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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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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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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成立于1897年,是中国历史最悠久的现代出版机构,与北京大学同时被誉为中国近代文化的双子星。商务印书馆以编印新式中小学教科书为主要业务,1897年在上海创办,创办人为夏瑞芳、鲍咸恩、鲍成昌、高凤池等。初为合伙经营的小型印刷工场。1901年改为股份有限公司,资本增至五万元,张元济入股,并主持编译工作。1903年建立印刷所、编译所和发行所,改为中日合办,资本各十万元,引进日本先进印刷技术。翌年编印《最新国文教科书》,数月间风行全国。此后,陆续编印修身、算术、史地、英语等教科书,兴办师范讲习班、附属小学、养正幼稚园及函授学校,还出版各种中外文工具书、刊物和学术著作。1907年在上海闸北宝山路建成印刷总厂和编译所新址。1909年将编译所收藏古籍善本和参考书籍的图书馆定名为涵芬楼,后改名为东方图书馆,对外开放。1914年初清退日股,资本增至一百五十万元,职工达七百五十人,成为国内最大的集编辑、印刷、发行为一体的出版企业。1932年“一、二八”淞沪抗战中,总务处、编译所、印刷总厂和东方图书馆等被日军焚毁。随后,企业得到部分恢复。抗日战争前夕,在长沙建设印刷厂,往香港和西南地区疏散存书和机器。抗战爆发后,总管理处迁到长沙,后移至重庆,抗战胜利后迁回上海。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的五十三年间,除了以编印教科书为主要业务外,还陆续出版了《辞源》、《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中国人名大辞典》、《中国医学大辞典》等大型工具书,《东方杂志》、《小说月报》等重要刊物,整理影印了《四部丛刊》、《丛书集成初编》、《续古逸丛书》、《百衲本二十四史》等大型古籍,还出版了严复、林纾等人翻译的著名外国小说和学术著作。全盛时期在北京、香港设有印刷分厂,先后在全国各地和新加坡、吉隆坡等八十三个地方设立分馆,在国内外颇负盛名。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商务印书馆迁址北京。1958年以后,根据国家出版方针的规定调整了出版范围。现主要编译出版外国哲学、社会科学方面的学术著作,编纂出版中外语文工具书以及研究著作、教材、普及读物等,出版《中国语文》、《方言》、《英语世界》等期刊,在读者中有良好影响和声誉。一个世纪以来,以开启民智、昌明教育为己任,竭力继承中华文化,积极传播海外新知,成为“一个很重要的文化教育事业单位”,是“全国优秀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设有25个部门,控股一个合资出版机构——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在职员工260人。商务印书馆年均出版图书、音像制品等700余种。100多年来,共出版各类书刊4万余种。代表性出版物有《辞源》《现代汉语词典》《新华字典》《新时代汉英大词典》、《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故训汇纂》、《四库全书》(影印文津阁本)、“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400种)“世界名人传记”(40种)“中国文化史知识丛书”(100种)“商务印书馆文库”(50种)及《英语世界》、《中国学术》杂志等。有不少品牌书刊相继荣获国家图书奖、国家辞书奖和国家期刊奖。 历史[编辑本段] 商务印书馆于1897年2月11日创立于上海,至今已走过了近110年的历程。它的创立标志着中国现代出版业的开始。一百多年来,商务印书馆从最初一个小小的印刷作坊,逐步发展成为现当代中国首屈一指的出版和文化机构,历经沧桑、默默耕耘,人才荟萃、名家辈出,至今出版各类书刊近5万种,为开启民智、昌明教育、普及知识、传播文化、扶助学术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得到几代国家领导人的重视,正如陈云同志所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文化教育事业单位”。 以张元济、夏瑞芳为首的老一辈出版家,平地为山、艰苦创业,为商务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早在商务创立不久就成立股份公司,并从此先后延请高梦旦、王云五等一大批杰出人才,开展以出版为中心的多种经营,实力迅速壮大,编写大、中、小学等各类学校教科书,编纂《辞源》等大型工具书,译介《天演论》《国富论》等西方学术名著,出版鲁迅、巴金、冰心、老舍等现当代著名作家的文学作品,整理《四部丛刊》等重要古籍,编辑“万有文库”“大学丛书”等大型系列图书,出版《东方杂志》《小说月报》《自然界》等各科杂志十数种,创办东方图书馆、尚公小学校,制造教育器械,甚至拍摄电影等。极盛时期,商务有员工5000多人,在海内外设有分馆36个,各类办事机构1000多个,所出书刊占全国60%以上,创造了中国现代出版业的诸多第一,成为当时亚洲最大的出版机构,在海内外铸造了商务印书馆的这个民族出版业最著名的品牌,成为堪与北大媲美的文化重镇。从这座文化重镇里,走出了一大批杰出人物,陈云、张元济、茅盾、陈叔通、周建人、胡愈之、王云五、郑振铎、叶圣陶、蒋梦麟、竺可祯、黄宾虹、袁翰青、陈翰伯、陈原……这些光辉的名字都写在了商务的史册上。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日寇侵华,国难不息,商务也饱受兵燹,两度惨遭破坏,艰于维持。但是,在百般艰苦的环境下,商务坚持“为国难而牺牲,为文化而奋斗”之精神,依然举起文化抗战和国家复兴之大旗,与各界人士共同努力,出书不辍,奋斗不歇。现状[编辑本段] 新中国成立后,商务积极完成公私合营改造,并1954年迁至北京,在中央的大力支持下开始了新的奋斗历程。1958年,全国出版社业务分工,商务承担了翻译出版国外哲学社会科学和编纂出版中外语文辞书等出版任务,逐渐形成了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世界名人传记”为代表的翻译作品,和《辞源》《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英华大词典》等为代表的中外文语文辞书为主要支柱的出版格局。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10年来,在汉译世界学术名著和辞书两大支柱之外,商务人锐意进取,积极、稳妥地开拓新的出版领域,比如大力扶持出版国内学者的原创性学术研究,出版传播国内学者的一流研究成果;针对青少年和大众读者,开发素质教育读物和文化普及读物;与哈佛商学院出版公司合作,翻译出版哈佛商学院的畅销经管图书;成立商务印书馆世界汉语教学研究中心,旨在以学术研究带动对外汉语教材研发,把中心建成世界汉语教学精品图书的研发基地和出版基地。以开启民智、昌明教育为宗旨,秉承普及知识、传播文化、扶助学术的出版理念,商务不追风,不逐利,踏踏实实为海内外读者服务、为广大学人服务,出版规模不断扩大。近些年陆续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故训汇纂》及“新华”系列汉语辞书,“新时代”“精选”“牛津”“朗文”等几大系列外语辞书,影印文津阁本《四库全书》、商务印书馆文库50种等大型原创学术著作,以及“汉译世界学术名著”10辑400种、《蓝海战略》等哈佛经管图书150种,等等,都深受海内外亿万读者的欢迎,成为图书市场上商务代表性品牌。有100多种精品书刊相继荣获国家图书奖、国家期刊奖等省部级以上重要奖项。一直以来,商务在出版行业处于领军地位,始终有较大的影响力,目前是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中国书刊发行业协会、中国编辑学会、中国辞书学会、中国版权保护协会等行业团体的副会长单位。 为了长远发展,商务在人才队伍建设、信息化建设、开拓经营领域以及国际合作等方面,都下了很大力气,已经形成业内较强的竞争力,奠定了可持续发展的坚实基础。现有正式员工275人,其中,90人拥有硕士、博士学位,97人拥有副编审以上高级职称,学术水平和专业素养较高。一批年轻人走上管理岗位,成为业务骨干,促进了管理队伍和技术队伍的年轻化、知识化。商务在出版行业内较早利用新兴的计算机和网络技术,实施全面、系统的信息化建设,开发了在国内出版界领先的辞书语料库及编纂系统、门户网站、管理信息系统,正一步步实现生产、管理、销售的自动化、网络化。此外还积极开拓与出版业务相关的经营领域,目前成立并控股北京群益物业公司、北京商易华信息技术公司、北京涵芬楼书店有限公司等经营性机构,在上海、太原、长春、武汉、南京等地开设专卖店等,在多种经营上迈开了坚实的步伐。商务有着良好的国际合作关系,不仅与香港、台北、新加坡、吉隆坡等地的海外4家商务印书馆进行经常性的业务交流,而且还合资成立并控股了一家出版机构——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此外,商务还与牛津大学出版社、朗文出版公司、拉鲁斯出版公司、哈佛商学院出版公司以及小学馆、斗山东亚出版公司等世界著名出版机构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版权贸易活跃,每年引进和输出图书200多种。 现在,商务年出图书800种左右,其中新书350种左右,重印书450种左右;此外还出版《英语世界》《汉语世界》杂志及《中国语文》《方言》等重要学术期刊20种,以及部分音像制品。据近几年开卷图书市场调查报告显示,在全国图书零售市场上,商务出版的中外语文辞书处于绝对领先地位。2005年全年出版码洋4亿元,利润超过5000万元。各项指标在全国综合性出版社中均位居前列。 可以说,经过改革开发20多年来的努力,商务印书馆现在已经成为风格比较突出、特色比较明显、文化底蕴比较深厚、发展势头比较稳健、在中国现代出版史上拥有独特地位、在海内外具有广泛影响的一家著名出版单位。 商务印书馆现隶属于新组建的中国出版集团,正以崭新的姿态迎接我国文化体制改革和出版体制创新的机遇和挑战。 商务之最[编辑本段]商务印书馆是中国第一家现代出版机构,在中国出版史乃至文化史上创造了诸多第一,择要列之如下:* 出版第一部语法学学术专著——《马氏文通》(1898);* 出版第一部中英文对照排版印刷的英语教科书——《华英初阶》(1898);* 出版大陆第一部英汉字典——《商务书馆华英字典》(1899);* 第一个使用纸型印书(1900);* 第一个系统地介绍西方学术论著(1902);* 第一个使用著作权印花(1903);* 第一个作为文化企业引进外资(1903);* 第一个作为民间企业聘请外国专家和技师(1903);* 第一个系统地编印出版《最新教科书》等近现代中小学教科书(1904);* 第一个创办《东方杂志》等一系列现代意义的杂志(1904);* 第一个采用珂罗版印刷(1907);* 出版第一部由中国学者自己编纂的双语辞典《英华大辞典》(1908);* 第一个采用电镀铜版印刷(1912);* 第一个使用自动铸字机(1913);* 第一个采用胶版彩色印刷(1915);* 出版我国第一部以语词为主、兼及百科的大型现代语文辞书《辞源》(1915);* 出版我国第一部专科辞典《植物学大辞典》(1917);* 成立我国第一个中资电影机构——活动影戏部(1918);* 生产制造我国第一部汉字打字机(1919);* 制作我国第一部动画广告片《舒震东华文打字机》(1919)。商务印书馆对文化的贡献[编辑本段] 商务印书馆是我国现在所有出版社中资格最老的出版社。它不是我国最早的出版社,在它之前还有很多,竞争中都被淘汰了。开始时它是个小印刷厂。当时正值甲午战败之后,人心思变,出版事业发展。同时代人杜亚泉说,当时“维新同志,皆以编译书报为开发中国急务,而海上各印刷业皆滥恶相沿,无可与谋者,于是咸踵于商务印书馆”。指出了商务成功的关键是讲究质量,因为办事认真,讲信用、保质量,所以南洋公学代校长兼译书院长张元济辞掉公职到这个小印刷厂主持编译工作,从此商务兼营出版。张元济进商务后,陆续进用高梦旦、杜亚泉、蒋维乔、庄俞等一批反对科举有志于维新的年轻人。他们都将富国强兵、复兴中华的希望寄托在未来一代,他们兢兢于小学、中学课本以及词书等学习用书的编写。他们的认真,使出版物获得成功,又注意经营管理,企业就站住脚并得到发展。敬业乐事的精神和注意经营管理代代相传,成为传统。它几十年服务于人民的文化需要,几十年服务于积累文化,对社会有一定贡献,所以建国后,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在1952年6月指定商务印书馆为中央一级出版机构,这在私营出版业中是仅见的。公私合营后它在党和政府直接领导下,更加兢兢业业,为社会主义两个文明建设努力工作。在近现代出版史上它努力为人先,开创性活动极多,影响深远。这儿罗列其什一,以见其贡献。 出版社第一个建立编辑部的是商务印书馆。中国出版事业虽然源远流长,但其文字工作都是一个人说了算,没有编辑部一说。商务印书馆初创时是印刷厂,兼出一些书,也同样没有编辑部,由创业人之一鲍咸恩先生兼做文字工作。经理夏瑞芳经常向人请教,怎样使出版业务发展,知道要有一批学者。当时与商务印书馆有业务往来的南洋公学译书院,其院长兼代校长、维新人士张元济苦于公学学监、美国人福开森事事牵肘使得无法办事。夏瑞芳与张元济在两年多的业务交往中建立了个人感情,1900年夏先资助张办《外交报》,次年夏建议张对商务投资,进而顺理成章地1902年张辞南洋公学职进商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元济通过朋友蔡元培等聘请了一批各有专长的新派人士进商务,成立编译所。编译所的成立使商务在同业中占有绝大优势。又有高梦旦从事协调,破除文人相轻的陋习,各人发扬专长,又互相切磋,书稿质量自高于同业。商务自此继印刷后在出版上也站住了脚;同业也纷纷仿效,推动了出版业的进步。 近代小学教科书是商务印书馆最早推出的。我国社会的近代形态,基础教育兴起很晚。戊戌时仅康有为《幼学通议》中提到,他是依据《礼记•学记》原则,谈不上近代教育。辛丑“新政”,清廷“令多设蒙养学堂”,同时规定“教法当以四书五经纲常大义为主,以历代史鉴及中外政治艺学为辅。”教育目的仍是和科举衔接。有志之士进行了改变教育目的的活动,商务印书馆是重要的一环:它提供了近代基础教育第一批课本。最早是1902年6月由杜亚泉编写的《文学初阶》,共6册供3年用。它全部用儿童身边常见的浅近事物做认字课文和内容。如第一课,生字为“大小牛羊”4字,再组成:“大牛、小羊、大小、牛羊”4词作课文。八十课后出现简单句,如“牛负车、牛耕田、桃开花、竹生笋”。第三册开始穿插各科浅近知识,伦理修身,激励发愤读书学艺以振兴中国。后续各册有声光化学,中外史地人物。对道光以还割地“赔款”多有议论。这是第一本同科举教育割断而讲究国民素质教育的课本。1904年2月商务印书馆又推出小学《最新国文教科书》。这套课本由张元济、高梦旦、蒋维乔、庄俞共同编写,一反历来启蒙读本由一人写的作法。很多关于它编写认真的佳话至今流传。这本书编写认真,影响十分深远:蔡元培当时是旁观者,他叹为观止,说这本书的认真,改变了整个出版业编书草率的风气。这套课本开创了沿用至今的用楷体字排课文和每课都在一个展开面上,并附丰富的插图的作法。这套课本出版后,一直受到学生和家长、老师的欢迎。 我国第一部近代词书——《辞源》。我国的词书起源很早,但千余年来一直分为3个互不照应的体系:《尔雅》、《说文》和韵书——名物、文字和语音。而且主要环绕四书五经,脱离人们生活。《康熙字典》虽在-一定程度上将字的音、形、义结合解释,但它仅顾及字而还不懂复音词,只收列极少一部分复音词作为字(单音词)的义项无规律地安排在某个单字下;而且主要是专有名词。如“仓山”在“仓”字下:“河津”(龙门)在“津”字下,“天一星”在“一”字下。晚清复音词随着西学进入大量产生,没有一本词书搜集、解释,阅读书报常生误会。商务印书馆编译所高梦旦、陆尔奎有鉴于此,发愤编纂一部集词汇、单字、语音、释义于一书,熔旧学新知于一炉而检索方便的词书。陆、高二位于1908年开始与20多位编辑编写4年后完稿,发现词书释义中引文有因循类书而脱漏、多字——自古词书引文衍夺是常事,《康熙字典》这类问题仅影响字义的就有2600多条。他们硬是再添人全部重查原书,又花了3年时间才发排,于1915年出版。正是由于认真,后来中华书局《辞海》出版,虽后来居上,并不能压倒它,80多年经过修订,现在还在发行。 《辞源》在词书编纂上至少在3个方面具有开创性。首先收录了大量近现代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应用技术词汇。其次规定了这些复音词以第一字列于该单字后,便于检索。第三,单字义项严格以单音词所含意义为限,即严格以词为单位释义。第二、三两个原则至今为所有汉语和汉外词典所遵循。 世界词书销售量之最。《吉尼斯世界记录》在1980年版中说,它的这本书各种文本各年累计发行量已达到3200余万册,是世界书籍发行量之最。这个版本传到我国后就有人撰文指出它是夜郎,它的发行量远远落后于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新华字典》。当时《新华字典》销售量已达8000万册。《新华字典》是魏建功等5位语言学家商定体例编法,由魏建功率领一批词书工作者精心编成,是以质量上乘。1970年周恩来总理又指示由北京大学文科各系、中国科科学院、商务印书馆、北京市教育系统抽调人员讲行修订,总理不仅多次具体指示,克服修订工作人员中普遍存在的怕被人说右的顾虑,还在百忙中亲自审读修改稿并作改动。当年,《新华字典》修订本全国各省市造货4000万册;以后每年分区造货量在1000一1500万册左右;至今累计发行量已在5亿册左右。这个数量在古今中外无数词书中是绝无仅有的;即使以人均占有量,世界上也没有第二本词典可望其项背。 中国第一部规范词书——《现代汉语词典》。汉语是我国的主要语言,它有许多差异严重的方言,妨碍不同地区人们的交往。历代政府除了秦始皇“书同文”统一了字的写法,读音和词义始终没有统一。新中国建立后,有了规范语言文字的条件,大规模的经济、文化建设也提出了这个要求。这就有了《现代汉语词典》的编纂。必须推广普通话。周恩来总理指出:“学习普通话光靠耳朵和嘴巴是不够的,学了容易忘记,必须有一套标音符号,用来编印拼音的读物和注音的字典,供学的人随时查考。”1956年2月6日周恩来签署总理命令:“为了帮助普通话的教学,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应该在1956年编好以确定语音规范化为目的的普通话正音字典;在1958年编好以确定词汇为规范目的的中型现代汉语词典。”中共中央宣传部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确定由编辑、排校、出版词书经验最丰富的商务印书馆担任该词典的出版任务。并决定正音字典与词典合在一起。1959年初稿完成,商务印书馆从审稿角度提出意见修改后在1960年出版“试印本”向专家征求意见。各地专家意见汇总后经过修改1965年印出“试用本”送审稿。1973年开始对“试用本”进行修订。由于“四人帮”干扰,1978年才正式出版。至此,我们国家才有了第一部规范词书。这部词典由吕叔湘、叶圣陶、丁声树、李荣等专家审读,具有相当高的学术水平。它的科学性无愧于促进汉语规范化的任务,出版后享有极高声誉,去年又出版了修订本;前后10多年总共出版3000万部,在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选题民主之最。商务印书馆出好书,它的功夫从选题开始。1903年10月它就开始实行“编译所会议”制度,从根本上保障了出好书。一百年中,选题民主程度必有不同,但做好做差在出书上大体都获得反映。做得最好,当推1958年独立建制后和1979年重又独立建制后。当时前后两位总编辑都享有国际声誉,他们都极尊重他人,发扬学术民主。1958年独立建制时,4年前三联书店牵头已制订了一个翻译外国哲学、社会科学著作长远规划,商务接手后,总编辑仍然亲自出马,在北京、上海、南京、武汉等地学术界广泛征求意见,再制订出短期规划和长期规划。“文革”结束后继续这一做法,而且学科范围扩大至全部选题内容,包括中外语文和词书。不仅范围扩大,也更加细致,多一个来回:先登门征求专家意见,汇总后再请专家会议确定,称“规划会”。已进行过4次。名著都是有定评的,还有什么意见可征求?不一定!哪些应先出,哪些可晚些;哪本书请谁译最合适;用哪个版本最好;国际上有些什么动态,这些听听专家们意见不是更好吗?在这样的规划基础上确定的选题计划,绝无商业味,自然经得起检验,符合读者的需求,前几年社科书订数普遍滑坡时,商务版的名著受影响比较小,年年有1/3重印。像这样的选题民主是仅见的。 (原载《中华读书报》1997年5月7 )香港商务印书馆[编辑本段]香港商务印书馆成立于1914年,一直致力推动中国文化和教育,主要出版历史文化画册、经典著作、语言学习及语文工具书和教科书等。2007年10月22日,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举行110周年馆庆酒会。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编辑本段]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是由北京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商务印书馆新加坡分馆、商务印书馆马来西亚有限公司于1993年共同投资的国内首家综合性合资出版机构。 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致力于促进和加强中外经济合作与文化交流,采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管理方法,出版面向海内外的语言工具书,知识性丛书、华人学校教科书以及弘扬中华文化的书籍;经营中外文学书刊和与文教有关的声像制品(包括电子出版物)的出版、发行、印刷和销售。近年来,公司先后出版了《最新高级英汉词典》、《新编汉语教程》等精品图书和“中华文明系列”光盘以及《〈英语世界〉100期精华》、《全唐诗》和《百衲本二十四史》光盘等电子出版物,深受中国大陆和海外华人读者的欢迎。 商务馆歌[编辑本段]千丈之松 陈原集张元济、茅盾、叶圣陶句成歌 昌明教育平生愿,故向书林努力来;此是良田好耕植,有秋收获仗群才。世事白云苍狗,风涛荡激,顺潮流左右应付,稳度过滩险浪急。论传天演,木铎启路。日新无已,望如朝曙。敢云有志竟成,总算楼台平地。从今以后更艰难,努力还需再试。森森兮千丈之松,矫矫兮云中之龙。言满天下兮百龄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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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近代以来编辑出版事业的重大成就之一,是出现了一大批学有专长、精于编辑业务、成绩卓著的编辑家、出版家,人才辈出,前后相望。在现代出版界中,王子野同志就是这样一位著名的编辑家、学者和评论家。王子野,原名程扶铎,1916年出生于安徽绩溪。1930年小学毕业后,因家境贫寒辍学,不久到上海亚东图书馆当练习生。由于他勤奋学习,博览群书,学问日增,思想上也不断进步。抗日战争爆发后,积极参加抗日救亡宣传工作。1938年入延安陕北公学高级研究班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9年任中央军委总政治部第二秘书处秘书,兼任军政学院哲学助教。1941年任中央政治研究室组长。1942年后曾任中共中央书记处图书资料室副主任,中央军委编译局翻译处处长,《晋察冀日报》编委,1948年任中共中央华北局宣传部出版科科长、出版委员会委员,从此一直在编辑出版岗位上工作。60多年来他对我国现代出版事业做出极大努力,有着重要的业绩和贡献,赢得很高的声誉。建国后,王子野任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编审局处长,在胡愈之的领导下,曾积极参与创办新中国第一个大型文献性刊物——《新华月报》,总揽编辑、出版业务全局,并负责编委会,奠定了该刊的编辑宗旨和编辑风格。1950年12月,人民出版社成立后,王子野任该社副社长兼副总编辑,在50、60年代长期担任领导编辑职务,对有系统地出版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与大量理论翻译读物,做出了重要贡献。虽然在文革中受到不公正对待,但他对党、对马克思主义坚信不移,坚持做学问,追求真理。1975年,从文化部咸宁“五七干校”调国务院政治研究室,任理论组组长。1977年至1982年任国家出版局副局长、党组副书记。在国家编辑事业领导岗位上,拨乱反正,落实出版政策,重视出版人才和出版物质量,关心和提倡书籍装帧艺术,并多次撰文评论,起过很好的作用。80年代以后,兼任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副组长,国家出版委员会主任委员和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第一届副主席、第二届副主席、第三届名誉主席,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第一、二届副会长,仍一如既往,关心出版工作。他亲自为《当代中国的出版事业》一书审同,并撰写该书“绪论”部分;经常在中央级报刊上推荐好书、评论作品。他关心和支持编辑学、出版学的研究,为多咱编辑著述撰写序文。他说:“社会上各种行业都有自己的专门学问,经济有经济学,教育有教育学,新闻有新闻学,书刊出版后也有专门的目录学、版本学、图书馆学,惟独出版工作本身缺少专门研究。是出版工作没有东西可研究吗?不是的。出版的历史起码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以前,反正比新闻早得多。要研究的东西不是很少,而是很多。就是因为不被重视,所以才留下缺门。这空白总不能永远留下去,出版学早晚总要在众多的学科中占一席应的位置。”(1982年《韬奋与出版》一书序)王子野鼓励编辑进行出版理论研究,曾主持全国出版研究年会和编辑出版理论优秀论文的评奖工作。还提倡编辑要读书学习、博学多能,成为通才,并要继承和发扬出版的优良传统。1990年王子野向《出版工作》编辑部建议,约请一些老编辑写一写自己是怎样做编辑工作的。之后该刊开辟“我怎样做编辑工作”专栏,陆续发表了许多著名编辑所写的具体经验和切实体会,在编辑出版界起到了广泛的有益作用。我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王子野为出版对外交流,做了大量的工作。先后访问日本、美国、意大利等国,跟这些国家的出版界人士广泛接触,宣传了我国出版事业的成绩,促进国际合作出版的开展。王子野是国内外公认的享有盛誉的出版家、编辑家。一王子野的编辑出版工作是跟人民出版社的建立与发展分不开的。自人民出版社成立起,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止,他一直是该社的主要领导,长期主持编辑工作,1960年起任社长兼总编辑。有系统地出版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原著是人民出版社一项重要的任务。建国初期,除出版《马恩文选》外,还有马列原著单行本,王子野重视序言的校订工作,特别是列入“干部必读”的部分,经常亲自跟译者联系(曹葆华等)。1954年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成立后,马列原著的翻译出版进入更有计划、有系统的新阶段。继《斯大林全集》出版以后,《列宁全集》中文第一版39卷的出版工作,仅用两年时间就完成,60年代,又开始了出版《列宁选集》的工作,王子野亲自撰文在《人民日报》上介绍。对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原著的翻译出版工作,王子野有一种真挚的感情和执着的追求。1984年9月在新版的《列宁全集》(中文第二版)出版发行座谈会上,王子野满腔热情地发言,希望译文精益求精,新版能反映出我国自己的特点,要有自己写的前方和注释;对《全集》的装帧设计要求成为善本书。这些真诚的意见,也是他一贯的主张。王子野在人民出版社时多次讲到普列汉诺夫翻译马恩著作时增加自己注释的做法。因此人民出版社出版《费尔巴哈论纲》时,就附了普列汉诺夫写的注释。在“文革”中陈伯达曾以此作为批判王子野叛徒哲学的根据,王子野因此而受到迫害。作为编辑家的王子野,认真贯彻出版方针。人民出版社建社不久,为了执行编辑出版分工原则,他坚决主张不出版专业分工以外的书籍,得到上级领导机关的支持。在编辑工作中,王子野十分重视出版物的质量。他主持出版社的编辑业务,亲自审稿,对各级编辑的审稿意见,总是写上自己意见、看法,或毫不留情地进行批评,但很有说服力。有一部关于辩证法的翻译书稿,编辑的审稿意见很简单,王子野看了书稿以后,写道:“虽然你们三番四覆地修改,然而遗留下的问题还不知有多少(而且都是十分严重的)。我对你们的校定者和审稿者也是有意见的。”接着指出该稿译文上的不妥之处、译者杜撰的名词术语,以及误译的例子。然后又说:“希望你们从这部稿子的校定、审读的错误中得出必要的教训,以改正今后的工作。我的意见如不对,也可批评。”(见“人民出版社书稿档案”)往往有些译稿原文比较粗疏,即使译者是名家,王子野总是要编辑把审稿意见告诉译者,让译者自己了解后进行校改。1954年以前,人民出版社曾经出版过不少从苏联翻译的哲学、社会方面的小册子。后来认识提高了,1954年9月间,王子野在一本重印书上批语:“不要重印苏联一些教条主义的小册子。”对于选题,指出“在目前的情况下,一般书的选译,必须十分慎重,可缓就缓,可不译就不译,这样做,不会吃亏”(见“人民出版社书稿档案”)。王子野对于国内一些学者的著作稿,同样认真审读。一部阐述新中国初期建设成就的书稿。王子野的审稿意见是:“这部稿子只是一些数字的堆积,再插进一些《共同纲领》的引文,使人无法读下去。照此样子不作较大的修改不能出版。我想修改的主要要求是充实血肉,每一个问题都必须讲清道理。材料是很多的,……有血有肉又有骨头,才能读下去。”另一部学术著作的审稿意见,是这样写的:“对苏联学者的见解要认真加上一番消化功夫,不要信手大段大段地抄录。但是参考书在文末须作交代。”(以上均见“人民出版社书稿档案”)王子野还经常提醒编辑部的同志,编辑工作是一项政治性很强的工作,一定要认真掌握好政策,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作指导。而他自己在编辑工作中的认真严肃、严格细致的工作态度与作风,也是直接影响到全社编辑的业务素质与工作作风的。王子野除了审稿,还要审读、修改编辑撰写的图书“内容提要”文字,有时改动得几乎是重新撰写的。人民出版社在建社后就建立总编辑在审读、签发书稿时,同时要审读、签发书稿的“内容提要”的制度。王子野还重视出版社的书刊资料工作,认为做好藏书资料工作,对培养出版社编辑人员有很大作用。人民出版社初期的内部刊物《出版周报》,刊载上级有关编辑出版工作的指示、选登读者对出版物的批评与建议,以及社内人员在编辑出版工作中失误的检查。诸如“新华时事丛刊”的编辑工作,书刊中重大的校对错误等,都刊出有关编辑、校对人员做出的检查和认识。对于提高工作人员的业务素质和培养严肃认真的工作作风,起了很好的作用。60年代初,王子野在全社人员大会上提出编辑出版工作中的“三风”、“一严”问题。“三风”就是:勤俭朴素的作风、谦逊团结的作风、踏实细致的作风。“一严”就是一切从严,首先是政治上从严。从编辑出版到行政管理,每一环节都要求严字当头。选题组稿、审稿、加工要严,出版校对也要从严,行政管理制度的执行也要从严。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出版质量的不断提高。王子野还认为,提高书稿质量,首先必须领先著者、译者、编辑的努力。因此,出版社除了加强编辑工作,在社内培养出更多的好编辑外,同时还应当推动著者、译者和编者也积极改进自己应做的工作,双方努力才能达到书稿质量的普遍提高。讲到出版社要团结一大批认真著译的作者,总是王子野自己是做得很好的。他亲自在编辑访问作者的“访问记录”上写意见、作提示,有时还在全社人员大会上表扬或批评,还提倡请各方面的专家学者到出版社做学术报告;他自己跟曹葆华、曹汀、朱光潜、吕振羽、季羡林、戈宝权等一大批学者专家——作者都有很好的交往。其实,王子野对于社会上人才的重视与爱护,也是很突出的。60年代中期,他在出版社时,将一位研究普列汉诺夫的专家王荫庭,请到出版社来让他翻译作品,发挥专长。粉碎“四人帮”以后,王子野满腔热情、鼓励安徽一位美学家郭因出版学术著作。郭因的两本专著《中国绘画美学史稿》和《艺廊思絮》,分别由人民美术出版社和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作者在后记和向王子野的赠书中表示了他的感激之情。安徽有位青年学者徐学林,研究徽学,学有专长,对安徽出版史情有独钟,写出过大量的论文。王子野对他十分关心和鼓励。我很了解王子野对于人才的爱护和对有价值书稿的重视,只是他不愿意多说自己是怎样做的。图书质量是由内容与形式两部分构成的。王子野对于图书的外观形式——装帧设计也是十重视的。无疑,这和他的哲学、美学素养,以及对艺术的爱好是分不开的。他在总编辑岗位上经常关心图书的封面设计和装帧形式,为封面设计出主意。所有这些,可以看出在人民出版社的发展过程中,终结着王子野的心血和贡献。1985年纪念人民出版社建社35周年时,王子野用秀丽的行书写下这样的题词:“乐为他人作嫁衣。”这也是对他自己服务、献身编辑出版工作的真实写照。二早在建国前后,王子野有过做研究工作的想法。他曾经说到自己对哲学、美学的爱好,到北京以后,想从事学术研究工作,而不是编辑出版工作。不过,王子野又确实干了一辈子的编辑。王子野是编辑家,然而他又是学者和评论家,也是位勤奋的翻译家。他对中外文学、哲学、历史有很深的修养,对翻译工作也很有造诣,。在延安时期就译过哲学、社会科学著作以及文艺理论方面的书籍,如《西洋哲学史简编》、《历史唯物论》、拉法格的《思想起源论》、《邓肯自传——补篇》等。撰写哲学、美学、文学评论、戏剧评论,以及杂文作品和读书笔记,出版过多种著译单行本。1984年三联书店出版的《槐下居丛稿》就是他几十年在编辑工作之余创作的结集。1991年11月,首次胡适学术讨论会在安徽绩溪召开。王子野被邀请参加了这次会议。作为胡适的同乡和后辈,他作了题为《以辩证观点研究胡适》的发言。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人物胡适在文化学术领域的多方面开拓工作予以肯定。因此提出:“对胡适的学术思想采取探讨,也就是把以前倒污水时倒掉的婴儿捡回来。当然应当小心,在捡婴儿的时候不要把污水带回来。……我以为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坚持双百方针,允许大家发表不同意见,做到畅所欲言,心情舒畅。”这个发言受到与会同志的好评。作为学者,王子野博览群书,勤于钻研,他藏册极富,坐拥书城。他是珍爱图书的藏书家,又是广泛涉猎的学问家。人们很惊奇地发现,王子野面对大量藏书,但又随时能够找出来使用。在王子野的读书习惯中,对于外国文学的若干名著往往喜欢对照外文原文进行阅读。他懂得俄、英两种文字,去世前几年还在自学法文和日文。一次我去看望他时,这位白发老人正面对着电视机认真地学外文。他对学问的执着追求,数十年如一日,乐此不疲,老而弥坚。这也是编辑家一种极其宝贵的品质,是使他集编辑家与学者、评论家于一身的重要原因。80年代以后,人们经常能够见到王子野的书法作品。从图书刊名题字、题词到条幅,生动的行草或古朴的篆隶,似乎突然出现了一个书法家的王子野。其实王子野的书法是很有功底的,只是过去忙于编辑业务和出版领导工作,无暇顾及。这几年他有更多的时间追摹金石、研修魏碑;草书则倾慕于右任体,而又着意融合诸家,化为己长。需要说明的是,王子野在书法上的成就,有着深厚艺术修养的基础。他很喜爱中西绘画,他的藏书有大量的中外画册,对作品有很高的鉴赏能力,曾经为画家袁运甫等人的作品作序评论。他能刻竹、治印,这些艺术修养使他的书法别具神韵,我曾见到过他挥毫书写碑记。三跟王子野共事合作过的,或者在他领导下工作过的人们,都会一致称颂他写得一手好文章,清新流利、通畅晓达;同时也会觉得他讲着带有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讲话、做报告时往往缺少鼓动性和条理性。平时相处,容易见到他不苟言笑、严肃庄重的一面,不易发觉他平易近人、风趣幽默的一面。50年代在出版社时,王子野在食堂跟大家一起排队买饭,很爱聊天、说笑话。他称赞一个工友的工作有条理,说他有“大将风度”。一次,北京东城智化寺举办个人采集的蝴蝶标本展览,他见人就介绍。只要读一本好书,不住地向人推荐;如果是一本不满意的书,也要说出批评意见。跟他在一起开会,晚上喝了点酒,就会闲聊,从学问到生活,无所不谈。王子野平日生活相互做事极其认真、细致而又有条理。他日常伏案读书、写作的书桌,总是干干净净,书本和笔纸放得很有规律。书桌抽屉里的东西,也是井井有序。明窗净几,为他创造了文思如涌、学问日进的良好环境。1993年春天,我去拜访王子野同志,正巧王子野同志不在家,出来开门的是他的在初中学习的孙子小遥。在小遥居室的墙上,我见到王子野用工整楷书写的几句话:多做好事,少说空话,先做后讲,做了不讲;别人的好事,一件不忘,自己好事,做了就忘。这是王子野赠给他后辈的座右铭。我觉得正是他自己的思想境界和道德标准的表现。应该说,也是王子野自己的座右铭。这种高尚的情操和职业道德,同样需要在编辑出版界大大提倡和发扬的。[2]

1、巴金1928年写成第一部长篇小说《灭亡》。后来又写了《爱情三部曲》:《雾》《雨》《电》;《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等小说,1982年曾获“国际但丁文学奖”,巴金先后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等职。2、丁玲代表作《莎菲女士的日记》《太阳照在桑干河上》。1951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获斯大林文学奖二等奖。3、周立波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暴风骤雨》,曾荣获斯大林文学奖。解放后,他参加《解放了的中国》彩色影片摄制工作,再次荣获斯大林文学奖。另有长篇《铁水奔流》《山乡巨变》。短篇小说《湘江一夜》获1979年短篇小说一等奖。4、艾青1932年加入“中国左翼美术联盟”,同年被捕。1936年,出版了第一部诗集《大堰河》,其长诗《大堰河――我的保姆》是他的成名之作,抗日战争期间,写了长诗《向太阳》《火把》。解放后写了《在浪尖上》《光明的赞歌》等。5、杨朔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反映抗美援朝的《三千里江山》,他的散文《荔枝蜜》《茶花赋》《海市》《香山红叶》等都是优秀散文佳作。

是的,叶圣陶是我国著名作家、教育家、编辑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

叶圣陶,原名叶绍钧,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1907年,考入草桥中学。1916年,进上海商务印书馆附设尚公学校执教,推出第一个童话故事《稻草人》。 1918年,发表第一篇白话小说《春宴琐谭》。1923年,发表长篇小说《倪焕之》。1949年后,先后出任教育部副部长、人民教育出版社社长和总编、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顾问、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政协副主席,第一、二、三、四、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民进中央主席。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是第一至四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一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1988年2月16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4岁。

著名的编辑学家

纽约时报 范安达

世界六大著名通讯社:法新社、路透社、美联社、合众社、俄通社-塔斯社、新华社(前四家为世界性的通讯社)

《可怕的科学之改变世界的科学实验》读后感 很多人会觉得科学实验室十分有趣或非常奇妙的,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很多实验的事实会证明一切——科学是可怕的。 比如说古怪的大脑实验中,你大概不会相信这个实验:一位科学家请来了两名志愿者,经过抽签,其中的一位志愿者甲被安排坐在电椅上,乙则是站在控制电流的推杆前,只要甲回答错了科学家的问题,甲就会遭到乙发出的一次比一次强烈的电击。之后,甲遭到的电流已经加到了最强的电流了,乙开始犹豫不决,他知道甲可能会被电死,但科学家坚持要乙这样做。中途时,科学家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但我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做了。”说罢, 走出了实验的房间。乙乘机迅速地按了“轻微电极”的开关。机器滴答响着并伴着有嗡嗡声,但“受害者”没有了任何反应。 “好了,嘿——回来——我已经按了!”乙有气无力的喊道。 科学家回到屋里,阴冷得笑着说道:“是的, 其实乙他还活着,他是演员,整个过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这位科学家斯坦姆里·米尔格兰设计的试验,是为了测试人们到底在多大程度上能遵守规则。其他科学家抱怨这个实验太残酷了,但他们惊讶地发现,超过60%的志愿者同意使另一个人受折磨。 读完了《可怕的科学只改变世界的科学实验》,让我更加透彻地理解了“天才=1%的灵感+99%的汗水”这句耐人寻味的话。 “少年强,则中国强。” 读了这本书,我最大的收获便是意识到了科学是永无止境的。作为民族的未来,祖国的希望。我们有责任,更有义务,扛起“科学”这一大旗,强国,富民。 让我们坚定自己的决心,带着勤劳的汗水融入科学的大世界吧!

丁光生写论文极为严谨。他在美国写的一篇《生物统计学在麻醉学中的重要性》论文,写完以后,每星期日修改打字,三年后才投稿美国期刊,结果编辑部只字未改就刊登了,论文发表后受到医学界的重视。丁光生发表了百余篇论文。1980年,他创办《中国药理学报》,并任主编。他推出很多创新之举,例如他在中国首次推行国际《生物医学期刊投稿的统一要求》,其内容包括英文日期的顺序、中国人姓名的外文写法、邮政编码、关键词、国际单位制,以及许多格式,仅“投稿须知”就详达6页。1982年,他又创办《新药与临床》期刊,并任主编。丁光生对办刊要求简明扼要。1987年9月,他应中国高校自然科学学报研究会之邀题词:“办学报贵在刊风,既要有改革创新的精神,又要有科学认真的态度。”《中国药理学报》已被美国Science Citation Index(科学引文索引)列为中国10种核心期刊之一。美国Current Con-tents/Life Sciences(现刊目次/生命科学)收录中国的期刊仅两种:即《中国药理学报》和《中国科学》。1990年7月,中国科学院科学出版基金专家委员会把《中国药理学报》评为第一类重点支持的期刊。丁光生认为编辑是一门学问。他积极倡导建立一门新学科编辑学。1983年在他参与下,成立了科技期刊编辑学会筹备委员会,1987年正式建立,丁光生被推选为副理事长。他还为此创造了一个新的英文单词一editokogy(编辑学),博得中国外的认可与好评。1989年创刊的《编辑学报(ActaEdi-tokogica)》就是采用此词,丁光生任该报副主编。

著名的编辑出版人

是一个博学多才,对待事物严谨的人。他的去世,大家深深的惋惜。

出版界的灵魂人物沈昌文去世,世间难有如此有趣先生!

生于1931年的沈昌文是上海人。他主编的《读书》杂志,曾是中国读书类杂志的范例。1998年与“三结义”的两位“义弟”陆灏、俞晓群创办《万象》杂志。又著有《阁楼人语》《书商的旧梦》《最后的晚餐》等。

是个值得别人尊敬的人,出版界纷纷悼念他也是因为他值得大家去悼念,大家对他心怀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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