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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出土文献出处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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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出土文献出处有哪些

比较,首先足一个时间概念 -切文献都是各种知识的记录。时间就好似一个链条,它以“现在”为线索.前于此时谓之“过去”,后乎此音谓之“将来”:时间即历史,过去时间中产生的文献叫历史文献;现在即当今的文献叫当代文献。而“现在”,这个时间链条,是极不稳定且稍纵即逝的。当文献学家着手对某种当代文献进行整理研究的时候,它实际已经成为历史的存在物。所以本书使用的“历史文献”的时间概念。从属于的文献都是历史文献”的命题,在收罗文献时、尽可能予延至现在,从古代至建国以来的五十年,均沦述之。 其次,从学科体系来看,广义历史学包括自然界的变迁以及最初人类会活动发展的过程。内容涵盖十分广泛,广义的历史文献。它包括世界上的一切著作,我们通常所说的历史文学专指人类社会史,即所谓狭义历史学。历史学典籍则指古代各个阶段分类分录中的史部典籍,以及现代文。史、哲、经等分类中的文学著作、任何目录分类,都是相对的。因此,史部以外各部其实多属于史学文献,古今学考早有论说。章学诚《报孙渊如书》称.“承询《史籍考》事、取多用宏,包经而兼子集,不特如所询地理之类已也。”可见串氏所著《史籍考>,已不限于四部分类的史部典籍;章氏又有”六经皆史”的论题、这是指《六经》皆为史料。早在两千年前.司马迁作《史记》,就以《六经》为史料。他提出了“颁协《六经》异传,整齐自家杂语”的命题,广泛取材。但是,如果把四部典籍都视为历史文献.则是广义历史文献,它与一切文献没合区别,而失之于混淆;如果固守史部类日,必又失之于偏狭c“混而合之则不清.拘而守之则已隘”(章学诚:烛考释例女),即所谓“过犹不及”,太广大狭都是弊病。本书考察的历史文献,以狭义的支部典籍为主体,而概述广义的四部文献,别择其中的历史学史料文献.主次分明。

因为在这一本古籍上记载了当时的占卜文化,占卜的数据和现在的数值相差并不大,所以看出我国古代占卜的先进程度,令人称奇。

因为出土的这本《五星占》的内容中,对于各种天文现象有着非常明确的记载,而且与当代天文的误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样超强的技术水平令人完全不敢相信,所以外国专家直呼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能因为里面的内容过于新奇,想法和各方面与现实不是很符合,所以引起了他们的质疑。

当代出土文献出处

文房四宝中的毛笔,著名的有宣笔、湖笔及宋笔(四川乐山)。其中宣笔引领了中国毛笔的第一个发展时期,即从汉代至宋末千余年的历史。唐代,宣州成为全国的制笔中心,诞生了中国毛笔两大制法之一的,以制笔名家诸葛高为代表的“诸葛派”。 中国墨的杰出代表就是徽墨。“徽墨四大家,绩溪占其半”。今天,已经形成了以宣城的绩溪为中心的徽墨生产基地。 房四宝中的纸,用于书画的最好的是宣纸。宣纸已有千余年的历史,倍受古今书画名家的亲睐,已经成为书画用纸的代名词,有“千年寿纸”“纸中之王”的美誉,曾于1915年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如今,已经形成了以中国宣纸集团公司为代表的宣纸制作群。 关于砚台,我们的先民创造了四大名砚,即端砚(广东肇庆)、歙砚(安徽歙县)、洮砚(甘肃卓泥)、澄泥砚(山西绎州)。参考资料:

1、文房四宝指的是中国汉族传统文化中的文书工具:笔、墨、纸、砚。现在人们熟知的文房四宝为:湖笔、徽墨、宣纸、端砚。  2、历史上,“文房四宝”所指之物是有变化的。  (1)在南唐时,“文房四宝”特指宣城诸葛笔、徽州李廷圭墨、澄心堂纸,婺源龙尾砚。(2)宋朝以来,“文房四宝”则特指湖笔(浙江省湖州)、徽墨(徽州,现安徽歙县)、宣纸(现安徽省泾县,泾县古属宁国府,产纸以府治宣城为名)、洮砚(现甘肃省卓尼县)、端砚(现广东省肇庆,古称端州)、歙砚(现安徽歙县)。  其中,宣城市是全国唯一的“文房四宝之乡”,所属范围内有宣纸(泾县)、宣笔(泾县/旌德)、徽墨(绩溪/旌德)、宣砚(旌德)。

我认为三星堆这个词语就是当时很多文物被聚集在一起,然后人们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就是因为这些文物太多,并且很多时候需要堆成三座山一样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出自《孟子·离娄上》。  原文:孟子曰:“居下位而不获于上,民不可得而治也。获于上有道:不信于友,弗获于上矣。信于友有道:事亲弗悦,弗信于友矣。悦亲有道:反身不诚,不悦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其身矣。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  诚是天之道:自然界的一切,宇宙万物都是实实在在的,真实的,没有虚假。真实是宇宙万物存在的基础,虚假就没有一切。所以说诚是天之道。  人之道:是指做人的道理或法则。中国传统文化认为人道与天道一致,人道本于天道。既然诚是天之道,人之道就应该思诚,追求诚是做人的根本要求。   孟子倡导的“以诚待人”的原则,在今天依然有着积极的意义,对杜绝与扭转人际关系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互相欺的现象有着重要的教化作用。

当代出土文献出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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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铜第一宝:毛公鼎毛公鼎通高近54厘米,重5公斤,大口圆腹,整个造型浑厚而凝重,饰纹也十分简洁有力、古雅朴素,标志着西周晚期,青铜器已经从浓重的神秘色彩中摆脱出来,淡化了宗教意识而增强了生活气息。毛公鼎的高度和重量与其他殷商时期所挖掘到的巨大青铜器区别很大,但毛公鼎上刻的铭文却是当今出土的七千多件铭文青铜器中最多的,有32行,499字,是西周青铜器之最,相当具有研究价值。2、瓷器第一宝:汝窑天青无纹椭圆水仙盆高:7公分 深:5公分 宽:4公分 长:23公分。汝窑是北宋徽宗朝的官窑,以天青釉色著称于世。汝窑的传世作品不多,本院即藏有约二十件,其中这件水仙盆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水仙盆盆体简雅大方,由于重复施釉的关系,釉层略具厚度,并带有流动性。口沿处釉层较薄,隐约透出胎土色泽;而四个云头足的转折部分,又有釉层堆积,柔腻如脂。釉层的厚薄,造成全器釉色与质感的细腻变化,扣人心弦。存世汝窑器多有开片,独此件光洁无纹,益发显得匀净端庄,充分展现北宋制瓷工艺对于如玉釉质的无上追求。3、书法第一宝:王羲之 快雪时晴帖《快雪时晴帖》是晋朝书法家王羲之的书法作品,以行书写成,纸本墨迹。纵23厘米,横8厘米,4行,28字。《快雪时晴帖》是一封书札,其内容是作者写他在大雪初晴时的愉快心情及对亲朋的问候。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4、善本书第一宝:文渊阁四库全书《钦定四库全书(套装共6册)》不但对内容精心制作,而且外观设计也力求庄重考究。《钦定四库全书(套装共6册)》囊括了经、史、予、集四部的所有文献,共计二百余万页,一百五十三张光盘。它采用图像方式存储文献资料,保存了原书的风貌,并提供书目检索功能等。5、出土文物第一宝:秦皇铜马车秦陵彩绘铜马车一组两乘,1980年出土于秦陵封土西侧20米处车马坑中,现陈列于秦俑博物馆文物陈列厅内。秦陵一号铜马车为“立车”,是古代单辕双轮车并按照秦代真人车马1/2的比例制作。铜马车整体用青铜铸造,大量使用的金银饰件重量超过14千克,零部件达3000余个,采用了铸造、镶嵌、焊接、子母扣连接、活铰连接等多种工艺组装而成,是我国考古史上截至目前出土的体型最大、结构最复杂、系驾关系最完整古代车马,被誉为“青铜之冠”。铜车马通体施以彩绘,有云纹、几何纹、夔龙纹等图案,红、绿、紫、蓝等色彩艳丽丰富,生动描绘了秦代皇家属车的华贵富丽。秦陵彩绘铜车马是秦代宫廷舆服制度的真实写照,对研究古代车制更是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

1、青铜第一宝:毛公鼎毛公鼎通高近54厘米,重5公斤,大口圆腹,整个造型浑厚而凝重,饰纹也十分简洁有力、古雅朴素,标志着西周晚期,青铜器已经从浓重的神秘色彩中摆脱出来,淡化了宗教意识而增强了生活气息。毛公鼎的高度和重量与其他殷商时期所挖掘到的巨大青铜器区别很大,但毛公鼎上刻的铭文却是当今出土的七千多件铭文青铜器中最多的,有32行,499字,是西周青铜器之最,相当具有研究价值。2、瓷器第一宝:汝窑天青无纹椭圆水仙盆高:7公分 深:5公分 宽:4公分 长:23公分。汝窑是北宋徽宗朝的官窑,以天青釉色著称于世。汝窑的传世作品不多,本院即藏有约二十件,其中这件水仙盆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水仙盆盆体简雅大方,由于重复施釉的关系,釉层略具厚度,并带有流动性。口沿处釉层较薄,隐约透出胎土色泽;而四个云头足的转折部分,又有釉层堆积,柔腻如脂。釉层的厚薄,造成全器釉色与质感的细腻变化,扣人心弦。存世汝窑器多有开片,独此件光洁无纹,益发显得匀净端庄,充分展现北宋制瓷工艺对于如玉釉质的无上追求。3、书法第一宝:王羲之 快雪时晴帖《快雪时晴帖》是晋朝书法家王羲之的书法作品,以行书写成,纸本墨迹。纵23厘米,横8厘米,4行,28字。《快雪时晴帖》是一封书札,其内容是作者写他在大雪初晴时的愉快心情及对亲朋的问候。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4、善本书第一宝:文渊阁四库全书《钦定四库全书(套装共6册)》不但对内容精心制作,而且外观设计也力求庄重考究。《钦定四库全书(套装共6册)》囊括了经、史、予、集四部的所有文献,共计二百余万页,一百五十三张光盘。它采用图像方式存储文献资料,保存了原书的风貌,并提供书目检索功能等。5、出土文物第一宝:秦皇铜马车秦陵彩绘铜马车一组两乘,1980年出土于秦陵封土西侧20米处车马坑中,现陈列于秦俑博物馆文物陈列厅内。秦陵一号铜马车为“立车”,是古代单辕双轮车并按照秦代真人车马1/2的比例制作。铜马车整体用青铜铸造,大量使用的金银饰件重量超过14千克,零部件达3000余个,采用了铸造、镶嵌、焊接、子母扣连接、活铰连接等多种工艺组装而成,是我国考古史上截至目前出土的体型最大、结构最复杂、系驾关系最完整古代车马,被誉为“青铜之冠”。铜车马通体施以彩绘,有云纹、几何纹、夔龙纹等图案,红、绿、紫、蓝等色彩艳丽丰富,生动描绘了秦代皇家属车的华贵富丽。秦陵彩绘铜车马是秦代宫廷舆服制度的真实写照,对研究古代车制更是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毛公鼎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汝窑天青无纹椭圆水仙盆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快雪时晴帖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文渊阁四库全书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秦皇铜马车

20世纪中国考古领域有许多重大发现。这里主要是广义上的考古发现。1925年王国维在题为《最近二三十年中中国发见之新学问》的讲演中,集中介绍了前所未见的五项重大发现———即殷墟甲骨、塞上简牍、敦煌遗书、大库档案、少数民族古文字。笔者认为,从今天来看,这个总结仍有现实意义,因为后来考古上的大的发现基本上是在这五个方面的基础上展开的。

现在学界普遍存在一种过于贬低传世文献价值的现象,即当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存在差异时,过于相信出土文献,欲以出土文献取代传世文献。 到底应当如何看待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作用?带着这个问题,记者专访了曲阜师范大学孔子文化研究院阎春新副教授。 中国社会科学网记者:如何看待出土文献的真伪?阎春新:对出土文献来说,它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具体到某一种的出土资料,需作个案分析,不可一概而论。出土文献中,有的是第一手资料,如甲骨文、金文及其它铭文,其可信程度无可怀疑。但也有一些是经过辗转传抄的,对于这类材料,就需要作具体分析。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一批帛书,其中一部类似于今本《战国策》,整理后定名为《战国纵横家书》。该书共27篇,其中11篇内容和文字与今本《战国策》和《史记》大体相同。唐兰、杨宽、马雍等相关学者根据帛书的相关资料,对《史记》、《国策》的可信性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史记》中的《苏秦传》错误百出,真伪参半。其它学者也有许多人持类似的观点。众多学者在这一问题上众口一词,除了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以外,如《史记》的各种版本及其流变等,对出土文献长沙帛书过于相信,可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对出土文献的过分相信,导致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对传世文献的过于怀疑。这种疑古精神可以上溯到先秦时期。当时子贡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这是说商纣王不会像古史中所描绘的那样残暴,是后人把天下的恶行都归之于其一身的缘故;孟子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以人之理性阐发传世文献的史迹记载,固然非常具有诠释意蕴,但过于相信主体的主观思维,会严重贬低、破坏原始文献的史料价值,而加以无端指斥。晋代《竹书纪年》的出土,更引起了当时人们对传世文献尤其是儒家经典文献的怀疑和重新认识,重启疑古之风。至近代,以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学派”,对历史文献持一味的怀疑态度,认为对于东周以后的史料“宁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失之”。这种全盘否定传世文献价值的态度,也是不可取的。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什么样的价值?阎春新:出土文献对促进传世文献研究的深入,具有重要意义。新的发现、新的材料,往往会促进后者相关领域研究的拓展,同时深化人们对相关问题的认识,并在某种程度上,矫正人们在思想方法上的一些偏差。而传世文献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得以流传,往往是经过整理和选择的,必有其长处。然而,文献流传,历时愈久愈易失其真。以今日之所见古代文献而言,字词讹误,文句颠倒,段落、篇章脱漏增益,记事殊异,乃至于随意增窜改作,已逐渐失去了它的初始价值。而出土文献因长期埋藏,故得以保持较为原始的面貌。它们的大量面世,激烈的冲击着传世文献。不过,总起来讲,我们认为,以出土文献校勘、补正传世文献而非横加置疑甚或取代后者的相关记载,应受到当前学界的认可赞同和广泛使用。概括来说,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三个方面的作用:校读传世文献之文本;补充传世文献之不足;印证、支撑传世文献或纠正传世文献之谬误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校对作用体现在哪里?阎春新:传世文献在流传过程中,经过整理选择和辗转抄写,其中的字词、文句早已与原文献大相径庭,也出现不少的错误。出土文献与之相对照,可以用来校传世文献中的一些错误。以马王堆《老子》(乙本)为例,其中的一些篇目,跟《管子》里的不少文句可以相互对照;上博简第四支简《景公疟》所载晏子之言,可以在《左传·昭公二十年》《晏子春秋·外篇》等传世古书中找到相对应的语句。还可以用来阐明传世文献中某些词语的意义,或者纠正某些词语书写上的错误。如:《汉书》古本所收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云:“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 ”而《文选》卷四一《报任少卿书》“茸”字作“佴”。 可见,《汉书》古本作“佴”。 “佴”字和“耻”字都从“耳”声,马王堆帛书和银雀山竹书都有以“佴”为“耻”的例子,由此我们可以推断,《报任安书》的“佴”字也应该读为“耻”,“茸以蚕室”就是“受宫刑之耻”。1973年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和定县博物馆在河北定县40号汉墓发掘所得汉墓竹简《论语》,是目前发现最早的《论语》抄本。经整理,可知有《论语》简620枚,残简居多。通过比较,不仅简本各篇的分章与今本多有不同,而且在文字上同今本的差异也有七百多处,这就为今本《论语》的全部释文,提供了可注释和校勘的新证据。定州汉墓竹简《论语》成为研究《论语》的新材料,启发了新的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厘清《论语》研究中诸多聚讼纷纭的问题。通过根据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中谬误的校勘,使文献的记载更加贴近历史事件,使历史面貌得以更好的恢复。通过研究这些恢复后的文献,可以极大地促进研究者的工作,使研究工作取得突破性的成果。出土文献对推动传世文献的字形、字义研究具有重要价值。传世文献在传抄、印刷中流传,已逐渐失去了字形构造上的初始价值,这在与出土文献的对读中能得到有益弥补,而且不时还能带来认识上的新收获。在传世文献中一些字、词的走样,会使关键性语句的意义产生变化,进而导致对一种思想的理解发生变化,更有甚者还会致使相关史实的重新考量。所以出土文献在字形、字义研究上能非常有力地推动传世文献的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的面世,自然对传世文献是一种补充,请您谈谈这个问题。阎春新:虽然传世文献浩如烟海,但仍有许多出土文献是传世文献中原本没有的,又或者一些文献的书名在传世文献中有所记载,但文献的内容却没有流传下来,使得传世文献的记载不可能是历史的全部,它对历史事件或对历史时期的记载是有所遗漏和缺略的。随着出土文献的出土,这类文献才第一次展示在读者面前,使许多佚失多年的文献得以重新问世。将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相对照,可以补足这些遗漏和缺略,有利于研究者贴近历史真相,更有利于后人真实地了解历史。1899年以来出土的甲骨文,属于商代中晚期文字,是当时史官保留的重要文献。虽然每片甲骨文比较简单,但涉及的范围却相当广泛,包括国家争战、狩猎、畜牧、农业生产、祭祀等等方面的内容。这些内容丰富的甲骨文的出土,使我们当代的研究者见到了孔子、司马迁等古代史学家所没有见到过的可靠材料,扩大了史料范围,为研究者提供了研究商代社会经济生活、政治结构、内外战争、帝王世系以及风土民俗等等历史的大量的珍贵资料,使我们对商代以及上古时代的历史研究取得了众多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单纯依靠传世文献所无法取得的。1972年4月银雀山汉墓简出土,其中有《孙子》、《六韬》、《尉缭子》、《墨子》等传世文献,同时还有《孙膑兵法》一书。孙子》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就证明了孙武和孙膑确为二人,《史记》的记载是正确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确也是并存的两本书。《孙膑兵法》的重新面世,结束了学术界的长期争论,而且还为研究先秦思想提供了新的重要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和意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为我们提供了以往时代没有的、全新的研究对象,扩大了史料的范围,弥补传世文献史料之不足,使研究者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历史事件、历史思想的发展脉络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印证和纠正功能,体现在哪些方面 ?阎春新:从整体考察,不言而喻,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着双重的印证与纠谬功能。就前者而言,出土文献印证甚或支撑着某些传世文献的真实性,至少部分史料的可行性。一方面,某些早期简、帛书籍的样子,传世文献有简略的记载,而出土文献则使今人看到了简、帛书籍的实物,印证了其相关的说法。又如,最近清华简的部分材料,印证了儒家文献如《尚书》的记载;另一方面,新出土的文献,又为一些被辨伪学派打入学术冷宫的所谓“伪书”,平反、正位。疑古学风在宋代兴起后,不少传世的先秦子书被怀疑为后人的伪书,如今本《晏子春秋》、《六韬》、《尉缭子》都有人怀疑不是先秦之书,而是汉以后的伪作。七十年代汉墓出土的古书抄本,更为好几种这样的传世文献恢复了名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可以为一些因刻意辨伪而生造的“伪书”正名,这对于理解古籍的真伪有很大的帮助 。就后者而言,传世文献大多是经过长期辗转抄写与时代流变而累成或增削加工的。抄写本身就容易造成众多的讹误,文句颠倒,篇章脱漏,而且抄写者往往会加入一些自己的观点,有时也会根据它所处时代的价值标准来对传世文献进行增窜改作,这样就改变了文献本来的面貌;而出土文献则更接近于真实的历史,它所依据的材料往往会更加充分、更加可靠。最为关键的就在于,出土文献在埋入地下以后,基本再也没有被人改动过,保持着文献书写时较为原始的状态,可以说是同种文献中较原始的版本,这显然能纠正传世文献因主客观原因所造成的记载的部分失实与讹误,文献的本来面貌也就可以尽可能多地得以恢复 。因此,出土文献对于传世文献有着极为重要的补充、辅助作用。通过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相互关照,综合运用古文字学、社会学与哲学等跨学科的多维度研究视角与方法,以文献学与史料为依据的历史学,必然会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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