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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方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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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语言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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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我这儿有很多地方方言的论文,随便一篇就可以吗?

语言学方言论文

在山西的晋中、晋西北一代有很多土语是很古老而优雅的:“居舍”--就是屋子、“家里”;“箸秸”--一种灌木,秸杆很直,质地坚硬,过去老乡很少用竹筷,就是用“箸秸”杆来作筷子的。箸是筷子,秸是秸杆,箸秸是作筷子的秸杆。现在山西人没有“箸”的说法了,但是“箸秸”的名称一直没有变;3“参差不齐”--不识字的农民都有这样的口头语,而且读音绝对正确:“cencibuqi”。只有上过学的人才可能读成“canchabuqi”“兀”--一种方形的凳子;“兀的”--语气助词,意思比较宽泛,类似“那么”、“当然”、“可不是嘛”等意思。例:“你会唱京剧?”“兀的哩!”这个词在元曲里经常看到,现在仍然是当地人的口头语。“舁”--抬的意思。这个字似乎很古老了。《说文解字》解释是:“舁,共举也”。“荷”--承担、搬动的意思,也引申为一般的“拿”、“携带”。这是非常普遍的口头语。“荷不动”,就是拿不动的意思。这个用法也很古老,汉朝张衡《东京赋》有“荷天下之重任”句。“恶色”--就是垃圾。这也是很古老的用语。色,是种类的意思。恶,是“丑恶”,“卑劣”的意思,和“美”、“好”反意。现在台湾人讲的“国语”中把“垃圾”读作“lèsè”和山西方言接近。“恶水”――是指脏水、污水,不是我们一般说的“穷山恶水”的“恶水”。说“恶”而不说“脏”,是不是也很文雅?“巡田”――就是秋天看护庄稼。别的地方叫“看秋”,“护秋”,远不如“巡田”富有韵味。每到秋天,村里会指定专人担负巡田的职责,担负这种责任的人被称为“巡田的”。“巡田的”很厉害,一般都会几下拳脚。基本的装饰是,腰里缠一条长长的蓝布作的腰带,腰间别一个小小的“马床”。所谓马床,是一种三条腿的袖珍小凳子。马床有两个用途,一是巡田的累了可以随地坐下休息,更重要的用途是用来打人――打那些偷庄稼、蔬果的大人小孩。一般是打屁股。据说打上很疼,但是又不至于打坏筋骨。1“胡阑”――圆圈、环的意思。引申为“那一片地方”。元曲《高祖还乡》有云:“一面旗白胡阑套住个迎霜兔,一面旗红曲连打着个毕月乌”,这里“胡阑”是环的意思,曲连是圈的意思。现在的山西中部和北部也还是这样的说法。这是一种单字复音的语言现象。胡阑,取“胡”字的声母,和“阑”字的韵母,连在一起快读,就近似于是“环”;曲莲,取“曲”字的声母,和“连”字的韵母,连在一起快读,也就近似于“圈”。在山西中部、西北,以及内蒙古西部的方言里,这样的现象还可以举出许多。比如,“圪劳”是“角”的意思,山西民谚:“得过且过,阳圪劳劳暖和”,“阳圪劳劳暖和”就是靠着墙角晒太阳;不阑,是“拌”的意思。山西有一种面食,是用莜麦面拌成小块状然后蒸熟,称为“不阑子”;再比如,木板受潮变形,普通话谓之“翘”,山西方言说“圪料”等等。据有的语言学者说,这种单字复音,是更加古老的一种语言现象。据说,有很多单音的词汇,本来就是复音,比如上面说的“环”、“圈”等,但是在文字产生以后,古人为了减少刻、写文字的工作量,就尽可能地用单音的字来表达,这就是“胡阑”变成“环”、“曲莲”变成“圈”、不阑变成“拌”的原因。1网友心行先生问:“这个‘兀’。真的不是那个‘杌’吗?你描述的就是我印象中的‘杌子’”。兀子,就是“杌子”,兀是本字,木字边是后来加的。汉字的发展,是由简到繁的历程。现在有的人以为汉字越是繁体越古典优雅,其实不是。山西方言说“兀”,不会这样“突兀”,口语里是说“兀兀”或“杌子”。假如再进一步地分析,“兀兀”和“杌子”也是有区别的。兀兀是指小的那种,可以随意搬动;兀子,是指大的一种,不可以随意搬动的。顺便说一下,山西方言里的字词的组合结构是很有意味的,不但有感情色彩,也有概念的区别。比如说“牛”,一般不会说这一个字,而是说“牛儿”,这是指大的牛。说小牛,不说小牛,说“牛牛”,就有了可爱的情感色彩。但是“牛牛”还有另外的意思,是指那些可爱的小虫子。再比如“狗”,也是这样,称大狗为“狗儿”,称小狗为“狗狗”。狗狗也有另外的意思,是父母对年幼的孩子的最亲切的称呼。再比如,吃饭用的勺,山西人说“勺子”,是指用来从锅里往碗里舀饭的大勺,至于放在碗里碟里的小勺,山西人称之为“勺勺”。山西有很多人的小名叫“狗狗”,假如是排行老二,往往叫“二狗”,老三就叫“三狗”。都是昵称,爱称。我们老家村里叫二狗三狗的很多,为了区别,就在前面冠以姓氏曰“张三狗”“李二狗”。当然,他们都有正式的官名,但是除了村上开会,一般不用。假如这“二狗”“三狗”的有什么特点,就在前面加以标记,比如叫“疤三狗”--是说脸上有麻子的。说到名字,也透露着山西地方的文化底蕴。前面说的“二狗”“三狗”之类,仅仅是一种类型。还有不少是以出生年的天干地支来称呼。比如,有叫“甲午儿”的,是在甲午年出生,加“儿”字尾音,也是表示亲切。类似的有:“甲戌”、“辛未”等。1“恓惶”――山西人不说“可怜”,说“恓惶”。查《辞源》,读音相同或相近的词语有三个――“恓惶”、“栖遑”和“凄惶”。据辞源的解释,“恓惶”为烦恼不安貌,例如:唐人韦应物诗句:“恓惶戎旅下,蹉跎淮海滨”;“栖遑”是奔忙不定的意思,如,晋人陆机:“德表生民,不能救栖遑之辱”;“凄惶”为悲伤惧怕,举例:金董解元《西厢》:“两口儿合是成间别,天教受此凄惶苦”。结合例句理解,这三个词语的不同的解释,只是角度不同而已――奔忙不定是指行为,烦恼不安和悲伤惧怕是由这种行为导致的心理状态,而这三种含义假如用一个意思来概括,那就是值得同情,可怜。所以我猜测也许这三个词其实是一个的词语的不同写法,或者是由一个词语演变而来。而山西口语中的“恓惶”所表达的含义和情感,就包含了上述三个词语的意思。比如:“看那孩子哭得真恓惶哩”――意思就是说那个孩子哭得很“悲伤”;“那年月,日子过的真恓惶”――是说为生活奔波不定,受苦受难的意思。不过,山西话里的“恓惶”可能比字典上的解释有了更加丰富的感情色彩。比如,母亲说儿子“俺孩恓惶的可是个好孩!”――是说自己的孩子孝顺、听话、辛劳,言语中饱含了母亲的对儿子的疼爱之情。对别人谈论自己的朋友或相识“某某恓惶的可是个好人”――就不仅是同情,更多的是赞赏了。要饭的假如在山西乞讨,不说“可怜可怜吧”,说“咳,大爷大娘,恓惶的给上些吧”,这里的恓惶就是“可怜”的意思了,不过语法结构和现代普通话还是不尽相同。1“咥”――一个土的不能再土的方言,写下来却是一个古的不能再古的字眼。猛吃猛喝,在北京的俗语中,大概是“甩开腮帮子狠吃”之类,在山西太原、榆次、祁县、太谷一带,说法就简单多了:“咥吧!”“咥”,读“die”,阳平,吃的意思,但是不是一般的吃,是指老虎、狼等猛兽的咬嚼,如《易经˙履卦》:“履虎尾,不咥人,亨。”又如明朝马中锡《中山狼传》:“是狼为虞人所窘,求救于我,我实生之,今反欲咥我。”不咥人,就是不吃人,“咥我”就是吃我。“咥”,就是狼吞虎咽似地大快朵颐。说打某人的秋风,吃他一顿,也说:“咥他一顿”。1“窈窕”――说来你也许不信,这个几千年前的“艳词”至今仍然活活泼泼地保持着青春的魅力,她不仅存在于那些引经据典的文字里,而且就活在老百姓的口语中。晋中一带的人评价一个妖艳的年轻女子的时候,会这样说:“那妮子,可‘yāodiào’哩。”这“yāodiào”该怎样写?是“妖调”吗?读音差不多,可是意思似乎不是很准,而且也不是一个规范的词汇啊。这需要以晋中方言的发音为依据来分析。在这一带,许多声母为“T”的字,读如“D”,比如“柳条”不是“liǔtiáo”是“liǔdiáo”,说“桃子”不说“taozi”,说“dao’er”。那么,窈窕,用晋中方言说,就是“妖调”,倒过来,现在人们形容女人说“妖调”,很有可能就是诗经里的“窈窕”。当然,我这里有推测的成分,但是又有那种考古能避免推测呢?1“倒插插”――这是什么意思?假如我不说,让你猜,不是山西人的恐怕很难猜到:是指衣服上的口袋!“倒插插”,也简称“倒倒”,这是晋中一带的方言。为什么把口袋说成倒插插?这也是有些来历的。大家都看过古装戏。所谓古装,实际上大体是明朝的服装样式,它有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袖子普遍很宽。到了清朝,推行马蹄袖,袖口变窄了,就没有这么宽了。明朝以前的衣袖和现在相比,不仅宽敞,而且多一个功能,就是可以装一些小的物件,如手帕之类。戏曲里也会看到这类细节。袖子里怎么能装住东西呢?原来,袖口里面缝有口袋。这口袋的口子和袖口的方向是倒着的,装东西要倒着插进去,所以就叫“倒插”。晋中人讲话,凡是指称小一些事物的名词喜欢用叠音来表示,这种缝在袖口的口袋当然不会有多大,所以就说叫“倒插插”。到了清朝,改穿满式的马蹄袖,袖口变窄了,不便装东西了,口袋就不再缝在袖口,改在衣襟底下了,方向也不是倒着的,但是“倒插插”这个名字还是保留了下来了。可是为什么别的地方不这样说呢?这是因为,本来意义上的“倒插插”是明朝以前的服饰,满清人从关外来,不是这种装扮,人家也没有这种说法。统治者的语言总是时代语言的主导,京城地方的说法当然也就随着变了。京话历来是官话的基础,“倒插插”被满清人挤出京话,不入流了,渐渐地就边缘化了。至于山西,不知道是因为闭塞,还是山西人执拗,不会在“倒插插”问题上与时俱进,抱着这个这个很古老而悠久的名称不放,但是究竟时代在变化,语言在变化,于是“倒插插”就退化为土话

语言与方言论文

简单说:先要想好自己选择这个方向的意义是什么?价值在哪里?换句话说,你的论文对社会、对学术是“有用”的。从而坚定“论”的信心。然后,要想好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建立一个鲜明的、站得住脚的“论点”。论文是对中心论点的反复论证过程,用大量的、经筛选的材料,来阐述你的观点。可以说,写论文本身并不难,难的是事先对材料的收集、整理、归纳和发现、提炼,需要经过认真细致搜集,研究它们的来龙去脉,以及它们在时间(历史沿革)、空间(地域条件)上的联系。假如说,前面的“想”是设计过程,收集材料就是备料过程,只剩下施工了。一篇论文容量有限,不能做广泛的探讨,可以只研究其中一个或少数几个问题,千万不能扯得太多。例如,我只说南方方言中的“企”。因为北方人大多不明白它的本义,研究就会有意义。通过收集材料,知道哪些方言把“踮起脚跟站立”说成“企”,由“企”生发出企图、企望、企待、企鹅、企及、企慕、企盼、企求、企足而待等等。再引证《说文解字》等权威材料,反复论证,先使得论点站得住。然后由此推演,得出“方言与普通话是一个融合的过程”的结论,稍作展开,引证一些有关史料,让读者深信不疑,那么,你的论文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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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也是方言普通话是以北京语音和北方方言为基础,这里的北京语音并不包括北京的土音,北方方言也并不包括北方的土语;这里的北方的含义是广义的,包括我们江淮一带。这样,普通话的词语中,扬州方言也占有一定的比重。扬州方言是江淮官话(俗称下江官话)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属于北方方言。当然,普通话中也不包含扬州方言中的土音土语。普通话是提炼多种方言后的结晶,是方言的升华。方言的形成方言起源于部落语和部族语,是汉语的地方变体。方言的形成是不发达地域之间缺少沟通的结果。现在,越是不发达的地区,方言的种类往往越多。世界上大约有3500种语言,其中非洲就有1140种。方言的价值方言本身确实也是一种文化,还是一种情结。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方言能继续发挥增进乡情、亲情的作用;在艺术领域,有继续发挥繁荣民俗文化的作用。试想若用普通话演唱苏州评弹或说扬州评话,那就不成其为地方艺术了。方言具有相当的使用价值。但普通话毕竟是在方言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要高于方言。普通话的音素更为齐全,且用四声调配,节奏感、音乐性强;普通话的词汇和习语空前丰富,更富于表达功能。如果用普通话和方言分别唱歌,或朗诵散文、诗歌,或宣读政府声明,感染力与效果就明显有别。方言终将消亡目前世界上的语种尽管有三、四千之多,但被各国定为官方语言或通用语言的也就65种左右。由于共同语的建立,各种语言的方言都在逐渐衰退,方言的作用日益缩小。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也是相互影响的。普通话的逐步普及,必然会对方言语音逐渐产生影响,吴语中的王黄两姓不分,扬州话中牛刘读音无别,林凌、苏舒等读音相同的现象终究会要变化的。方言也必然会从普通话中吸收大量词汇,同时摈弃一些只有读音而无相应文字或已明显不合时宜的词语。但这种变化并不是方言的退化,而应看着是方言的进步。当然,普通话也会不断地吸收从方言中流传开来的词汇。随着我国经济、科技和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各地的方言必然会趋同,将逐步统一在普通话的旗下。当然,方言的消亡将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就像资本主义必定会消亡一样,谁也说不出会是在什么时候。从目前发达国家来看,尽管他们的民族语早已普及,但方言仍然普遍存在。英国英语以牛津音为标准音。但如你去伦敦旅游,街上能不难听到当地土音及带苏格兰或威尔士腔的非正宗英语就我国目前情况看,方言远未进入消亡阶段。有些地区由于经济的发达和扩张,当地的方言还处于发展阶段,甚至有外溢现象。说“世界上每年都有语言在消亡”,甚至说“每天都有一两种方言消亡”,是言过其实,是不可能举出实例来的。方言无须保护方言的产生,发展,衰退与消亡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历史的必然。方言无法保护,也保护不了。语言是人们进行思想交流的工具。是工具就得不断改进、更新,以至扔掉落后的,用上更先进的。鼓励同一方言地区的人群总是使用方言是办不到的。随着人们所受教育程度的提高和文明水平、生活质量的提高,你会发现越来越多的人,甚至是中老年人也喜欢说一两句普通话了。由于普通话的学习和使用同接受教育,对外交往密切相关,年轻人爱说普通话往往能借以标榜自己的文化档次。有时候,一个人说话的发音、用语和语调确实可以成为这个人的文化高低和气质雅俗的一个标志。开设地区语言课也是行不通的。以扬州方言为例。很多方言词语只有语音而写不出文字来。有些词语口头说说时并不在意,但一旦写了出来却发现难登大雅之堂。比如江苏里下河地区的“屙尿”(小便)、“晓不得”(不知道)等。发达的语言的特点之一是特别富于同义词,中古时期的英语往往就能有三个同义词表达同一个概念。三个词当中,一个来自古英语,一个来自法语,还有一个来自拉丁语。而江苏苏北里下河地区方言中的“兜”字,一个词却能表达无数意义。如“曾兜了没有?”(吃饭了没有?)“我兜(打)了他两下。”“我兜(骂)了他两句。”“我兜(睡)了一觉。”“我兜(买)了两斤”等。要开设方言课还得有教材,课本的内容得从大量的用方言写作的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中去选择。要学好方言还要有较高水准的词典来规范方言的字形、读音和用法。目前,这些条件好像都难以具备。总之,我们认为普通话一定要大力推广。但目前应该是“双语”的语境,在正式场合要坚持说普通话。在日常生活中可让方言继续发挥增进乡情亲情的作用,在艺术领域中提倡用方言来继续发挥繁荣民俗文化的作用。

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论文

论语言和交际的关系[摘 要] 语言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是人类的思维工具和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一种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语言在社会交际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是人类社会的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人们通过使用用语言进行交际,交流思想,以便在认知现实、改造现实的过程中协调相互之间的行为,以取得最佳的效果。[关键词] 语言 交际当你面对与他人复杂的人际关系的时候;当你需要拒绝他人无理请求的时候;当你调解纠纷,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当你想要说服别人同意你观点的时候;……有一样东西能为你实现目标,那便是------语言。现实中,语言存在于说话和所说出来的话中,说明语言在社会交际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不会说话人就失去了它的本质,与动物无异。人们用语言进行交际,交流思想,以便在认知现实、改造现实的过程中协调相互之间的行为,以取得最佳的效果。所以,语言是人们的一种交际工具。“虽然人类的交际工具不止语言一种,其它如文字、手势、表情等也都能实现交际的任务,也是交际工具,但它们与语言相比重要性就要差多了。根本上说人类各种辅助性交际工具,都是在语言基础上制定的,没有语言基础,这些工具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总之,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其他交际工具,可以说是语言的补充,是用来辅助语言交际的。”那么什么是语言?一、语言的概述“按照常人的理解,语言就是说话。”[1]然而这是一个比较狭隘的定义。语言不是说话,也不是所说的话。说话是运用语言跟人们交流思想的行为,是语言能力的外在表现形式,本身不等于语言。“语言是说话和表达思想、交流思想的工具,而说话是运用语言进行思想交流的行为,说出来的话则是人们运用语言工具生产出来的‘产品’”。 (一)语言的定义:“语言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是人类的思维工具和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一种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 [2](二)语言的组成部分:语言是由语音、语法、词汇三部分组成。(三)语言的特性:社会性、全民性、符号性。(四)语言的起源:“语言是从劳动中并和劳动一起产生出来的,这个解释是惟一正确的解释……”——恩格斯语。(五)语言发展的特点:语言发展是缓慢的、渐变的,语言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语言各个部分的发展是不平衡的,语言成分发展中的一致性,语言成分由具体到抽象的发展。学者曹志希、何玲梅认为“语言具有无限的表达和理解功能 主要原因之一是 ,与其它文际形式相比 ,它最具有系统化的特征语言学家认为 ,语言之最惊人的特点是它能够帮助编造或理解以前从未有过的句子。” [3]二、语言与交际的关系现代社会是一个竞争与合作的社会,有的人在竞争中失败,有的人在合作中成功,这其中奥妙何在?生意场上有“金口玉言”,“ 利言攸先”之说;政治场上有“领导过问了”,“ 一言定升迁”之说;文化界有“点睛之笔”,“破题之语”,生活中常有生死荣辱系于一言之说。可见,在现代交际中,能否成功运用语言的影响力,实在影响着一个人的成功和失败。 在社会上,人们的能力有高有低,快速了解他们,不妨看看他们语言运用能力的高低,其主要表现是说话的艺术,语言的力量能征服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人的心灵,通过成功的口才这一媒介,不熟识的人可以熟识起来,长期形成的隔阂可以消失,甚至单位之间,社会集团之间,国家之间的矛盾有时也可以通过它得到解决,若是语言运用不当,也可能交际失败,甚至损害自身的形象。我国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不仅有四大发明,万里长城,唐诗宋词等等所代表的辉煌的传统文化,而且在口才与交际艺术上也是世界上高度发达,首屈一指的,历史上,孔子运用口语艺术开展教育;苏秦以雄辩之才挂起六国相印;张仪四处游说建功立业;范睢说秦王;蔺相如“完璧归赵”;诸葛亮联吴抗曹,舌战群儒……到了近代和现代,也出了梁启超、孙中山、鲁迅、毛泽东、周恩来、闻一多等等许多能言善讲的大师巨擘。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确,跟那些有知识且具有口才的人交谈,比喝了壶酒更令人兴奋,比听交响乐更能振奋精神,良好的话语可以带给人愉悦和欢畅,帮助你增加知识和修养,激发你的创造力,也可以增进人们感情的融洽。 语言的运用能力确实是我们提高素质,开发潜能的至要途径,确实是我们驾驭生活、改善人生、追求事业成功的无价之宝,通观古今中外,凡是有作为的人,都把口才作为必备的修养之一,如古罗马共和国末期的政治家西塞罗,是一们雄辩家,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美国总统林肯等等,毫不夸张地说,口才是一门语言的艺术,是用口语表示思想感情的一种巧妙的形式,懂得语言艺术的人,懂得相处之道的人,他不会勉强别人与自己有相同的观点,而巧妙地引导他人到自己的思想上来,那些善于用口语准确、贴切、生动地表达自己思想感情的人、办事往往圆满,反之,不懂得语言艺术的人,最后自己也会陷入困境。 大文豪莎士比亚说过:“世间有一种成就可以使人很快完成伟业,并获得世人的认识,那就是讲话令人喜悦的能力”[4],人才也许不是口才家,但有口才的人必定是人才,口才是现代智能型人才的基本素质、思维敏捷、能言善辨是事业成功的保证,一个善于说话的人,首先必定具有敏锐的观察力,能深刻认识事物,只有这样,说出话来才能一针见血,准确地反映事物的本质;其次,还必须有严密的思维能力,懂得怎样分析,判断和推理,说出话来才能滴水不漏,有条有理,最后,还必须有流畅的表达能力,间接来说,知识渊博,话才能说的生动通顺,正因为口才具有综合能力的特征。语言是人类社会的最重要的交际工具,语言与交际相互影响,语言与社会的相互依存。其表现在:第一、交际中用语言打破尴尬美国前总统里根第一次访问加拿大的时候,遭到了反美的人群示威反对,他的演说不得不时时中断,让陪同的加拿大总理觉得很难堪。 可是,面对如此难堪的场面,一向幽默的里根总统却仍是一脸的轻松,他满面笑容的说:“这种事在美国时有发生。我想这些人一定是特意从美国来到贵国的,他们想使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第二、交际中用语言捍卫尊严周恩来总理接待记者来访。一美国记者发觉总理拥有一支派克钢笔。便问:“请问总理阁下,连您也拥有一支派克钢笔,是否说明中国人都喜欢我们美国的钢笔呢?” 周恩来一听,顺手拿起派克钢笔,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这支钢笔是一位朝鲜朋友送给我做纪念的,他说这是抗美战争的战利品。它让我们想起那并肩战斗的年代。这样,我便有了一支贵国的钢笔。” 第三、“语言是组成社会的不可缺少的因素。”人类的生活、劳动、社会斗争、人际关系协调、文化知识的积累和传授等等,都离不开语言,没有语言,社会就要解体。 第四、“语言一视同仁地为社会全体成员服务。”无论什么阶级、阶层、团体,语言同样地为之服务。语言在人们的使用中会发生变异,出现种种社会方言。 第五、“个体学习和运用语言均受到社会的制约。”其一,人离开社会无法掌握语言;其二,人生长在不同的社会就能掌握不同的语言;其三,个人使用语言必然打上特定社会的烙印。第六、“语言依赖社会而存在。”其一,不同的社会形成不同的语言;其二,语言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变化,社会如果消亡,语言也随之消亡。[2]我认为,交际是人们社会生活的重要内容之一,自我的发展、心理的调适、信息的沟通、各种不同层次需求的满足、人际关系的协调,都离不开交际。每一个人,都希望善于交往、都希望通过交际建立起和睦的家庭关系、亲属关系、邻里关系、朋友关系、同学、同事关系…而这些良好的社会关系可以使个人在温馨怡人的环境中愉快地学习、生活和工作。那么如何有效的运用我们的语言来达到良好的交际,是一个值得我们思考和学习的问题。我们应该积极探索语言与交际的关系,从而形成良好的社会人际关系。[参考文献] [1]伍铁平普通语言学概要(第二版)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年5月[2]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版[3]曹志希 何玲梅解放军外语学院学报1997年第6 期 总第90 期[4]杨茂平感悟生活:帮你能说会道九州出版社,2008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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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与方言论文摘要

论文摘要:语言是用声音来表现人们相互之间的思维、情感和行为动作的。人类语言既其共同的规律,又根据民族、地区、国家的不同有其自身的特点。但是,我国地域辽阔,民族众多,各地方言繁杂,有着自己的特征,人们在交际中用不规范语言交谈极不方便。而普通话是我国规范的现代民族共同语,是全国通用的语言。普通话作为人类思维、交际的工具,具有基础作用。所以要大力推广和普及普通话,推进语言的规范化、标准化,这是是保证社会协调运转的必要条件。方言不仅是承载信息的工具,而且还是负载情感文化的纽带。方言是一种交际功能受到地区限制、其发展未达到标准化的语言变体。它通常与地域密切相关。文章首先对我国语言学界关于“语言习得”理论的争议予以解析,然后分析了方言对于语言习得的影响,并提出几点建议。笔者认为,只有重视方言对语言习得的影响,才能实现真正的跨际文化交流。关键词:语言 方言 语言习得 意义语言是用声音来表现人们相互之间的思维、情感和行为动作的。人类语言既有其共同的规律,又根据民族、地区、国家的不同有其自身的特点。语言的亲缘性极其强烈,任何民族、地区、国家的语言对自身而言可称为主体语言或母语;反之,则称为客体语言或外语。一般情况下,人类对母语的掌握是习得而来的,也就是说在母语的自然环境中无意识地学成的,而对外语来说则是学来的,即在特定的学习环境中有意识地学成的。其发展未达到标准化的语言变体。方言是一种交际功能受到地区限制、它通常与地域密切相关,例如居住在中国东南部的人们操着南方方言,而北部人则操着带有儿化音的北方口音。但大多数情况下,相邻地区的地域方言较为相近。方言对语言习得到底会产生哪些影响呢?鉴于语言学界对“语言习得”理论的争论颇多,所以笔者认为深入解析语言习得对研究方言对语言习得的影响是非常有必要的。目录一、解析语言习得二、方言对语言习得的影响(一)方言对母语习得的影响(二)方言对外语习得的影响1、缓解学习者的文化紧张心理2、缩短学习者的文化适应过程3、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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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中原文化的播迁与闽粤台闽南语的崛起  摘 要: 中原古音随着唐军南下平乱播种在闽粤,加之中原语音和闽粤土著语音融合演化,逐渐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闽南语”方言。本文从中原文化的播迁,唐宋古音潜移默化,孕育着闽南语方言的萌生及促成闽南语方言的形成进行综合探讨,力求阐明闽南语对唐宋古音的继承与发展并形成自己的方言特色。   关键词: 中原文化 唐宋古音 闽南语 继承与发展   一、中原文化的播迁,促成闽南语方言的形成   中原文化源远流长,特别是唐宋时代建都长安、开封等中原地区,使唐宋古音成为当时中原地区的标准语音。作为闽南语系的主要区域闽东南、粤东、台湾及南洋地区,相距中原地区万里之遥,又是土著部落杂居,言语交流十分困难,不利于交流和发展需要。据《漳州府志》[1]所载,由于闽南地区的自然条件相对优越,那些来自中原的将士逐渐把中原地区的家眷迁入闽越,有的和当地土著百姓通婚,从此在这片温暖而富饶的土地上繁衍生息,成为大多数闽南百姓的祖先。他们还带来了中原地区较为先进的科学文化和生产技术,同时把中原地区的母语——唐宋古音播种在闽粤,而且这种中原语音和当地土著语音随着时代推移互相融合演化,逐渐形成了后来众多方言中独具特色的“闽南语”。据《泉州史志》记载,他们“选任良吏,省刑惜费,轻徭薄赋,与民休息……”[2]他们对中原地区流散的人才和北方避难入闽的文人均能包容接纳,而且为他们提供了较为优厚的待遇,并设立了书院,教化中原文明,培养人才,促成了民族的大融合。当年王氏兄弟入闽的中原将士后来大都定居于泉州周边,他们也把中原语音传入福建,进一步扩展了闽南语的流通范围。据《云霄厅志》载:“盗起,攻南海边邑,循州(今广州惠州)司马锭受命专征,檄元光潜师入潮,沿山倍道袭寇垒,俘获以万计。岭南悉平,还军于漳。”[3]在陈元光初任刺史时,“广寇陈谦连结洞蛮苗自成,雷万兴等攻朝阳,陷之,守帅不能制,元光以轻骑讨平之。”(《漳州府志》)陈元光的《龙湖集》中有“平獠宴喜”诗句:“扫穴三苗窜,旋车百粤空。”[4]当时一位将领许天正也唱和吟诗:“长戈收百甲,聚骑破千重。落剑唯戎首,游绳系胁从。”(《和陈元光平潮寇诗》)[5]所有这些无不记叙了入粤平乱的情形。由于粤东区域辽阔,经济和文化相对落后,民穷则生变,寇乱频繁。陈元光“兵革徙威于外,礼让乃格其心”[6]的政治理念,“伦理则风俗自尔渐孚,治法彰则民心自知感激”[7]的施政主张,被当地百姓接受,中原文化、礼仪也得到重视和崇尚,开漳史料《忠毅文惠公行状》中就有“潮人以事闻,请乞陈元光兼戍朝阳”[8]的记载。在陈元光的统辖下,随着经济、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漳州、潮汕之间的语言不断地交流和融合。至今粤东一带的方言基本纳入闽南语系,同属闽南语范畴,从此往后,无论是闽南地区的“芗剧”,还是潮汕地区的“潮剧”在语言表达上都为两地民众所理解和喜闻乐见。   台湾早在明代以前,就已经有漳、泉一带的百姓前往定居垦荒了。爱国史学家连横先生在《台湾通史·开辟纪》中记载:“历更五代,终极两宋,中原板荡,战争未息,漳、泉边民渐来台湾。”“台湾为垦服之地,当明中叶,漳、泉之至者已数千人。”他们“手耒耜,腰刀枪,以与生番猛兽相争逐,筚路蓝缕,以启山林,艰难缔造之功,亦良苦矣!”[9]这些记载,体现了明代闽南一带百姓已经跨过海峡,到台湾去开拓创业了,而闽南语方言因此移植台湾,并且在岛上扎下了根。《台湾通史·户役志》所载:“康熙五十二年(1713),诏以五十年丁册为常额,滋生人口,永不加赋。”“乾隆元年(1736)诏曰:凡内地百姓与海外番民,皆一视同仁,轻徭薄赋,使之各得其所。”[10]于是有大批福建、广东民众迁入台湾定居。如此往来闽台之间,闽南语就成为台湾岛上最主要的日常交流工具,始终维系着闽台两地的宗族情感。   大概也在明清时期,为数不少的闽南、粤东百姓飘洋过海,来到南洋谋生,当时被称为“过番”。据《漳州简史》载:“吕宋居南海中,去漳州甚近,漳、泉之民贩吕宋者,或折关破产,及犯压各境不及归,流寓土夷,筑庐舍,操佣贾咋作为生活,或聚妇长子孙者有之,人口以数万计。”[11]其余如印度尼西亚的旧港(当时称“三佛齐”)、马来半岛的北大年(当时称“大泥”)、文莱(当时称“婆罗”),大都有闽南、粤东人聚居的记载。这些勇敢的拓荒者经过几代人的艰苦拼搏,在当地开发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家园,定居下来繁衍后代。他们的后代子孙成了现在东南亚各国的华侨,而他们的祖先当年带往南洋的家乡母语——闽南语就在这一片广阔的地域传播世世代代,永不泯灭。   二、唐宋古音潜移默化,孕育着闽南语方言的萌生   探究闽南语的诸多因素,我们就不难发现它与唐宋古音有着千丝万缕的特殊关系。由于汉语的发音通常离不开声、韵、调三要素,即“声母、韵母和声调”。古代称声母为“声”或“母”,宋人有三十六母的提法。依据发音部位,分为唇音、舌音、齿音、牙音和喉音五类。现代唇音又细分为轻唇、重唇;舌音也细分为舌头、舌上等等。比较现代汉语语音系统,其中最主要的差异有两点:一是唐宋古音无舌头、舌上之分。舌上音即现在所说的“翘舌音”,如zh、ch、sh、r;舌头音即现在的“舌尖音”,如d、t、l。在唐宋时代,这两类音读是分不清的,这正好与闽南语发音相吻合。闽南语中几乎没有翘舌音,普通话里许多翘舌音,在闽南语都读为舌尖音。例如“蜘蛛、踌躇”,普通话读为“zhīzhū、chóuchú”,而闽南语则读为“dīdū/tiútú”。再注意下列汉字,普通话中声母都是zh,读翘舌音,在闽南语中却读为d:如“重、逐、侄、值、植、朝、张、摘、展、致、直、兆、罩、镇、珍、郑、阵……”二是唐宋古音无轻唇音,即没有现在的唇齿音f。这个特点与闽南语相符。在闽南语中,没有上齿摩擦下唇这个发音动作,也就没有了f这个声母。凡f声母的音节,或读为重唇音,即上唇摩擦下唇爆破发音动作。如“飞、肥、分、富、幅、蜂”等;或读为舌根音h,如“发、翻、反、丰、扶、服”等。闽南语方言区人们学普通话,总是把“繁、凡、烦……”读成“还”;把“泛、犯、范……”读为“换”;把“非、妃、飞……”读成“辉”;把“福、扶、浮……”读成“胡”,诸如此类造成了许多交流困扰,给当今工作、生活、学习带来了诸多不便。  关于ū韵母,唐代的韵书《切韵》分韵母为206部,后来改称为《唐韵》[12]。由于当时的科举考试有“试贴诗”的科目,写诗必须按一定的标准去押韵,因此《唐韵》成为官书,成为各时学子考举写诗用韵的绝对标准。《唐韵》至少有两个地方和普通话的韵母系统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一是唐代的撮口呼韵母尚未形成,虽然韵目有“鱼”、“虞”之名,但实际上与合口呼u混在一起。例如“书、初、除、猪”和“余、居、渠、徐”同属“鱼”韵部;而“扶、朱、胡,儒”和“区、娱、渝、须”同属“虞”韵部。可见,在唐代语音中ü和u是混在一起的,当时人们发音也许并没有明显的撮口动作,就这一点与闽南语正好相同。在闽南语中,至今找不到有撮口发音的音节,漳州人读ü为i;厦门及泉州地区则读ü为u;诏安及潮汕地区读ü则近似于-i(后)。如“居、区”两个词,漳州人读gī、kī;厦门及泉州人读gū、k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有撮口呼韵母。二是鼻辅音m、n、ng充当韵尾的问题。在普通话语音系统中n、ng充当韵尾,分别组合成为前鼻韵母和后鼻韵母,而m只当声母,不能充当韵尾了。但在唐代语音中,这三个鼻辅音却都能充当韵尾,例如《唐韵》中的“侵、覃、盐、咸”四个韵部,收录的就是以m为韵尾的字。例如“林、临、阴、心、琴、今、金、音……”为“侵”韵部;“潭、参、南、男、庵、涵、含、甘……”为“覃”韵部;“檐、严、帘、帘、嫌、蟾、添、尖……”为“盐”韵部;“咸、函、缄、衔、杉、监、岩、谗……”为“咸”韵部。   如果我们用普通话朗读上面的例字,那么第一行的韵母都是in,本来不应该和属于《唐韵》中“真”韵部的“因、辛、亲、邻、津”等字分开。而其他三行的韵母都是an或ian,本来也不应该和属于《唐韵》中“寒”韵部的“寒、安、丹、残、刊”等字分开。但是在当年,这两者之间的读音那是决然不同的,试着用闽南语读读这些字,我们就可以清楚地发现,归入《唐韵》中“侵”韵部的字,韵尾都是m,例如“林”,闽南语读为līm;“邻”,闽南语读为līn,其实它们分属于不同的韵部。归入“覃、盐、咸”韵的字,韵尾也都是m,例如“含”,闽南语读为hām;“寒”,闽南语读为hān,它们应属于不同的韵部。由此可见,闽南语比较完整地继承了唐宋古音中鼻辅音充当韵尾的语音特点。唐陈元光的《龙湖集》中有“落成会咏”诗句:“云霄开岳镇,日月列衙瞻。胜日当佳庆,清风去积炎。山畚遥猎虎,海船近通盐。龙泽覃江浦,螭坳耀斗蟾。文床堆玉笏,武座肃金签。奇计绳陈美,明诚学孔兼。忠勤非一日,箴训要三拈。千古清漳水,居官显孝廉。”[13]全诗共用八韵,依次是“瞻、炎、盐、蟾、签、兼、拈、廉”,全属“盐”韵部之韵,假如用闽南语读之,全是m收尾的鼻韵母。而且这种语音现象持续到元代,元代以后,大概由于北京成为国都,北方话成了“官话”广泛流传,北方方言取得了绝对的优势,那么大部分地区以m为韵尾的字音逐渐消亡,最终归并到以n为韵尾的字音中去了。   至于声调,古人把它分为“平、上、去、入”四调,且以平为“平”;以上、去、入为“仄”。“平”者不升不降,其音轻扬;“仄”者或升或降,如山路之起伏。古代格律诗每两个字为一个节奏,平仄递替,构成一种抑扬顿挫的音乐感。到了近代,入声渐渐分化消失,原来的入声字后归入“阴、阳、上、去”四声中去了,因此现代汉语语音中已经没有了入声这个声调了。据说现在的北方人学诗词格律,辨别平仄时,古入声字这个部分总是把握不好,也许他们会感到困惑,一些明明现在读起来音调属于阴平的字,为何要把它们归入据说是急迫而短促的入声调里去呢?在通行闽南语一带,这个问题就容易解决了。因为在闽南语里,至今仍然顽强地保留着入声这种声调。试以普通话朗读下列例字:“剥、削、卓、踢、逼、突、出、发、一、膝、屋、督、约、缺”;“德、国、竹、笛、学、习、集、合、值、得、独、逐、敌、革”。很明显第一部分为阴平调,第二部分为阳平调。可是改用闽南语读之,它们就变成一种又急又短的入声调了。原来这些字都是古入声字,在诗词格律中属于仄声字。   综上所述,说明闽南语仍然保留了唐宋古音在声、韵、调方面的许多重要特征,无怪乎有人把它称为“中古音的活化石”了。拥有一口闽南语,伴随着这一群华夏儿女一往无前、万难不屈的足迹从历史的烟云中走来,见证多少悲欢离合,创造了多少辉煌业绩。在新的历史时期,他们还会继续发扬艰苦拼搏的开漳精神,迈出更加坚定的步伐,朝着祖国强盛、社会和谐的美好愿景,朝着民族大团结的明天奋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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