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文期刊知识库 >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

发布时间: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

《孙子兵法》多少字不知道,既然想看名著不必在乎字的多少

历经五千年沧桑岁月,中华民族经历了战和更替、聚散分合、对峙与融汇,却始终不曾割断共同的文化传统。民族认同感一脉相承,而且越是历经磨难,遭遇坎坷,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的自我意识和对中华文明的认同感越是增强。千百年来,对国家统一的不懈追求日渐发展成为中华民族高于一切的政治理想和道德情感。而造就中国历史这一鲜明特征的重要因素,不能不说是“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潜移默化影响所致。它像一根坚韧的纽带将中国境内各民族联系、团结在一起,逐渐形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并日见巩固。我们今天从历史的角度考察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巩固和发展这一历史现象,就不能不充分认识到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在实现国家统一过程中的特殊地位与重要作用。 中华文化追求“大一统”的价值观是奠定和强化国家统一的牢固基石 中华文化对于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的意义,首先在于“大一统”价值观长期以来深入人心,从而使统一成为人们所普遍认同的理想政治秩序。 早在先秦时期,中华民族随着内部凝聚力的不断增强,就初步形成了“大一统”观念。《诗经·小雅·北山》中的“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表达了这种思想倾向和价值取舍。而战国时代“九州说”与“五服说”的盛行,则反映出人们的大一统观念进一步走向成熟。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众口言九州的情景,反映了九州观念普遍流行于先秦社会。……九州就是中国,九州的完整代表着中国的完整”(唐晓峰:《“体国经野”:试论中国古代的王朝地理学》,《二十一世纪》2000年8月号)。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这种追求统一的思想趋向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其历史必然性。当时,西周社会创立的礼乐文明遭遇到根本性的冲击,早期初始形态的“一统”格局趋于瓦解,天下缺乏合法一统的政治秩序,结果导致诸侯争霸,混战绵延,因而人们渴望重新实现政治上的统一,建立起合理合法的政治秩序。这一点在当时大多数思想家的学说中都得到了充分的反映。虽然他们在追求统一的方式上存有歧见,但天下必须“定于一”则是普遍的共识。譬如,法家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中央”(《韩非子·扬权》);墨家提倡“尚同”,“天子唯能一同天下之义,是以天下治也”(《墨子·尚同上》);儒家强调“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孟子·梁惠王上》),并憧憬着“四海之内若一家”(《荀子·王制》)的局面。这些思想充分反映了“大一统”观念已成为人们普遍的精神寄托和政治信仰,并发展成为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一个重要内容。正是具备着这样的思想基础,当统一条件基本具备之时,才会由秦国通过战争的手段,横扫六合,鲸吞六国,使这种政治理想变成了现实,“车同轨,书同文”,建立起多民族的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才会有继秦而起的两汉大统一,出现汉武帝在“泰山刻石文”中所描绘的那幅国家“大一统”的理想图画:“四海之内,莫不为郡县,四夷八蛮,咸来贡职。与天无极,人民蕃息,天禄永得。”(《后汉书·祭礼志》注引《风俗通》) 作为思想观念的“大一统”,包含着非常丰富的内涵,并随着历史的演进而发展变化。在地理概念上,它是指国土统一,“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礼记·坊记》);在政治概念上,它是指全国上下高度一致,听命于最高统治者,“天下若一”,“夙夜匪解,以事一人”,“尊天子,一法度”;在时间概念上,它是指长久统一,千秋万代江山永固,“至尊休德,传之亡穷,而施之罔极”(《汉书·董仲舒传》);在民族概念上,它是指“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小大若一”(《公羊传解诂·隐公元年》)。这种以“统一”为理想政治秩序观念的形成,其根本原因在于人们在现实生活中亲身体验到分裂割据给国家、民族带来的深重灾难。所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所谓“白骨蔽于野,千里无鸡鸣”(曹操《蒿里行》)等等,都是关于分裂战乱对社会生产力造成巨大破坏的形象写照。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在统一的政治秩序下,社会生产的发展相对迅速,民众的生活相对安定,国家的安全相对能得到保证。这无疑是比较理想的局面,可以实现人们向往的“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盛况。由此可见,对战乱的厌恶,对和平的渴望,以及对中央集权的追求,使得统一既是统治者的政治雄心,客观上也符合广大普通民众的意愿。 正因为“大一统”的理念植根于中华民族的内心深处,成为人们衡量政治有序、天下有道的主要标志,所以自秦汉以降,历史上虽然统一与分裂交相更替,但总的来说,统一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主流,是不可逆转的总趋势;割据分裂的局面虽然不时出现,但它始终无法为人们所认可,始终不能被承认为正常、合理的政治状态,也始终被中华文化所排拒。即便是在分裂的年代里,追求统一也始终是各族统治者和广大民众的共同政治理念和奋斗目标。如魏晋南北朝时期,天下分崩,群雄并立,但各个政权的统治者大都以统一为己任,并以炎黄之后自居:诸葛亮倡导“还定旧都,汉室可兴”,前赵刘渊以黄帝之后自居,后赵石勒赞赏刘邦不封六国之后,前秦苻坚渴求“平一六合”等均为明证。它从一个侧面说明中华民族宁合不分的愿望是多么顽强而普遍。这种强烈的“统一”意识还反映在人们对“正统”观的理解上。从政治学的角度看,古代“正统”说的主导倾向就是为“大一统”观念作历史哲学层面的论证。所谓“正统”就是指“王者大一统”。正如欧阳修所说:“夫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统矣。尧、舜、夏、商、周、秦、汉、唐是也。虽始不得正统,卒能合天下于一”(《居士集》卷十六,《正统论下》)。 千百年来,这种以“统一”为“正统”理念的思想普遍流行,进一步强化了人们认同国家统一的自觉性,成为中华文化培育统一意识、指导统一实践、完善统一秩序的又一个显著标志。 中华文化为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智力资源 在中国统一大势不断巩固和发展的过程中,博大精深、与时俱进的中华文化不但起到了团结各族人民、促进国家统一的重要作用,而且为合理化解统一道路上所遇到的各种矛盾提供了重要的智力资源。这种作用突出地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中国文化讲求“用中适时”、“随时以行”,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为一个长期复杂的历史过程。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用中适时、随时以行是人们认识和处理事物的思想方法论,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正是这种理性精神的集中体现。这种文化理念决定了人们在对待国家统一的问题上,能够秉持现实客观的态度,既充分肯定大一统的历史合理性和必然性,又冷静看待实现大一统的艰巨性与曲折性。作为统一大略的制定者,尤其要注重统一基本条件的创造与统一有利时机的把握。而其基本原则就是“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国语·越语下》)所以,在一些特定的形势下,要敢于面对暂时分裂的现实,先完成局部的统一,并肯定局部的统一对于最终实现国家统一的必要性,努力为将来的大统一局面的形成创造条件。譬如,在历史上,战国七雄争战之于秦汉统一、魏蜀吴三国鼎立之于西晋统一、南北朝分治之于隋唐统一、宋辽金对峙之于元明清统一等等,在当时不少政治家、思想家看来,都是走向国家大一统的必要环节,是“分久必合”的重要前提。在这个时候,对于当时的战略决策者而言,关键是如何作好充分的准备,繁荣经济,改良政治,增强军力,从而在统一时机成熟之时,运用军事、政治、经济等多种手段,顺应民心以结束分裂的局面,“宜当时定,以一四海”(《晋书·羊祜传》)。与此相反,如果昧于时势,企冀在条件不成熟之时“毕其功于一役”,则必然事与愿违,不但无法实现大统一,而且还可能导致更加严重的分裂局面。应当指出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云云,绝不是简单的重复和循环,而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分”是为更高层次意义上的“合”作必要的铺垫和准备,“合”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从中国国家统一的历史大势看,秦汉统一的规模胜过宗周的天下一统,隋唐统一的规模超迈秦汉,有清一代的统一规模又远逾隋唐,这正是国家统一大势日趋增强的历史印证。因此,可以这么说,“用中适时、随时以行”的思想方法论,几千年来始终维系着人们对大一统的坚定信心,帮助人们克服分裂与统一交替出现所带来的困惑,推动着国家统一大业在曲折中不断向前迈进。 第二,中华文化讲求“守经用权”、“和而不同”,强调国家的统一是一个富有层次的文化现象,要求人们在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中实现稳步推进。“守经用权”指的是在处理实际问题的过程中要坚持原则性与灵活性的有机统一,相辅相成;“和而不同”指的是要正确看待事物之间的共同点与差异性的关系,更好地实现“一”与“多”的辩证统一。按照“经权”原则,“大一统”是人们必须严格遵循和不懈追求的“大经大法”。因此,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既是历代王朝一以贯之的最高政治目标,又对国家的统一与发展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在这种文化思想指导下,人们在坚守“统一”至上原则的同时,要“守经用权”,通权达变,从而为更好地实现“大一统”这一基本目标铺平道路。而“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文化观念则为人们追求与完成国家的大一统提供了哲学上的依据。它提醒人们,在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上,既要看到统一的必然性,又要承认统一的差异性。因此,中华文化始终强调,“天下”乃是有中心与边缘之别的天下,有层次的天下。早在战国时期人们就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五服制”的提出就是证明。而事实上,在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发展过程中,不仅拥有广大的农业区,而且还有广大的农牧业结合地带和牧业区,地区差异很大,彼此的矛盾与冲突在所难免。在这样的背景下,要在全国雷同地推行“大一统”行政管理,显然不切实际。因此,传统的“经权”、“和同”思想正好为历代的统一政治实践提供了可事操作的方法。这就是要坚持“大一统”之“经”,以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为目标,全面推行中央集权制、郡县制,积极经营边疆,同分裂割据等违背中华民族整体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同时,也承认统一的地区差异性、内外层次性,重视区域差别与文化多元。在统一实践上体现出“通权达变”的理性宽容精神,对不同地区或不同民族采取不同的政策和制度。如形形色色的“羁縻”体制及政策,就既赋予了“四夷”边疆在“一体”中的角色,体现了大一统的原则,维护了中央的权威;又“适天地之情”,“各适其性”,“地移而事移”,照顾到了不同民族和地区生活方式和经济文化水平的差异,做到了因时因地因人而治。这种“经权”、“和同”理论,无疑是国家统一的强大粘合剂。 第三,中华文化强调“王者无外”、“夷夏一体”,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作一个民族融合的和谐形态,在实践中追求各民族文化、经济、政治和社会的共同进步。中国自古就是多民族的国家。因此,所谓“统一”就不单纯是华夏汉族方面的问题,而是汉族与众多少数民族共同关注与参与的历史主题。换言之,统一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消除国内各民族之间的畛域,实现民族大融合。中华文化有关民族问题的立场有两大支柱:一是所谓“夷夏之辨”,鼓吹“用夏变夷”;一是所谓“夷夏一体”、“王者无外”。就前者而言,它承认诸夏与夷狄之间有差别,但这种差别不以种族归属为标准,也不以地域远近为界限,而是以文明进化程度为标准。由于所处位置以及观察角度的不同,占主体地位的华夏民族自然认为诸夏代表着文明与先进,夷狄代表着野蛮与落后,历史的进程当以诸夏为中心,由诸夏的文明改造所谓的夷狄,“以夏变夷”,使夷狄逐渐向先进文明过渡,最终实现大同的理想。当然,对这种诸夏本位观,国内少数民族不一定完全赞同,汉代时中行说与汉使辩论时亟论匈奴风俗文化之优长,就是证明。就后者言,“王者无外”、“夷夏一体”意味着天下乃是“统一”的天下,“日月所照,舟舆所载”的普天之下、“六合之内”均为“皇帝之土”(《史记·秦始皇本纪》),所以,华夏的天子是全“天下”的天子。按照这个逻辑,国内不同的民族自然可以各处其所,进而走向融合,统一于天子的号令之下。这两种民族文化观念从本质上说是一个整体,互为弥补,共同作用于民族融合与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应该指出的是,“用夏变夷”的深层文化含义,是视夷夏关系为可变的实体,而非不变的顽石,两者的区分仅仅在于道德、政治方面,而与血缘种族、地域环境无涉,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韩昌黎文集》卷一,《原道》)。夷狄可以进为中国,中国也可以退为夷狄。这样便为历史上少数民族推行汉化,入主中原,在更大范围内实现民族大融合提供了理论上的依据。至于“王者无外”,则是致力于化解国内不同民族的对立与矛盾,使其认同于“天下”统一的理想。强调华夏与各少数民族的和谐相处,并在时机、条件成熟之后一步步走向融合。这样,便为历史上开明的统治者推行“胡汉一家”的进步民族政策,维护大一统格局奠定了重要的思想基础。唐太宗倡言“天之生人,本无蕃汉之别”(《李卫公问对》卷中);强调“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资治通鉴》卷一九八,太宗贞观二十一年)。雍正一再主张不得“有华夷中外之分”(《大义觉迷录》卷一)。中华文化这种增进国内各民族之间的沟通与联系的价值观,毫无疑问在促进民族融合、进而巩固和发展国家统一大业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继承中华文化宝贵遗产再创中华民族新的辉煌 从中国历史发展大势看,追求统一、维护统一始终是中华文化的本质属性与价值取向。千百年来,中华文化既为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也为人们参与这一历史活动提供了具有实际操作意义的手段与方法。即使在今天看来,它对中国历史发展的影响也是深远的,贡献也是巨大的。 首先,它使中国在历史上长期保持了大统一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中华民族的现代政治版图,并为中华民族在向近代民族国家发展中培植了政治、民族和文化资源。自夏商周以来,中国古代文明的辉煌成就,为秦始皇统一天下,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的政策,建立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帝国创造了条件;而自秦汉以降,儒家的“大一统”文化价值观更是一以贯之,支配和规范着历代传统政治实践,成为传统政治运作的至上原则和行为方式。正因为如此,历朝历代都在不断地巩固多民族统一国家这一成果,各少数民族也都以融入到中华一体的民族大家庭为其发展的归宿,从而使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政治格局不断地得到巩固和拓展。换言之,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深入人心,汉族与各兄弟民族在碰撞、融合、和谐的基础上互动互补,共同发展,不断增强政治与文化的认同感,这对于坚持国家统一大势的健康发展、增进各民族间的凝聚力、向心力功不可没。到了近代,中国虽然遭受到西方列强的野蛮侵略,但中华民族始终保持着国土的基本统一,表现出坚不可摧的民族力量,这不能不归功于以统一为宗旨的中华文化的整合凝聚作用。 其次,它使中国社会的发展保持了长期的历史连续性,使中华文明成为世界上唯一不曾中断的文明。中国“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与文化体系在其形成和发展中,也有一个不断充实、扩大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不断成熟,中华文化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不断汇聚沟通,由点及面,由内向外,不断辐射,不断扩散,如此循环往复,逐渐将旧的边缘消融为新的中心,中华民族实体就在这一历史进程中不断地得到发展和巩固。因此,历史上的匈奴文化、突厥文化、蒙古文化、满族文化乃至域外的佛教文化、阿拉伯文化、基督教文化等,虽曾作为与“华夏文化”对立的一极受到排斥,但最终还是在不断扩大的交流中,在“大一统”的格局中,得到有机的融合,使中华文明不但一直没有出现断裂,而且不断进行更新,不断增加新的活力。可见,正是中华文化的亲和力、创造力与文化主体的自觉意识,使得国家统一大势浩浩荡荡,不可逆转,文明承续始终如一。

《典籍里的中国》观后感【品读尚书,品味经典】最近几天,央视频道推出了《典籍里的中国》第一期,观后我震撼不已。《典籍里的中国》用表演与对话的方式,演绎典籍中的故事,情景再现,让观众更深刻地品读典籍。第一期选择了《尚书》,“政书之祖,史书之源”。《尚书》又称为《书》有很多华夏文化的创始性论述,比如第一次出现“礼”,第一次制定历法。《尚书》是“文化元典”,很多很多第一次都在里面。教授们讲解《尚书》后,大幕拉开,表演开始。说到《尚书》,最重要的人是伏生,伏生本名伏胜,是秦朝秦博士,一生守《书》讲《书》,是《尚书》的传承者,因此是故事的主角。故事表演中以老年的伏生与现代人撒贝宁的对话为主线,插入了大禹治水,武王立誓两个书中故事与晁错受文帝之命前来学《书》的历史故事,让观众深入了解《尚书》中的故事。故事中的伏生让人感动。他一辈子爱《书》,一家人用生命保护《书》,年老后在山东一带讲《书》,传承《尚书》。倪大红老师把伏生演活了,仿佛就站在我面前。表演结束了,但我的思绪仍未结束。停留在开场的一句话上。“读《书》而知先贤治政之本,读《书》而知朝代之兴废之由,读《书》而知个人修身之要。”典籍是老祖宗智慧的结晶,是宝贵的财富。《典籍里的中国》讲述了在这片神州大地上创造文明的故事,让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源起何从,我们的脚步迈入何方,以新的方式读懂典籍,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品读典籍,体味经典,吸取智慧,汲取精华,成为不一样的自己。

那你们看看(世界文学研究)吧,学习参考参考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内容

春节期间,央视频道推出了《典籍里的中国》,观后我震撼不已。《典籍里的中国》用表演与对话的方式,演绎典籍中的故事,情景再现,让观众更深刻地品读典籍。第一期选择了《尚书》,“政书之祖,史书之源”。《尚书》又称为《书》有很多华夏文化的创始性论述,比如第一次出现“礼”,第一次制定历法。《尚书》是“文化元典”,很多很多第一次都在里面。教授们讲解《尚书》后,大幕拉开,表演开始。说到《尚书》,最重要的人是伏生,伏生本名伏胜,是秦朝秦博士,一生守《书》讲《书》,是《尚书》的传承者,因此是故事的主角。故事表演中以老年的伏生与现代人撒贝宁的对话为主线,插入了大禹治水,武王立誓两个书中故事与晁错受文帝之命前来学《书》的历史故事,让观众深入了解《尚书》中的故事。故事中的伏生让人感动。他一辈子爱《书》,一家人用生命保护《书》,年老后在山东一带讲《书》,传承《尚书》。倪大红老师把伏生演活了,仿佛就站在我面前。表演结束了,但我的思绪仍未结束。停留在开场的一句话上。“读《书》而知先贤治政之本,读《书》而知朝代之兴废之由,读《书》而知个人修身之要。”典籍是老祖宗智慧的结晶,是宝贵的财富。《典籍里的中国》讲述了在这片神州大地上创造文明的故事,让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源起何从,我们的脚步迈入何方,以新的方式读懂典籍,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品读典籍,体味经典,吸取智慧,汲取精华,成为不一样的自己。

《典籍里的中国》内容概括:是通过时空对话的创新形式,以“戏剧+影视+文化访谈”的表现方法,讲述典籍在五千年历史长河中的源起、流转及书中的闪亮故事。让书写在典籍里的文字“活”起来,展现典籍里蕴含的中国智慧、中国精神和中国价值。节目评价作为一档文化类节目,《典籍里的中国》独辟蹊径,聚焦《尚书》《论语》《道德经》《传习录》《天工开物》《红楼梦》《本草纲目》《孙子兵法》《史记》《诗经》《楚辞》等经典书籍。聚焦中华优秀文化典籍,从中甄选最值得讲述的优秀传统文化作品,以“文化节目+戏剧+影视化”的方式,讲述典籍的成书、核心思想以及流转中的闪亮故事。其中,穿越古今的戏剧化呈现方式,成为节目一大亮点。节目牵引着观众的思绪和情感,让人们能够在收获知识的同时产生共情。

今天上午我回看了央视的一档文化栏目《典籍里的中国》,本期选取的典籍是《尚书》。《尚书》被誉为政书之祖史书之祖,的确堪称典籍。这个节目采用了让现代读书人穿越的方式,实现了现代人与西汉时《尚书》护书人讲书人伏生对话,以此来诠释《尚书》里边的经典要义。其中有两个主要场景,一个是通过王维的画作《伏生授经图》,引出项羽放火烧咸阳,使得许多珍贵的书籍被焚毁,伏生把《尚书》藏在墙内,若干年后已经有部分竹简被毁导致内容散佚,又恰幸汉文帝重视文化,派晁错向伏生学习《尚书》要义,也为《尚书》的流传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话说回来,《尚书》何以会成为经典?最主要是思想上意义深远。比如“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这就是最早提出的民本思想,它与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相同的,都在强调人民在一个国家发展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个主旨的表现是通过对《尚书》里边的《牧誓》演绎诠释的。商周之间的“牧野之战”是一次以少胜多的典型战役,其中突出了以民为本民心所向的重要性。另一个内容的展示是《禹贡》,这个故事是通过大禹治水来告诉后人划分九州的史实及意义。那是我们中国最初的疆域划分,在此基础上,我们中国经历了千年的疆域演变,分分合合之后形成了统一的大中国。这个节目最大的意义是通过对典籍的诠释,来告诉今人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以及沉淀出的民族精神。这也充分体现了中国的文化自信。但同时,我也觉得,观赏这样纯文化节目的观众还很有限,毕竟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对中国古代典籍的理解是极不到位的。在现实生活中,能够对《尚书》进行独立阅读的人,恐怕在学历上至少要高中学历,能够理解精髓就需要专业能力较强的知识分子甚至专家教授了,所以《典籍里的中国》能够像《百家讲坛》那样,使历史文学在一个节目里获得普及和推广,这是比较有意义的。尤其在娱乐泛滥的今天,我还是比较希望主流媒体能够多一些这样的节目,努力扭转一下青少年过于关注娱乐八卦的不良形势。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怎么写

“让步政策”是人口下降引起地价降低的结果;当人口饱和遭遇天灾时,发生马尔萨斯抑制,此时人口降幅大大超过粮食减幅;农民起义的根源在于人口饱和;农民起义的结果往往是王朝更替。帝王和王朝为社会提供了公共产品,因而在百姓中享有威望;农民起义既未促进、也未阻碍生产力发展,它只是历史得以延续的一个环节。 关键词:土地价格 人口饱和 王朝威望 联系环节 一、问题的提出 毛泽东在《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中说,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只有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每一次较大的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的结果,都打击了当时的封建统治,因而也就多少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这一论断为农民起义研究定下了基调。 为了解释农民起义如何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新中国成立后,学术界曾经有人提出一种“让步政策论”。他们认为,在王朝后期,剥削率高,农民负担达到“见什税五”的程度,沉重的剥削使农民根本无力扩大再生产,成为生产力发展的严重障碍。在农民起义的打击下,新王朝的统治者被迫采取“让步政策”,农民负担降到“三十税一”,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 用统治者的“让步政策”来解释农民起义后农民负担减轻、生产力恢复和发展的事实,似乎有一定道理。但它无法解释,既然统治者已经把农民起义镇压了下去,胜利者还有什么必要再对失败者让步呢? 这一致命的缺陷被“让步政策论”的反对者抓住不放。他们指出,统治阶级为了缓和阶级矛盾和政治危机,在农民起义之前,有可能对农民阶级采取一些“让步”措施。但在镇压农民起义之后,地主阶级就不可能……

读后感写作思路:首先描写《典籍里的中国》是一部什么样的节目,然后举例树立的内容,并结合自己的经历写出感悟。《典籍里的中国》是由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综合频道与央视创造传媒联合推出的大型文化节目,节目聚焦优秀中华文化典籍,通过时空对话的创新形式,以“戏剧+影视化”的表现方法,讲述典籍在五千年历史长河中源起、流转及书中的闪亮故事。通过这些故事,让我们充分了解了中华文化之美。扩展资料:《典籍里的中国》聚焦享誉中外、流传千古的典籍,讲述从典籍出发的中华文明史。节目依托典籍的文化IP,另辟蹊径捕捉典籍中的亮点,把“珍珠”串联成文化之链,构建成深刻全面且有洞见的文化传播、交流的历史图谱,对中华文明脉络进行梳理。节目设立“历史空间”、“现实空间”两大舞台创新节目形态,在历史空间中采用影视化拍摄手法,对典籍的故事进行可视化呈现。节目邀请知名导演担当影视指导,口碑佳实力派的影视嘉宾进行故事演绎,结合环幕投屏、AR、实时跟踪等舞台技术,展现千年历史中经典书籍的诞生源起和流转传承。

历经五千年沧桑岁月,中华民族经历了战和更替、聚散分合、对峙与融汇,却始终不曾割断共同的文化传统。民族认同感一脉相承,而且越是历经磨难,遭遇坎坷,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的自我意识和对中华文明的认同感越是增强。千百年来,对国家统一的不懈追求日渐发展成为中华民族高于一切的政治理想和道德情感。而造就中国历史这一鲜明特征的重要因素,不能不说是“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潜移默化影响所致。它像一根坚韧的纽带将中国境内各民族联系、团结在一起,逐渐形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并日见巩固。我们今天从历史的角度考察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巩固和发展这一历史现象,就不能不充分认识到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在实现国家统一过程中的特殊地位与重要作用。 中华文化追求“大一统”的价值观是奠定和强化国家统一的牢固基石 中华文化对于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的意义,首先在于“大一统”价值观长期以来深入人心,从而使统一成为人们所普遍认同的理想政治秩序。 早在先秦时期,中华民族随着内部凝聚力的不断增强,就初步形成了“大一统”观念。《诗经·小雅·北山》中的“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表达了这种思想倾向和价值取舍。而战国时代“九州说”与“五服说”的盛行,则反映出人们的大一统观念进一步走向成熟。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众口言九州的情景,反映了九州观念普遍流行于先秦社会。……九州就是中国,九州的完整代表着中国的完整”(唐晓峰:《“体国经野”:试论中国古代的王朝地理学》,《二十一世纪》2000年8月号)。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这种追求统一的思想趋向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其历史必然性。当时,西周社会创立的礼乐文明遭遇到根本性的冲击,早期初始形态的“一统”格局趋于瓦解,天下缺乏合法一统的政治秩序,结果导致诸侯争霸,混战绵延,因而人们渴望重新实现政治上的统一,建立起合理合法的政治秩序。这一点在当时大多数思想家的学说中都得到了充分的反映。虽然他们在追求统一的方式上存有歧见,但天下必须“定于一”则是普遍的共识。譬如,法家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中央”(《韩非子·扬权》);墨家提倡“尚同”,“天子唯能一同天下之义,是以天下治也”(《墨子·尚同上》);儒家强调“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孟子·梁惠王上》),并憧憬着“四海之内若一家”(《荀子·王制》)的局面。这些思想充分反映了“大一统”观念已成为人们普遍的精神寄托和政治信仰,并发展成为中国传统文化观念的一个重要内容。正是具备着这样的思想基础,当统一条件基本具备之时,才会由秦国通过战争的手段,横扫六合,鲸吞六国,使这种政治理想变成了现实,“车同轨,书同文”,建立起多民族的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才会有继秦而起的两汉大统一,出现汉武帝在“泰山刻石文”中所描绘的那幅国家“大一统”的理想图画:“四海之内,莫不为郡县,四夷八蛮,咸来贡职。与天无极,人民蕃息,天禄永得。”(《后汉书·祭礼志》注引《风俗通》) 作为思想观念的“大一统”,包含着非常丰富的内涵,并随着历史的演进而发展变化。在地理概念上,它是指国土统一,“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礼记·坊记》);在政治概念上,它是指全国上下高度一致,听命于最高统治者,“天下若一”,“夙夜匪解,以事一人”,“尊天子,一法度”;在时间概念上,它是指长久统一,千秋万代江山永固,“至尊休德,传之亡穷,而施之罔极”(《汉书·董仲舒传》);在民族概念上,它是指“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小大若一”(《公羊传解诂·隐公元年》)。这种以“统一”为理想政治秩序观念的形成,其根本原因在于人们在现实生活中亲身体验到分裂割据给国家、民族带来的深重灾难。所谓“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所谓“白骨蔽于野,千里无鸡鸣”(曹操《蒿里行》)等等,都是关于分裂战乱对社会生产力造成巨大破坏的形象写照。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在统一的政治秩序下,社会生产的发展相对迅速,民众的生活相对安定,国家的安全相对能得到保证。这无疑是比较理想的局面,可以实现人们向往的“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盛况。由此可见,对战乱的厌恶,对和平的渴望,以及对中央集权的追求,使得统一既是统治者的政治雄心,客观上也符合广大普通民众的意愿。 正因为“大一统”的理念植根于中华民族的内心深处,成为人们衡量政治有序、天下有道的主要标志,所以自秦汉以降,历史上虽然统一与分裂交相更替,但总的来说,统一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的主流,是不可逆转的总趋势;割据分裂的局面虽然不时出现,但它始终无法为人们所认可,始终不能被承认为正常、合理的政治状态,也始终被中华文化所排拒。即便是在分裂的年代里,追求统一也始终是各族统治者和广大民众的共同政治理念和奋斗目标。如魏晋南北朝时期,天下分崩,群雄并立,但各个政权的统治者大都以统一为己任,并以炎黄之后自居:诸葛亮倡导“还定旧都,汉室可兴”,前赵刘渊以黄帝之后自居,后赵石勒赞赏刘邦不封六国之后,前秦苻坚渴求“平一六合”等均为明证。它从一个侧面说明中华民族宁合不分的愿望是多么顽强而普遍。这种强烈的“统一”意识还反映在人们对“正统”观的理解上。从政治学的角度看,古代“正统”说的主导倾向就是为“大一统”观念作历史哲学层面的论证。所谓“正统”就是指“王者大一统”。正如欧阳修所说:“夫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统矣。尧、舜、夏、商、周、秦、汉、唐是也。虽始不得正统,卒能合天下于一”(《居士集》卷十六,《正统论下》)。 千百年来,这种以“统一”为“正统”理念的思想普遍流行,进一步强化了人们认同国家统一的自觉性,成为中华文化培育统一意识、指导统一实践、完善统一秩序的又一个显著标志。 中华文化为中国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智力资源 在中国统一大势不断巩固和发展的过程中,博大精深、与时俱进的中华文化不但起到了团结各族人民、促进国家统一的重要作用,而且为合理化解统一道路上所遇到的各种矛盾提供了重要的智力资源。这种作用突出地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中国文化讲求“用中适时”、“随时以行”,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为一个长期复杂的历史过程。在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用中适时、随时以行是人们认识和处理事物的思想方法论,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正是这种理性精神的集中体现。这种文化理念决定了人们在对待国家统一的问题上,能够秉持现实客观的态度,既充分肯定大一统的历史合理性和必然性,又冷静看待实现大一统的艰巨性与曲折性。作为统一大略的制定者,尤其要注重统一基本条件的创造与统一有利时机的把握。而其基本原则就是“时不至,不可强生;事不究,不可强成。”(《国语·越语下》)所以,在一些特定的形势下,要敢于面对暂时分裂的现实,先完成局部的统一,并肯定局部的统一对于最终实现国家统一的必要性,努力为将来的大统一局面的形成创造条件。譬如,在历史上,战国七雄争战之于秦汉统一、魏蜀吴三国鼎立之于西晋统一、南北朝分治之于隋唐统一、宋辽金对峙之于元明清统一等等,在当时不少政治家、思想家看来,都是走向国家大一统的必要环节,是“分久必合”的重要前提。在这个时候,对于当时的战略决策者而言,关键是如何作好充分的准备,繁荣经济,改良政治,增强军力,从而在统一时机成熟之时,运用军事、政治、经济等多种手段,顺应民心以结束分裂的局面,“宜当时定,以一四海”(《晋书·羊祜传》)。与此相反,如果昧于时势,企冀在条件不成熟之时“毕其功于一役”,则必然事与愿违,不但无法实现大统一,而且还可能导致更加严重的分裂局面。应当指出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云云,绝不是简单的重复和循环,而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分”是为更高层次意义上的“合”作必要的铺垫和准备,“合”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结果。从中国国家统一的历史大势看,秦汉统一的规模胜过宗周的天下一统,隋唐统一的规模超迈秦汉,有清一代的统一规模又远逾隋唐,这正是国家统一大势日趋增强的历史印证。因此,可以这么说,“用中适时、随时以行”的思想方法论,几千年来始终维系着人们对大一统的坚定信心,帮助人们克服分裂与统一交替出现所带来的困惑,推动着国家统一大业在曲折中不断向前迈进。 第二,中华文化讲求“守经用权”、“和而不同”,强调国家的统一是一个富有层次的文化现象,要求人们在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中实现稳步推进。“守经用权”指的是在处理实际问题的过程中要坚持原则性与灵活性的有机统一,相辅相成;“和而不同”指的是要正确看待事物之间的共同点与差异性的关系,更好地实现“一”与“多”的辩证统一。按照“经权”原则,“大一统”是人们必须严格遵循和不懈追求的“大经大法”。因此,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既是历代王朝一以贯之的最高政治目标,又对国家的统一与发展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在这种文化思想指导下,人们在坚守“统一”至上原则的同时,要“守经用权”,通权达变,从而为更好地实现“大一统”这一基本目标铺平道路。而“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文化观念则为人们追求与完成国家的大一统提供了哲学上的依据。它提醒人们,在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上,既要看到统一的必然性,又要承认统一的差异性。因此,中华文化始终强调,“天下”乃是有中心与边缘之别的天下,有层次的天下。早在战国时期人们就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五服制”的提出就是证明。而事实上,在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发展过程中,不仅拥有广大的农业区,而且还有广大的农牧业结合地带和牧业区,地区差异很大,彼此的矛盾与冲突在所难免。在这样的背景下,要在全国雷同地推行“大一统”行政管理,显然不切实际。因此,传统的“经权”、“和同”思想正好为历代的统一政治实践提供了可事操作的方法。这就是要坚持“大一统”之“经”,以建立大一统的政治秩序为目标,全面推行中央集权制、郡县制,积极经营边疆,同分裂割据等违背中华民族整体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同时,也承认统一的地区差异性、内外层次性,重视区域差别与文化多元。在统一实践上体现出“通权达变”的理性宽容精神,对不同地区或不同民族采取不同的政策和制度。如形形色色的“羁縻”体制及政策,就既赋予了“四夷”边疆在“一体”中的角色,体现了大一统的原则,维护了中央的权威;又“适天地之情”,“各适其性”,“地移而事移”,照顾到了不同民族和地区生活方式和经济文化水平的差异,做到了因时因地因人而治。这种“经权”、“和同”理论,无疑是国家统一的强大粘合剂。 第三,中华文化强调“王者无外”、“夷夏一体”,要求人们把国家统一视作一个民族融合的和谐形态,在实践中追求各民族文化、经济、政治和社会的共同进步。中国自古就是多民族的国家。因此,所谓“统一”就不单纯是华夏汉族方面的问题,而是汉族与众多少数民族共同关注与参与的历史主题。换言之,统一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消除国内各民族之间的畛域,实现民族大融合。中华文化有关民族问题的立场有两大支柱:一是所谓“夷夏之辨”,鼓吹“用夏变夷”;一是所谓“夷夏一体”、“王者无外”。就前者而言,它承认诸夏与夷狄之间有差别,但这种差别不以种族归属为标准,也不以地域远近为界限,而是以文明进化程度为标准。由于所处位置以及观察角度的不同,占主体地位的华夏民族自然认为诸夏代表着文明与先进,夷狄代表着野蛮与落后,历史的进程当以诸夏为中心,由诸夏的文明改造所谓的夷狄,“以夏变夷”,使夷狄逐渐向先进文明过渡,最终实现大同的理想。当然,对这种诸夏本位观,国内少数民族不一定完全赞同,汉代时中行说与汉使辩论时亟论匈奴风俗文化之优长,就是证明。就后者言,“王者无外”、“夷夏一体”意味着天下乃是“统一”的天下,“日月所照,舟舆所载”的普天之下、“六合之内”均为“皇帝之土”(《史记·秦始皇本纪》),所以,华夏的天子是全“天下”的天子。按照这个逻辑,国内不同的民族自然可以各处其所,进而走向融合,统一于天子的号令之下。这两种民族文化观念从本质上说是一个整体,互为弥补,共同作用于民族融合与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应该指出的是,“用夏变夷”的深层文化含义,是视夷夏关系为可变的实体,而非不变的顽石,两者的区分仅仅在于道德、政治方面,而与血缘种族、地域环境无涉,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诸侯用夷礼则夷之,进于中国则中国之”(《韩昌黎文集》卷一,《原道》)。夷狄可以进为中国,中国也可以退为夷狄。这样便为历史上少数民族推行汉化,入主中原,在更大范围内实现民族大融合提供了理论上的依据。至于“王者无外”,则是致力于化解国内不同民族的对立与矛盾,使其认同于“天下”统一的理想。强调华夏与各少数民族的和谐相处,并在时机、条件成熟之后一步步走向融合。这样,便为历史上开明的统治者推行“胡汉一家”的进步民族政策,维护大一统格局奠定了重要的思想基础。唐太宗倡言“天之生人,本无蕃汉之别”(《李卫公问对》卷中);强调“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资治通鉴》卷一九八,太宗贞观二十一年)。雍正一再主张不得“有华夷中外之分”(《大义觉迷录》卷一)。中华文化这种增进国内各民族之间的沟通与联系的价值观,毫无疑问在促进民族融合、进而巩固和发展国家统一大业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继承中华文化宝贵遗产再创中华民族新的辉煌 从中国历史发展大势看,追求统一、维护统一始终是中华文化的本质属性与价值取向。千百年来,中华文化既为国家统一大势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也为人们参与这一历史活动提供了具有实际操作意义的手段与方法。即使在今天看来,它对中国历史发展的影响也是深远的,贡献也是巨大的。 首先,它使中国在历史上长期保持了大统一的基本格局,形成了中华民族的现代政治版图,并为中华民族在向近代民族国家发展中培植了政治、民族和文化资源。自夏商周以来,中国古代文明的辉煌成就,为秦始皇统一天下,推行“书同文,车同轨”的政策,建立中央集权的大一统帝国创造了条件;而自秦汉以降,儒家的“大一统”文化价值观更是一以贯之,支配和规范着历代传统政治实践,成为传统政治运作的至上原则和行为方式。正因为如此,历朝历代都在不断地巩固多民族统一国家这一成果,各少数民族也都以融入到中华一体的民族大家庭为其发展的归宿,从而使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政治格局不断地得到巩固和拓展。换言之,大一统文化观念的深入人心,汉族与各兄弟民族在碰撞、融合、和谐的基础上互动互补,共同发展,不断增强政治与文化的认同感,这对于坚持国家统一大势的健康发展、增进各民族间的凝聚力、向心力功不可没。到了近代,中国虽然遭受到西方列强的野蛮侵略,但中华民族始终保持着国土的基本统一,表现出坚不可摧的民族力量,这不能不归功于以统一为宗旨的中华文化的整合凝聚作用。 其次,它使中国社会的发展保持了长期的历史连续性,使中华文明成为世界上唯一不曾中断的文明。中国“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与文化体系在其形成和发展中,也有一个不断充实、扩大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大一统”的政治体系不断成熟,中华文化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农耕文化与游牧文化不断汇聚沟通,由点及面,由内向外,不断辐射,不断扩散,如此循环往复,逐渐将旧的边缘消融为新的中心,中华民族实体就在这一历史进程中不断地得到发展和巩固。因此,历史上的匈奴文化、突厥文化、蒙古文化、满族文化乃至域外的佛教文化、阿拉伯文化、基督教文化等,虽曾作为与“华夏文化”对立的一极受到排斥,但最终还是在不断扩大的交流中,在“大一统”的格局中,得到有机的融合,使中华文明不但一直没有出现断裂,而且不断进行更新,不断增加新的活力。可见,正是中华文化的亲和力、创造力与文化主体的自觉意识,使得国家统一大势浩浩荡荡,不可逆转,文明承续始终如一。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2000字

茶原本不是姓茶,是姓荼、姓槚,是神农尝百草而得之,故先为药用。经过多少人的演化、改进,去粗取精,终于形成了茶。中国唐朝是茶文化的发端,期间不但有陆羽的《茶经》问世和禅宗"吃茶去"公案的诞生,中国茶还漂洋过海到达日本,这也为以后日本茶道的演进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茶兴于唐而盛于宋",这种说法可能和风行宋朝的"斗茶"有关,除此之外,在宋徽宗赵佶的《大观茶论》,也记载着宋代对茶之产地、茶季、采茶、蒸压、制造、品质鉴评等发展情况。  在公元4-5世纪,中国茶最早传到了朝鲜(古高丽国)。到了明代嘉靖年间,中国茶文化知识开始在欧洲传播,这在威尼斯作家拉摩晓写就的一本《中国茶摘记》里有详尽的说明。明代万历年间,中国茶开始传入沙俄。明崇祯年间,英国威特斯船长专程率船从中国购买茶叶。到了清代顺治年间,中国茶开始传入到德国。十九世纪末期,中国茶叶、茶树、茶种又先后传入了印度尼西亚、印度、锡兰、乌干达、马来西亚等国……中国古代茶文化之花可谓遍地开放,在世界各地显示出不同的文化风采。于是中国这朵民族文化的奇葩一变成为世界的了,及至今日,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没有不饮茶的国家,没有不饮茶的民族"了。  中国茶文化的关键不在于茶叶的本身,而在于茶文化的内涵上。从茶文化的内涵上来看,其"精神"层面上的东西最为重要,它是一种行为文化和心态文化,属于精神文明的范畴,将饮茶与人生处世哲学相结合,上升至哲理高度,"茶是人生"便由此而发,若再品出更深的境界,就成了"吃茶去"公案的禅宗开示以及茶道的精神之源。茶文化由于有了中国儒、释、道思想的加盟,形成了茶礼、茶德、茶道、茶艺等等,这就是中国茶文化的核心部分。但是它又不是完全脱?quot;物质文明"的文化,而是两者相结合。先前,中国老百姓不太注重茶文化,因为每天要饮茶,方知青、红、黄、绿茶之类,这多半是和自己的饮茶习惯有关。但是,真正喜爱和关心茶文化的人,并不注重茶类之分,茶品之分。茶类、茶品他们早已烂熟于心中了。比如龙井、碧螺春、铁观音、君山银针、毛尖、毛峰、云雾等,谁人不知?而是注重着这些茶的"味"外之音--感兴着一种民族的审美趣尚,浸润着一派清雅的文化氛围,涵养着一个廉净的精神境界,充溢着一缕优美茵蕴诗意,提升着一种道德的精神素质。所以我说,茶文化精神层面上的一切是关键。在这一点上,日本的茶道体现的较为深刻。   星换斗移,时移势迁,人们常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认为是适用于宇宙间万事万物,茶文化何能例外!在举世审美价值、审美标准、审美观念剧变的情况下,青年人首当其冲。中国的美食甲天下,然而抵挡不住麦当劳、肯德基等等的冲击,茶不也难逃可口可乐、百事可乐、星巴克咖啡等洋饮料的夹击吗?遑论茶文化!令人难过的是,时下一些"酒文化"、"咖啡文化"、"可乐文化"等这些不在精神文明范畴的亚文化,倒是充塞在各种媒体的时尚版块中大放异彩,真叫人看不懂了。振兴中国茶文化的呼声已经响起了许多年,然而,一直到今天,却收效甚微,有识之士,憬然忧之。我想,现在国内寥寥可数的几本茶刊,如上海的《茶报》杂志、杭州的《茶博览》杂志、广州的《茶文化》杂志等且都是内部刊物,流通范围太小。唯江西的《中国茶文化》号虽为公开发行,但也只能将就在《农业考古》编辑部的名下。这不能不说是中国茶文化刊物的悲哀,但无论怎样讲,这些办刊之人毕竟是弘扬中国茶文化的领头羊,他们真是劳苦功高,让读者能深刻而又具体的感悟中国茶文化的博大精深,茶文化中有许多细致的情况,圈外人是难以知识的,通过这些刊物,大大地开阔了我们的眼界,我想读者对此会十分感激的。   这样能不能就振兴和弘扬中华茶

春节期间,央视频道推出了《典籍里的中国》,观后我震撼不已。《典籍里的中国》用表演与对话的方式,演绎典籍中的故事,情景再现,让观众更深刻地品读典籍。第一期选择了《尚书》,“政书之祖,史书之源”。《尚书》又称为《书》有很多华夏文化的创始性论述,比如第一次出现“礼”,第一次制定历法。《尚书》是“文化元典”,很多很多第一次都在里面。教授们讲解《尚书》后,大幕拉开,表演开始。说到《尚书》,最重要的人是伏生,伏生本名伏胜,是秦朝秦博士,一生守《书》讲《书》,是《尚书》的传承者,因此是故事的主角。故事表演中以老年的伏生与现代人撒贝宁的对话为主线,插入了大禹治水,武王立誓两个书中故事与晁错受文帝之命前来学《书》的历史故事,让观众深入了解《尚书》中的故事。故事中的伏生让人感动。他一辈子爱《书》,一家人用生命保护《书》,年老后在山东一带讲《书》,传承《尚书》。倪大红老师把伏生演活了,仿佛就站在我面前。表演结束了,但我的思绪仍未结束。停留在开场的一句话上。“读《书》而知先贤治政之本,读《书》而知朝代之兴废之由,读《书》而知个人修身之要。”典籍是老祖宗智慧的结晶,是宝贵的财富。《典籍里的中国》讲述了在这片神州大地上创造文明的故事,让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源起何从,我们的脚步迈入何方,以新的方式读懂典籍,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品读典籍,体味经典,吸取智慧,汲取精华,成为不一样的自己。

导读:历史上不乏知识分子在真诚地为民请命的时候,却导致祸国殃民的后果,对此,当代知识分子还刚刚开始觉醒。当前,中国知识分子正致力于疏理自己与官方政治社会的关系,并逐渐将自己与之疏离开来,接下来的工作将是进一步反省自己与民间世界的关系,正视自己与民间的距离。我们并不主张一种新的民粹主义,主张知识分子重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实际上,主张知识分子应关怀民间和具有民间意识,与主张将知识分子消弭于民间并非一回事,也决不等于“媚俗”。一个清醒地认识到并同时拒守着自己与官方政治社会和民间社会之间距离的知识分子阶级,恰恰是一个民族文化能够健康成长的重要条件,而也只有当知识分子清醒地意识到了其与民间的距离时,他才会认真地去了解和理解民间,毕竟,民间社会虽然是历史的本体,但民间历史仍有待于知识分子去书写,这是当代知识分子所不可推托的文化使命。 对外开放,在使国人睁开眼睛看世界的同时,也回过头来更仔细地审视自己,文化史研究因此而兴。 一个国家的文化,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浑沌一体的,而是有着复杂的内在结构的织成物,存在着地域、民族、阶级、职业和年龄等方面的差别,其中,阶级差别是文化差别的重要原因,不同的阶级,由于其经济力量、社会地位、历史传统和教育机会的不同,而承当和依循着不同的文化,在古代中国,我们大致可以将文化划分为统治阶级、知识阶级和平民阶级文化,三种文化无疑都对整体的民族文化有所贡献,问题是,在三者中,何者应是中国文化的本体,因而应成为文化史研究的主体? 文化是由人承当并作用于人的,如果文化丧失了对人的作用,就不再是活生生的文化,而成了仅供游人观赏的文物古董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则是由这个民族的全体成员所承当的,因此,在民族人口中占主体的阶级的文化,自然就是民族文化的主体,也就是说,文化史研究固然应关心统治阶级和知识阶级的上层文化,即所谓政治文化和精英文化,但更应该关注民众的下层文化,即民间文化。只有民间文化而不是别的,才应成为文化史研究的主体,真正意义上的文化史,首先应该是民间文化史。 如果我们承认无论过去和现在,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永远是民众,承认民众是历史的主体,那么,我们就必须同时承认,要理解我们这个民族,要理解我们民族的历史和精神,就首先要理解民众,理解民间的历史和精神,而民间精神和历史只能保存于民间文化中,在气象万千的民间文化中,蕴含了民间的生活方式、交往方式、语言方式、思维方式和感受方式,寄托了民间的世界观、价值观和历史观,惟有理解了民间文化,才算真正切中了我们民族的命脉,聆听了我们民族的心声。如果说,民间文化是一条汇纳百川的浩浩巨流,那么,帝王豪杰、文人精英的文化只能是这一巨流偶或激起的浪花,甚或只是虚浮的的泡沫。 将民间文化确立为文化史的主体,有着实践的和理论的意义。 其实践意义在于,中华民族及其文化正经历着史无前例的深刻变革,一个民族的变革,主要是人的变革,而首要的自然是展占其人口大多数的平民大众的变革,其生活方式、意识形态等的一切文化侧面的变革,而欲求自新,必先温古,即认识民族主要是民众的文化传统和现实状况。人们不是常说要现代化首先要了解国情么?而中国亿万民众的文化-精神传统与现状,就是最大的国情。民间文化以及它所陶冶凝炼的民间精神,直接关乎经济体制、民主政治和法治制度的等社会变革的方方面面。 不过,本文所关心的主要是民间文化研究的理论意义。民间文化研究的实践意义迫切要求文化研究对民间文化的关注,然而,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中国当代学术界的“文化热” 虽历久不衰,但热点却似乎总是那有限的几个,什么先秦诸子、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理学和嘉乾朴学等等,主要是一些思想史问题,在民间文化研究领域,虽也不乏默默的工作者,但其成果却未能在学术界激起应有的反响,民间文化仍处在学术视野的边缘,学术关注的焦点仍是思想史,而人们却是在文化史的名义下谈论思想史问题的(只要翻检一下时下流行的几份精英学术刊物,这一点就一目了然了),于是,文化史被归结为思想史,而思想史又被顺理成章地简化为哲学史、经典著述史。 思想史固然是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却不是如知识分子通常所相信的那样,是文化史的主要部分,更不能以思想史取代文化史。 首先,就文化形态学而言,思想在文化整体结构中,只是最表面的层次,我们不妨将之称为文化整体结构的“上层建筑”。 按其存在形态,文化现象可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事情层。指人们在具体生活中的具体的所作所为所言所思,每时每刻都在大量的涌现着和消失着的人生百态、世间万象,诸如送往迎来、生老病死、衣食住行、婚丧嫁娶、悲欢离合、喜怒哀乐等等,文化的这一层次以具体的行为的形态而存在,说穿了,就是生活本身。第二,制度层,即引导人们的具体行为、制约人们的生活实践的规范或模式,包括生活方式、交际方式、语言方式、思维方式、感知方式等等,它们使人们的行为成为有序的、可预期的。文化的这一层次以成文的或口传的典章制度的形态而存在,如礼仪、法典、谣谚等等。第三,意义层。即人们用以解释世界以领会其意义的世界观、价值观和历史观等等,它赋于世界以意义,使人们的世界成为意义世界。 文化的这一层次往往以高度抽象化、合理化的思想体系的形态而存在,如神学、哲学等。 文化的三个层次,相互引发、相互依托。从现成的形态学的角度讲,毋庸置疑,意义体系是文化的最深层次。人们的具体生活实践总是受一定的文化制度所制约的,而一定的文化制度总需相应的意义体系作为其合理性或合法性的辩护,因此,一言体系,或曰特定的思想体系,就被当成整个文化构成的奠基者,要理解一种文化现象,就首需理解其相应的思想或哲学体系。 然而,现成的形态学的关系不能被当成历史的发生学的顺序。文化史既然是关于文化的历史,就必须以历史的目光来理解文化,按文化现象各层次的自然发生顺序来理解其相互关系。就发生学的意义而言,意义体系是文化整体构成的最表面层次,而生活实践才是其发生的渊源和存在的基础。这正与其形态学意义上的关系相反。 这实在并不难理解。因为,生活,惟有具体的生活本身,才是文化萌芽、成长并植根于其中的沃土。先有人类的丰富多彩的生活实践,才有人类的一切,也才有人类的文化。具体地讲,人们只是在具体的生活实践中,经过长期的积淀、总结、升华和抽象,才建立了一定的文化制度:礼仪是交往的产物,语法是说话的产物,逻辑是思考的产物,总之,文化制度在生活中涌现并凝结成形的,说穿了,人们只有先如此这般地做事情,然后,才会有如此这般的做事情的方式和规范,这些方式和规范,无非是人类知识和经验的总结,它们流传于口头就成了谣言、古训,著于竹帛就成了典章、史册,而体现于生活本身就是民俗仪节。另一方面,文化制度产生于生活,却又反过来约束和规定生活:礼仪源于交际又反过来约束交际,语法源于说话又反过来约束说话,逻辑源于思考又反过来约束思考。文化制度又是意义体系赖以产生的基础。一定的文化制度确定了人与人、人与世界之间的关系,设定了人们在世界中的地位,也设定了人们看待世界的立场,从而,就决定了人们对自我和世界的理解,也就是说,人们总是在一定的文化制度中并依赖于一定的文化制度来领会和理解世界的,人们置身于怎样的制度中,他在这一制度中处于怎样的位置,他就怎样领会和理解世界,世界就会又怎样的意义,这也就是说,一定的意义体系总是建立于一定的文化制度之上的,不同的民族因其不同的制度而具有不同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不同的阶级也因其在文化制度中的不同地位而拥有不同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因此,往往被思想史家视为文化最基本层次的思想体系或哲学传统,实际上是文化整体结构中最迟产生和分化出来的层次,它最初还是水乳交融地寓于具体的生活实践和文化制度中,只是随着社会的分化,随着专事精神生产的知识分子的产生,它才以神学或哲学的形式蜕变和分化出来,而占据社会统治地位的知识分子(最初是以巫史兼王的身分出现的),同时也就将作为其存在基础的思想体系置于文化的统治地位,并借助为之所垄断的历史叙述和学术著述宣传和强化这一被颠倒了的文化观,而昧于历史辩证法并囿于文字典籍理解历史的后世的知识分子也果真相信了这种编造的文化历史,并继续编造着这种颠倒了的历史,以至于连自己的生存也被头足倒立地颠倒了过来。 既然,只是由于人们先已如此这般地生活着,然后才演生出如此这般的文化制度,才最终编造出如此这般的世界观、历史观和价值观,那么,要研究文化,就必须从生活、从活生生的生活出发,只有首先理解了生活本身,理解了丰富多彩的文化事象和形形色色的文化制度,然后才能理解思想。文化研究应从研究文化制度和思想体系是如何从生活实践中生成和分化出来的,而不是相反,研究生活是如何莫名其妙地从思想体系中分泌出来的,毕竟,人是为生活而思想,而不是为思想而生活,人们从来不是先建立一种世界观或人生观,然后才开始生活,而只是在生活历程中才逐渐有了对世界和人生的理解,即是表面看来是先有思想后有生活的知识分子,他具体选择何种思想体系作为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有其粗俗的物质生活前提的,这个道理,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这一划时代巨著中已讲得很明白,马克思将被知识分子尤其是哲学家颠倒的历史重新扳正过来。 应该说,自从马克思出,人们再也没有理由仅仅局限于思想史的范畴叙述思想史,再也没有理由使文化史的研究依赖于思想史,尤其在我们这个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的国度里,然而,事情却恰恰相反,在西方人文科学界已将历史和文化研究的目光投向世俗文化从而导致历史观和史学方法的根本转变的时候,我们的人文学术界却仍执著于一些陈旧的问题和理路不放,古代经院学术(经学)的哲学方法,仍被奉为学问正宗,几千年的学统和道统绵绵不绝,既是我们的骄傲,可也是我们的包袱,对此,我们应该有足够清醒的觉悟,学术方法的积习较之思想观点的教条更难于被觉察和清除,学统较之道统更根深蒂固。

《典籍里的中国》观后感?我们过于相信了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的力量,而不够相信政府调控这只看得见的手,更不够相信它可以做得更好。市场经济的威力是惊人的,从小农经济和计划经济过来的传统中国人一旦掌握了市场经济这个法门,便如鱼得水,乐此不疲。这虽然总体上是好事,但同时我们对市场力量也开始产生依赖和迷信。近代的中国人开始讲究辩证地看问题,认为市场和政府是对立统一的,可是实际情况经常是只看到了对立,而忘记了统一。市场和政府本是一阴一阳,是一个事物的两个面相,是一不是二,但是这种对事情的正确看法却没有市场。邓小平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而在实践中,我们往往完全偏向了一面,只沉醉于各种“一抓就死,一放就活”。过于迷信和强调市场一个方面显然是不对的,而政府的治理水平恰恰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强项,丢失了这个强项,不是等于自毁长城、自弃好牌吗?我们过于迷信私,而忽视了公。我们放任了自由,放大了个人私欲,而相对忽视了公共管理。人民是新中国的主人,这一点已经深入人心,毋庸置疑。但在实现方式上,我们一度受西方影响,过于追求自由选举,过于强调个人利益。结果是越自由,越混乱,越自私,越互相伤害。最严重的时候,几乎回到了解放前的一盘散沙状态。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300字

回答 您好,很开心为您服务,亲我是听风从事咨询行业长达7年之久,在这7年中处理过大大小小的咨询文案达上万件,所以您完全可以放心我的能力,您的问题我会认真回答!用最丰富的经验和最认真的态度为您解答。这边已经收到您的咨询了,将以最快的速度回复您的消息哦。 您好,很高兴为您解答。亲经过我们专业老师的查询第一,本集和周易本身的关系几乎没有,唯一和周易有关的,就在于伏羲、文王和孔子出场,以及无数遍的念“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两句。 就好像周易就这两句话一样。 如果面对一个读过周易的人来说,远远不够。 如果面对不知道周易的人来说,看完这集也不会知道《周易》到底是什么。 第二,本集浓郁的为三代圣、为文王圣的“复古主义”和“崇古主义”令人作呕。 文王伐崇、武王伐纣,完全被塑造成一个全知全能的圣人,爱人民如爱自己一般,“顺应天道”‘“为民请命”。完全无视历史事实,完全跳过奴隶制制度直接将三代和周代商视为“完美政治时代”。我很怀疑制作组的人是不是共产党员,是否接受过马克思唯物史观的教育。 第三,另外一个无视历史事实的说法就是周代商的目的是“建立大一统王朝”。甚至之前《史记》那集认为炎黄联盟是我国大一统王朝的开端。 这种历史虚无主义史观,以及尊孔复古的崇古主义倾向,太值得警惕了。 更多7条 

读后感写作思路:首先描写《典籍里的中国》是一部什么样的节目,然后举例树立的内容,并结合自己的经历写出感悟。《典籍里的中国》是由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综合频道与央视创造传媒联合推出的大型文化节目,节目聚焦优秀中华文化典籍,通过时空对话的创新形式,以“戏剧+影视化”的表现方法,讲述典籍在五千年历史长河中源起、流转及书中的闪亮故事。通过这些故事,让我们充分了解了中华文化之美。扩展资料:《典籍里的中国》聚焦享誉中外、流传千古的典籍,讲述从典籍出发的中华文明史。节目依托典籍的文化IP,另辟蹊径捕捉典籍中的亮点,把“珍珠”串联成文化之链,构建成深刻全面且有洞见的文化传播、交流的历史图谱,对中华文明脉络进行梳理。节目设立“历史空间”、“现实空间”两大舞台创新节目形态,在历史空间中采用影视化拍摄手法,对典籍的故事进行可视化呈现。节目邀请知名导演担当影视指导,口碑佳实力派的影视嘉宾进行故事演绎,结合环幕投屏、AR、实时跟踪等舞台技术,展现千年历史中经典书籍的诞生源起和流转传承。

《典籍里的中国》观后感?我们过于相信了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的力量,而不够相信政府调控这只看得见的手,更不够相信它可以做得更好。市场经济的威力是惊人的,从小农经济和计划经济过来的传统中国人一旦掌握了市场经济这个法门,便如鱼得水,乐此不疲。这虽然总体上是好事,但同时我们对市场力量也开始产生依赖和迷信。近代的中国人开始讲究辩证地看问题,认为市场和政府是对立统一的,可是实际情况经常是只看到了对立,而忘记了统一。市场和政府本是一阴一阳,是一个事物的两个面相,是一不是二,但是这种对事情的正确看法却没有市场。邓小平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而在实践中,我们往往完全偏向了一面,只沉醉于各种“一抓就死,一放就活”。过于迷信和强调市场一个方面显然是不对的,而政府的治理水平恰恰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强项,丢失了这个强项,不是等于自毁长城、自弃好牌吗?我们过于迷信私,而忽视了公。我们放任了自由,放大了个人私欲,而相对忽视了公共管理。人民是新中国的主人,这一点已经深入人心,毋庸置疑。但在实现方式上,我们一度受西方影响,过于追求自由选举,过于强调个人利益。结果是越自由,越混乱,越自私,越互相伤害。最严重的时候,几乎回到了解放前的一盘散沙状态。

  • 索引序列
  •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
  •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内容
  •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1000字怎么写
  •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2000字
  • 典籍里的中国论文300字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