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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昆虫的论文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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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昆虫的论文怎么写

去买书《昆虫记》

大刀螳螂 大刀螳螂 Tenodera aridifolia Stoll英文名:Chinese mantid属于螳螂目 Mantodea 螳螂科 Mantdae。 体长70-100毫米,体大型,全体绿色或褐色。头部三角形,触角短。螳螂目昆虫通称螳螂,大刀螂、拒斧等,是比较古老的昆虫,其形态结构与四千万年前的化石螳螂几乎相似。螳螂常具拟态和保护色,有绿叶状、枯叶状、花状或竹节状等等。螳螂是淅变态昆虫。卵块称为螵蛸,产于桑树者称桑螵蛸,可以入药。螳螂为肉食性,凶猛好斗,取食范围广泛,且食量大,在农、林区捕食不少害虫,是多种害虫的天敌。分布:遍布国内。交配中的螳螂在1984年,两名科学家里斯克(ELiske)和戴维斯(WJDavis)虽然同样在实验室里观察大刀螳螂交尾,但是做了一些改进:他们事先把螳螂喂饱吃足,把灯光调暗,而且让螳螂自得其乐,人不在一边观看,而改用摄像机纪录。结果出乎意料:在三十场交配中,没有一场出现了吃夫。相反地,他们首次纪录了螳螂复杂的求偶仪式:雌雄双方翩翩起舞,整个过程短的10分钟,长的达两个小时。里斯克和戴维斯认为,以前人们之所以频频在实验室观察到螳螂吃夫,原因之一是因为在直接观察的条件下,失去“隐私”的螳螂没有机会举行求偶仪式,而这个仪式能消除雌螳螂的恶意,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须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实验室喂养的螳螂经常处于饥饿状态,雌螳螂饥不择食,把丈夫当美味。为了证明这个原因,里斯克和戴维斯在1987年又做了一系列实验。他们发现,那些处于高度饥饿状态(已被饿了5到11天)的雌螳螂一见雄螳螂就扑上去抓来吃,根本无心交媾。处于中度饥饿状态(饿了3到5天)的雌螳螂会进行交媾,但在交媾过程中或在交媾之后,会试图吃掉配偶。而那些没有饿着肚子的雌螳螂则并不想吃配偶。可见雌螳螂吃夫的主要动机是因为肚子饿。但是在野外,雌螳螂并不是都能吃饱肚子的,那么,吃夫就还是可能发生的。在1992年,劳伦斯(SELawrence)在葡萄牙对欧洲螳螂的交配行为进行了首次大规模的野外研究。在他观察到的螳螂交尾现象中,大约31%发生了吃夫行为。在野外,雌螳螂大概处于中度饥饿。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里斯克和戴维斯也承认,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大约两年前,美国出了一本题为《性与死:生物学哲学导论》的高级教科书。这本书介绍、讨论的都是关于“进化”、“基因”这些很专业化的生物学哲学问题,与性和死都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用了这么个题目呢?作者解释说“因为这个题目很有趣”、“生物界是奇妙和古怪的,至少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古怪。”其实作者完全可以更明白地说:因为性和死是生物界的永恒主题,就像爱和死是文学作品的永恒主题一样。 无性的生物可以靠不断的分裂而永世长存,有性的生物却必死无疑。性是对死亡的抗拒,是新生命的开端。这两个相对的力量,有时却能古怪地结合。例如,在蜘蛛纲和昆虫纲动物中,有时能观察到所谓“性食同类”(sexual cannibalism),即在交尾前后甚至交尾过程中,雌性吃掉与之交尾的雄性。最著名的例子当然是螳螂了。对雌螳螂杀夫的首次描述,出现于1658年出版的德语著作中。在1886年,一位美国昆虫学家向《科学》杂志报告了他在实验室看到的雌螳螂在交配前吃掉雄螳螂的头,而无头雄螳螂仍设法完成交配的奇怪情景,大概是关于这一现象的第一篇科学文献。稍后,法布尔在《昆虫记》中也描述了螳螂杀夫: “然而在事实上,螳螂甚至还具有食用它丈夫的习性。这可真让人吃惊!在吃它的丈夫的时候,雌性的螳螂会咬住它丈夫的头颈,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剩余下来的只是它丈夫的两片薄薄的翅膀而已。这真令人难以置信。”从这段描述看我们不知道法布尔是亲眼所见,还是只是在转述一个公认的事实。不管怎样,随着《昆虫记》风靡世界,雌螳螂“杀夫”(或者更确切地说,“吃夫”)的恶名和雄螳螂“殉情”的美名也就尽人皆知了。生物学家们甚至试图论证“吃夫”的合理性。 有的说,雌螳螂产卵需要大量的能量,雄螳螂的肉正是极好的能量来源。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性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不过,很少有人在野外观察到雌螳螂吃夫。我们说的螳螂,乃是一大类昆虫的总称(是昆虫纲下的一个目——螳螂目),包括形态、生态各不相同的1500多种螳螂。绝大多数螳螂物种都没有被观察到吃夫现象,这个名声,主要归咎于两种分布较广的螳螂:中国大刀螳螂(Tenodera aridifolia sinensis)和欧洲螳螂(Mantis religiosa)。 但是,研究者报告的吃夫现象都是在实验室里观察到的,在这种条件下,担惊受怕的动物往往会有异常的举动,在自然状态下,是否果真如此呢?这是真的与生殖有关的自相残杀,还是纯粹为了喂饱肚子的自相残杀?没人否认螳螂的确会自相残杀,而个子要小得多的雄螳螂也很容易成为雌螳螂的牺牲品,问题在于这是否有生殖意义?

今天,我又趴在草丛边,在无限的静谧中,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 在我眼前,空前变大了,小草成了大森林。一只小蚂蚁,独自四处走动,发现了一块小面包渣,我想它一定是位高明的厨师,出来找一些东西做饭,现在它找到了,可是它搬不动,它转身往回走,来到洞穴里,不一会,蚂蚁厨师又带出了几位搬运工,它们齐心协力把食物搬了进去,今晚它们又有丰盛的晚餐喽!我仿佛嗅到了蚂蚁的饭香,我多想进去与它们一起分享啊,可是我又怕惊吓到这些小精灵们。 蚂蚁的生活也很有规律,它们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情:小蚂蚁们在学校上学,老师在教课,它们师生都那么认真,那么全神贯注。在小蚂蚁上学时,它们的家长在工作、上班。叮铃铃……放学铃响了,小蚂蚁们都回家了,到了家小蚂蚁向父母回报一天学的什么,父母也许会批评它们,也许会表扬它们。一只看上去非常得意的小蚂蚁,我想它一定是考了好成绩吧。 一只蚂蚁强盗凶神恶煞的拦住一只蚂蚁居民,正好蚂蚁警察路过,把蚂蚁强盗抓住了,我想蚂蚁警察一定很高兴,因为它为人民做了一件好事。 在农家小院升起炊烟,小狗的叫声才把我的心灵唤了回来。 我愿拉着你的手,一起去蚂蚁的王国散散步。

看看昆虫记吧

关于昆虫的论文怎么写好

大刀螳螂 大刀螳螂 Tenodera aridifolia Stoll英文名:Chinese mantid属于螳螂目 Mantodea 螳螂科 Mantdae。 体长70-100毫米,体大型,全体绿色或褐色。头部三角形,触角短。螳螂目昆虫通称螳螂,大刀螂、拒斧等,是比较古老的昆虫,其形态结构与四千万年前的化石螳螂几乎相似。螳螂常具拟态和保护色,有绿叶状、枯叶状、花状或竹节状等等。螳螂是淅变态昆虫。卵块称为螵蛸,产于桑树者称桑螵蛸,可以入药。螳螂为肉食性,凶猛好斗,取食范围广泛,且食量大,在农、林区捕食不少害虫,是多种害虫的天敌。分布:遍布国内。交配中的螳螂在1984年,两名科学家里斯克(ELiske)和戴维斯(WJDavis)虽然同样在实验室里观察大刀螳螂交尾,但是做了一些改进:他们事先把螳螂喂饱吃足,把灯光调暗,而且让螳螂自得其乐,人不在一边观看,而改用摄像机纪录。结果出乎意料:在三十场交配中,没有一场出现了吃夫。相反地,他们首次纪录了螳螂复杂的求偶仪式:雌雄双方翩翩起舞,整个过程短的10分钟,长的达两个小时。里斯克和戴维斯认为,以前人们之所以频频在实验室观察到螳螂吃夫,原因之一是因为在直接观察的条件下,失去“隐私”的螳螂没有机会举行求偶仪式,而这个仪式能消除雌螳螂的恶意,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须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实验室喂养的螳螂经常处于饥饿状态,雌螳螂饥不择食,把丈夫当美味。为了证明这个原因,里斯克和戴维斯在1987年又做了一系列实验。他们发现,那些处于高度饥饿状态(已被饿了5到11天)的雌螳螂一见雄螳螂就扑上去抓来吃,根本无心交媾。处于中度饥饿状态(饿了3到5天)的雌螳螂会进行交媾,但在交媾过程中或在交媾之后,会试图吃掉配偶。而那些没有饿着肚子的雌螳螂则并不想吃配偶。可见雌螳螂吃夫的主要动机是因为肚子饿。但是在野外,雌螳螂并不是都能吃饱肚子的,那么,吃夫就还是可能发生的。在1992年,劳伦斯(SELawrence)在葡萄牙对欧洲螳螂的交配行为进行了首次大规模的野外研究。在他观察到的螳螂交尾现象中,大约31%发生了吃夫行为。在野外,雌螳螂大概处于中度饥饿。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里斯克和戴维斯也承认,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大约两年前,美国出了一本题为《性与死:生物学哲学导论》的高级教科书。这本书介绍、讨论的都是关于“进化”、“基因”这些很专业化的生物学哲学问题,与性和死都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用了这么个题目呢?作者解释说“因为这个题目很有趣”、“生物界是奇妙和古怪的,至少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古怪。”其实作者完全可以更明白地说:因为性和死是生物界的永恒主题,就像爱和死是文学作品的永恒主题一样。 无性的生物可以靠不断的分裂而永世长存,有性的生物却必死无疑。性是对死亡的抗拒,是新生命的开端。这两个相对的力量,有时却能古怪地结合。例如,在蜘蛛纲和昆虫纲动物中,有时能观察到所谓“性食同类”(sexual cannibalism),即在交尾前后甚至交尾过程中,雌性吃掉与之交尾的雄性。最著名的例子当然是螳螂了。对雌螳螂杀夫的首次描述,出现于1658年出版的德语著作中。在1886年,一位美国昆虫学家向《科学》杂志报告了他在实验室看到的雌螳螂在交配前吃掉雄螳螂的头,而无头雄螳螂仍设法完成交配的奇怪情景,大概是关于这一现象的第一篇科学文献。稍后,法布尔在《昆虫记》中也描述了螳螂杀夫: “然而在事实上,螳螂甚至还具有食用它丈夫的习性。这可真让人吃惊!在吃它的丈夫的时候,雌性的螳螂会咬住它丈夫的头颈,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剩余下来的只是它丈夫的两片薄薄的翅膀而已。这真令人难以置信。”从这段描述看我们不知道法布尔是亲眼所见,还是只是在转述一个公认的事实。不管怎样,随着《昆虫记》风靡世界,雌螳螂“杀夫”(或者更确切地说,“吃夫”)的恶名和雄螳螂“殉情”的美名也就尽人皆知了。生物学家们甚至试图论证“吃夫”的合理性。 有的说,雌螳螂产卵需要大量的能量,雄螳螂的肉正是极好的能量来源。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性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不过,很少有人在野外观察到雌螳螂吃夫。我们说的螳螂,乃是一大类昆虫的总称(是昆虫纲下的一个目——螳螂目),包括形态、生态各不相同的1500多种螳螂。绝大多数螳螂物种都没有被观察到吃夫现象,这个名声,主要归咎于两种分布较广的螳螂:中国大刀螳螂(Tenodera aridifolia sinensis)和欧洲螳螂(Mantis religiosa)。 但是,研究者报告的吃夫现象都是在实验室里观察到的,在这种条件下,担惊受怕的动物往往会有异常的举动,在自然状态下,是否果真如此呢?这是真的与生殖有关的自相残杀,还是纯粹为了喂饱肚子的自相残杀?没人否认螳螂的确会自相残杀,而个子要小得多的雄螳螂也很容易成为雌螳螂的牺牲品,问题在于这是否有生殖意义?

去买书《昆虫记》

《昆虫记》这本书使我十分着迷,读了它我才知道, 原来昆虫世界有这么多的奥秘,我知道了:凌晨,蝉是怎样脱壳;屎壳螂是如何滚粪球的;蚂蚁是怎样去吃蚜虫的分泌物。还弄清了:“螟蛉之子”是错误的,蜂抓青虫不是当成自己的儿子养,而是为自己的后代安排食物。第一次读《昆虫记》,不知怎么的它就吸引了我。这是一部描述昆虫们生育、劳作、狩猎与死亡的科普书,平实的文字,清新自然;幽默的叙述,惹人捧腹……人性化的虫子们翩然登场,多么奇异、有趣的故事啊!法布尔的《昆虫记》,让我没有梦幻感,那些具体而详细的文字,不时让我感觉到放大镜、潮湿、星辰,还有虫子气味的存在,仿佛置身于现场一样。被我忽视太久了的昆虫的身影,及它们嚣张的鸣叫,一下子聚拢过来,我屏住呼吸,然后,凭它们穿透了我心灵的幽暗。是法布尔,让我看到了昆虫跟我们人类在生与死,劳动与掠夺等许多问题上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昆虫记》不是作家创造出来的世界,它不同于小说,它们是最基本的事实!是法布尔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夜,是独自的,安静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寂寞与艰辛。我仰起了头,这一刻,我非常想仰起我的头,像仰望星空一样,来对待昆虫们存在的奥秘。它使我第一次进入了一个生动的昆虫世界。于是,我接着往下看《昆虫记》。接着往下看,《昆虫记》是一个个有趣的故事:“螳螂是一种十分凶残的动物,然而在它刚刚拥有生命的初期,也会牺牲在个头儿最小的蚂蚁的魔爪下。”蜘蛛织网,“即使用了圆规、尺子之类的工具,也没有一个设计家能画出一个比这更规范的网来”, 丰富的故事情节使我浮想联翩。 看着看着,这些虫子们渐渐地清晰起来,我思考着:如果我们环境保护,不环境污染,这些虫子是不是还会在呢?现在的环境恶化,又是不是在以后还会有呢?我仔细地想了一想这彼此之间的关系,这一次的阅读,《昆虫记》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当我继续阅读《昆虫记》时,我看到法布尔细致入微地观察毛虫的旅行,我看到他不顾危险捕捉黄蜂,我看到他大胆假设、谨慎实验、反复推敲实验过程与数据,一步一步推断高鼻蜂毒针的作用时间与效果,萤的捕食过程,捕蝇蜂处理猎物的方法,孔雀蛾的远距离联络……一次实验失败了,他收集数据、分析原因,转身又设计下一次。严谨的实验方法,大胆的质疑精神,勤勉的作风。这一次,我感觉到了 “科学精神”及其博大精深的内涵。昆虫学家法布尔以人性关照虫性,千辛万苦写出传世巨著《昆虫记》,为人间留下一座富含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散文宝藏。它行文生动活泼,语调轻松诙谐,充满了盎然的情趣。在作者的笔下,杨柳天牛像个吝啬鬼,身穿一件似乎“缺了布料”的短身燕尾礼服;小甲虫“为它的后代作出无私的奉献,为儿女操碎了心”;而被毒蜘蛛咬伤的小麻雀,也会“愉快地进食,如果我们喂食动作慢了,他甚至会像婴儿般哭闹”。多么可爱的小生灵!难怪鲁迅把《昆虫记》奉为“讲昆虫生活”的楷模。我叹服法布尔为探索大自然付出的精神,让我感受到了昆虫与环境息息相关,又让我感受到了作者的独具匠心和细微的观察。《昆虫记》让我眼界开阔了,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理解问题的深度也将超越以往。我觉得 《昆虫记》是值得一生阅读的好书, 我想无论是谁,只要认真地阅读一下 《昆虫记》,读出滋味,读出感想,一定可以知道的更多。

今天,我又趴在草丛边,在无限的静谧中,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今天,我又兴致勃勃地来到蚂蚁洞旁,看见它们熙熙攘攘地往来。 蚂蚁站成一排排的,正准备做操了。忽然,蚂蚁队伍乱了套,纷纷散开,它们跑着跑着,不断地左冲右撞,一只庞大的蚂蚁撞到了一只娇小的蚂蚁,那只娇小的蚂蚁眼泪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怎么办呢?那只娇小的蚂蚁再也爬不动了,一大群蚂蚁拥过来,抬起娇小的蚂蚁就向远处走,它们的嘴里不停的在安慰小蚂蚁,小蚂蚁感恩不已,连声说谢谢。我的目光顺着蚂蚁走的路探索,我看到了蚂蚁的团结互助,友好的品质。我更在那里得到了许多! 我漫游了整整一上午,直至太阳公公笑得更猛的时候,我的心才收回来。 看到它们这样团结友好,我完全迷惑了,到底在蚂蚁的脑海中蕴藏了多少智慧?蚂蚁究竟有多少品质值得我们学习?是什么力量是它们这么团结呢?我完全沉浸在蚂蚁的海洋中了。 蚂蚁回家了,洞里传来一阵蚂蚁吃食的声音。我,在这智慧的海洋里返璞归真了(一)蝗虫和蚱蜢 “一件绿袍子,六条细细腿,腿上长满刺,一蹦三尺高”。嘿嘿,大家猜猜,这是啥?不知道吧,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害虫王国的“王爷”——蝗虫先生,因为我和它不是很熟,所以就把它和它的跟屁虫——蚱蜢带回来研究研究,我还为它取了一个有趣的未用名——“绿火车”。 “绿火车”的“车头”上有有两根灵活的“天线”,天线下边两只冒牌“千里眼”,金光闪闪,挺吓人的。跟它眼睛相配的是那四片可怕的颚,一动一动的,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在这可怕的颚中间却又隐藏着一张可爱的“樱桃三瓣嘴”。在它的腹部还有一幅像铃铛似的图案,甭提有多古怪了,我想那可能是用来吓唬人的吧。“绿火车”最大的特点我还没说呢,那就是它那六条腿,其中四条前腿上各有一个圆溜溜的吸盘,还有八根尖尖的细爪子,而两条后腿上共有十个小吸盘,小腿上还有好多刺,仔细看,还真像一把把小锯子。 听妈妈说,蝗虫和蚱蜢个子虽小,但却都是超级大坏蛋,它们特爱吃稻麦,高梁,玉米等庄稼。被成群的蝗虫扫荡过的地方,辽阔的绿地会变成荒原,庄稼会被吃个精光,凡是它们咬得动的东西几乎无一幸免,这真是太可怕了。哼,坏家伙,现在我就把你关入“禁闭室”,绝食、面壁思过,看你还敢再做坏事!

关于昆虫的小论文怎么写

不知道

大刀螳螂 大刀螳螂 Tenodera aridifolia Stoll英文名:Chinese mantid属于螳螂目 Mantodea 螳螂科 Mantdae。 体长70-100毫米,体大型,全体绿色或褐色。头部三角形,触角短。螳螂目昆虫通称螳螂,大刀螂、拒斧等,是比较古老的昆虫,其形态结构与四千万年前的化石螳螂几乎相似。螳螂常具拟态和保护色,有绿叶状、枯叶状、花状或竹节状等等。螳螂是淅变态昆虫。卵块称为螵蛸,产于桑树者称桑螵蛸,可以入药。螳螂为肉食性,凶猛好斗,取食范围广泛,且食量大,在农、林区捕食不少害虫,是多种害虫的天敌。分布:遍布国内。交配中的螳螂在1984年,两名科学家里斯克(ELiske)和戴维斯(WJDavis)虽然同样在实验室里观察大刀螳螂交尾,但是做了一些改进:他们事先把螳螂喂饱吃足,把灯光调暗,而且让螳螂自得其乐,人不在一边观看,而改用摄像机纪录。结果出乎意料:在三十场交配中,没有一场出现了吃夫。相反地,他们首次纪录了螳螂复杂的求偶仪式:雌雄双方翩翩起舞,整个过程短的10分钟,长的达两个小时。里斯克和戴维斯认为,以前人们之所以频频在实验室观察到螳螂吃夫,原因之一是因为在直接观察的条件下,失去“隐私”的螳螂没有机会举行求偶仪式,而这个仪式能消除雌螳螂的恶意,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须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实验室喂养的螳螂经常处于饥饿状态,雌螳螂饥不择食,把丈夫当美味。为了证明这个原因,里斯克和戴维斯在1987年又做了一系列实验。他们发现,那些处于高度饥饿状态(已被饿了5到11天)的雌螳螂一见雄螳螂就扑上去抓来吃,根本无心交媾。处于中度饥饿状态(饿了3到5天)的雌螳螂会进行交媾,但在交媾过程中或在交媾之后,会试图吃掉配偶。而那些没有饿着肚子的雌螳螂则并不想吃配偶。可见雌螳螂吃夫的主要动机是因为肚子饿。但是在野外,雌螳螂并不是都能吃饱肚子的,那么,吃夫就还是可能发生的。在1992年,劳伦斯(SELawrence)在葡萄牙对欧洲螳螂的交配行为进行了首次大规模的野外研究。在他观察到的螳螂交尾现象中,大约31%发生了吃夫行为。在野外,雌螳螂大概处于中度饥饿。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里斯克和戴维斯也承认,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大约两年前,美国出了一本题为《性与死:生物学哲学导论》的高级教科书。这本书介绍、讨论的都是关于“进化”、“基因”这些很专业化的生物学哲学问题,与性和死都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用了这么个题目呢?作者解释说“因为这个题目很有趣”、“生物界是奇妙和古怪的,至少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古怪。”其实作者完全可以更明白地说:因为性和死是生物界的永恒主题,就像爱和死是文学作品的永恒主题一样。 无性的生物可以靠不断的分裂而永世长存,有性的生物却必死无疑。性是对死亡的抗拒,是新生命的开端。这两个相对的力量,有时却能古怪地结合。例如,在蜘蛛纲和昆虫纲动物中,有时能观察到所谓“性食同类”(sexual cannibalism),即在交尾前后甚至交尾过程中,雌性吃掉与之交尾的雄性。最著名的例子当然是螳螂了。对雌螳螂杀夫的首次描述,出现于1658年出版的德语著作中。在1886年,一位美国昆虫学家向《科学》杂志报告了他在实验室看到的雌螳螂在交配前吃掉雄螳螂的头,而无头雄螳螂仍设法完成交配的奇怪情景,大概是关于这一现象的第一篇科学文献。稍后,法布尔在《昆虫记》中也描述了螳螂杀夫: “然而在事实上,螳螂甚至还具有食用它丈夫的习性。这可真让人吃惊!在吃它的丈夫的时候,雌性的螳螂会咬住它丈夫的头颈,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剩余下来的只是它丈夫的两片薄薄的翅膀而已。这真令人难以置信。”从这段描述看我们不知道法布尔是亲眼所见,还是只是在转述一个公认的事实。不管怎样,随着《昆虫记》风靡世界,雌螳螂“杀夫”(或者更确切地说,“吃夫”)的恶名和雄螳螂“殉情”的美名也就尽人皆知了。生物学家们甚至试图论证“吃夫”的合理性。 有的说,雌螳螂产卵需要大量的能量,雄螳螂的肉正是极好的能量来源。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性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不过,很少有人在野外观察到雌螳螂吃夫。我们说的螳螂,乃是一大类昆虫的总称(是昆虫纲下的一个目——螳螂目),包括形态、生态各不相同的1500多种螳螂。绝大多数螳螂物种都没有被观察到吃夫现象,这个名声,主要归咎于两种分布较广的螳螂:中国大刀螳螂(Tenodera aridifolia sinensis)和欧洲螳螂(Mantis religiosa)。 但是,研究者报告的吃夫现象都是在实验室里观察到的,在这种条件下,担惊受怕的动物往往会有异常的举动,在自然状态下,是否果真如此呢?这是真的与生殖有关的自相残杀,还是纯粹为了喂饱肚子的自相残杀?没人否认螳螂的确会自相残杀,而个子要小得多的雄螳螂也很容易成为雌螳螂的牺牲品,问题在于这是否有生殖意义?

今天,我又趴在草丛边,在无限的静谧中,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 在我眼前,空前变大了,小草成了大森林。一只小蚂蚁,独自四处走动,发现了一块小面包渣,我想它一定是位高明的厨师,出来找一些东西做饭,现在它找到了,可是它搬不动,它转身往回走,来到洞穴里,不一会,蚂蚁厨师又带出了几位搬运工,它们齐心协力把食物搬了进去,今晚它们又有丰盛的晚餐喽!我仿佛嗅到了蚂蚁的饭香,我多想进去与它们一起分享啊,可是我又怕惊吓到这些小精灵们。 蚂蚁的生活也很有规律,它们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情:小蚂蚁们在学校上学,老师在教课,它们师生都那么认真,那么全神贯注。在小蚂蚁上学时,它们的家长在工作、上班。叮铃铃……放学铃响了,小蚂蚁们都回家了,到了家小蚂蚁向父母回报一天学的什么,父母也许会批评它们,也许会表扬它们。一只看上去非常得意的小蚂蚁,我想它一定是考了好成绩吧。 一只蚂蚁强盗凶神恶煞的拦住一只蚂蚁居民,正好蚂蚁警察路过,把蚂蚁强盗抓住了,我想蚂蚁警察一定很高兴,因为它为人民做了一件好事。 在农家小院升起炊烟,小狗的叫声才把我的心灵唤了回来。 我愿拉着你的手,一起去蚂蚁的王国散散步。 今天,我又兴致勃勃地来到蚂蚁洞旁,看见它们熙熙攘攘地往来。 蚂蚁站成一排排的,正准备做操了。忽然,蚂蚁队伍乱了套,纷纷散开,它们跑着跑着,不断地左冲右撞,一只庞大的蚂蚁撞到了一只娇小的蚂蚁,那只娇小的蚂蚁眼泪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怎么办呢?那只娇小的蚂蚁再也爬不动了,一大群蚂蚁拥过来,抬起娇小的蚂蚁就向远处走,它们的嘴里不停的在安慰小蚂蚁,小蚂蚁感恩不已,连声说谢谢。我的目光顺着蚂蚁走的路探索,我看到了蚂蚁的团结互助,友好的品质。我更在那里得到了许多! 我漫游了整整一上午,直至太阳公公笑得更猛的时候,我的心才收回来。 看到它们这样团结友好,我完全迷惑了,到底在蚂蚁的脑海中蕴藏了多少智慧?蚂蚁究竟有多少品质值得我们学习?是什么力量是它们这么团结呢?我完全沉浸在蚂蚁的海洋中了。 蚂蚁回家了,洞里传来一阵蚂蚁吃食的声音。我,在这智慧的海洋里返璞归真了。

关于昆虫的论文怎么写高中

《昆虫记》有感  《昆虫记》是法国杰出昆虫学家,文学家法布尔的传世佳作,亦是一部不朽的世界名著。著名作家巴金说:“它熔作者毕生研究成果和人生感悟于一炉,以人性观察虫性,将昆虫世界化作供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美文。”  作者把毕生从事昆虫研究的成果和经历用散文的形式记录下来,以人文精神统领在自然科学的庞杂实据,虫性,人性交融,使昆虫世界成为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文学形态,将区区小虫的话题书写成层次意味,全方位价值的巨制鸿篇,这样的作品在世界上诚属空前绝后。没有哪位昆虫家具备如此高明的文学表达才能,没有哪位作家具备如此博大精深的昆虫学造诣。若不是有位如此顽强的法布尔,我们的世界也就永远读不到一部《昆虫记》了。  说我们幸运,还有更深的道理。法布尔之所以顽强,是因为他有着某种精神。如果他放弃了,丧失了自己那种精神,这世界同样不会出现一部《昆虫记》。  《昆虫记》中对昆虫的细节描写更是令人不得不佩服法布尔超人的观察力,如蝉和蚂蚁乞讨粮食时的狼狈形相:“蚂蚁站在门槛上,身边摆放着大袋大袋的麦粒,正调过脸去背对前来乞讨的蝉。那蝉则伸着爪子,唔,对不起,是伸着手。头戴十八世纪宽大撑边女帽,胳膊下夹着吉他琴,裙摆被凛冽寒风吹得贴在腿肚子上,这就是蝉的形象。”这段乞讨的描写真是惟妙惟肖。  更令人赞叹的是,法布尔对昆虫倒挂姿势的描写:如在金属笼子里,椎头螳螂的幼虫停在一个地方后姿势始终如一,毫不改变。它用四只后爪的爪尖钩住网子,后背朝下,纹丝不动,高高挂在笼顶,四个悬点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倒挂栖驻姿势是如此艰难,然而苍蝇的倒挂姿势却截然不同。苍蝇虽然也抓挂在天花板上,但是它总要抽出时间松弛一下,随便飞一飞,操起正常姿势走一走,肚皮贴地,肢体舒展开晒晒太阳。法布尔对昆虫的描写,真是细致入微,令人赞叹。试问一下,那个人没看到过苍蝇倒挂的姿势,但又有谁去注意它呢?但法布尔在《昆虫记》中对上千种昆虫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描写,这也正是法布尔的成功之处。  然而,法布尔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他的一生面临着两大难题:一是“偏见”,二是“贫穷”。法布尔勤奋刻苦,锐意进取,从农民后代变成一位中学教师:中学教书二十余年他兢兢业业,同时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发表过出色的论文。尽管如此,他想“登上大学讲堂”的梦想始终没有实现,开辟独立的昆虫实验室的愿望始终得不到支持。教育,科学界权威们,骨子里看不起他的自学学历,看不贯他的研究方向。这种漠视与某些人的虚伪,庸俗,妒嫉心里合拍,长期构成对法布尔的偏见。法布尔生在穷苦人家,靠自己打工,读完了小学,中学;成年后只靠中学教师的工资,要后七口之家的生活,前半生一贫如洗,后半生勉强温饱。然而,发布而没有向“偏见”和“贫困”屈服。他依然勤于自修,扩充知识储蓄,坚持不懈地观察试验,不断获得新成果,一次又一次回击“偏见”。他挤出一枚枚钱,购买坛,罐,箱,笼,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极了研究资料,化教书匠之“贫困”为昆虫学之富有。  他为了完成《昆虫记》几乎是牺牲了一切。他没有抓住一生中出现的许多机遇去巧取功利,过上幻想中的“好日子”却安于清苦,坐了一辈子冷板凳,甚至不惜把一家老小也捆在自己这张“板凳上”。  法布尔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只为活命,吃苦是否值得?”为何吃苦的问题,他已经用自己的九十二个春秋做出了回答:迎着“偏见”,伴着“贫穷”,不怕“牺牲”,“冒犯”和“忘却”,这一切,就是为了那个“真”字。追求真理,探索真相,可谓“求真”。求真,这就是“法布尔的精神”。  在这本《昆虫记》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昆虫的大千世界,更应该领略到的是法布尔“追求真理”“探索真理”的精神。

今天晚上,奶奶在院子里,看见了一只螳螂。刚开始,奶奶还以为是垃圾,就把它捡起来,拿到了手里。奶奶觉得这个垃圾在动,拿出来仔细地看了一遍,才知道,这个垃圾原来是一只螳螂!奶奶把手松开,让螳螂跳出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急忙拿了一个不用的瓶子赶来,想让这只螳螂进我的瓶子里面去,可是,这只螳螂偏不进去。也许它在想:“我才不会上你的当!那里面不自由。”突然,这只螳螂跳到了瓶子上面,停住了,好像在捉弄我。我连忙把这只螳螂带回到我写作业的那间房子里面去观察它。到了我写作业的那间房子里,我把螳螂放到它自己也觉得很大很大的箱子里。我用肉眼去观察螳螂,但是,根本看不清楚。我脑子一动,就去爷爷那里借了一个放大镜来观察。螳螂却来碰我的放大镜,它好像觉得很好奇。我在放大镜下观察,发现它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使它很容易发现敌人;它自己却穿着一件青草一样颜色的衣服,所以敌人很难发现它。它有一双带钩的锋利无比的巨齿样的爪子,很容易抓到食物。它的那张坚硬的大嘴很容易咬伤敌人。但是,小螳螂,你要小心,当你捕蝉的时候,小心黄鹊在后还想吃掉你呢!我跟螳螂说了好一阵话,最后我对它说:“你累了吧,我还是把你放回大自然去,让你自由。让你继续去消灭害虫,保护我们美好的环境。”我打开了大箱子,螳螂没有马上出来,好像它还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这个朋友。我只得把它捉出来,放到花园的草丛里去了。昆虫是生物的一类,它的种类比动物的种类还多呢,如果没有了昆虫,人类也是活不成的。我很喜欢昆虫。我喜欢三种昆虫,它们分别是蝉、甲虫和蝉的幼虫。蝉大家应该见过,每到夏天,它就爬到树上吮吸着大树的汁液,还不停的叫“知了,知了”。甲虫应该比较少人见过,因为它如果不是在高高的树上的话,就是在落叶下面,每当我捉到它的时候,他都会像公牛喘气一样,大声的叫着。有一次,我去捉甲虫的时候,刚弄到它,它就叫了起来,吓了一大跳。蝉的幼虫应该没人见过了吧,因为它生活在地底下,我和朋友常常为了把它挖出来而费了好大的力气,如果见到地上有一个个小洞,那就说明里面有蝉的幼虫。昆虫给我带来了很多的乐趣。小时候,我经常在草丛里捉蚂蚱,一年级的时候,我就常常捉蜗牛跟别人来斗,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就会捉蝉了,现在,我就喜欢捉甲虫来玩。昆虫还在我灰心的时候勉励过我,每当我碰到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我就会想到蜘蛛,因为蜘蛛常常不灰心的做着网,即使又破了,它还会继续的做,它那种不灰心的精神感染了我,我又会拿起笔继续做下去,啊,昆虫,你给我欢乐,给我鼓励,在你们当中,还有的为人民服务呢,你们真是人类的好朋友!

《昆虫记》这本书使我十分着迷,读了它我才知道, 原来昆虫世界有这么多的奥秘,我知道了:凌晨,蝉是怎样脱壳;屎壳螂是如何滚粪球的;蚂蚁是怎样去吃蚜虫的分泌物。还弄清了:“螟蛉之子”是错误的,蜂抓青虫不是当成自己的儿子养,而是为自己的后代安排食物。第一次读《昆虫记》,不知怎么的它就吸引了我。这是一部描述昆虫们生育、劳作、狩猎与死亡的科普书,平实的文字,清新自然;幽默的叙述,惹人捧腹……人性化的虫子们翩然登场,多么奇异、有趣的故事啊!法布尔的《昆虫记》,让我没有梦幻感,那些具体而详细的文字,不时让我感觉到放大镜、潮湿、星辰,还有虫子气味的存在,仿佛置身于现场一样。被我忽视太久了的昆虫的身影,及它们嚣张的鸣叫,一下子聚拢过来,我屏住呼吸,然后,凭它们穿透了我心灵的幽暗。是法布尔,让我看到了昆虫跟我们人类在生与死,劳动与掠夺等许多问题上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昆虫记》不是作家创造出来的世界,它不同于小说,它们是最基本的事实!是法布尔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夜,是独自的,安静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寂寞与艰辛。我仰起了头,这一刻,我非常想仰起我的头,像仰望星空一样,来对待昆虫们存在的奥秘。它使我第一次进入了一个生动的昆虫世界。于是,我接着往下看《昆虫记》。接着往下看,《昆虫记》是一个个有趣的故事:“螳螂是一种十分凶残的动物,然而在它刚刚拥有生命的初期,也会牺牲在个头儿最小的蚂蚁的魔爪下。”蜘蛛织网,“即使用了圆规、尺子之类的工具,也没有一个设计家能画出一个比这更规范的网来”, 丰富的故事情节使我浮想联翩。 看着看着,这些虫子们渐渐地清晰起来,我思考着:如果我们环境保护,不环境污染,这些虫子是不是还会在呢?现在的环境恶化,又是不是在以后还会有呢?我仔细地想了一想这彼此之间的关系,这一次的阅读,《昆虫记》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当我继续阅读《昆虫记》时,我看到法布尔细致入微地观察毛虫的旅行,我看到他不顾危险捕捉黄蜂,我看到他大胆假设、谨慎实验、反复推敲实验过程与数据,一步一步推断高鼻蜂毒针的作用时间与效果,萤的捕食过程,捕蝇蜂处理猎物的方法,孔雀蛾的远距离联络……一次实验失败了,他收集数据、分析原因,转身又设计下一次。严谨的实验方法,大胆的质疑精神,勤勉的作风。这一次,我感觉到了 “科学精神”及其博大精深的内涵。昆虫学家法布尔以人性关照虫性,千辛万苦写出传世巨著《昆虫记》,为人间留下一座富含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散文宝藏。它行文生动活泼,语调轻松诙谐,充满了盎然的情趣。在作者的笔下,杨柳天牛像个吝啬鬼,身穿一件似乎“缺了布料”的短身燕尾礼服;小甲虫“为它的后代作出无私的奉献,为儿女操碎了心”;而被毒蜘蛛咬伤的小麻雀,也会“愉快地进食,如果我们喂食动作慢了,他甚至会像婴儿般哭闹”。多么可爱的小生灵!难怪鲁迅把《昆虫记》奉为“讲昆虫生活”的楷模。我叹服法布尔为探索大自然付出的精神,让我感受到了昆虫与环境息息相关,又让我感受到了作者的独具匠心和细微的观察。《昆虫记》让我眼界开阔了,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理解问题的深度也将超越以往。我觉得 《昆虫记》是值得一生阅读的好书, 我想无论是谁,只要认真地阅读一下 《昆虫记》,读出滋味,读出感想,一定可以知道的更多。

关于昆虫的论文1500字怎么写

今天晚上,奶奶在院子里,看见了一只螳螂。刚开始,奶奶还以为是垃圾,就把它捡起来,拿到了手里。奶奶觉得这个垃圾在动,拿出来仔细地看了一遍,才知道,这个垃圾原来是一只螳螂!奶奶把手松开,让螳螂跳出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急忙拿了一个不用的瓶子赶来,想让这只螳螂进我的瓶子里面去,可是,这只螳螂偏不进去。也许它在想:“我才不会上你的当!那里面不自由。”突然,这只螳螂跳到了瓶子上面,停住了,好像在捉弄我。我连忙把这只螳螂带回到我写作业的那间房子里面去观察它。到了我写作业的那间房子里,我把螳螂放到它自己也觉得很大很大的箱子里。我用肉眼去观察螳螂,但是,根本看不清楚。我脑子一动,就去爷爷那里借了一个放大镜来观察。螳螂却来碰我的放大镜,它好像觉得很好奇。我在放大镜下观察,发现它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使它很容易发现敌人;它自己却穿着一件青草一样颜色的衣服,所以敌人很难发现它。它有一双带钩的锋利无比的巨齿样的爪子,很容易抓到食物。它的那张坚硬的大嘴很容易咬伤敌人。但是,小螳螂,你要小心,当你捕蝉的时候,小心黄鹊在后还想吃掉你呢!我跟螳螂说了好一阵话,最后我对它说:“你累了吧,我还是把你放回大自然去,让你自由。让你继续去消灭害虫,保护我们美好的环境。”我打开了大箱子,螳螂没有马上出来,好像它还依依不舍的离开我这个朋友。我只得把它捉出来,放到花园的草丛里去了。昆虫是生物的一类,它的种类比动物的种类还多呢,如果没有了昆虫,人类也是活不成的。我很喜欢昆虫。我喜欢三种昆虫,它们分别是蝉、甲虫和蝉的幼虫。蝉大家应该见过,每到夏天,它就爬到树上吮吸着大树的汁液,还不停的叫“知了,知了”。甲虫应该比较少人见过,因为它如果不是在高高的树上的话,就是在落叶下面,每当我捉到它的时候,他都会像公牛喘气一样,大声的叫着。有一次,我去捉甲虫的时候,刚弄到它,它就叫了起来,吓了一大跳。蝉的幼虫应该没人见过了吧,因为它生活在地底下,我和朋友常常为了把它挖出来而费了好大的力气,如果见到地上有一个个小洞,那就说明里面有蝉的幼虫。昆虫给我带来了很多的乐趣。小时候,我经常在草丛里捉蚂蚱,一年级的时候,我就常常捉蜗牛跟别人来斗,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就会捉蝉了,现在,我就喜欢捉甲虫来玩。昆虫还在我灰心的时候勉励过我,每当我碰到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我就会想到蜘蛛,因为蜘蛛常常不灰心的做着网,即使又破了,它还会继续的做,它那种不灰心的精神感染了我,我又会拿起笔继续做下去,啊,昆虫,你给我欢乐,给我鼓励,在你们当中,还有的为人民服务呢,你们真是人类的好朋友!

《昆虫记》有感  《昆虫记》是法国杰出昆虫学家,文学家法布尔的传世佳作,亦是一部不朽的世界名著。著名作家巴金说:“它熔作者毕生研究成果和人生感悟于一炉,以人性观察虫性,将昆虫世界化作供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美文。”  作者把毕生从事昆虫研究的成果和经历用散文的形式记录下来,以人文精神统领在自然科学的庞杂实据,虫性,人性交融,使昆虫世界成为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文学形态,将区区小虫的话题书写成层次意味,全方位价值的巨制鸿篇,这样的作品在世界上诚属空前绝后。没有哪位昆虫家具备如此高明的文学表达才能,没有哪位作家具备如此博大精深的昆虫学造诣。若不是有位如此顽强的法布尔,我们的世界也就永远读不到一部《昆虫记》了。  说我们幸运,还有更深的道理。法布尔之所以顽强,是因为他有着某种精神。如果他放弃了,丧失了自己那种精神,这世界同样不会出现一部《昆虫记》。  《昆虫记》中对昆虫的细节描写更是令人不得不佩服法布尔超人的观察力,如蝉和蚂蚁乞讨粮食时的狼狈形相:“蚂蚁站在门槛上,身边摆放着大袋大袋的麦粒,正调过脸去背对前来乞讨的蝉。那蝉则伸着爪子,唔,对不起,是伸着手。头戴十八世纪宽大撑边女帽,胳膊下夹着吉他琴,裙摆被凛冽寒风吹得贴在腿肚子上,这就是蝉的形象。”这段乞讨的描写真是惟妙惟肖。  更令人赞叹的是,法布尔对昆虫倒挂姿势的描写:如在金属笼子里,椎头螳螂的幼虫停在一个地方后姿势始终如一,毫不改变。它用四只后爪的爪尖钩住网子,后背朝下,纹丝不动,高高挂在笼顶,四个悬点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倒挂栖驻姿势是如此艰难,然而苍蝇的倒挂姿势却截然不同。苍蝇虽然也抓挂在天花板上,但是它总要抽出时间松弛一下,随便飞一飞,操起正常姿势走一走,肚皮贴地,肢体舒展开晒晒太阳。法布尔对昆虫的描写,真是细致入微,令人赞叹。试问一下,那个人没看到过苍蝇倒挂的姿势,但又有谁去注意它呢?但法布尔在《昆虫记》中对上千种昆虫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描写,这也正是法布尔的成功之处。  然而,法布尔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他的一生面临着两大难题:一是“偏见”,二是“贫穷”。法布尔勤奋刻苦,锐意进取,从农民后代变成一位中学教师:中学教书二十余年他兢兢业业,同时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发表过出色的论文。尽管如此,他想“登上大学讲堂”的梦想始终没有实现,开辟独立的昆虫实验室的愿望始终得不到支持。教育,科学界权威们,骨子里看不起他的自学学历,看不贯他的研究方向。这种漠视与某些人的虚伪,庸俗,妒嫉心里合拍,长期构成对法布尔的偏见。法布尔生在穷苦人家,靠自己打工,读完了小学,中学;成年后只靠中学教师的工资,要后七口之家的生活,前半生一贫如洗,后半生勉强温饱。然而,发布而没有向“偏见”和“贫困”屈服。他依然勤于自修,扩充知识储蓄,坚持不懈地观察试验,不断获得新成果,一次又一次回击“偏见”。他挤出一枚枚钱,购买坛,罐,箱,笼,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极了研究资料,化教书匠之“贫困”为昆虫学之富有。  他为了完成《昆虫记》几乎是牺牲了一切。他没有抓住一生中出现的许多机遇去巧取功利,过上幻想中的“好日子”却安于清苦,坐了一辈子冷板凳,甚至不惜把一家老小也捆在自己这张“板凳上”。  法布尔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只为活命,吃苦是否值得?”为何吃苦的问题,他已经用自己的九十二个春秋做出了回答:迎着“偏见”,伴着“贫穷”,不怕“牺牲”,“冒犯”和“忘却”,这一切,就是为了那个“真”字。追求真理,探索真相,可谓“求真”。求真,这就是“法布尔的精神”。  在这本《昆虫记》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昆虫的大千世界,更应该领略到的是法布尔“追求真理”“探索真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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