统色彩。  北魏时期,是中国佛教造像艺术发展史上一个极为重要的阶段。由于政府的保护和提倡,佛教有了迅速的发展,佛教艺术的发展也是蒸蒸日上。这一时期留传下来的金铜佛像数量很多,此外,闻名于世的大同云冈、洛阳龙门两大石窟,都是这时由国家主持开凿的,所以规模巨大。空前绝后,显示了非同凡响的宏伟气势、大同作为当时北方的政治、经济中心,在佛教艺术发展过程中,还形成了被称为“平城模式”的艺术风格(大同古称平城),对当时中原地区佛教艺术的发展起着指导性的作用。 云冈石窟第二十窟的大佛像,历来被视作云冈石窟的代表、由于这一洞窟的顶部和前壁已揭,佛像成为露天,使我们能更清楚地瞻仰这一大佛的雄姿。佛像高7米,面部丰满,高肉髻,鼻梁挺直,嘴部轮廓清楚,嘴角处略带微笑、眉眼修长,眼睛瞳孔部镶着黑釉陶器,看来炯炯有神。双耳垂肩颈部肥短,两肩宽阔厚实、双手作禅定印,手肘外张,显示出力量和威严。造像整体看上去端庄凝重。身披袈裟,偏袒右肩,衣纹成阶梯状排列,线条简洁,显示出一种粗重厚实的质感反映了当时生活于北方寒冷气候中的少数民族服装的特点,也具有犍陀罗佛教艺术的某些特点。  北魏孝文帝于太和十八年(494)迁都洛阳,并且在政治上和经济上实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这些改革措施加速了北方各少数民族与汉民族的融合过程,同时也促进了各民族的文化交流。因此,标志着这一时期艺术水平的龙门石窟,具有更加浓厚的中国风味、其中如古阳洞、冥阳洞、莲华洞等,都显示了极高的艺术水平。  隋唐的佛教艺术,有了明显的转变,形成了中国佛教艺术发展的一个新阶段。这一时期出现的各种佛教造像,在风格上已摆脱了以前的那种呆滞、平板的表清和神秘气氛的宠罩。开始出现一种新的,显得温和圆润、生动柔和的风格。人物造型也从南北朝时的清瘦飘逸转向丰满端丽。这一时期出现的各种佛、菩萨像,显得雍容华贵,颇似唐代宫廷贵妇的形象、衣纹皱折也是线条流畅,富于节奏变化,同时显出衣物的质地轻薄、紧贴身上,更显得肉体的丰腴和体态的婀娜多姿。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有龙门奉先寺的卢舍那佛以及敦煌石窟中唐代壁画和塑像等等。  五代宋以后的佛教造像,以四川和云南各处的石窟中保留得较多。这时的像有许多是密宗的造像,反映了这一时期佛教密宗的流传情况。元代盛行藏传密教,藏密寺院中,也塑有不少密宗的造像。此外,杭州飞来峰的摩崖石刻造像,也多为佛教造像,可以说是这一时代的代表作。其中又以笑口弥勒(布袋和尚)的像最为著名。它那憨厚质朴、纯真无邪的笑容,看来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吸引着一群群的游人和朝拜者,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五代宋以后,还出现了许多罗汉像以及各种各样的观世音菩萨像。有些完全是根据中国民间传说创造出来的。这些像的出现,大大丰富了佛教艺术的表现内容。从造像的风格上看,则更加贴近了生活,世俗化的味道也更浓,这样也更容易为群众所接受,特别是各种各样的观世音菩萨像,大多从唐以前的面部留有蝌蚪形小髭的男相,转变成风姿绰约、美丽端庄的女性形相,而且更具有世俗的风韵。这时的佛教艺术,无论从表现内容还是艺术风格上来看,都已是地道的中国文化和艺术的产物。

藏外佛教文献之圆通三慧

佛法学习请听净空法师讲的《认识佛教》《了凡四训》《太上感应篇》《地藏经》《无量寿经》体方法师讲的《解脱之道》《阿含经》《心经》《金刚经》简丰文居士讲的《楞严经》《圆觉经》《楞伽经》《六祖坛经》《三祖信心铭》元音老人讲的《拈花录》 圣一法师讲的《金刚经》《六祖坛经》(我空间主页下面有个三慧禅房的链接,就都有了。) 阿弥陀佛

1、富贵的《华严经》惟有读过《华严经》的人,由认识佛心所显现华严世界的依正庄严,才能觉悟自心本具的富贵。《华严经》阐述诸佛之本怀,举出成佛的好处,以劝导学佛,令生起信心,由修因契果,知道必定成佛;《华严经》是释迦牟尼佛成道后开示的首部经典,有经中之王的美誉。2、成佛的《法华经》经中力倡“凡闻此法无一不成佛”的人人成佛作祖的说调,打破古今凡圣不敢自信作佛成佛无份之疑情。文中以“普记成佛”“人人成佛的根据”以及“成佛思想的意义”等阐述。3、开慧的《楞严经》这部经的特色:教人舍识用根,防50种阴魔,开大智慧,楞严大定等。这部经的是关系佛教的存亡,如果这部经没了,佛教也没了。4、《金刚经》这部经在中国流通最广,读诵的人非常多,明心见性的经典。中国佛教八大宗派:性、相、台、贤、禅、净、律、密三论宗,以笃行《中论》《百论》《十二门论》得名,主张性空缘起,亦称性宗。法相宗,唐玄奘所创,亦称唯实宗,相宗。天台宗,专《法华经》,修止观法。华严宗,专《华严经》,主张法界缘起,亦称贤首宗。禅宗,“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最生动活泼,讲究顿悟。净土宗,念佛求往生的易行道。律宗,以戒为师,以身说法。密宗,修三密相应,体系完备,追求即身成佛。

心法得以成就,圆融无有碍,六根任自如,神通自然得。

所谓圆通,其实就是无碍的意思,没有任何障碍,圆满清净、通达顺畅。圆通来自三昧,也就是正定,三摩地,也有译作三摩钵提,三摩地又分三种境界,即三摩地、三摩地圆满、三摩地自在。在瑜伽师地里面统称为三摩呬多地,《大智度论》卷七:“何等为三昧?善心一处住不动,是名三昧。” 也就是〈瑜伽师地论〉提到的“为善心一境性”。此外,圆通一词还有如下意思:1、通达事理;处事灵活。鲁迅《书信集·致曹聚仁》:“官威莫测,即使无论如何圆通,也难办的。”2、文辞周密畅达。3、方法论:圆,做人圆润;通,做事通理。“从理论上讲,人心可以无欲,终生感到幸福。从现实来讲,事物始终变化,时刻做到圆通。”扩展资料圆通大士在《楞严经》中,一共有二十五位大菩萨,依佛所问,这二十五位大菩萨各自说出证得圆通的法门,由文殊菩萨作评判。最后,因为此界众生耳根最利,所以判得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为最上方便,观世音菩萨也因此被称为圆通大士。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圆通大士百度百科-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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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每一本经典,都值的我们好好的研究。但若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把大藏经阅读一遍,这也是一个非常不现实的问题。因此,阅读佛经,要根据自己的目的和条件,有的重点选择一些经典来阅读。若想开阔眼界,最好读一读《华严经》;若想修持佛法,对佛教的修行原理和过程,有一个整体的了解与把握,最好读一读《楞严经》;若想看一看佛对人心理现象的剖析,那就得好好看一下《楞伽经》;若想了解一下宗教性的佛教,最好系统看一下《地藏经》、《阿弥陀经》、《无量寿经》等;若想直探无上究竟正觉,那就应该看《金刚经》和《心经》,若想了解一下中国人对佛教的理解与发挥,就要看六祖慧能大师的《坛经》;若想严格约束身心,认真修行,那《梵网经》和《十善业道经》非读不可;若想了解一下佛陀对宇宙和生命的看法,你就要读一读《长阿含经》中的《世记经》。其实,佛教经典中值得认真阅读和研究的经书,远不止这些,作为一个佛学爱好者,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从自己能看得到的、能看得懂的那些经书看起,在看的过程中,自然会滚雪球式的想看的佛经,到那时,看什么,不看什么,你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看佛经,要有一种不探究竟,誓不罢休的大丈夫气概。这样才不枉学佛一场。

藏传佛教的经典是《甘珠尔》。  藏传佛教,或称藏语系佛教,又称为喇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藏传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与显教传承。藏传佛教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万八千多年前的古象雄王朝,古象雄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 ,也就是 "雍仲本波佛法”(简称"本教"),“雍仲本教”是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传的如来正法。  雍仲本教的《甘珠尔》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甘珠尔 ,西藏名意译为教敕译典,为西藏所编有关佛陀所说教法之总集,包括经藏与律藏两大部门。“本教”的经书文献资料内容涉及佛学、哲学、逻辑、文学、艺术、星相、医学、科学、工程等领域,是总汇藏民族本土文化知识的百科全书,是青藏高原本土宗教文献和经典的总结,相当于古象雄时期藏地的全景式百科全书,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生活、文化习俗、心理素质、思维方式、行为规范等各个方面发挥着深远的影响。

缘起引言 值得一看的佛像译序 第一本汉译仪轨图集推荐序编者序 迄今唯一完整的彩色本尊图集《藏传佛教本尊大全》插图凡例第一篇 冉炯百法第二篇 纳塘百法第三篇 金刚鬟附 三种大威德附录图片索引本尊汉名索引本尊分类索引参考文献

除佛教外,在敦煌扎根发芽的还有摩尼教、景教、祆教,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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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经典总分三藏十二部经典分别是:「经」「律」「论」统称为《大藏经》大藏经是汇集佛教一切经典成为一部全书的总称。古时也叫作「一切经」,又略称「藏经」。其内容主要是由经、律、论三部分组成,又称为「三藏经」,分别称为经藏、律藏和论藏。经是佛为指导弟子修行所说的理论;律是佛为他的信徒制定的日常生活所应遵守的规则;论是佛弟子们为阐明经的理论的著述。「藏」有容纳收藏的意义。佛教三藏的分类,起源很早。相传佛灭不久,他的弟子们为了永久保存佛所说的教法,开始进行了遗教的结集,即通过会议的方式,把佛说的话加以统一固定下来。佛教的经藏是经过几次结集(编纂)会议才形成的。

其中“般若”读作bōrě,音“波惹”《大般若经》有多处经文与《心经》相近或相同,如卷四相应品第三之一,又卷四百零三观照品第三之二亦有同样经文。 见释东初著,《东初全集·般若心经思想史》白石真道著,《白石真道佛教学论文集》,日本神奈川县相模原市,京美出版社,1998。此论文集收录梵文本共14本。 其内容为:“诵此经破十恶、五逆、九十五种邪道。若欲供养十方诸佛、报十方诸佛恩,当诵观世音般若百遍、千遍,无间昼夜,长诵此经,无愿不果。”见于方广锠编著,般若心经译注集成,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方广锠依据敦煌遗书“伯三九一九号”、“北李五三号”、“北始55号”、“北海七七号”、“斯五四四七号”、“伯三九零八号”、“伯三三三二号”等录文、校勘、标点而撰成此本。据方广锠编著,《般若心经译注集成》11~12页记载,敦煌遗书心经部份共有五号,其中以S2464号最完整,收于《新修大正藏》第八册。敦煌遗书S2464号、房山石经藏不空、慈贤的汉字音译本,应是同本异译。 北京图书馆藏房山石经拓片录文-塔下九二五九北京图书馆藏房山石经拓片录文-塔下八七一七此经收于《日本大藏经》之《梵汉般若心经异本集》方广锠编著,《藏外佛教文献》收录 松原泰道著《般若心经入门》,此书自1972年初版至1993年,21年间即发行了24版,可见此书在日本相当流通。此书在台湾有中译本,松原泰道著,正醒法师译,《般若心经入门》,1980,台中、慈明杂志社。Donald SLopez,J,Elaborations on Emptiness,Uses of The Heart Sutra,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2。此书将八篇释论译成英文集结成书。谈锡永编著的《心经内义与究竟义》书中,则有吉祥狮子、无垢友、阿底峡所撰释论的中译本。 禅宗六祖惠能对于摩诃般若波罗蜜的意思有相关的解说,见《六祖坛经》。

藏传佛教的经典是《甘珠尔》。  藏传佛教,或称藏语系佛教,又称为喇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藏传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与显教传承。藏传佛教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万八千多年前的古象雄王朝,古象雄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 ,也就是 "雍仲本波佛法”(简称"本教"),“雍仲本教”是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传的如来正法。  雍仲本教的《甘珠尔》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甘珠尔 ,西藏名意译为教敕译典,为西藏所编有关佛陀所说教法之总集,包括经藏与律藏两大部门。“本教”的经书文献资料内容涉及佛学、哲学、逻辑、文学、艺术、星相、医学、科学、工程等领域,是总汇藏民族本土文化知识的百科全书,是青藏高原本土宗教文献和经典的总结,相当于古象雄时期藏地的全景式百科全书,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生活、文化习俗、心理素质、思维方式、行为规范等各个方面发挥着深远的影响。

这是部经的名字,全称《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简称《心经》。般若(bō rě):梵语的译音。或译为“波若”,意译“智慧”。经文及解释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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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学是指以敦煌遗书、敦煌石窟艺术、敦煌学理论为主,兼及敦煌史地为研究对象的一门学科。是研究、发掘、整理和保护中国敦煌地区文物、文献的综合性学科。与徽州学和藏学齐名,是中国的三大区域文化之一。 光绪二十六年(1900,一说二十五年)农历五月二十六日,王道士所雇的人在清除第1 敦煌学6窟甬道的积沙时,偶然发现了藏经洞(今编号为第17窟)。但敦煌当地的富绅无人认识洞内这批文物的价值,腐败的清政府也未能对其进行应有的保护。致使藏经洞中的大批敦煌遗书和文物先后被外国"探险队"捆载而去,分散于世界各地。劫余部分被清政府运至北京入藏京师图书馆。莫高窟的壁画和塑像也遭到劫夺与破坏。1914年至1915年,俄国奥登堡率考察队到敦煌和莫高窟,不仅收集到大批敦煌写本,还掠走了第263窟的多块壁画。1921年,在苏俄国内战争中失败的数百名白匪军逃窜到莫高窟,他们在壁画上任意涂抹、刻画,并在洞窟内烧炕做饭,致使大批壁画被火燎烟熏。1924年,美国华尔纳曾到莫高窟盗剥了大面积的壁画,并掠走彩塑。敦煌遗书和文物的散失对中国文化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失,但打客观上却推动了东西方学者从不同角度对它们进行整理和研究,并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形成了一门新的学科--敦煌学。敦煌学的兴起引起了学术界对敦煌莫高窟的重视。自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起,中国的历史学、考古学和美术工作者到敦煌进行考察的人逐渐增多。经过他们的研究和宣传,敦煌莫高窟在文化界的知名度逐渐提高。1944年,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担负起了保护洞窟临摹、研究敦煌壁画的职责。1951年,敦煌艺术研究所更名为敦煌义物研究所。1984年8月,在敦煌文物研究所的基础上,扩大建立了敦煌研究院。1986年12月,敦煌被国家列为历史文化名城。1987年8月,敦煌县改为县级市。同年12月,敦煌莫高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20年来,中国敦煌学发展体现在几个方面:   一:是文献的整理和刊布。   1981—1986年,黄永武主编《敦煌宝藏》由台湾新丰文公司出版,共140巨册,影 敦煌学印英国、法国、中国大陆及已经刊布的敦煌汉文文书。1990年台湾和大陆合作出版了63册的《敦煌大藏片经》,以北京图书馆所藏为主,兼及英法所藏的部分敦煌写经。1990年起,四川人民出版社陆续出版了由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伦敦大学亚非学院、英国图书馆合作编辑的《英藏敦煌文献(汉文非佛经部分)》大型图册15卷,图册利用最新摄影印刷技术,图版清晰。上海古籍出版社与俄罗斯及国内有关部门合作,从1992年起陆续出版《敦煌吐鲁番文献集成》,已刊出的是《俄藏敦煌文献》和《上海博物馆藏敦煌吐鲁番文献》等图录。   二:是系统系列的研究著作。   如周绍良主编的《敦煌文献分类录校丛刊》(1996年)是第一次按学科和专题对敦煌文献进行系统的整理研究的高水平著作,作者付出了十几年劳动;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的《敦煌学导论丛刊》和《敦煌丛刊》,作者有大陆、台湾和外国人,主力作者是大陆学者。   三:是宗教文化出版社的《藏外佛教文献》丛书。   四:是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敦煌学大辞典》   这部由季羡林先生主编、100多位专家耗时13年撰稿的著作,可称得上百年敦煌学的总结性之作。   五:是敦煌石窟保护和艺术研究居于世界前列。   敦煌研究院和它的前身敦煌艺术研究所和国内的其他有关科研单位合作,完成了南区一段的加固工程,使南大像以南的洞窟得到了保护,通道互相连接,与中区形成了统一的整体。在清洗烟熏壁画方面也取得进展,使被日俄匪军烟熏黑的初唐壁画露出了优美的风姿。敦煌研究院还与涂料研究所合作,对壁画颜色褪变的原因进行了科学化验和分析研究,对壁画起甲原因也进行了研究和防治。与美国盖蒂基金会与兰州大学对石窟顶部的固沙问题进行了合作研究。   六:是敦煌文献的利用也有新的突破。   沙州归义军史的研究始终吸引着众多的敦煌学者。我国学者已基本搞清了自张议潮起历任归义军节度使的世系年代,以及张曹两姓执政时期的政治史脉络,对归义军政权与于阗、甘州回鹘通婚及其关系的研究也在深入。敦煌出土的唐代均田、差科、赋役、户籍等文书,以及手工业、商业等有关政治、法律、军事、经济及社会生活等方面文书的分类及综合研究出现了一批高水平的成果。对寺院经济的研究日益引起人们的重视,如姜伯勒《唐五代敦煌寺户制度》。   七:是对敦煌语言文学研究成绩斐然。   敦煌文学研究歌辞、诗歌、变文、俗赋等方面出现了一大批考证翔实,内容丰富的专著和论文。随着研究的深入,在理论上开展了对敦煌文学概念及范围的探讨。   另外,少数民族历史语言、音乐舞蹈、科技及宗教的研究也获硕果。

《藏传佛教寺院建筑文化研究》(龙珠多杰)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链接: 提取码: 734f书名:藏传佛教寺院建筑文化研究作者:龙珠多杰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年份:2016-4页数:214内容简介:在藏传佛教教义中,建筑寺院和佛塔都是一种有功德的宗教行为,从选址到工程竣工,每一道工序都会有相应的仪式和仪轨,通过对这些仪式的研究和分析,能够更深入地探明藏族建筑文化的发展和传承。本书主要从藏传佛教寺院建筑的历史脉络、建筑类型、建筑选址、空间布局、外部装饰和内部陈设六个方面出发 ,阐释其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作者简介:龙珠多杰,藏族,1975年出生,青海省贵德人。2005—2011年,先后在中央民族大学藏学院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现任职于云南民族大学云南省民族研究所云南藏学研究中心,主要研究方向:藏族建筑文化遗产保护,藏传佛教历史与文化。

其中“般若”读作bōrě,音“波惹”《大般若经》有多处经文与《心经》相近或相同,如卷四相应品第三之一,又卷四百零三观照品第三之二亦有同样经文。 见释东初著,《东初全集·般若心经思想史》白石真道著,《白石真道佛教学论文集》,日本神奈川县相模原市,京美出版社,1998。此论文集收录梵文本共14本。 其内容为:“诵此经破十恶、五逆、九十五种邪道。若欲供养十方诸佛、报十方诸佛恩,当诵观世音般若百遍、千遍,无间昼夜,长诵此经,无愿不果。”见于方广锠编著,般若心经译注集成,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方广锠依据敦煌遗书“伯三九一九号”、“北李五三号”、“北始55号”、“北海七七号”、“斯五四四七号”、“伯三九零八号”、“伯三三三二号”等录文、校勘、标点而撰成此本。据方广锠编著,《般若心经译注集成》11~12页记载,敦煌遗书心经部份共有五号,其中以S2464号最完整,收于《新修大正藏》第八册。敦煌遗书S2464号、房山石经藏不空、慈贤的汉字音译本,应是同本异译。 北京图书馆藏房山石经拓片录文-塔下九二五九北京图书馆藏房山石经拓片录文-塔下八七一七此经收于《日本大藏经》之《梵汉般若心经异本集》方广锠编著,《藏外佛教文献》收录 松原泰道著《般若心经入门》,此书自1972年初版至1993年,21年间即发行了24版,可见此书在日本相当流通。此书在台湾有中译本,松原泰道著,正醒法师译,《般若心经入门》,1980,台中、慈明杂志社。Donald SLopez,J,Elaborations on Emptiness,Uses of The Heart Sutra,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2。此书将八篇释论译成英文集结成书。谈锡永编著的《心经内义与究竟义》书中,则有吉祥狮子、无垢友、阿底峡所撰释论的中译本。 禅宗六祖惠能对于摩诃般若波罗蜜的意思有相关的解说,见《六祖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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