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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云杂志社副主编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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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语录第1节:开篇 心到就好 1第2节:开篇 心到就好(2) 3第3节:天黑了(1) 4第4节:天黑了(2) 5第5节:天黑了(3) 7第6节:天黑了(4) 8第7节:天黑了(5) 9第8节:天黑了(6) 10第9节:我不敢为她送行(1) 12第10节:我不敢为她送行(2) 13第11节:姥姥挣钱了(1) 15第12节:姥姥挣钱了(2) 16第13节:姥姥挣钱了(3) 17第14节:姥姥挣钱了(4) 19第15节:姥姥挣钱了(5) 20第16节:姥姥挣钱了(6) 22第17节:姥姥挣钱了(7) 23第18节:姥姥挣钱了(8) 24第19节:好心加好心,就是搅人心(1) 25第20节:好心加好心,就是搅人心(2) 27第21节:好心加好心,就是搅人心(3) 28第22节:姥姥的冬天(1) 29第23节:姥姥的冬天(2) 31第24节:姥姥的冬天(3) 32第25节:三个爸爸(1) 33第26节:三个爸爸(2) 34第27节:三个爸爸(3) 36第1节:开篇 心到就好 开篇 心到就好 写本《姥姥语录》是姥姥生前我俩就说定了的。 记得第一次跟姥姥说这事的时候,她那个只剩下一颗牙的嘴笑得都流出了哈喇子:“人家毛主席说的话才能叫语录,我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婆子说的些没用的话还敢叫语录,那不叫人笑掉大牙?” 躺在姥姥的床上的我也笑翻了。你想嘛,一个只剩下一颗牙的人还说“笑掉大牙”,多可笑呀。 我跟姥姥商量:“是现在写,还是……” 姥姥接话可快了:“等我死了再写吧,反正丢人我也不知道了。光着腚推磨,转着圈丢人,你自己丢去吧,反正你脸皮也厚。” “你可别后悔呀老太太,你是作者之一,咱俩联合出版。刘鸿卿、倪萍,我把你大名写在前头,稿费咱俩各一半儿。” 姥姥眼睛一亮。 想起十四年前写《日子》那会儿,姥姥陪在我身边,我坐着写,她站着翻,我写一张她翻一页,可怜的姥姥翻半天也不知道我都写了些啥,偶尔给她念一段,她还常常制止:“别为我耽误那些工夫了。起早贪黑地写能挣多少钱?” “一本书二十二块。” “那还真不上算,写这么些个字才二十二块,连个工夫钱都挣不回。不上算,不上算??” 呜,姥姥以为我一共才挣二十二块呢! 只剩一颗牙的姥姥忧伤地望着窗外:“咳,俺这阵儿要钱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了。天黑了,俺得走喽,俺那个地方一分钱也不用花……”姥姥知道自己要走了。 前年,活了九十九岁的姥姥真的走了,我的天也黑了。 姥姥是我家的一杆秤,遇到啥事上姥姥的秤上称一称,半斤八两所差无几。 姥姥走了,留下了秤。 姥姥的秤有两杆,大秤、小秤。她的大秤是人人都可以称的,叫公家的秤,是以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公平为准星的,小秤是自家的秤。大秤、小秤的秤砣分量相差很大。 我也曾让她称过《姥姥语录》,姥姥说:“上大秤称也就二两吧,咱家的秤能称个十两八两的。” 在姥姥的眼里,家里多大的事上了公家的秤都是很轻的分量。姥姥说得真准,现如今图书市场那么繁荣,好书有的是,一本小画书真的也就二两吧。但我还是拿起笔写了,因为姥姥语录得张贴出去。第2节:开篇 心到就好(2) 姥姥的语录当真那么需要让外人看看吗?列出三十个题目后我也茫然了。真像姥姥说的那样,字里字外都是些“人人都明白的理儿,家家都遇上过的事儿”,有必要再唠叨吗? 稿纸放在桌子上,每天该忙啥忙啥。怪了,常常是忙完了该忙的事就身不由己坐到桌前往稿纸上写字。几天下来,满纸写的都是姥姥的语录。 这些萝卜白菜的理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怎么那么念念不忘呀?是我老了吧?是我跟不上这个时代了吧?可是认识姥姥的人,熟悉我的朋友见了我总是问起姥姥,提起姥姥语录。 敬一丹每回见了我一定有一句话是不忘的:“姥姥还好吧?”只是一年比一年问的语气迟缓。 去年主持人“六十年六十人”在浙江颁奖,她又问:“姥姥……还……好吗?”我说:“不好,走了。”一丹说她始终不敢问,是因为姥姥快一百岁了,问候都得小心翼翼。 中午吃饭,张越、岩松、一丹我们坐一桌,又说起了姥姥,说得一丹大眼睛哗哗地流泪,其实我们说的也都是些白菜萝卜的事。张越说“三八”百年庆典,她就想请姥姥这样一位普通百姓做嘉宾,我心想,如果姥姥在,她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拿到全国观众面前,不就真成了姥姥说的让观众“笑掉大牙”了吗?姥姥说:“人最值钱的就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个分量你往大秤上站站试试?那个秤砣动都不动。” 白岩松也是。去年我和他去上海参加《南方周末》二十五周年庆,回来的飞机上我们又说起姥姥。一路的飞行,一路的姥姥。飞机落地了,姥姥还在我俩的嘴边挂着。 岩松说:“有学历的人,不一定有文化;没学历的人,不一定没文化。”临说再见,他还嘱咐我:“倪姐,快写写姥姥吧,我们需要姥姥的精神。” 我咬着牙不写姥姥。 《南方周末》希望我开个专栏专门写姥姥,为此他们的副主编和张英还专程来北京找我说这个事儿,我也始终没有动笔。这些年本子上胡写乱划了很多字,但很少写姥姥—近乡情怯?不知道。这是我最爱的人,是我最了解的人,也是离我最近的人,可是落在纸上却常常模糊不清,好像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随着姥姥的远去,我充盈的泪水逐渐往心里流淌的时候,想念灌满了我的灵魂,我开始寻找姥姥。家里每一个角落、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和姥姥一同拥有的,现在这个人不在了,我找不到了。 可是冥冥之中,姥姥又无处不在。 我知道,我是一直不敢找!我知道,还用找吗?姥姥一直都在我心里,在我的灵魂里。不用想念,姥姥没死,走了的只是那个躯体。 我开始和姥姥说话了。 儿子说:“妈妈,这几天你老说山东话。” “是吗?” 我知道,不是我在说,是姥姥在说。第3节:天黑了(1) 天黑了 姥姥说:“天黑了,谁能拉着太阳不让它下山?你就得躺下。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头了也得亮。” 姥姥走的那年春节我还跟她说:“挺住啊老太太,使使劲,怎么着咱们也得混个百岁老人。” 姥姥说:“有些事能使使劲,有些事啊就使不上劲了,天黑了,谁也挡不住喽!” “姥姥,你怕死吗?” “是个人就没有不怕死的。” “那你这一辈子说了多少回‘死了算了’?好像你不怕死,早就活够本儿了。” “孩子你记住,人说话,一半儿是用嘴说,一半儿是用心说。用嘴说的话你倒着听就行了,用心说的话才是真的。” “哈哈,老太太,那你这一辈子说了半辈子假话呀?” “也不能这么说。你想啊,说话是不是给别人听的?哪有自己对自己说的?给别人听的话就得先替别人想,人家愿不愿意听,听了难不难受、高不高兴。这一来二去,你的话就变了一半儿了。你看见人家脸上有个黑点,你不用直说。人家自己的脸,不比你更清楚吗?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要真想说,你就先说自己脸上也有个黑点,人家听了心里就好受些了。” 哦,凡事要替别人想。 “姥姥,你走了以后我想你怎么办?每年清明还得给你上坟吧?” “不用,活着那些人就够你忙乎的了,人死了啥都没有了,别弄这些个没有用的摆设了,那都是弄给别人看的。我认识你这个人快五十年了,我最知道你了,不用上坟。”第4节:天黑了(2) 姥姥走后我真的没敢去看她。 越不敢去心里越惦记。 去年夏天,儿子去姥姥家的水门口村过暑假,我派他代我去看看老奶奶。儿子回来说,老奶奶就躺在村口河边一个小山包的一堆土里。土堆前有块石头,上面写着姥爷和姥姥的名字:倪润太、刘鸿卿,土堆上面有些绿草,别的啥都没有了。儿子用手比划着土堆的大小,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样儿,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挡不住。很久没有这样哭了,心疼姥姥如今的日子,孤单、清冷。 我也最知道姥姥了,她本质上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一副柔弱的肩膀,一双三寸的小脚,热热闹闹忙忙乎乎地拉扯了一大群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走的时候是四世同堂。 这是姥姥想要的日子吗?是,其实也不是。 “姥姥,如果还有来世,你还会生那么多孩子吗?” 姥姥反问我:“你说呢?” 我不希望姥姥再那么辛苦了,“不生了”。 我也不生。如果还是做主持人、做演员这个工作,我就不要孩子也不要家。我盼着现场直播之前,先在一个安静的属于自己的花园房子里睡上一大觉,起来洗个澡、喝一杯咖啡,再清清爽爽地去化妆,精精神神地去演播厅,无牵无挂。晚上回来,舒舒服服地泡上一个玫瑰浴,点一支香烟,喝一杯红酒,翻一本闲书。哪像现在呀,给全家蒸上包子,熬上稀饭,抹把脸就提溜着裙子去直播了。不管多晚回家,一大家子人还等着你,温暖是温暖了,可累人、累心啊!我都佩服自己,那些年是怎么混下来的? “人哪,就是穿着棉袄盼着裙子,穿着裙子又想着棉袄。要不是这些人在家等着你,你在电视上兴许就不会说人话了。” 明白姥姥的意思了吧?这是对我主持风格的高度评价:说人话。 “那你的意思,来世你还会选择当一个这么多孩子的母亲,当一个这么多孙子、外甥(山东等地称外孙、外孙女为外甥)的奶奶、姥姥?” “你和我不一样,你生下来是为老(好)些人活着的,有杆大秤称着你,俺这路人都是小秤盘里的人,少一个多俩的都一样。”第5节:天黑了(3) 姥姥始终没给个具体答案。她不能想象没有家人、没有孩子,她这一生怎么个过法,但是姥姥觉得我是可以一个人成为一个家的那种人,我是有社会使命的那个人。哈,真会戴高帽子,谁给我的使命? “姥姥,有多少家人、有多少孩子,最后走时还不是孤身一人?谁能携家带口地走啊?” 姥姥笑了:“分批分个儿地走啊,就像分批分个儿地来一样,早早晚晚地又走到一块儿了。” 是安慰还是信念?姥姥始终相信下辈子我们还是一家人。这是她对家的无限眷恋和对生命延续的阐释。 人为什么终究是会死去的呢? 知道姥姥走了的那天我在东北拍戏。晚上六点刚过,哈尔滨已经天黑了,小姨发来一条短信:“六点十分,姥姥平静地走了。”看了短信,我竟然很平静,无数次地想过姥姥的走,天最终是要黑的。我一滴眼泪也没掉,只是不停地在纸上写着“刘鸿卿”三个字,姥姥的名字。 一个不认字的老太太还有个挺有学问的名儿!她的父亲是个识文断字的人。只因为姥姥生为女性,否则她一定是个“念大本书、写大本字的读书人”。这是姥姥对文化人的评述,也是她常指给我们晚辈儿的光明之道。 天黑了,姥姥走了,窗外冒青烟的雪无声地陪着我。屋里漆黑一片,我庆幸这样的时刻身边没别人,这是我最向往的时刻,我的心是自由的。我把写满姥姥名字的纸贴在结了冰又有哈气的双层玻璃窗上,“刘鸿卿”三个字化开了,模糊了,看不清了,升腾了…… 看着小姨的短信,心里想的却是半个月前和姥姥在威海见的最后一面。我这位认识了快五十年的最亲的人、最爱的人、最可信赖的老朋友一句话也没和我说,我甚至觉得她都不知道我在她身边。我们就这样永久地分开了,从此天上人间。 其实,姥姥病危的通知已经发了三次了,我心里早有准备,这个早恨不能童年就有。 太爱一个人、太依赖一个人,就一定最怕这个人离你而去。小时候惹大祸了,姥姥最重的一句话就是:“小外甥啊,你得气死我呀!”多大的错我一下子就能改了。第6节:天黑了(4) “没有了姥姥我怎么办?” “有你妈呀!” 那时我觉得姥姥就是妈,妈就是姥姥。 我经常问:“为什么不是先有姥姥后有妈呀?” 姥姥也不避讳生孩子、结婚这类小孩子不能听的“秘密”,所以三岁多的我就敢在众人饭桌上大声地说:“我知道我姥姥和姥爷睡了觉,嘀里嘟噜地生了我妈、我大舅、我大姨……我妈我爸又嘀里嘟噜地生了我和我哥,我又嘀里嘟噜地生了我的孩子……” 众人大笑。我妈嫌姥姥太惯我,教育方法太农民,姥姥却欢喜:“一堆孩子都这么拉扯大的,同样的饭,同样的话,萍儿这孩子就是块有数的海绵,该吸收的一点也拉不下。” 偶尔发个烧,即使烧得很高,姥姥也从不带我去医院。她像揉面一样把我放在炕上,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揉上一遍,揉过的我就像被水洗过一样,高烧立刻就退了。再看看姥姥,出的汗比我还多。享受着姥姥的敲打,体味着姥姥的汗水,高烧一次,长大一次。那时我盼着姥姥也高烧,我也想用汗水洗一遍衣服,可姥姥从来不病。 长大了才知道,姥姥的病是到九十九要死了才叫病啊!一生都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人病了也不是病啊,想想这些我的心生疼,连生病都不舍得,铁打的姥姥啊! 五十年了,活在我面前的姥姥从来都是一副硬硬朗朗的模样,连体重一生也只在上下两斤浮动。健健康康的姥姥,血流充盈的姥姥,怎么会停止呼吸呢?我不敢面对将要死去的姥姥,不敢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姥姥是什么样子。 我预感,如果再不敢去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那天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早起七点的飞机就去了威海。出了烟台机场,我打了一辆出租车,三百二十块钱把我送到了威海最好的医院。 五十年了,这是我和姥姥第一次在医院见面。无论是她,无论是我,我们都是多么健康、多么坚强啊。两个一辈子都怕麻烦别人的女人大病没得过,小病没看过,挺挺、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最后一面竟然是在医院里。 高级的病床上躺着插满了各种管子的姥姥,一辈子爱美、爱干净、爱脸面的姥姥赤身裸体地被医生护士翻动着。第7节:天黑了(5) 我跟着姥姥五十年,没给她洗过一次澡,没给她剪过一次趾甲。太好强的姥姥,九十七岁还坚持自己洗澡。浴室的门一定要关上,家里人只能从门缝里 “照料”着她,“搀扶”着她。 一个一辈子怕麻烦别人的人在最后的日子里尽情地麻烦着别人,三个姨一个舅妈日夜在病房里守护着姥姥。到了医院,看见姥姥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无论谁在,无论用什么最现代的医疗手段,姥姥的魂儿已经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天黑了。 医生商量要不要上呼吸机,感冒引起的肺部积水致使呼吸困难。 我问上了呼吸机还能活多久,医生很坦率地说:“不好说,毕竟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各个器官都衰竭了。” “不上了吧。” 切开喉管就得一直张着嘴,用仪器和生命对抗,直到拼完最后一点力气。姥姥还有力气吗?救姥姥还是安抚我们这些她的亲人?我瞬间就把自己放在了姥姥的秤上。 五十年了,我和姥姥无数次地说起过死,挺不住了就倒下吧。 姥姥,你不是说过吗?“天黑了,谁能拉着太阳不让它下山?你就得躺下。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头了也得亮。” 姥姥的天啥时候亮?这一次会永远地黑下去吗? 那天从进病房一直到离开,八个小时,我一分钟也没坐下,就那么一直站着。是想替姥姥挺着,还是怕自己的心灵倒下?姨们无数次地搬凳子喊“坐下”,我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姥姥,我盼着她睁开眼睛:“孩子,姥姥死不了。” 姥姥,你不是说过吗?“盼着盼着就有望了,盼望嘛。” 我带着盼望离开了病房,电梯门一关我竟失声痛哭,我心里绝望了。姥姥,盼望被绝望压倒了。 八个小时后我又花了三百多块钱回到了烟台机场,当天飞回剧组。第二天拍戏,导演从监视器里看了画面,建议我休息一天,红肿的眼睛里没有了魂儿。 魂儿丢了。 怪不怪,从病房到机场,一路大雨。从小到大,无数次走过这条路,如今竟看不清这条路是去哪儿。和姥姥见的最后一面像是一场梦。第8节:天黑了(6) 其实五年前姥姥就病危过一次。 粉白色的棉绒寿衣她自己早就备好了,几次嘱咐我们拿出来放在床头上。 “哪天睡着了不再醒了就赶紧给我穿上,省得硬了穿不上。” 我笑她好像死过一样,“你怎么知道是硬的”? “俺妈就是坐着坐着睡过去的,等中午叫她吃饭时,啊,人都硬了,最后连件衣服都套不上。” 姥姥后悔了一辈子,老母亲临走穿的那件粉白的衣服就定格成了女人最漂亮的寿衣。 要走了的姥姥不吃不喝,我日夜焦虑。什么办法都用了,姥姥依然是半碗汤端上去,汤半碗端下来。 姥姥说:“这几天天天梦见你小舅(小舅四十多年前因公牺牲),你小舅拖我走啊。” 姥姥这句话启发了我,“姥姥,我认识东北的一个神人,这个大姐前些年出了一次车祸,起死回生后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医。我打电话问问她你还能活多久”。 姥姥几天不睁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嘴上却说:“哪有神哪,神就是人,人就是神。” 我相信姥姥这回死不了,头脑还这么清醒。于是我赶紧当着姥姥的面儿,给这位“神人”拨通了电话。 “神人”是我表妹,就在隔壁屋等我的“长途”。 “什么?你说得准吗?五年?还能活五年?算今年吗?属狗子的。早上还是晚上生的,你问她自己吧。”我把电话递给了姥姥。 “神人”在电话里问了姥姥的出生时辰和方位。 姥姥的耳朵有些聋,根本听不出是变了音儿的孙女扮演的神人——哈,演出成功。 放下电话,姥姥说了句:“熬碗小米儿喝吧。” …… 五年过去了,这一回我知道,熬一锅小米儿也救不了姥姥了,神人是她自己。 她不坚持了,谁也扶不住。 可是姥姥多么想活呀,姥姥多么热爱她曾经的穷日子和如今的富日子啊。姥姥总夸今天的好生活:“这样的日子活着还有个够啊?” 一生不爱财、不贪心的姥姥只贪命。命也慷慨地回报了她,九十九啊。 人都有下辈子吗? 姥姥的天快亮吧!第9节:我不敢为她送行(1)我不敢为她送行 姥姥说:“有了人便有了一切……多贵的东西都赶不上人贵。” 哥哥又来电话了:“妹妹,姥姥明天就火化了,你要不要来看最后一眼……来不来……来吗……我们等不等你……说话呀!” 我其实是说话了,哥哥没听见。是啊,不出声儿的话,谁能听见?哥哥挂了电话,他知道我哭了。因为是第三个电话了,第三次不出声的哭。 嗓子被热泪堵着,脑子被姥姥搅成了一团。想去又不敢去,不去又知道这真是最后的一眼,是真正意义上与姥姥见的最后的一面。 “看一眼”,天哪!这是人间最看不得的一眼了。 理智与情感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你才知道它们是粘在一起的,根本掰不开。行为到了“生离死别”这个一生只能用一次的四个字上,可思维是不听脑子指挥的。 “看一眼”,看什么?看着姥姥被大火烧了? 姥姥一辈子最怕火了。白皙的皮肤,瘦小的身躯,只有九十斤的姥姥,一堆儿女,十间大房子,这一辈子不一直在燃烧自己吗?姥姥是从里往外烧,慢火熬着自己,暖着别人,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个小脚老太太一直把自己烧得周身通透,连骨头都要焦了才无奈地躺下,这一躺就要被“规定动作”彻底燃烧了……燃烧了还被戴上美丽的花环叫“生生不息”,我怎么不信啊?怎么这么不情愿啊! 我问姥姥:你能承受吗? 我问自己:我能面对吗? 年轻的姥姥曾不怕火,灶膛里的火不旺了,姥姥敢把头伸进去用嘴吹火,一口气进去,一团火苗又把姥姥送出来。锅里顿时就冒热气了,姥姥的眉毛被燎去了一半儿,只为省根火柴。少了半个眉毛的姥姥好看又好笑。姥姥的办法是大师级的,小手指头蘸着灶膛上的烟灰往眉上一抹,都不用照镜子,一对儿弯眉又回到姥姥的脸上。 姥姥家里也曾遭遇过火灾,那是姥爷亲手点燃的大火。失去儿子的姥爷神情有些恍惚,他总觉得小舅没死,在蚊帐里睡觉,他把家里所有的蚊帐都拿出来烧了。舅舅们要去扑火,姥姥不让:“烧吧,烧了他心就熨帖了(舒服了)。蚊子咬几口死不了人,儿子咬爹,那个疼是谁也替不了的。”“有了人便有了一切”,毛主席的许多指示在姥姥的生活中都是座右铭,“多贵的东西都赶不上人贵”。蚊帐在那个年代是家里的大件呀,被烧的七顶蚊帐都是妈妈从青岛买来的化纤尼龙有顶有边的好蚊帐,姥姥说她连眼皮儿也不抬地让姥爷烧。第10节:我不敢为她送行(2) 蚊帐被烧成了一堆儿一堆儿的灰,姥姥一堆儿一堆儿地打扫着。姥爷的神情一天天坏起来,姥姥一天天地害怕火了。火柴一盒一盒地被姥姥揣起来,出远门儿的时候姥姥都装在口袋里,再后来姥姥睡觉都把火柴揣在身上,因为姥姥知道,失去儿子的父亲心痛的火种随时都会被点燃,更何况那些年姥爷基本上是用酒精支撑着生命,无情的大火随时都会吞噬这位可怜的烈士之父。 火化,多么文明的举动。 烧了,多么可怕的行为。 这回烧的既不是眉毛也不是蚊帐,是整个的姥姥。 大火要烧着你了!姥姥你受得了吗?会疼的! 我原以为痛苦提前说出来,有准备了,苦就变淡了;我原以为聪明的姥姥提前明白了关于人生的死,轮到自己死就不必害怕也无需担当了。错了,一点用也没有!这也许就是生命的魅力,不管你是谁,将要结束生命时都会害怕,都会眷恋生命,眷恋你曾无数次地抱怨过的这个社会、这个家、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人世间的许多“真理”,不经过实践的检验,你永远不要说这是真理。只有死过的人才有权利说死到底是解脱还是捆绑,可是哪个死人回来说过?都是活着的人在煞有介事地说。多么没有道理啊!多么让人信不起啊! 拿起电话,拨着哥哥的号码却不敢按下“OK”键。 开始收拾箱子了,订机票了。 去跟导演请假,又是说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 我像孤儿一样,无助地站在导演面前,好像这个世界上我不再有亲人了。不至于吧?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应该清醒地知道,死去的人是不知道疼的,可我是活人啊,我知道疼啊! 我过不去这个坎儿,为什么养育了我们一辈子的姥姥要被我们烧了呢?我无知,但谁知道呢? 我终于是没去。 哥哥说,抬着姥姥的遗体从六层下楼梯去火葬场的时候,担心殡床太长在楼梯拐弯处不好拐。结果他看见拐弯的时候姥姥把腿蜷起来了,很自然地拐过去了。真神了!哥哥还说,那天的姥姥特别漂亮,满脸的笑容。 哥哥是个最实在的国家干部,说话最诚实,怎么会迷信呢?他是真的看见了,我也真的相信了。姥姥死了都怕麻烦别人。 姥姥说:“麻烦别人自己心里是苦的,帮着别人自己心里是甜的。给人一座金山是帮,给人一碗水喝也是帮。你帮了别人,早晚人家也会帮你,不信你试试?这一辈子你试不出来, 下一辈子你孩子也能试出来。” 哥哥说去的人很多,和姥姥有关的人都去了。 只有我,被姥姥称为认识了五十年的老朋友没有去为她送行。我不能原谅自己不去和姥姥见最后一面。逃避苦难、灾难、困难的人都是自私的人,我和姥姥都不喜欢这种人。可谁愿意面对黑暗?谁天生就能承受?我做了一次姥姥不喜欢的人。可是姥姥分明在送行的人群中看见我了。姥姥依然笑着,死了的姥姥依然宽容着我,这就是姥姥。第11节:姥姥挣钱了(1) 姥姥挣钱了 姥姥说:“有好事想着别人,别人就老想着你。你有了好事不想着别人,只顾着自己,最后你就剩一个人了,一个人就没有来往了。一个人一辈子的好事是有限的,使完就完了,人多好事就多。” 眼看着姥姥老了。 我从来没想过姥姥也会有老的那一天。从我记事起姥姥就是个梳着小纂儿的老太太,几十年了不曾年轻也不曾衰老,直到有一天哥哥从泰山给姥姥买回来一根写满寿字的拐杖,姥姥如获至宝,我这才意识到—姥姥老了。 老了的姥姥盘腿儿坐在床上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宽大的落地窗下,太阳一照就是一整天。下班回来,我经常逗姥姥:“又搂着太阳睡了一天吧?”姥姥的脑子没老:“是它搂着我睡了一天,不是我搂着它。” “人家太阳那么大的官儿会主动搂着你这么个普通百姓?” “这就是太阳的好哇,管谁都赶不上它公平,不偏不向,不歪不斜,对谁都一样,给你多少就给他多少。” 担心月亮出来姥姥不困了,结果姥姥又陪月亮结结实实睡了一晚上。 这么连轴地睡,还不很快就睡过去呀?我害怕了。我试过,一上午陪着她又说又笑她会一直不睡。于是我给她分配了工作。 我家定了三份报纸,一份《新京报》,一份《北京青年报》,每周还有一份《南方周末》。我跟姥姥说这三家报社回收旧报,凡是看过的,你按大、小张和有图片、没图片的分类叠整齐。

人民音乐杂志社副主编张萌

简介上说明他的出生日期,籍贯,学历和特长,学习和工作中取得了的成绩或者成就,就是这个人的简历组成部分了。

我觉得张萌这样的行为有点抬高自己的意思,其实娱乐圈中很多明星的身份都不只是演员,还有很多类似于导演制片人这样的工作,

2009年11月23日《人民音乐》高级编审于庆新先生莅临我系讲学并受聘为我院客座教授;2010年4月20日洛阳师范学院青年教师“赵品独唱音乐会”在我院音乐厅成功举办;2010年5月我国著名声乐教育家、旅意男高音歌唱家饶余鉴先生莅临我院讲学并受聘为我院客座教授;2010年6月11日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博士张燚为音乐学院师生作学术报告;2010年12月河南省高等学校声乐教学研讨会在我院盛大开幕;2011年4月18日格莱姆瑟教授大师班暨钢琴独奏音乐会在我校成功举办;2011年6月8日南京艺术学院博士生导师伍国栋莅校讲学并受聘我院客座教授;2011年10月28日我院教师张燚应邀参加亚太民族音乐国际学术研讨会并做了名为《中国大学生音乐社团的“剧场”与节目》的主题发言;2011年11月15日央音乐学院博士后任方冰莅临我院讲学,在我院音乐厅做了一场题为《非遗保护与传统的再造》的学术讲座;2012年4月23日《故园恋》——沈阳音乐学院祁伟耿师生音乐会在我院音乐厅成功举办;2013年9月18日我院教师孙媛媛、屈歌欧洲举办音乐会及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并举行音乐会;2013年9月18日南京艺术学院居其宏教授应邀做题为《中国音乐史教学的古今贯通与厚今薄古》的学术讲座,并受聘为我校兼职教授; 2013年11月7日,南京艺术学院钱建明教授莅临我院讲学;2013年11月21日钢琴家诺西柯娃来我院讲学并举办大师班;2013年12月27日北京舞蹈学院教授刘建应邀莅临我院讲学;2014年4月27日加拿大BC音乐学院教授陈熹来我院开讲大师课;2014年4月28日法国钢琴家AnaitSEREKIAN来我院举办双钢音乐会与讲座;2014年5月19日星海音乐学院辛笛教授莅临我院讲学;2014年6月河南大学李长明教授来我院进行学术交流;2014年6月4日美籍男高音歌唱家,上海音乐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葛毅声乐大师班在我院举办;2014年6月24日,中央中央音乐学院博士后赵书峰来我院讲学;2014年10月11日晚,由中央音乐学院萨克斯教授李满龙领衔演奏的《难忘的经典旋律》音乐会在我校上演;2014年10月13日,我院特聘教授居其宏莅临我校,在我校音乐学院小音乐厅进行了名为《我国新音乐发展战略的设计师和先行者》的讲座;2014年11月6日 “木兰与协奏曲交响音乐会”在郑州艺术中心音乐厅上演。该音乐会由河南交响乐团演奏,由国家一级指挥家张跃担任指挥,我院院长李新现参加了此次演出;2014年11月28日乌克兰人民演员格里什科声乐大师班成功举行;2014年11月30日晚由中国音乐家协会高校音乐联盟与河南理工大学音乐学院主办的格力什科大师班汇报音乐会在大音乐厅举行;2014年12月3日晚,由旧金山弦乐四重奏带来的跨界演奏会“古典也流行”在我校音乐厅上演;2014年12月12日《人民音乐》主任张萌博士莅临我校讲学;2015年1月9日,河南省第二届音乐金钟奖合唱比赛在河南理工大学成功举办; 2015年4月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研究所所长,南京艺术学院硕士生导师、博士生导师,我院院兼职教授居其宏莅临我院讲学; 2015年5月23日至24日,由河南省舞蹈家协会与我院、校团委共同组织, 特邀请国际知名的现代舞专家侯莹携团队莅校进行学术交流;2015年6月25日,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研究员秦序教授在小音乐厅为我院师生作了一场题为《孔子和礼乐文化》学术讲座; 2015年8月23日至8月27日,第六届河南省专业声乐、器乐大赛在焦作我校成功举行;2015年10月20日,美国钢琴教授丁东辉一行来到我院讲学;2015年11月3日晚,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声乐教育家、国家一级演员李双江莅校讲学并受聘为学校特聘教授,在明德楼音乐厅以“心儿在歌唱”为主题作“歌唱艺术与人生”学术讲座; 2015年11月10晚,由我院青年教师赵杰、董荻及罗觐堂组成的“梦想男高音”高校巡回音乐会在郑州升达经贸管理学院音乐厅成功举行; 2015年11月12日,应河南理工大学音乐学院邀请,美国Trinity University男中音歌唱家李佳蔚博士莅临学院讲学;2015年11月17日晚7时30分,由湖南省音乐家协会声乐艺术委员会、长沙市音乐家协会声乐艺术委员会、湖南涉外经济学院音乐学院、河南理工大学音乐学院共同举办的“李新现师生音乐会”在湖南涉外经济学院音乐厅上演,9位歌唱家为在场来宾及师生带来了一场高水准的听觉盛宴;2015年11月17晚,青年钢琴演奏家刘昭智在明德楼音乐厅以“幻想·奏鸣”为主题钢琴独奏音乐会,11月18日上午又为音乐学院师生作了一场以《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的完美融合》为题的精彩学术讲座; 2015年11月23日,应河南理工大学音乐学院的邀请,中央音乐学院教授、《音乐研究》杂志编审陈荃有博士,莅临我院成功举办了题目为《浅说音乐文本规范的理论与实践》的学术讲座。

自卑心态花瓶而已

博物杂志副主编张辰亮

评价张辰亮(B站up主 无穷小亮的科普日常):他是个认真科普的作者,在b站有一些名声。“无穷小亮”本名叫张辰亮,是中国农业大学昆虫学硕士,《中国国家地理》旗下《博物》杂志的策划总监,科普作者,为各大媒体撰写过数百篇科普文章。他运营多年的新浪微博@博物杂志账号,为网友幽默解答各种动植物问题,拥有千万微博粉丝,是微博最具影响力的科普账号之一。2020年4月17日,因B站一个“生物鉴定视频”,为“无穷小亮的科普日常”这个账号吸了一波粉,现粉丝已超400万。此外,他著有《海错图笔记》,用现代科学解读中国古代博物学文献,常年稳居各电视科普类书籍销量前五。《海错图笔记》做科普的初心张辰亮决定做科普来源于小时候的一次经历,当时他见到一只昆虫,问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后。他感到很“绝望”。多年之后,他从一个博学的人那里了解了那个昆虫,当时的喜悦无法言表。“这么简单的一个东西,不应该花这么多年才知道,直接就有一个什么都懂的人在身边,我能问他,他就直接告诉我了,这多好。我就想成为这么一个人。”幽默风趣的风格张辰亮本人风趣幽默。在“生物鉴定视频”中,他经常用幽默的语言进行讲解。兼具专业性和幽默的视频风格,给网友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也是他的吸粉之处。对于一些及其离谱,违背常识的“科普”视频,他不会直接解释,而是使用简短有力的回复达到反讽的效果。

无穷小亮之前是博物杂志的微博运营,现在是博物纸质杂志的副主编。2021年6月22日,无穷小亮发微博“因为融媒体中心的工作繁忙,精力有限,实在无力打理博物官博,发博量很低。和同事商量了一下,以后博物微博交由博物品牌部管理,之前一个月经过编辑部灵儿的代班和品牌部同事的逐渐经手,已经平稳过渡。现在灵儿代班结束,正式交给品牌部管理,希望大家多支持!我的工作重心会放在融媒体中心的视频和博物纸质杂志上。”无穷小亮介绍无穷小亮真名张辰亮,中国农业大学昆虫学专业硕士,是《博物》杂志副主编、《中国国家地理》融媒体中心主任。2019年11月14日,他在抖音发了第一条视频,开启短视频科普之路。此后,他陆续开了“远方博物学”、“身边的花草虫鱼”、“亮记赶海”、“网络热传生物鉴定”等栏目。“网络热传生物鉴定”系列视频目前已有8亿次观看。他的科普短视频引经据典,还会请教蚂蚁专家、水獭研究者等专业人士。除了专业之外,冷静直接、人设鲜明是无穷小亮科普的特色。由于面孔略方、眼睛略小、眉头微皱,不断辟谣水猴子,网友们戏称他是“藏狐君”、“水猴子辟谣协会会长”。

杂志社副主编

《求是》杂志副总编朱铁志的死因是自杀,据介绍,他是在所在单位的地下车库自缢身亡的。朱铁志去世的消息,也让众多的文学爱好者感到非常惋惜和痛心。事情发生于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朱铁志被发现在所在单位的车库自缢身亡,享年五十六岁,就在六月二十九日,朱铁志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对于朱铁志为何会在车库自杀,官方也没有给出公告,外界也是不好猜测的。但是,对于这样一位大作家,竟然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是让人感到非常惋惜和痛心。那么,朱铁志是怎样一个人?朱铁志于1960年出生于吉林省通化市,198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之后长期供职于《求是》杂志社。在学术上,朱铁志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学者,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北京市杂文学会常务副会长。事实上,朱铁志一生著述甚丰。著有杂文集《固守家园》、《自己的嫁衣》、《思想的芦苇》、《被亵渎的善良》、《精神的归宿》、《浮世杂烩——小人物系列杂文》、《你以为你是谁》、《克隆魂》、《沉入人海》、《理智的勇气》等十余部。除此之外,朱铁志还主编了《20世纪中国幽默杂文》、《中国当代杂文经典》、《中国杂文大观》(第四卷,合作主编)、《真话的空间》、《中国新文学大系》杂文卷、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最佳杂文年选》等杂文书籍。朱铁志的作品曾荣获鲁迅文学奖、中国新闻奖等多种奖项,具有广泛而深刻的影响,深受全国众多读者的喜爱。朱铁志始终忠诚于中国杂文事业并作出了非凡的业绩和巨大的贡献,他不仅对杂文理论有所建树,而且对杂文文体创新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和实践。朱铁志精准地将杂文概括为“文明之文、文化之文、文学之文、文雅之文”,并将“独立人格、独到见解、独特表达”奉为其创作的圭臬,为读者捧出了两千多篇或震聋发聩或脍炙人口的佳作。朱铁志在离世之前,曾留下了一篇文章,在这篇文章中,有一句话是这样写的:“即便我做不到‘生如夏花之绚烂’,但我期待‘死如秋叶之静美’。如果我死,决不希望别人为我写什么生平事迹之类的东西。我的生平早已用我的行动写在我生命轨迹上,用我的文字写在我的作品里。‘荣’不因外在材料而多一分,‘辱’不因外在评价而少一毫。乞求高评价,说明缺乏底气,没有自知之明,无异于自取其辱。假作谦虚状,显得故作姿态、装模作样,也不免贻笑大方。”总而言之,《求是》杂志副总编朱铁志去世,去世的原因是自杀。

科技期刊在科研工作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为将科研优势与期刊发展结合起来,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提高国内科技期刊的整体水平,我国精品科技期刊的集群化建设势在必行。搭建学科期刊集群,为同类期刊提供交流学习平台,提升期刊质量;同时,为该学科科研人员提供科研支持、论文写作和成果发布的一站式服务。推动科技期刊集群化建设是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科学出版社)一直以来着力推进的一项重要工作。目前已建成地球与环境科学、生物学、材料学和数学等以学科为纽带的期刊集群,并积极推进中国科学院期刊群的建设。

干这种杂志编辑,经常要触碰到一些公司的利益,时常被警告,压力很大,可能这就是他自杀的原因吧

目前的原因仍未可知,有人是觉得他生活压力太大了,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如今人都已经去世了,希望他能够得到安息。

英国医学杂志副主编

《黑死病》([英]弗朗西斯·艾丹·加斯凯( Francis Aidan Gasquet))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链接: 密码:8kbe书名:黑死病作者:[英]弗朗西斯·艾丹·加斯凯( Francis Aidan Gasquet)译者:郑中求豆瓣评分:1出版社:华文全球史|华文出版社出版年份:2019-1-1页数:384内容简介:《黑死病:大灾难、大死亡与大萧条(1348—1349)》一书详实记录了1348到1349年的黑死病在欧洲起源、传播和扩展的过程,对黑死病在英格兰传播过程的叙述尤其详尽。作者以黑死病为主题,参阅大量资料,尤其是选用了英格兰的主教登记簿、庄园档案等原始资料,阐述了黑死病给英格兰带来的影响。因为该书重要学术贡献,英国近二十家知名高校图书馆、美国八十余家知名高校图书馆珍藏。《美国历史评论》《英国医学杂志》《都柏林评论》《演讲者》《东盎葛利亚人》等媒体给予好评。作者简介:作者简介弗朗西斯·艾丹·加斯凯,英国本笃会修士、历史学家,1914年任红衣主教,实验学派在中世纪宗教研究方向的重要开拓者和奠基人。他的学术贡献主要集中在中世纪史,被《泰晤士报》誉为“中世纪史宗教方向的巨擘”。著有《黑死病(1348—1349):大灾难、大死亡与大萧条》《亨利六世的宗教生活》《亨利八世与英格兰修道院》《中世纪英格兰的堂区生活》《英格兰的修道院》《中世纪的修道院生活》等。译者简介郑中求,博士,河南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典籍英译、翻译理论与实践。主持河南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两项,参与省级课题五项,副主编、参编著作五部,在《红楼梦学刊》《中华文化论坛》等刊物发表文章十余篇。

《黑死病》([英]弗朗西斯·艾丹·加斯凯( Francis Aidan Gasquet))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资源链接:链接: --L08-w 提取码: 6rut    书名:黑死病作者:[英]弗朗西斯·艾丹·加斯凯( Francis Aidan Gasquet)译者:郑中求豆瓣评分:1出版社:华文全球史|华文出版社出版年份:2019-1-1页数:384内容简介:《黑死病:大灾难、大死亡与大萧条(1348—1349)》一书详实记录了1348到1349年的黑死病在欧洲起源、传播和扩展的过程,对黑死病在英格兰传播过程的叙述尤其详尽。作者以黑死病为主题,参阅大量资料,尤其是选用了英格兰的主教登记簿、庄园档案等原始资料,阐述了黑死病给英格兰带来的影响。因为该书重要学术贡献,英国近二十家知名高校图书馆、美国八十余家知名高校图书馆珍藏。《美国历史评论》《英国医学杂志》《都柏林评论》《演讲者》《东盎葛利亚人》等媒体给予好评。作者简介:作者简介弗朗西斯·艾丹·加斯凯,英国本笃会修士、历史学家,1914年任红衣主教,实验学派在中世纪宗教研究方向的重要开拓者和奠基人。他的学术贡献主要集中在中世纪史,被《泰晤士报》誉为“中世纪史宗教方向的巨擘”。著有《黑死病(1348—1349):大灾难、大死亡与大萧条》《亨利六世的宗教生活》《亨利八世与英格兰修道院》《中世纪英格兰的堂区生活》《英格兰的修道院》《中世纪的修道院生活》等。译者简介郑中求,博士,河南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典籍英译、翻译理论与实践。主持河南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两项,参与省级课题五项,副主编、参编著作五部,在《红楼梦学刊》《中华文化论坛》等刊物发表文章十余篇。

  • 索引序列
  • 腾云杂志社副主编张英
  • 人民音乐杂志社副主编张萌
  • 博物杂志副主编张辰亮
  • 杂志社副主编
  • 英国医学杂志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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