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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权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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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yanfei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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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人生杂志摘抄好句子人活在天地之间,一半属天,一半属地。举目头上三尺是天,脚下一步是地。人却都是在病痛来是那一瞬间,才知道天知道地,活明白了自己,其他身体好的时候,不管天高地厚,经常生活糊涂的。健康的游戏,不在于手里拿到一副好牌,而在于甩掉多余、没用的牌。人只有不仅仅是作为人是活体存在的时候,才是完美和强健的。世界上没有任何欢乐不伴随忧虑,没有任何平和不连着纠纷,没有任何爱情不埋下猜忌,没有任何安宁不隐伏恐惧,没有任何光明不留下阴影,没有任何满足不带有缺陷。生之河流,走向一样,水岸不同:有的上下起伏、中间拐弯;有的左平右狭、前窄后宽;有的起伏跌宕、先急后缓;有的始终柔弱、缓步悠长;有的先清后浊、中途变身;有的风雨裂岸、遭障转向;有的水若涩,有的水酸甜,还有的有情殇,有的有财殇,只是没有从头到尾都平直、都通畅、都达顺的。从自然人变成社会人,与世界接触的身体有六种器官,经常反作用:口手足在控制下,人却往往控制不了,口去读书的学会说脏话,手去助人的却害了人,脚本想往上走却往下爬;眼耳鼻人都控制不了,不愿看到的事情也得看,不愿听到的声音也得听,不愿闻到的气味也得闻,人却能活在对它们的严肃控制之中。想活得随意些,就只能活得平凡些;想活得辉煌些,就只能活得痛苦些;想活得长久些。就只能活得简单些。没有实上上活法,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有三个自己:骨子里的、表现出来的和别人眼睛里的。第一个最难,第二个最假,第三个最累的。人的思想决定人的身体,人的内心决定人各有其味。生活里有三个问题令人关注:一是吸引人吗?二是令人愉快吗?三是知道自己的所在位置吗?能经常想第一个问题的是女人,能经常想第三个问题的是男人,盲目徘徊在第二个问题的,男女一样多。世上很多人都适用这句话:远看像什么似的海更大,近看什么都不是。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大的是人心,人活着只有冥悟出心眼,即心灵的眼睛,才能看到肉体眼睛看不到的东西。生存这一事实本身就和“强”字分不开,活着就意味着“健”在。生命就是一种力量,它时刻都在征服着周围的一切,包括自身的菌、病、欲、兽。只有向前看才能生活,只有向后看才懂生活。光往上看,发飘;光朝下瞅,腿沉;不往上看,不往下看,又找不准自己的位置,人生最不好把握的就是视力。人的伟大和光荣的杰作就是知道如何恰如其分地生活。确切的人生是:保持一种适宜状态,不要被字累,最好永远是好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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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ki子雅

可以在《读者》杂志投稿。意林等其他的杂志都是互相摘抄。如果文章在读者上发表,将可能被其他杂志转载,这时候还会有额外稿酬。读者的文化气息很足,高中生都很爱读,而且有网上邮件可以投稿,省下邮费的。《读者》杂志由甘肃人民出版社创刊于1981年1月,是甘肃人民出版社主办的一份综合类文摘杂志。《读者》杂志发掘人性中的真、善、美,体现人文关怀。《读者》在刊物内容及形式方面与时俱进,追求高品位、高质量,力求精品,并以其形式和内容的丰富性及多样性,赢得了各个年龄段和不同阶层读者的喜爱与拥护。发行量稳居中国期刊排名第一,亚洲期刊排名第一,世界综合性期刊排名第四。被誉为“中国人的心灵读本”、“中国期刊第一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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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哇娃娃呀

吴宓留给后人的是一个严谨的学术大师印象,但他的婚恋却如同一枚坚涩的青果 ,令后人不敢恭维。 有人说,他是一个地道的“好色之徒”,话虽偏激,却折射出了他在婚恋上不安分的一面。为此,陈寅恪看得颇为透彻,说他本性浪漫,不过为旧礼教道德所“拘系”,感情不得舒发,积久而濒于破裂,因此“犹壶水受热而沸腾,揭盖以出汽,比之任壶炸裂,殊为胜过”。 中国有句古老的名言“媒人跳进花轿里”,意指为人做媒的第三者与当事人中的一个相爱,反倒成了新郎或新娘,上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花轿。吴宓的婚恋悲剧便是这句名言的最好注脚。1918年11月,留学哈佛的吴宓,突然接到清华留美同学陈烈勋的来信,欲将自己的妹妹陈心一介绍给吴宓为妻。信中说陈心一毕业于杭州的浙江省女子师范学校完全科,现年24岁,为浙江定海县一位小学教员,心气很高,择婿特别苛严。陈烈勋在信中明确指出,其妹在家中曾多次听他谈及吴宓,后又阅读过《益智杂志》、《清华周刊》中吴宓的诗文,尤其是看到《清华周刊》上吴宓的照片,萌发爱慕之情,愿嫁吴宓,侍奉终身。吴宓接信后,怦然心动,立即回信认可,旋即收拾好行装,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国内。悲剧的帷幕徐徐拉开。 1921年8月,留美归来的吴宓没休息两天,便匆匆赶往杭州,相晤陈心一。然而,这次的相晤极富戏剧性,似乎从一开始便隐示着某种悲剧的意象。到了陈家,吴宓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一副海外学子的风采。陈心一被牵引出来,按吴宓日记的叙述,大家只是默默相对。不曾预想,一会儿工夫,另一位女主角翩然出场。 这便是吴宓人生悲剧中最为关键的另一中心人物———毛彦文。事也凑巧,毛彦文本与陈心一是好友,这天,她神采飞扬地来访,准备别过闺中密友,去北京上学,不想与吴宓不期而遇。除却毛陈二女本是同学这层关系外,毛彦文的未婚夫朱君毅还是吴宓清华读书时的同桌好友。朱君毅长毛彦文4岁,为姑表兄妹,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但在毛彦文9岁时,由其父做主,把她许配给了方姓朋友之子。毛彦文浙江女子师范学校毕业时,方家怕生变故,催逼完婚,就在方家迎亲的大轿抬至毛家大门之际,不甘命运摆布的毛彦文从后门勇敢地逃离。此前,她和表哥朱君毅早已月下为盟,私订终身了。毛家在方家退婚后,由双方家长做主,毛彦文与朱君毅正式订婚。吴宓作为朱君毅的同桌好友,早在清华读书时,便知道了毛彦文。那时,朱君毅每次读完表妹的情书后,都会让吴宓过目。吴宓对毛彦文在信中流露出的才情敬佩不已,久而久之,心中便涌动出异样的情愫,碍于同学之谊,他不曾流露,而是深深隐藏在了心底。 吴宓在美留学时,收到陈烈勋欲将其妹说合给他的信时,曾委托朱君毅,让毛彦文打探陈心一的情况,彼此沟通二人的信息。从这个意义上讲,毛彦文实际上是吴宓与陈心一的媒人。这次,突然在陈心一家中不期而遇毛彦文,吴宓本就怀有好感,但见对方活泼雅趣,大方得体,一副新派淑女风范,吴宓顿时在心中暗生出一丝落寞,怎奈毛彦文名花有主,且是挚友之未婚妻。 下午,毛彦文告别他们回了上海。吴宓与陈心一一见如故,在陈父的安排下,双双泛舟西湖,吴宓心中殊为快活。第二天,二人再度早游西湖,其乐融融。吴宓在日记中这样记述道: 是日之游,较昨日之游尤乐。家国身世友朋之事,随意所倾,无所不谈……此日之清福,为十余年来所未数得者矣。 13天以后,吴宓和陈心一正式完婚。 随后,吴宓与同学朱君毅双双被南京东南大学聘为教授。事实证明,如此仓促的婚姻对吴宓和陈心一来讲,都是一个悲剧。本来,吴宓当初慎重地委托毛彦文在国内打探陈心一的情况,毛彦文并不因自己与陈心一是同窗好友,而一味溢美夸大。她认为,陈心一人品不错,交友可以,贸然订婚则无必要。吴宓与陈心一见面后,早忘了毛彦文在信中的忠告,好友陈寅恪劝他道:“一个男人,学问不如人,很是可耻;大丈夫娶妻不如人,何故难为情?” 吴宓遂与陈心一匆匆完婚。 不过,在东南大学,毛彦文真真实实地走入了吴宓的生活中。朱君毅这时候突然变卦,他以近亲结婚有害下一代为由,坚决提出与毛彦文解除婚约。守候6年,逃婚只为下嫁表哥的毛彦文始料不及,她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转而求助吴宓夫妇。吴宓于是作为一个中间人,往返于两人之间,极力救火说和。怎奈朱君毅去意已决,坚决不肯与毛彦文缔结白首。结果,朱、毛之合未成,终致解除婚约。 本欲救火的吴宓却引火烧身,他居然在朱、毛二人分道扬镳后,不顾有妇之夫的身份,向毛彦文表白了自己的爱意。毛彦文断然拒绝。 令她不可容忍的是,撇开媒人身份、友情关系不说,吴宓的举措实在荒唐。他几乎在每次信中,都会不厌其烦地赘述自己从某年某月起,自朱君毅处读到她的信而渐渐萌生爱意,这令毛彦文大为反感,何况她与吴宓的结发之妻陈心一原本就是要好的朋友和同学。 细想起来,这也是吴宓情感旅程中的劫数。当初,两位女主角初次亮相,同时出场。陈心一和毛彦文都是在吴宓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女人,陈是他结发之妻且育有三个女儿,毛则是他至死不渝的情人。 当然,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却是吴宓自己。 英国戏剧家萧伯纳曾说过:“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一是得不到想得到的东西。” 吴宓为毛彦文所拒后,并不甘心。他索性做得更加离经叛道。结婚7年后,陈心一不忍吴宓情感上的叛逆,最终仳离。这一石破天惊之举,让世人目瞪口呆。“学衡派”同仁几乎一致谴责,其父更是公开指斥他,“无情无礼无法无天,以维持旧礼教者而倒行逆施。” 毛彦文由默默不见经传的人物立时成为了“三人间的中心人物”,她心中叫苦不迭,但面对吴宓的求爱,仍是不愿就范。吴宓毫不气馁。对毛彦文的追逐愈演愈烈,成为了一场爱情的马拉松,中间包含了太多的故事,以至于在30年代的上海滩,他们的故事成了小报津津乐道的话题。 吴宓的锲而不舍最终打动了美人芳心。女人的骨子里,总是喜欢被爱的,毛彦文亦不能免俗。可是,两人的爱情未因来之不易而最终瓜熟蒂落。吴宓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人,保守与浪漫,新派和旧派居然会对立地存在着。当毛彦文心仪于他,准备谈婚论嫁时,吴宓却生出了一丝隐忧,既想和毛彦文成为夫妻,又担心婚后会不和谐,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让吴宓彷徨不已,患得患失。 1931年3月,吴宓赴巴黎进行学术交流。他一反以前温情脉脉的样子,将电报拍到美国,措辞强硬地令毛彦文放弃学业,迅速赶往欧洲,与之完婚,否则各自分手。有人指出,他动辄向毛彦文发出最后通牒,用语十分恶毒。与此同时,据传说他还写信回国,向一位叫贤的女人示爱,同时又与一位金发女郎打得火热。 毛彦文来了巴黎。 吴宓又不想结婚了,改为订婚。满腔热情而来的毛彦文大为狼狈,原来是对方费尽心机追求她,现在她松口了,对方又变了卦。毛彦文哭着说:“你总该为我想想,我一个30多岁的老姑娘,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出发点即是错误?” 吴宓不为所动,冷静地说:“人时常受时空限制,心情改变,未有自主,无可如何。”对此,吴宓在日记中这样记述: 是晚彦虽哭泣,毫不足以动我心,徒使宓对彦憎厌,而更悔此前知人不明,用情失地耳! 好一个“用情失地”。饶有兴味的是,吴宓在此期间,却对小报上炒得沸沸扬扬的鲁迅、许广平之恋陡生艳羡,他说:“许广平夫人,乃一能干而细心之女子,善窥鲁迅之喜怒哀乐,而应付如式,即使鲁迅喜悦,亦甘受指挥。云云。呜呼,宓之所需何以异此?而宓之实际更胜过鲁迅多多,乃一生曾无美满之遇合,安得女子为许广平哉?念此悲伤。” 这次巴黎论婚作罢后,吴宓与毛彦文从欧洲归来。毛彦文留在上海,一直在等待吴宓迎娶。1933年8月,吴宓又一次南下,目的是先去杭州,向卢葆华女士求爱,如不成,再去上海,和毛继续讨论是否结婚。友人劝他别老玩爱情游戏,此次南下必须弄个老婆回来。结果又是两头落空,毛觉得他太花心,因此也唱起高调,说她准备做老姑娘,尽力教书积钱,领养个小女孩,“归家与女孩玩笑对话,又善为打扮,推小车步行公园中,以为乐”。天真的吴宓并未察觉出这番话中的潜台词,他大约觉得毛反正是跑不了的,依旧热衷于自己的多角恋爱。毛彦文一气之下,嫁给了熊希龄,一位比她爹还大的老头。吴宓没想到会有这步棋,毛的嫁人,让他觉得自己有一种遭遗弃的感觉,同时也很内疚,认定毛是赌气,自暴自弃,不得已而嫁人。很长时间里,吴宓都没办法确定自己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负情郎,还是被负情的痴心汉,两者都是,又都不是。不管怎么说,毛是他一生最钟爱的女人,只有真正失去了,才感觉到珍贵。毛彦文结婚以后,特别是三年后熊希龄病故,吴宓一直纠缠不休,既是不甘心,同时也是真心忏悔。1999年,台岛内掀起一股“吴宓热”。已是102岁高龄的毛彦文,并未因时光的流逝而冲淡她对吴宓负情的怨恨,她说,自己从未爱过吴宓。 倘使吴宓地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吴宓与毛彦文的爱情马拉松随着毛彦文的悄然去台,而走到了终点。解放后,吴宓已近暮年,心态渐趋平和,但这时,他又迎来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婚恋。 1953年6月,吴宓与原重庆大学法律系毕业生、20多岁的邹兰芳结为夫妻。 “黄花白发相牵挽,付与时人冷眼看。”是爱情的魔力诱使多情的吴宓陷入黄昏恋,还是他的怜悯之心驱使他去救助一个生活窘困的弱女子?是邹兰芳利用了他的性格弱点,利用了吴宓多情善感,喜欢自己女学生的心理,亦或是邹兰芳设套布阵,捉弄了吴宓?凡此种种,在许多人心中打下了大大的问号,延至今日,未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邹兰芳的身世委实可怜,这位生于地主家庭的千金小姐走出大山沟到重庆求学,并最终完成学业,完全依靠两位供职原国民党川军的哥哥救助。解放后,两位兄长因参与武装叛乱,被共产党镇压,留下了几个无人照顾的遗孤。邹兰芳不泯兄长情,只得接过哺养遗孤的重担。要命的是,她出身不好,本就患有严重的肺结核,处境可谓艰难。当她看到了吴宓在《新华日报》上的“思想检讨”文章后,眼睛一亮,像抓了根救命稻草似的,决定立刻抓住吴宓。 于是,她先是热情洋溢地主动写信给吴宓,声称自己佩服其道德文章,虔诚地崇拜他。吴宓戴着老花镜,将来信读得滚瓜烂熟,然后书生气十足地回了信。随即,邹兰芳不请自入,登门求教,并以学生身份为老师缝洗浆补,渐渐地,她不避世俗,终于使吴宓迅即迎娶了她。须知,吴宓这时是二级教授,有不菲的工资,再则,他还是高级统战对象,政治待遇远远优于他人。吴宓却叫苦不迭。师生恋已令他抬不起头,加之邹兰芳是一个病秧子,终日浸泡于药物中,不能解脱。事后吴宓曾对朋友说,这哪是黄昏恋的爱情,实是在为兰芳治病,在养兰芳一家九口人。 三年后,邹兰芳因肺病不治,香消玉殒。吴宓从此背上了一个还不清的情债,他以自己的正直、善良,用他工资的大半,接济养育邹兰芳的几个侄儿、侄女。这种接济和养育直到“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吴宓不能自顾时才中断。 吴宓与毛彦文 20世纪30年代,毛彦文以其才貌双全,善于交际,曾使得不少文人雅客倾慕,这其中就包括风流才子吴宓。吴宓时任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教授,已经结婚生子,遇到毛彦文后,立刻坠入万劫不复的情网。“吴宓苦爱毛彦文,三洲人士共惊闻。离婚不畏圣贤讥,金钱名誉何足云。”吴宓公开发表情诗,为了追求毛彦文,他真的与发妻离婚,抛弃了三个幼小的女儿。吴宓的石破天惊之举,遭到了大多数同人的谴责,父亲更是公开指斥他“无情无礼无法无天”。但吴宓依然我行我素,对毛彦文痴心不改。然而,毛彦文并不爱吴宓。他们一个是新潮女性,热衷于政治、公益事业,一个是旧派文人,只会写旧体诗,真可谓两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她对她只有敬重。面对吴宓锲而不舍、愈演愈烈的追求,毛彦文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与他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吴宓认为这是她的矜持,或是在考验自己,于是爱得越发热烈。就这样,7年过去了,吴宓深陷情网不能自拔,毛彦文却果断地嫁给了北洋政府前总理熊希龄。失恋后,吴宓痛苦不堪,大写“忏情诗”,一连38首,诗句凄苦悲凉,皆是自怨自艾之作。诗句四处发表后,吴宓并没有博得别人的同情,反而被很多人嘲笑为自作自受。吴宓仍不醒悟,又把这些诗拿到课堂上去讲,成为学生们的笑料。吴宓最得意的门生钱钟书深感痛心,他怒其不争地写了首诗送给老师:“有尽浮生犹自苦,无穷酸泪倩谁偿。”因为在对待毛彦文的问题上与老师的观点大相径庭,还导致了钱钟书与吴宓之间几十年的误解。熊希龄去世后,吴宓又燃起了追求毛彦文的希望,他写了很多感人肺腑的长信表达自己的情思,结果一点回音也没有得到,有的信甚至被原封不动地退回。吴宓仍不死心,痴痴等待那永远也不会回来的佳音。后来,毛彦文漂洋过海到美国,吴宓得知消息后,又千方百计向海外归国的人打听她的消息。吴宓的后半生,抑郁凄苦,因思念太深,经常会在梦中与毛彦文相会,一觉醒来,泪湿枕巾。“文革”期间,饱受折磨的吴宓终于在对毛彦文无尽的思念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1999年的一天,研究吴宓的专家沈卫威教授在台北拜访毛彦文。此刻,毛彦文年逾百岁,眼花耳背。沈教授大声地对她说:“大陆出版了《吴宓日记》,里面有很多关于您的内容,表达了吴宓先生对您的爱慕之情。您有什么话要说吗?”毛彦文面无表情,冷冷地回答了一句:“好无聊。他是单方面的,是书呆子。”这是吴宓痴情苦恋一生得到的最终回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情感的世界里,这是一句害人不浅的“至理名言”。能够释读天书、洞察世事的吴宓教授,一生也没有参透这个简单的道理。鲁迅先生曾说:“强不爱以为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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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刘小子

夜阑人静,斗室孤灯,走进书本,寻找一种至真的人生风景 你可以徘徊在和风细雨里,低吟一首小诗,也可以坐在青松明月下,抚琴长歌;可以站在黄河边,倾听激荡澎湃的滚滚涛声,也可以倚在烟雨中,抒写杏花飘乡的江南。 人的一生,如花开到花合,睁开眼就过去了,像昙花,带不走转瞬即逝的美丽。 虽不知什么是文学,也没有必要去刻意弄懂它。从蓝天白云下尽情追逐的童年,到高中苦苦挣扎的岁月,再到大学远离家乡踏上一个寻不着归路的旅程,我始终恪守心灵淡淡的超脱,伴随着诗歌散文的神采飞扬,走过孤单,走过每个秋冬。 当潮起潮落已成为梦里凋零的笑靥,何必在乎冷冷的风,迷离的夜色,如匆匆的流云,飘忽不定。 空闲时,总喜欢想些伤感的东西,这是我文学追求的唯一,也是我人生的一段惆怅,凄凉的美,超越了时空的界限,比历史还亘古,比岁月还沧桑! 文学是什么? 文学是伴随着人类的诞生而出现的,它是人类智慧的产物。从表面上来看,文学是一种抽象的,纯理论性的东西,它似乎只是那些呆在书斋里的知识份子的专利,和一般人是相隔甚远的,因此有人认为文学与人生没有多大关系,至少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是如此,他们认为那琐碎的衣食住行和文学简直搭不上界,一个是下里巴人,一个是阳春白雪。特别是在当今商品经济社会,什么都和利益挂钩的情况下,人们一提起文学就不自觉的露出鄙夷的神色,搞文学的人在他们的眼中仿佛是外星人一样。其实这是认识上的一个误区,文学从它出现的那天起就没有脱离过人生,脱离了人生的文学那就是空中楼阁,是生存不了的。 所以说到文学,都要扯上人生。 人生更抽象,虚无缥缈的,说不清的悲欢离合,宛如含苞的蓓蕾,就绽放在生死的一瞬。没有涟漪,更没有青春流逝不尽的华采。 文学根植于人生的土壤上,它需要从人生中吸取原料,养份,然后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在文字没有产生前,人类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在语言没有产生前,人类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思想,这些从本质上说都是文学的一种形式。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总会对一些事物有自己独特的看法,人类有思想的本质决定了他要表达,这些东西用文字记载下来就是文学的雏形。在文字没有产生前,文学它湮没于人类的繁琐生活中,文字产生后,它才迅速发展起来,它衍生出来各种各样的表达方式。 文学是一种对生活、对人生的感悟,文学给读者提供了人生的调料,给读者以不同的体味。如果有一天,你在忙碌的生活中走倦了,那么,文学将是你最好的修养胜地;如果有一天,你在人生中感到迷茫与无助了,那么,文学将给予你最好的养料;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梦想实现了,那么,文学将记录下你最真实的感受;同样,当你即将走到人生尽头的时候,请你花些时间和精力,用最最真实的语言记录下你的人生感言和经历,这将给后人以最好的警世。人生就是文学,而你、我——这群最最普通的人,就是那人生的记录者,就是文学舞台上的舞者。 我的经历并不多,才走进花季。踯躅在陌生的街口,闲着享受冬天寒风的凛冽和漫天白雪纷飞,忍受大学透骨的孤单,还要抗拒花花绿绿的诱惑。 繁花似梦,过往皆成云烟。我继续写着我心爱的文学,无关风与月,可曾记得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那些失落的梦呓,成了人生中刻骨铭心的记忆。呼唤往昔凋零的风,吹散了淡了红颜的追忆。 我的人生,很苍茫,却很充实。有懵懂的初恋,有淳厚的友谊,有亲人的思念,也有来自陌生面孔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些都是生命中最释然的感动。 有人说,文学是一种修饰、是人性的修饰,有人说,文学是一种坦白、是灵魂的坦白。其实修饰也好,坦白也好,文学与人生就像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它们非彼无此,非此无彼,确是构成了一对奇妙的纠葛。庄子说:“夏虫不可以语冰。”这到底是文学,还是人生,又有谁能说个清楚道个明白?所以,诗人卞之琳落笔惊魂: “你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从窗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眼帘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我真艳羡这个女人,“人生因文学而美丽,文学因人生而富有。”我们常挂在嘴边的“诗性”不就正是这样一种极致的美吗? 其实人生就跟这首《断章》一样,充满了禅味,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不等你静下心来慢慢品尝,时间就从指尖滑过。而若千年后,则老的老了、枯的枯了、萎的萎了,留下了那些永恒的歌声。 “什么样的人生决定什么样的文学!”这是片面的。两者虽息息相关,却天高地迥,相差甚远。 我的人生一直很平坦,没有受过什么太大的挫折,情感的天空没有被划过的痕迹。笔尖流露的为何是望断肝肠的生死离愁呢?落红飘零述说着凄惨的世界,烂漫樱花缔造了无情的红尘。 很多人因为文学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最著名的当数俄国大文豪高尔基了,他只有小学文化,曾经做过学徒,面包师,码头工人,如果他甘于平庸,那么他一辈子可能仍会不停的换工作而不会有大的出息,但他坚定的选择了文学作为他终身从事的职业,在他的努力奋斗下终获成功。泰华文坛的全能记者吴继岳从事文学已有60多年,但他只读过5、6年小学,他曾当过权贵人物的座上客,也曾作过阶下囚,不管在何种环境下,他始终没有抛弃文学这个信仰,他说:“我认为只要我们能和年轻的打成一片,我们是永远年轻,永远不会失去春天的。”文学的力量是巨大的,它使一个老人强烈的感到了春天的存在。爱尔兰诗人、作家斯蒂-布朗生下来全身瘫痪,头、身体、四肢不能动弹,不会说话,五岁多还不会走路,后来学会了26个字母,他就用左脚打字,写出了他的自传体小说《生不逢辰》。这样的例子充分的说明了文学的信念的力量是任何物质的东西都比不上的,它好比指明灯,照亮迷航的人生,也给人生活的勇气。 文学和人生是互依互存,辩证统一的,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无数的事例都证明了这点,将来它们将更加密切。文学离开人生将会枯竭,死亡,人生离开文学将会黯淡无光,文学使人生更加充实,完美,文学是人生的升华,拥有了文学的人生必定是一个美好,充满希望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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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牙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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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的懒妞

你看,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紫荆,花朵儿一串接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石榴在桌上滚落出来,浑圆艳红,微微有些霜溜过的老涩,轻轻一碰就要爆裂。爆裂以后则恍如什么大盗的私囊,里面紧紧裹着密密实实的、闪烁生光的珠宝粒子。 美,是有系统的,慎重谨敬的、有脉络有缘故的,丑却草率邋遢,自暴自弃。虽然有时美伪装得像后者,但其实不然,美的大自在来自“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素养,而非邋遢。 少年闰土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我”第一次和他见面,闰土“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个明晃晃的银项圈”。二十年后,“我”回到故乡,再见闰土时,他“先前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他头上是一顶旧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缩着”,“那手也不是我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其实,不管我们研究神秘,可贵的仍是那一点点对人的诚意。我们可以用赞叹的手臂拥抱一千条银河,但当那灿烂的光流贴近我们的前胸,其中最动人的音乐仍是一分钟七十二响的雄浑坚实如祭鼓的人类的心跳! 芽嫩已过,花期已过,如今打算来做一枚果,待瓜熟蒂落,愿上天复容我是一粒核,纵身大化,在心着土处,期待另一度的芽叶。 聪明人学习,像搏击长空的雄鹰,仰视一望无际的大地;愚笨的人学习,漫无目的,犹如乱飞乱撞的无头飞蛾;刻苦的人学习,像弯弯的河流,虽有曲折,但终会流入大海;懒惰的人学习,像水中的木头,阻力越大倒退得越快。 我愿长年地守望你,熟悉你的潮汐变幻,了解你的每一拍波涛。我将尝试着同时去爱你那忧郁沉静的蓝和春明亮的白——甚至风雨之夕的灰浊。 我不再爱花好月圆了吗?不是的,我只是开始了解花开是一种偶然,但我同时学会了爱它们月不圆花不开的“常态”。 男人的年龄是写在脸上的经历,是刻在心头的智慧,是深沉的魅力。而女人的年龄是隐藏在心头的刺,说不得碰不得,好像树的年轮,一圈一圈全藏在心里。 柔和的阳光斜挂在苍松翠柏不凋的枝叶上,显得那么安静肃穆,绿色的草坪和白色的水泥道貌岸然上,脚步是那么轻起轻落,大家的心中却是那么的激动与思绪波涌。 一些稚拙的美,一些惊人的丑,以一种牢不可分的天长地久的姿态栖居的某一个深深的巷底。 母爱是一种无私的感情,母爱像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我们心田,虽然悄声无息,但它让一棵棵生命的幼苗感受到了雨后的温暖。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梨子树上挂满了一个个黄澄澄的梨子,就像一个个可爱的小葫芦。走近一看,梨子脸上还长着许多小雀斑呢!梨子很多,把树枝越压越弯,越压越弯,有的梨子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饮一啄无不循天之功,因人之力,思之令人五内感激;至于一桌之上,含哺之恩,共箸之情,乡关之爱,泥土之亲,无不令人庄严。 其实,人生的道路从来都不平坦,谁都会遭遇各种各样的坎。要像刘翔那样勇往直前,你就能飞跃一道又一道坎,你的人生就充满灿烂和喜悦。 快乐,是一朵芬芳的野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滋润着我的思想;快乐是一幅流光溢彩的画面,温暖着我的心扉;快乐是一双飞向智慧仓库的纯洁翅膀,领着我到智慧仓库里遨游。 爱一个人,就不免生出共同的、霸占的欲望。想认识他的朋友,想了解他的事业,想知道他的梦。希望共有一张餐桌,愿意同用一双筷子,喜欢轮饮一杯茶,合穿一件衣,并且同衾共枕,奔赴一个命运,共寝一个墓穴。 辣,是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它仍激情得以绽放,展现青春的活力。正如塞缪尔厄尔曼说言:“岁月让人衰老,但如果失去激情,灵魂也会苍老。”假如人间没有所谓这样的“辣”,也许就没有那光彩动人的岁月。失去激情,世界将黯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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