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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学术期刊评价历史的演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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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学术期刊评价历史的演进史

海外中国研究丛书173册PDF电子版

这个也不一定,当代中国的学者坚持唯物史观,或许有作茧自缚之嫌,但毕竟掌握的资料更多。至于国外的学者,也就是所谓的汉学家,可以到网上搜一搜

自海通以还,新学渐兴,域外学术书籍译介遂成近代中国“输入学理,再造文明”(胡适语)之重要途径;而对外国学者中国史研究著述的译介,不仅有益于学术的繁荣发展,更有助于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因“身在此山”而形成的某些局限。但国外中国史研究林林总总,洋洋大观,几十年来(特别是近20年)对其译介虽多,终也只能是“取一瓢饮”,因此这种译介的态度和选择标准本身小而言之实际又是学术变迁的反映,大而言之甚至可说是时代、社会变化的一种折射,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不拟对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的丰硕成果作全面研究述论,更非具体的书评书介,仅想对这种译介在不同时期的主要特点、对国内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主要影响和意义等试作初步研究概述,难免挂一漏万,诚祈方家指正。 (一)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并不仅仅是一种政权的更迭,而是从经济基础、社会结构到上层建筑深刻而全面的巨变,马克思列宁主义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会影响经济基础,因此一种全面的社会变动要求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与之相应。“学术”属上层建筑.所以对旧有的学术进行“改造”就“势所必至”了。由于对中国近代历史的认识与中国革命关系重大,所以中国近代史研究中的马克思主义学派在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革命战争年代就已相对成熟;但在原先的高等院校的知识分子中,这一时期占统治地位的一直是种种非马克思主义学派。这样,以前者改造后者,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进行批判,自然成为这一领域的中心任务,对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自然也不可能离开这一中心任务。 对此意图,当时出版的所有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几乎都有明确的说明。《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的“中译本序言”谈到之所以翻译此书一是因为该书的资料“有不小的利用价值”,但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因为它“一向被中外资产阶级学者奉为圭臬之作”,现在“不要忘记这些谬论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中,曾经严重地毒害了中国的思想界。应该说在殖民主义理论的作品中,这部书是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因而也就是反对殖民主义者所应该注意阅读的东西”。①丹涅特著《美国人在东亚》、莱特著《中国关税沿革史》、约瑟夫著《列强对华外交》、威罗贝著《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伯尔考维茨着《中国通与英国外交部》的译者“前言”或“后记”,都毫无例外地郑重声明了这一点。 在当时百废俱兴的历史条件下,就数量而言,翻译出版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并不算多。但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看,50年代组织选译的绝大多数著作的确代表了国外有关学术研究的一流水平,选书之精当与译品质量之高至今仍令人钦佩,此皆说明选译者眼光的不凡、学识的深厚与态度的严肃认真。例如,直到现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仍是被国内中外关系研究者引征最频的著作之一;《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一书在整体上仍未被超越……更有意义的是,当时代环境发生变化后,这些译著的学术性便立即显示出来,为一些相关学科在新时期的迅速发展打下一定基础。 更值得注意的是,50年代初期对苏“一边倒”,各学科都在自身建设方面竞相翻译出版“苏联老大哥”的有关著作作为“教科书”,并奉为“典范”时,有关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却翻译出版极少,更无被视为“典范”之作。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在中国近代史学科中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派当时即已相对成熟,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框架和方法,无需像其他不少学科那样匆忙照搬苏联的“教科书”。 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阶级斗争”愈演愈烈,对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分析、批判言辞也日趋激烈,这种“译介”更明确被提到“了解敌情”、“兴无灭资”、“反帝反修”的程度。《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2卷)和《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近120万字,选译了从19世纪末叶以来,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仍有影响的英、美、法、德、日等国数十位资产阶级学者对中国近代社会性质、近代经济及文化问题、中外关系、农民战争、边疆危机、中国革命、国共斗争……等各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述。在长达万言的“序言”中,选编者对近百年来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中国研究状况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对各种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政治批判,并进一步申明了编译的目的:“我们选译这些资料,即是为了了解敌情和提供反面教材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从这些资料里可以进一步认清学术思想领域内,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真面目,认识帝国主义通过文化侵略毒化中国人民的罪恶活动,借以激发我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思想,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上主义的斗争,并且从斗争中清除资产阶级历史学在中国史学界的流毒和影响,壮大历史科学队伍,团结一切爱国的历史科学工作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新文化。”② 十年“文革”特别是它的中后期,有关俄苏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在一片荒芜的学术园地中突然“一花独放”,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这种“一花独放”,完全是由于“反修”斗争和中苏边境冲突的需要。齐赫文斯基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的中译本“出版说明”写道:“本书炮制者以极其卑劣无耻的手法,全面、系统地伪造近代中国历史”,“恶毒诽谤攻击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这篇个到5000字的“说明”充满了“恬不知耻”、“疯狂攻击”、“秉承其主子出意旨”……这样一些几近谩骂的文字,并认定这部书的目的是“妄图否定毛主席关于中国近代史的一系列科学论断,否定毛主席为中国革命制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变中国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③当时的“时代精神”可说尽在其中。而有关中俄边境著述的译介更多,由于这些译著以资料、回忆录为主且限于本文篇幅,恕不细述。但是这些翻译为后来的中俄关系史研究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基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中美关系在1971年开始解冻,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也在“供有关部门研究中美关系时批判和参考之用”的名义下,由商务印书馆组织翻译出版。 (二) “文革”结束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开始,沉寂已久的学术开始复苏,由于较长时期的自我封闭,学界对国外学术研究的了解尤其必要、急迫。这种形势,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介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而开风气之先且成效最著的则为中的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国门初启的1980年创办的不定期刊物《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 该刊编者在创刊号中明确表示其“目的在于及时介绍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情况,了解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动态,沟通中外学术交流”。承认“近年来,在中国近代史这个学术领域内,国外的研究工作发展较快”,“一些我们还未涉及的问题,国外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国外还不时对我国近代史研究上的某些观点提出不同意见,进行商榷或争论。凡此种种,都需要我们及时了解,以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活跃学术空气,促进研究工作的发展”。“所收文章主要看其是否有新观点、新资料,或新进展,至于内容与观点正确与否,则不一定要求”。④从“了解敌情”、“反面教材”……到“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彼此平等地“进行商榷或争论”,承认自己多有不足、曾经“闭目塞听”……这种转变是巨大的、根本性的。这篇“编者的话”虽只短短400多字,但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新时代的新精神,亦说明所谓新时期确非虚言泛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方方面面巨大的新变化。后人或许很难想象,这种平实如常的语言所说的本是最“平常下过”的道理、然而实际却是那样地“不平常”,因为它是那样地来之不易。这种态度,可说是新时期译介的代表。从1980年创刊到1995年终刊,《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15年来共出版27辑,发表了40O余篇近80O万字的译作。其中有国外学术期刊的论文翻译,也有著作摘译,文种涉及性、日、俄、法、德等诸多语种,以较快的速度、较为全面地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了外部世界的有关信息,对学术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对学术发展如此重要的刊物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个于几年前停刊,学界至今仍咸为惋惜。另外,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国外中共党史研究动态》从1990年创刊到1996年停刊,共出刊42期,也曾是了解国外有关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窗口。 在最近20年中,有关译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其中影响较大的译丛有: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从1987年起出版“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丛”,陆续出版的有美国学者魏斐德著《大门口的陌生人——1839―1861年间华南的社会动乱》、孔飞力著《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从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费维恺著《中国早期工业化——盛宣怀(1844―1916)和官督商办企业》、陈锦江著《清末现代企业与官商关系》、施坚雅著《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英国学者杨国伦著《英国对华政策(1895―1902)》、日本学者滨下武志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 江苏人民出版社从1988年起陆续出版的“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与近代中国有关的译著有美国学者费正清、赖肖尔著《中国:传统与变革》、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格里德著《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1917―1950》、郭颖颐著《中国现代思潮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史华兹著《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柯文著《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墨子刻著《摆脱困境——新儒学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进》、周锡瑞著《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杜赞专著《文化、权力与国家——190O―1942年的华北农村》、艾恺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张灏著《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1890一1907)》、任达著《新政革命与日本——中国,1898―1912》、周策纵著《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萧公权著《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收有译著《五四:文化的阐释与评价——西方学者论五四》、美国学者施瓦支(舒衡哲)著《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子与五四遗产》、张灏著《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纪文勋著《现代中国的思想遗产——民主主义与权威主义》、日本学者近藤邦康著《救亡与传统》。 其他译著更是难以胜数,对不同专业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 通论性的主要有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两卷)、《剑桥中华民国史》(两卷),另外费氏的《美国与中国》不断重印,《费正清集》、伟大的中国革命(1800―1985)》、《费正清自传》和《费正清看中国》等都翻译出版。还有美国学者石约翰著《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史景迁著《天安门》、柯文著《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以及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著《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等。 经济史方面主要有美国学者郝延平著《中国近代商业革命》、《十九世纪的中国买办——东西间桥梁》、刘广京著《英美航运势力在华的竞争(1862―1874)》、日本学者中村哲著《近代东亚经济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美国学者珀金斯著《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黄宗智著《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长江三角洲小农家庭与乡村发展》、《中国农村的过密化与现代化》、杨格著《近百年来上海政治经济史(1842―1937)》、法国学者白吉尔著《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等。 政治、军事、社会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周锡瑞著《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易劳逸著《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流产的革命》、胡素珊著《中国的内战》、齐锡生著《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小科布尔著《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鲍威尔著《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1895―1912)》、施坚雅著《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英国学者贝思飞著《民国时期的土匪》、加拿大学者陈志让著《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苏联学者卡尔图诺娃著《加伦在中国,1924―1927》、切列潘诺夫著《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贾比才等著《中国革命与苏联顾问》、论文集《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苏联学者论文选译》等。 有关中外关系史的译著主要有英国学者季南著《英国对华外交(1880―1885)》、美国学者李约翰著《清帝逊位与列强(1908―1912)》、威维尔著《美国与中国:财政和外交研究(1906―1913)》、柯里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政策(1913―1921)》、塔克曼著《史迪威与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菲斯著《中国的纠葛——从珍珠港事变到马歇尔使华美国在中国的努力》、科尔著《炮舰与海军陆战队——美国海军在中国(1925―1928)》、沙勒著《美国十字军在中国(1938―1945)》、柯伟林著《蒋介石政府与纳粹德国》、包瑞德著《美军观察组在延安》、布赖克福特著《卡尔逊与中国》、凯恩著《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孔华润著《美国对中国的反应》、谢伟思著《美国对华政策(1944―1945)》、日本学者藤村道生著《日清战争》、苏联学者鲍里索夫等著《苏中关系》等。 思想文化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伯纳尔著《一九○七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潮》、林毓生著《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卢茨著《中国教会大学史》、日本学者实藤惠秀著《中国人留学日本史》、法国学者卫青心著《法国对华传教政策——清末五口通商和传教自由(1842―1856)》(两卷)等。 人物研究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德雷克著《徐继畲及其〈瀛寰志略〉》、史扶邻著《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薛君度著《黄兴与中国革命》、麦柯马克著《张作霖在东北》、日本学者松本一男著《张学良》、苏联学者普里马科夫著《冯玉祥与国民军》、英国学者施拉姆著《毛泽东》、美国学者特里尔著《毛泽东传》、迈斯纳著《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周明之著《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弗思著《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等。 以上仅是一个极为粗略的鸟瞰,但从中却足可看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在这20年中的繁荣盛况,确实起到了“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沟通中外学术交流”的作用,对这期间中国近代史学界学术的活跃和发展起了不能忽视的推动作用。 (三) 这期间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的影响、促进是多方面的。当然,学术的变化、各种新观点的产生总体而言自有更为深刻的社会与学术自身的背景和原因,这种“译介”只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由于本文的任务只是分析这种“译介”的作用,不必对其他背景与原因作深入探讨与详细论述,故祈读者勿因此而以为笔者认为新时期的种种新观点完全是这种“译介”外在作用的结果;同样,对各种新观点本身的具体分析、深入研究和评判也不是本文的任务。故本文亦仅限于客观论述“译介”对各种新观点的影响和作用。大体而言,这种影响有以下几个方面: 新时期中国近代史研究中一个引人注目、也引起激烈争论的观点是从现代化(本文中“现代化”与“近代化”二词意义相同,根据行文需要选择使用)的角度,而不仅仅或主要不是从阶级斗争、民族斗争的角度来看待中国近代史。“海外中国研究”丛书的“总序”明确表示:“故步自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透过强烈的反差去思量自身,中华文明将难以找到进入其现代形态的入口”。“收入本丛书的译著,大多从各自的不同角度、不同领域接触到中国现代化的问题”。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以费正清为代表的“西方冲击一中国反应”模式是西方中国近代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派。这一模式认为“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中国近代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化史的动力完全来自外部的刺激和挑战,因此“19世纪之前使得中国如此伟大的东西,恰恰被证明也就是后来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实现现代化转换的东西”。“中国作为‘中央之国’,其自我独立的政治和文化运转体系,以长期未受到外来挑战而闻名于世”。但也因此“直到现代挑战不可避免地降落到它的大门口之时,都未能领悟到这种挑战的性质”,因而错过了现代化的时机。⑤新观点也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从中国近代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探讨现代化受挫的原因;同时对西方的侵略带来的不同(广义的)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引起的中国社会的变化等作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在现代化理论框架中,洋务运动自然成为“中国早期工业化”的一个重要阶段,而兴办洋务的最初动机则无足轻重,也因此才会在80年代形成洋务运动研究热。同样,一些研究者对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前的经济状况也作了更为客观的研究。 近代中国的“市民社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公共领域等是近些年美国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并有激烈的争论,而近年中国的有关研究,如对晚清商会、自治社团或组织、地方精英、公共机构等方面的研究成果甚丰,明显受此影响与启发。甚至对近代中国“市民社会”这种观念提出质疑、反对意见的,其基本“理论资源”也还是来自美国学界的不同观点,亦见其影响之深。 由于主要地不是从阶级斗争或民族斗争而是从中西文化冲突、互补(在近代中国实际几乎是西方文化向中国文化的单向流动)的角度出发,不少研究者更侧重于“买办”、“租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与意义。同样,传教士、教会学校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近年也得到更多的强调与重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或曰文化背后的社会意义,是近些年来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新的学术观点、方法和思潮,《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和《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便是这种新范式在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前者对19世纪山东省的社会、经济结构作了区域性分析,尤其是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鲁西北地区的民间文化,如社戏、话本、宗教、庙会、集市、尚武传统、中西文化冲突的历史等都作了细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作者认为义和团运动的爆发是鲁西北的社会经济结构与文化传统之间由多种原因“互动”的结果。后者力图打通历史学与社会学的间隔,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提出了“权力的文化网络”等新概念,以华北农村为例,详细论证了国家权力是如何通过种种渠道,诸如商业团体、庙会组织、宗教、神话等深入社会底层的,如“龙王庙”的实际意义是掌管水资源的分配,乡绅关注“关帝庙”是将其。既作为国家的守护神又作为地方的保护者。这两本书对近年来国内的有关研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如传统文化与义和团的关系,庙会的社会文化意义、功能都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在中外关系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被纳入近代国际体系的过程当然是国家主权受侵犯的过程,是被殖民的过程,但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破除“华夏中心”的过程,是外交近代化,即近代外交观念、制度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已渐为现在更加中性的“中外关系史”所取代,虽只一名之兴替,却也可略窥学术之变化,表明研究的“理论预设”今昔已有所下同。 在思想史研究方面,以前未获研究的“唯科学本义”开始被研究者注意,对自由主义及其代表人物的研究更加客观,已从“政治批判”转入“学术研究”,这反映出“译介”的影响。《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了与五四遗产》一书中对“启蒙”与“救亡”关系的探讨,使中国思想、学术界深受启发。从70年代后期起,美国的中国史研究中“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的模式渐为新的现代化理论所取代,即“现代”从“传统”中发展而来,应更加注重承继、利用种种传统资源。《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一书更侧重对近代中国,尤其是五四时期“激烈”“全面”反传统思想的负面作用进行分析,在80年代中后期“文化热”、“激烈反传统”思潮再度产生的背景下,该书的翻译出版确引人注目,作者可能也未想到,该书实际为90年代因种种原因而异军突起的“文化保守主义”作了重要的理论铺垫。 在人物研究方面,《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将孙中山个人与社会环境紧密结合起来考察,突破了以往人们讥称的“孙中心”框框。《黄兴与中国革命》一书对以往注意不够的黄兴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作了细致的研究,引起了有益的探讨,促进了有关研究的深化。而且,以上两书均在国门初启时翻译出版,当时也更引人注目。《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一书对李大钊思想与民粹主义的关系作了深刻的研究和分析,启发了关于民粹主义对中共其他领导人思想影响的研究,这种研究直到现在仍引起热烈的争论。相对于国内的人物研究以前主要集中于政治人物,国外对“文化人物”的研究一直比较重视,如对梁漱溟、丁文江、钱穆、洪业等都有研究专著,这些专著的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有着明显的推动作用。 简言之,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一样走过了曲折发展的过程,现在确可说是百花齐放。但在这种繁荣之下却仍有不能忽视的隐忧,即译作的质量有每况愈下之势,一些错译、误译反而起了学术的“误导”作用,倘长此以往,会使人对所有“译介”的准确性都产生怀疑,终将使这种学术发展必不可少的“译介”本身受到严重损害。提高译作质量,是译介者的当务之急。当然,每个研究者都必须面对的挑战是,在如此多样化的译作面前如何能真正撷其精华而不是食洋不化,机械照搬。而这,却是更加艰难,也更加重要的。

李约瑟的中国科学史

外文学术期刊评价历史的演进

c吉伯特·格罗夫纳(贝尔也是创办人之一)详见: 1888年10月,国家地理杂志问世,他的创办人之一,便是发明了电话的科学家贝尔。当时它仅是一份学术性质的科学杂志,读者仅限于一小群具有专业背景的人。那时的国家地理杂志封面是暗棕色的,完全没有图片,只有辛勤治学的研究成果。 官方网站 这个栏目每天向大家提供一幅配有背景资料介绍的国家地理杂志上的照片内容包国家地理杂志的改变,是在1899年上任的当时年仅23岁的第一位专职总编辑吉伯特·格罗夫纳手里启动的。经过之后数十年时间的淬炼精进、琢磨技术,才有了今日的面目。 格罗夫纳是最早为地理杂志树立的传统之一,以第一人称撰写平铺直叙的文体。到了1910年国家地理杂志又树立了另一项传统:黑白与淡彩照片和生动的插画用得越来越多,封面也加上了橡树、月桂叶片、橡实、半球图样的花边,此后60年封面一直是这样的基本格式。到了20世纪的20年代,国家地理杂志首次刊登了一连串探险活动的纪实报道,并附有彩色图片。30年代莱卡相机和柯达底片的使用,更为国家地理杂志增添了两项利器,可以将远方国家的实景送到读者家中。 1959年9月,国家地理杂志开始固定用彩色照片作封面,这期间,封面上的花边也逐步去掉,1972年7月首次使用不带树叶的封面版式,仅留作为国家地理杂志品牌标志的黄框,以突显封面的照片。1979年9月,开始永久使用现在的封面版式。 国家地理杂志封面上那个著名的黄色长框,是国家地理杂志品牌的组成部分,在越来越多的国家和说着不同语言的人们的心目中,这著名的黄色长框代表着冒险与质量。因此维持这个黄色长框,也就成为国家地理杂志品牌维护的重要部分。 自创刊以来,国家地理杂志在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都是只有英文版,直到1995年,国家地理杂志才出版了第一个外文版,然后无论从发行量还是国际版数量上,它都取得了高速的发展,到2001年已经在世界上出版了20种文字的版本,发行量已经达到1000万。 地理杂志的视角遍及全球,从极地到内陆,从海底到月球,从草原森林中残存的部落,到现代化都市中奔忙的人群,都有地理杂志记者们的身影,他们发回的报道文字和图片,融合了历史、文学、科学和人类学,因此在大多数读者的眼中,它不仅仅是一本杂志,而是一本百科全书。因为它不但记录地理的概貌,而且纪录了100多年来世界政治、经济、历史、文化的变迁,记录了人类的梦想与追求。 鉴于他的视角如此广泛,国家地理杂志在创刊之初即有一则编辑方针:“不论任何国家、任何民族的题材,只宜刊登好的一面:不雅的描述、不当的批评,一概不予刊登。”然而到了1970年,杂志的领导层打破了这一坚持了几十年的传统,迈进具有争议的领域,开始报道化学污染、核能发电、非法野生动物买卖和人类演化等等课题。 国家地理的成功和卓越,除了它的成功的办刊方针及发展策略外,还要归功于聚集在他旗下的一大批优秀的摄影师。他们不仅学识精湛、技能高超、敬业执著,更是一群对我们这个世界始终保持着激情与好奇的人,所以我们从地理杂志的大量精美绝伦的图片中,感受到的既有朴素的自然状态对我们视觉的巨大冲击,更有被它唤起的发自内心的感动。这也正是国家地理杂志注重人文关怀的鲜明特色。 国家地理杂志数年来坚持的千分之一的选片率,虽然显得有些苛刻,但却由此而诞生了一大批充满理想和浪漫主义的优秀摄影师,同时国家地理杂志所选中的那些有灵魂、有激情的摄影佳作也已经成为了摄影作品的一种标准,几乎全球的摄影师们都以能在国家地理杂志上刊登自己的摄影作品为摄影生涯的极大荣誉。 国家地理杂志对它的文字的要求同样严格,它讲究字字珠玑,强调文字与图片的和谐。它注意带给读者的不仅仅是知识,更是艺术感。当我们阅读国家地理杂志的时候,除了为它的精美所折服外,又总会为它所表达的人与自然之间以及不同文化之间的碰撞、沟通与交流所震撼,所感动,这也正是国家地理杂志唯美却不自赏,与一般唯美主义和猎奇摄影有着本质区别的地方。 追求革新是国家地理杂志“与生俱来”的品质,它把这个品质一直保持至今。国家地理杂志的发展历史充满了创新精神,诸如以会员制发行杂志而不是通常的招收订户的方式;把2/3的篇幅让给图片;封面的形式等等,但每一个创新都绝不是为了简单的迎合,而是一种“引领”,是对时代脉搏的把握。 官方网站

历史学研究,国际中文期刊。Advances in Historical Studies,国际英文期刊

自海通以还,新学渐兴,域外学术书籍译介遂成近代中国“输入学理,再造文明”(胡适语)之重要途径;而对外国学者中国史研究著述的译介,不仅有益于学术的繁荣发展,更有助于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因“身在此山”而形成的某些局限。但国外中国史研究林林总总,洋洋大观,几十年来(特别是近20年)对其译介虽多,终也只能是“取一瓢饮”,因此这种译介的态度和选择标准本身小而言之实际又是学术变迁的反映,大而言之甚至可说是时代、社会变化的一种折射,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不拟对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的丰硕成果作全面研究述论,更非具体的书评书介,仅想对这种译介在不同时期的主要特点、对国内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主要影响和意义等试作初步研究概述,难免挂一漏万,诚祈方家指正。 (一)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并不仅仅是一种政权的更迭,而是从经济基础、社会结构到上层建筑深刻而全面的巨变,马克思列宁主义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会影响经济基础,因此一种全面的社会变动要求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与之相应。“学术”属上层建筑.所以对旧有的学术进行“改造”就“势所必至”了。由于对中国近代历史的认识与中国革命关系重大,所以中国近代史研究中的马克思主义学派在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革命战争年代就已相对成熟;但在原先的高等院校的知识分子中,这一时期占统治地位的一直是种种非马克思主义学派。这样,以前者改造后者,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进行批判,自然成为这一领域的中心任务,对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自然也不可能离开这一中心任务。 对此意图,当时出版的所有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几乎都有明确的说明。《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的“中译本序言”谈到之所以翻译此书一是因为该书的资料“有不小的利用价值”,但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因为它“一向被中外资产阶级学者奉为圭臬之作”,现在“不要忘记这些谬论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中,曾经严重地毒害了中国的思想界。应该说在殖民主义理论的作品中,这部书是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因而也就是反对殖民主义者所应该注意阅读的东西”。①丹涅特著《美国人在东亚》、莱特著《中国关税沿革史》、约瑟夫著《列强对华外交》、威罗贝著《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伯尔考维茨着《中国通与英国外交部》的译者“前言”或“后记”,都毫无例外地郑重声明了这一点。 在当时百废俱兴的历史条件下,就数量而言,翻译出版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并不算多。但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看,50年代组织选译的绝大多数著作的确代表了国外有关学术研究的一流水平,选书之精当与译品质量之高至今仍令人钦佩,此皆说明选译者眼光的不凡、学识的深厚与态度的严肃认真。例如,直到现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仍是被国内中外关系研究者引征最频的著作之一;《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一书在整体上仍未被超越……更有意义的是,当时代环境发生变化后,这些译著的学术性便立即显示出来,为一些相关学科在新时期的迅速发展打下一定基础。 更值得注意的是,50年代初期对苏“一边倒”,各学科都在自身建设方面竞相翻译出版“苏联老大哥”的有关著作作为“教科书”,并奉为“典范”时,有关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却翻译出版极少,更无被视为“典范”之作。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在中国近代史学科中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派当时即已相对成熟,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框架和方法,无需像其他不少学科那样匆忙照搬苏联的“教科书”。 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阶级斗争”愈演愈烈,对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分析、批判言辞也日趋激烈,这种“译介”更明确被提到“了解敌情”、“兴无灭资”、“反帝反修”的程度。《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2卷)和《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近120万字,选译了从19世纪末叶以来,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仍有影响的英、美、法、德、日等国数十位资产阶级学者对中国近代社会性质、近代经济及文化问题、中外关系、农民战争、边疆危机、中国革命、国共斗争……等各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述。在长达万言的“序言”中,选编者对近百年来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中国研究状况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对各种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政治批判,并进一步申明了编译的目的:“我们选译这些资料,即是为了了解敌情和提供反面教材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从这些资料里可以进一步认清学术思想领域内,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真面目,认识帝国主义通过文化侵略毒化中国人民的罪恶活动,借以激发我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思想,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上主义的斗争,并且从斗争中清除资产阶级历史学在中国史学界的流毒和影响,壮大历史科学队伍,团结一切爱国的历史科学工作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新文化。”② 十年“文革”特别是它的中后期,有关俄苏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在一片荒芜的学术园地中突然“一花独放”,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这种“一花独放”,完全是由于“反修”斗争和中苏边境冲突的需要。齐赫文斯基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的中译本“出版说明”写道:“本书炮制者以极其卑劣无耻的手法,全面、系统地伪造近代中国历史”,“恶毒诽谤攻击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这篇个到5000字的“说明”充满了“恬不知耻”、“疯狂攻击”、“秉承其主子出意旨”……这样一些几近谩骂的文字,并认定这部书的目的是“妄图否定毛主席关于中国近代史的一系列科学论断,否定毛主席为中国革命制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变中国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③当时的“时代精神”可说尽在其中。而有关中俄边境著述的译介更多,由于这些译著以资料、回忆录为主且限于本文篇幅,恕不细述。但是这些翻译为后来的中俄关系史研究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基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中美关系在1971年开始解冻,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也在“供有关部门研究中美关系时批判和参考之用”的名义下,由商务印书馆组织翻译出版。 (二) “文革”结束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开始,沉寂已久的学术开始复苏,由于较长时期的自我封闭,学界对国外学术研究的了解尤其必要、急迫。这种形势,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介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而开风气之先且成效最著的则为中的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国门初启的1980年创办的不定期刊物《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 该刊编者在创刊号中明确表示其“目的在于及时介绍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情况,了解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动态,沟通中外学术交流”。承认“近年来,在中国近代史这个学术领域内,国外的研究工作发展较快”,“一些我们还未涉及的问题,国外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国外还不时对我国近代史研究上的某些观点提出不同意见,进行商榷或争论。凡此种种,都需要我们及时了解,以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活跃学术空气,促进研究工作的发展”。“所收文章主要看其是否有新观点、新资料,或新进展,至于内容与观点正确与否,则不一定要求”。④从“了解敌情”、“反面教材”……到“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彼此平等地“进行商榷或争论”,承认自己多有不足、曾经“闭目塞听”……这种转变是巨大的、根本性的。这篇“编者的话”虽只短短400多字,但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新时代的新精神,亦说明所谓新时期确非虚言泛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方方面面巨大的新变化。后人或许很难想象,这种平实如常的语言所说的本是最“平常下过”的道理、然而实际却是那样地“不平常”,因为它是那样地来之不易。这种态度,可说是新时期译介的代表。从1980年创刊到1995年终刊,《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15年来共出版27辑,发表了40O余篇近80O万字的译作。其中有国外学术期刊的论文翻译,也有著作摘译,文种涉及性、日、俄、法、德等诸多语种,以较快的速度、较为全面地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了外部世界的有关信息,对学术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对学术发展如此重要的刊物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个于几年前停刊,学界至今仍咸为惋惜。另外,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国外中共党史研究动态》从1990年创刊到1996年停刊,共出刊42期,也曾是了解国外有关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窗口。 在最近20年中,有关译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其中影响较大的译丛有: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从1987年起出版“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丛”,陆续出版的有美国学者魏斐德著《大门口的陌生人——1839―1861年间华南的社会动乱》、孔飞力著《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从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费维恺著《中国早期工业化——盛宣怀(1844―1916)和官督商办企业》、陈锦江著《清末现代企业与官商关系》、施坚雅著《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英国学者杨国伦著《英国对华政策(1895―1902)》、日本学者滨下武志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 江苏人民出版社从1988年起陆续出版的“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与近代中国有关的译著有美国学者费正清、赖肖尔著《中国:传统与变革》、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格里德著《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1917―1950》、郭颖颐著《中国现代思潮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史华兹著《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柯文著《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墨子刻著《摆脱困境——新儒学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进》、周锡瑞著《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杜赞专著《文化、权力与国家——190O―1942年的华北农村》、艾恺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张灏著《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1890一1907)》、任达著《新政革命与日本——中国,1898―1912》、周策纵著《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萧公权著《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收有译著《五四:文化的阐释与评价——西方学者论五四》、美国学者施瓦支(舒衡哲)著《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子与五四遗产》、张灏著《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纪文勋著《现代中国的思想遗产——民主主义与权威主义》、日本学者近藤邦康著《救亡与传统》。 其他译著更是难以胜数,对不同专业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 通论性的主要有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两卷)、《剑桥中华民国史》(两卷),另外费氏的《美国与中国》不断重印,《费正清集》、伟大的中国革命(1800―1985)》、《费正清自传》和《费正清看中国》等都翻译出版。还有美国学者石约翰著《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史景迁著《天安门》、柯文著《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以及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著《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等。 经济史方面主要有美国学者郝延平著《中国近代商业革命》、《十九世纪的中国买办——东西间桥梁》、刘广京著《英美航运势力在华的竞争(1862―1874)》、日本学者中村哲著《近代东亚经济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美国学者珀金斯著《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黄宗智著《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长江三角洲小农家庭与乡村发展》、《中国农村的过密化与现代化》、杨格著《近百年来上海政治经济史(1842―1937)》、法国学者白吉尔著《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等。 政治、军事、社会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周锡瑞著《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易劳逸著《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流产的革命》、胡素珊著《中国的内战》、齐锡生著《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小科布尔著《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鲍威尔著《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1895―1912)》、施坚雅著《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英国学者贝思飞著《民国时期的土匪》、加拿大学者陈志让著《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苏联学者卡尔图诺娃著《加伦在中国,1924―1927》、切列潘诺夫著《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贾比才等著《中国革命与苏联顾问》、论文集《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苏联学者论文选译》等。 有关中外关系史的译著主要有英国学者季南著《英国对华外交(1880―1885)》、美国学者李约翰著《清帝逊位与列强(1908―1912)》、威维尔著《美国与中国:财政和外交研究(1906―1913)》、柯里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政策(1913―1921)》、塔克曼著《史迪威与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菲斯著《中国的纠葛——从珍珠港事变到马歇尔使华美国在中国的努力》、科尔著《炮舰与海军陆战队——美国海军在中国(1925―1928)》、沙勒著《美国十字军在中国(1938―1945)》、柯伟林著《蒋介石政府与纳粹德国》、包瑞德著《美军观察组在延安》、布赖克福特著《卡尔逊与中国》、凯恩著《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孔华润著《美国对中国的反应》、谢伟思著《美国对华政策(1944―1945)》、日本学者藤村道生著《日清战争》、苏联学者鲍里索夫等著《苏中关系》等。 思想文化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伯纳尔著《一九○七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潮》、林毓生著《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卢茨著《中国教会大学史》、日本学者实藤惠秀著《中国人留学日本史》、法国学者卫青心著《法国对华传教政策——清末五口通商和传教自由(1842―1856)》(两卷)等。 人物研究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德雷克著《徐继畲及其〈瀛寰志略〉》、史扶邻著《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薛君度著《黄兴与中国革命》、麦柯马克著《张作霖在东北》、日本学者松本一男著《张学良》、苏联学者普里马科夫著《冯玉祥与国民军》、英国学者施拉姆著《毛泽东》、美国学者特里尔著《毛泽东传》、迈斯纳著《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周明之著《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弗思著《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等。 以上仅是一个极为粗略的鸟瞰,但从中却足可看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在这20年中的繁荣盛况,确实起到了“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沟通中外学术交流”的作用,对这期间中国近代史学界学术的活跃和发展起了不能忽视的推动作用。 (三) 这期间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的影响、促进是多方面的。当然,学术的变化、各种新观点的产生总体而言自有更为深刻的社会与学术自身的背景和原因,这种“译介”只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由于本文的任务只是分析这种“译介”的作用,不必对其他背景与原因作深入探讨与详细论述,故祈读者勿因此而以为笔者认为新时期的种种新观点完全是这种“译介”外在作用的结果;同样,对各种新观点本身的具体分析、深入研究和评判也不是本文的任务。故本文亦仅限于客观论述“译介”对各种新观点的影响和作用。大体而言,这种影响有以下几个方面: 新时期中国近代史研究中一个引人注目、也引起激烈争论的观点是从现代化(本文中“现代化”与“近代化”二词意义相同,根据行文需要选择使用)的角度,而不仅仅或主要不是从阶级斗争、民族斗争的角度来看待中国近代史。“海外中国研究”丛书的“总序”明确表示:“故步自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透过强烈的反差去思量自身,中华文明将难以找到进入其现代形态的入口”。“收入本丛书的译著,大多从各自的不同角度、不同领域接触到中国现代化的问题”。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以费正清为代表的“西方冲击一中国反应”模式是西方中国近代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派。这一模式认为“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中国近代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化史的动力完全来自外部的刺激和挑战,因此“19世纪之前使得中国如此伟大的东西,恰恰被证明也就是后来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实现现代化转换的东西”。“中国作为‘中央之国’,其自我独立的政治和文化运转体系,以长期未受到外来挑战而闻名于世”。但也因此“直到现代挑战不可避免地降落到它的大门口之时,都未能领悟到这种挑战的性质”,因而错过了现代化的时机。⑤新观点也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从中国近代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探讨现代化受挫的原因;同时对西方的侵略带来的不同(广义的)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引起的中国社会的变化等作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在现代化理论框架中,洋务运动自然成为“中国早期工业化”的一个重要阶段,而兴办洋务的最初动机则无足轻重,也因此才会在80年代形成洋务运动研究热。同样,一些研究者对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前的经济状况也作了更为客观的研究。 近代中国的“市民社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公共领域等是近些年美国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并有激烈的争论,而近年中国的有关研究,如对晚清商会、自治社团或组织、地方精英、公共机构等方面的研究成果甚丰,明显受此影响与启发。甚至对近代中国“市民社会”这种观念提出质疑、反对意见的,其基本“理论资源”也还是来自美国学界的不同观点,亦见其影响之深。 由于主要地不是从阶级斗争或民族斗争而是从中西文化冲突、互补(在近代中国实际几乎是西方文化向中国文化的单向流动)的角度出发,不少研究者更侧重于“买办”、“租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与意义。同样,传教士、教会学校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近年也得到更多的强调与重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或曰文化背后的社会意义,是近些年来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新的学术观点、方法和思潮,《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和《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便是这种新范式在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前者对19世纪山东省的社会、经济结构作了区域性分析,尤其是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鲁西北地区的民间文化,如社戏、话本、宗教、庙会、集市、尚武传统、中西文化冲突的历史等都作了细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作者认为义和团运动的爆发是鲁西北的社会经济结构与文化传统之间由多种原因“互动”的结果。后者力图打通历史学与社会学的间隔,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提出了“权力的文化网络”等新概念,以华北农村为例,详细论证了国家权力是如何通过种种渠道,诸如商业团体、庙会组织、宗教、神话等深入社会底层的,如“龙王庙”的实际意义是掌管水资源的分配,乡绅关注“关帝庙”是将其。既作为国家的守护神又作为地方的保护者。这两本书对近年来国内的有关研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如传统文化与义和团的关系,庙会的社会文化意义、功能都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在中外关系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被纳入近代国际体系的过程当然是国家主权受侵犯的过程,是被殖民的过程,但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破除“华夏中心”的过程,是外交近代化,即近代外交观念、制度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已渐为现在更加中性的“中外关系史”所取代,虽只一名之兴替,却也可略窥学术之变化,表明研究的“理论预设”今昔已有所下同。 在思想史研究方面,以前未获研究的“唯科学本义”开始被研究者注意,对自由主义及其代表人物的研究更加客观,已从“政治批判”转入“学术研究”,这反映出“译介”的影响。《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了与五四遗产》一书中对“启蒙”与“救亡”关系的探讨,使中国思想、学术界深受启发。从70年代后期起,美国的中国史研究中“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的模式渐为新的现代化理论所取代,即“现代”从“传统”中发展而来,应更加注重承继、利用种种传统资源。《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一书更侧重对近代中国,尤其是五四时期“激烈”“全面”反传统思想的负面作用进行分析,在80年代中后期“文化热”、“激烈反传统”思潮再度产生的背景下,该书的翻译出版确引人注目,作者可能也未想到,该书实际为90年代因种种原因而异军突起的“文化保守主义”作了重要的理论铺垫。 在人物研究方面,《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将孙中山个人与社会环境紧密结合起来考察,突破了以往人们讥称的“孙中心”框框。《黄兴与中国革命》一书对以往注意不够的黄兴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作了细致的研究,引起了有益的探讨,促进了有关研究的深化。而且,以上两书均在国门初启时翻译出版,当时也更引人注目。《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一书对李大钊思想与民粹主义的关系作了深刻的研究和分析,启发了关于民粹主义对中共其他领导人思想影响的研究,这种研究直到现在仍引起热烈的争论。相对于国内的人物研究以前主要集中于政治人物,国外对“文化人物”的研究一直比较重视,如对梁漱溟、丁文江、钱穆、洪业等都有研究专著,这些专著的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有着明显的推动作用。 简言之,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一样走过了曲折发展的过程,现在确可说是百花齐放。但在这种繁荣之下却仍有不能忽视的隐忧,即译作的质量有每况愈下之势,一些错译、误译反而起了学术的“误导”作用,倘长此以往,会使人对所有“译介”的准确性都产生怀疑,终将使这种学术发展必不可少的“译介”本身受到严重损害。提高译作质量,是译介者的当务之急。当然,每个研究者都必须面对的挑战是,在如此多样化的译作面前如何能真正撷其精华而不是食洋不化,机械照搬。而这,却是更加艰难,也更加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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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百废俱兴的历史条件下,就数量而言,翻译出版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并不算多。但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看,50年代组织选译的绝大多数著作的确代表了国外有关学术研究的一流水平,选书之精当与译品质量之高至今仍令人钦佩,此皆说明选译者眼光的不凡、学识的深厚与态度的严肃认真。例如,直到现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仍是被国内中外关系研究者引征最频的著作之一;《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一书在整体上仍未被超越……更有意义的是,当时代环境发生变化后,这些译著的学术性便立即显示出来,为一些相关学科在新时期的迅速发展打下一定基础。 更值得注意的是,50年代初期对苏“一边倒”,各学科都在自身建设方面竞相翻译出版“苏联老大哥”的有关著作作为“教科书”,并奉为“典范”时,有关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却翻译出版极少,更无被视为“典范”之作。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在中国近代史学科中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派当时即已相对成熟,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框架和方法,无需像其他不少学科那样匆忙照搬苏联的“教科书”。 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阶级斗争”愈演愈烈,对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分析、批判言辞也日趋激烈,这种“译介”更明确被提到“了解敌情”、“兴无灭资”、“反帝反修”的程度。《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2卷)和《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近120万字,选译了从19世纪末叶以来,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仍有影响的英、美、法、德、日等国数十位资产阶级学者对中国近代社会性质、近代经济及文化问题、中外关系、农民战争、边疆危机、中国革命、国共斗争……等各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述。在长达万言的“序言”中,选编者对近百年来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中国研究状况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对各种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政治批判,并进一步申明了编译的目的:“我们选译这些资料,即是为了了解敌情和提供反面教材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从这些资料里可以进一步认清学术思想领域内,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真面目,认识帝国主义通过文化侵略毒化中国人民的罪恶活动,借以激发我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思想,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上主义的斗争,并且从斗争中清除资产阶级历史学在中国史学界的流毒和影响,壮大历史科学队伍,团结一切爱国的历史科学工作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新文化。”② 十年“文革”特别是它的中后期,有关俄苏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在一片荒芜的学术园地中突然“一花独放”,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这种“一花独放”,完全是由于“反修”斗争和中苏边境冲突的需要。齐赫文斯基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的中译本“出版说明”写道:“本书炮制者以极其卑劣无耻的手法,全面、系统地伪造近代中国历史”,“恶毒诽谤攻击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这篇个到5000字的“说明”充满了“恬不知耻”、“疯狂攻击”、“秉承其主子出意旨”……这样一些几近谩骂的文字,并认定这部书的目的是“妄图否定毛主席关于中国近代史的一系列科学论断,否定毛主席为中国革命制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变中国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③当时的“时代精神”可说尽在其中。而有关中俄边境著述的译介更多,由于这些译著以资料、回忆录为主且限于本文篇幅,恕不细述。但是这些翻译为后来的中俄关系史研究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基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中美关系在1971年开始解冻,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也在“供有关部门研究中美关系时批判和参考之用”的名义下,由商务印书馆组织翻译出版。 (二) “文革”结束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开始,沉寂已久的学术开始复苏,由于较长时期的自我封闭,学界对国外学术研究的了解尤其必要、急迫。这种形势,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介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而开风气之先且成效最著的则为中的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国门初启的1980年创办的不定期刊物《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 该刊编者在创刊号中明确表示其“目的在于及时介绍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情况,了解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动态,沟通中外学术交流”。承认“近年来,在中国近代史这个学术领域内,国外的研究工作发展较快”,“一些我们还未涉及的问题,国外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国外还不时对我国近代史研究上的某些观点提出不同意见,进行商榷或争论。凡此种种,都需要我们及时了解,以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活跃学术空气,促进研究工作的发展”。“所收文章主要看其是否有新观点、新资料,或新进展,至于内容与观点正确与否,则不一定要求”。④从“了解敌情”、“反面教材”……到“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彼此平等地“进行商榷或争论”,承认自己多有不足、曾经“闭目塞听”……这种转变是巨大的、根本性的。这篇“编者的话”虽只短短400多字,但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新时代的新精神,亦说明所谓新时期确非虚言泛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方方面面巨大的新变化。后人或许很难想象,这种平实如常的语言所说的本是最“平常下过”的道理、然而实际却是那样地“不平常”,因为它是那样地来之不易。这种态度,可说是新时期译介的代表。从1980年创刊到1995年终刊,《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15年来共出版27辑,发表了40O余篇近80O万字的译作。其中有国外学术期刊的论文翻译,也有著作摘译,文种涉及性、日、俄、法、德等诸多语种,以较快的速度、较为全面地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了外部世界的有关信息,对学术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对学术发展如此重要的刊物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个于几年前停刊,学界至今仍咸为惋惜。另外,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国外中共党史研究动态》从1990年创刊到1996年停刊,共出刊42期,也曾是了解国外有关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窗口。 在最近20年中,有关译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其中影响较大的译丛有: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从1987年起出版“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丛”,陆续出版的有美国学者魏斐德著《大门口的陌生人——1839―1861年间华南的社会动乱》、孔飞力著《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从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费维恺著《中国早期工业化——盛宣怀(1844―1916)和官督商办企业》、陈锦江著《清末现代企业与官商关系》、施坚雅著《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英国学者杨国伦著《英国对华政策(1895―1902)》、日本学者滨下武志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 江苏人民出版社从1988年起陆续出版的“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与近代中国有关的译著有美国学者费正清、赖肖尔著《中国:传统与变革》、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格里德著《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1917―1950》、郭颖颐著《中国现代思潮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史华兹著《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柯文著《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墨子刻著《摆脱困境——新儒学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进》、周锡瑞著《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杜赞专著《文化、权力与国家——190O―1942年的华北农村》、艾恺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张灏著《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1890一1907)》、任达著《新政革命与日本——中国,1898―1912》、周策纵著《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萧公权著《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收有译著《五四:文化的阐释与评价——西方学者论五四》、美国学者施瓦支(舒衡哲)著《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子与五四遗产》、张灏著《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纪文勋著《现代中国的思想遗产——民主主义与权威主义》、日本学者近藤邦康著《救亡与传统》。 其他译著更是难以胜数,对不同专业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 通论性的主要有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两卷)、《剑桥中华民国史》(两卷),另外费氏的《美国与中国》不断重印,《费正清集》、伟大的中国革命(1800―1985)》、《费正清自传》和《费正清看中国》等都翻译出版。还有美国学者石约翰著《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史景迁著《天安门》、柯文著《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以及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著《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等。 经济史方面主要有美国学者郝延平著《中国近代商业革命》、《十九世纪的中国买办——东西间桥梁》、刘广京著《英美航运势力在华的竞争(1862―1874)》、日本学者中村哲著《近代东亚经济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美国学者珀金斯著《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黄宗智著《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长江三角洲小农家庭与乡村发展》、《中国农村的过密化与现代化》、杨格著《近百年来上海政治经济史(1842―1937)》、法国学者白吉尔著《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等。 政治、军事、社会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周锡瑞著《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易劳逸著《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流产的革命》、胡素珊著《中国的内战》、齐锡生著《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小科布尔著《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鲍威尔著《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1895―1912)》、施坚雅著《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英国学者贝思飞著《民国时期的土匪》、加拿大学者陈志让著《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苏联学者卡尔图诺娃著《加伦在中国,1924―1927》、切列潘诺夫著《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贾比才等著《中国革命与苏联顾问》、论文集《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苏联学者论文选译》等。 有关中外关系史的译著主要有英国学者季南著《英国对华外交(1880―1885)》、美国学者李约翰著《清帝逊位与列强(1908―1912)》、威维尔著《美国与中国:财政和外交研究(1906―1913)》、柯里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政策(1913―1921)》、塔克曼著《史迪威与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菲斯著《中国的纠葛——从珍珠港事变到马歇尔使华美国在中国的努力》、科尔著《炮舰与海军陆战队——美国海军在中国(1925―1928)》、沙勒著《美国十字军在中国(1938―1945)》、柯伟林著《蒋介石政府与纳粹德国》、包瑞德著《美军观察组在延安》、布赖克福特著《卡尔逊与中国》、凯恩著《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孔华润著《美国对中国的反应》、谢伟思著《美国对华政策(1944―1945)》、日本学者藤村道生著《日清战争》、苏联学者鲍里索夫等著《苏中关系》等。 思想文化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伯纳尔著《一九○七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潮》、林毓生著《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卢茨著《中国教会大学史》、日本学者实藤惠秀著《中国人留学日本史》、法国学者卫青心著《法国对华传教政策——清末五口通商和传教自由(1842―1856)》(两卷)等。 人物研究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德雷克著《徐继畲及其〈瀛寰志略〉》、史扶邻著《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薛君度著《黄兴与中国革命》、麦柯马克著《张作霖在东北》、日本学者松本一男著《张学良》、苏联学者普里马科夫著《冯玉祥与国民军》、英国学者施拉姆著《毛泽东》、美国学者特里尔著《毛泽东传》、迈斯纳著《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周明之著《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弗思著《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等。 以上仅是一个极为粗略的鸟瞰,但从中却足可看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在这20年中的繁荣盛况,确实起到了“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沟通中外学术交流”的作用,对这期间中国近代史学界学术的活跃和发展起了不能忽视的推动作用。 (三) 这期间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的影响、促进是多方面的。当然,学术的变化、各种新观点的产生总体而言自有更为深刻的社会与学术自身的背景和原因,这种“译介”只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由于本文的任务只是分析这种“译介”的作用,不必对其他背景与原因作深入探讨与详细论述,故祈读者勿因此而以为笔者认为新时期的种种新观点完全是这种“译介”外在作用的结果;同样,对各种新观点本身的具体分析、深入研究和评判也不是本文的任务。故本文亦仅限于客观论述“译介”对各种新观点的影响和作用。大体而言,这种影响有以下几个方面: 新时期中国近代史研究中一个引人注目、也引起激烈争论的观点是从现代化(本文中“现代化”与“近代化”二词意义相同,根据行文需要选择使用)的角度,而不仅仅或主要不是从阶级斗争、民族斗争的角度来看待中国近代史。“海外中国研究”丛书的“总序”明确表示:“故步自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透过强烈的反差去思量自身,中华文明将难以找到进入其现代形态的入口”。“收入本丛书的译著,大多从各自的不同角度、不同领域接触到中国现代化的问题”。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以费正清为代表的“西方冲击一中国反应”模式是西方中国近代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派。这一模式认为“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中国近代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化史的动力完全来自外部的刺激和挑战,因此“19世纪之前使得中国如此伟大的东西,恰恰被证明也就是后来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实现现代化转换的东西”。“中国作为‘中央之国’,其自我独立的政治和文化运转体系,以长期未受到外来挑战而闻名于世”。但也因此“直到现代挑战不可避免地降落到它的大门口之时,都未能领悟到这种挑战的性质”,因而错过了现代化的时机。⑤新观点也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从中国近代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探讨现代化受挫的原因;同时对西方的侵略带来的不同(广义的)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引起的中国社会的变化等作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在现代化理论框架中,洋务运动自然成为“中国早期工业化”的一个重要阶段,而兴办洋务的最初动机则无足轻重,也因此才会在80年代形成洋务运动研究热。同样,一些研究者对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前的经济状况也作了更为客观的研究。 近代中国的“市民社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公共领域等是近些年美国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并有激烈的争论,而近年中国的有关研究,如对晚清商会、自治社团或组织、地方精英、公共机构等方面的研究成果甚丰,明显受此影响与启发。甚至对近代中国“市民社会”这种观念提出质疑、反对意见的,其基本“理论资源”也还是来自美国学界的不同观点,亦见其影响之深。 由于主要地不是从阶级斗争或民族斗争而是从中西文化冲突、互补(在近代中国实际几乎是西方文化向中国文化的单向流动)的角度出发,不少研究者更侧重于“买办”、“租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与意义。同样,传教士、教会学校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近年也得到更多的强调与重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或曰文化背后的社会意义,是近些年来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新的学术观点、方法和思潮,《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和《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便是这种新范式在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前者对19世纪山东省的社会、经济结构作了区域性分析,尤其是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鲁西北地区的民间文化,如社戏、话本、宗教、庙会、集市、尚武传统、中西文化冲突的历史等都作了细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作者认为义和团运动的爆发是鲁西北的社会经济结构与文化传统之间由多种原因“互动”的结果。后者力图打通历史学与社会学的间隔,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提出了“权力的文化网络”等新概念,以华北农村为例,详细论证了国家权力是如何通过种种渠道,诸如商业团体、庙会组织、宗教、神话等深入社会底层的,如“龙王庙”的实际意义是掌管水资源的分配,乡绅关注“关帝庙”是将其。既作为国家的守护神又作为地方的保护者。这两本书对近年来国内的有关研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如传统文化与义和团的关系,庙会的社会文化意义、功能都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在中外关系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被纳入近代国际体系的过程当然是国家主权受侵犯的过程,是被殖民的过程,但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破除“华夏中心”的过程,是外交近代化,即近代外交观念、制度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已渐为现在更加中性的“中外关系史”所取代,虽只一名之兴替,却也可略窥学术之变化,表明研究的“理论预设”今昔已有所下同。 在思想史研究方面,以前未获研究的“唯科学本义”开始被研究者注意,对自由主义及其代表人物的研究更加客观,已从“政治批判”转入“学术研究”,这反映出“译介”的影响。《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了与五四遗产》一书中对“启蒙”与“救亡”关系的探讨,使中国思想、学术界深受启发。从70年代后期起,美国的中国史研究中“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的模式渐为新的现代化理论所取代,即“现代”从“传统”中发展而来,应更加注重承继、利用种种传统资源。《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一书更侧重对近代中国,尤其是五四时期“激烈”“全面”反传统思想的负面作用进行分析,在80年代中后期“文化热”、“激烈反传统”思潮再度产生的背景下,该书的翻译出版确引人注目,作者可能也未想到,该书实际为90年代因种种原因而异军突起的“文化保守主义”作了重要的理论铺垫。 在人物研究方面,《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将孙中山个人与社会环境紧密结合起来考察,突破了以往人们讥称的“孙中心”框框。《黄兴与中国革命》一书对以往注意不够的黄兴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作了细致的研究,引起了有益的探讨,促进了有关研究的深化。而且,以上两书均在国门初启时翻译出版,当时也更引人注目。《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一书对李大钊思想与民粹主义的关系作了深刻的研究和分析,启发了关于民粹主义对中共其他领导人思想影响的研究,这种研究直到现在仍引起热烈的争论。相对于国内的人物研究以前主要集中于政治人物,国外对“文化人物”的研究一直比较重视,如对梁漱溟、丁文江、钱穆、洪业等都有研究专著,这些专著的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有着明显的推动作用。 简言之,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一样走过了曲折发展的过程,现在确可说是百花齐放。但在这种繁荣之下却仍有不能忽视的隐忧,即译作的质量有每况愈下之势,一些错译、误译反而起了学术的“误导”作用,倘长此以往,会使人对所有“译介”的准确性都产生怀疑,终将使这种学术发展必不可少的“译介”本身受到严重损害。提高译作质量,是译介者的当务之急。当然,每个研究者都必须面对的挑战是,在如此多样化的译作面前如何能真正撷其精华而不是食洋不化,机械照搬。而这,却是更加艰难,也更加重要的。

外文学术期刊评价历史的演进过程

书籍是人类知识和文化的主要载体,文明史的很大一部分是由书籍史构成的。追寻书籍的历史,就是回顾人类自身进步的阶梯。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给书下了一个有趣的定义:“一种除去封面至少有49页的非期刊的印刷出版物。”其实,书就是叠起来的写满文字的纸张。文字和纸张,构成了书籍的两大要素。只有当纸取代石头、骨头、粘土或纸莎草,成为书写的新载体时,书籍的历史才刚刚开始。 古希腊和古罗马文明的时代已经远去,但古希腊和古罗马给人类留下了永远性的文明遗产,其载体仍然是书籍。同样是书籍,给《圣经》的传播提供了新的途径。文艺复兴时代手抄本中华丽的装饰性字母,成就了书籍的古典形式。 在活字出现以前,书籍是高雅和有教养的代名词,社会可以通过阅读习惯而划分,他们是在酒馆或全家团圆时听书的庶民,和与在书斋里静静阅读的有教养者。 从羽毛笔到铅字,从抄书人的辛勤工作到谷登堡的新方法,期间的飞跃不只是技术性。印刷术发明后50年的1550年,欧洲图书数量已超过900万册,而在手抄本时代大概仅有数万册。这些简单的数字表明,印刷术及其迅速引起的爆炸性冲击作用,也反映了社会对人造字体的大量需求,以及在此之前的手抄本文化的虚伪性。启蒙时代最好销售的书,当属狄德罗和达朗贝尔的《百科全书》。狄德罗的《百科全书》是对知识的思辨的、彻底的、展望的总结之壮举,是对所有已知的知识和经验汇总,是“已有的进步之总结,未来的进步之保证”。 书籍在18到19世纪的西方世界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阅读的狂热”成为18世纪末精神世界的主流。不过,到19世纪中期,随着大众社会的兴起和新媒体的出现,书籍已被看作是“旧媒介”,而书籍也迅速地开始了他的“消费品时代”。在电脑时代,电子书已开始商业化运作,电子书看上去就像一本普通书,只不过书页是没有任何字符的塑料。电子书前景广阔,可以根据需要存诸或删除大量的文章。 书籍从来不远离政治,图书审查制度伴随着书籍的历史,直到1644年弥尔顿出版《论出版的自由》,将“信仰告白的自由”提升到“言论的自由”。书籍虽然曾被当作排他性的宣传、思想和宗教的载体,但面对信息无节制发展的今天,书籍仍将成为人文主义应对异化的防火墙。 :书籍是由文字和纸张构成的,书写于纸张以前的文字,构成了书籍的史前史。文字的历史绵延6000年,从美索不达米亚到地中海岸,从埃及的象形文字到黄河流域的甲骨文,文字的发明为书籍的产生提供了前提。然而那时候的文字书写在泥板、石头、骨头或者草木之上,书籍的历史还没有真正开始。 2泥板上的文字 YY:目前所知世界上最早的文字,是苏美尔人发明的楔形文字。这是一种书写在泥板上的文字,据说最初是为了神庙的书记员发明的,不过因为商人记账的需要而广为流传。 文字的来源在大约二万五千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人类创作的岩穴绘画的意味很难为后人所知,旧石器时代的人为什么选择在最黑暗的魔穴深处进行他们的创作?这至今仍是一个谜。企图揭开那些图画谜底的研究人员努力从神话和宗教范畴,从乞求狩猎成功,或者从古时人们希望通过留下生存踪迹以逃脱死亡等方面寻找解释。最初的文字只是一种辅助记忆的工具,由简化的线条构成,用以模拟所指的物体。例如用牛头的线条表示牛,在三角形内加一线表示女性阴部,意指女人。所有这些以线条构成的符号都是形象文字,每一个符号指称一个特定物体。把几个象形文字组合起来表达一个意思,这就形成了表意文字。例如在表示女人的符号旁边添加一个代表山的符号,表示在山那边俘获的女人,意思是女奴。 楔形文字的发现,意大利人巴布洛的在1472年古波斯游历时,曾在设拉子见到过一种奇怪的、从未见过的字体。这些文字出现在古老寺庙残破不堪的墙壁上,都有三角形的尖头,从外形看很像一个个钉子,也有点像木楔,看上去似乎是用指甲刻上去的。不过巴布洛并没有对这些文字进行深入的研究。一百多年后,又有一个造访设拉子的意大利人名叫瓦莱,他把这些废墟上的字体抄了下来。接着,他又在今天的伊拉克发现了这种字体,全都刻在泥板上的。他断定这是古代西亚人的文字。通过瓦莱,欧洲人第一次知道了这种楔形的文字。两百年来,通过对美索不达米亚长解的考古发掘,以及语言学家对泥版文献的深入研究,人们终于成功的译读了这些奇怪的文字,这就是楔形文字,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古老的文字。楔形文字是古代苏美尔人发明的,后来阿卡德人继承和改造的了这种独特的文字体系,接着巴比伦和亚述人也继承了这份文化遗产,并将这种文字传播到西亚各地。 书写在泥板上苏美尔人大约于公元前4000年创造了图画文字,起初是用刻在石头上的图画符号来表示人的身体各部位、植物、动物、自然现象,或接触到的工具、武器等。这种图画文字经过发展,改用削尖的小木棍或芦干等在柔软的泥板上压写,笔画成楔形,这就是楔形文字,也有人叫为钉头字。公元前3000年左右,苏美尔人的文字进一步完善。泥板晒干或烘干后,就成了可以保存的泥板文书。目前已发现这样的泥板文书25万多块。苏美尔的孩子们往往在河边去上写字课,第一课就是学习用河岸的泥土做成写字的平面。当然,只有特权阶层家庭的儿童才有机会学习写字的艺术。书写技术垄断在僧侣等组织严密的少数人集团手中,他们是僧侣和抄写员,是苏美尔文明的支柱。 传播与使用楔形文字最初用来记录契约、合同书、财产清单、公文、法律条文等,这是神庙的书记员的技艺,但不久就被商人作为记账的手段,在社会上流行开来。随着贸易的往来,楔形文字很快传播到周边国家,为西亚各国采用,并促进了腓尼基字母的形成。祭祀歌曲、占卜文书和文学作品也通过楔形文字保存下来。古代苏美尔人创作了人类的第一部史诗《吉尔伽美什》,叙述一位“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太阳巨人的传奇经历。今天人们发掘到了这部史诗的文字残片,其中讲到赫克力的苦役,还提到一场大洪水,近似于《旧约•创世纪》的故事。苏美尔人的发明开启了人类文字的历史。 ZL:希腊人称之为“美索不达米亚”的地方是世界文明的发源地之一,位于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之间,“美索不达米亚”意思就是“两河之间的地方”。以前一直以为这一地区的文明是巴比伦和亚述人创造的,但现在人们知道,最早创造两河流域文明的不是巴比伦人或者是亚述人,而是更早的苏美尔人。苏美尔人在公元前经4500年时就活动在两河流域,公元前26世纪,苏美尔人已经学会使用战车,这是世界上最早的战车。这是一种四轮战车,木质结构,无轮辐,车厢呈长方形,前部稍隆起。战车往往驾四匹马或毛驴,由驭者驾车,佩带斧子的战士作战,坐着或站着在车上冲入敌阵作战,是古代苏美尔人展现其体魄和力量的最佳途径 罗赛达石碑 而且在历史上湮没已久,直到拿坡仑的军队重新发现罗赛达石碑,而商坡良重新破译了这些文字。 拿破仑入侵埃及 1798年,拿破仑计划入侵埃及,在他的计划中,他不仅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还需要一些科学家,去发现和研究古老的埃及文明。这年春季的一天,一场科学家会议在法国巴黎法兰西学院大厅举行,这时,拿破仑将军突然现身。这时的拿破仑被法国人民视为法兰西的英雄,在法兰西学院大厅,拿破仑与法国的科学文化精英们侃侃而谈,而拿破仑手里拿着一本尼布尔写的《阿拉伯之行》,并不时敲打着《阿拉伯之行》的封面,提醒科学文化精英们到海外去发现奇迹。这年的五月,拿破仑率领他的庞大舰队向埃及进发了,跟随他的不仅有三百余艘战舰和四万余人的远征军队,还有来自法兰西科学院的二百多位科学家和学者,包括天文学家、数学家、化学家、矿物学家、东方学家、画家、诗人、文学家和各种技术人员。来到埃及这片被太阳烤焦的土地上,拿破仑巨大的狮身人面像前,面对着几千年前的神秘文物,拿破仑突然远征军说:“士兵们!4000年的历史在蔑视你们!” 罗赛达石碑 拿破仑大举挥兵入侵埃及的军事行动虽以落败收场,法国士兵却在埃及尼罗河河口的罗赛达镇附近挖掘战壕时,发现了一块刻有埃及圣书字的石碑,这块石碑因此被称为“罗赛达石碑”。碑文从上到下,分别用三种文字即碑铭体文字、人民体文字和希腊文(科普特文字)记录了同样的内容。当时的学者们以为,他们找到了象形符号的钥匙,只要拿希腊文和埃及文对照一下,象形符的谜就完全解开了。当时的学者埃及文是用图案构成的,每个图案和一个希腊文对应,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碑文传到欧洲后,刺激无数学者争相投入破解象形文的研究。当石碑出土,每位学者都相信解读古埃及文的日子近在眼前,学者们借助于希腊文开始尝试译读埃及的碑铭体文字和人民体文字,并取得一定的成果。然而破解埃及象形文变成了一场尔虞我诈的竞赛,各种诡谲国际政治因素作祟,学术竞技变得窦疑丛生。 商坡良 这样,古埃及文的千古之谜拖到二十年后由商博良解开。1822年商博良冲到法兰西学院找哥哥,边跑边挥舞手上纸张叫着:“我找到了!”随即昏厥倒地,五天后才勉强恢复。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法国著名学者商坡良最后成功地译读了埃及的文字,使得一个湮没了1000多年的古老文明重现展示在世人面前,为现代埃及学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商坡良发现有许多象形符号,外面围着一个长方形的框,和希腊文对照起来,这个框中间的就是PTOLMEES这个词,这是古代一个埃及皇帝的名称。这样,方框中的象形图案与希腊文对照起来了。不过这只是孤证,并没有得到证时。幸运的是,这时菲雷岛上又发现了一块古代石碑,也写着希腊文和埃及文对照的内容。对照的结果完全证实了商坡良的推测,原来方框中的每个图案并不是一个字,而只是一个字母,整个方框的符号拼起来才成一个字,从这两个方框中商坡良就认出了十个埃及文字母,他们是P、T、O、L、M、E、C、D、A、R。商博良无疑是个天才,20岁前已娴熟多国语文,并且编纂众多辞典图录。但是,由于赞赏共和政治理念和过于直率的言词,天才的一生跌跌撞撞。使得他不断树敌且屡遭打压,直到晚年才抱病深入埃及抄写铭文壁画,然而回到法国后他突然中风倒下。 关联 古埃及的文字记录非常丰富,仅文学作品就有道德箴言、歌颂诸神和国王的赞美诗、历史传奇、冒险故事、情歌、英雄史诗和寓言等各种体裁。最负盛名的文字作品是一部宗教仪式典籍――《死者之书》。这本书卷使用纸莎草纸、皮革或亚麻布制成、饰以美丽花边。书中详细描绘了再生的各个阶段,其中一个阶段就是称量灵魂,死者的心脏被放在天平的一端,另一端放置象征公正与诚实的“马特羽毛”,两者必须保持平衡。在公元前13世纪的第19王朝,《死者之书》作为永生之旅必备品,随死者入墓。在葬礼上,僧侣须诵读此书。 作者:galax 回复日期:2007-7-13 8:42:16 回复 4、创颉造字 古埃及的文字随着古埃及文明的覆灭而成为死文字,其它象形文字似乎也难逃如此命运,除了中国的甲骨文。传说由黄帝的史官仓颉发明的汉字,最初书写于龟甲和骨头上,显然他们是用来占卜的。此外印度也发现了古文字,不过至今无人识别,是一种死文字。 占卜的结果 殷商时期,国王遇有重要事情,都要占卜,方法是在龟甲或兽骨上占凿许多凹槽,用火烧灼,使凹槽裂开成纹路。纹路直横粗细不同,巫师将不同的纹路解释成“吉兆”或“凶兆”,据此决定国家政策。占卜和办理的结果刻记在甲骨上,学者称这种记录为“卜辞”,这种文字就是甲骨文。 仓颉造字甲骨文是一种成熟的文字,大约有4500个单字,目前已认识其中的1/3。甲骨文的基本词汇、基本语法、基本字形结构与后来的汉字大致相同。这套文字系统经过整理后一直沿用至今,基本上没有变化。关于文字的起源,中国人也有自己的传说。传说,生活于约公元前26世纪的黄帝和他的史官仓颉,仰观天文,俯察万类,从鸟兽足迹中获得灵感,发明了文字。 汉字的审美价值 甲骨文也是由象形文字,但很早就脱离图像式描摹而形式化了。形声字是中国文字的主要特色,由一个表义的形符和一个表音的声符构成。如“龙”是一种神话动物,与“土”组合起来,就是代表田土的“垄”,“土”是形符,表示与土地有关,而“龙”是声符,“垄”的发是与“龙”是完全一样的。同样发音的还有“笼”,不过形符是“竹”,表示与竹子有关。汉字必须写在一个方框内,笔画的排列和组合应该井然有序,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本身就是艺术品或装饰品。在中国画中,书法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由甲骨文发展而来的汉字至今仍在使用,西方人称之为方块字,象形的特征仍然十分明显,真可谓源远流长。 金文 比甲骨文稍晚出现的是金文,也叫钟鼎文。商周是青铜器的时代,青铜器的礼器以鼎为代表,乐器以钟为代表,“钟鼎”是青铜器的代名词,钟鼎文或金文就是指铸在或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金文的内容是关于当时祀典、赐命、诏书、征战、围猎、盟约等活动或事件的记录,字体整齐遒丽,古朴厚重,和甲骨文相比更加变化多样和丰富了。金文基本上属于籀篆体,这些文字在汉武帝时就已被发现,当时有人将在汾阳发掘出的一尊鼎送进宫中,汉武帝还因此将年号定为元鼎(前116)。以后金文又陆续有所发现,宋代文人欧阳修、赵明诚都对金文作过研究和记载。周宣王时铸成的《毛公鼎》上的金文就很具有代表性,其铭文共32行,497字,是出土的青铜器铭文最长者。从书法的角度讲,铭文的字体结构严整,瘦劲流畅,行止得当,是金文作品中的佼佼者,此外《大盂鼎》铭、《散氏盘》铭也是金文书法中的上乘之作。 “龙骨” 甲骨文的发现十分偶然。1899年,北京城中一位朝廷官员王懿荣对古文字颇有研究。在一味被称为“龙骨”的中药里,王懿荣发现小碎骨片上有刻痕,他认为这是一种无人知晓的古文字,并开始收集。他收集的就是甲集文。1903年,后来以一部小说著名的刘鹗,拓印了《铁云藏龟》,是最早的甲骨文拓片。后来甲骨文在安阳殷墟考古发掘中大量被发掘,最大的收获是1936年夏天发掘的第127号坑,得甲骨文17000多片。到目前为止,已发掘的有文字的甲骨超过了10万片。 关联 公元前2300—1750的哈拉巴文化时期,印度出现了一种主要刻在皂石、赤陶、象牙和铜制成的印章与护符上的印章文字,这是印度最古老的文字。已经出土印章文字的遗物多达2500件,其中有1750枚印章。印章文字的文字符号约500多个,常见的基本符号是22个,有许多符号是象形的,如画有神祗和动物,其中有三面神兽像、水牛、雄鹿、大象等。印章文字的用途可能与商业活动有关,例如用作商品的商标或制造者的印章;印章也可能是一种权力的象征,比如用印章来敬神,或用作避邪。印章文字的数量虽然不多,内容也没有解读出来,但它们属于文字的性质却是无人怀疑的。 作者:galax 回复日期:2007-7-13 8:43:39 回复 3、“魔鬼的谎言与迷信” 玛雅人也发明了象形文字,这种文字同样还没有被破译,这不稀奇。神奇的是,玛雅人将文字写在纸上,而且装订成册,与标准的书籍没有区别。 玛雅文化 1697年,最后一个玛雅人部落被西班牙人征服,此前的玛雅文化大致可以分为前古典时期(约公元前1500-公元317年)、古典时期(公元317-889年)和后古典时期(889-1697年)三个时期,被誉为美洲印第安文化摇篮的玛雅文化,地域覆盖共约三十多万平方公里,包括现今墨西哥东南部的尤卡坦半岛、危地马拉的提卡、洪都拉斯西部的科潘、瓦萨克通、以及伯利兹和萨尔瓦多部分地区。玛雅人创造了辉煌的文明,精通建筑、雕刻和绘画艺术,在天文、历法、数学等方面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玛雅人大概在公元前后开始修建城邦,到公元300-900年时,玛雅人创建了大小一百多个城邦,每个城邦的建筑都十分宏假,内部都有完善的组织,人口众多,这是玛雅文明发展的鼎盛时期。 玛雅文字 公元前后,玛雅人也创造了象形文字。玛雅文字有字符800多个,分为意符、音符和定符三种,由复杂的图形和符号组成,约有词汇3万多个。玛雅文字大多刻写在石柱上,或木头、玉石和贝壳上。此外,玛雅人还发明了笔和纸,笔是用毛发制成的,纸是用当地的一种无花果树皮制作而成的。16世纪以后,西班牙人入侵中美洲,殖民主义者把他们看不懂的玛雅书籍视作“魔鬼的谎言与迷信”,他们烧毁书籍,屠杀祭司。这样,到了17世纪,玛雅文就成了无人认识的死文字。古代玛雅文献现在仅存三部残缺不全的写本,分别藏于西班牙、法国和德国的图书馆。数百年来中美洲丛林中的玛雅文化遗址陆续发现,石碑、祭坛、建筑物的墙壁和各种器物上存有大量比写本更早的铭文,是极为珍贵的人类文化遗产。通过近百年的努力,玛雅文献的破译进展仍然缓慢,800多个字符已读懂了近1/10,但大部分文字符尚未破译。 最古老的书 就现代的常识而言,书常常指一件印刷品。然而书的界限是模糊的,手稿书或者手稿,甚至成卷的文字,也常常被称为书,其实形式完全不同于手册书。从广义上讲,书指一个文本。但这个定义太广泛了,意味着文字任何文字记载都是书籍,无论载体是骨头还是石头还是泥板。从形式上讲,书是指成册的写有文字的纸张。从这种意义上讲,世界上最古老的书,出现在玛雅文明中。玛雅人早就学会造纸,他们的造纸方法是:首先将树皮捣碎,形成纸浆,然而还加入胶液,把有胶的纸浆压平晒干后,就形成了硬纸板。只要在这些硬纸板上涂抹石灰,将灰面擦拭平滑光亮,这样造纸的工艺就完成了。将这样的几十页或者更多的硬纸板折叠,就成为一个厚厚的册子,这就是玛雅人奇特的书。玛雅文字也是象形文字,需要经过长期的专门训练才能阅读,而平滑的硬纸板更加昂贵,因此书籍十分珍贵,只有祭司、国王和贵族阶层才会阅读到这样的书籍。这些书籍都是由会书写的神庙祭司记录的,他们可能是唯一学会了书籍的群体。玛雅人的书籍主要记载了他们的历法和礼仪活动,此外还有神话故事、历史事件和预言等,甚至出现了叙事诗和剧本等文学作品。玛雅人的书可能是世界上最早的用纸制成的书籍,这个事实到最近才为人所知,从而书写了书籍史的独特的一章。可惜,玛雅书的历史没有未来,和玛雅文化一样被人为毁灭了。 关联 公元前1500年,玛雅人于公元前一千五百年左右学会了农业生产,从此进入了定居时代。玉米和甘薯是玛雅人最主要的食物,这些农作物是他们最早采用原始刀耕火种的耕作方式培植的。玛雅人还学会了饲养火鸡、狗和密蜂的技术,用龙舌兰纤维和木棉织布,制陶技术也已经发展到彩陶阶段。玛雅人也进行物物交换的贸易活动,可可豆常常成为通用的货币。宗教在玛雅文化中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玛雅人将庙宇修建在巨大的锥形祭坛上,举行盛大祭祀活动,这些蔚为壮观的祭坛看上去很像埃及的金字塔,供奉在玛雅金字塔上的牺牲品包括食品、饰品,有时候则是活人。采纳哦

这个也不一定,当代中国的学者坚持唯物史观,或许有作茧自缚之嫌,但毕竟掌握的资料更多。至于国外的学者,也就是所谓的汉学家,可以到网上搜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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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海通以还,新学渐兴,域外学术书籍译介遂成近代中国“输入学理,再造文明”(胡适语)之重要途径;而对外国学者中国史研究著述的译介,不仅有益于学术的繁荣发展,更有助于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因“身在此山”而形成的某些局限。但国外中国史研究林林总总,洋洋大观,几十年来(特别是近20年)对其译介虽多,终也只能是“取一瓢饮”,因此这种译介的态度和选择标准本身小而言之实际又是学术变迁的反映,大而言之甚至可说是时代、社会变化的一种折射,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不拟对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的丰硕成果作全面研究述论,更非具体的书评书介,仅想对这种译介在不同时期的主要特点、对国内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主要影响和意义等试作初步研究概述,难免挂一漏万,诚祈方家指正。 (一)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并不仅仅是一种政权的更迭,而是从经济基础、社会结构到上层建筑深刻而全面的巨变,马克思列宁主义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会影响经济基础,因此一种全面的社会变动要求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与之相应。“学术”属上层建筑.所以对旧有的学术进行“改造”就“势所必至”了。由于对中国近代历史的认识与中国革命关系重大,所以中国近代史研究中的马克思主义学派在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革命战争年代就已相对成熟;但在原先的高等院校的知识分子中,这一时期占统治地位的一直是种种非马克思主义学派。这样,以前者改造后者,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进行批判,自然成为这一领域的中心任务,对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自然也不可能离开这一中心任务。 对此意图,当时出版的所有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几乎都有明确的说明。《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的“中译本序言”谈到之所以翻译此书一是因为该书的资料“有不小的利用价值”,但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因为它“一向被中外资产阶级学者奉为圭臬之作”,现在“不要忘记这些谬论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中,曾经严重地毒害了中国的思想界。应该说在殖民主义理论的作品中,这部书是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因而也就是反对殖民主义者所应该注意阅读的东西”。①丹涅特著《美国人在东亚》、莱特著《中国关税沿革史》、约瑟夫著《列强对华外交》、威罗贝著《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伯尔考维茨着《中国通与英国外交部》的译者“前言”或“后记”,都毫无例外地郑重声明了这一点。 在当时百废俱兴的历史条件下,就数量而言,翻译出版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并不算多。但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看,50年代组织选译的绝大多数著作的确代表了国外有关学术研究的一流水平,选书之精当与译品质量之高至今仍令人钦佩,此皆说明选译者眼光的不凡、学识的深厚与态度的严肃认真。例如,直到现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仍是被国内中外关系研究者引征最频的著作之一;《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一书在整体上仍未被超越……更有意义的是,当时代环境发生变化后,这些译著的学术性便立即显示出来,为一些相关学科在新时期的迅速发展打下一定基础。 更值得注意的是,50年代初期对苏“一边倒”,各学科都在自身建设方面竞相翻译出版“苏联老大哥”的有关著作作为“教科书”,并奉为“典范”时,有关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却翻译出版极少,更无被视为“典范”之作。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在中国近代史学科中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派当时即已相对成熟,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框架和方法,无需像其他不少学科那样匆忙照搬苏联的“教科书”。 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阶级斗争”愈演愈烈,对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分析、批判言辞也日趋激烈,这种“译介”更明确被提到“了解敌情”、“兴无灭资”、“反帝反修”的程度。《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2卷)和《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近120万字,选译了从19世纪末叶以来,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仍有影响的英、美、法、德、日等国数十位资产阶级学者对中国近代社会性质、近代经济及文化问题、中外关系、农民战争、边疆危机、中国革命、国共斗争……等各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述。在长达万言的“序言”中,选编者对近百年来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中国研究状况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对各种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政治批判,并进一步申明了编译的目的:“我们选译这些资料,即是为了了解敌情和提供反面教材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从这些资料里可以进一步认清学术思想领域内,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真面目,认识帝国主义通过文化侵略毒化中国人民的罪恶活动,借以激发我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思想,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上主义的斗争,并且从斗争中清除资产阶级历史学在中国史学界的流毒和影响,壮大历史科学队伍,团结一切爱国的历史科学工作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新文化。”② 十年“文革”特别是它的中后期,有关俄苏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在一片荒芜的学术园地中突然“一花独放”,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这种“一花独放”,完全是由于“反修”斗争和中苏边境冲突的需要。齐赫文斯基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的中译本“出版说明”写道:“本书炮制者以极其卑劣无耻的手法,全面、系统地伪造近代中国历史”,“恶毒诽谤攻击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这篇个到5000字的“说明”充满了“恬不知耻”、“疯狂攻击”、“秉承其主子出意旨”……这样一些几近谩骂的文字,并认定这部书的目的是“妄图否定毛主席关于中国近代史的一系列科学论断,否定毛主席为中国革命制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变中国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③当时的“时代精神”可说尽在其中。而有关中俄边境著述的译介更多,由于这些译著以资料、回忆录为主且限于本文篇幅,恕不细述。但是这些翻译为后来的中俄关系史研究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基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中美关系在1971年开始解冻,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也在“供有关部门研究中美关系时批判和参考之用”的名义下,由商务印书馆组织翻译出版。 (二) “文革”结束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开始,沉寂已久的学术开始复苏,由于较长时期的自我封闭,学界对国外学术研究的了解尤其必要、急迫。这种形势,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介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而开风气之先且成效最著的则为中的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国门初启的1980年创办的不定期刊物《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 该刊编者在创刊号中明确表示其“目的在于及时介绍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情况,了解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动态,沟通中外学术交流”。承认“近年来,在中国近代史这个学术领域内,国外的研究工作发展较快”,“一些我们还未涉及的问题,国外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国外还不时对我国近代史研究上的某些观点提出不同意见,进行商榷或争论。凡此种种,都需要我们及时了解,以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活跃学术空气,促进研究工作的发展”。“所收文章主要看其是否有新观点、新资料,或新进展,至于内容与观点正确与否,则不一定要求”。④从“了解敌情”、“反面教材”……到“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彼此平等地“进行商榷或争论”,承认自己多有不足、曾经“闭目塞听”……这种转变是巨大的、根本性的。这篇“编者的话”虽只短短400多字,但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新时代的新精神,亦说明所谓新时期确非虚言泛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方方面面巨大的新变化。后人或许很难想象,这种平实如常的语言所说的本是最“平常下过”的道理、然而实际却是那样地“不平常”,因为它是那样地来之不易。这种态度,可说是新时期译介的代表。从1980年创刊到1995年终刊,《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15年来共出版27辑,发表了40O余篇近80O万字的译作。其中有国外学术期刊的论文翻译,也有著作摘译,文种涉及性、日、俄、法、德等诸多语种,以较快的速度、较为全面地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了外部世界的有关信息,对学术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对学术发展如此重要的刊物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个于几年前停刊,学界至今仍咸为惋惜。另外,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国外中共党史研究动态》从1990年创刊到1996年停刊,共出刊42期,也曾是了解国外有关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窗口。 在最近20年中,有关译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其中影响较大的译丛有: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从1987年起出版“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丛”,陆续出版的有美国学者魏斐德著《大门口的陌生人——1839―1861年间华南的社会动乱》、孔飞力著《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从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费维恺著《中国早期工业化——盛宣怀(1844―1916)和官督商办企业》、陈锦江著《清末现代企业与官商关系》、施坚雅著《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英国学者杨国伦著《英国对华政策(1895―1902)》、日本学者滨下武志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 江苏人民出版社从1988年起陆续出版的“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与近代中国有关的译著有美国学者费正清、赖肖尔著《中国:传统与变革》、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格里德著《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1917―1950》、郭颖颐著《中国现代思潮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史华兹著《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柯文著《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墨子刻著《摆脱困境——新儒学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进》、周锡瑞著《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杜赞专著《文化、权力与国家——190O―1942年的华北农村》、艾恺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张灏著《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1890一1907)》、任达著《新政革命与日本——中国,1898―1912》、周策纵著《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萧公权著《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收有译著《五四:文化的阐释与评价——西方学者论五四》、美国学者施瓦支(舒衡哲)著《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子与五四遗产》、张灏著《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纪文勋著《现代中国的思想遗产——民主主义与权威主义》、日本学者近藤邦康著《救亡与传统》。 其他译著更是难以胜数,对不同专业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 通论性的主要有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两卷)、《剑桥中华民国史》(两卷),另外费氏的《美国与中国》不断重印,《费正清集》、伟大的中国革命(1800―1985)》、《费正清自传》和《费正清看中国》等都翻译出版。还有美国学者石约翰著《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史景迁著《天安门》、柯文著《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以及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著《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等。 经济史方面主要有美国学者郝延平著《中国近代商业革命》、《十九世纪的中国买办——东西间桥梁》、刘广京著《英美航运势力在华的竞争(1862―1874)》、日本学者中村哲著《近代东亚经济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美国学者珀金斯著《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黄宗智著《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长江三角洲小农家庭与乡村发展》、《中国农村的过密化与现代化》、杨格著《近百年来上海政治经济史(1842―1937)》、法国学者白吉尔著《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等。 政治、军事、社会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周锡瑞著《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易劳逸著《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流产的革命》、胡素珊著《中国的内战》、齐锡生著《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小科布尔著《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鲍威尔著《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1895―1912)》、施坚雅著《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英国学者贝思飞著《民国时期的土匪》、加拿大学者陈志让著《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苏联学者卡尔图诺娃著《加伦在中国,1924―1927》、切列潘诺夫著《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贾比才等著《中国革命与苏联顾问》、论文集《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苏联学者论文选译》等。 有关中外关系史的译著主要有英国学者季南著《英国对华外交(1880―1885)》、美国学者李约翰著《清帝逊位与列强(1908―1912)》、威维尔著《美国与中国:财政和外交研究(1906―1913)》、柯里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政策(1913―1921)》、塔克曼著《史迪威与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菲斯著《中国的纠葛——从珍珠港事变到马歇尔使华美国在中国的努力》、科尔著《炮舰与海军陆战队——美国海军在中国(1925―1928)》、沙勒著《美国十字军在中国(1938―1945)》、柯伟林著《蒋介石政府与纳粹德国》、包瑞德著《美军观察组在延安》、布赖克福特著《卡尔逊与中国》、凯恩著《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孔华润著《美国对中国的反应》、谢伟思著《美国对华政策(1944―1945)》、日本学者藤村道生著《日清战争》、苏联学者鲍里索夫等著《苏中关系》等。 思想文化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伯纳尔著《一九○七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潮》、林毓生著《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卢茨著《中国教会大学史》、日本学者实藤惠秀著《中国人留学日本史》、法国学者卫青心著《法国对华传教政策——清末五口通商和传教自由(1842―1856)》(两卷)等。 人物研究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德雷克著《徐继畲及其〈瀛寰志略〉》、史扶邻著《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薛君度著《黄兴与中国革命》、麦柯马克著《张作霖在东北》、日本学者松本一男著《张学良》、苏联学者普里马科夫著《冯玉祥与国民军》、英国学者施拉姆著《毛泽东》、美国学者特里尔著《毛泽东传》、迈斯纳著《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周明之著《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弗思著《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等。 以上仅是一个极为粗略的鸟瞰,但从中却足可看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在这20年中的繁荣盛况,确实起到了“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沟通中外学术交流”的作用,对这期间中国近代史学界学术的活跃和发展起了不能忽视的推动作用。 (三) 这期间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的影响、促进是多方面的。当然,学术的变化、各种新观点的产生总体而言自有更为深刻的社会与学术自身的背景和原因,这种“译介”只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由于本文的任务只是分析这种“译介”的作用,不必对其他背景与原因作深入探讨与详细论述,故祈读者勿因此而以为笔者认为新时期的种种新观点完全是这种“译介”外在作用的结果;同样,对各种新观点本身的具体分析、深入研究和评判也不是本文的任务。故本文亦仅限于客观论述“译介”对各种新观点的影响和作用。大体而言,这种影响有以下几个方面: 新时期中国近代史研究中一个引人注目、也引起激烈争论的观点是从现代化(本文中“现代化”与“近代化”二词意义相同,根据行文需要选择使用)的角度,而不仅仅或主要不是从阶级斗争、民族斗争的角度来看待中国近代史。“海外中国研究”丛书的“总序”明确表示:“故步自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透过强烈的反差去思量自身,中华文明将难以找到进入其现代形态的入口”。“收入本丛书的译著,大多从各自的不同角度、不同领域接触到中国现代化的问题”。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以费正清为代表的“西方冲击一中国反应”模式是西方中国近代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派。这一模式认为“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中国近代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化史的动力完全来自外部的刺激和挑战,因此“19世纪之前使得中国如此伟大的东西,恰恰被证明也就是后来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实现现代化转换的东西”。“中国作为‘中央之国’,其自我独立的政治和文化运转体系,以长期未受到外来挑战而闻名于世”。但也因此“直到现代挑战不可避免地降落到它的大门口之时,都未能领悟到这种挑战的性质”,因而错过了现代化的时机。⑤新观点也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从中国近代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探讨现代化受挫的原因;同时对西方的侵略带来的不同(广义的)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引起的中国社会的变化等作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在现代化理论框架中,洋务运动自然成为“中国早期工业化”的一个重要阶段,而兴办洋务的最初动机则无足轻重,也因此才会在80年代形成洋务运动研究热。同样,一些研究者对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前的经济状况也作了更为客观的研究。 近代中国的“市民社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公共领域等是近些年美国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并有激烈的争论,而近年中国的有关研究,如对晚清商会、自治社团或组织、地方精英、公共机构等方面的研究成果甚丰,明显受此影响与启发。甚至对近代中国“市民社会”这种观念提出质疑、反对意见的,其基本“理论资源”也还是来自美国学界的不同观点,亦见其影响之深。 由于主要地不是从阶级斗争或民族斗争而是从中西文化冲突、互补(在近代中国实际几乎是西方文化向中国文化的单向流动)的角度出发,不少研究者更侧重于“买办”、“租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与意义。同样,传教士、教会学校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近年也得到更多的强调与重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或曰文化背后的社会意义,是近些年来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新的学术观点、方法和思潮,《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和《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便是这种新范式在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前者对19世纪山东省的社会、经济结构作了区域性分析,尤其是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鲁西北地区的民间文化,如社戏、话本、宗教、庙会、集市、尚武传统、中西文化冲突的历史等都作了细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作者认为义和团运动的爆发是鲁西北的社会经济结构与文化传统之间由多种原因“互动”的结果。后者力图打通历史学与社会学的间隔,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提出了“权力的文化网络”等新概念,以华北农村为例,详细论证了国家权力是如何通过种种渠道,诸如商业团体、庙会组织、宗教、神话等深入社会底层的,如“龙王庙”的实际意义是掌管水资源的分配,乡绅关注“关帝庙”是将其。既作为国家的守护神又作为地方的保护者。这两本书对近年来国内的有关研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如传统文化与义和团的关系,庙会的社会文化意义、功能都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在中外关系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被纳入近代国际体系的过程当然是国家主权受侵犯的过程,是被殖民的过程,但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破除“华夏中心”的过程,是外交近代化,即近代外交观念、制度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已渐为现在更加中性的“中外关系史”所取代,虽只一名之兴替,却也可略窥学术之变化,表明研究的“理论预设”今昔已有所下同。 在思想史研究方面,以前未获研究的“唯科学本义”开始被研究者注意,对自由主义及其代表人物的研究更加客观,已从“政治批判”转入“学术研究”,这反映出“译介”的影响。《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了与五四遗产》一书中对“启蒙”与“救亡”关系的探讨,使中国思想、学术界深受启发。从70年代后期起,美国的中国史研究中“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的模式渐为新的现代化理论所取代,即“现代”从“传统”中发展而来,应更加注重承继、利用种种传统资源。《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一书更侧重对近代中国,尤其是五四时期“激烈”“全面”反传统思想的负面作用进行分析,在80年代中后期“文化热”、“激烈反传统”思潮再度产生的背景下,该书的翻译出版确引人注目,作者可能也未想到,该书实际为90年代因种种原因而异军突起的“文化保守主义”作了重要的理论铺垫。 在人物研究方面,《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将孙中山个人与社会环境紧密结合起来考察,突破了以往人们讥称的“孙中心”框框。《黄兴与中国革命》一书对以往注意不够的黄兴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作了细致的研究,引起了有益的探讨,促进了有关研究的深化。而且,以上两书均在国门初启时翻译出版,当时也更引人注目。《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一书对李大钊思想与民粹主义的关系作了深刻的研究和分析,启发了关于民粹主义对中共其他领导人思想影响的研究,这种研究直到现在仍引起热烈的争论。相对于国内的人物研究以前主要集中于政治人物,国外对“文化人物”的研究一直比较重视,如对梁漱溟、丁文江、钱穆、洪业等都有研究专著,这些专著的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有着明显的推动作用。 简言之,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一样走过了曲折发展的过程,现在确可说是百花齐放。但在这种繁荣之下却仍有不能忽视的隐忧,即译作的质量有每况愈下之势,一些错译、误译反而起了学术的“误导”作用,倘长此以往,会使人对所有“译介”的准确性都产生怀疑,终将使这种学术发展必不可少的“译介”本身受到严重损害。提高译作质量,是译介者的当务之急。当然,每个研究者都必须面对的挑战是,在如此多样化的译作面前如何能真正撷其精华而不是食洋不化,机械照搬。而这,却是更加艰难,也更加重要的。

外文学术期刊评价方法的演进史

“核心期刊”概念以及相应的评比工作早于政府的划分1988年,兰州大学仿照美国《科学引文索引》(SCI)的“期刊引文报告”的方法,选定中国出版的学术水平最高的10种自然科学期刊为依据,用各刊所载论文的参考文献,每年编制引文索引卡片,分散编印成册,名为《中文自然科学引文索引》,并从中选出104种自然科学中文核心期刊,这是中国第一个利用引文研制出的较具权威性和学术影响的自然科学中文核心期刊。1990年,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根据国外主要检索工具列出的110种中国科技期刊和兰州大学提出的104种期刊,又收录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公布的重大项目中所列中国(不含港澳台)大学的学报,经专家评议后提出286种科技核心期刊。1991年,中国科技情报研究所“中国科技论文统计与分析”课题组重新选出1230种期刊作为国内“学术榜”的统计源。由北京大学图书馆和北京市高校图书馆期刊工作研究会联合编制的《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在学术期刊分级领域里影响比较大,它分别于1992年、1996年、2000年、2004年和2008年5次出版。该《总览》也以布拉德福的“论文在期刊中分布规律”和加菲尔德的“引文集中与分散规律”为理论依据,运用综合评价方法,在10000余种期刊中选取1500余种作为“核心期刊”。此项研究分别得到国家教委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和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资助。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从1987年起每年从中外文科技期刊中选择1300余种科技期刊为数据源,对论文的数量、学科分布、地区分布、引用和被引用情况进行统计,其中最重要的是按类进行“影响因子”排名。每年第四季度面向全国大专院校和科研院所发布上一年的科研论文排名。排名包括SCI、EI、ISTP分别收录的论文量和中国期刊发表论文量等项指标,并将结果以《中国科技论文统计与分析》(年度统计报告)形式公布,即所谓的“理科学术榜”。此项研究得到科技部的重点攻关项目资助。中国科学院的中国自然科学核心期刊研究课题组自1995年开始采用“引文法”研究,以此评比出中国自然科学“核心期刊”,并且每年予以公布。中国科协学工部主办的1994年创刊的《中国学术期刊文摘》的引用期刊(235种)、北京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的馆藏中文核心期刊都有一定影响。核心期刊研究及其成果,对于期刊的有效利用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对作者的论文成果和期刊评估有一定参考价值。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研制了《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要览》。该中心从1996年开始建立中国社会科学论文统计分析库,根据几年来的研究成果和对大量数据的统计分析,确定了1999年度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并编制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要览》,共收入506种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这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系统认定的学术研究核心期刊。该系统每年将对“核心期刊”进行更新、淘汰和补充。南京大学研制的《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是在具有CN(中国连续出版物编号)的人文社科学术期刊的范围内评选。它是国家、教育部重点课题攻关项目。CSSCI采取定量与定性评价相结合的方法,从中文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性期刊中精选出学术性强、编辑规范的期刊作为来源期刊。来源期刊按引文量、影响因素、专家意见等标准评定。据说,教育部已将CSSCI数据作为全国高校机构与基地评估、成果评奖、项目立项、名优期刊的评估、人才培养等方面的重要指标。《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中国期刊网编委会与中国科学文献计量中心确定350种期刊为“《中国学术期刊综合评价数据库》来源期刊”, 900种人文社科类期刊为“《中国人文社科引文数据库》来源期刊”。我国期刊学会(协会)界也进行期刊相应的评比工作。例如“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报学会”每4年进行一次的学报评比,就是比较成功的一种,它得到了国家教育部的支持和肯定,其评比的结果分为4个层次:双十佳、百强、优秀和单项奖等。华东、华北等地区的学术期刊学会也进行了区域性的学术期刊评比,一般每2年一次,主要评出“优秀期刊”。

自我国科技界开始以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SCI)作为学术论文的评价指标,由于对SCI缺乏足够的认识,目前,国内许多高校和科研院所过分看重SCI和影响因子在科研评价体系中的作用,导致了许多不正确的科研导向。许多单位和管理部门制定了专门的条例,如规定博士研究生和(或)博士后人员毕业前要发表SCI论文,否则不能毕业;院校排名、科技评奖、晋升职称、工作考核等要看有多少SCI收录的论文数,以及论文要发表在影响因子某数值以上的期刊,甚至规定1篇在国外发表的论文等同于2篇或多篇在国内发表的论文。给我国科技发展带来一些不利影响,由此导致一些科研人员和管理人员只关心能否在SCI杂志上发表文章,反而忽视了科研工作的目标和科研论文的真正作用,也忽视了SCI的科学研究功能。一、SCI的基本功能SCI是由美国科学信息研究所于1963年建立的一种大型期刊文献检索工具书,目前有联机版、光盘版、网络版等出版方式。SCI是一个收录科技期刊的数据库,所收录的科技期刊类型主要有:科学、医学、农业、技术和行为科学等,所被收录的期刊称为SCI源期刊,在该期刊上发表的论文称为SCI文章。建立SCI的初衷是因二战以后文献量急剧膨胀,为满足美国科学家对于科技信息服务的更高要求,而建立一种更新颖更独特的检索工具。从1975年开始,美国科学信息研究所在SCI的基础上,每年出版上一年度的《期刊引证报告》(Journal Citation Reports, JCR),根据SCI源期刊所发表论文的情况,主要统计出期刊的被引频次、影响因子、即年指标和半衰期指标。因此,SCI就是科学情报检索工具,是对期刊和论文进行客观评价的一种工具,是情报学、文献计量学、科学计量学的研究方法之一(即:引文分析方法),期刊和所发表的论文只是SCI的统计样本,它只能作为评价工作中的一个方面,不能代表被评价对象的全部。SCI最基本的功能是帮助科技人员获取最需要的文献信息,对某个学术问题进行查旧、查新、查深是SCI建立的宗旨。使用SCI可以了解到科学技术发展的最新信息,如某一理论有没有被证实?某方面的工作有没有新进展?某一提法是否成立?某一概念是否具有创新性? SCI的这些优点对科技工作者查阅最新文献、跟踪国际学术前沿、科研立项以及在具体的课题研究时有极大的帮助。二、SCI的主要缺陷由于SCI主要侧重基础科学类期刊的收录,其收录的科技论文数量的多少,只是一定程度上代表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基础科学研究水平,不能反映其整体的科技实力。因此,SCI对科学技术的评价并非全面。SCI最大的优点是引文功能,能很快地了解到某一作者的某篇论文是否被他人引用过和引用次数,以达到了解某一学科的发展过程。一般情况下,论文的引用率越高,则论文的质量被认为越好。然而,有一些具有较高价值的论文的引用率并不高,而有些因观点错误而被批评的文章被引频次却相当高。在科学史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沃森和克里克的DNA双螺旋结构的论文都是划时代的伟大发现,却因为发表以后不久即被承认为普遍常识而未能得到应有的高引用率;有一些科学论文在发表以后得到了很高的引用率,但一段时期后却发现这些论文并没有什么价值,甚至是错误的。因此,仅仅根据引用率来评定科技成果,就很难全面评定出可经受起长期考验的科学成果,甚至可能评出错误的结果。除了学术偏科问题之外(注重基础学科),SCI本身也存在着语言、地域、政治、经济等诸多问题。基于语言的优先权,SCI期刊库所收录期刊主要是英文期刊,极少收录其他语种期刊。这就使得英文语种期刊之间和论文之间有很高的引证率,影响因子随之也很高,而其他语种期刊的影响因子则相对较低。语言是一个民族文化最重要的表现形式,是民族信心的标志,在一切社会活动中(包括科学研究)具有绝对的优先权,要树立语言爱国的思想。法国总统希拉克在2006年3月欧盟会议上因本国某商人不使用法语演讲而退场以示抗议。在学术领域,要将使用本民族语言来表达最新科研成果应列为第一位,要首先将论文在国内学术杂志发表,然后翻译成外语到国外发表。决不能武断地认为:论文的水平在国外杂志发表就高于在国内杂志发表,或以影响因子来决定论文的水平。一些高水平的中国科技期刊由于语言限制而没有被SCI收录,并不能说明这些中国科技期刊和所发表论文的水平就低。王忠诚院士在神经外科研究上取得了许多重要的科学成就,从《中华神经外科杂志》创刊以来的20年间,王忠诚院士发表了58篇原创论文(1),而在SCI源期刊发表的论文不到10篇,这并不影响他作为中国神经外科学界的榜样和世界级神经外科医师的地位。近十年来,《中华神经外科杂志》优先发表了多篇高水平的文章,此后才在国外杂志发表,这是语言权优先、语言爱国的具体表现,促进了中国神经外科的发展。对于把科技论文发表在国内还是国外,关键在于是否有利于我国科技发展和学术交流,在国外发论文可以增进与国际同行的交流,但却不利于国内的学术交流,也有一些论文只是为了图个洋名。国内大量优秀论文外投可造成国内同行间信息交流的中断,甚至导致国内某些科研项目的重复投资,造成国家科技资源(人力和财力)的巨大浪费。优秀稿源的大量外投也会导致中国科技期刊质量的下降。SCI源期刊的地域分布有明显的不平衡性,侧重于收录美国及母语为英语地区的英文科技期刊,前三位国家的比例大约是:美国40%、英国20%和荷兰10%,一些高水平的科技刊物由于出版地的政治或语言因素而没有被选收,这与各个国家的科技水平和综合实力并不完全成正比。由于SCI是一个期刊数据库,因此其收录的期刊数量有限,2004年SCI收录了6391种期刊,约30%为医药类期刊,收录的中国出版的期刊70种(中文语言23种,英文语言47种)。2004年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共1608种(中国科技论文与引文数据库),其中约27%为医药类期刊,由于很少的中国期刊被SCI收录,直接导致了SCI对中国学者的报道偏少,因此很难用SCI一个评价标准来涵盖多数中国学者的科研工作和成果。以SCI为参照,鼓励部分科技人员向世界最高水平冲刺和评价科技工作者的科研成果,是相互联系又不尽相同的两个方面。混淆二者的区别,就可能导致将SCI标准的滥用,非但不能充分调动科技人员的积极性,反而可能导致群体科研信心的散失。地域分布及语言障碍等因素,使我国一些有影响的科技论文,没有被SCI收录或在SCI计量中无法获得较高的引用率,因此导致SCI标准对中国学者评价的不准确性。仅以SCI论文的数量和期刊影响因子的数值来代表科研人员学术水平的高低是非常错误的作法,应该以该论文的被引用频率来衡量该论文的学术影响力。目前国内外有许多种人工编制的期刊文献检索工具,SCI只是其中之一,国内与医学有关的数据库主要有: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CSCD)和中国科技论文和引文数据库(CSTPCD),不同的数据库不能进行比较,决不能神话SCI的作用。三、正确认识影响因子评价科技期刊的计量指标主要有:总被引频次、影响因子、他引率、引用刊数、即年指标、扩散因子、学科扩散指标、学科影响指标、被引半衰期,等等。影响因子是随着《期刊引证报告》而出现的评价期刊的统计指标,按照影响因子数值对统计源期刊进行排序,可以宏观分析科学研究发展变化情况,也可作为作者投稿时选择期刊的参考依据。影响因子是指:某期刊前两年所发论文在第三年被引用的总次数与该期刊同期发表的可被引用的论文总数之比。SCI每年发表上一年度的被SCI收录期刊的“期刊引证报告”,在该报告中统计了许多评价期刊的统计指标,如总被引频次和影响因子,从而定量地评价某种科技期刊,影响因子只是其中的一个统计计量指标。决定影响因子数值高低的主要因素有:时间、数据库期刊数量的多少、统计差异、学科性质差异、论文类型以及参考文献的引用(2)等等。而国内个别学术期刊为了提高自身的影响因子,要求论文作者大量引用其自己文章和自己的期刊,更有甚者删除同行期刊的参考文献,中国期刊的高自引率成为国内学术界公开的秘密。优秀科技期刊合理的自引率应该在15%以下,2004年《中华神经外科杂志》的自引率是7%。为此,中华医学会倡导使用“他引影响因子”(即:影响因子×他引率)(3),就是为了去除不正确的高自引率的问题。四、树立正确的学术评价观作者强烈感到:要明确科研工作和学术论文的作用是什么?是为谁所用?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中国医学论文的生产力表现在论文的被引用情况,为广大的医务人员所接受和应用于临床。如果用SCI来评价一篇文章时,一定要同时查看该文章的被引用率,而不是看影响因子。对于要将文章发表到国外杂志,一定要考虑“外国人不引用,中国人不看”的情况。对一篇科研文章的学术评价,第一,要看它是否发表在本专业的主流杂志(国内外均可);第二,要看此文章发表后被引用的情况(不能是自己引用自己)。最根本的是要为国家和人民服务,以国家民族利益为先,追求科学真理,用科学知识去改变我国贫困落后的面貌,造福人民、达到小康,最终造福于人类,决不只是为了发表几篇文章、获几个奖。这是中国科学家的职责和使命,要真正对科学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贡献,这是最重要的考核评价指标。参考文献:1.陈玉平,刘岩红。《中华神经外科杂志》21年发表文章分布分析。中华神经外科杂志,2005,21:706-708。2.肖绍文。中文参考文献的引用和意义。中华神经外科杂志,2005,21:449。3.梅平,杜玉环,游苏宁,等。他引影响因子:一个更加客观评价,医学期刊质量的指标。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3,14:62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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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文学术期刊评价历史的演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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