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汕台闽南风情  说到闽南,我们必须提一下闽南的地理环境。闽南人主要分布在福建漳州、泉州、厦门、台湾大部分地区及广东潮汕、雷州、海南岛等地。目前人们习惯上默认的闽南主要包括厦门、泉州和漳州三个地级市辖区,位于我国东南沿海,福建省东南地区,与我国宝岛台湾隔海相望。 闽南人生性豪爽、团结、敢拼、刻苦,有中国男儿的本色,也是小记欣赏的一类人。福建的特色饮品“工夫茶”是闽南风情的一大特色。福建人喝茶十分讲究,一套正宗的宜兴紫砂壶工具,配上红木茶台,红木调茶工具,摆上案头让你有一种别样的韵味与感觉。喝上一口工夫茶,你会感到一股茗香直透心脾。  将军山公园,将军山革命烈士纪念碑位于广东省东莞市长安镇霄边村西的将军山上。是为纪念中国早期大革命时期、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以及建国后抗美援朝战役和越自卫反击中英勇献身的长安籍烈士,于一九八一年集资重点建造的。  云霄县有个开漳历史纪念馆,近来先后被省文化厅、漳州市人民政府授予“闽南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示范点”称号。福建省博物院专家林忠认为,开漳历史纪念馆以丰富、珍贵的文物及图片资料,展示了先贤开发和建设闽南的光辉历程,是研究闽南文化及开漳文化不可多得的载体和平台,更是漳台开漳文化交流、拉近海峡两岸情感距离的桥梁和枢纽。为此,今年来,海峡两岸专家学者频频前往纪念馆,开展以开漳文化为主打的闽台文化研究活动。该馆很快扬名海内外,成为云霄县又一开漳史迹名胜,前来观光、寻根的海峡对岸游客络绎不绝。  开漳文化纪念馆坐落在美丽的将军山山麓,位于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开漳始祖”陈政墓东面,占地面积约1800平方米,建筑面积1040平方米,陈列面积600平方米,是目前全国首座全面展示开漳文化的纪念馆。2008年1月,纪念馆利用原有的将军山文化中心进行改建,总投资200多万元,于3月底竣工投用。纪念馆分为序厅、大军进漳、开漳辟土、圣王信仰及碑廊5部分,以文物和图片为主的形象化场景再现先贤开发闽南的光辉历程,展示云霄县物质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丰厚积淀、开漳将士后裔移垦海外及两岸民众根系相连的史实。云霄县文物馆馆长汤毓贤研究员说:“开漳历史纪念馆已成为闽南文化生态保护实验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集观光、谒祖、研究为一体的博物馆。”

★闽台文化研究·古代福建沿海居民的海神信仰 闽台文化研究·古代福建沿海居民的海神信仰 福建地处东南沿海,航海交通发达,沿海居民信仰的海神除天妃外,还有临水夫人、龙神、拿公、陈文龙、苏臣等。祭祀海神的活动也是多方面的。古代福建沿海居民的海神信仰,随着福建人民的海上活动传遍了世界各地。但那不是单纯的民间信仰的传播。事实上,在世界各地人民接受了古代福建海神信仰的同时,他们也继承发扬了福建人民与大自然抗争的顽强拼搏精神。 福建地处东南沿海,漫长的海岸线占全国第二。明人顾炎武说过,“海者闽人之田也”。据考,福建自从有了人类活动就与海洋结下了不解之缘。航海行船,福建海上交通的发展,促进了福建沿海居民海神信仰的活动。在航海过程中,人们供奉的海神以天妃为主。天妃又称天后、天母、天上圣母,福建和台湾俗称妈祖。天妃姓林,名默娘,福建莆田湄洲人,生于北宋建隆年间,终身未嫁。初以巫祝为事,受乡人崇敬。由于湄洲岛人多从事航海造船业,海上航行,危险重重,因此人们常常乞求神灵保佑。林默娘死后,便被当地的人民供奉起来,当做航海的保护神。由于封建统治者对海上贸易的重视,赐以封号,故天妃的名号便传扬开来。福建一地航海供奉天妃之事在历史上有诸多的记载,例如,“飞航万里,风涛叵测;玺书郑重,一行数百人之生,厥系匪轻。爰顺舆情,用闽人故事,祷于天妃之神;且官舫上方为祠事之。舟中人朝夕拜礼必虔,真若悬命于神者。”就是明代嘉靖年间从福州渡海使琉球的陈侃对航海时供奉天妃的描述。福建历史上关于天妃信仰的描述,举不胜举,仅举以上文字,以概其余。但就古代福建海神信仰而言,除天妃信仰外还有其它的海神信仰。如“临水夫人”也是人们所敬仰的海神。临水夫人,俗名陈靖姑,福州下渡人。传说生于唐代,后被人尊为“扶胎救产,保赤佑童”的女神。但她又同时掌管江河,为闽江流域的船民所崇仰。明代嘉靖年间,高澄出使琉球,使团成员多数为闽人。当海上遇险时,众人求救于天妃诸神。后经天妃降箕,说:“吾已遣临水夫人为君管舟矣,勿惧!勿惧!”回到福州后,高澄偶然在福州水部门外发现了临水夫人祠,忙请教祠中道士。道士曰:“神乃天妃之妹也。生有神异,不婚而证果水仙,故祠于此。”又曰:“神面上若有汗珠,即知其从海上救人还也。”①闽人崇拜龙可以追溯到先秦。据《说苑·奉使》记载,当时的土著为了避免水怪的伤害,在身上刻画上蛟龙的形象。汉代以后,随着中原汉族南迁入闽,龙演变为龙王,逐渐人格化。龙王不但能主宰雨赐,而且还会兴风作浪,故百姓十分敬畏它。航海者遇到惊涛骇浪,往往以为是海龙王作怪,便举行各种祭祀仪式,祈求龙王慈悲,给个方便。若遇到“海波顿裂,深黑不可测”,便认为是海龙王的缘故,则要举行特殊的仪式,加以禳解。如万历年间长乐人谢杰使琉球后,在《琉球录撮要补遗》中写道:“方舟之将至夷也,忽海波顿裂,深黑不可测。役之老成者曰:此龙神迎诏也。顷之,涎涌如白塔,高可数十丈。涎尽处,突起白虹,直至天表,且不翅千余丈。如是者三,有若鼎足,然虹尽处结成黑云,大可盈亩,须臾广。众请发牌止之,正使以为幻。人心汹汹惧甚,啧有烦言。余以安众心为请,始勉为书‘诏敕在船,龙神免朝’八字,牌一发,即云散于天,涎归于海。”②在古代福建沿海居民信仰的海神中,还有一位神叫拿公。据传,“拿公者,云福建拿口人。尝行贾,卧舟中,闻神语曰:‘某日将行毒于某处。’公谨伺之。至期,果见一人抛毒物水中。公投水收取之,尽食之,遂卒。以是面作靛色,后为土神。……后以功封‘护国天下兵马司协佑尊王’。海船必奉之者,以海上多礁雾,专藉神力导引云。……闽人云:公实卜姓,以业拿舟。为神,故称拿公。”清嘉庆十三年,侯官人齐鲲被封为正使出使琉球,齐鲲自福州出发,与其同行的使团航海人员主要是福建人。回国后齐鲲在他的《续琉球国志略》一书中又向世人介绍了另一位的航海保护神——尚书陈文龙。其渡海时共有二船,天妃与拿公神像供奉在头号船,尚书神像在二号船,其记曰:“同日,二号船遇暴亦然,文武员弁虔叩尚书神像前,乃免于厄。”又据同书载:“尚书陈姓,名文龙,福建兴化人。宋咸淳四年,廷对第一,官参知事,知兴化军为贼所执,不屈死。明时显灵,护救封舟,封水部尚书,立庙闽省南关外。”可见,陈文龙也是当时福建人民所崇奉的海神之一。清同治五年,闽县赵新使琉球。在这一次的渡海册封中,赵新等人除了供奉天妃、拿公、尚书等神明外,还供奉了苏臣神像。查赵新所撰之《续琉球国志略》可知,“神苏姓名碧云,系福建同安县人。生于明季天启年间,读书乐道,不求仕进。晚年移居海岛,洞悉海道情形,海船均蒙指引平安。殁后,于海面屡著灵异,兵商各船,均祀香火。每岁闽省巡洋,偶遭危险,一经吁祷,俱获安全。”概而言之,古代福建的海神信仰是多种的。除天妃以外,临水夫人、龙神、拿公、陈文龙、苏臣诸神都担负着“慈航普渡”的庇护任务。显而易见,在人们的心目中,诸神的地位都是同等重要的。明清时期福建沿海居民祭祀海神的活动大凡有如下几个方面:准备谕祭祈报海神文、拜祭所经之地的天妃寺庙、造舟登舟启航的迎神送神仪式、航海途中向海神祈祷、许愿与还愿、海事完成后为海神奏请封号、题写庙记、庙额、撰写海神“灵应记”、捐资修建天妃庙宇等等。据载,通常在航海前必须准备好二道谕祭祈报海神文,这一先例是由嘉靖十三年使琉球的陈侃开创的。陈侃使琉球饱尝了海上风涛之惊恐,愈感“海神庇佑”之威德,故向朝廷题奏“为乞祠典以报神功事”,其在奏疏中写道:“臣等感其功,不敢不厚其报,……伏望圣慈悯念,下之礼部详议可否。万一其功当报,令福建布政司与祭一坛,庶天恩浩荡而幽冥有光矣。”③后礼部议复:“看得给事中陈侃等奉使海外,屡遭风涛之险,幸获保全。海神效职,不可谓无,赐之以祭礼亦有据。随移翰林院撰祭文一道,行令福建布政司备办祭物、香帛,仍委本司堂上官致祭,以答神。”④从此,册封琉球事先需准备祈报海神文,“行令福建布政司于广石海神庙备祭二坛:一举于启行之时而为之祈;一举于回还之日而为之报。使后来继今者,永著为例。免致临时惑乱,事后张皇。而神之听之,亦必有和平之庆矣。”⑤谕祭祈报海神文通常在确定册封琉球使人选后,即由礼部移文翰林院撰文。明清两代的谕祭祈报海神文内容大致相同。以下是康熙年间使琉球的谕祭海神文祈、报二道:由福建出使航海的另一重要活动是在天妃等海神庙中进香。凡所经之天妃等庙,都要上前行香。明嘉靖年间高澄与陈侃到福建准备使琉球时,有人教他们要祈祷天妃保佑,说“神司大川可以呵禁不祥也”。高澄等人信其言,“从之。凡修祀行香,必诚必敬,罔敢怠忽。”⑦清康熙年间汪楫使琉球时,“星驰赴闽,于二十二年六月二十日谕祭海神天妃于怡山院”⑧,怡山院亦称天妃宫。其他使臣谕祭天妃,一应如此。册封琉球必经之路长乐广石亦有“广石庙,庙海神天妃者也。……庙之宜,旧传自永乐内监下西洋创焉”⑨,历朝使琉球者经此必前往行香。从福建到达琉球后的使臣,亦循旧例,到琉球的天妃宫行香。琉球国有三处天妃宫,在那霸天使馆东者为下天妃宫,在久米村者为上天妃宫。还有一处在姑米山。从文献资料来看,历朝使琉球者都前往天妃宫行香。据徐葆光《中山传信录》载:使臣至琉球的第二日“先诣孔庙行香,次至天妃宫”⑩。勿庸赘言,当使臣们册封琉球经历过海上的风险之后,其对天妃等海神的信仰更加重视。例如李鼎元使琉球归来后,刚刚进入闽江口之五虎门即径往怡山院“特购羊一、豕一,致祭于天后海神”。接着使臣们尽其所能,向朝廷题奏,请赐封天妃封号,彰扬功德、灵圣等等。使琉球祭祀海神活动尤重于航海行船之中。册封舟上必设天妃堂供奉海神。“使臣登舟,必先迎请天妃,奉舵楼上,而以拿公从祀”。李鼎元使琉球时,“恭请天后行像并拿公神像登舟,祭用三跪九叩首礼。”比李鼎元稍后几年使琉球的齐鲲亦说:“国朝册封琉球,向例请天后、拿公神像供奉头号船,请尚书神像供奉二号船。”这些迎供祀奉在船上的各种海神,待封舟抵达琉球后,又“涓吉鼓乐,仪从奉迎船上天妃及拿公诸海神之位供于上天妃宫内,朔、望日行香”。当册封使们完成使命回到福建后,还需“奉安天后行像,拿公于故所”,才敢各自安歇。由上可见,明清使琉球诸使对供奉海神之事的敬重。史籍记载,历次航海都遇到风险。当数百人性命系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挣扎时,束手无策的人们只能乞求海神的“保佑”。他们不外是焚香设拜,大呼神明求救,“叩首无已”,“虔心求祷,合船诵佛号不绝”。或“朝服正冠坐”,向神明许愿:神若显灵,“当为之立碑”,“当为之奏闻于上”。有时人们还“剪发设誓,求救于神”。因明清时期,福建是通琉球的法定口岸,所以出使琉球均由福建造船航海,使琉球航海中的海神信仰即为福建的海神信仰。如崇祯年间杜三策使琉球时遇到风浪,恰值舟中有人购有奇楠,价值千金。即许以奇楠“捐刻神像”,祈保平安。张学礼等使琉球危急之中,“各许愿,设簿登记” 。每当平安回返后,所许之愿需“一一修还,所谓无所负神明”。如张学礼记:“二十五日进城,至天妃庙行香。余与副使王公各出赀酬谢,如所许数,员役亦然。”有时使臣还口授檄文令书吏撰写“以檄天妃”,乞求保佑。人们也常常降箕卜王交,希冀得到神的启示。如陈侃、高澄使琉球时,有“管军叶千户,平日喜扶鸾,众人促其为之。符咒方事,天妃降箕,乃题诗于灰上曰:香风惊动海中仙,鉴尔陈、高意思专。谁遣巽神挠海舶,我施阴骘救官船。鹏程远大方驰步,麟阁勋名待汝还。四百人中多善类,好将忠孝答皇天。诗毕,复判曰:吾已遣临水夫人为君管舟矣,勿惧!勿惧”!郭汝霖使琉球时亦有“舵工陈兴珙又善降箕,乃用李君一家僮并不能字者扶之。字皆倒书曰:有命之人可施拯救,钦差心好,娘妈船都平安也”。通过这种神与人的对话,起到了稳定人心,战胜风浪的作用。此外,若遇到无风或风向不对时,也祭拜海神,祈求神助。如汪楫使琉球,“是时东风正猛,群言夏讯已过,未易开洋。”祭祀天妃后,“风声忽转,舵楼旌旗,尽皆北向。”原本需要十余天的航程,仅三昼夜就完成了。故汪楫在《使琉球杂录》中载:“彼国臣民,莫不相看咋舌。群言,自古迄今,未有神速如此者!共称圣人在上,海不扬波,则圣人在上,海可飞渡。” 经历过海上风浪后,人们对天妃等海神更加崇敬。他们除了向朝廷上奏为海神报功外,还捐资修建天妃庙,撰写天妃灵应记。郭汝霖所撰《广石庙碑记》,就历述了前几次使琉球者维修广石天妃庙一事。其曰:“成化七年,给事中董�、行人张祥使琉球新之。嘉靖十三年,给事中陈侃、行人高澄感坠板异,复新之。……余檄署篆孙通判大庆考其遗址,并材料工价,值百金,往陈、高捐俸二十四金助;余与李君如之。”迄今仍存于福州怡山院的石碑上刻:“新建天后三氏祠,册封琉球副使内阁中书舍人于宫篆光甲捐银五百两。时大清同治五年岁次丙寅仲夏勒石。”由此可见,人们不惜重金修建天妃神庙,反映了海神信仰在航海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影响。总而言之,古代福建沿海居民海神信仰的内涵是十分丰富的。这一信仰随着那扬起的风帆,随着那荡漾的碧波,传遍了世界各地。那不是单纯的民间信仰的传播,事实上,在世界各地人民接受了古代福建海神信仰的同时,他们已继承发扬了福建人民与大自然抗争的顽强拼博精神,这是毫无疑义的。 注释: ①高澄:《临水夫人记》,见萧崇业《使琉球录》第142页至第143页。台湾学生书局,1970年版。 ②谢杰:《琉球录撮要补遗》,见夏子阳《使琉球录》第165页,台湾学生书局,1977年版。③陈侃:《使琉球录》第17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昭和52年版。 ④萧崇业前揭书第199页。 ⑤萧崇业前揭书第200页。 ⑥徐葆光:《中山传信录》第200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 ⑦萧崇业前揭书第145页。 ⑧汪楫:《使琉球杂录》卷五,引自蒋维锬《妈祖文献资料》第193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9年。 ⑨郭汝霖:《重编使琉球录》卷下,明嘉靖辛酉十月刊本。 ⑩徐葆光前揭书第92页。李鼎元:《使琉球记》第268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汪楫前揭书。李鼎元前揭书第235页。齐鲲:《续琉球国志略》日本冲绳县立图书馆昭和53年影印本。徐葆光前揭书第92页。李鼎元前揭书第268页。陈侃前揭书第7页。胡靖:《杜天使册封琉球真记奇观》第43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 张学礼:《使琉球记》第8页,台湾文献丛刊第292种,台湾银行1971年版。郭汝霖前揭书。张学礼前揭书第9页。郭汝霖前揭书卷上。萧崇业前揭书142页。汪楫前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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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台文化是指生活在闽台两地人民共同创造的、以闽方言为主要载体的区域文化,它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又富有鲜明的区域文化特色。闽台之间源远流长的文化联系,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原始社会。文化特点  台湾的汉族移民中,闽南人占全岛汉族人口的83%左右,所以汉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历史也是福建文化移植到台湾并在台湾进一步发展的历史。诸如台湾移民大多讲福建方言,闽南话几乎成为台湾通用的方言;台湾移民基本上保留着闽南地区的饮食习惯、服饰文化、建筑风格、婚丧喜庆和岁时节庆风俗;台湾的戏剧歌舞、儿童游戏等文化娱乐和宗教信仰等等也都是从福建传去的。关于闽台文化的源与流、根与叶的关系,学术界论述颇丰,恕不赘述。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福建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并不是简单的移植,而是在新的历史条件和自然环境下有一些新的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重利成为台湾社会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台湾开发较迟,闽人大规模移民台湾固然是沿海地区人多地少,生活艰难所迫,但又不完全是为了养家糊口才东渡台湾的,其中主要原因之一是台湾土地肥沃,一年 “所出之米,足供四五年之用”,自食有余的粮食,均运回内地销售,以获取优厚的利润,所以台湾的农业经济一开始就带上商品经济的性质。《赤嵌笔谈》说: “(台湾)三县皆称沃壤,水土各殊。……然必晚稻丰稔,始称大有之年,千仓万箱,不但本郡足食,并可资赡内地。居民只知逐利,肩贩舟载,不尽不休。”台湾经济的另一支柱蔗糖也大多数销往内地,“全台仰望资生,四方奔走图息,莫此为甚。”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传统的“重义”观念受到有力的冲击,重利成为台湾移民中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并对近现代闽南和台湾历史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二、四海为家的观念取代了安土重迁的传统。 安土重迁是农业社会的必然产物,也是内陆文化的重要特征之一。由于宋代以后福建东南沿海地区的文化带有海洋文化的色彩,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一定的冲击。明中叶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以及重利的价值观的强化,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猛烈的冲击。明清时期闽南人大批移民台湾和东南亚地区就是四海为家的观念代替安土重迁的传统的集中体现。当时,移居台湾要冒很大的生命危险(海上惊涛骇浪、清廷海禁的严刑酷法、客头奸艄的敲榨盘剥等等),但“台湾山高土肥,最利垦辟,利之所在,人所必趋”,吸引着成千上万富有冒险性格的闽南人告别故土,东渡台湾,去建设新家园。这种四海为家的观念对近现代闽南地区和台湾省的经济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三、具有强烈的寻根意识。 闽人移居台湾后,虽然在台湾建家立业,成为台湾人,但他们的根在大陆,在福建,对故土对祖国怀着深深的眷恋,并且代代相传,逐渐沉淀为强烈的寻根意识。这种寻根意识在台湾同胞的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得到体现。如台湾有“泉州厝”、“长泰厝”等等以福建地名命名的村庄,台湾同胞定期回祖籍祭祖扫墓,信仰许多传自福建的神灵,信徒们也定期回福建进香谒诅。假如没有条件去祖庙进香,则隔岸遥拜,最典型的例子是学甲慈济宫自明末以来,除了直接上福建龙海慈济宫祖庙进香外,每年都要举行“上白礁谒祖祭典”,十分隆重,至今从未间断,且规模越来越大。宗教信仰中也深深地渗入了对故土的依恋之情。台湾同胞的强烈寻根意识还外化为抗击外来侵略,维护祖国统一的强大力量,在历史上谱写了一曲曲不屈不挠,英勇抗击外来入侵的光辉灿烂诗篇。  综上所述,闽台之间的文化联系开始于遥远的原始社会,但闽台文化作为有特色的区域文化体系的最后形成是在清代乾嘉年间,与清政府统一台湾,闽人大批入台,台湾成为定居社会,以及闽台经济一体化的历史进程基本同步。闽台文化固然是中原文化的延伸,但富有区域特色,内陆文化和海洋文化在这里有机地结合为一体。

★闽台文化研究·古代福建沿海居民的海神信仰 闽台文化研究·古代福建沿海居民的海神信仰 福建地处东南沿海,航海交通发达,沿海居民信仰的海神除天妃外,还有临水夫人、龙神、拿公、陈文龙、苏臣等。祭祀海神的活动也是多方面的。古代福建沿海居民的海神信仰,随着福建人民的海上活动传遍了世界各地。但那不是单纯的民间信仰的传播。事实上,在世界各地人民接受了古代福建海神信仰的同时,他们也继承发扬了福建人民与大自然抗争的顽强拼搏精神。 福建地处东南沿海,漫长的海岸线占全国第二。明人顾炎武说过,“海者闽人之田也”。据考,福建自从有了人类活动就与海洋结下了不解之缘。航海行船,福建海上交通的发展,促进了福建沿海居民海神信仰的活动。在航海过程中,人们供奉的海神以天妃为主。天妃又称天后、天母、天上圣母,福建和台湾俗称妈祖。天妃姓林,名默娘,福建莆田湄洲人,生于北宋建隆年间,终身未嫁。初以巫祝为事,受乡人崇敬。由于湄洲岛人多从事航海造船业,海上航行,危险重重,因此人们常常乞求神灵保佑。林默娘死后,便被当地的人民供奉起来,当做航海的保护神。由于封建统治者对海上贸易的重视,赐以封号,故天妃的名号便传扬开来。福建一地航海供奉天妃之事在历史上有诸多的记载,例如,“飞航万里,风涛叵测;玺书郑重,一行数百人之生,厥系匪轻。爰顺舆情,用闽人故事,祷于天妃之神;且官舫上方为祠事之。舟中人朝夕拜礼必虔,真若悬命于神者。”就是明代嘉靖年间从福州渡海使琉球的陈侃对航海时供奉天妃的描述。福建历史上关于天妃信仰的描述,举不胜举,仅举以上文字,以概其余。但就古代福建海神信仰而言,除天妃信仰外还有其它的海神信仰。如“临水夫人”也是人们所敬仰的海神。临水夫人,俗名陈靖姑,福州下渡人。传说生于唐代,后被人尊为“扶胎救产,保赤佑童”的女神。但她又同时掌管江河,为闽江流域的船民所崇仰。明代嘉靖年间,高澄出使琉球,使团成员多数为闽人。当海上遇险时,众人求救于天妃诸神。后经天妃降箕,说:“吾已遣临水夫人为君管舟矣,勿惧!勿惧!”回到福州后,高澄偶然在福州水部门外发现了临水夫人祠,忙请教祠中道士。道士曰:“神乃天妃之妹也。生有神异,不婚而证果水仙,故祠于此。”又曰:“神面上若有汗珠,即知其从海上救人还也。”①闽人崇拜龙可以追溯到先秦。据《说苑·奉使》记载,当时的土著为了避免水怪的伤害,在身上刻画上蛟龙的形象。汉代以后,随着中原汉族南迁入闽,龙演变为龙王,逐渐人格化。龙王不但能主宰雨赐,而且还会兴风作浪,故百姓十分敬畏它。航海者遇到惊涛骇浪,往往以为是海龙王作怪,便举行各种祭祀仪式,祈求龙王慈悲,给个方便。若遇到“海波顿裂,深黑不可测”,便认为是海龙王的缘故,则要举行特殊的仪式,加以禳解。如万历年间长乐人谢杰使琉球后,在《琉球录撮要补遗》中写道:“方舟之将至夷也,忽海波顿裂,深黑不可测。役之老成者曰:此龙神迎诏也。顷之,涎涌如白塔,高可数十丈。涎尽处,突起白虹,直至天表,且不翅千余丈。如是者三,有若鼎足,然虹尽处结成黑云,大可盈亩,须臾广。众请发牌止之,正使以为幻。人心汹汹惧甚,啧有烦言。余以安众心为请,始勉为书‘诏敕在船,龙神免朝’八字,牌一发,即云散于天,涎归于海。”②在古代福建沿海居民信仰的海神中,还有一位神叫拿公。据传,“拿公者,云福建拿口人。尝行贾,卧舟中,闻神语曰:‘某日将行毒于某处。’公谨伺之。至期,果见一人抛毒物水中。公投水收取之,尽食之,遂卒。以是面作靛色,后为土神。……后以功封‘护国天下兵马司协佑尊王’。海船必奉之者,以海上多礁雾,专藉神力导引云。……闽人云:公实卜姓,以业拿舟。为神,故称拿公。”清嘉庆十三年,侯官人齐鲲被封为正使出使琉球,齐鲲自福州出发,与其同行的使团航海人员主要是福建人。回国后齐鲲在他的《续琉球国志略》一书中又向世人介绍了另一位的航海保护神——尚书陈文龙。其渡海时共有二船,天妃与拿公神像供奉在头号船,尚书神像在二号船,其记曰:“同日,二号船遇暴亦然,文武员弁虔叩尚书神像前,乃免于厄。”又据同书载:“尚书陈姓,名文龙,福建兴化人。宋咸淳四年,廷对第一,官参知事,知兴化军为贼所执,不屈死。明时显灵,护救封舟,封水部尚书,立庙闽省南关外。”可见,陈文龙也是当时福建人民所崇奉的海神之一。清同治五年,闽县赵新使琉球。在这一次的渡海册封中,赵新等人除了供奉天妃、拿公、尚书等神明外,还供奉了苏臣神像。查赵新所撰之《续琉球国志略》可知,“神苏姓名碧云,系福建同安县人。生于明季天启年间,读书乐道,不求仕进。晚年移居海岛,洞悉海道情形,海船均蒙指引平安。殁后,于海面屡著灵异,兵商各船,均祀香火。每岁闽省巡洋,偶遭危险,一经吁祷,俱获安全。”概而言之,古代福建的海神信仰是多种的。除天妃以外,临水夫人、龙神、拿公、陈文龙、苏臣诸神都担负着“慈航普渡”的庇护任务。显而易见,在人们的心目中,诸神的地位都是同等重要的。明清时期福建沿海居民祭祀海神的活动大凡有如下几个方面:准备谕祭祈报海神文、拜祭所经之地的天妃寺庙、造舟登舟启航的迎神送神仪式、航海途中向海神祈祷、许愿与还愿、海事完成后为海神奏请封号、题写庙记、庙额、撰写海神“灵应记”、捐资修建天妃庙宇等等。据载,通常在航海前必须准备好二道谕祭祈报海神文,这一先例是由嘉靖十三年使琉球的陈侃开创的。陈侃使琉球饱尝了海上风涛之惊恐,愈感“海神庇佑”之威德,故向朝廷题奏“为乞祠典以报神功事”,其在奏疏中写道:“臣等感其功,不敢不厚其报,……伏望圣慈悯念,下之礼部详议可否。万一其功当报,令福建布政司与祭一坛,庶天恩浩荡而幽冥有光矣。”③后礼部议复:“看得给事中陈侃等奉使海外,屡遭风涛之险,幸获保全。海神效职,不可谓无,赐之以祭礼亦有据。随移翰林院撰祭文一道,行令福建布政司备办祭物、香帛,仍委本司堂上官致祭,以答神。”④从此,册封琉球事先需准备祈报海神文,“行令福建布政司于广石海神庙备祭二坛:一举于启行之时而为之祈;一举于回还之日而为之报。使后来继今者,永著为例。免致临时惑乱,事后张皇。而神之听之,亦必有和平之庆矣。”⑤谕祭祈报海神文通常在确定册封琉球使人选后,即由礼部移文翰林院撰文。明清两代的谕祭祈报海神文内容大致相同。以下是康熙年间使琉球的谕祭海神文祈、报二道:由福建出使航海的另一重要活动是在天妃等海神庙中进香。凡所经之天妃等庙,都要上前行香。明嘉靖年间高澄与陈侃到福建准备使琉球时,有人教他们要祈祷天妃保佑,说“神司大川可以呵禁不祥也”。高澄等人信其言,“从之。凡修祀行香,必诚必敬,罔敢怠忽。”⑦清康熙年间汪楫使琉球时,“星驰赴闽,于二十二年六月二十日谕祭海神天妃于怡山院”⑧,怡山院亦称天妃宫。其他使臣谕祭天妃,一应如此。册封琉球必经之路长乐广石亦有“广石庙,庙海神天妃者也。……庙之宜,旧传自永乐内监下西洋创焉”⑨,历朝使琉球者经此必前往行香。从福建到达琉球后的使臣,亦循旧例,到琉球的天妃宫行香。琉球国有三处天妃宫,在那霸天使馆东者为下天妃宫,在久米村者为上天妃宫。还有一处在姑米山。从文献资料来看,历朝使琉球者都前往天妃宫行香。据徐葆光《中山传信录》载:使臣至琉球的第二日“先诣孔庙行香,次至天妃宫”⑩。勿庸赘言,当使臣们册封琉球经历过海上的风险之后,其对天妃等海神的信仰更加重视。例如李鼎元使琉球归来后,刚刚进入闽江口之五虎门即径往怡山院“特购羊一、豕一,致祭于天后海神”。接着使臣们尽其所能,向朝廷题奏,请赐封天妃封号,彰扬功德、灵圣等等。使琉球祭祀海神活动尤重于航海行船之中。册封舟上必设天妃堂供奉海神。“使臣登舟,必先迎请天妃,奉舵楼上,而以拿公从祀”。李鼎元使琉球时,“恭请天后行像并拿公神像登舟,祭用三跪九叩首礼。”比李鼎元稍后几年使琉球的齐鲲亦说:“国朝册封琉球,向例请天后、拿公神像供奉头号船,请尚书神像供奉二号船。”这些迎供祀奉在船上的各种海神,待封舟抵达琉球后,又“涓吉鼓乐,仪从奉迎船上天妃及拿公诸海神之位供于上天妃宫内,朔、望日行香”。当册封使们完成使命回到福建后,还需“奉安天后行像,拿公于故所”,才敢各自安歇。由上可见,明清使琉球诸使对供奉海神之事的敬重。史籍记载,历次航海都遇到风险。当数百人性命系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挣扎时,束手无策的人们只能乞求海神的“保佑”。他们不外是焚香设拜,大呼神明求救,“叩首无已”,“虔心求祷,合船诵佛号不绝”。或“朝服正冠坐”,向神明许愿:神若显灵,“当为之立碑”,“当为之奏闻于上”。有时人们还“剪发设誓,求救于神”。因明清时期,福建是通琉球的法定口岸,所以出使琉球均由福建造船航海,使琉球航海中的海神信仰即为福建的海神信仰。如崇祯年间杜三策使琉球时遇到风浪,恰值舟中有人购有奇楠,价值千金。即许以奇楠“捐刻神像”,祈保平安。张学礼等使琉球危急之中,“各许愿,设簿登记” 。每当平安回返后,所许之愿需“一一修还,所谓无所负神明”。如张学礼记:“二十五日进城,至天妃庙行香。余与副使王公各出赀酬谢,如所许数,员役亦然。”有时使臣还口授檄文令书吏撰写“以檄天妃”,乞求保佑。人们也常常降箕卜王交,希冀得到神的启示。如陈侃、高澄使琉球时,有“管军叶千户,平日喜扶鸾,众人促其为之。符咒方事,天妃降箕,乃题诗于灰上曰:香风惊动海中仙,鉴尔陈、高意思专。谁遣巽神挠海舶,我施阴骘救官船。鹏程远大方驰步,麟阁勋名待汝还。四百人中多善类,好将忠孝答皇天。诗毕,复判曰:吾已遣临水夫人为君管舟矣,勿惧!勿惧”!郭汝霖使琉球时亦有“舵工陈兴珙又善降箕,乃用李君一家僮并不能字者扶之。字皆倒书曰:有命之人可施拯救,钦差心好,娘妈船都平安也”。通过这种神与人的对话,起到了稳定人心,战胜风浪的作用。此外,若遇到无风或风向不对时,也祭拜海神,祈求神助。如汪楫使琉球,“是时东风正猛,群言夏讯已过,未易开洋。”祭祀天妃后,“风声忽转,舵楼旌旗,尽皆北向。”原本需要十余天的航程,仅三昼夜就完成了。故汪楫在《使琉球杂录》中载:“彼国臣民,莫不相看咋舌。群言,自古迄今,未有神速如此者!共称圣人在上,海不扬波,则圣人在上,海可飞渡。” 经历过海上风浪后,人们对天妃等海神更加崇敬。他们除了向朝廷上奏为海神报功外,还捐资修建天妃庙,撰写天妃灵应记。郭汝霖所撰《广石庙碑记》,就历述了前几次使琉球者维修广石天妃庙一事。其曰:“成化七年,给事中董�、行人张祥使琉球新之。嘉靖十三年,给事中陈侃、行人高澄感坠板异,复新之。……余檄署篆孙通判大庆考其遗址,并材料工价,值百金,往陈、高捐俸二十四金助;余与李君如之。”迄今仍存于福州怡山院的石碑上刻:“新建天后三氏祠,册封琉球副使内阁中书舍人于宫篆光甲捐银五百两。时大清同治五年岁次丙寅仲夏勒石。”由此可见,人们不惜重金修建天妃神庙,反映了海神信仰在航海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影响。总而言之,古代福建沿海居民海神信仰的内涵是十分丰富的。这一信仰随着那扬起的风帆,随着那荡漾的碧波,传遍了世界各地。那不是单纯的民间信仰的传播,事实上,在世界各地人民接受了古代福建海神信仰的同时,他们已继承发扬了福建人民与大自然抗争的顽强拼博精神,这是毫无疑义的。 注释: ①高澄:《临水夫人记》,见萧崇业《使琉球录》第142页至第143页。台湾学生书局,1970年版。 ②谢杰:《琉球录撮要补遗》,见夏子阳《使琉球录》第165页,台湾学生书局,1977年版。③陈侃:《使琉球录》第17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昭和52年版。 ④萧崇业前揭书第199页。 ⑤萧崇业前揭书第200页。 ⑥徐葆光:《中山传信录》第200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 ⑦萧崇业前揭书第145页。 ⑧汪楫:《使琉球杂录》卷五,引自蒋维锬《妈祖文献资料》第193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9年。 ⑨郭汝霖:《重编使琉球录》卷下,明嘉靖辛酉十月刊本。 ⑩徐葆光前揭书第92页。李鼎元:《使琉球记》第268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汪楫前揭书。李鼎元前揭书第235页。齐鲲:《续琉球国志略》日本冲绳县立图书馆昭和53年影印本。徐葆光前揭书第92页。李鼎元前揭书第268页。陈侃前揭书第7页。胡靖:《杜天使册封琉球真记奇观》第43页,那霸市史资料篇第1卷3。 张学礼:《使琉球记》第8页,台湾文献丛刊第292种,台湾银行1971年版。郭汝霖前揭书。张学礼前揭书第9页。郭汝霖前揭书卷上。萧崇业前揭书142页。汪楫前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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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习惯有助语文成绩的提高 作者唐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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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台文化是指生活在闽台两地人民共同创造的、以闽方言为主要载体的区域文化,它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又富有鲜明的区域文化特色。闽台之间源远流长的文化联系,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原始社会。文化特点  台湾的汉族移民中,闽南人占全岛汉族人口的83%左右,所以汉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历史也是福建文化移植到台湾并在台湾进一步发展的历史。诸如台湾移民大多讲福建方言,闽南话几乎成为台湾通用的方言;台湾移民基本上保留着闽南地区的饮食习惯、服饰文化、建筑风格、婚丧喜庆和岁时节庆风俗;台湾的戏剧歌舞、儿童游戏等文化娱乐和宗教信仰等等也都是从福建传去的。关于闽台文化的源与流、根与叶的关系,学术界论述颇丰,恕不赘述。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福建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并不是简单的移植,而是在新的历史条件和自然环境下有一些新的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重利成为台湾社会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台湾开发较迟,闽人大规模移民台湾固然是沿海地区人多地少,生活艰难所迫,但又不完全是为了养家糊口才东渡台湾的,其中主要原因之一是台湾土地肥沃,一年 “所出之米,足供四五年之用”,自食有余的粮食,均运回内地销售,以获取优厚的利润,所以台湾的农业经济一开始就带上商品经济的性质。《赤嵌笔谈》说: “(台湾)三县皆称沃壤,水土各殊。……然必晚稻丰稔,始称大有之年,千仓万箱,不但本郡足食,并可资赡内地。居民只知逐利,肩贩舟载,不尽不休。”台湾经济的另一支柱蔗糖也大多数销往内地,“全台仰望资生,四方奔走图息,莫此为甚。”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传统的“重义”观念受到有力的冲击,重利成为台湾移民中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并对近现代闽南和台湾历史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二、四海为家的观念取代了安土重迁的传统。 安土重迁是农业社会的必然产物,也是内陆文化的重要特征之一。由于宋代以后福建东南沿海地区的文化带有海洋文化的色彩,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一定的冲击。明中叶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以及重利的价值观的强化,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猛烈的冲击。明清时期闽南人大批移民台湾和东南亚地区就是四海为家的观念代替安土重迁的传统的集中体现。当时,移居台湾要冒很大的生命危险(海上惊涛骇浪、清廷海禁的严刑酷法、客头奸艄的敲榨盘剥等等),但“台湾山高土肥,最利垦辟,利之所在,人所必趋”,吸引着成千上万富有冒险性格的闽南人告别故土,东渡台湾,去建设新家园。这种四海为家的观念对近现代闽南地区和台湾省的经济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三、具有强烈的寻根意识。 闽人移居台湾后,虽然在台湾建家立业,成为台湾人,但他们的根在大陆,在福建,对故土对祖国怀着深深的眷恋,并且代代相传,逐渐沉淀为强烈的寻根意识。这种寻根意识在台湾同胞的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得到体现。如台湾有“泉州厝”、“长泰厝”等等以福建地名命名的村庄,台湾同胞定期回祖籍祭祖扫墓,信仰许多传自福建的神灵,信徒们也定期回福建进香谒诅。假如没有条件去祖庙进香,则隔岸遥拜,最典型的例子是学甲慈济宫自明末以来,除了直接上福建龙海慈济宫祖庙进香外,每年都要举行“上白礁谒祖祭典”,十分隆重,至今从未间断,且规模越来越大。宗教信仰中也深深地渗入了对故土的依恋之情。台湾同胞的强烈寻根意识还外化为抗击外来侵略,维护祖国统一的强大力量,在历史上谱写了一曲曲不屈不挠,英勇抗击外来入侵的光辉灿烂诗篇。  综上所述,闽台之间的文化联系开始于遥远的原始社会,但闽台文化作为有特色的区域文化体系的最后形成是在清代乾嘉年间,与清政府统一台湾,闽人大批入台,台湾成为定居社会,以及闽台经济一体化的历史进程基本同步。闽台文化固然是中原文化的延伸,但富有区域特色,内陆文化和海洋文化在这里有机地结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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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台文化是指生活在闽台两地人民共同创造的、以闽方言为主要载体的区域文化,它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又富有鲜明的区域文化特色。闽台之间源远流长的文化联系,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原始社会。文化特点  台湾的汉族移民中,闽南人占全岛汉族人口的83%左右,所以汉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历史也是福建文化移植到台湾并在台湾进一步发展的历史。诸如台湾移民大多讲福建方言,闽南话几乎成为台湾通用的方言;台湾移民基本上保留着闽南地区的饮食习惯、服饰文化、建筑风格、婚丧喜庆和岁时节庆风俗;台湾的戏剧歌舞、儿童游戏等文化娱乐和宗教信仰等等也都是从福建传去的。关于闽台文化的源与流、根与叶的关系,学术界论述颇丰,恕不赘述。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福建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并不是简单的移植,而是在新的历史条件和自然环境下有一些新的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重利成为台湾社会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台湾开发较迟,闽人大规模移民台湾固然是沿海地区人多地少,生活艰难所迫,但又不完全是为了养家糊口才东渡台湾的,其中主要原因之一是台湾土地肥沃,一年 “所出之米,足供四五年之用”,自食有余的粮食,均运回内地销售,以获取优厚的利润,所以台湾的农业经济一开始就带上商品经济的性质。《赤嵌笔谈》说: “(台湾)三县皆称沃壤,水土各殊。……然必晚稻丰稔,始称大有之年,千仓万箱,不但本郡足食,并可资赡内地。居民只知逐利,肩贩舟载,不尽不休。”台湾经济的另一支柱蔗糖也大多数销往内地,“全台仰望资生,四方奔走图息,莫此为甚。”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传统的“重义”观念受到有力的冲击,重利成为台湾移民中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并对近现代闽南和台湾历史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二、四海为家的观念取代了安土重迁的传统。 安土重迁是农业社会的必然产物,也是内陆文化的重要特征之一。由于宋代以后福建东南沿海地区的文化带有海洋文化的色彩,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一定的冲击。明中叶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以及重利的价值观的强化,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猛烈的冲击。明清时期闽南人大批移民台湾和东南亚地区就是四海为家的观念代替安土重迁的传统的集中体现。当时,移居台湾要冒很大的生命危险(海上惊涛骇浪、清廷海禁的严刑酷法、客头奸艄的敲榨盘剥等等),但“台湾山高土肥,最利垦辟,利之所在,人所必趋”,吸引着成千上万富有冒险性格的闽南人告别故土,东渡台湾,去建设新家园。这种四海为家的观念对近现代闽南地区和台湾省的经济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三、具有强烈的寻根意识。 闽人移居台湾后,虽然在台湾建家立业,成为台湾人,但他们的根在大陆,在福建,对故土对祖国怀着深深的眷恋,并且代代相传,逐渐沉淀为强烈的寻根意识。这种寻根意识在台湾同胞的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得到体现。如台湾有“泉州厝”、“长泰厝”等等以福建地名命名的村庄,台湾同胞定期回祖籍祭祖扫墓,信仰许多传自福建的神灵,信徒们也定期回福建进香谒诅。假如没有条件去祖庙进香,则隔岸遥拜,最典型的例子是学甲慈济宫自明末以来,除了直接上福建龙海慈济宫祖庙进香外,每年都要举行“上白礁谒祖祭典”,十分隆重,至今从未间断,且规模越来越大。宗教信仰中也深深地渗入了对故土的依恋之情。台湾同胞的强烈寻根意识还外化为抗击外来侵略,维护祖国统一的强大力量,在历史上谱写了一曲曲不屈不挠,英勇抗击外来入侵的光辉灿烂诗篇。  综上所述,闽台之间的文化联系开始于遥远的原始社会,但闽台文化作为有特色的区域文化体系的最后形成是在清代乾嘉年间,与清政府统一台湾,闽人大批入台,台湾成为定居社会,以及闽台经济一体化的历史进程基本同步。闽台文化固然是中原文化的延伸,但富有区域特色,内陆文化和海洋文化在这里有机地结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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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台文化是指生活在闽台两地人民共同创造的、以闽方言为主要载体的区域文化,它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又富有鲜明的区域文化特色。闽台之间源远流长的文化联系,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原始社会。文化特点  台湾的汉族移民中,闽南人占全岛汉族人口的83%左右,所以汉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历史也是福建文化移植到台湾并在台湾进一步发展的历史。诸如台湾移民大多讲福建方言,闽南话几乎成为台湾通用的方言;台湾移民基本上保留着闽南地区的饮食习惯、服饰文化、建筑风格、婚丧喜庆和岁时节庆风俗;台湾的戏剧歌舞、儿童游戏等文化娱乐和宗教信仰等等也都是从福建传去的。关于闽台文化的源与流、根与叶的关系,学术界论述颇丰,恕不赘述。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福建文化在台湾的传播并不是简单的移植,而是在新的历史条件和自然环境下有一些新的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重利成为台湾社会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台湾开发较迟,闽人大规模移民台湾固然是沿海地区人多地少,生活艰难所迫,但又不完全是为了养家糊口才东渡台湾的,其中主要原因之一是台湾土地肥沃,一年 “所出之米,足供四五年之用”,自食有余的粮食,均运回内地销售,以获取优厚的利润,所以台湾的农业经济一开始就带上商品经济的性质。《赤嵌笔谈》说: “(台湾)三县皆称沃壤,水土各殊。……然必晚稻丰稔,始称大有之年,千仓万箱,不但本郡足食,并可资赡内地。居民只知逐利,肩贩舟载,不尽不休。”台湾经济的另一支柱蔗糖也大多数销往内地,“全台仰望资生,四方奔走图息,莫此为甚。”在这样的经济条件下,传统的“重义”观念受到有力的冲击,重利成为台湾移民中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并对近现代闽南和台湾历史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二、四海为家的观念取代了安土重迁的传统。 安土重迁是农业社会的必然产物,也是内陆文化的重要特征之一。由于宋代以后福建东南沿海地区的文化带有海洋文化的色彩,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一定的冲击。明中叶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和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以及重利的价值观的强化,安土重迁的传统受到猛烈的冲击。明清时期闽南人大批移民台湾和东南亚地区就是四海为家的观念代替安土重迁的传统的集中体现。当时,移居台湾要冒很大的生命危险(海上惊涛骇浪、清廷海禁的严刑酷法、客头奸艄的敲榨盘剥等等),但“台湾山高土肥,最利垦辟,利之所在,人所必趋”,吸引着成千上万富有冒险性格的闽南人告别故土,东渡台湾,去建设新家园。这种四海为家的观念对近现代闽南地区和台湾省的经济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三、具有强烈的寻根意识。 闽人移居台湾后,虽然在台湾建家立业,成为台湾人,但他们的根在大陆,在福建,对故土对祖国怀着深深的眷恋,并且代代相传,逐渐沉淀为强烈的寻根意识。这种寻根意识在台湾同胞的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得到体现。如台湾有“泉州厝”、“长泰厝”等等以福建地名命名的村庄,台湾同胞定期回祖籍祭祖扫墓,信仰许多传自福建的神灵,信徒们也定期回福建进香谒诅。假如没有条件去祖庙进香,则隔岸遥拜,最典型的例子是学甲慈济宫自明末以来,除了直接上福建龙海慈济宫祖庙进香外,每年都要举行“上白礁谒祖祭典”,十分隆重,至今从未间断,且规模越来越大。宗教信仰中也深深地渗入了对故土的依恋之情。台湾同胞的强烈寻根意识还外化为抗击外来侵略,维护祖国统一的强大力量,在历史上谱写了一曲曲不屈不挠,英勇抗击外来入侵的光辉灿烂诗篇。  综上所述,闽台之间的文化联系开始于遥远的原始社会,但闽台文化作为有特色的区域文化体系的最后形成是在清代乾嘉年间,与清政府统一台湾,闽人大批入台,台湾成为定居社会,以及闽台经济一体化的历史进程基本同步。闽台文化固然是中原文化的延伸,但富有区域特色,内陆文化和海洋文化在这里有机地结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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