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信息委员会档案选译(二)*

一、沃尔特·罗杰斯致公共信息委员会主席克里尔的一封信[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会图书馆，伍德罗·威尔逊文件系列2：家庭和一般信件，1786—1924，卷轴90，1917 年7月31日—8月29日。无分类标识。也见于《伍德罗·威尔逊文件集》卷43，第456—459页。[本文译自：Letter From Walter S. Rogers to the Chairman of the Committee on Public Information (Creel) (Document 2), in Foreign Relations of United States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p.4-7。 ——译者注；沃尔特·罗杰斯(Walter S. Rogers)，在日后担任公共信息委员会下无线电与电报服务局(The Wireless and Cable Service)的主任。此人信息译自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ⅩⅧ。 ——译者注]

马萨诸塞州，伍兹霍尔，1917年8月13日

编者按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二篇文献，是沃尔特·罗杰斯致克里尔的一封信。这位日后的无线电与电报服务局主任通过指出德、日、英三国的宣传攻势，以及俄国、中国的实际情况(这两个国家的民众由于缺乏美国的宣传，充满对美国的误解)，来说明对外宣传的必要性、海外宣传在美国未受到重视。他呼吁美国重视对外宣传，建立相关部门，采取相应行动。

上述第四项可能使你好奇，实际上这是我的一个偏好。我一直在留意英国和法国的宣传。他们都显得笨拙，因为在广告产业方面落后了我们一代。我们发明并发展了广告产业，我们也是除了德国人之外唯一被训练成心理学专家的一代。我想将此技能传授到欧洲，并在那里使用，这是美国广告人十分擅长和珍视的技能。当然，我希望这个工作过程中得到专家的指导以避免错误。请不要从狭义上理解这个想法。我不想让一个人编写宣传美国的广告，我想让一个人琢磨出一种以前没有人想到过、可以对人产生影响的事情。

我刚刚重读了上周日《纽约时报》对拉塞尔先生(Charles Edward Russell)[注]查尔斯·拉塞尔，美国记者，俄国二月革命爆发后，其于1917年6月前往俄国进行调查和宣传活动。——译者注的访问稿[注]“今日俄国”，《纽约时报》1917年8月12日，第X1页。，有一段话特别吸引我：

注意，就是现在，当前真正关键的一点是东线战场俄罗斯战线的安全问题；还需注意到这个国家另一个几乎被普遍忽视的重大事实是——俄罗斯战线的安全与否完全取决于俄罗斯民众的思想状态。因此，如果你说服俄罗斯的民众们相信：美国并未参与到这场战争当中；美国将不会带着动力和决心投入到战争当中，美国在自己的议会中就已经被分裂；美国真的在寻求和平，你就已经做了远比德国皇帝用十万兵力和众多火炮打击俄罗斯以使俄罗斯战线逐渐溃散还要多的努力。

第三乐章，小步舞曲，雅致的中板（Menueto Moderato e grazioso）。在这个奏鸣曲中，它代替了慢乐章的地位，安详如歌，高贵精致。它都是在降E大调上，即使是三声中部也是同一个调。开头乐段的乐句，每八小节一句，共两句。

就在另一天，我同一位刚从俄国回来的经验丰富的观察员进行了交流，他谈到其曾和许多俄罗斯人交谈过，这些俄国人所表达的观点是美国已在战争中获取惊人的利润，如今为了分享战利品已加入到战争当中。和其交谈过的俄国人当中没有一个人了解导致我们参战的相关事件和我们为什么要参战。这一不幸状况仅仅部分由德国人的宣传所致；更多的还是因为我们自身的认识盲区所致，还缘于我们不能或不愿意正视这一事实：除非我们的实际情况得到全世界人民的关注，否则我们的实际情况没有任何意义。俄罗斯人会这样认为，不应该受到指责。我们在华盛顿陈述我们的实际情况，之后天真地期待着莫斯科的报纸在第二天会有我们的报道！“报纸随处可见，请转载”似乎成了我们的座右铭。

这场战争如同在欧洲战场上正在进行一样，也正在大批民众的头脑中进行，这是再怎么多次和大声强调也不为过的一件事。陈述我们的实际情况，说服世界相信我们是严肃认真的，我们代表着人类的共同权利，这是和我们的战争部门、海军部门或是胡佛[注]赫伯特·胡佛，时任美国食品管理局局长。所做的事情同等重要的一项工作。如果我们不把我们的苦衷和想法传播到世界，我们可能会输掉这场战争，或者只会部分地实现我们的奋斗目标。

向世界展示我们的实际情况并不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它同参与到实际战争运作的军事力量一样，需要高度的智慧、专业技术和行动能力。

我对这种情况感到非常震惊。以我自己的情况而言，我到中国和日本去了解那里的人是怎么看我们，并熟悉了东方通信社(Oriental Newspaper and Press Association)采取的方法。我发现应该立刻大刀阔斧地去做一些事情来挫败对我们不利的宣传，并告知大众美国的实际情况。中国正一步步陷入混乱。中国需要来自美国的新闻和真相，然而这些并没有到来——这里只有德国、日本和英国自利性的、有倾向性的宣传。美国公使[注]指芮恩施 (Paul S. Reinsch)。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状况，并希望我能够让华盛顿意识到状况的紧急。

钻井废弃泥浆中含有大量的污染物，主要是由粘土、加重材料、污水、各种化学处理剂、污油及钻屑等组成的多项稳态的胶体悬浮体系［1］，危害环境的主要成分为各种聚合物、盐类、烃类、磺酸盐、某些金属离子（砷、铬、汞、铜、锌及铅）和重晶石中的杂质。如果不对这些污染物进行有效的处理，将导致土壤、地下水的污染［2］。

我报告给豪斯上校[注]即总统顾问爱德华·豪斯(Edward Mandell)。——译者注。他建议我去找美国国务院。如今我已到过世界各地，有丰富的新闻工作、政治和商业方面的经验。我想我有资格成为一名训练有素的调查员。兰辛先生[注]即罗伯特·兰辛，时任美国国务卿。——译者注太过忙碌以至于不能见我。我这3个月在国内，针对进出国务院已经好多次了，但至今仍未和国务卿搭上线。我曾去过远东事务司，部门主管只是询问我天气、旅馆、铁路的事，但是没有问我任何关于现状的问题；之后我转向波尔克先生[注]即副国务卿弗兰克·波尔克。——译者注，他给我十分钟并且同意考虑我的某些建议。之后我又找到帕钦先生——信息局的负责人，我们有过几次简短交流，帕钦先生认为我可能想在他手底下找份工作！帕钦先生一定程度上有些想法，但他不是一个很棒的人物，他没有独立的权威。

请只考虑如下两个问题：如果总统与交战各方的通信真正地被以文字形式印刷发往全世界，现在将会是什么局面？我们想形成一种对世界的吸引力，想让世界对我们有良好的观感和敬意，但世界上大部分国家从未有机会阅读我们的国家文件(state papers)！

美国会被南美、东方和俄罗斯(更不用说其他地区)视为无私地维护人权的国家吗？还是美国仅仅被视为充满贪欲的爱管闲事的国家？我们在这次和平会议上的地位，我们影响力的程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世界对我们的看法。

(b)军事情报部门可以获得这方面的信息。

鉴于以上形势，海外中资建筑企业的高质量发展，其内涵应体现在从规模优先转变为质量领先，避免过度偏重规模和数量指标的增长，从而忽视企业的可持续稳健发展。企业应紧跟国家政策方向，结合企业与当地实际市场情况，不断优化自身业务结构，把主业做精做细，在坚守自身核心竞争力的基础上，整合优势资源，扩大上下游产业链。各企业应抱团合作发展，积极开拓中高端市场，并寻求多元化经营发展。海外中资企业的多元化经营，也需要进行专业性和区域性分组，由于海外市场份额有限，避免海外中资建筑企业间的恶性竞争、搅局，应制定相应的政策措施，协调企业间的竞争，为优质企业高质量发展性提供保证。

我相信总统能够体会这种情况。我相信我们除此之外没有更大的问题或责任了。我个人认为这个任务不能交给国务院来完成；国务院里没有合适的人员或组织。去年六月我找到兰辛先生，告诉他合众社(United Press)在南美所进行的业务——我知道这一切，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我的计划——并建议国务院利用这项新业务，系统地解释我们的态度和行动。然而国务卿兰辛却长篇大论地告诉我，将美国的实际情况告知给其他国家的民众并不是国务院的职责。

总统或者国务院总是小心翼翼地准备一份试图澄清状况或使我们与其他国家成为朋友的声明，但这份声明如何传播却不是官方关心的问题！然而，传播和文件本身同样重要！我认为我们编写文件和准备声明是为了收获成果，而不仅仅是为了在官方档案中备案！我从未当过外交官。

我看不出国务院有什么大格局的想法。他们开展一些活动的时候勉强而吝啬。我们发现国务院还在因为其发送一百万张明信片到俄罗斯的想法以及制作一部影响不错的电影的想法而沾沾自喜。从信息传播任务的大局来看，这些事情只是无关紧要的细节。

我们必须组织传播我们民主的信条和目标，并表明民主是一种具备何种特征和方向的真实事物。

人人都有好奇心、好胜心、自信心、进取心等，好奇心需要创新来刺激，好胜心需要竞赛来满足，自信心需要成功来激发，进取心需要任务来激励，校企合作课题研究创新平台正好可以“授人以欲”，这是活动能取得成功的必要条件之一。同时，整个过程强调教师自主研发，企业只是辅导答疑，实行教师间多向互动信息交流，这在很大程度上激发了教师的创造性思维和主观能动性，在过程控制策略上采用了科学的管理办法也是值得推荐的，如将评优评奖融合到过程评价中，这对于提升教师的内在动力有积极影响，将创新团队分组分层管理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企业管理的难度，同时从决策到执行都采用闭环控制也保证了成果的最终取得。

这是一项大事业，仅凭一人之力并不能筹划政策、确认蓝本、准确估计成本。这是一项必须在战时条件下进行的新工作。

总统会把这个机会提供给一些有经验的人，让他们实际上独立于国务院，并竭尽全力做好这件事吗？

在我看来，我们与总统的谈话并不完全令人满意。[注] 根据《伍德罗·威尔逊文件集》的编辑，威尔逊于8月2日会见了克里尔，“罗杰斯似乎也出席了这次会议”。参见《伍德罗·威尔逊文件集》，第43卷，第459页，第2号。谈话进入细节时，总统已感到疲劳。我们需要对世界范围内的宣传问题进行广泛考虑，并把细节留给专家。

随着人力成本的不断上涨，国家政策淘汰落后产能，支持先进制造技术的发展多方面推动了服务于制造业的机器人的转型升级，欧美国家在此类机器人产品研发方面起步较早，部分已投入实际环境来承担相应任务.随着智能工厂的逐步全球性覆盖与大型物流系统的逐步完善，此类机器人数量将会在短时间内出现井喷式增长，中国机器人市场将会出现前所未有的机遇[2].

总之，我是在强调：要明确有力地向全世界表达我们的民主，这是极其必要的。

3.以法律审查为手段，加强法律风险防控制度体系。各种管理制度与法律法规之间存在一定的协调关系，管理制度不能超越法律法规的强制性规定。所以，应当在事前、事中和事后三个阶段对管理制度进行法律审查。

由上文可知，缺乏财务管理的风险意识，导致了企业的管理出现了严重问题，因此，强化提升企业财务管理意识也是企业发展必不可少的部分，信息化的社会，网络传播速度飞快，各种资源都能相互借鉴，然而，财会管理因其对每个企业都具有针对性的特点，以及人才的稀缺，造成很多企业对财务管理并不重视，但是，企业的发展离不开财务，管理者要加强对其重视程度，依据财会报告妥善的对企业进行规划，将财会管理渗透到整个企业中，确保当前财务情况能够适应企业今后的发展，用财务管理来对其他管理方面进行监督，并形成相互促进的局面，使得企业的经济发展水平稳步提升。

此致

沃尔特·S·罗杰斯

二、国务院发往驻俄使馆的一封电报[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群组，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6盒，103.9302/12a。无分类标识。1月23日，阿尔维·阿迪(美国国务院长期官员。——译者注)将其标为“已阅”。帕钦(Patchin)(国务院对外情报局职员，此人信息译自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ⅩⅦ。——译者注)在这份电报上签了姓名的首字母。(本文译自：Telegram From the Department of State to the Embassy in Russia,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Document 10), p.20。——译者注)

华盛顿，1918年1月23日

编者按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10篇文献，是国务院发往驻俄使馆的一封电报，其强调了宣传工作中的要点，这些内容具有美国的意识形态色彩。

21112. 克里尔致西森[注]埃德加·西森(Edgar Sisson)，1917年10月起担任公共信息委员会驻俄代表；1918年7月起担任海外部主任。此人信息译自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 ⅩⅦ。 ——译者注：在所有宣传工作中需强调以下几点。把它们教授给你的作家和演讲者们，并用各种可能的方式让他们融会贯通：

Ⅰ.美国对德国政府发动战争只是为了推翻专制政体、捍卫民主免受阴谋和强权的威胁，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动机。

当我没有事的时候，我一直站在窗口。我的窗口向东，我的门口朝西，我们的阳光永远那样充足，一直到未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们的门窗都是向南的。我的房子的南面是一堵墙，但我还一直嫌它太亮了。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方向，我只知道窗户要对着太平洋，这样我就是这个国家第一个吹到太平洋的风的人。在岛的另外一边也有房子，他们面向的也许是南海，也许是东海，但从颜色上来说，那更像黄海。但谁管它呢？因为当你从窗口跳下去，就能在太平洋里游泳的时候，你永远不会对海里发生了什么感兴趣。

Ⅱ.相信美国会为了商业利益而投入数千人的生命，花费数十亿美元到战争中的说法是愚蠢的。即使不考虑共和国的生命损失和随之而来的工业力量的削弱，商业利益也并不能补偿几十年来美国在战争中所付出的代价。

Ⅲ.如果德国的胜利不会对美国的独立和自由制度以及其他民主国家的体制构成致命威胁，那么美国可以在战争中保持中立，并通过工商业积累巨大的财富而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金融强国。

Ⅳ.当战争将在美国耗费数十亿美元时，美国的资本家可能会无理由地采取行动，并且违背他们的利益来支持一场战争，从而为协约国政府欠他们的数亿英镑的债务提供保障。美国在战争中耗费的钱财来源于税收，而其中大部分来自于同一批资本家。而这些资本家的企业会因为战争而瓦解和破坏。

休·吉布森到达后，一定会和你更充分地讨论我们的计划。

Ⅵ.美国每个阶层的人们和每个政党，都坚定地支持政府在战争中取得最后胜利，不管代价是生命还是财富。

公共信息委员会波尔克

三、陆军参谋部、军事情报局首长(范德曼)致公共信息委员会主席(克里尔)的备忘录[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第63号档案群组，条目111，亚瑟·伍德信件，第2盒，R·H·范·德曼。无分类标识。一个无法确知身份的人在整个备忘录中做了小的编辑修改，这些修改已被纳入文本。这份备忘录附在公共信息委员会对外宣传部门的亚瑟·伍德2月28日给范德曼上校的信中，在这封信中，伍德写道：“我希望你能落实这项计划，并在不同的项目中提供有关资料。”“在公众舆论被误导的地方，我们特别需要用一切的手段来正本清源；我们也特别需要本委员会现在所做的教育工作产生的效果。”(本文译自：Memorandum From the Chief of the Military Intelligence Section, Department of War General Staff (Van Deman) to the Chairman of the Committee on Public Information (Creel) (Document 13),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Ⅱ, pp.28-30。 ——译者注)

第8号备忘录 1918年2月7日，华盛顿

编者按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13篇文献，是军事部门成员致克里尔的一份备忘录。它的主题为军队情报部门与美国对外宣传部门如何进行合作，即宣传部门想要获取何种信息，军事情报局又是如何提供的。这里的宣传主要针对德国人。

主题：陆军情报局与美国对外教育运动的联手合作

摘要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22篇文献，是驻意大利大使馆致国务院的一封电报，主要指出如何针对意大利人的特点进行宣传。

1. (a) 宣传部门要紧跟德国民众对美国的情感态度的变化，还要知道任何明显曲解我们的宣传的情况，比如威尔逊总统的信息被断章取义地出版，篡改过的国务卿贝克关于我们军队武装力量的描述。宣传部门还要获知德国人对我们的战争目标有什么明显的误解，等等。

(b) 军事情报局在潘兴将军[注]即约翰·潘兴，美国加入一战后其任美国远征军司令。的领导下现已获得最新的德国报纸，并正在翻译和评估这些报纸。对瑞士、斯堪的纳维亚、荷兰最新的报纸亦是如此。

2.(a) 宣传部门试图和隐藏在报纸背后的德国民众的思想保持接触。

(b) 军事情报局核对了在德国境内特工人员的报告、来自德国的旅行者的报告，以及盟军提供的邮件审查员的调查结果。这些报告由盟国、我们的国务院、海军和司法部提供。这些报告普遍讲述了与德国报纸截然不同的故事。

3.(a) 宣传活动需要知晓敌军战壕中士兵的情绪变化。

(b) 军事情报局收集的信息源自——俘虏和逃兵，偷听敌方在战壕中的谈话，以及经常通过巡逻和突袭获取的敌军信件和文件。

4.(a) 宣传活动需要了解敌军战壕内部的实际情况，如食物储量、生活条件、步兵与炮兵之间的摩擦、普鲁士和巴伐利亚之间的戒备提防、士兵们读到的东西、他们多久获得一次救援物资，等等，这些情况会影响其士气。

(b) 军事情报局——通过巡逻、突袭、空中观测以及俘虏和逃兵，获得以上问题答案。

5.(a) 宣传活动想要了解具体军事管辖区的具体师的具体特征：例如，从东部前线转移的师的位置，这里可能存在布尔什维克的破坏；萨克森团的位置，其中可能有很大比例的社会主义者；巴伐利亚人的位置；普鲁士人的戒备提防；抑或是捷克斯洛伐克人可能逃往的地方。

(b) 军事情报部门的目标是定位德国陆军的每一个师。

6.(a) 宣传活动想要了解任何影响其工作的德国军队的命令。例如，据报道，德方军队命令射杀任何阅读从空中降落的宣传物的士兵。因此，建议将美国宣传物(的类型)限制在小印刷纸片上，这样(德国)士兵就可以藏起来。

二是健全行政机关与法院的良性互动与联络机制。法院主要负责行政行为及强制执行申请的合法性、可执行性审查。经审查符合要求，法院在裁定准予执行前后，均可就强制执行中需要防范、注意的事项与风险，需要采取的相关措施，向行政机关书面提出建议。业务主管部门等相关部门应当加强与法院之间的信息沟通，在社会稳定风险、环境风险评估、研究与落实防范措施、编制强制执行预案等准备阶段，现场实际实施，以及后续矛盾化解、违法后果消除等善后工作方面，积极接受法院的指导与监督，如可以请求法院派员到执行现场进行监督指导等，确保强制执行工作的合法与规范。

7.(a) 宣传方面最想知道是：德国战壕中的文件是怎样被处理的。

易居企业集团首席执行官丁祖昱认为，各地楼市调控持续加码，房价上涨过快的城市几乎均出台了遏制投机需求的相关措施，房价上涨趋势得到遏制，房价预期也开始扭转。未来一段时间内，全国房地产市场将总体上保持平稳运行。

(b) 军事情报局可以通过囚犯、空中观察以及巡逻和袭击获得一些信息。也可尝试从在德国的特工那里得到这些信息，可以指示他们留意此类信息[注] 一个无法确知身份的人在这句话后面写下了以下内容：“+可以将他们派入德国以查明真相。”。

8.(a)宣传方面希望知道什么方法最适合完成材料散发，(使用)飞机、迫击炮还是巡逻，以及可能采用哪些新方法，例如(使用)气球或风筝。

(b)军事情报部门可以对这些问题进行观察和研究。

9.(a)宣传方面希望知道还有没有可能使用其他方法加大材料的散发力度。例如，将印刷品装载到参与侦察、战斗或轰炸的盟军武器中，或由盟军巡逻队分发。

(b)军事情报局致力于提供这样的情报。

当然，德国的宣传会弄乱一切，散播灰尘，迷人双眼。日本的宣传也肯定不会忘记自己的愿望。至于英国的宣传——这位曾经有威望的领导者正欲重新获得失去的声望；七十五年来英国主宰着东方，因为他们相信他们可以在任何一个下午打败这个世界。而如今，英国人不想让世界相信我们是起着决定性作用的，我们才是自由的捍卫者。我们要宣扬自己的信息——民主的故事，否则没人会这么讲。

10.(a) 宣传方面希望知道什么方法已被尝试或放弃，以及日耳曼人的主要把戏，并且如何防范这些把戏。

(b) 军事情报部门正在研究盟军在使用飞机进行宣传时所做的事情；他们仍在依据什么方法，哪些方法不起作用；俄国人现在在东部战线做什么；日耳曼人已经做了什么，特别是他们的成功之处，如去年十月发生的意大利第二陆军部队被德军误导的事件[注]此处大概指的是1917年10月24日开始的卡波雷托战役(Battle of Caporetto)，在该战役中德军对意大利部队进行了快速的进攻。。

官箴文化在晚明有显著的发展，呈现兴盛局面，最直接、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官箴书数量的“骤增”。需说明的是，这里所指的官箴书包括三种情况：一是书籍的创作与刊刻都在晚明时期；二是书籍的创作在晚明，但可能刊刻于清代；三是无法判定其创作期，但最早的版本确定在晚明，这种情况一般不著撰者。以上三种情况，我们都可将其视为晚明官箴书。

R·H·范·德曼[注] 从带有此类型签名的副本印刷出来的。上校，总参谋长军事情报局首长

四、编者说明(Editorial Note)[注] 本文译自：Editorial Note,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Document 16), pp.34-36。——译者注

摘要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16篇文献，为编者说明。以维拉·怀特豪斯(Vira Whitehouse)要求将宣传部门作为公开机构但遭到反对为例，指出宣传工作保持非官方性质的重要性。因为美国在瑞士的宣传工作需要重视新闻而非社论，官方宣传往往会引发公众反感，但新闻不会。

在瑞士，一场争端在美国驻瑞士大使馆官员和公共信息委员会驻伯尔尼代表之间发生，争端为后者的工作应在何种程度上获得公开承认。公共信息委员会驻瑞士委员维拉·怀特豪斯认为，她应该被允许作为公共信息委员会的代表公开工作。她在1918年2月8日写给公共信息委员会主席乔治·克里尔的信中指出：“我在瑞士已经联系到两类报纸的编辑，我发现你们部门提供给他们的这些信息是按照我已经提议的方式进行的，并受到热烈欢迎，尤其是关于新闻交流方面。”然而，怀特豪斯指出，并非所有大使馆官员都同意这种做法。她特别引用驻伯尔尼大使馆的秘书休·罗伯特·威尔逊的话，写道：“我们主要的意见分歧是，他害怕坦率公开的新闻政策，而我相信鉴于瑞士政府和我们自己的政府之间的基本相似之处，这将是非常有价值的，而且我已经与编辑和其他工作人员进行了谈话，这也增强了我这一信念。而我脑中的另一想法同德国人的方式非常类似，公开信息这一做法使宣传一词名誉扫地。”(第2599号来自伯尔尼的电报，2月8日，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组群，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6盒，103.9302/24 )

就秘书威尔逊而言，他在同一天向克里尔写道：“我感到承认政府参与宣传活动是非常不可取的。自战争开始以来，德国的宣传就如洪水一般淹没了瑞士，以致于这个国家的公众舆论自然而然会远离被有意引导的那个方向。”他继续说道，“此外，我相信一篇编者带着自己真情实感写出的文章比成千上万的宣传品更有价值。让具有私人而非官方关系的编者去解释美国的价值观念是一种最好的宣传类型。”他总结道：“我觉得如果她(怀特豪斯)作为一个官方承认的美国公共信息委员会派去的使者，这将妨碍她与报纸的编辑们达成上述这种非官方关系。”(第2600号来自伯尔尼的电报，2月8日，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组群，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6盒，103.9302/25)

在怀特豪斯和威尔逊写的信送达国务院后，卡尔·W·阿克曼(一名记者，也是总统顾问爱德华·豪斯上校的同事)直接写信给怀特豪斯，反对她进行公开工作：“公众舆论不受社论而是受新闻的影响。德国宣传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其新闻的发行传播工作。我们的失败也在于我们几乎不出版发行新闻，结果就导致没有人认为我们在认真备战。因为85%关于美国的新闻谈到的都是错误、失败、失误、粮食和煤炭短缺、军队弱小，大概只有15%的新闻是具有建设性或有利于我们的。我们在瑞士建立官方宣传机构引发的当地人的反应和瑞士人在华盛顿建立官方宣传机构之后我们的反应将会是一样的。一切确认好的东西都将被抛弃。如果美国认为它设立的公开机构的影响会是个例外，那就错了。我的瑞士朋友刚从美国回来，其为《新苏黎世报》撰写了一篇文章，并受编辑指示重写了一些对美国有利却会引起德国读者敌对情绪的内容。编辑部所持的中立原则已经得罪了德国人。编辑被告知除非它(瑞士)态度友好，否则其煤炭供应将会被德国切断。”

“请相信怀特豪斯夫人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有效地工作，但是美国政府不能允许她设立公开部门。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公开的机构，而是通过一家美国新闻机构——如美联社和合众社来发布和传播新闻。我们必须与德国和奥地利的机构竞争，因为它们并不是以社论而是以非官方性质的宣传影响公众舆论的。”(第2613号来自伯尔尼的电报，2月9日，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组群，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6盒，103.9302/26)

2月16日，克里尔回复了怀特豪斯的电报。他告诉她，公共信息委员会驻巴黎代表詹姆斯·克尼将按计划于近期抵达欧洲，并指示她说：“你的情况等到克尼及其所携货品到达之后会做出明确的决定。原来的指示不变，总统亲自指示国务院批准了我们的计划。但是，在设立办公室和递交信件之前，明智的做法是等待、继续调查和进行非官方的联系。”(第1506号到伯尔尼的电报，2月9日，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组群，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6盒，103.9302/40f)

怀特豪斯在她的回忆录《担任政府代理人的一年》[注]Vira Whitehouse, A Year as A Government Agent, New York: Harpers & Brothers Publishers, 1920,第208—211页，重新印刷的相关文件在第289—316页。中讨论了她对这件事的看法。

五、海外部主任(欧文)写给驻法国委员(克尼)的一封信[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第63号档案群组，条目106,从公共信息委员会驻外员工获取的信件、电报、报告和报纸，1917年11月—1919年4月，第8盒，克尼—通信，1918年3—7月。无分类标识。这封信是由巴黎大使馆转交给克尼的。(本文译自：Letter From the Director of the Foreign Section, Committee on Public Information (Irwin) to the Committee on Public Information Commissioner in France (Kerney),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Document 18), pp.41-44。——译者注)

华盛顿，1918年3月19日

摘要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18篇文献，是公共信息委员会对外部门主任致公共信息委员会驻法国委员的一封信，信中提到美国人如何根据法国人的特性在法国进行宣传活动，并指出美国在广告产业方面的先进性。

亲爱的克尼先生：

我已开始负责对外宣传工作，副主任伍兹已经辞职。无疑你早就知道，休·吉布森(Hugh Gibson)先生正在经由伦敦前往巴黎。他肯定会见你一面，以便于你与我们的计划保持联系。我今天发电报给你的主要目的是，要求你汇报进展情况，并告诉我你认为应该做些什么。[注]第3339号到巴黎的电报，3月19日。(美国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群组，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2盒，103.93 / 91c)我们为扩大在法国的工作做了大量准备，我很快会向你们提供援助。与此同时，你们在巴黎可能已经得到了大量的物资援助了。在这场战争中，我比任何其他欧洲人都更了解法国人，所以也许我自己可以对形势做一些判断。

首先，我认为在所有的国家，印刷宣传已有点过时了，相比之下口头宣传显得更有价值。我还了解到法国人在会议上表现出色，公共演讲者都是十分优秀的宣传员。在去年冬天，像赫伯特·亚当斯·吉本斯[注]美国记者。这类演讲者已有组织地完成了许多演讲。我认为你应该尽你所能，把能够用法语做出令人满意的演讲的美国人组织起来，并传达给法国民众我们希望传达的基本理念。美国人比法国人更适合完成这项工作，只要美国人能讲得语言得体。如果你打算进入这一部门，请告诉我，因为我想我可以从这里给你指派几个人。

如果我是你，我应该避免让自己犯下与巴黎所谓的“前爱国者群体”有密切联系的错误。这些人指望巴黎的社会和法国官员阶层对他们的社会认可，他们与真正的法国人民没有接触，就像涌入纽约社会上的外国人一样，未曾与真正的美国人民保持联系。也许对于法国的上层阶级已经做了不少工作，但是对普通民众做的工作还远远不够。就在我2月份离开法国之前，我在南方进行了一次旅行，以便了解这里的人们是如何思考和谈论美国的。我发现德国一直在这里忙活着拨弄是非的宣传，法国人之中没有人采取任何措施来反驳过这个观点——我们(美国人)是抢钱的人，是为了防止金融恐慌而参加的战争。我们以高昂的利息向欧洲借贷资金，而当盟国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会过来用精力充沛的军队收缴抵押贷款。正如你可能已经察觉到的，现在欧洲正变得非常激进，今天被淹没的这些底层阶级所说的话，可能就是明天统治阶级的主导思想，即使在友好的法国，我们也不能忽视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

以下是我建议立即采取行动的一件事：思考宣传的重要性。我意识到，在我们的中立时期，美国进行的最有效的宣传，是由服务于美国国内出版物的杰出的报纸记者和杂志撰稿人做出的，这些人前往欧洲，采取这方或那方的立场，回来后书写下来。克里孟梭、梅特林克[注]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 Maeterlinck)，比利时作家。或是阿纳托尔·法朗士[注] 阿纳托尔·法朗士(Anatole France, 1844-1924)，法国作家。的声明或者陈述，没有威廉姆·哈德[注] 美国记者。、艾尔文·科布[注] 美国作家。、理查德·哈丁·戴维斯[注] 美国记者。等美国作家所发表的杂志文章那么有影响力。这些著名的美国文人在我们的杂志或报纸中有他们自己的追随者，并且讲我们自己智识风格的语言，而这些语言欧洲人并不使用。现如今，我想鼓励法国明星记者和知名文人到美国来写东西支持我们。我们面临着一个问题：欧洲出版的费用比美国的开支要小得多，他们并不能像我们一样支付得起巨额的账目开销。所以，我们可能有必要给他们支付费用。但出于两个理由我不喜欢这样做：第一，我们的钱和所做的工作会形成一定的比例关系，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们必须做的工作；第二，该做法可能会招致批评。但是，毕竟这并非真的不合法，而且当务之急是把这些人请到这里。如果你能安排这样的人——越杰出越好——访问美国，我们将在这里安排好一切。我们将会安排好诸多事宜，让他们享受一段美好时光并展示一切。

这是我建议的我们派驻到大多数欧洲国家的组织模式，当然有时我们仍然将不得不做出调整以适应独特的情况。这种组织模式是：首先，有一个主任；其次，有1—2名专业报人或专业宣传人员；第三，设一个演讲人的机构，其中应有人负责使用和调配播放移动电影胶片；第四，有1—2名一流的广告人；最后，至少有一个人的工作是在全国各地旅行并收集信息供我们使用，根据人们谈论我们的内容，确定我们需要做怎样的宣传。

亲爱的克里尔主席：

我了解到你刚到法国，还不会讲法语。既然这样，我建议你和真正了解当地的人建立联系，你要和这些人讨论你的大部分计划，并接受他们的建议。正如你所知道的，法国人是一个有着伟大智慧，但同时存在各种各样的心理特征的一个民族。我们(美国人之间)相处得很好的方式，经常与他们的完全相反，反之亦然。此外，除了西班牙以外，在任何一个欧洲国家，一个善意的局外人十分容易得罪公众。

Ⅴ.美国介入战争与其金融和工业利益相悖是可以确定的。它认为自己和世界上的其他民主国家受到了来自普鲁士的侵略，特别是俄罗斯新兴民主的严重威胁。

我也祝你在工作中一切顺利，

非常诚挚的。[注]从未签名的副本印刷。

该工程先行施工右线，15 d后施工左线。借鉴文献[2]提出的基于 Peck 公式的超几何方法来计算双线盾构错步施工引起的地面沉降，并对双线错步施工引起地表沉降的规律及路径变形进行研究。三维 Peck 公式如下所示：

六、驻意大利大使馆致国务院的一封电报[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第59号档案群组，核心档案1910—1929年，第732盒，103.93/221.无分类标识。绿色。5月2日下午8点15分收到，帕钦在第一页写道：“改述后发送过来。文件。PHP。”(本文译自：Telegram From the Embassy in Italy to the Department of State(Document 22),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p.47-49。——译者注)

罗马，1918年4月30日

为了巧妙地继续进行对外教育(或是美国的宣传)活动，当然(需要)依赖于获得准确的信息。以下是所有需要获得的信息种类的纲要，同时还有一份关于军事情报部门可提供的内容的说明。

1558. 吉布森致欧文。下列在意大利的活动计划交给你审议。

我们的目标应该是：

1.提高意大利人所有阶层的士气。

2.通过各种渠道有效抑制德国宣传的效果。

3.反击德国关于美国的参战目的和准备的虚假宣传。

4.给意大利人民留下深刻印象，即我们拥有大量且迅速增长的资源，我们决心以各种方式帮助意大利。

5.传播我们正在为之奋斗的对自由理念的理解，不仅要维持舆论的热情，而且要加强舆论明智的声音，以便抵制反动倾向。

我们可以用来实现这些目标的手段是：

1.应该让所有的人都能很好地理解(威尔逊)总统在战争中的言论。这些应该尽可能在意大利人的名义下，通过不同的评论对不同阶级有所启发这样多样的方式来突出。为了使人们对总统怀有深深敬意，一个全方位传播总统的理念和目的的宣传运动将能起到作用，并且成本不值一提。还应提供给作家和演讲者有关总统演讲中美国参战目标的材料。意大利人普遍缺乏热情的原因之一似乎是民主理想对民众缺乏足够的吸引力。

2.电影宣传活动应立刻、大规模地展开。贫穷和无知的阶层更容易受到反战情绪的感染，我们并非总是通过新闻或小册子对他们宣传，而是美国的电影可以深入 (#) [注]原文即是如此。据推测，#可能意味着遗漏或是乱码的文本。——译者注做到这一点。相信这种电影宣传活动在这里会比在法国显示出更多的成果，这种活动应该集中在意大利进行。少量已经供应的电影已经在小规模范围内产生效果了。

3.在这里，新闻宣传相对简单，可以按照既定路径开展。意大利报纸对美国新闻和文章的兴趣高于对法国和瑞士的报纸，委员会已经获得了可观的空间。美国应该组织一次由在美意大利人写给他们在意大利的朋友和家人的信件运动，向他们讲述美国的战争精神，对意大利的感情，美国人愿意接受食品和其他生活必需品供应匮乏的盟友，并对其供给。较为无知的阶层会更相信这些信件，而不是印刷的信息。

5[注]原文没有第4条。——译者注.演讲部门应加强和扩大。拉·瓜迪亚(La Guardia)[注] 在1916年当选为国会议员的菲奥雷洛·拉·瓜迪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去了美国陆军航空服务队。他曾在意大利和奥地利的前线指挥美国空军。已做得很好，但应该有一些其他说意大利语的美国人不断前往意大利，谈论美国及其目标。应该立即派一位会说意大利语的出色的管理者担任演讲部门负责人。

6.商业宣传、红十字会活动、意大利记者和公众人士到我们在法国的基地和前线参观访问的活动，这些仍然在构想中。我们也在不时酝酿其他宣传活动。

仅依靠罗马的组织将无法妥善处理这种情况，在米兰、都灵、佛罗伦萨、热那亚和那不勒斯都应该有活跃的分中心，其中一些由我们的领事官员指挥，另一些由特别指派的人员指挥；还有代表在帕多瓦致力于对敌国的宣传。这些地方出现的问题多种多样，需要密切和不断的监督。在米兰的领事主要用自己的经费出色地完成了工作。其他地区的工作则被忽视了，除非我们在罗马的机构知道它们的需求并出力帮助。

这里的局势无疑十分严峻，很容易导致另一场灾难。这种局势需要即时的和充满活力的教育运动化解。我们处于一个特别有利的地位来实施教育运动，因为同其他任何盟国相比，意大利对威尔逊总统的力量和诚实更有信心。在意大利，每月一万美元应被视为维持我们有效工作的最低款项，并应立即提供，以便我们的人能够行动起来并取得成果。时间是最重要的因素，必须立即做出决定，一个月后就可能为时已晚。在这种关键的形势下，我们必须要准备好花钱，因为资源不足并不值得运用。

我们在这里拥有一个认真和有能力的团队，如果我们要做任何有价值的事情，这个团队应该得到全力支持。以上是与他们在充分协商之后制订的计划的实质内容。

纳尔逊·佩奇(Nelson Page)[注]此人1913—1919年任美国驻意大利大使。该信息译自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ⅩⅧ。 ——译者注

七、战时总参谋部军事情报局的准备报告[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第63号档案群组，条目133，由总参谋部军事情报局编写的《国外心理评估手册》，1918年2月—6月，哥斯达黎加心理评估。无分类标识。报告的第一页有两个打字日期：1918年2月27日和1918年5月1日。(本文译自：Report Prepared in the Military Intelligence Branch,Department of War General Staff (Document 23),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p.50-56。——译者注)

华盛顿

摘要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23篇文献，主要谈论在美国后院——拉丁美洲如何进行宣传工作。哥斯达黎加是讨论的重点。文中主要针对的是德国在拉美的宣传运动。该文件也表明了宣传活动运作前需要由军事情报局对受众国进行心理评估，形成报告手册并提交给宣传部门参考。

[这里省略了一张封面和目录。]

哥斯达黎加

Ⅰ. 目标

哥斯达黎加地理位置关键，此处动荡会引发别处的反应。任何在中美洲的风吹草动可能不会太引起我方军事情报部门的关注，但可能会严重影响政治前景。美国对德国的政治攻势将受到影响，如果在中美洲的强制干预使得整个拉丁美洲大陆害怕美国的话，就会给德国高呼“扬基帝国主义”的口实。

[这里省略了第二部分“Ⅱ.控制因素”]

Ⅲ. 宣传现状

德国的宣传人员在哥斯达黎加人数众多，势力强大，他们与政治阴谋家的密切联系已在上文中提到。他们的目标显而易见，为威尔逊总统所不齿，即制造干扰，转移美国的精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为强迫美国做出这种干涉的明确目标而努力。这种干涉会引起“扬基帝国主义”的呼声，给柏林一个反对美国战争目标的话题。

他们可能希望有足够严重的骚乱能给我们的军事事务带来真正的麻烦。

有迹象表明，德国无线电台被隐藏在哥斯达黎加。已经在哥斯达黎加不止一个地方找到了一直在绘制地图和测量战略位置的德国人的踪迹。一个令人震惊的例子是，通常在海岸接收消息需要三天时间，但消息隔绝的德国侨民以神秘的速度赶在海岸接受电缆新闻信息之前就能收到欧洲战争的新闻。去年11月，当内陆的德国人告诉一位美国红木买家关于意大利战败的消息时，就早于那些只能从电缆新闻获得消息的人。相信哥斯达黎加的某个无线电台对冯·施佩(von Spee)[注]马克西米利安·冯·施佩(Maximilian von Spee)，德国海军上将，于1914年12月8日在福克兰群岛战役中被杀。在太平洋地区的行动有很大的帮助。

在圣何塞主教约翰·加斯帕德·斯托克(Johann Gaspard Stork)[注]即约翰·加斯帕德·斯托克主教。 掌管的圣公会中，牧师或神学院成员中德国人的人数增加了四倍以上。他们散布在全国各地，除了在宗教的幌子下进行德国的宣传之外，肯定还被用来传播信息。

《新时代》是由斯托克主教在圣·若泽出版的四页面的日报。它的发行量很小，但它的文章有时是从省级报纸中转载的。这份报纸是强烈反美和严格“中立的”，即是亲德的。

“中立”文章的类型如下：

a.保卫德国人：

1.他们受到的待遇有多糟糕——贸易被切断了。

2.他们被污蔑为无政府主义者。

3.他们作为个体是多么的出色：冯·赫特林(von Hertling)[注] 乔治·冯·赫特林(Georg von Hertling)，德国总理。，(是)天主教的荣耀。

b.邪恶的协约国

1.当教皇向他们请求的时候，他们也不会选择讲和。

2.背信弃义的英格兰，等等。

3.他们控制电缆并发送不实信息。

4.他们给自己“恐惧”，例如向耶路撒冷投掷炸弹。

反美文章的类型如下：

a.美帝国主义，例如入侵海地“拉丁美洲共和国”。[注]1915年，威尔逊总统派海军陆战队前往海地，努力使海地在让·维尔布鲁·纪尧姆·萨姆总统(Jean Vilbrun Guillaume Sam)遇刺后恢复稳定。直到1934年，美国军队还没有完全撤出海地。

b.门罗主义[注] 在1823年12月2日向国会送达的咨文中，詹姆斯·门罗总统概述了一项外交政策，其中宣称，虽然美国不会干涉欧洲事务，并承认西半球现有的欧洲殖民地，但它不会容忍欧洲人控制西半球的领土。该政策是为“门罗主义”。的虚伪。

c.美国是伪君子和小国的压迫者，不允许美洲联合[注]此处大概是指泛美运动。19世纪开始的一系列拉丁美洲国家会议，在这些会议上，拉美国家推动从“国际法”角度理解“美洲”，这些法律有助于减少干涉他国事务，也是希望能削弱美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等。

许多亲德的宣传报纸已经从西班牙的巴塞罗那运往哥斯达黎加。10月30日，一位记者从瑙恩(Nauen )发来一封电报，就玛塔·哈里(Mata Hari)被枪毙事件发表评论，并补充说：“她被曾经赞扬英国间谍卡维尔小姐(Miss Cavill)被政府枪杀，她承认自己有罪。”[注]玛塔·哈丽(生于荷兰，原名玛格丽塔·泽尔)是一名舞蹈家，于1917年被法国人以间谍罪处决。艾迪丝·卡维尔(Edith Cavell)是一名英国护士，1915年因帮助盟军士兵逃离被德国占领的比利时而被德国处决。

11月3日，其中一篇文章发表了这样的声明：“美国佬的金库已经向意大利人提供了2.3亿美元用于在美国的采购——美国的援助，这实际是为了美国人自己的利益。”

11月6日，一位委内瑞拉人发表了一篇文章，赞颂德国在各个领域所取得的成就，并嘲笑地把我们称为“野蛮人”。

11月4日，一篇文章描绘了意大利“被盟国抛弃”的失败情况。

下列西班牙报纸已从巴塞罗那发往哥斯达黎加：《时代报》(El Tiempo)、《争鸣》(El Debate)、《论坛报》(La Tribuna)和《鸢尾花之和平》(El Iris de Paz)。这些都是亲德的报纸。

胡安·库佩尔(Juan Kumpel)的《战争》(La Guerra)已被发送到所有南美国家，一家在智利的德国分销商估计，他分发的此类小册子的数量为12.5万。

西班牙不断向哥斯达黎加发送关于德国作战的书籍译文，特别是德尔布吕克(Delbrück)、特雷奇克(Treitschke)[注]德国历史学家汉斯·德尔布吕克(Hans Delbrück)和海因里希·冯·特雷奇克(Heinrich von Treitschke)。和其他十几位德国教授和官员撰写的《德国与欧洲战争》，给出了通常德国人对战争的辩护和对英法美三国的攻击。

源源不断的宣传从墨西哥的《德国消息》(“Informaciones Alemanas”)流入哥斯达黎加。以下是在邮件中截获的单个包裹中的小册子列表：

  

标 题原 文作 者《大陆的吸血鬼》“El Vampiro del Continente”雷文特洛伯爵(Count Reventlow) 《陆军元帅兴登堡》“El General Mar le Von Hindenburg” 奥斯卡·波尔(Oscar Boer) 《反对阿根廷联盟》“El Coalicion Contra la Argentina”P·科尔多瓦(P. de Cordoba) 《潜艇问题》“El Problema Submarino”埃米洛·惠多布罗(Emilo Huidobro)《英国在印度的统治》“La Dominacion Britanica en las Indes”W·J·布莱恩(W.J. Bryan) 《去年德国的工人保护》“La Protection al obreo an Alemania”罗伯特·施密特(Roberto Schmidt)

 

续表

  

标 题原 文作 者《怪样》“El Mowe” 康德·多纳·施洛登(Conde de Dohna Schlodien)《从卡梅隆到德国战壕》“De Kameron Hasta la Trinchera Ale-mana” M·基尔希(M. Kirsch)《德语的语法》“Grammar of the German Language” 由奥托·鲁珀特(Otto Ruppert)出版

总之，目前在哥斯达黎加工作的德国人和反美人士的名单上有超过300人。清单上哥斯达黎加向各个方向发送和输出的出版物现已超过50份。

德国宣传攻击的特征能表明美国人的回应力度是显而易见的：

当前形势的主要特征是德国代理商和德文读物的流行，而美国新闻、美国书籍、美国电影和美国代理商的缺乏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Ⅳ.美国计划

1.哥斯达黎加现在是中美洲的关键。

当前的政治形势表明，美国需要利用心理影响，这里存在的非常活跃的亲德宣传加强了这一需要。此外，需要向哥斯达黎加解释美国的禁运[注]1917年10月，美国通过了“敌对贸易法”，该法在战争期间限制与敌人的交易。。

哥斯达黎加人的高识字率及其对美国相当友好的态度表明了这是一个机会。

未来的规划是仅限发送新闻稿，但随后可以在报纸和杂志中增加一些特稿，增加小册子和电影(的投放)，为在圣何塞居住的美国人提供积极的帮助，等等。

2.总结需记住的要素

总的说来，危地马拉是中美洲最亲美的国家。哥斯达黎加次之，尼加拉瓜则是最反美的，因此即为亲德的国家。萨尔瓦多由于(拥有)德国资本而亲德。洪都拉斯则亲墨西哥。

商人阶层是哥斯达黎加的主要力量。这里没有代表美国的大商行。在哥斯达黎加，除了政府之外，拥有土地最多的联合果品公司是最为人所关注的。尽管它主要由美国注资，它的船只都挂着英国国旗航行。英国对咖啡——哥斯达黎加的主要出口产品的禁运已经激起了一些反英情绪。

德国拥有汉堡港至美洲交通线的运营公司，拥有大部分的咖啡种植园，在圣何塞有十五家大型批发公司。因此，这里有一片强烈亲德的侨民区，其中有许多人与哥斯达黎加人联姻。

哥斯达黎加人真正热爱的外国只有法国，哥斯达黎加人主要在巴黎接受高等教育。

另一个经济事实应该被美国心理学家牢记在心。由于哥斯达黎加的中产阶级很贫穷，且绝对没有工作供女孩选择，因此卖淫现象十分普遍。在圣何塞，从事工作的女孩不超过40人，妇女认为从事工作是与妓女相比同样堕落的表现。

一直存在的因素是，哥斯达黎加人，即使是那些对美国最友好的人，也总是表现出恐惧的迹象，唯恐美国政府对这个国家有所图谋。这种持续的忧虑作为一种潜在因素存在于所有拉美国家，这一持续的忧虑在亲德宣传员的“北方食人魔”和“秃鹫把渴望的目光投向了所有的拉美共和国”的呼喊声中持续加强。

在宣传出版方面，广告牌、小册子和传单被广泛用于影响公众舆论。电影很受欢迎，是一种很好的广告媒介。报纸也是重要的不必审查就能被广泛阅读的媒介。主要的报纸有《时代报》(El Tiempo)，在利蒙港出版发行(英语和西班牙语)；《大西洋先驱报》(El Heraldo de Atlantico，西班牙语周报)，在利蒙港出版发行；《消息报》(L’Informacion，西班牙语日报)，面向所有阶层，在圣何塞出版发行；《共和国》(La Republica，西班牙语日报)，在圣何塞出版发行；《新闻》(El Noticiero,西班牙语日报)，在圣何塞出版发行；《自由新闻》(La Prensa Libre，西班牙语日报)，在圣何塞出版发行。

3.美国心理学家从哥斯达黎加的学生那里获知的几个不要：

(1) 不要吹牛。拉美人对听到美国有多强大感到厌倦，这是他们最害怕的。让他们推断美国有多强大，不要直接告诉他们。

(2) 不要把美国看作是完美的，也不要认为自己比其他种族优越。更好的说法是，美国有很大的缺点，但在比其他任何国家都更快速、更民主地奋斗。

(3) 不要进行威胁。拉丁美洲人总是感到很自豪，阿谀奉承更吸引他们。(应)理解他们的困难，永远表达对他们的个人关怀。

(4) 不要把美国人和美国说成“美利坚人和美利坚”(Americans and America)。(应)说“合众国”(United States)。拉丁美洲人对将合众国说成整个美洲感到怨恨。

4.需要强调的是：

(1) 美国的战争准备，其效率、彻底性和速度。

(2) 美国团结一致，决心赢得公正的和平。

(3) 威尔逊总统所宣布的美国反帝战争的目标。但不要把威尔逊视为独裁者的代表，并雄心勃勃地要称霸世界。

(4) 美国的介入使盟军的胜利成为必然。德国宣传者在拉丁美洲的呐喊是“德国会获胜”(“Alemania vencera”)。

(5) 美国历来对美洲共和国十分友好。向南美的游客、作家和艺术家尽可能强调美国对其的尊敬。

(6) 去除傲慢的美国环球旅行者和狡猾的美国商人这一标签。讲述美国商业理念的变革，以及使拉丁美洲商人满意的新决心。

(7) 美国对劳工的态度正在改变，已对剥削美国工人的公司采取新的限制措施，就像在拉丁美洲国家一样。

在拉美最难开展的是开放诚实的直接教育，因为在这里迂回、繁文缛节、奉承和阿谀是必不可少的。

5.三项为美国的心理(战)活动制定的一般性原则，无论在哪里都有效：

(1)如果需要的话，美国将在这场战争中坚持十年。

(2)在拥护民主、反对帝国主义事业方面，美国将是永远的和平捍卫者。

(3)美国能够感受到世界范围内变革的推动力；美国正在迅速改变并结束了一些十分严重地侵犯美国邻国的暴行。冷静、礼貌、自信地重申这一事实：美国不可能输掉这场战争，美国将永远向最深最远处前进。

6.现在能做什么

稳定地向哥斯达黎加报社发送日常新闻，以便使从哥斯达黎加转载新闻的附近国家可以立即传播这些新闻。

7.未来可以做些什么

除日常新闻发布外，一旦安排了新闻分发代理人员，可以立即寄出特稿。将美国报纸和杂志向俱乐部和图书馆大量发放是非常重要的。

可由对外新闻局向哥斯达黎加的报纸和杂志发送专门的文章。在美国报纸上转载赞扬拉丁美洲的文章是非常有效果的。关于美国的战争目标的西班牙文小册子是有影响力的。特别需要制作解释美国禁运的小册子。

电影很受欢迎且颇具影响力。除了美国政府可以发送过去的电影外，还有几家电影公司在向拉美出售电影，并且他们出售的电影特别适合于哥斯达黎加。前面概述的主题可供拍摄，反映美国的风光、产业、国家特性等总体状况的教育影片也可以一起拍摄。

我们可以派工作人员直接去接触居住在哥斯达黎加的美国人，他们很容易被用来施加最具渗透性的心理影响。

八、公共信息委员会分管海外出生美国人工作的埃德温·比约克曼写给大卫·F·斯温森的信[注] 资料来源：美国国家档案馆，第63号档案群组，条目105，海外部办公室，一般信件，第4盒，比约克曼—8月1—20号。无分类标识。斯温森是位于明尼阿波利斯的明尼苏达大学的哲学教授。(本文译自：Letter From Edwin Björkman of the Division of Work Among the Foreign Born, Committee on Public Information,to David F. Swanson (Document 30), in FRUS, 1917-1972: Public Diplomacy, World War Ⅰ, pp.64-65。——译者注)

华盛顿，1918年7月31日

摘要 本文是《美国对外关系文件集，1917—1972：公共外交，第一次世界大战》(2014)的第30篇文献，文中探讨了关于对一个失败的宣传品禁止印发的事情，因为该宣传品有“宣传”的字样。信中强调了宣传活动的一个重要原则：最好的宣传往往不像是宣传。

我亲爱的斯温森：

你的内容为“战争中的美国精神”的小册子和你在独立日的演讲(稿)已在今天上午到达。翻阅这本小册子，我在第11页发现了如下字句：

“为公共信息委员会撰稿并翻译成瑞典语刊发流通，这是美国在瑞典的一项宣传工作(propaganda)；1918年5月19日星期日首次发表于《明尼阿波利斯日报》。”

我一读到这里，就给你发了以下电报[注]7月31日；附有抄本一份，但未打印。：

“坚决反对你在写给公共信息委员会的‘战争中的美国精神’小册子里，写下美国在瑞典用瑞典语进行宣传的字样。如果还没有分发，请停止发放这一小册子。你的这一说明是错误做法，并且对美国的事业是有害的。我的信函如下。”

我很遗憾你本应该在小册子中处理一下“美国在瑞典的一项宣传工作”的字样，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的提法很可能会被证明是有害的，如果你要是做了处理或许就是有益的了。在瑞典，他们对这类事情极为敏感，我们非常谨慎小心地尊重他们在这方面的感受。我可以补充一点，美国政府强烈反对任何其他国家进行被称作宣传(propaganda)的工作，目前战争期间德国进行了大量的这种宣传工作。

当我写信给你叫停这篇正有问题的文章的时候，我提到小册子将在瑞典出版，出版并不意味着我方在进行任何宣传。有一个我的机密通告，其全部内容见随函附上的副本里[注]机密通告2，4月29日；附加但未印出。该通告指出，文章“不仅会在瑞典发布，而且同时还会被整个瑞典媒体在该国(免费)使用”。，其中表明我们只希望在这个国家表达一定的感受和观点，就是使瑞典相信，无论是为了我们还是为了他们，美利坚民族在打仗的过程中是完全团结一致的。

我希望你能找到办法，回收已出版的小册子。没有人反对你提到的“战争中的美国精神”是应公共信息委员会的要求(而写)，或为它所写，但说写作目的是“美国在瑞典的一项宣传工作”是不可取的，也是不正确的。

我对你的工作、个性和你的总体态度考虑了许久，非常抱歉我会作为一个批评者出现，但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选择。

希望尽快收到你的来信，

非常真诚的[注]从未签名的副本中印刷。在7月31日的一封信中，比约克曼向克里尔通报了这个问题，并建议这本小册子“在违反原则的信息被修正之前禁止发行”。(National Archives, RG 63, Entry 105, Director’s Office of the Foreign Section, General Correspondence, Box 4, Bjorkman—August 1-20)。8月5日，公共信息委员会公民和教育出版物部门主任盖伊·斯坦顿·福特给西森写了一份说明：“斯温森教授是一位明智、稳妥的哲人，他写的‘在瑞典的一项宣传工作’这一句子纯粹是一个差错。比约克曼非常正确地提醒他注意这一点。我想他会用最好的方法把它理顺，会比比约克曼信中出现的错误少得多。我认为他们两人的性情会互相中和，所以事情会被稳妥地解决。”(同上。)8月6日，西森给比约克曼写了一封信，他评论说：“我想现在形势已经平息了。”(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