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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文献研究水野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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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文献研究水野弘元

1,首先要明白学佛为了干什么 圣严法师 《正信的佛教》2,解决对佛教的迷茫与疑惑 圣严法师 《学佛群疑》 博览各宗经典(佛经),根据自己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修行法门,比如: 净土宗:《无量寿经》、《观无量寿经》、《阿弥陀经》、《楞严经》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华严经普贤菩萨行愿品》和《往生论》 禅宗:《楞伽经》,《金刚经》,《六祖坛经》等 密宗:《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瑜祇》、《要略经》、《发菩提心论》、《释摩诃衍论》等 按各法门修行心法、仪轨,要求认真修行,以期证得佛果 净土宗可以自学,禅宗、密宗需要找有修证的师父引领修行,故推荐净土宗

先读一下《弟子规》,《三字经》,《三世因果经》,你会从初学开始,深入浅出,慢慢领会佛法的意义。

《从远古到释尊家系》 传印,中国佛学院打印,1986。 《佛陀传记文献》 传印摘译自日·水野弘元着《释尊之生涯》增补版,中国佛学院,手写油印。《八相成道》 传印编述,中国佛学院打印,1987。《法上部等四部派差别义》 传印编述,中国佛学院,手写油印,1987。《佛教僧团组织》 传印手写,中国佛学院。《六群比丘》 传印编写于中国佛学院,1990。《释尊因地为雪山大士——舍全身求半偈因缘》 (佛经故事新译),传印试译于中国佛学院,1986,译自《大般涅盘经》。《现存最古的佛教典籍》 摘自望月《佛教大辞典》第1册699页,手写油印。《异学沙门——外道六师》 传印编写,1986,中国佛学院打印。《无着、世亲菩萨传》 (兼论众贤论师),传印编,1987,手写油印。《印度六派哲学讲义·胜论派补充材料》 (加入《印度佛教史补充教材》之二第54页下),传印编,手写油印。《龙树、提婆菩萨传》 附录:1、附图:龙树龙宫取经考,参见《妙云集》22册,211页;2、印度佛教思想史之六阶段(梁启超)。传印编,1986,手写油印。《关于印度佛教史的分期》 传印,手写油印。《大月氏》 (贵霜王朝),传印编写,1989,手写油印。《月氏族与贵霜王朝》 传印编写,中国佛学院打印。《印度佛教艺术》 (收录有儆农、张总、冰心、叶光庭、石学文等人文章),传印编辑,1986,手写油印。《佛传艺术拾零》 传印编写,1987,手写油印。《印度佛教流变概观》 传印摘自印顺《印度之佛教》第一章,手写油印。《笈多王朝》 传印编写,1990,中国佛学院打印。《笈多王朝》 传印编写,1990,手写油印。《印度佛教史不容忽视的事情——古印度与西方的交涉》 (附:亚历山大远征图),传印编述,1987,中国佛学院打印。《印度佛教史不容忽视的事情——古印度与西方的交涉》 传印编述,1987,手写油印。《阿育王与佛教》 传印编,1986,中国佛学院打印。《关于世尊年代的推定》 传印,1988,手写油印。《亚历山大远征印度占领五河地方概况》 中国佛学院打印。《波斯三征希腊》 传印,中国佛学院打印。《异部宗轮论述记》 窥基,《续藏》。《佛灭后至阿育王时的若干历史问题——从南北传佛教文献看》 传印编写,1987,中国佛学院打印。《关于部派佛教》 传印编译,1986,中国佛学院打印。《羯磨》 (佛教僧团的办事制度),传印述,1987,打印。《律学在我国汉地的弘传》 (提纲),传印编写,1990,手写油印。《天台四教颂略释》 传印编述,1988,中国佛学院打印本。《天台四教颂略释》 传印编述,1990,手写油印本。《大乘义章》净土义表记,传印编,1987,手写油印。《俱舍论》世间法、出世间法表,传印编,手写油印。

一,一般比较流通的经书有不少,不过我想说的是,佛说八万四千法门,有究竟们,感应门,方便门。都是根据众生不同的根基、意乐、因缘说的,因此你读佛经,大德的开示时需注意是在什么情况因缘下对什么根基的人说的,比如佛说往生极乐世界的条件时,对于禅定厉害的阿罗汉说是一心不乱,对于在家居士说观想,又有说信即得往生的。二,我想初学佛,先从明因果缘起看起吧,如地藏经,普门品,开示如觉海慈航。。。再看比较高深的如金刚经,华严经等,然后选择适合自己根基的法门修行下去,一门深入,长时熏修。还有推荐太虚大师文集,印光大师文钞。我推荐了解看看佛教发展史或佛教各种派的理论,或佛教的总论概论。不然佛法浩如烟海,很多人读了不少,最后弄不清到底说什么。南无大智文殊师利菩萨

佛教文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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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说:诸比丘,像荷花生长在水中,立于水面之上,不被水所淹没。诸比丘,如来亦复如是,生长在世间,住于世间之上,不与世间同。[i]他没有任何人或神的帮助,依靠自己的不懈努力,达到了最高的精神和知识境界。他是悲智双运的体现者,悲和智是他教义中的两项指导原则。通过他个人的体验,他懂得人的优越性。他发现“超自然”神统治下界众生的观点,那只是一种错觉。佛陀从来没有说过他自己是救世主,也没有试图通过“天启”宗教的办法,拯救“灵魂”。他通过自己的观察和体验,证明无限的希望潜伏于人中,必须由人的努力来揭示和发展这些潜伏的希望。他用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菩提和解脱,完全掌握在人自己的手中。佛陀是这样的告诉和示范作为一个勤奋生活的倡导者,并鼓励弟子们要依靠自己修行。他说:自己是你们的皈依处,还有别的什么人能作你们的皈依处呢?[ii]在世界历史上,只有佛陀第一次这样教导说,独立于外力之外,能够证得解脱。苦的解脱,必须依靠每个人自己的行动。只要求解脱而自己却不努力的人,是无人能够批准他解脱的。别人对我们可能间接地帮一点忙,但是无上自由的获得,只能通过自己来实现。对真谛的领悟,也是如此。只有毫无障碍地自由思考自己问题的人,才能自我证悟,每个人应当作出适当的努力,打碎束缚自己的枷锁,通过坚持、努力和智慧,从枷锁中赢得自由解脱。佛陀警告弟子们,反对将负担转移到外界力量救世主、上帝或梵天,指示他们分析研究的方法,建议他们为发展内在的力量和品德而精进不息。他说:我已向你们指出解脱的方法。法──真理要自己来证悟。[iii]佛教比丘不是举行祭祀的祭司。他们不举行圣餐礼,不宣布赦免。一个合格的佛教比丘,不在人与“超自然”力量之间充当中间人。因为佛教教导每个人单独为自己的解脱负责,所以没有必要赢得中间祭司的欢心。佛陀说:你们自己应当精进,如来只能指示你们道路。[iv]这道路是同一“古道”,是历劫诸佛都走过和指出过的,这就是成就菩提和证得无上妙果的八正道。区别的另外一个特点是,佛陀从来不自私,不保留他的最高知识。对佛陀来说,这样的自私观念,是完全不可想像的。圆满觉悟,四真谛的发现和证悟(成佛),并不是由上天选择授与某个人的特权。在人类历史上,也不是唯一的和不再出现的事件。任何为圆满清净和真智而热心努力的人,并以坚定的意志勤修八正道,这种成就,对他们是公开的。那些修道并得到解脱,最后证得更高阶段阿罗汉果的人,佛陀庄重地宣布他们同他一样从染污中得到了清净,得到了解脱。他说:彼等实如我胜利,赢得染污尽消除。[v]但是佛陀对他的弟子们也清楚地说明了佛陀与阿罗汉之间的区别:啊!众弟子,如来是阿罗汉时[vi],已是无上正等正觉,是他宣布得未曾有之道,他知道,他解道,他悟道[vii]。现在,他的众弟子是赶路人,步其足迹走。众弟子,此即是区别,是明确区别如来之特色。如来为阿罗汉,是无上正等正觉,区别于由智慧得解脱之弟子。[viii]佛陀向弟子们说法时,不分亲疏,一视同仁,没有特别选定喜爱的弟子。他的弟子都是离欲阿罗汉,都断了流转生死的诸缚,都一样圆满清净,但是其中也有突出的人物,他们精通各种不同的知识和修持。以及他们的精神天赋,获得了不同的地位。然而,佛陀从不偏袒谁。例如优波离,出身于理发匠种姓,持戒第一,许多贵族和武士阶级出身的阿罗汉都欢喜他。佛陀逝世以前,没有表示将教义委托给任何特殊的弟子,甚至也没有委托两位首席弟子舍利弗和大目犍连。他没有任命什么人是他的继承人。在这方面,值得注意的和有趣的事是:佛陀逝世以前,对弟子们清楚地表明他从来没有控制僧团的思想。佛陀临终时对病床周围的诸比丘说:我已为汝等说法制戒,我走以后,应以法、戒作为汝等之师。[ix]佛陀甚至在生前,就是以法和戒来管理僧团和指导比丘的。但他不是统治者。佛陀的古道──八正道,是教导自由人的。佛陀是在印度盛行专制政治的时期出现的,他的教义对这样的专制政府有些威胁。但是他不干涉国家政治和政府。因为干涉也是无补于事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干预者。然而这并不妨碍他的民主思想和发表意见的自由声音。佛陀的教义,明确宣布民主思想和成立民主组织。佛陀虽然明智地不干涉当时的政府,但是他使比丘的团体成为一个高度民主的僧伽组织。印度从前的总督泽特兰侯爵说过:自治倾向,各种形式的共同活动显示新的动力,有可能是从佛教身份的权威抵制以及它的平等教义对种姓制度批判的示范作用而来。并于佛教典籍结集的方法,我们需要一种说明。在此方法中,这些古代事情的典范,就已经实行了代议自治制度了。许多人会感到惊奇,在二千五百多年以前,印度的佛教结集,就初步实行了我们现在的议会制。结集大会的威严,由被任命的一位特殊人物──我们下议院“议长先生”的胚胎──来保持。任命第二个人检查需要得到的法定人数──我们议会制度的主要督导员典型。一个成员以议案的形式提出的事,公开讨论。在某些情况下,只讨论一次,但是在别的情况下,则要讨论三次。这样,议会要求在成为法律以前,法案要三读。如果讨论中有不同意见,就用投票来表决,由多数来决定,投票是无记名投票。[x]另外的特点是:佛陀说法教化的方法。佛陀不赞成那些自称有秘密教义的人。他说:秘密就是虚伪教义的标志。佛陀对他自己的侍者阿难尊者说:阿难,我说之法,无显密之区别。因为在法方面,阿难,如来未作“握拳”之师,对弟子隐藏某种重要知识,如来未如此。[xi]他说法是自由平等对待一切人的,他没有保留任何东西,从不希望其弟子对他和他的教义盲目服从和相信。他经常主张要鉴别,要考察,要明智地询问。他在一部经中答复提问的迦罗摩人,毫不含糊地建议要调查。正确地说,这部经被称为“自由思想的第一部宪章”。下面是《迦罗摩经》的概要:羁舍子是乔萨罗王国一个小镇,该镇居民被称为迦罗摩人。他们听说佛陀来到了他们镇上,就到佛处请求开示,说:世尊,有些行者与婆罗门来到羁舍子,依自所见,为人宣说;但其他人则亦依自所见予以谴责、诋毁、贬斥。另一些行者与婆罗门来到羁舍子,亦复如是。世尊,我等犹豫,怀疑难决,彼等所说,谁真谁伪?善哉,诸迦罗摩,汝等对值得怀疑之事生起疑心,怀疑正确。来,诸迦罗摩,不要被流言或传统所引,不要被传闻动摇,不要被典籍所误,不要只是推论,不要只在表面,不要因某种被称赞之理论所影响,不要被似有可能所引,不要考虑“此行者是我等之师。”但是,诸迦罗摩,汝等当自知,此等事于身心有害,此等事应受非难,无益。确实,汝等即应拒绝……。汝等自知,“此等事于身心有益,无可非难,有益。”汝等应即接受并遵守。接着佛陀这样问他们:──现在汝等作何想?诸迦罗摩啊!有人起贪、嗔、痴,于彼有益抑有损?应与非难抑不应非难?──世尊,于彼有损,应非难。──现在,诸迦罗摩,有人无贪、无嗔、无痴,汝等作何想?此无贪、无嗔、无痴于彼有益抑有损?应非难抑不应非难?──世尊,于彼有益,不应非难。──如是,诸迦罗摩,我现在对汝等所说,亦复如是。汝等不要被报导所引──盲从。此即为我要说之理由。[xii]轻信,不是佛教的精神。所以,我们发现佛陀与弟子之间有这样的对话:──现在,若如此,并保存此,汝等是否会说:“我等尊敬佛陀,由是我等尊重彼之教导?”──不,世尊。──众弟子啊!汝等肯定之事,只是汝等承认、见到与掌握之事否?──是,世尊。[xiii]一篇推理的佛教文献中说:聪明人试金,用火烧,用刀砍,并(在试金石上)磨。所以汝等是否在考察我所说之话后才接受,并非仅是因尊敬我而接受?佛教不强迫勉强、不用高压手段,不要求信徒盲目信仰。在一开始的时候,抱怀疑态度的人,听说佛教号召调查研究,很高兴。佛教教义对一切用眼看、用心领会的人始终是公开的。有一次,佛陀住在那烂陀芒果林中,尼乾子(耆那教的大雄)[xiv]的一名得意弟子优波离怀着与佛陀辩论的唯一思想来到佛所,并想在辩论中击败佛陀。辩论的主题是有关“业”的理论问题。虽然在“业”这个问题上,佛陀和大雄有不同的看法,但双方都是承认的。在友好讨论的末尾,优波离被佛陀的辩论所说服,同意佛陀的看法,当即准备作为一名在家信徒。但是佛陀告诉他说:关于真理,要作彻底调查。像你这样的有名人物作彻底调查是有好处的。然而优波离对佛陀这样的告诫,使他更加感到满意和高兴,他就皈依了佛、法、僧三宝。[xv]佛陀从不干涉别人的思想自由。因为思想自由,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强迫别人放弃与他的性格、心理和爱好相一致的生活方式,是错误的。无论哪一种形式的强迫,都是不对的。一个对信仰无兴趣的人,硬要他生吞下去,要他信仰,那是强迫中最愚昧的办法。这样强制性的喂养,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处。佛陀的唯一意图是使别人如实看到事物的真象,使其清楚,这不仅仅是信仰的结果,不是某种人、超人或者低于人的外力而对他恐吓的结果。理解事物的真象,在佛教和思想信仰中,恐吓不起任何作用。掌握法的真理,只能是智慧,而不是由于盲目的信仰,不是由于知道的或尚不知道的某种有情的恐吓。宗教历史表明,人害怕陷入愚昧制造出一种全能的外力的想像,此种想像一旦被制造出来,对他们自己,有时也对别人带来不可以用言语形容的伤害。佛陀告诫诸比丘说:只相信我,对我有感情之人,肯定会生活得愉快(但不能证得究竟解脱──最高阿罗汉果),为法而努力之人,专心于道,肯定会成就菩提,证得阿罗汉果。[xvi]这些清楚地表明,佛陀不要求他的弟子不加区别地和没有理由地承认任何事物。佛陀不仅不鼓励盲目的信仰,而且认为对“全能力量”的恐惧,不适宜于接近真理的理解。因此,他不但不鼓励宗教仪式,而且谴责违害社会的宗教仪式。因为仅仅是在形式上从事禁食、河中沐浴、动物祭祀以及其他相似的行动,并无助于一个人的净化,并不能使人神圣和高贵。我们发现佛陀与孙陀利迦.婆罗堕奢婆罗门之间有这样的对话:有一次,佛陀对诸比丘详细解说一个解脱以后的探求者自己应该如何,并进一步说心里断了烦恼的人,他的清净生活是圆满的。完成了这些任务,就能够称为内心里沐了浴的人。当时婆罗堕奢坐在佛陀旁边,听到这些话,他就问佛陀:──尊敬之乔达摩,是否去婆胡迦河沐浴?──婆罗门,婆胡迦河有何益处?──尊敬之乔达摩,确实,许多人相信,婆胡迦河是圣河,众多人之罪恶已在婆胡迦河中洗净。接着佛陀使他懂得在河中沐浴,并不能洗净一个人的罪恶污垢,于是指示他说:婆罗门,就在此处(法戒中)沐浴,此对一切众生都安全。若汝不妄语、不杀生、不偷盗;若汝确信、不自私,汝到伽耶(佛时印度一河名)何益?汝家中之井亦即伽耶。[xvii]佛陀指引的道路,是光明的坦途,也就是说,他为自己的信徒,并不允许以任何方法违害众生幸福的行为。他禁止一切压迫、抢劫和掠夺。那么,什么是佛教呢?有些人欢喜称佛陀的教义为宗教,另外一些人则称为哲学。但是称它为一种“生活方式”,可能更正确一些。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佛教除了伦理道德制度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了,但它远不止此。它是道德的模式,是导致心地完全自由、精神和知识修养的教义。佛陀自己称他的教义为“法──毗奈耶”,即法与戒,但是佛教,按照这个字的意义讲,严格说,不能称为宗教。因为宗教,意为“表示信仰的仪式或行为。对一种神圣的统治力量表示尊敬,并期望使它高兴,……在人方面,承认某种较高的看不见的力量控制他的命运,它作为有资格要信众服从,受到敬重和礼拜的对象。”[xviii]佛教决不是这样的宗教。在佛教思想中,不相信有任何形式的创造者以及对他的创造物的善恶行为进行嘉奖和惩罚。一个佛教徒皈依佛陀,不是希望佛陀会拯救他,佛教没有这样的保证。佛陀只是一位指示道路的老师,指导信徒们走向他们各自解脱的道路。例如,岔路口的指路牌,只指示方向,要行路人自己的脚步去沿着这条路走,指路牌本身决不会带着他到达所希望要去的目的地。医生诊断病情,并开出药方,要病人自己去试用那个处方。佛陀对信徒的态度,就像一位理解和富于同情心的老师或医生一样。最崇高的敬意是对最尊敬的人,这就是那些伟大和具有勇敢精神的人,他们用广泛而深入的真实体验,扫除了愚昧,根治了污染。看到了真理的人,是真正对自己有帮助的人,但是佛教徒不向他们祈祷,他们只尊敬那些指出达到真正幸福和解脱道路的启示者。幸福必须靠自己去取得,没有什么人能使别人苦与乐。净与不净,依靠自己,无人能使别人净化,也不能使别人污染。[xix]佛陀八十岁在拘尸那的娑罗双树间,躺在临终的病床上,看到向他供的鲜花,便对阿难尊者这样说:阿难,依法而住之人,生活正确,此为彼等对如来最为之真正的尊敬与供养。阿难,所以你应当依法而住,过正当生活,培修自己。[xx]佛陀就这种依法而住的教导,明白地开示最重要的是清净身、语、意三业,不仅对证菩提的人以鲜花为供养为满足,尤其在生活上,应以正当的生活方式为生存准则。现在佛教徒在佛前或一个神圣对象前供养香花或灯烛,颂念佛陀的无上功德,他不是在向什么偶像祈祷,这些行为都不是仪式或礼拜的目的。花很快就会枯萎,灯焰很快就会熄灭,向他(供花、供灯的人)说话,告诉他:一切缘生法都是无常的。佛像是作为他集中思想修定而为他服务的对象。使他得到鼓励,努力仿效佛陀的品德。那些不懂这种简单供品意义的人,就匆忙作出结论说:“这是偶像崇拜。”再没有什么比这不真实的了。J尼赫鲁在《自传》中写道:在阿努拉德普勒,[xxi]我很喜欢一尊古代坐像。一年以后,我在台拉登监狱时,一位锡兰朋友送给我一张这尊佛像的照片。我将它保存在我的室内小桌上,它成为我一个宝贵的伴侣。佛像庄严、安详的表情,给了我力量,帮助我克服了很长时期的消沉。[xxii]PD奥彭斯基在斯里兰卡的拉维尼亚山一所寺院中看到佛像,写道:佛像的面容很生动,他未直接看我,但他在看我。最初,我未感到什么,只是惊奇,我不曾预料到,也不能预料到任何这样的事。但是很快,在新的和惊奇的感觉中,奇怪和其他一切感觉与思虑都没有了。佛陀在“看”我,看到我自己都不能看到的我的内部隐藏秘密的灵魂深处的一切。在他的凝视之下,就这样过去了,我开始看我自己的这一切。每一件事觉得都微小,都是多余,不自在和困惑的情绪,在这种眼色之下,就都表现出来了。佛陀的面容是很安静的,但不是无表情,而是有深刻的深思和丰富的感情。他躺在这里深思,我来了,开了门,并站在他面前,现在他是不自觉地在审视我。但是在他的眼神里,没有谴责。他的眼神非常严肃、安祥和充分理解。但是当我试图询问我自己佛陀的面容表示什么时,我发现自己不能回答。他的面容既非冷淡,也非漠不关心。另一方面,说他表示热心、同情,则是很错误的。描写他的所有这一切,太不够了。与此同时,说佛陀的面容表示了神秘的崇高或神圣的智慧,也会是错误的。不,那是一副人类慈祥的面容,但这种面容,人们是不会有的。我感到我能够使用的字眼,如果用来对这种面容的解释,将是错误的。我只能说这里是“理解”。同时,我开始感到佛陀的面容对我产生了奇特的效果。所有从我灵魂深处生起的忧郁都将一扫而空了,好像是佛陀的面容对我传授了安静。直到现在,使我烦恼的每一件好像那么严重和重要的事,现在都变得那么微小,那么不重要和那么不值得注意了,我只是奇怪它是怎样能够影响我的。我感到一个人,不管他如何激动、烦恼、矛盾或经受煎熬,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来到这里时,就会沉着、安静、觉悟和理解。[xxiii]关于佛教是不是哲学,那就要取决于这个词的含义。对这个词可能下的定义,是否包含所有哲学思想体系,那是值得怀疑的。就语源学讲,哲学的意思是爱智,“哲学是智慧的追求和追求的智慧两重意义。”在印度思想中,哲学被称为真理之见。简言之,就是哲学的目的,应当是发现最后的真理。佛教也主张追求真理。但是它不仅仅是思辨推理,只是一种理论结构,仅仅是知识的获得和储存。佛陀强调他的教义的实践性,将知识运用到生活中去──洞察生活的内涵,而不只是停留在表面。就佛陀而言,他的全部教义,只是对一切存在痛苦现象性质的了解以及修道,以摆脱此种痛苦,这就是他的“哲学”。在佛教中,智慧是很重要的。因为清净是通过智慧,通过证悟而来的。[xxiv]但是,佛陀从来不光是称赞才智。按照他的意见,知识应当与心地净化,与智德之人携手并进。智慧由证悟、心地净化而得,心的品德发展而得修所成慧。这是储存知识,而不仅是推理。所以,很清楚,对佛教,既不光是讲爱,也不光是为了智慧去追求,更不只是有热心(虽然这些有重大意义,而且关系到人类)就算了事的,而是一种具体实践教义的鼓励,引导信徒达到无欲,成就菩提和最后获得解脱。虽然我们称佛陀的教义为Buddhism(佛教),这样将它包括在“ism”(表示“学说”、“主义”)或“ologies”(表示“…学”、“…论”)之中,但是它确实不是我们贴标签的那么一回事。你可以叫它为宗教、哲学、佛教或其他你所欢喜的名称。这些标签对追求真理、得解脱的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邬波底沙和拘利陀(他们二人后来成为佛陀的两位主要弟子舍利弗和大目犍连)正在游行寻求解脱真理时,邬波底沙看到了马胜尊者(佛陀最初的五弟子之一)目光视地沿门托钵乞食,遂被这位长老悠闲的举止所感动。他想现在贸然向他咨询或请教还不是时候。于是他就跟随马胜长老到达他的休息处。马胜尊者前,向他问好,询问关于他老师的教导。[xxv]马胜尊者有点不愿意讲话,遂谦逊地说道:我不能向你说许多教导和戒律,我只告诉你简单的意义。邬波底沙的回答是有趣的。他说:好,朋友,多少说一点,我所需要的只是意义,为何要说那么多呢?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如来大沙门,常作如是说。[xxvi]邬波底沙当即领悟了这则因缘生灭的意义,并证得了初果,理解了“生的性质就是灭的性质。”[xxvii]没有谈话和讨论并不影响我们对解脱的下确理解。需要的是正确的指导和正确的体验。我们甚至可以从自然界的树木的荣枯,花卉的开落、石块的静态有及河流的动态等等中得到启示。有许多事例,人们由于看到一片树呆落下,水的流动、森林的火、吹灭一盏灯就得到菩提和断除烦恼。因为这些已触动了他们的心弦,领悟到诸法无常的法则,他们就获得了解脱。是的,荷花等待阳光,阳光一照射,荷花就开了,为所有的人带来欢乐。关于此则教义,并没有试图探讨人和物的关系以及生灭状态──探讨的问题是:“宇宙是永恒的还是非永恒的?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佛陀从不关心这类形而上学的问题。这些问题只能使人产生混乱,导致人的心理不能平衡。如纠缠这类戏论,肯定不能使人类从苦难和烦恼中解脱出来。这就是为什么佛陀默不回答这类问题的原因。更何况这些问题总是错误地公式化,佛陀所以不作解释。佛陀是讲求实际的老师,他的唯一目的是详细说明生命的普遍事实──苦的问题,使人们感觉它有充分的力量,并使他们确信这种力量。他明确告诉我们他说什么和不说什么。有些学者不赞成佛陀的这种态度。他们甚至怀疑他的悟道,说他是自我标榜为不可知论者。学者们这些争论和推测,不是今天或昨天的问题,早在佛陀时代,有人就已经提出过。例如甚至游行者善生优陀夷还曾问佛陀关于过去和未来,佛陀的答复是明确的:不管过去,不管未来,我现在教汝法: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xxviii]用一句话概括起来说,这是佛教的缘起教义,[xxix]它是构成佛教的中心思想四真谛的基础。注释:[i] 《相应部》第三卷第一八三页。[ii] 《法句》第一六零偈。[iii] 《中部》第三八经。[iv] 《法句》第二七六偈。[v] 《中部》第二六经。[vi] 梵文的阿罗汉是“圆满者”?********************”,是专门用于佛陀和弟子们圆满证得果位的称呼之一,正如书上所说的,首先是佛陀用这个名字自称,那是佛陀从伽耶到波罗奈为五位苦行者第一次说法的旅途中,在离开伽耶不远的路上,遇见了苦行者优波迦(Upa-ka)。优波迦被佛陀的安祥外表所感动,就问他:“谁是你的导师?你欢喜谁的教导?”佛陀用偈文回答说:“我实世上阿罗汉,无上导师我自己。”他向五位苦行者说法时,第二次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他说:“我是阿罗汉,是如来,是圆满觉者。”这个名字,只用于完全断除诸漏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讲,佛陀是世界上第一位阿罗汉,就像他对优波迦所表示的那样。[vii] Maggannu(道之知者)、Maggavidu(道之解者)、Maggakovido(道之悟者)。[viii] 《相应部》第三卷第六六页。[ix] 《长部》第一六《般涅槃经》(Parinibbana-sutta)[x] GT加勒特(GTGarratt)编《印度的遗产》第一O页到一一页。(1931年牛津版)。[xi] 《长部》第一六经。[xii] 《增支部》第一卷第一八八页第六五经。参看《增支部》第一卷第六六经和《增支部》第二卷第一九三《拔提经》(Bhadiya-sutta)。[xiii] 《中部》第四七经。[xiv] 所谓六师“外道”之一,是与佛陀同时代的人。关于这些人的故事,阅《长部》第二《沙门果经》(Samannaphala-sutta)或此经译本《佛陀的对话》第一部分。[xv] 《中部》第五六《优波离经》(Upali-sutta)。[xvi] 《中部》第二二经。[xvii] 《中部》第七经。[xviii] 《简明牛津英文词典》(1956)。[xix] 《法句》第一六五偈。[xx] 《长部》第一六经。[xxi] 在斯里兰卡(锡兰)。[xxii] J尼赫鲁《自传》第二七一页。[xxiii] PD奥斯彭斯基(PDOspensky)的《全人类的新模式》第三版第三六O──三七二页(1938年伦敦)。[xxiv] 《相应部》第一卷第二一四页。[xxv] 将这与迦叶波(Kassapa)的故事作比较。[xxvi] Ye dhamma hetuppabhava*********************gato ahaTesam ca yo nirodhoEvam vadi maha S[xxvii] 《毗奈耶》第一卷第四O页。[xxviii] Imasmim sati idamhoti,Imassuppada idami uppajjati,Imasmim asati idam na hoti,Imassa nirodha idam

汉文佛教文献研究

佛法没有要求科学来解释。佛法要求修行佛法的人,用自己的修行证悟。神通,也是很正常的。不要把神通看的很神秘。我们一般人,肚子饿,就会感知到肚子饿了。这个感知,也就是神通。有些病人,也许就不知道自己是否饿了。正常人就可以。与此一样,一切神通,都是所应该具有的。只不过我们很多人被障碍住了。那就是我们自身的执着的心。 你的补充问题,我已看过。首先,把你自己的打出来的字再确认一下。错字连篇。字都打不正确,要想求神通,更是没有办法的。你讲的就像是神话故事。要知道,很多事,在我们脸面,行动中都会流露出来。修行人,第一心非常的清净,清澈无比。一眼就可以观察到每个人的一切。不是什么神乎其神的。我有一次,带着一个朋友去看望我师父。我也没有提前打招呼。结果,我下午到寺院,一进门时,有位居士就告诉我,师父等你很久了。师父说你今天下午会来,还给你订了三碗面。我带了两个朋友,一共三个人。我要去师父那里,我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约定。我自身在中午之前,还没有打算去见师父。只不过有个朋友,要学佛,让我引见一个师父。我才突然打算去的。这个应该跟你讲的故事很类似吧。我经常看望我师父。我没有认为他神奇在哪里。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出家人。他6岁出家,严守戒律,精进修行。这是他修行的结果。这位师父也从来不炫耀神通。其实他能看透很多事。我从来也不过问。我与师父见面,也经常就是闭眼对坐1-2个小时。我就可以学习很多佛法。静下自己的心,自然就会以心通心。如果执着妄想,永远也不会理解神通。依然觉得很神罢了。

自从西汉丝绸之路开通以来,敦煌就成为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之一,往来客商和政府驻军使敦煌辉煌了一千余年之久。到赵匡胤建立宋朝的时候,由于宋朝软弱无能,没有能够收复河西走廊。此时敦煌由唐末以来的地方割据政权归义军所控制,面临着回鹘和西域的伊斯兰教势力的威胁。此时敦煌称沙州。宋咸平五年(1002年)归义军内部发生兵变,归义军领袖曹延禄与其弟曹延瑞被迫自杀。延禄的族子曹宗寿在众人推举下掌握了归义军政权,宋朝政府遂任命曹宗寿为归义军节度使。战争和内乱使曹氏归义军政权迅速衰落,而沙州地区的回鹘势力在这一时期却得到了迅速发展,成为与归义军政权抗衡的重要力量。此时,归义军政权已不堪一击,任何外来的攻击和内部的骚乱都足以使其倾覆。这使得在归义军政权庇护下的沙州佛教势力感到极度恐慌。景德三年(1006年),信奉伊斯兰教的黑韩王朝灭掉于阗佛教王国,这个消息很可能被从沙州寺院东逃的于阗人得知,在佛教像法灭尽思想的影响和穆斯林东进的威胁下,莫高窟的一些寺院将一些重要的经卷和佛像、幡画等集中起来。收藏在原来存放各寺剔除的经卷、外典、过时文书、旧幡画、佛像的洞窟中(今编号为第17窟),并将该窟洞口封闭起来,做了必要的掩饰。以后,由于当事人和知情者逐渐离开人世,藏经洞的情况也就不再为世人所知。敦煌石窟密洞中,所藏遗书以佛教典籍最多,还有天文、历法、历史、地理、方志、图经、医书、民俗、名籍、帐册、诗文、辞曲、方言、游记、杂写、习书,成为多种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重要依据和补充参证,其主要部分又是传统文献中不可得见的资料,价值尤为珍贵。所以被视为中国文化史上的四次大发现之一。

本书汇集论文32篇,有对汉语史研究和训诂学研究的关系的论述,有对当前中古、近代汉语词汇、语法研究的综述和展望,也有对该领域一些研究语料的价值的分析,更主要的是对中古、近代汉语词汇、语法研究中诸多疑难问题的考证及进一步探讨。所做工作涉及汉语俗语词、俗字的考释、口语语法规律的探索、俗语言文献的整理等多个方面,对汉语史研究、古籍整理、辞书编纂以及高校语文教学均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书后附有“本书重要词语音序索引”。  董志翘(1950—)男,浙江嘉兴市人。文学博士,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特聘教授、汉语言文字学专业博士生导师、汉语言文字学研究中心主任、中文系主任,兼任中国语言学会理事。中国训诂学研究会副会长、江苏省语言学会常务理事。  主要从事汉语史、训诂学及古典文献学的研究。先后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教育部重点社科项目1项、全国高校古委会项目3项、省政府社科基金项目1项。出版专著《中古虚词语法例释》、《训诂类稿》、《<唐求法巡礼行记>词汇研究》、《中古文献语言论集》、《<观世音应验记三种>校注》、《20世纪以来中古汉语词汇研究论纲》等9部、译著l部,参编大型语文辞书4部,在国内外重要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220余篇。其代表作曾获全国高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1项(2002)、北京大学王力语言学奖1项(2003)、省政府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2项(1995、2001)、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2项(2002、2006)。  序  21世纪中古、近代汉语词汇研究随想  中古汉语语法研究概述  训诂学与汉语史研究  汉文佛教文献语言研究与训诂学  汉译佛典的今注今译与中古汉语词语研究  ——以《贤愚经》《杂宝藏经》译注本为例  试论《观世音应验记三种》在中古汉语研究方面的语料价值  《高僧传》的史料、语料价值及重新校理与研究  故训资料的利用与古汉语词汇研究  ——兼评《故训汇纂》的学术价值  司马迁《报任少卿书》“比数”新解  扬雄《方言》与中古、近代汉语词语溯源(二例)  佛教文献与《世说新语》疑难词语考释  《世说新语》疑难词语考索  中古汉语中的“快”及与其相关的词语  汉译佛典中形容词的“同义复叠”修饰  中土佛教文献词语零札  中华版《高僧传》校点商补  梁《高僧传》“疆场”例质疑  “儿”后缀的形成及其判定  ——兼与竺家宁先生商榷  《唐律疏议》词语杂考  敦煌社会经济文献词语略考  汉语词汇研究与敦煌社会经济文书的整理

敦煌石窟中有历时十个朝代,一千余年,数以万计的各种菩萨彩塑和画像,而这些菩萨的塑像和画像,有别于印度、东南亚、西域和中国中原菩萨的风格特点,因此,研究者们把敦煌菩萨塑像和画像称作“敦煌菩萨”

佛教文献研究十讲

1。该论在中国影响很大,曾依其建立中国汉传佛教十宗之俱舍宗。后虽归入法相宗,但其在法相宗内仍是非常高。亦是藏密格鲁派五大论之一。2。大智度论。瑜伽师地论。百法明门论。中论。肇论。金刚般若论

佛教思想的核心内容便是戒、定、慧。由戒生定、由定发慧。佛教的基本教义为四谛说、八正道和十二因缘。四谛包括苦谛、集谛、灭谛和道谛。苦谛是把社会人生的一切判定为苦,集谛是讲造成痛苦的原因,灭谛就是要人们消灭造成痛苦的原因,道谛是向佛教徒指明解脱的途径,可概括为八正道。扩展资料佛教的教义1、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磐寂静。这就是“三法印”,指出了世界一切现象的本质是运动的,不断变化的;并不存在一个所谓的“自我”,因而也没有自有永有的神明,人也不应该执著于灵魂的说法,因为这一切都如同梦幻泡影,是因缘和合而成;只有究竟的涅磐圆寂才是真正的寂静和平安。2、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这是一切诸佛教导众生,尤其是人,正确对待因果的态度。尽管一切如镜花水月,但业报昭彰,丝毫不爽。所谓“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3、既然我们得到了宝贵的暇满人身,就应该万分珍惜这个生命,利用它来修学佛法,所谓“知苦、断集、慕灭、修道”,根据佛陀所教诲的“十二缘起”法,参破无明业障,勤修“四正勤”、“八正道”,皈依三宝,依戒起修,最终证得无上正等正觉。4、在自己修学的过程中,还应当发“菩提心”,效法佛菩萨的大悲、大慈、大行、大愿,自利利他,普度众生,虽说力不遂心,但发愿十分重要,总要尽力而为,在此过程中,要勉力修行“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的“六度万行”。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佛教

佛陀说:诸比丘,像荷花生长在水中,立于水面之上,不被水所淹没。诸比丘,如来亦复如是,生长在世间,住于世间之上,不与世间同。[i]他没有任何人或神的帮助,依靠自己的不懈努力,达到了最高的精神和知识境界。他是悲智双运的体现者,悲和智是他教义中的两项指导原则。通过他个人的体验,他懂得人的优越性。他发现“超自然”神统治下界众生的观点,那只是一种错觉。佛陀从来没有说过他自己是救世主,也没有试图通过“天启”宗教的办法,拯救“灵魂”。他通过自己的观察和体验,证明无限的希望潜伏于人中,必须由人的努力来揭示和发展这些潜伏的希望。他用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菩提和解脱,完全掌握在人自己的手中。佛陀是这样的告诉和示范作为一个勤奋生活的倡导者,并鼓励弟子们要依靠自己修行。他说:自己是你们的皈依处,还有别的什么人能作你们的皈依处呢?[ii]在世界历史上,只有佛陀第一次这样教导说,独立于外力之外,能够证得解脱。苦的解脱,必须依靠每个人自己的行动。只要求解脱而自己却不努力的人,是无人能够批准他解脱的。别人对我们可能间接地帮一点忙,但是无上自由的获得,只能通过自己来实现。对真谛的领悟,也是如此。只有毫无障碍地自由思考自己问题的人,才能自我证悟,每个人应当作出适当的努力,打碎束缚自己的枷锁,通过坚持、努力和智慧,从枷锁中赢得自由解脱。佛陀警告弟子们,反对将负担转移到外界力量救世主、上帝或梵天,指示他们分析研究的方法,建议他们为发展内在的力量和品德而精进不息。他说:我已向你们指出解脱的方法。法──真理要自己来证悟。[iii]佛教比丘不是举行祭祀的祭司。他们不举行圣餐礼,不宣布赦免。一个合格的佛教比丘,不在人与“超自然”力量之间充当中间人。因为佛教教导每个人单独为自己的解脱负责,所以没有必要赢得中间祭司的欢心。佛陀说:你们自己应当精进,如来只能指示你们道路。[iv]这道路是同一“古道”,是历劫诸佛都走过和指出过的,这就是成就菩提和证得无上妙果的八正道。区别的另外一个特点是,佛陀从来不自私,不保留他的最高知识。对佛陀来说,这样的自私观念,是完全不可想像的。圆满觉悟,四真谛的发现和证悟(成佛),并不是由上天选择授与某个人的特权。在人类历史上,也不是唯一的和不再出现的事件。任何为圆满清净和真智而热心努力的人,并以坚定的意志勤修八正道,这种成就,对他们是公开的。那些修道并得到解脱,最后证得更高阶段阿罗汉果的人,佛陀庄重地宣布他们同他一样从染污中得到了清净,得到了解脱。他说:彼等实如我胜利,赢得染污尽消除。[v]但是佛陀对他的弟子们也清楚地说明了佛陀与阿罗汉之间的区别:啊!众弟子,如来是阿罗汉时[vi],已是无上正等正觉,是他宣布得未曾有之道,他知道,他解道,他悟道[vii]。现在,他的众弟子是赶路人,步其足迹走。众弟子,此即是区别,是明确区别如来之特色。如来为阿罗汉,是无上正等正觉,区别于由智慧得解脱之弟子。[viii]佛陀向弟子们说法时,不分亲疏,一视同仁,没有特别选定喜爱的弟子。他的弟子都是离欲阿罗汉,都断了流转生死的诸缚,都一样圆满清净,但是其中也有突出的人物,他们精通各种不同的知识和修持。以及他们的精神天赋,获得了不同的地位。然而,佛陀从不偏袒谁。例如优波离,出身于理发匠种姓,持戒第一,许多贵族和武士阶级出身的阿罗汉都欢喜他。佛陀逝世以前,没有表示将教义委托给任何特殊的弟子,甚至也没有委托两位首席弟子舍利弗和大目犍连。他没有任命什么人是他的继承人。在这方面,值得注意的和有趣的事是:佛陀逝世以前,对弟子们清楚地表明他从来没有控制僧团的思想。佛陀临终时对病床周围的诸比丘说:我已为汝等说法制戒,我走以后,应以法、戒作为汝等之师。[ix]佛陀甚至在生前,就是以法和戒来管理僧团和指导比丘的。但他不是统治者。佛陀的古道──八正道,是教导自由人的。佛陀是在印度盛行专制政治的时期出现的,他的教义对这样的专制政府有些威胁。但是他不干涉国家政治和政府。因为干涉也是无补于事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干预者。然而这并不妨碍他的民主思想和发表意见的自由声音。佛陀的教义,明确宣布民主思想和成立民主组织。佛陀虽然明智地不干涉当时的政府,但是他使比丘的团体成为一个高度民主的僧伽组织。印度从前的总督泽特兰侯爵说过:自治倾向,各种形式的共同活动显示新的动力,有可能是从佛教身份的权威抵制以及它的平等教义对种姓制度批判的示范作用而来。并于佛教典籍结集的方法,我们需要一种说明。在此方法中,这些古代事情的典范,就已经实行了代议自治制度了。许多人会感到惊奇,在二千五百多年以前,印度的佛教结集,就初步实行了我们现在的议会制。结集大会的威严,由被任命的一位特殊人物──我们下议院“议长先生”的胚胎──来保持。任命第二个人检查需要得到的法定人数──我们议会制度的主要督导员典型。一个成员以议案的形式提出的事,公开讨论。在某些情况下,只讨论一次,但是在别的情况下,则要讨论三次。这样,议会要求在成为法律以前,法案要三读。如果讨论中有不同意见,就用投票来表决,由多数来决定,投票是无记名投票。[x]另外的特点是:佛陀说法教化的方法。佛陀不赞成那些自称有秘密教义的人。他说:秘密就是虚伪教义的标志。佛陀对他自己的侍者阿难尊者说:阿难,我说之法,无显密之区别。因为在法方面,阿难,如来未作“握拳”之师,对弟子隐藏某种重要知识,如来未如此。[xi]他说法是自由平等对待一切人的,他没有保留任何东西,从不希望其弟子对他和他的教义盲目服从和相信。他经常主张要鉴别,要考察,要明智地询问。他在一部经中答复提问的迦罗摩人,毫不含糊地建议要调查。正确地说,这部经被称为“自由思想的第一部宪章”。下面是《迦罗摩经》的概要:羁舍子是乔萨罗王国一个小镇,该镇居民被称为迦罗摩人。他们听说佛陀来到了他们镇上,就到佛处请求开示,说:世尊,有些行者与婆罗门来到羁舍子,依自所见,为人宣说;但其他人则亦依自所见予以谴责、诋毁、贬斥。另一些行者与婆罗门来到羁舍子,亦复如是。世尊,我等犹豫,怀疑难决,彼等所说,谁真谁伪?善哉,诸迦罗摩,汝等对值得怀疑之事生起疑心,怀疑正确。来,诸迦罗摩,不要被流言或传统所引,不要被传闻动摇,不要被典籍所误,不要只是推论,不要只在表面,不要因某种被称赞之理论所影响,不要被似有可能所引,不要考虑“此行者是我等之师。”但是,诸迦罗摩,汝等当自知,此等事于身心有害,此等事应受非难,无益。确实,汝等即应拒绝……。汝等自知,“此等事于身心有益,无可非难,有益。”汝等应即接受并遵守。接着佛陀这样问他们:──现在汝等作何想?诸迦罗摩啊!有人起贪、嗔、痴,于彼有益抑有损?应与非难抑不应非难?──世尊,于彼有损,应非难。──现在,诸迦罗摩,有人无贪、无嗔、无痴,汝等作何想?此无贪、无嗔、无痴于彼有益抑有损?应非难抑不应非难?──世尊,于彼有益,不应非难。──如是,诸迦罗摩,我现在对汝等所说,亦复如是。汝等不要被报导所引──盲从。此即为我要说之理由。[xii]轻信,不是佛教的精神。所以,我们发现佛陀与弟子之间有这样的对话:──现在,若如此,并保存此,汝等是否会说:“我等尊敬佛陀,由是我等尊重彼之教导?”──不,世尊。──众弟子啊!汝等肯定之事,只是汝等承认、见到与掌握之事否?──是,世尊。[xiii]一篇推理的佛教文献中说:聪明人试金,用火烧,用刀砍,并(在试金石上)磨。所以汝等是否在考察我所说之话后才接受,并非仅是因尊敬我而接受?佛教不强迫勉强、不用高压手段,不要求信徒盲目信仰。在一开始的时候,抱怀疑态度的人,听说佛教号召调查研究,很高兴。佛教教义对一切用眼看、用心领会的人始终是公开的。有一次,佛陀住在那烂陀芒果林中,尼乾子(耆那教的大雄)[xiv]的一名得意弟子优波离怀着与佛陀辩论的唯一思想来到佛所,并想在辩论中击败佛陀。辩论的主题是有关“业”的理论问题。虽然在“业”这个问题上,佛陀和大雄有不同的看法,但双方都是承认的。在友好讨论的末尾,优波离被佛陀的辩论所说服,同意佛陀的看法,当即准备作为一名在家信徒。但是佛陀告诉他说:关于真理,要作彻底调查。像你这样的有名人物作彻底调查是有好处的。然而优波离对佛陀这样的告诫,使他更加感到满意和高兴,他就皈依了佛、法、僧三宝。[xv]佛陀从不干涉别人的思想自由。因为思想自由,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强迫别人放弃与他的性格、心理和爱好相一致的生活方式,是错误的。无论哪一种形式的强迫,都是不对的。一个对信仰无兴趣的人,硬要他生吞下去,要他信仰,那是强迫中最愚昧的办法。这样强制性的喂养,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处。佛陀的唯一意图是使别人如实看到事物的真象,使其清楚,这不仅仅是信仰的结果,不是某种人、超人或者低于人的外力而对他恐吓的结果。理解事物的真象,在佛教和思想信仰中,恐吓不起任何作用。掌握法的真理,只能是智慧,而不是由于盲目的信仰,不是由于知道的或尚不知道的某种有情的恐吓。宗教历史表明,人害怕陷入愚昧制造出一种全能的外力的想像,此种想像一旦被制造出来,对他们自己,有时也对别人带来不可以用言语形容的伤害。佛陀告诫诸比丘说:只相信我,对我有感情之人,肯定会生活得愉快(但不能证得究竟解脱──最高阿罗汉果),为法而努力之人,专心于道,肯定会成就菩提,证得阿罗汉果。[xvi]这些清楚地表明,佛陀不要求他的弟子不加区别地和没有理由地承认任何事物。佛陀不仅不鼓励盲目的信仰,而且认为对“全能力量”的恐惧,不适宜于接近真理的理解。因此,他不但不鼓励宗教仪式,而且谴责违害社会的宗教仪式。因为仅仅是在形式上从事禁食、河中沐浴、动物祭祀以及其他相似的行动,并无助于一个人的净化,并不能使人神圣和高贵。我们发现佛陀与孙陀利迦.婆罗堕奢婆罗门之间有这样的对话:有一次,佛陀对诸比丘详细解说一个解脱以后的探求者自己应该如何,并进一步说心里断了烦恼的人,他的清净生活是圆满的。完成了这些任务,就能够称为内心里沐了浴的人。当时婆罗堕奢坐在佛陀旁边,听到这些话,他就问佛陀:──尊敬之乔达摩,是否去婆胡迦河沐浴?──婆罗门,婆胡迦河有何益处?──尊敬之乔达摩,确实,许多人相信,婆胡迦河是圣河,众多人之罪恶已在婆胡迦河中洗净。接着佛陀使他懂得在河中沐浴,并不能洗净一个人的罪恶污垢,于是指示他说:婆罗门,就在此处(法戒中)沐浴,此对一切众生都安全。若汝不妄语、不杀生、不偷盗;若汝确信、不自私,汝到伽耶(佛时印度一河名)何益?汝家中之井亦即伽耶。[xvii]佛陀指引的道路,是光明的坦途,也就是说,他为自己的信徒,并不允许以任何方法违害众生幸福的行为。他禁止一切压迫、抢劫和掠夺。那么,什么是佛教呢?有些人欢喜称佛陀的教义为宗教,另外一些人则称为哲学。但是称它为一种“生活方式”,可能更正确一些。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佛教除了伦理道德制度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了,但它远不止此。它是道德的模式,是导致心地完全自由、精神和知识修养的教义。佛陀自己称他的教义为“法──毗奈耶”,即法与戒,但是佛教,按照这个字的意义讲,严格说,不能称为宗教。因为宗教,意为“表示信仰的仪式或行为。对一种神圣的统治力量表示尊敬,并期望使它高兴,……在人方面,承认某种较高的看不见的力量控制他的命运,它作为有资格要信众服从,受到敬重和礼拜的对象。”[xviii]佛教决不是这样的宗教。在佛教思想中,不相信有任何形式的创造者以及对他的创造物的善恶行为进行嘉奖和惩罚。一个佛教徒皈依佛陀,不是希望佛陀会拯救他,佛教没有这样的保证。佛陀只是一位指示道路的老师,指导信徒们走向他们各自解脱的道路。例如,岔路口的指路牌,只指示方向,要行路人自己的脚步去沿着这条路走,指路牌本身决不会带着他到达所希望要去的目的地。医生诊断病情,并开出药方,要病人自己去试用那个处方。佛陀对信徒的态度,就像一位理解和富于同情心的老师或医生一样。最崇高的敬意是对最尊敬的人,这就是那些伟大和具有勇敢精神的人,他们用广泛而深入的真实体验,扫除了愚昧,根治了污染。看到了真理的人,是真正对自己有帮助的人,但是佛教徒不向他们祈祷,他们只尊敬那些指出达到真正幸福和解脱道路的启示者。幸福必须靠自己去取得,没有什么人能使别人苦与乐。净与不净,依靠自己,无人能使别人净化,也不能使别人污染。[xix]佛陀八十岁在拘尸那的娑罗双树间,躺在临终的病床上,看到向他供的鲜花,便对阿难尊者这样说:阿难,依法而住之人,生活正确,此为彼等对如来最为之真正的尊敬与供养。阿难,所以你应当依法而住,过正当生活,培修自己。[xx]佛陀就这种依法而住的教导,明白地开示最重要的是清净身、语、意三业,不仅对证菩提的人以鲜花为供养为满足,尤其在生活上,应以正当的生活方式为生存准则。现在佛教徒在佛前或一个神圣对象前供养香花或灯烛,颂念佛陀的无上功德,他不是在向什么偶像祈祷,这些行为都不是仪式或礼拜的目的。花很快就会枯萎,灯焰很快就会熄灭,向他(供花、供灯的人)说话,告诉他:一切缘生法都是无常的。佛像是作为他集中思想修定而为他服务的对象。使他得到鼓励,努力仿效佛陀的品德。那些不懂这种简单供品意义的人,就匆忙作出结论说:“这是偶像崇拜。”再没有什么比这不真实的了。J尼赫鲁在《自传》中写道:在阿努拉德普勒,[xxi]我很喜欢一尊古代坐像。一年以后,我在台拉登监狱时,一位锡兰朋友送给我一张这尊佛像的照片。我将它保存在我的室内小桌上,它成为我一个宝贵的伴侣。佛像庄严、安详的表情,给了我力量,帮助我克服了很长时期的消沉。[xxii]PD奥彭斯基在斯里兰卡的拉维尼亚山一所寺院中看到佛像,写道:佛像的面容很生动,他未直接看我,但他在看我。最初,我未感到什么,只是惊奇,我不曾预料到,也不能预料到任何这样的事。但是很快,在新的和惊奇的感觉中,奇怪和其他一切感觉与思虑都没有了。佛陀在“看”我,看到我自己都不能看到的我的内部隐藏秘密的灵魂深处的一切。在他的凝视之下,就这样过去了,我开始看我自己的这一切。每一件事觉得都微小,都是多余,不自在和困惑的情绪,在这种眼色之下,就都表现出来了。佛陀的面容是很安静的,但不是无表情,而是有深刻的深思和丰富的感情。他躺在这里深思,我来了,开了门,并站在他面前,现在他是不自觉地在审视我。但是在他的眼神里,没有谴责。他的眼神非常严肃、安祥和充分理解。但是当我试图询问我自己佛陀的面容表示什么时,我发现自己不能回答。他的面容既非冷淡,也非漠不关心。另一方面,说他表示热心、同情,则是很错误的。描写他的所有这一切,太不够了。与此同时,说佛陀的面容表示了神秘的崇高或神圣的智慧,也会是错误的。不,那是一副人类慈祥的面容,但这种面容,人们是不会有的。我感到我能够使用的字眼,如果用来对这种面容的解释,将是错误的。我只能说这里是“理解”。同时,我开始感到佛陀的面容对我产生了奇特的效果。所有从我灵魂深处生起的忧郁都将一扫而空了,好像是佛陀的面容对我传授了安静。直到现在,使我烦恼的每一件好像那么严重和重要的事,现在都变得那么微小,那么不重要和那么不值得注意了,我只是奇怪它是怎样能够影响我的。我感到一个人,不管他如何激动、烦恼、矛盾或经受煎熬,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来到这里时,就会沉着、安静、觉悟和理解。[xxiii]关于佛教是不是哲学,那就要取决于这个词的含义。对这个词可能下的定义,是否包含所有哲学思想体系,那是值得怀疑的。就语源学讲,哲学的意思是爱智,“哲学是智慧的追求和追求的智慧两重意义。”在印度思想中,哲学被称为真理之见。简言之,就是哲学的目的,应当是发现最后的真理。佛教也主张追求真理。但是它不仅仅是思辨推理,只是一种理论结构,仅仅是知识的获得和储存。佛陀强调他的教义的实践性,将知识运用到生活中去──洞察生活的内涵,而不只是停留在表面。就佛陀而言,他的全部教义,只是对一切存在痛苦现象性质的了解以及修道,以摆脱此种痛苦,这就是他的“哲学”。在佛教中,智慧是很重要的。因为清净是通过智慧,通过证悟而来的。[xxiv]但是,佛陀从来不光是称赞才智。按照他的意见,知识应当与心地净化,与智德之人携手并进。智慧由证悟、心地净化而得,心的品德发展而得修所成慧。这是储存知识,而不仅是推理。所以,很清楚,对佛教,既不光是讲爱,也不光是为了智慧去追求,更不只是有热心(虽然这些有重大意义,而且关系到人类)就算了事的,而是一种具体实践教义的鼓励,引导信徒达到无欲,成就菩提和最后获得解脱。虽然我们称佛陀的教义为Buddhism(佛教),这样将它包括在“ism”(表示“学说”、“主义”)或“ologies”(表示“…学”、“…论”)之中,但是它确实不是我们贴标签的那么一回事。你可以叫它为宗教、哲学、佛教或其他你所欢喜的名称。这些标签对追求真理、得解脱的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邬波底沙和拘利陀(他们二人后来成为佛陀的两位主要弟子舍利弗和大目犍连)正在游行寻求解脱真理时,邬波底沙看到了马胜尊者(佛陀最初的五弟子之一)目光视地沿门托钵乞食,遂被这位长老悠闲的举止所感动。他想现在贸然向他咨询或请教还不是时候。于是他就跟随马胜长老到达他的休息处。马胜尊者前,向他问好,询问关于他老师的教导。[xxv]马胜尊者有点不愿意讲话,遂谦逊地说道:我不能向你说许多教导和戒律,我只告诉你简单的意义。邬波底沙的回答是有趣的。他说:好,朋友,多少说一点,我所需要的只是意义,为何要说那么多呢?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如来大沙门,常作如是说。[xxvi]邬波底沙当即领悟了这则因缘生灭的意义,并证得了初果,理解了“生的性质就是灭的性质。”[xxvii]没有谈话和讨论并不影响我们对解脱的下确理解。需要的是正确的指导和正确的体验。我们甚至可以从自然界的树木的荣枯,花卉的开落、石块的静态有及河流的动态等等中得到启示。有许多事例,人们由于看到一片树呆落下,水的流动、森林的火、吹灭一盏灯就得到菩提和断除烦恼。因为这些已触动了他们的心弦,领悟到诸法无常的法则,他们就获得了解脱。是的,荷花等待阳光,阳光一照射,荷花就开了,为所有的人带来欢乐。关于此则教义,并没有试图探讨人和物的关系以及生灭状态──探讨的问题是:“宇宙是永恒的还是非永恒的?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佛陀从不关心这类形而上学的问题。这些问题只能使人产生混乱,导致人的心理不能平衡。如纠缠这类戏论,肯定不能使人类从苦难和烦恼中解脱出来。这就是为什么佛陀默不回答这类问题的原因。更何况这些问题总是错误地公式化,佛陀所以不作解释。佛陀是讲求实际的老师,他的唯一目的是详细说明生命的普遍事实──苦的问题,使人们感觉它有充分的力量,并使他们确信这种力量。他明确告诉我们他说什么和不说什么。有些学者不赞成佛陀的这种态度。他们甚至怀疑他的悟道,说他是自我标榜为不可知论者。学者们这些争论和推测,不是今天或昨天的问题,早在佛陀时代,有人就已经提出过。例如甚至游行者善生优陀夷还曾问佛陀关于过去和未来,佛陀的答复是明确的:不管过去,不管未来,我现在教汝法: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xxviii]用一句话概括起来说,这是佛教的缘起教义,[xxix]它是构成佛教的中心思想四真谛的基础。注释:[i] 《相应部》第三卷第一八三页。[ii] 《法句》第一六零偈。[iii] 《中部》第三八经。[iv] 《法句》第二七六偈。[v] 《中部》第二六经。[vi] 梵文的阿罗汉是“圆满者”?********************”,是专门用于佛陀和弟子们圆满证得果位的称呼之一,正如书上所说的,首先是佛陀用这个名字自称,那是佛陀从伽耶到波罗奈为五位苦行者第一次说法的旅途中,在离开伽耶不远的路上,遇见了苦行者优波迦(Upa-ka)。优波迦被佛陀的安祥外表所感动,就问他:“谁是你的导师?你欢喜谁的教导?”佛陀用偈文回答说:“我实世上阿罗汉,无上导师我自己。”他向五位苦行者说法时,第二次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他说:“我是阿罗汉,是如来,是圆满觉者。”这个名字,只用于完全断除诸漏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讲,佛陀是世界上第一位阿罗汉,就像他对优波迦所表示的那样。[vii] Maggannu(道之知者)、Maggavidu(道之解者)、Maggakovido(道之悟者)。[viii] 《相应部》第三卷第六六页。[ix] 《长部》第一六《般涅槃经》(Parinibbana-sutta)[x] GT加勒特(GTGarratt)编《印度的遗产》第一O页到一一页。(1931年牛津版)。[xi] 《长部》第一六经。[xii] 《增支部》第一卷第一八八页第六五经。参看《增支部》第一卷第六六经和《增支部》第二卷第一九三《拔提经》(Bhadiya-sutta)。[xiii] 《中部》第四七经。[xiv] 所谓六师“外道”之一,是与佛陀同时代的人。关于这些人的故事,阅《长部》第二《沙门果经》(Samannaphala-sutta)或此经译本《佛陀的对话》第一部分。[xv] 《中部》第五六《优波离经》(Upali-sutta)。[xvi] 《中部》第二二经。[xvii] 《中部》第七经。[xviii] 《简明牛津英文词典》(1956)。[xix] 《法句》第一六五偈。[xx] 《长部》第一六经。[xxi] 在斯里兰卡(锡兰)。[xxii] J尼赫鲁《自传》第二七一页。[xxiii] PD奥斯彭斯基(PDOspensky)的《全人类的新模式》第三版第三六O──三七二页(1938年伦敦)。[xxiv] 《相应部》第一卷第二一四页。[xxv] 将这与迦叶波(Kassapa)的故事作比较。[xxvi] Ye dhamma hetuppabhava*********************gato ahaTesam ca yo nirodhoEvam vadi maha S[xxvii] 《毗奈耶》第一卷第四O页。[xxviii] Imasmim sati idamhoti,Imassuppada idami uppajjati,Imasmim asati idam na hoti,Imassa nirodha idam

我认为是从尘幻中觉悟,认识我们的本来,我们是什么,周围的花花草草石头瓦块是什么,和我们什么关系,简言之,就是告诉我们宇宙人生的真理,真明白了,就同佛知见,就觉悟了,不迷了,就是佛了。再进一步细说,这个世界、这所有一切、万法是否实有?就要讲到空和有的关系,空和有与我们又是什么关系?这就是根本,我认为这就是核心,把这个搞明白,就是佛的意图。

佛教文献研究日本

佛教是印度文化的产物,因此,在印度的自然风土文化等基础上,佛教文献必然强烈反映着印度独特的哲学、宗教、文艺等性格。欧洲学者对于印度思想的研究,虽然仅有两百年左右的历史,但是他们以优异的语言学研究成绩为基础,进而作梵文文献的研究,接着在印度文化的探究上留下许多成绩。印度的宗教、哲学、文学等人文科学的各种领域中,彼此之间具有密切不离的关系。因此,欧洲学者的研究方式,是以梵文文艺作品的校订出版、翻译、研究作为梵文文献研究的主轴,而以宗教、哲学、文学等文献作为广义的梵文文学研究的对象。其中的代表性著作有韦伯(A Weber)、弗格哈(J N Farguhar)、温特尼玆(M Winternitz)等人的著作。温特尼玆的著作即中野义照与大佛卫合译成日文本的《佛教文献》(《印度佛教文学史》中之一册,1923)。此书为二十世纪学术界,检讨印度佛教文献及文学的重要著作。欧洲人将所有佛教教典视为印度文学的种类之一,并站在印度文化的基础上去探讨。明治以来日本的学术界也大体依循此法去研究,并开始使用‘佛教文学’这一语汇。例如前引温特尼玆的《印度佛教文学史》,或深浦正文的《新稿佛教文学物语》二卷(1952),即其显例。由于大乘佛教的‘非佛说’论争,促使大乘经典的成立与思想发展史的研究有了急速的进步,甚至将大乘经典视为文艺作品的态度也开始出现。如佐佐木月樵的《华严经の新しき见方》(《月樵全集》卷五所收,1928)、和哲郎《法华经の考察》(《心》十卷一~七号所收)等即是其例。被视为学术用语而使用的譬喻文学、佛传文学、赞佛文学等词汇,也是依据欧洲学者所采那处理佛教文献的态度。以佛教文学闻名的佛教文献是︰譬喻、本生、因缘(nida^na)等类作品。这些作品是以世俗信徒为对象,具有教训譬喻意义的故事类文献。此外,后来兴起的大乘佛教教典,也是佛教文学的重要内容。其中,就狭义的譬喻文学而言,有《撰集百缘经》(Avada^nas/at-aka)、《Divya^vada^na》,以及《本生鬘》(Ja^takama^la^)。就编辑佛陀前生故事的‘本生谭’而言,有巴利所传的本生故事等多种;而称为‘Nida^nakatha^’的一群圣典也是承袭‘本生谭’而编撰的故事集。这些名为譬喻、因缘、本生的故事类,几乎皆与佛传有关,因此,也都属于佛传文学的素材。佛传文学的代表作除了有《大事》、《方广大庄严经》等书之外,还有佛教诗人马鸣所撰的《佛所行赞》。在大乘佛教以前的赞佛文学方面,有马鸣的《孙陀利难陀》、摩咥里制吒(Ma^tr!cet!a)的《一百五十赞颂》(S/atapan~-ca^s/atkastotra)、《四百赞佛颂》(Catuh!s/atakastotra),以及戒日王所作的戏曲《龙喜记》等书。大乘兴起以后,从赞佛乘的立场而编纂的大乘经典,其编纂意趣迥异于向来的出家佛教与学派佛教所传承的圣典。大乘经典使譬喻文学等系统形成更为进展的赞佛乘文学,因而开拓了以戏曲、文学为基础的宗教文学的新领域。如般若、华严、法华、涅盘、宝积、诸经集等各经类皆属之。除了这些佛教教典被称为佛教文学外,论及佛教思想或大量引用佛教教典的文学作品,也被称为佛教文学。佛教文学作品的成就主要在两个方面︰一是其中描写了城市社会的各方面生活,尤其是中下层人物的活动,具体反映了时代的一部分面貌。二是发展了梵书、奥义书里已经出现的诗文并用的文学形式,以及同样流行很久的用譬喻说理的诗歌体裁。前一方面是这类作品的一个重要成就。后一方面虽然是史诗等许多作品的共同特点,但是佛教作品具有自己的风格和内容。这两方面的特点都是出于民间文学,正是从佛教早期的社会基础产生的。佛教文献中的寓言、传说、故事显然来源不一,艺术加工的程度也不齐。有的只是附在经律说教中的简短的插入成分,有的已经发展成为可以独立的作品。在比较完整的插话或独立作品中,有的叙述简略,词句公式化,只是为了说明某一教条的例证的提要。有的却已经是文学创作,把作者所要强调的内容加以渲染,词句经过修饰,结构也费过工夫。整个说来,这些作品都没有脱离这一历史时期的特征,和史诗一样,只是对前一时期说来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有的作品达到了当时本类型的最高艺术水平。我们从这里可以窥见当时的社会面貌,而且可以用我们的观点看出作者所宣传的思想的反面。在艺术上,它们虽往往不及后来的古典作品精致,但保留了古典作家所不及的民间文学的朴素风格,而且有些优秀的部分是后来的同类作品所不能超过或没有赶上的。我们要承认这些佛教作家对于印度古代文学发展的重大贡献,肯定这一份宝贵的遗产。这类作品译成汉语是从三国到唐代初叶的许多印度和我国的和尚的功劳。他们所译的原本并不是巴利语的传本,因此编订和叙述等等互有不同。巴利语文献中许多故事内容都分别有大体相当的汉译,而汉译文献中还包括了一些另外的作品。这些译文反映了汉语文体的时代特征,也或多或少保留了原作的主要风格,成为我国的文学遗产。佛教早期经典中的诗歌在汉译的五言(也有四言或七言的)无韵诗中失去了原诗的许多文学技巧特点,往往成为佶屈聱牙词不达意的歌诀。但是在印度,这些说理的诗句却有重要的地位,而且在一些佛教国家里曾有很大的影响。这些诗章的内容是腐朽了,不再能吸引人了,但是在当时却带有清新的气息。这种广泛使用譬喻的格言式的诗,用简单明了的词句表达在当时是新鲜的道德思想,正和婆罗门的一些那时已经陈腐而且难懂的诗句成为对照,而与史诗里的一些格言交相辉映。这样的体裁显然是出于民间的歌谣、谚语,到后来一直是古典文学中几乎不可缺少的成分。形式单纯而且音调和谐因而便于记诵的,巴利语经典中的一些诗句,当时必然产生过很大的宣传效果,至今在斯里兰卡、缅甸、泰国、老挝等佛教国家里为人们口头传诵。在巴利语文献中,这类诗中最流行的是编在《小部》里的《法句经》和《经集》。这是佛教徒经常诵读的一些经文的编集。三国时(三世纪)开始汉译的《法句经》有四种不同译本,内容比巴利语本多,但有些巴利语的诗汉译中却没有。《经集》有五部分,前四编共有五十四篇经,第五编是包括十六部分的一篇长诗,全书共七十二篇诗体经文和部分说明背景的散文。汉译的经由于派别不同,没有这一个集子,但是其中多数诗散见于汉译许多经、律、论中。这证明了它们是佛教早期流传的作品,各派都保留了一些。《法句经》是在上座派佛教徒中最受尊崇,传播最广的。巴利语本共有五二三节诗,分编入二十六品。除个别诗节外,每节是‘颂’体的四句诗。内容是基本教义和道德教训。在我国新疆曾发现《法句经》梵语本的一部分。这说明古时各传本的语言也有不同。巴利语本开始便是确立唯心主义和业报的两节说心是主要的,幸福和痛苦随善心、恶心而产生,正像车轮跟随着牲畜的蹄子,而且如影随形。汉译的《法句经》有三十九品(章)。开始却是说一切都不是永恒的,有生就有灭,像陶器一样。‘如河驶流,往而不返;人命如是,逝者不还。’‘常者皆尽,高者亦堕,会合有离,生者有死。’这些含有素朴辩证法思想的诗句在巴利语本中却不见。《法句经》在巴利语文献中有详细的注释,里面说了许多故事。汉译的《法句譬喻经》和《出曜经》也是包含了散文注释的本子。由于派别不同,《法句经》在我国佛教徒中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经集》的第十六篇《吉祥经》,共十二节诗,是斯里兰卡佛教徒经常诵读的。这里面扼要表达了这一派佛教关于立身处世道德要求的要点。汉译《法句经》的最后一章〈吉祥品〉大体上相当于这一篇经,但是有所不同。汉译本中有这样带进步倾向的两节,巴利语本却没有︰‘若不从天人,希望求侥幸,亦不祷祠神,是为最吉祥。’‘一切为天下,建立大慈意,修仁安众生,是为最吉祥。’可是巴利语本的强调出世的一节,汉译本却没有︰‘世间法所触,而能心不动,无忧、染,安隐,是为最吉祥。’显然是派别不同,思想有异,经文也就不一样了。看来汉译的经文包括得更广一些。此外,佛教文献的文学成分中还包括一些神话性质的作品。这在巴利语文献中较少,而在汉译文献中很多。这是关于佛陀和菩萨的一些传说的加工发展。从内容性质和文学体裁说,这和另一些非佛教书籍是同类著作。在文学领域方面,佛教的诗歌散文混合体裁,对我国文学有很深的影响。在形式方面,佛教经典多是用白话翻译,因此促进了白话的使用。例如禅宗的语录,就是用一种简单,直接的通俗流行语言写成。更重要的是,使我国文学,加添了丰富想象的题材。道家的文学如《庄子》,显示出中国人不乏丰富的想象力,但是,由于传统居主流地位的儒家经典,总是比较规矩、拘谨和着重实用,因此影响所及,这种神秘的想象便渐渐减色了。儒家所著重的是日常的道德伦理及社会责任,历史意识很强,涉及神话、故事时便有所不足。自印度大乘经典译出,由于印度人在文学方面具有极大的创作自由和丰富的想象力,天堂、地狱、世界,数量之多有如恒河沙数;时空之广大,简直不可思议。对于一般比较重现实关系的中国人来说,确能令他们眼界大开,惊异不已。佛经中的这种想象,我们可引《法华经》中的一段第七品为代表︰‘佛告诸比丘,乃经过去无量无边不可思议阿僧祇劫,尔时有佛名大通智胜如来。(中略)彼佛灭度已来,甚大久远。譬如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地种,假使有人磨以为墨,过于东方千国土乃下一点,大如微尘;又过千国土复下一点。如是展转尽地种墨。于汝等意云何︰是诸国土(中略)能得边际知其数否?彼佛灭度以来,复过是数,无量无边百千万亿阿僧祇劫。’面对如此丰富的想象力,中国人乐于重新运用。其中最好的例子莫过于明代的长篇巨著《西游记》和《封神传》。《西游记》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内容描述唐僧往西天取经之惊险历程,幸得其弟子孙悟空、猪八戒等沿途保护,力伏群魔,几经艰苦,才安然到达目的地。《封神传》是叙述武王伐纣的故事,并有诸神参与,各自使用其精巧非凡的武器。这些故事如此奇妙,令人难以置信,因此中国人有句谚语叫‘大话西游’。另外,有些人认为若看过《封神传》一书,他一生都会说谎话。由此可知,在大乘佛教文学的影响之下,中国人的头脑亦变得丰富、浪漫、自由起来,从而产生明、清两代的神魔怪异小说。

1。该论在中国影响很大,曾依其建立中国汉传佛教十宗之俱舍宗。后虽归入法相宗,但其在法相宗内仍是非常高。亦是藏密格鲁派五大论之一。2。大智度论。瑜伽师地论。百法明门论。中论。肇论。金刚般若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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