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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杂志创刊号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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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杂志创刊号多少钱

您好,我主要不是来回答问题的,我是想问您:读者自创刊以来,价格走势是怎样的?也即创刊时的定价3元是怎样一步一步到如今的定价4元的?我写东西要用到,多方查找都没有相关的数据。非常感谢!!! 创刊号如今已经到了数千元;05年以前的读者能见到全年的已属不易,如果32年来的读者,(从一开始的双月刊到月刊、半月刊)总本数超过500本;如此巨量且完整的藏品,我估计总市值在15万以上。满意请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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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刊号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是记录当时历史背景的实物,其独特的办刊指导宗旨、时代背景及致读者、寄语读者、编者的话和发刊词、创刊词、报刊头题字的信息来源等,非常值得探讨,对后世有着真实历史资料和佐证史实的研究价值。因此,创刊号是具有指导性、资料性、鉴赏性和趣味知识性的史料文献性实物,它的收藏在现实社会中有着深远的意义。创刊号的收藏非常值得研究,除了具有文化艺术欣赏性以外,它还具有较高的投资升值潜力。在一些拍卖会上,报刊创刊号的成交价格令人心动。曾经有50本旧杂志创刊号以7000元成交,与珍籍罕本的价值比肩而立,这说明创刊号的收藏有着让人十分看好的投资前景。报纸和杂志越是年代久远,存世量越少,就越珍贵,报刊的创刊号更可谓凤毛麟角。所以,报刊的创刊号得到了众多藏家及历史爱好者的关注和青睐。在1995年秋的中国首届藏品报刊拍卖会上,一份1946年7月1日的《人民日报》创刊号被拍到3580元;《南京周末》创刊号以5000元拍出,《中国剪报》、《北京日报》的创刊号分别以2000元和880元成交;《辽宁广播电视报》和《羊城晚报》创刊号以1万元成交。2001年中国书店第13次大众收藏书刊资料拍卖会上,有一港商欲以百万元购买杂志创刊号收藏家冯建忠的藏品。国内外很多藏家和研究机构争相收藏报刊创刊号。从历史角度看,创刊号是永远不会过时的文献资料,其价值会越来越高,备受重视。随着创刊号收藏队伍人数的增多,收藏愈发艰难,存世的创刊号会越来越少,所谓物以稀为贵,收藏投资的价值便更加明显。创刊号可分为珍稀和一般两大类型,如《红色中华报》、《湘江评论》、《红旗》、《红军日报》、《新青年》、《热血日报》、《中国青年》等,都是历史遗留下的十分稀罕的珍品,一般价值在上百元乃至二三万元不等。当代的报纸杂志创刊号虽说收藏价值有限,但也有一些珍品,如《华西都市报》、《中国书法》、《文物》等一般性创刊号,价位都在百元甚至千元以上。上述两大类创刊号在藏市上的价值不菲,收藏投资的上涨趋势明显,被收藏投资者看好。藏市中还可以看到一些具有特殊历史价值的创刊号,如1933年6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瑞金创刊的《斗争报》便是民间收藏的珍品,其为研究党史、新闻史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价值难以估量,属国家一级文物。报纸和杂志创刊号的升值潜力已不容忽视。作为一种集知识性、趣味性、艺术性为一体的收藏投资项目,它可为收藏投资者创出意想不到的美好“钱”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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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编辑室的创刊号是:甜心童话。相关介绍:创刊号是办刊人奉献给读者的见面礼,她因初次和读者见面,往往要先进行一下自我介绍,如办刊的宗旨、风格、栏目设置、编辑人员组成、来稿要求等等,是每一个刊物的出生证明,因此,杂志的创刊号就极具收藏价值。2000年2月15日《 上海译报》曾经报道, 日本《东京大学报》曾以100万日元(约合5万美元)的奖金,征集80年前该报的创刊号 。该报创刊于1920年12月25日,当时的印量达10万,但由于年代久远,加之 地震和二次大战致使创刊号至今仍无法找到。杂志创刊号是杂志的出生证,具有较高的收藏价值,因而受到了广大藏书者的青睐,但是,创刊号的表现形式具有多样性,因此,识别它们还必须具备一定的知识才行。封面印有“创刊号”、“诞生号”、“首发卷”等字样的杂志。这种创刊号是最便于识别的一种。但也有一些杂志将改刊号当作创刊号的。如《围棋》杂志更名为《新民围棋》的1994年7月号,封面印着“创刊号”,实际上是总第273期,应为改刊号。它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创刊号,仍然具有较高的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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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杂志是一元一本,不过有喜欢收藏科幻的朋友或许会高价收购,我找今年二月份和八月份的已经买不到了,如果你有我果断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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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楼上的,真值不了多少钱,楼主真心喜欢科幻的话还是不要卖了。

对啊,我们这里的杂志一般是五元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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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的应该是1996年的版本重印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三十年》1987年出版了第一版,在1991和1996年分别对其封面进行修改,内容无变化。所以你说的1997年版应该是1996年那个版本。1998年对其中的一些内容进行了修订,成为修订本。修订内容如下: 一 “本章年表”中的瑕疵及补订(一)前后表述不一致1.“第四章通俗小说(一)”正文中说:“1912年同年出现的徐枕亚的《玉梨魂》、吴双热的《孽冤镜》,还有李定夷的《霣玉怨》,三人被称为‘三鼎足’。”(第71页)该章所附“本章年表”1914年条下写道:“7月李定夷《霣玉冤》由国华书局出版”(第100页)。补订:李定夷所写的是《霣玉怨》,而非《霣玉冤》。“第十章 茅盾”所附“本章年表”1933年条下说“2月《子夜》由开明书店出版”(第184页);“第十四章 小说(二)”所附“本章年表”1933年条下又说“1月茅盾小说《子夜》(长篇)由开明书局出版”(第257页)。补订:经朱金顺先生考证,开明书店共出版两种《子夜》初版本,一种是1933年1月出版的平装本,一种是1933年4月出版的精装本。[3]“本章年表”先是说《子夜》初版于1933年2月,后又说初版于1月。有两个“证据”似可证明前一说法。一是茅盾本人在回忆录中说:“《子夜》初版印出的时间是一九三三年二月初,我从开明书店拿到了几本样书后,就在二月四日和德沚一起,拿上《子夜》,还带了儿子,到北四川路底公寓去拜访鲁迅。”他还在引用瞿秋白《读子夜》时加注说:“瞿秋白此评写于一九三三年七月十六日,《子夜》出版在三三年二月──这是实际出版的时间,开明版《子夜》的版权页上印的初版时间是三三年四月。”[4]二是,北京大学图书馆现藏一本“民国廿二年二月”开明书店版《子夜》。然而,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为再版本,并非初版;据朱金顺先生说,他收藏的《子夜》三版本版权页上,标明“民国廿二年一月初版发行”。此外,1933年2月3日《鲁迅日记》载“茅盾及其夫人携孩子来,并见赠《子夜》一本”。倘若如茅盾所言“《子夜》出版在三三年二月”,那么,以当时印刷周期,这年2月3日茅盾怎能赠送《子夜》一书给鲁迅?因此,该书初版于1933年1月。不过,1月出版的,只是《子夜》平装本,因为,茅盾回忆说,他赠送鲁迅的是平装本,“精装本尚未印出”。那么,精装本初版于何时?1933年6月19日《鲁迅日记》有“午后保宗来,并见赠精装本《子夜》一本”。5说明,此时《子夜》精装本已出。目前,精装初版本较罕见,陈子善先生说,他曾在日本关西大学图书馆的“增田涉文库”见过1936年茅盾赠送增田涉的精装初版本,此外,上海图书馆收藏有一本,其出版时间均为1933年4月。3.“第十三章 沈从文”所附“本章年表”1934年条下有“10月《边城》(中篇小说)由生活书店出版”。(第292页)“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所附“本章年表”1934年条下却写道:“同月沈从文《边城》在《国闻周报》第11卷第11期连载,至第16期止,单行本本年9月由上海生活书店出版。”(第219页)补订:沈从文的《边城》由上海生活书店于1934年10月出版。4.“第十二章 巴金”所附“本章年表”1931年条下有“夏 作《雾》。连载于《东方杂志》第28卷第20至23号”。(第272页)而“第十四章 小说(二)”所附“本章年表”1931年条下却写道:“10月始 巴金《雾》(中篇)连载于《东方杂志》第28卷第19至第23号。”(第333页)补订:巴金的《雾》在《东方杂志》的连载开始于第28卷第20号,页码为第89—102页。(二)表述与史实不符5.“第六章 新诗(一)”所附“本章年表”1926年条下说:“5月 闻一多的《诗的格律》发表于15日《晨报副镌·诗刊》。”(第144页)补订:(1)经查《晨报副刊》,闻一多的《诗的格律》发表于《诗镌》第7号(1926年5月13日出版)。(2)把徐志摩、闻一多等在《晨报副刊》编办的诗歌周刊称为“《晨报副镌·诗刊》”,不妥。尽管徐志摩等当事人以“诗刊”称之,如《诗刊弁言》(发刊词)、《诗刊放假》(终刊词),但考虑到①闻一多曾亲自为这个诗歌专刊画了刊头画,画中写着“诗镌”二字(无“诗刊”),②“《晨报副镌·诗刊》”的简称“诗刊”容易与1931年徐志摩等创办的《诗刊》相混淆。故,建议以《诗镌》或《晨报副刊·诗镌》称之。6.“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所附“本章年表”1934年条下写道:“同月沈从文《边城》在《国闻周报》第11卷第11期连载,至第16期止。”(第169页)补订:经查《国闻周报》,《边城》全文分11次分别发表于1934年1月1日—21日、3月12日—4月23日《国闻周报》第11卷第1—4期、第10—16期。7.“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所附“本章年表”1933年条下写道:“12月沈从文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第219页)补订:《大公报·文艺副刊》于1933年9月23日创刊。创刊前一日,《大公报》曾刊登《本报增刊“文艺副刊”启事》:“本报现约定郑振铎,闻一多,朱自清,俞平伯,梁思成,金岳霖,余上沅,杨金甫,沈从文诸先生及林徽音女士,编辑《文艺副刊》。”[6]可见,当初《大公报》社约定的《文艺副刊》编辑有10人之多,而沈从文只是其中之一,且排名倒数第二位。当然,这并不能推翻一些研究者认为此时由杨振声和沈从文共同负责编辑《文艺副刊》的说法[7],因为,把郑振铎、闻一多、朱自清、俞平伯等“前辈”列入编辑名单,有可能:一是为了借助其名声,二是他们参与编辑但不负主要责任,实际上的主编只是杨、沈二人。那么,有没有可能“12月沈从文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从现存资料看不出这点。周作人是《大公报·文艺副刊》的主要撰稿人。查《周作人日记》,1933年9月10日记载:“(下午)四时往达子营三九(号),应沈(从文)君茶话之约,谈《大公报》‘文艺’副刊作文事。”从同年10月开始,周作人的日记中,几乎每月都有出席《大公报·文艺副刊》聚会的记录。如10月22日,“午(和俞平伯)同往北海漪澜堂‘文副’之会,来者今甫、从文、废名、余上沅、朱孟实、振铎等共八人”;11月26日,“午往丰泽园应《大公(报)》‘文副’招,来者金甫、从文、平伯、佩弦、西谛、健吾、巴金、梁思成君夫妇等”。[8]在《周作人日记》中,每次都先述“今甫、从文”之名,显见杨振声、沈从文是聚会的主要人物。而与会之人,都是当初《大公报》约定的《文艺副刊》编辑,由此更可见,也许沈从文所做具体编辑事务较多,但这并不能说明就他一人是主编,事实是杨振声、沈从文两人负责主编。这是我们在介绍《大公报·文艺副刊》主编时,应该予以说明的。(至于1933年12月之后是否由沈一人主编,已不在本文讨论之内)8.“第十六章新诗(二)”所附“本章年表”1931年条目载:“1月徐志摩主编《诗刊》创刊(本年9月移交陈梦家主编),创刊号发表梁实秋的《新诗的格调及其它》。”(第287页)补订:(1)徐志摩并未在“本年9月移交陈梦家主编”《诗刊》。理由如下:第一,第三期《诗刊》版权页标明“二十年十月五日出版”,也就是说,第三期直到1931年10月5日才出版;而刊登在这期的《叙言》是徐志摩撰写的,从其内容也可知,这期由他主编。因此,直到1931年10月5日第三期出版,徐志摩并没有把主编移交其他人。第二,1931年下半年,由于任教于北京大学等高校,徐志摩多数时间住在北平,虽然数次回上海探亲,但他毕竟对于编辑部设在上海的《诗刊》编务已多有不便。正是考虑到这点,徐在第三期《诗刊》“叙言”中公布了两个收稿人和通讯地址,第一个是“邵洵美上海二马路中央大厦一九号”,第二个是“徐志摩北平米粮库四号”。这说明:直到第三期出版之后,徐志摩仍然没有把《诗刊》移交陈梦家主编,否则,他为何不公布陈梦家的通讯地址?第三,1931年12月,陈梦家在为《诗刊》第四期撰写的《叙语》中说:“三期的《诗刊》刚露出一点嫩芽,对花园起始照管的人听了上帝的吩咐飞上天去,他在那里?”所谓“对花园起始照管的人”,就是徐志摩。也就是说,按照陈梦家的说法,“三期的《诗刊》刚露出一点嫩芽”,徐志摩就死了(“听了上帝的吩咐飞上天去”)。此说颇可疑。倘若陈梦家所说无误,则直到徐志摩遇难的1931年11月19日,《诗刊》第三期尚未编辑就绪(“刚露出一点嫩芽”)。而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第三期已于徐志摩遇难前一月出版。由此也可推断,陈梦家话中的“三期的《诗刊》”有误,应为“四期的《诗刊》”。也就是说,陈梦家那句话,不能证明他担负了第三期的主编。第四,陈梦家主编的是《诗刊》第四期。关于这点,陈梦家在刊登于第四期卷首的《叙语》中有清楚的交代。此外,从1931年12月他写信让胡适把徐志摩遗留在北平的《诗刊》稿件寄给自己[9],也可见第四期由他主编。(2)经查《诗刊》创刊号,梁实秋发表在该期的文章标题为《新诗的格调及其他》,而非《新诗的格调及其它》。二 正文中的瑕疵及补订9.修订本仍以初版本中王瑶先生1985年所写的《序》作为序言。王瑶先生在《序》中谈及“在不同时期出版的各种有关现代文学史的著作”时,列举了其中三部“较早的著作”,即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1922年)、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1928年)和周作人《中国新文学之源流》(1932年)。补订:(1)胡适那篇文章的标题,出现了两种写法,一为《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一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该文系胡适应邀为申报馆五十周年纪念而作。据《胡适日记》,1922年2月6日:“开始做《五十年来的中国文学》一文。”3月3日:“回家,作文,到十二时,居然把《五十年的中国文学》做完了。”3月7日:“《五十年之中国文学》抄成了,又改作一节。”3月10日:“孑民先生有信,他很赞许我的《五十年的中国文学》。”10可见,在胡适那里,该文多数时候题为《五十年来的中国文学》。1923年2月,该文被收入申报馆五十周年纪念特刊《最近之五十年》由申报馆出版,题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1924年3月,该文收入“五十年来之世界文学”由申报馆出版单行本。需注意,据1924年3月申报馆印刷发行的单行本,其封面标题为《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而正文中的页眉却写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很可能由于这个缘故,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出版的阿英选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史料·索引》中,“论文集”所列《胡适文存二集》的目录中,写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而“专著”所列目录中却作“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据查,1924年上海亚东图书馆初版《胡适文存》时,此文标题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后来,此文标题大都写作“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比如安徽教育出版社(合肥)2003年9月出版的《胡适全集》。既然如此,《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是几乎通行的写法,王瑶先生并没有像某些读者认为的“写错了胡适那篇文章的标题”。但王瑶先生认为这篇文章发表于1922年,却有误。由前引《胡适日记》可知,《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写于1922年2—3月,初稿写完后,胡适还先后请蔡元培、鲁迅为此文提意见,1922年8月21日鲁迅致信胡适说:“大稿已读讫,警辟之至,大快人心!”[11]需要指出,在上海书店1987年3月影印出版的申报馆五十周年纪念特刊《最近之五十年》扉页,有一段上海书店的出版说明,声称该影印本据“1922年2月初版本影印”,这显然有误,应据“1923年2月初版本影印”。(2)周作人那一部书的题目应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12]。10.“第六章 新诗(一)”在谈到早期白话诗人时写道:“新青年社中的沈尹默(1883—1971年)和新潮社俞平伯(1900—1990年)、康白情(1896—1958年)、傅斯年(1896—1950年)。”(第95页)。其中,康白情的生卒年有误。补订:直到20世纪80年代,康白情的生卒年仍扑朔迷离、众说纷纭。可能由于这个缘故,初版本没有注明其生卒年。进入90年代后,陆续出现了一些考辨康白情生卒年的文章。经管林等考证,康白情生于1896年,卒于1958年[13]。修订本显然采纳了此说。管林是康白情建国后在华南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时的学生,后长期任教于该系,故其言本应可信。但,2006年12月华南师范大学举办了“康白情新诗创作研讨会”,与会的60多位专家学者中有些是康白情当年在华南师院时的同事、学生,他们对于康白情生于1895年、卒于1959年没有提出异议。[14]管林根据当年与康白情同事的老教师的回忆,以及康白情生前写的有关材料,认为:“康白情于1896年4月9日(即光绪二十二年二月二十七日),诞生于四川省安岳县来风乡井家沟的一个地主兼商业的家庭中。”[15]后来论者都从此说。笔者在华南师范大学查阅的康白情档案,也与管林的这一说法吻合。但,康白情的卒年应该是1959年而非1958年。据笔者在广东省档案馆和华南师范大学查阅的相关档案,1958年4月8日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将康白情定为“一般右派分子”,同年5月康白情在华南师院办理退职手续后不久回家乡。曾专程前往四川省安岳县采访的范奎山说:“康白情的亲友回忆说,他死在巫山县他当年为军阀当幕僚的朋友家中,病死原因是得了霍乱,时间是1959年。”[16]11.“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1927年春创办新月书店,由胡适任董事长。”(第156页)补订:陈从周编《徐志摩年谱》1927年条下载:“春 与胡适之邵洵美等筹设新月书店于上海。”[17]学界大都从此说,修订本亦不例外。而实际上,新月书店创办于1927年7月1日。有两则史料为证:① 1927年6月29日、30日和7月1日,《申报》连续三天刊登《新月书店开张启事》,明确说,新月书店“定于七月一号正式开张”;② 7月2日,即新月书店开张次日,梁实秋主编的《时事新报·青光》刊出署名“严家迈”的《新月书店参观记》,详细报导了刚开张的新月书店情形,文中说:“胡适之、徐志摩等所办之新月书店,本月一日开张。”12.“第十四章小说(二)”介绍刘呐鸥时,附注其生卒年为“1900—1939”。(第251页)补订:大陆文学界一般认为刘呐鸥生于1900年,卒于1939年。持这种观点的有邵伯周《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研究》(学林出版社1993年版)、马良春等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史》(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谭楚良《中国现代派文学史论》(学林出版社1996年版)、陈安湖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社团流派史》(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许道明《海派文学论》(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等。而台湾地区学者大都认为他生于1905年、卒于1940年。[18]首先说生年。姑且不看台湾地区学者判定刘呐鸥生于1905年的理由,《读书》(1998年第10期)发表了彭小妍《刘呐鸥1927年日记──身世、婚姻与学业》。据刘呐鸥1927年日记,他的出生日期是1905年9月22日。这个记载应该不会错;1905年也不可能是1900年的误记。因为,日记中说“1912年7岁入盐水巷公学就读”、“1918年13岁毕业进入台南长老教中学”……刘呐鸥在日记中误记一次是可能的,多次误记就不大可能,更何况刘呐鸥所写的是日记。可见刘呐鸥于1905年9月22日出生。关于刘呐鸥被枪杀一事,1940年9月4日《申报》刊登了《福州路昨日血案 刘呐鸥被击死》,兹摘录关键的一段话如下:被击殒命之西装男子,经查悉名刘呐鸥,福建人,年四十一岁,为一新文学家。中日战前,曾任南京中央摄影场编导部主任,旋于去年任日方与亚院文化局所设之中华影业公司总经理。除死者年龄与刘呐鸥不符之外,姓名和主要事件均相同(刘呐鸥祖籍福建)。并且,同年9月5日《申报》有一条报道说,“因恐刘呐鸥被杀后,某方团体今日拟施报复暴行”[19],警务当局采取了戒备。说明,9月4日报道的刘呐鸥被杀事件非虚。因此,刘呐鸥于1940年9月3日被枪杀于上海为实。13.“第十六章新诗(二)”中说:“新月派诗人曾试图引入多种西方诗体……转借十四行诗的试验,却产生了一批成果,如孙大雨的《决绝》、饶孟侃的《弃儿》、卞之琳的《一个和尚》、朱湘的《十四行英体》之十二、陈梦家的《太湖之夜》、罗念生的《自然》、李惟建的《祈祷》等。”(第361页)据此,显见著者视罗念生为新月派诗人。补订:罗念生不是新月派诗人。理由:(1)除朱湘外,罗念生与徐志摩、陈梦家等新月派诗人素无往来;(2)罗念生没有在新月派编办的刊物发表过诗作;(3)1929年罗念生赴美留学,直到1934年才回国,是时新月派已解体。 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创刊号是办刊人奉献给读者的见面礼,她因初次和读者见面,往往要先进行一下自我介绍,如办刊的宗旨、风格、栏目设置、编辑人员组成、来稿要求等等,是每一个刊物的出生证明,因此,杂志的创刊号就极具收藏价值。 2000年2月15日《上海译报》曾经报道,日本《东京大学报》曾以100万日元(约合5万美元)的奖金,征集80年前该报的创刊号 。该报创刊于1920年12月25日,当时的印量达10万,但由于年代久远,加之地震和二次大战致使创刊号至今仍无法找到。 杂志创刊号是杂志的出生证,具有较高的收藏价值,因而受到了广大藏书者的青睐,但是,创刊号的表现形式具有多样性,因此,识别它们还必须具备一定的知识才行。下面我们针对不同形式的创刊号作一个简单的介绍。 封面印有“创刊号”、“诞生号”、“首发卷”等字样的杂志。这种创刊号是最便于识别的一种。但也有一些杂志将改刊号当作创刊号的。如《围棋》杂志更名为《新民围棋》的1994年7月号,封面印着“创刊号”,实际上是总第273期,应为改刊号。 封面、版权页或目录页印有“第1期”,“总第1期”字样的。也有一些创刊号是总第2或3、4、5等,这主要与该刊创刊前有几期试刊号有关。 封面、版权页或目录页印有“第一卷第一期”或“第一卷第一辑(集)”字样的。这是解放前的老期刊中比较常见的样式。 (如中国民间医药第一卷第一号) 增刊第一期(辑)。如新体育杂志社1981年出版的增刊《武术健身》 丛刊第一期(辑)。如《电影戏剧》 有“发刊词”和“代发刊词”等字样的杂志。 在“编者的话”和“约稿”等文字中说明是创刊号的杂志。 有些期刊既无总期数又无“创刊号”和“发刊词”等明显的标识,则必须查找工具书或根据后面的期号往前推算。如《书法》和《祝您健康》等等。

《收藏》杂志创刊号价格

创刊号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是记录当时历史背景的实物,其独特的办刊指导宗旨、时代背景及致读者、寄语读者、编者的话和发刊词、创刊词、报刊头题字的信息来源等,非常值得探讨,对后世有着真实历史资料和佐证史实的研究价值。因此,创刊号是具有指导性、资料性、鉴赏性和趣味知识性的史料文献性实物,它的收藏在现实社会中有着深远的意义。创刊号的收藏非常值得研究,除了具有文化艺术欣赏性以外,它还具有较高的投资升值潜力。在一些拍卖会上,报刊创刊号的成交价格令人心动。曾经有50本旧杂志创刊号以7000元成交,与珍籍罕本的价值比肩而立,这说明创刊号的收藏有着让人十分看好的投资前景。报纸和杂志越是年代久远,存世量越少,就越珍贵,报刊的创刊号更可谓凤毛麟角。所以,报刊的创刊号得到了众多藏家及历史爱好者的关注和青睐。在1995年秋的中国首届藏品报刊拍卖会上,一份1946年7月1日的《人民日报》创刊号被拍到3580元;《南京周末》创刊号以5000元拍出,《中国剪报》、《北京日报》的创刊号分别以2000元和880元成交;《辽宁广播电视报》和《羊城晚报》创刊号以1万元成交。2001年中国书店第13次大众收藏书刊资料拍卖会上,有一港商欲以百万元购买杂志创刊号收藏家冯建忠的藏品。国内外很多藏家和研究机构争相收藏报刊创刊号。从历史角度看,创刊号是永远不会过时的文献资料,其价值会越来越高,备受重视。随着创刊号收藏队伍人数的增多,收藏愈发艰难,存世的创刊号会越来越少,所谓物以稀为贵,收藏投资的价值便更加明显。创刊号可分为珍稀和一般两大类型,如《红色中华报》、《湘江评论》、《红旗》、《红军日报》、《新青年》、《热血日报》、《中国青年》等,都是历史遗留下的十分稀罕的珍品,一般价值在上百元乃至二三万元不等。当代的报纸杂志创刊号虽说收藏价值有限,但也有一些珍品,如《华西都市报》、《中国书法》、《文物》等一般性创刊号,价位都在百元甚至千元以上。上述两大类创刊号在藏市上的价值不菲,收藏投资的上涨趋势明显,被收藏投资者看好。藏市中还可以看到一些具有特殊历史价值的创刊号,如1933年6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瑞金创刊的《斗争报》便是民间收藏的珍品,其为研究党史、新闻史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价值难以估量,属国家一级文物。报纸和杂志创刊号的升值潜力已不容忽视。作为一种集知识性、趣味性、艺术性为一体的收藏投资项目,它可为收藏投资者创出意想不到的美好“钱”途 。

您好,我主要不是来回答问题的,我是想问您:读者自创刊以来,价格走势是怎样的?也即创刊时的定价3元是怎样一步一步到如今的定价4元的?我写东西要用到,多方查找都没有相关的数据。非常感谢!!! 创刊号如今已经到了数千元;05年以前的读者能见到全年的已属不易,如果32年来的读者,(从一开始的双月刊到月刊、半月刊)总本数超过500本;如此巨量且完整的藏品,我估计总市值在15万以上。满意请采纳。

老杂志肯定有收藏价值,只是价值大小会根据它的种类,品相有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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