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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史论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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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史论文索引

《明清资本主义萌芽研究论文集》南京大学历史系明清史研究室编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链接: 密码:w5f3    书名:明清资本主义萌芽研究论文集作者名:南京大学历史系明清史研究室编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年份:1981年页数:680内容介绍:南京大学历史系明清史研究室继《明清资本主义萌芽研究论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一年出版)之后,又完成了《中国资本主义萌芽问题论文集》的编辑工作这部新编的论文集,收集一九八○年至一九八一年内发表的有代表性的论文共十八篇论文集的内容,主要包含以下四个部分: (1)关于理论问题的研究,如资本主义萌芽的形式问题,雇佣劳动的性质问题,货币的积累和去向问题,资本主义萌芽发展缓慢问题等(2)关于行会制度的研究,如中国行会组织的特点,清代的手工业行会,鸦片战争以前上海行会性质的变化,会馆的性质和作用等(3)关于农业资本主义萌芽问题,如农业资本主义萌芽的社会经济条件,发生的具体过程及其特殊性,明清农业经济关系的变化与资本主义萌芽的关系,中国地主经济制与农业。

我也想知道呢。。。

不知道,真的,因为我不是这个专业的。

翦伯赞老先生主编的《中国史纲要》上下册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6年第一版

明清历史论文

从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科技发展社会进步等等方面去阐述。

给你个方向,就写封建主义和中央集权的发展,皇权与相权,自己看着写吧

论八股文取士制不容忽视的一个历史作用  在中国古代,通过八股文取士的科举制度,明代正式形成,一直沿用至清末。对这一制度的评价,今人几乎都持否定甚至全盘否定之见,认为在历史上它从来没有起过积极作用。如有的学者说:“八股的考试制度……残酷地愚弄了和腐化了中国的聪明和智慧的学者至五个世纪的久长。”它“是专制君主愚民的政策”[1]。关于这一问题,笔者有着不同的看法,全面论述,容俟他日,本文仅就这一制度一个不容忽视而又并非小小的作用,略陈己见,作为献给尊敬的何兹全先生九十大寿的一份薄礼。  我以为评价八股文取士之制,除着眼于立法意图、制度利弊、直接作用外,还不应忽略一个视角,即将这一制度与明清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联系起来,加以考虑。  毫无疑问,我国古代的平民,绝大多数是文盲、半文盲,文化为极少数贵族、官僚、地主及其子弟所垄断,整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是十分低的。可是在明清几百年中,却出现、发展了一个突出现象,即广大平民中的一部分人拼命识字、读书,读《四书》、《五经》,逐渐摆脱了文盲、半文盲境地,转化成为士人。关于这一可喜的进步,远的不说,将宋金元的士人数目与明清的士人数目加以比较,便可了然。  据《文献通考》卷三一《选举四》,北宋仁宗年间行“四年一贡举”之制,全国各地经府州解试,贡举至京师者“恒六七千人”;英宗改为三年一试,贡举名额减少,“四分取三”,当为四五千人[2]。同书载欧阳修“上言”,当时解试“东南州军……百人取一人,……西北州军……十人取一人”。由于东南文化发展,西北落后,如全国取人按高比例计算,平均八十取一,则可推知当时应举士人约40万[3]。金朝占领北方,士人数量大减。据《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金朝中期最下级的乡试等于虚设,后且罢去;其上府试、会(省)试录取比例多为5:1,而每次会试中试者五六百人。由此可以算出:参与会试者每次2500人至3000人[4];则参与府试者仅有5万人。当然,如考虑到北方经长期战乱,一些汉族士人隐居不仕,士人实际数量应多一些,但不会有很大变化,也是可以肯定的。南宋情况则不同。由于未经大的战乱,北人大量南下,文化又比较发达,士人数量显著增加。据《文献通考》卷三二《选举五》,南宋省试为17人取1人。每一次录取名额据学者研究平均当为474人[5],则参加省试者约8000人。府州试录取如全按北宋“东南州军”百人取一比例计算,全境应举士人当有80万[6]。也就是说,南宋与金之士人比北宋约增加一倍多一点。  元朝士人数量回落。王圻《续文献通考》卷四四《选举考·举士二》:自元仁宗行科举至元亡50多年,开科16次,每科取士多者百人,少者35人;“旧例……会试三分内取一分”,则取士百人,参加会试者只有300人。其乡试(等于宋之府州试)比例即使按百人取一计,全国投考士人总数也不过3万人。再看学校。同上书卷六○《学校考·郡国乡党学》:元世祖末年司农司上报全国学校13万余所。这或可被引作元重儒学之证。其实情况并非如此。一是所上学校绝大多数应是设于农村,属于启蒙性质的“社学”,远非宋金以来培养、提高士人以应科举的府州县学,所以才由掌农桑等包括“立社”以劝农桑的“司农司”而非礼部上报[7]。二是即使就少数的府州县学包括书院言,实际生员人数也很少。如据一史料记载:元成宗大德年间在文化发达的建康路,除路学达64人外,涉及的明道书院、南轩书院、上元县学、江宁县学,其生员多者14人,少者7人,4学一共仅40人[8]。而且同一时期的郑介夫上奏更说“今内而京师,外而郡邑,非无学也,不过具虚名耳”。学校已为虚设[9]。其所以如此,是整个蒙古统治集团重吏轻儒政策所决定的[10]。所以虽元仁宗一度重儒,元朝后期社会风气依然是“时人翕然尚吏”[11];“今学者仅能执笔,晓书数,其父兄已命习为吏矣”。苏天爵以为这是“天下之通患”[12]。在这一历史背景下,无论是行科举,或是设学校、书院,都很难收到多大实效,元朝士人数量回落的大势是无法改变的。由此推定其总数应远少于南宋与金之和——80万,当无大误。  可是明清两代的情况就大不同了。  顾炎武曾估计:明末“合天下之生员(秀才),县以三百计,不下五十万人”[13]。  清朝秀才,据近人研究,太平天国前任何一个时期大体为52万余人[14]。  比秀才数量多若干倍的士人,还有参加童试然未考中的童生。  清朝太平天国起义前童生之数,据近人研究,一个县在1000至1500人,全国总数“可能达到近二百万”[15]。  清末童生,康有为估计为300万人,“足以当荷兰、瑞典、丹麦、瑞士之民数矣”[16]。梁启超也估计:“邑聚千数百童生……二十行省童生数百万”[17]。  早于清朝的明末童生,总数无考,但从其秀才数与清朝秀才数大略相等推测,童生数纵使略少,也不会相距甚远[18]。  这样,明清两代任何一个时期的秀才加童生,亦即一般士人的总数,按保守估计,也有二三百万[19]。  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呢?  我们知道,宋金元地方上科举考试,实际上只有一级,相当于明清的乡试,录取后即为举人,所以其应试者总数,本应与明清应乡试的秀才,以及为取得秀才资格而应童试的童生二者总数大体相当,或后者略高一些[20]。可是,如上所考,元代士人总数当远低于80万,而现在明清秀才加童生的总数竟有二三百万,后者增加了三四倍或五六倍。  原因何在?我以为主要当从八股文取士的科举制度中去探寻。  众所周知,明清科举制度和宋金元相比,一个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在地方上乡试前,增加了童试,以选拔进入府州县官学读书的秀才;而和乡试、会试一起,考试内容是八股文,则是另一大特点。这两个特点,共同构成八股文取士之制,影响巨大:  第一,自宋以来,府州县官学一般多非考试入学[21],直到明初,秀才依然“听于民间选补”[22],实际上由官员决定,选补的多是官僚、绅士子弟,平民子弟对之不抱多大希望。大体从明英宗起,渐行“考选”之制[23],后又发展为童试,通过考八股文,实行平等竞争。这一基本制度在与以下措施结合之后,就对平民子弟也企盼读书应试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这首先就是录取名额大增。宋金元的第一级考试,如前所述,是选拔举人。全国每次录取总数,最多的如南宋,也只有8000人;而明清第一级考试——童试,全国每次录取秀才总数,一般达到2万多人[24]。而且宋金元按制度这一考试是三年一次,而明清童试则是三年两次,曰岁试、科试[25]。这样,作为一个同样是参加第一级考试的士人,在明清,录取的可能性显然增加了好几倍。  当然,秀才资格不如举人,特别是不能直接参加会试,但是仍享有若干特权:一是秀才需入府州县官学读书三年,由学官教授经史和八股文体。一般来说,只有秀才方能参加高一级的、选拔举人的乡试。换言之,凡获得会试资格,有可能中进士,飞黄腾达的举人,一般必须从秀才中选拔。这样必然提高秀才的社会地位。二是对秀才生活,国家给予补贴。明代“……月廪,食米人六斗,有司给以鱼肉”;后有所增加,“廪馔月米一石”[26]。而且“生员之家……除本身外,户内优免二丁差役”[27]。清代对秀才“免其丁粮,厚以廪膳。……一应杂色差徭,均例应优免”[28]。秀才还享有免笞杖,见县官不下跪等特权。用顾炎武的话说就是:一为秀才“则免于编氓之役,不受侵于里胥,齿于衣冠,得以礼见官长,而无笞捶之辱”[29]。所有这些,也就必然有利于秀才发展成为地方绅士[30]。  这样,一方面和过去的第一级考试相比,如参加明清童试,录取的可能性激增了数倍;另一方面如考中秀才,又可享有若干民间十分羡慕的特权,甚至进一步发展成为地方绅士。平民子弟中稍有条件的一部分人,对读书应试怎能不动心呢?  第二,以上只是就“硬件”而言,如果没有良好的“软件”配合,这一制度仍然不能发挥作用。所谓“软件”,是比喻考试内容。如果新制度仅具备上述诱惑力,但考试内容,特别是童试内容很难,平民望而生畏,则还是无法促成他们真正投身于读书应试的潮流之中。然而在明清,事实上是这一“软件”出现了,这就是内容改用八股文,从而形成八股文取士之制。这一变化对平民来说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考试难度下降,不是高不可攀的了。下面略作阐释。  八股文考试,其答题要求包括三方面:经义、代圣贤立言、八股对仗[31]。三者之中,经义是实质内容,代圣贤立言是阐述经义的角度,八股对仗是阐述经义的文体。故其核心仍是宋以来科举所考的经义。但是明清又有不小的发展,这就是除《五经》外,沿元制加考《四书》;而且经过摸索,逐渐演变成以《四书》为考试主要内容,所谓“专取‘四子’书”[32]。《四库全书总目》卷三六《经部四书类二·四书大全》提要便说:明成祖时编《四书大全》,“尊为取士之制,……初与《五经大全》并颁。然当时程式以《四书》义为重,故《五经》率皆庋阁。所研究者惟《四书》,所辨订者亦惟《四书》。后来《四书》讲章浩如烟海,皆是编为之滥觞”。清朝康熙时依然以“《四书》艺为重”[33]。乾隆时“士子所诵习,主司所鉴别,不过《四书》文而已”[34]。特别是童试,在乾隆中叶以前很长一个时期明定“正试《四书》文二,复试《四书》文、《小学》论各一”,竟不考《五经》[35]。乾隆自己也说:“国家设科取士,首重者在《四书》。”[36]和上述措施紧密相配合的是,明清全都明定:阐述《四书》义,必须根据朱熹的《四书集注》,否则不予录取[37]。所有这些同样是考经义而发生的重大变化,从明清统治集团的指导思想看,主要在于以此进一步宣扬程朱理学,培养合格的统治人才,更好地维护新形势下的王朝利益[38]。可是对于一般平民,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后果,这就是考试难度的显著降低。过去主要考《五经》,内容艰深,文字晦涩,加上汉唐诸儒烦重的训诂注释[39],平民子弟基础薄弱,不能不对之望而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换为重在《四书》,分量减少,内容比较浅显[40];特别是朱熹《四书集注》,摈弃旧的注释,注意“略释文义名物,而使(即引导)学者自求之”[41],被评为“很讲究文理”,和其他宋儒解经一样,“求文理通顺”[42]。由此平民子弟就不难读懂其内容,领会大义了。再加上阐述经义的角度要求代圣贤立言,不许涉及后代史事[43],客观上减轻了平民子弟应童试的负担[44]。至于文体八股对仗,虽麻烦一些,但毕竟只是形式问题,一般经过一定时期的揣摩、练习,便可驾驭[45]。这样,总体上说,考八股文便为平民子弟读书应试,首先是童试,打开了方便之门。他们不但心羡秀才,而且敢于参加童试,为一领青衿而拼搏了。故清初杨宁曰:“入仕之途易,则侥幸之人多,而读书又美名,此天下所以多生员也。”[46]  一方面,如果只行童试,而所考内容艰深,不是八股文,则平民子弟不敢应试,也不会关心读经书,以提高自己的文化素质;但另一方面,八股文虽比较浅显,如不以之取士,平民子弟同样也不大可能有读经书、以提高文化素质的积极性。清雍正时,“有议变取士法,废制义(即八股文)者。上问张文和(廷玉),对曰:‘若废制义,恐无人读四子书,讲求义理者矣。’遂罢其议。”[47]而只有将二者结合,实行八股文取士之制,平民子弟才真正会为摆脱文盲、半文盲境地而行动起来。  试举二例:  吴敬梓《儒林外史》第二回:明代山东汶上县薛家集百十来户“务农”人家,其所以要“做个学堂”,请老童生周进来教“像蠢牛一般”的孩子读书,不就是因为他过去教过的顾小舍人“中了学”(考中秀才),希望自己子弟也能“进学”吗?而“进学”,在他们心目中,其预兆竟会是正月初一“梦见一个大红日头”落在头上,可见分量是何等之重[48]。  俞樾《春在堂随笔》卷六:清代“彭雪琴(玉麟)侍郎,先世务农,贫无田,佃人之田。其先德鹤皋赠公,幼读书,年逾弱冠,府县试屡居前列,而未得入学[49]。其伯叔父及诸昆弟啧有烦言,曰:‘吾家人少,每农忙时,必佣一人助作。此子以读废耕,徒费膏火资,又不获青其衿为宗族光宠,甚无谓也。’”这事再次证明,务农之家不惜全家劳动,勉强供一人读书,目的就是要他“青其衿”,即考中秀才,“为宗族光宠”。  八股文取士制在推动平民子弟读书应试,提高其文化素质,使之转化成士人上的巨大作用,是再明显不过了。  当然,无可否认,明清两代确有不少尖锐抨击八股文取士制的言论,甚至认为它是明代灭亡、清代官员愚昧无能的罪魁祸首[50](近人对此制持全盘否定论者,也不乏引此作为佐证),但那是因为他们全都从造就、选拔合乎规格的统治人才——官员的角度,以比较高的标准来衡量全体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翰林,来要求、评价八股文取士之制,再加上涉及情况复杂,看法很容易出现片面、极端[51]。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将留诸他日。  本文立论角度则不同。如前所考,主要由于实行八股文取士之制,明清社会增加了数倍士人,涌现了几百万童生,几十万秀才。如完全按或基本按合乎规格的统治人才——官员的标准去衡量,他们绝大多数的确难以达标[52]。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从明清社会的实际出发,将他们去和未行八股文取士制以前,原来的亿万文盲、半文盲相比,成绩便十分明显,因为他们毕竟都是不同程度上读过《四书》、《五经》,至少能撰写八股文,文化素质大为提高的知识分子。梁启超便赞誉数百万童生“皆民之秀也”[53]。他们的存在,构成由宋金元最多80万士人,到现代“为旧社会服务的几百万知识分子”[54]这一梯链中不可缺少的中间环节。这些童生、秀才,除一小部分后来成为官员外,绝大多数以其参差不齐的知识,默默地在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各方面不同程度地发挥着亿万文盲、半文盲所发挥不了的作用[55],从而使整个明清社会的文明程度得到相当大的提高,推动着历史的进步。追根溯源,八股文取士制的这一功绩,是明明白白的,是不应被抹杀的。  最后再补充一点,这就是据先辈学者研究,八股文逻辑性强。钱基博先生便说:“就耳目所睹记,语言文章之工,合于逻辑者,无有逾于八股文者也!”还认为近代“纵横跌宕”、“文理密察”的文章,多源于八股文的基础。他说:“章炳麟与人论文,以为严复气体比于制举[56];而胡适论梁启超之文,亦称蜕自八股。斯不愧知言之士已!”[57]如果这一见解不偏颇,则八股文取士制在促成明清士人注意逻辑思维上还有一功[58]。  正确理解顾炎武八股文取士“败坏人才”说  多年来,提到八股文取士,有关论著几乎是一片否定声,而且是全盘否定;作为全盘否定的重要佐证,又几乎无不引用顾炎武这样一段话,见于《日知录集释》卷十六“拟题”条:  愚以为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但四百六十余人也。  可是,顾炎武果真全盘否定八股文取士之制吗?否!  顾炎武此话是针对同篇上文“今日科场之病,莫甚乎拟题”云云,而发的激愤之语。所谓“拟题”,指的是下述弊病:从明初以来,科举所考经义(由于后来文体要求八股对仗,俗称八股文),《四书》是全文,但字数不多;《五经》内容多,但只考其中一经,后来还削减了一些篇章。由于整个说来可出的有意义的考题不过一二百道[1],渐渐出现这样的现象:一些“富家巨族”预先“延请名士”,将这些可出之题各撰成一篇八股文,令子弟“记诵熟习”。因为“入场命题,十符八九”,将所记之文抄誊一过,便可中式,结果导致“天下之士,靡然从风,而本经亦可以不读矣”[2]。顾炎武把这叫做“成于剿袭,得于假倩”之风,并说“卒而问其所未读之经,有茫然不知为何书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接着抨击“败坏人才”云云。类似的话亦见于《亭林文集》卷一《生员论中》:“国家之所以取生员,而考之以经义、论、策、表、判者,欲其明六经之旨,通当世之务也。今以书坊所刻之义谓之时文[3]。舍圣人之经典、先儒之注疏与前代之史不读,而读其所谓时文。时文之出,每科一变,五尺童子能诵数十篇,而小变其文即可以取功名。……故败坏天下之人才……夫然后寇贼奸宄得而乘之,敌国外侮得而胜之。”显然,所谓“败坏人才”,只就“今日”流弊立论(坊刻时文约“兴于隆、万间”[4],自亦属“今日”范围)。所以在另一地方顾氏又说:“盖救今日之弊,莫急乎去节抄剽盗之人”,如能成功,“科场亦自此而清也”[5]。既然清除“今日之弊”后科场可“清”,则自亦意味出现此弊以前的明代前、中期科场是“清”的。这是逻辑之必然。且有下证。  《亭林文集》卷三《与彦和甥书》曰:“万历以前八股之文可传于世者,不过二、三百篇耳,其间却无一字无来处”;希望其甥集门下士“将先正文字注解一、二十篇来……除事出《四书》不注外,其《五经》、子、史、古文句法,一一注之,如李善之注《文选》,方为合式。此可以救近科杜撰不根之弊也”。注释这些“八股之文”,竟要求如李善之注《文选》,此顾氏视其内容充实,用典渊源有自之证。顾氏对“八股之文”的类似看法还有:“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6];“夫昔之所谓三场,非下帷十年,读书千卷,不能有此三场也”[7]。这些看法也有顾氏同时学者言论为之呼应。如黄宗羲便说:“科举之弊,未有甚于今日矣。余见高、曾(祖)以来,为其学者,《五经》、《通鉴》、《左传》、《国语》、《战国策》、《庄子》、八大家,此数书者,未有不读以资举业之用者也。自后则束之高阁……”[8]。也是将流弊定在“今日”,而与“高、曾”之时大量读书对比。  对“今日”流弊,顾炎武无一字涉及文体八股对仗。相反,在断言这一格式“盖始于(宪宗)成化以后”,接着具体介绍明世宗嘉靖以前八股对仗的形成过程及破题、承题等作法。对这一文体,顾氏不但未表示鄙弃反对,而且引《孟子》语,视之为“规矩”;并对“嘉靖以后,文体日变”,略有微词,称“问之儒生,皆不知八股之何谓矣”;顾氏甚至认为“今之为时文者”是在走向“裂规偭矩”。在介绍文体的最后一个环节“大结”时说:“篇末敷演圣人言毕,自摅所见,或数十字,或百余字,谓之大结。明初之制,可及本朝时事,以后功令(指有关科举等法令)益密,恐有藉以自炫者,但许言前代,不及本朝。至万历中,大结止三、四句”。接着发出感慨:“于是国家之事罔始罔终,在位之臣畏首畏尾,其象已见于应举之文矣”[9]。从其语气可以看出,顾氏仅不满于万历以后的文体。这和上述他对流弊出现前后八股文内容的不同评价,也是一致的。  顾炎武《蒋山佣残稿》卷一有两封《与李霖瞻(书)》,其一曰:“小儿……衍生,亦颇谨饬。本经《毛诗》已完,令节读《五经》,兼诵先辈八股文百篇,意不在觅举也。”[10]人所共知,顾氏大义凛然,坚决拒仕清朝。此信又反映他不许儿子“觅举”。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衍生诵读八股文百篇,并与节读他最尊崇的《五经》同时进行呢?只能有一个解释,即顾氏对这些“先辈”的八股文十分欣赏、尊重。这和上引他的话“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也是相呼应的。或许有人怀疑:这会不会是顾氏早年的看法呢?肯定不是,证据就在此两信中:第二信称衍生原是顾氏“犹子”,后“立以为子”;第一信称“从弟子严今将六旬,连得二孙,今抱其一为亡儿之嗣”[11]。由此可见:第一,从弟已将六旬,则顾氏自已年六旬左右或六旬以上。信中还自称“老身尚健”、“桑榆末景”云云,均证两信乃晚年之作。第二,顾氏本有一子而亡,至晚年方立犹子衍生为子;后又以从弟之孙为“亡儿之嗣”,则衍生年纪不大[12],刚读完《毛诗》亦可理解,这与两信乃顾氏晚年之作,并不矛盾。以上情况表明:赞许“先辈”八股文乃顾氏晚年定见,不容置疑。  综上四证,可以肯定,顾炎武所谓“败坏人才”云云,仅针对明代后期的科场流弊而言,并无全盘否定八股文取士制之意。  如果这一看法不错,则人们常引用顾氏的另一些抨击八股,时文之语,也就不难正确理解:  《日知录集释》卷十六“经义论策”条:“此法不变,则人才日至于消耗,学术日至于荒陋,而五帝三王以来之天下,将不知其所终矣”。这段话是接着上文及原注宋代“以经义为在外准备之文”,或“窃袭人之语,不求心通者相半”(相当于明代“节抄剽盗”坊刻时文或名士所撰之文),导致不读经史而言的。自与明代前、中期士人能“读书千卷”,所写八股文“无一字无来处”之制无干。故梁章钜《制义丛话》卷八引胡燮斋解释顾炎武其所以“痛诋时文”的心理曰:“彼盖疾夫藉圣贤之言为梯荣钓宠之术,转相摹仿,愈趋愈下,遂发此过激之论耳。”  同上条:“赵鼎言:(王)安石设虚无之学,败坏人才。……若今之所谓时文,既非经传,复非子史,展转相承,皆杜撰无根之语”。这里指的是另一种流弊,即一些科场八股文虽非“节抄剽盗”,但因未读经史,学无根柢,其代圣贤所立之言[13],只能是随意捏造,信口开河,而无经史之依据,此即所谓“杜撰无根之语”。但这种流弊同样有时间限制,因为紧接上文顾氏便出一“原注”说:“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据此,这种“杜撰无根之语”非指明代前、中期的时文或八股文,是很清楚的。   《日知录集释》卷十六“十八房”条:“八股盛而《六经》微,十八房兴而《廿一史》废”。这里的“八股”,切不可误会为泛指明代八股文取士制之八股文。据上下文可知,它仅主要指明代后期万历年间开始,由考官十八房(如《诗》五房、《易》四房等,分阅《五经》试卷)所选定、刻录的八股范文,即程文。这些程文,有的是“主司(考官)所作”,有的是“(中式)士子所作”[14]。它们和前述坊刻时文一起流行,目的原想以此范文指导士人学习,使之写出高水平的八股文来[15]。但结果相反,由于“天下之人惟知此物(程文)可以取科名,享富贵;此之谓学问……而他书一切不观。……举天下而惟十八房(程文)之读”,导致经史之学,“文武之道,弃如弁髦”[16]。正是针对这一弊病,顾氏发出前举两句感慨。其“八股”与“十八房”,涵义是互补的。意谓十八房所刻“八股(程文)”兴盛,导致人们惟此之读,治国安邦的经史之学反而无人过问了。很显然,这一感慨或抨击,也有着时间限制,而不可能是指向明代前、中期之制的。  总之,如何评价明代八股文取士之制,对它究竟应不应该全盘否定,这可以讨论;但举顾炎武“败坏人才”说作为全盘否定的重要佐证,根据以上小考证,则似应认为是不符合顾氏原意的。

国富民强。兵强马壮。统治者不一样,所以政策也不一样,民情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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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明清史论文

政治:由封建制转为半封建半奴隶制,是历史的倒退经济:中国经济全面衰弱,资本主义萌芽被扼杀文化:文化空前专制,中国科举制彻底腐朽外交:闭关锁国,中国不只没有前进反而倒退260年科技:中国科技开始全面落后西方思想:奴化思想,扼杀明朝开明思想

唐太宗李世民,是唐朝第二位皇帝,他名字的意思是“济世安民”。汉族,陇西成纪人,祖籍赵郡隆庆(今邢台市隆尧县),政治家、军事家、书法家、诗人。即位为帝后,积极听取群臣的意见、努力学习文治天下,有个成语叫“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就是说他的,他成功转型为中国史上最出名的政治家与明君之一。唐太宗开创了历史上的“贞观之治”,经过主动消灭各地割据势力,虚心纳谏、在国内厉行节约、使百姓休养生息,终于使得社会出现了国泰民安的局面。为后来全盛的开元盛世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将中国传统农业社会推向鼎盛时期。 宋太祖赵匡胤(927年-976年11月14日),中国北宋王朝的建立者,庙号太祖,汉族,涿州(今河北)人。出身军人家庭,高祖赵朓,祖父赵敬,赵弘殷次子。948年,投后汉枢密使郭威幕下,屡立战功。951年,郭威称帝,建立后周,赵匡胤任禁军军官,周世宗时官至殿前都点检。周世宗柴荣死后,恭帝即位。建隆元年(960年),他以“镇定二州”的名义,谎报契丹联合北汉大举南侵,领兵出征,发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代周称帝,建立宋朝,定都开封。历史证明,赵匡胤是一位英明仁慈的皇帝,是推动历史发展的杰出人物,是永不消逝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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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史专题论文

从秦朝到大清仅仅用600字完成,怕是小瞧了中国历史的博大精深和波澜壮阔。

《中国史纲要》(元明清部分)和《明清史论集》,比较全面地体现了他的学术思想和学术贡献。《中国史纲要》(元明清部分)是许先生在北京大学历史系讲授基础课时的一个讲稿,此后他又精益求精,做了多次修改,其中许多观点和资料不断为学者们引用和发挥。《明清史论集》分上下两编,上编收录的是许先生于解放前写的《清代捐纳制度》;下编收录的是许先生于解放后所写的有关明史的研究论文、文章和书评等,均有很高的学术价值,颇为引人瞩目。《清代捐纳制度》一书长达10万言,是许先生于1947年硕士研究生毕业时的学位论文,正如明史专家王天有先生在该书《序》中所说:该书的研究成果以其科学性、创见性及材料详实深受学术界好评,1950年由哈佛燕京学社作为《燕京学报》专号在北京出版,以后又在海外一再重印,在清代制度、社会史研究领域中占有重要地位。这本书既是许先生的成名之作,也为他日后在清史界的地位奠定了牢固的基础。捐纳是指地主、富民向朝廷输纳钱、财、物,然后由官府授其本人官职以作报偿,这一做法几乎贯彻于中国封建社会始终;但其演变成为一整套制度并长期予以执行,却是在清代。许先生在本文中,经过广泛搜集和考辨大量史料,对清代捐纳制度的沿革、组织和影响进行了深入而又系统的探讨。他在该文沿革篇中,把清代捐纳制度演变的经过,分为开创、因袭和变更三个时期,揭示了清代捐纳制度的真相;在组织篇中,对该制的弊端,进行了详细的剖析;在影响篇中,分为康熙开捐之反应、捐纳之弊和停捐策略三章,叙述了清代有识文人学士和人民对捐纳制度弊端的揭露和抨击,分析了捐纳施行尤多不善的原因;在结语中,对由捐纳的实施而导致吏治之坏直馅于不可收拾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清代捐纳制度》将捐纳一代之制,粲然必备,的确是填补清代历史研究空白之作,且至今无人超越。许先生在《明清史论集》下编中的研究论文,主要是分析和描述了明代经济生活和政治斗争的几个重要问题,从侧面揭示了明代社会生活。《十六世纪十七世纪中国封建社会内部资本主义萌芽》一文,对著名历史学家尚钺先生所提出的明代中国社会某些地区的农业经济基本上已采取了资本主义制的观点,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认为,把16世纪和17世纪初期的中国理解为某些地方已达到资本主义的手工业工场阶段,或某些地方的农业已基本上采取了资本主义的经营方式,则不免估计过高。《明代北京的经济生活》一文,全面而又深入地描述和分析了洪武时期北京地区农业经济的恢复、北京的建都及其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明中叶以后北京地区生产力水平的提高和商品货币经济的发展和明末北京地区城乡经济的凋敝状况。他在文中提出的许多重要观点,在今天看来仍十分有价值。许先生有关明末东林党的研究论文,对活跃在明代政坛的豪绅地主集团和中小地主阶层,进行了全面而透彻的分析,认为东林党代表了明代中小地主的利益,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人也兼营工商业,与新兴市民阶层,即城市的下层比较接近,对市民有一定的了解和同情,所以在反对矿税监和反阉党的斗争中,客观上也反映了新兴市民阶层的要求。许先生还在有关文章中对明朝史的诸多分期法,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他将明朝历史分为开创、腐化、整顿和衰敝四期,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重视许先生还将明代的封建地主阶级分为身份性的大地主,(包括皇家大地主集团和豪绅大地主集团)、非身份性的大地主(田赢七顷以上的粮长、义民和富民)、中小地主阶层三部分,并指出,他们虽然都是明政权的统治基础,在农民革命斗争的不断冲击下日趋没落,但绝不是一团黑暗:皇室大地主和官绅大地主在明后期已成为最腐朽反动的阶层,而中小地主阶层中的一部分人,由于适应了封建社会后期商品货币经济发展和资本主义萌芽的需要,从经济上到政治上都起过一些积极作用。这种观点是实事求实的。许先生在他五十余年的学术生涯中,之所以能提出一个又一个新的学术观点、取得一个又一个令人瞩目的科研成果,其治学方法是一个重要原因。他说:我一贯主张写文章要有‘五新':选题新、材料新、角度新、方法新和观点新。否则人云亦云,没有什么意思。这一言简意赅的话语,既是一个大学问家的经验之谈,同时也是对后辈学者的一个教诲,并且在科学研究中颇具指导意义。许先生治明清史的方法,对后辈学者也有值得借鉴之处。他用史料先取正史,同时及于方志、文集、奏疏、碑传,以及为许多学者不屑一顾的杂史、野史、笔记、戏曲、小说。尤其是利用明清小说和戏曲研究明清史,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科研成果,值得我们认真学习。许先生不仅是一位蜚声学界、德高望重的著名明清史专家,同时也是一位众口皆碑的教育家。他在五十年的教学生涯中,十分认真负责,无论对于中国通史中的明清部分(基础课),还是明清史研究(专题课),他都讲过许多遍了,许多史料、理论,倒背如流,可是他每次上课,都要重新备课,重新写讲稿,讲稿都用正楷抄写,字字工整。在讲课时,更是字斟句酌,不肯稍有疏忽。课下还认真为学生(无论是中国学生还是外国留学生)答疑解难,鼓励后进生增强克服困难的信心。他还热诚地培养学生独立进行科研的能力。可是说,许先生五十年的教学生涯,一直都在认真地实践着自己的甘为人梯、自觉地做脚踏板的誓言,堪为高等学校教师的楷模。

《从“太平玉玺”的真伪看“八位万岁”的有无》,《辽宁大学学报》,1979年2期。《中国农民起义领袖是皇权主义者—从洪秀全谈起》,《辽宁大学学报》,1979年4期。《天府广场大屠杀事件质疑》,《辽宁大学学报》,1980年2期。《方伯谦被杀一案考析》,《辽宁师范大学学报》,1981年3期。《天府广场大屠杀事件再质疑》,《太平天国史新探》,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年。《天京事件中韦昌辉杀人问题新探》,《中国近代史研究丛书》,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年。《洋务运动浅析》,《电大语文》,1983年3期。《论洋务派创办中国近代海军的动机》,《辽宁大学学报》,1983年6期。《中国近代第一座造船厂的创办》,《辽宁大学学报》,1985年3期。《中国近代第一批军舰的独立制造》,《辽宁师范大学学报》,1986年5期。《中国第一届赴欧海军留学生述略》,《社会科学辑刊》,1986年5《基本功的重要性》,《电大法学》,1986年12期。《要战胜自己》,《电大法学》,1981年1期。《要学会多向思考》,《电大法学》,1986年5期。《培养创造性思维》,《电大法学》,1986年8期。《评〈金瓶梅成书与版本研究〉》,《中国出版年鉴》,1987年。《中国第一支近代海军略论》,《社会科学辑刊》,1987年6期。《新意迭出的〈康有为大传〉》,《中国图书评论》,1988年。《评〈康有为大传〉》,《人民日报》,1988年12月5日。《黄兴究属何派》,《社会科学战线》,1989年4期。《中国近代第一次购买军舰的尝试》,《中国近代化与洋务运动》,山东大学出版社,1992年。《一本别开生面的人物传记》,《社会科学辑刊》,1990年3期。《政治旋涡中的两个历史人物》,《中国图书评论》,1990年5期。《中国第一所近代海军学校》,《社会科学辑刊》,1990年6期。《慈禧当政为灭满洲之说没有根据》,《辽宁大学学报》,1990年2期。《慈禧巧夺奕欣的议政王职考》,《东北地方史研究》,1990年2期。《〈热河密札〉中的“宫灯”一词新解》,《近代史研究》,1991年4期。《慈禧为何连斩两大臣》,《史学集刊》,1992年3期。《慈禧当政不是为了覆灭满洲》,《清代宫史探微》,紫禁城出版1991年。《一个伪造的历史事件》, 广州太平天国国际学术讨论会,1991年。《〈热河密札〉与“辛酉政变”》,《清史论丛》,辽宁古籍出版社,1993年。《论慈禧新政》,《清史论丛》,辽宁古籍出版社,1994年。《论光绪之死》,《清史论丛》,辽宁古籍出版社,1995年。《巴夏礼被捕考》,《清史论丛》,辽宁古籍出版社,1996年。《忆家父古丁》,《中国书讯》,1996年,总第1期。《说说我的父亲古丁》,《中国图书商报》,总519期。《<中国十大皇帝本传丛书>总序》,《十大皇帝本传丛书》,辽宁古籍出版社,1996年。《<民初北洋十大将帅丛书>总序》,《民初北洋十大将帅丛书》,辽宁古籍出版社,1996年。《<曾国藩生平及家族丛书>总序》,《曾国藩生平及家族丛书》,辽宁古籍出版社,1997年。《忆恩师时岳先生》,《李时岳先生纪念文集》,辽宁古籍出版社,1997年。《令人心灵震撼的<女人有泪>(序)》,春风文艺出版社,2003年。《一部令人心灵震撼的力作〈女人有泪〉》,《辽宁日报》,2003年10月9日。《读散文集<女人有泪>》,《文艺报》 ,2003年11月4日。《读于金兰散文新著<女人有泪>》,《中国图书评论》,2003年10期。《徐彻:铜墨盒里玩出大讲究》,《沈阳日报》,2004年10月8日。《实验中学给予我们的》,《教育信息》,2004年3期。《从对太平天国的研究看史与论的关系》,《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4期。《<明清史探索>:明清史研究的重要收获》,《社会科学辑刊》,2005年1期。《评张玉兴著<明清史探索>》,《中国史研究动态》,2005年2期。《我有这样一方铜墨盒》,《沈阳铁道报》,2005年3月27日。《品味铜墨盒 承载天地阔》,《沈阳铁道报》,2005年4月24日。《拜谒日本岚山周恩来诗碑》,《沈阳铁道报》,2005年4月24日。《莱茵河的风采》,《沈阳铁道报》,2005年5月8日。《辩论应该有点绅士风度》,《沈阳铁道报》,2005年6月5日。《一部独辟蹊径的收藏学专著》,《沈阳铁道报》,2005年6月8日。《乘坐日本高速列车》,《沈阳铁道报》,2005年6月19日。《警惕落后历史观的沉渣泛起》,《沈阳铁道报》,2005年8月14日。《<中国古代传统文化溯要>序言》,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年。《日本人不请我们吃饭》,《沈阳铁道报》2005年9月25日《评<清代学人录>——推荐李春光教授的新著<清代学人录>》, 《辽宁大学学报》,2005年第5期。《日本的人力车夫》,《沈阳铁道报》,2006年1月15日。《论慈禧在避暑山庄的垂帘之争》,《清史研究与避暑山庄》,辽宁民族出版社,2005年12月。《慈禧光绪母子决裂之谜》,《华商晨报》,2006年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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