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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杂志的主编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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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杂志的主编是哪位

译文  清朝咸丰十年,英、法联军从海上入侵中国,京城北京骚乱起来。在离圆明园十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叫谢庄,全村都是猎户。其中有一个叫冯三保的,山东籍人,精通武术。他的女儿婉贞,十九岁,姿态优美容貌漂亮,从小喜爱武术,学习过的没有不精通的。这一年谢庄创办村民自卫组织“团练”,因为冯三保勇敢而又会多种武艺,大家推选他当头领。村民们在险要的地方筑起石墙、土堡垒等防御工事,树立起旗帜,上面写有“谢庄团练冯”几个大字。  一天中午,侦察消息的人报告说敌人的骑兵开来了。不久,就看见一个白种人的头子率领着大约一百名印度士兵,那头子是英国的军官,他们正骑着马向前跑来。冯三保提醒团丁装好火药、上好子弹。但不要乱放枪,他说:“这是强敌啊,瞄不准就不要轻易发射,白白浪费子弹,这对我们取胜没有好处。大家一定要当心这一点!”  这时敌人已逼近石寨,枪声大作。寨子里的人踡曲着身子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久,敌人离得更近了。冯三保见这阵势有机可乘,急忙挥动旗帜,说:“开火!”开火,是军中规定放枪的号令。于是所有的枪支一齐发射,敌人象落叶似的纷纷跌下马来。等敌人的枪再次射击时,寨子里的人又象鸭子一样趴在地上了。这是借寨墙来作掩护的。攻打了一阵,敌人退却了,冯三保非常高兴。唯独婉贞忧愁地说:“小股敌人走了,大股敌人要来的。如果他们拿大炮来攻打,我们全村不就化为粉末了吗?”冯三保吃惊地问道:“那怎么办呢?”冯婉贞说:“西洋人的长处是使用枪炮等火器,短处是不会武术。枪炮对远距离攻击有利,而武术对近身作战有利。我们村方圆十里都是平原,跟敌人较量枪炮,那怎么能取胜呢?不如用我们的长处,去攻击敌人的短处,持着刀,拿着盾,象猿猴那样敏捷地进攻,象鸷鸟那样勇猛地搏击,或许能避免这场灾祸吧?”冯三保说:“把我们全村人都算上,精通武术的不过一百来人,让这样少的人投身到强大的敌群中搏斗,这跟把一只羊孤身投到狼群里有什么不同呢?小女孩子不要多嘴。”冯婉贞微微地叹息说:“我们村庄眼看就要完了!我一定要尽全力来拯救我们的村庄。”于是她把谢庄精通武术的少年召集起来,激励他们说:“与其坐着等死,怎比得上奋起抗敌拯救我们的谢庄呢?各位如果没有这种意思也就算了,如果有这种意思的话,就听我的指挥好了。”顿时,群情振奋。  于是冯婉贞率领着一伙青年人整装出发,他们都穿着黑衣黑裤,手持雪亮的钢刀,行动敏捷得象猿猴一样。离村四里的地方有一大片树林,树荫浓密,遮蔽天日,他们就埋伏在那里。没有多久,敌人果然抬着大炮来了,大约有五六百人。婉贞拔刀跃起,率领大家袭击敌人。敌人没有意料到,非常惊慌混乱,忙用枪上的刺刀来迎战,可是轻便敏捷勇猛凶狠到底比不上以冯婉贞为首的中国少年。冯婉贞挥舞钢刀奋力砍杀,跟她对打的没有一个不倒地的,敌人纷纷败退。冯婉贞大声喊道:“各位!敌人想远远地甩开我们,要用枪炮消灭我们,赶快追赶,不要坐失良机!”于是众少年尽全力拦截逃敌,双方混杂在一起,杂错交战,敌人的枪炮火器始终不能发射。太阳落山时,被打死打伤的敌军不下一百多个。残敌只好扔下大炮,仓皇逃命。谢庄于是得到了保全。更多注视见词条:

孟森是被公认的中国近代清史学科的一位杰出奠基人。他的著作代表近代清史学科第一代的最高水平,是近代清史研究发展的一块重要里程碑。少年孟森年十四,从里中名师周载帆读,于制艺应举之外,稍稍窥见学术、事功、文章、经济之门径,嗣获廪生衔后,因受洋务运动、戊戌变法思潮的影响,于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赴日本留学,就读于东京法政大学,专攻法律。越三年,毕业回国。翌年(光绪三十年,1904年),入广西边防督办郑孝胥(四品衔)幕,利用幕府中收藏的笺奏、函牍、札答等大量公私文献资料,撰成《广西边事旁记》,主要为颂扬郑督办广西边防政绩而作,而立言以郑为“将之良者,恒兼宰相器”,则所期非人矣。光绪30年11月(1904年12月),郑孝胥在龙州开设广西第一所军官学校——广西边防将弁学堂,聘孟森为总教官。请愿运动是年冬,郑辞广西边防大臣职,孟森随郑之上海,参预成立预备立宪公会。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七月孟森接任《东方杂志》主编职,借宣传君主立宪,乃以其平日法学修养,发表文章议论君主立宪,颇有独到之处。越年(宣统元年,1909年)五月,孟森当选江苏省咨议局议员,以其所著《各省咨议局章程笺释》中有云:“以议院为国家立法机关,以政府为国家行政机关,以法院为国家司法机关,三权分立,而君主独揽之”,是孟森对君主立宪政体之主张十分明确。同年秋,他被派往奉天(今辽宁省)、吉林、黑龙江、直隶、山东各省考察宪政,希望能联合各省咨议局,共同发起请愿运动,上奏清廷,请求速开国会成立立宪政府。时不我待,孙中山先生领导的武昌起义后,清社云屋。而孟森为程德全指挥的江浙联军进攻南京起草誓言,仍为立宪派的主张进行最后的游说,如云:“其日夜所希望,惟求改专制为立宪,使吾中华大国,得一位置于列强之间”;“欲求政体之廓清,端赖国体之变革”;“非仇故君,非敌百姓”;“无汉无满,一视同仁,为国为民,务求在我,将泯贵贱亲疏为一大平等,即合行省藩属为一大共和”云云。全文约一千字,虽无遗老保皇之陈词滥调,亦无革命排满之豪言壮语,是孟森不啻为我国末代皇帝唱助丧歌云。被推为共和党干事民国临时政府成立后,孟森被推为共和党干事。民国元年(1912年)秋,与民族实业家张謇【江苏南通人,清光绪二十年甲午(1894年)恩科状元】因建议组织中美银行和改革盐政以减轻政府财政困难,受到袁世凯的青睐。翌年一月当选为众议院议员,七月又被选为国会宪法起草委员会委员。再越年(1914年),袁世凯下令解散国会,停止众、参两院议员职务,从此,孟森的政治生涯告一结束。进入民国后,孟森为了配合其所从事的议会活动,曾撰写了一些政治论著:译书有《平民政治》(原为英国布鲁士JBBryce所著,孟森据日译本译成中文)、《日本民法要义》(日本梅谦次郎著)与《统计通论》(日本横山雅男著);自己撰有《法学通论》与《财政学》两书,均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问世。此为孟森壮年有致力于经世致用之学,而其所译所撰究均与所学有关,非投合时流所可比拟。孟森还注重对清代“公案”即历史疑案的研究,为此,他十分重视利用第一手档案资料,相继发表了不少篇有关清史专题的高水平的学术论文:《满洲名义考》、《清国号原称后金考》、《清始祖布库里英雄考》、《清初三大疑案考实》、《八旗制度考实》以及《奏销案》、《科场案》、《朱方旦案》、《金圣叹考》等,后来多被收入《心史丛刊》一、二、三集中。上述各文涉及前朝典章,国故謏闻,事无巨细,有见必述,考证具见功力,论断令人折服,在当时的学术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很多人的重视。自此,孟森的论著被认为是有关清史问题的权威之作。聘于南京中央大学从1929年起,孟森就聘于南京中央大学历史系为副教授,开清史一课。越年,他出版了《清朝前纪》,再越年(1931年),北上应聘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讲授满洲开国史,并印发《明元清系通纪》讲义,迄至1937年夏,先后又印《明史讲义》与《清史讲义》。致力于明清断代史研究孟森致力于明清断代史研究,成绩斐然,多有精湛之处。如对清朝开国史之研究,清之子孙对清朝开国史用尽心思,捏造假状,而参与纂修《清史稿》的清遗老们,也竭力为之掩盖曲洗,以泯灭其事明之迹。孟森在《满洲开国史》一书中集中揭发了二百年间清与明之关系真相,诚为历史上一大快事。他对明清人物活动的研究多具灼见明识。如明朝建文、朱三太子等及“太后下嫁”、“顺治出家”、“雍正承统”及董小宛、顾眉(横波夫人)、孔四贞、香妃、顾太清(丁香花)五个女性的著述文字,皆具有时代人事的重要意义,非一时兴致漫然拿笔之作。他对五个有涉历史的女性的考证,考实释疑,还其本真,也是快事。孟森之治史,多本中国之传统方法,即多取官修正史,《明史》及《清史稿》等,旁及其他官私著作,窥其旨趣,稽考补苴,以求明备。又善于发见问题,考证一事,必有所为而为。并且长久积累史料,深入探索情实,求明真相原委。兹举关于“朱三太子事述”为例,孟森对朱三太子本传,更为补正,指出康熙四十七年所获朱三太子,实为崇祯四子封为永王者,清廷在朱三太子一事上,“颠倒耳目者二三百年,帝王之用机心刻深长久,为振古所未有”。由此可见,孟森对问题发现之明敏、致力探索之勤久足为治史楷模。任《东方杂志》主编孟森以知命之年出任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东方杂志》主编,在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辄于谈清故者有所辩正;北上掌北京大学史学讲席,年逾花甲;迄至1937年底,捐馆辍笔。总合而计之,他研治清朝历史不过三十年,而撰述之富,成就之大,影响之深,自非后辈末学所能望其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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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3月,《东方杂志》由商务印书馆创办,为我国期刊史上首屈一指的大型综合性杂志。初为月刊,后改半月刊,至1948年12月停刊,共出四十四卷。它忠实地记录了历史风云变迁,是名人发表作品的园地。梁启超、蔡元培、严复、鲁迅、陈独秀等著名思想家、作家都在该刊发表过文章,杜亚泉、胡愈之等出任过其主编。于1999复刊,复刊后的《东方杂志》改名为《今日东方》。

杜亚泉深知,要强国必先普及科学,而普及科学的根本途径在于办教育。因此,他从1902年开始,就在办刊物的同时,致力于科学书籍和教科书的编著出版。普通学书室一创立,他就延聘翻译和精通西学自然科学方面的人才,陆续编译了诸如《普通数学》、《普通化学》、《普通质学》、《普通矿物学》、《普通植物学》、《普通动物学》、《普通生物学》、《普通英文典》、等中等学堂教科用书。这些教科书的内容全都反映了当时西方科学的最新水平,对中国科教界来说,具有很新的创意,对西方科学在中国的传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杜亚泉编著教科书具有革新的精神,使教科书适应新的时代。这里举一个《文学初阶》的例子:《文学初阶》是杜亚泉于1902年编纂,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专供蒙学堂用的读本,一部共6册,供3年学习之用。当时清朝政府“兴学堂”,但仍规定“其教法当以四书五经纲常大义为主”。杜置清廷法令于不顾,一改“三、百、千”(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的传统教材,首创按语言规律,从实词入手,由浅入深,循循善诱,然后由实而虚,由单字而句子,由儿童身边常见事物各种浅近知识,再到声光化电、中外史地人物,再进而到伦理修身,以及激励奋发读书学艺以振兴中华等内容。特别值得指出的是此书已明显地抛弃了唯有读书高和读书为做官的思想,并对忠孝仁爱等传统的伦理道德赋予了新的民主的内涵。这套课本现在能见到的最晚印次是1906年,即流行前后不少于5年,这个“寿命”是它以前各种课本所没有的。该书“抛弃经学中心和贴近儿童生活,使教育具有生活气息,具备近代概念的普通教育内容。新式教育提倡多年,课本建设摸索多年,至此才大致走上正道”。“这部书从教育学的原理讲,是中国小学课本史上划时代的一部课本”。杜亚泉在编纂教科书时,不忘宣传爱国主义思想,以激发青年人振兴中华之志。他编纂出版的《普通新历史》,在其“总论”中有一段话:“前清时代,中国割地开港,几为白种人所分割。今已肇建共和,从此举全国之力,振兴庶务,广求智慧,以光我古国之声名,驾五洲各国而上之,非国民之责任而何?”在该书“凡例”中又说:“近世全球交通之会,中国民渐渐与世界相见,优胜劣败,即在此一二百年之间,诚千载一时也。中国民之眼界,断不可仅注于国内数十朝之兴替沿革中,须考察种族势力之强弱,文明之高下,能力之大小,以为大家警醒振拔之标准。”这本历史教科书极受学界欢迎,在短短5年中,即重印28次。后来,普通学书室也因经费短缺等原因陷入困境。而此时,上海的商务印书馆则在当时社会上兴学堂浪潮的机遇中获得了发展,正在罗致人力,扩大业务。1904年秋,杜亚泉应商务的创始人夏粹方、张元济之邀,被聘为商务的编译所理化部主任,一心致力于科学研究和编译工作,而普通学书室也并入了商务印书馆。从此,杜亚泉在“商务”服务了28年之久,长期通过出版工作来实现他的科学理想。杜亚泉在“商务”的前些年中,几乎全力扑在教科书的编译工作上。他编译的教科书,范围从初小到高中以及师范学校,内容包括动物、植物、矿物(三者当时也合称博物)、数学、物理、化学、生理及农业等,还有部分学科的《示教》、《教授法》。据后来担任商务印书馆总编的王云五称,杜“编著关于自然科学的书百数十种”,其中有相当数量是教科书。商务印书馆“初期所出理科教科书及科学书籍,大半出于先生手笔”。 一是编纂《植物学大辞典》。该书为中国第一部有影响的专科辞典,由13人合作,杜任主编。自1907年开始编撰,1918年出版,历时12年,1934年再版。此书收载中国植物名称术语8980条,西文学名术语5880条,日本假名标音植物名称4170条,附植物图1002幅,全书1700多页,300余万字。蔡元培为之作序说:“吾国近出科学辞典,详博无逾于此者。”时任苏州东吴大学生物系主任的美国科学家祁天锡也认为:“自有此书之作,吾人于中西植物之名,乃得有所依据,而奉为指南焉。”二是编纂《动物学大辞典》。该书由5人合作,杜任主编。自1917年开始编撰,1923年出版,历时6年,1927年四版。全书共250余万字,所收录的动物名称术语,每条均附注英、德、拉丁和日文,图文并茂,正编前有动物分布图、动物界之概略等,正编后附有西文索引、日本假名索引和四角号码索引。该书与《植物学大辞典》同为中国科学界空前巨著,至今仍在发挥作用。三是编著《化学工艺宝鉴》。该书于1917年3月初版,至1929年12月已出第九版。书的内容包含重要工艺30余类千余种,自家庭日用以至工场制造,各种化学工艺如合金、镀金、冶金、玻璃、珐琅、人造宝石、陶器着色、火柴、油漆、墨水、漂白、防腐、肥皂、毒物及解毒等,均有详尽的说明。编此书的目的,在于为国货制造家们提供一份技术参考资料。为了推动中国的科学教育,杜还在编译出版教科书的同时,重现科学实验仪器和设备的制造。在他的倡议下,商务印书馆开办了标本仪器传习班,招收学徒,授以技术,培养自制仪器、标本、模型的人才;他本人也曾亲自在传习班中讲课。此外,他还发动并资助自己的子侄辈开工厂从事仪器文具的生产。例如他支持表侄周榕仙在上海开了一家中国仪器厂(现地质部所属上海地质仪器厂的前身);支持堂弟杜春帆在上海开了一家墨水制造厂“天然墨水厂”(1949年后与其它厂合并为上海墨水厂)。鉴于杜亚泉在科学传播普及上的贡献,有人称他为科学家,他谦虚地回答说:“非也,特科学的介绍者耳。” 杜亚泉是一个忧国忧民而又具有科学头脑的人,他对各种社会现象的思考是严肃而冷静的,而且勤于思考,善于思考。据蔡元培回忆,杜“有时独行,举步甚缓,或谛视一景,伫立移时,望而知其无时无处无思索也”;而且他“脑力特锐,所攻之学,无坚不破,所发之论,无奥不宣”。杜亚泉对于各种社会现象,不仅有敏锐的洞察力,而且敢于公开阐明自己的见解,不人云亦云,不畏惧权威。一旦形成自己的观点,就锲而不舍,不轻易放弃。他把这视作自己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辛亥革命后政治并不清明,封建军阀势力的割据,帝国主义列强的掠夺,腐朽的封建意识与资本主义思想交织熏染,使社会精神道德日益衰败,人们思想极为混乱。当时中国爱国的有志之士,政治意识和求知欲望正日益发展,杜亚泉也深感需要有一种工具“以救国人知识之饥荒”,并加以“诱导”。正在此时,商务印书馆为刷新《东方杂志》,聘杜亚泉兼任主编。这对他来说,真是一个天赐良机。于是他一方面对《东方杂志》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一方面自己笔耕不辍。《东方杂志》为月刊,创始于1904年,初仅为选报性质,汇编朝廷文告及报刊文章之类。杜任主编后,扩大篇幅,活跃版面,增加撰述文章,对国内外形势、国家政治经济、社会问题、学术思潮等,无不作详明迅速的编载,并发表评论文章。同时,增设“科学杂俎”等栏目以传播科学知识,增设“谈屑”等栏目以针砭时弊,《东方杂志》从而面貌一新,成为当时中国销量最大、最有影响的综合性杂志。在1911—1920年任《东方杂志》主编的9年间,杜曾用“伧父”和“高劳”笔名,撰写论文、杂感和译著约300余篇。他的文章,内容范围很广,哲学、政治、经济、法律、外交、文化、伦理、教育等等均有涉及。文章从实际出发,有批评,有建议,批评则尖锐直率,触及时弊,建议则独具慧眼,切合国情。有的文章,即使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读来,仍发人深思。杜亚泉的政论文章中,常有一些独到的见解,给人以启迪。例如他的《中国政治革命不成就及社会革命不发生的原因》一文,谈到中国社会过剩的劳动阶级,即历史上的游民阶级力量强大,他们有时与过剩的知识阶级中的一部分结合,对抗贵族阶级势力,可是一旦革命成功,他们自己也就逐渐贵族化了。这种革命非政治革命,也非社会革命,只可谓之帝王革命。而中国的知识阶级,今日“尚辗转于贵族游民二阶级之势力中而不能自拔”,“达则与贵族同化,穷则与游民为伍”。这就是政治革命不能成就之原因。至于社会革命,则是缺乏发生的社会基础。文章指出:“欧洲之社会革命,其基础于哲学上之思想,既深且远;其关于生产上、政治上之运动方法,又甚周备,即吾国之知识阶级中,亦罕能言之;劳动阶级中,更无从得此知识,其不能发生自无疑义。”他断言:“若今后之知识阶级,犹不肯断绝其政治生活之希望,不置身于产业阶级、劳动阶级中以与之结合,而惟与贵族化之游民为伍,则贵族势力与游民势力,将日益膨胀而不可制,何政治革命社会革命之可言?”按现在的话说就是:中国的知识分子若只知谋求个人政治上的发展,而不与产业阶级、劳动阶级相结合,则中国将谈不上什么政治革命和社会革命。在《未来之世局》一文中,他预见“国家的民主主义末期……社会中发生一有力之新阶级,即有科学的素养而任劳动之业务者。此等科学的劳动家,以社会上之需要,日增月盛。国家社会间一切机关、职业,悉落于劳动家之手”。此时的政党,“无复可施之伎俩”,而军队也“不得不撤除”,战争“不得不停止”;“于是国家的民主主义,一变而为世界的社会主义”,“人类生活所需之事物,供给之,分配之,排除其障害,增进其福利,皆为社会事务。”这里,他已朦胧地看到了工人阶级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以及社会主义的美好远景。在《中国之新生命》一文中,他又预言,中国的新势力,在于那些“储备其知识能力,从事于社会事业,以谋自力的生活”,“标准于旧道德,斟酌于新道德,以谋个人之自治”的人。这一类年轻有为之士,“惩于戊戌以来诸先进之种种失败,始有所觉悟,于是去其浮气,抑其躁心,乃从社会生活上与个人修养上着手。将来此等青年,益益遍布……当旧势力颓然倾倒之时,其势力自然显露,各方面之势力,自然以此势力为中心,而向之集合。”“现今文明诸国,莫不以中等阶级为势力之中心,中国将来,亦不能出此例外,此则吾人之所深信者也。”这就是说,他认为中国的新生力量,在于努力掌握知识能力,潜心社会事业,关心国家前途,有道德、有觉悟、不浮躁、讲实干的年轻一代。又如在《减政主义》一文中,他指出:“一国政府之本分,在保全社会之安宁,维持社会之秩序,养其活力之泉源而勿涸竭之,顺其发展之进路而勿障碍之,即使社会可以自由发展其活力而已。”如不察此理,“贸贸焉扩张政权,增加政费,国民之受干涉也愈多,国民之增担负也愈速。干涉甚则碍社会之发展,担负重则竭社会之活力,社会衰而政府随之”。这种理论,不正与我们改革开放后提倡的“小政府,大社会”的内涵相暗合吗深入研究杜亚泉的文章,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印象:杜亚泉不仅在自然科学方面是一位先驱,而且正由于他在自然科学的研究中掌握了可贵的科学思维的方法与习惯,使他在社会科学的研究中,也能严格遵守实事求是的、理性的思维方式,从而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以西方哲学中的“接续主义”作为自己的理论基础,认为历史是继往开来、不可割断的,故在政治上主张调和,主张开进与保守(这里的“保守”指“不事纷更,而非力求复古”)相结合。他提倡科学与民主,反对专制,反对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他对社会改革是真诚而坚定的,但是他主张渐进而反对激进。他在对西方文明的审视中,既觉察到资本主义的弊端,也隐约地看到了人类社会“未来的文明”“必趋向于社会主义”,它必是与劳动阶级联系在一起的。在任《东方杂志》主编期间,杜亚泉还翻译了大量日该国的以及通过日文转译的西方国家的专著、评论和各种重大事件的报道。例如《东西洋社会根本之差异》、《美国之新国民主义》、《墨西哥革命成功之伟人》、《日本明治时代之进步》、《欧美社会党之消息》、《妇女参政权运动小史》等。据章锡琛回忆,他还经常在《东方杂志》上介绍摩尔、欧文、傅立叶、圣西门等的空想社会主义,把克鲁泡特金的《互助论》和叔本华的《处世哲学》等全部译出,分期刊登。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曾于1912年翻译过日本著名社会主义理论家幸德秋水所著的《社会主义神髓》一书,连载于该年5月至9月的《东方杂志》第八卷第十一号至第九卷第三号,后被收入《东方文库》丛书,单本发行。此文在《东方杂志》发表时,较陈望道先生翻译的《共产党宣言》的出版日期1920年8月还早8年。杜亚泉在离开《东方杂志》后,人已进入老年,但他丝毫没有松懈奋斗的意志。这时,他除了做好日常的理化部主任的工作外,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办教育,一是著书。兴办教育,栽培社会需要之人才,是杜亚泉一生的一个重要理想和追求。早年他与蔡元培在绍兴办中西学堂,后在上海创办亚泉学馆;1902年,应浙江南浔庞清臣之邀出任浔溪公学校长,1903年,又与绍兴文化教育界人士王子余、寿孝天、宗能述等创办越郡公学;在任绍兴七县同乡会议长期间,还办了小学3所。杜的这些办学活动,多因经费不济等原因而未能持久,有的存在时间很短。但他办学之志,始终未泯。后来他又想在绍兴诸葛山麓办一中学,“尝与朋侪言及,作何设备,作何措施,如何进行,如何扩张,如何由中学以晋大学;并谓苟得如愿,虽终其身服务于是校,并子侄亦终其身服务于是校,均所不惜。谈至酣畅时,兴高采烈,几欲克日观成”。终因格于情势,没有如愿。1924年,杜终于在上海自费创办了新中华学院,培养从事科学、实业人才。他自己及子侄均任教课,并自任训导之责。虽旷去商务印书馆的编译时间,扣减薪水,也不介意。他痛恨官僚买办,常教育学生千万不要做买办。他深恶社会学风之颓靡,力主敦朴,鼓励学生毕业后到农村去,从事教育及农村合作事业。当时有些学生想到美国去,他颇为担忧,他说他并不是反对他们去美国学习,只怕他们学成回来为洋人做买办。他还很关心学生的健康。学生饭菜里有老得像竹的笋和长了斑斑黑点的茭白,他发现后就自己贴钱,嘱厨房给学生加菜。然而,这样办了两年半,斥资8000余元,家中积蓄尽罄其所有,杜原有商务股票若干,全部出售,仍不足数,终负债二三千元,学校也只好停办。关于著书,杜亚泉一生编写过不少,最“惨淡经营”者,则为《人生哲学》。据蔡元培介绍杜编写的教科书虽然都是自然科学方面的,但是他始终不肯把自己的注意力囿于数理化的圈子中,“而常好根据哲理,以指导个人,改良社会,三十余年,未之改也”。在新中华学院时期,他在学生中开设了人生哲学课,以开发青年的思想。学校停办后,他根据讲课内容,又搜取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伦理学等学科中新颖警切的理论,加以扩充整理,历时六七年,编成《人生哲学》一书,作为高级中学教科书,于1929年8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由于杜所治为科学的哲学,与悬想哲学家当然不同”。他“以科学方法研求哲理,故周详审慎,力避偏宕。对于各种学说,往往执两端而取其中,如唯物与唯心、个人与社会、欧化与国粹、国粹中之汉学与宋学、动机论与功利论、乐天观与厌世观,种种相对的主张,无不以折衷之法,兼取其长而调和之;于伦理主义取普泛的完成主义,于人生观取改善观,皆其折衷的综合的哲学见解也。”1932年1月28日,日寇侵犯上海,商务印书馆被炮火焚毁,杜亚泉寓所同时遭灾。“商务”停业并解雇职工,杜也率全家避难回乡,变卖家产度日。然而他对社会的热心,仍未因此而稍挫。在乡间,他自费创办了“千秋出版社”,聘用离馆旧同事和两个侄子,拖着老迈的身体,继续从事科学编著工作。他宁肯不添置必须的衣物,将“商务”发给的遣散费400余元,悉数购买参考书籍,从上海运至乡间,埋头编译,在一年多时间里,完成了70余万字的《小学自然科词书》的编撰。此书收录小学自然科学教材所必须的词汇2000余条,包括天文、气象、物理、化学、矿物、医学、动物、植物、化工、农业、建筑、食品等23类,对于补充小学自然科教师的科学知识,可谓十分详尽。此书于杜去世后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这是他最后贡献于社会的一部著作。杜亚泉可以说是以著述贡献于科学事业而终其一生的。在乡间编词书的同时,他还每隔一周乘船去绍兴县城,为稽山中学(今绍兴第二中学前身)义务讲课,孜孜不倦。讲课内容有政治、经济、自然科学等,并宣传抗日救国。此外,他还在乡间支持群众打击恶霸豪强罗厚卿,帮助乡间革新教育。由于操劳过度,本已显得消瘦苍老的杜亚泉终于病倒。1933年秋患了肋膜炎。他在病中仍没有停止对他的事业和他始终关心的各种问题的思考。一天晚上他思虑过度,彻底不眠,次日体温增高,病势转沉,于12月6日去世。杜亚泉本无财产积蓄,“平时卖文所入,除供简单生活费用外,悉捐作教育公益费,因此身后萧条,无分文遗产”。病笃时无钱医治,死后借棺入殓。是年6月,杜亚泉曾赴绍兴龙山诗巢雅集,有和友人六如韵诗,末两句云:“鞠躬尽瘁寻常事,动植犹然而况人。”实为他一生为人的写照。杜亚泉不仅是一位文理百科无所不通的科学家,而且是一位出色的教育家、编辑家和翻译家。 他在兼任《东方杂志》主编的九年中,大量翻译了西方科学著作。自然科学有《盖氏对数表》、《动物学精义》、《定性分析》、《食物养生法》等。社会科学有《社会主义精髓》、触司女参政运动小史》、《战争哲学》等。杜亚泉虽专心著述,但也十分关心国家命运和社会改革。为了反对袁世凯复辟帝制,他在《东方杂志》上发表《帝制运动始末记》、《天意与民意》等文章,进行无情的鞭挞。1914年他连续发表《个人之改革》、《接续主义》、《破除幸福之目的》等一系列文章,阐述其社会改革的思想。 杜亚泉热心社会公益事业。为了在上海出资创办新中华公学,不惜低价出售他商务印书馆旧占股份,甚至负债二三千元而不悔;为了反对清政府出卖苏沪、沪杭甬铁路修筑权,他奔走呼号,并以自己的薪俸供绍籍友人回乡纳股;为了保障绍兴旅沪同乡的权益,他发起组建“绍兴七邑旅沪同乡会”,被选为议长。杜亚泉乐于奖掖后进,提携青年。1900年他担任浙江省庚子赔款留美学生考试的主考,并负责数理科的出题。当年他鼓励竺可桢应试,后竺被录取,卒成著名的气象学家。胡愈之初进商务印书馆当编辑,曾得到前辈杜亚泉的细心指导,胡愈之终生感激不已,称他为忠厚长者。杜亚泉为人刚正不阿,自奉俭朴,好学不倦,乐于奉献,可为后人楷模。他临终前不久,曾赴“龙山诗巢”雅集,有和友人六如韵诗,末两句云:“鞠躬尽瘁寻常事,动植犹然而况人。”他毕生为中国文化教育事业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实为他一生为人的真实写照。

东方杂志的主编是谁

1904年3月,《东方杂志》由商务印书馆创办,为我国期刊史上首屈一指的大型综合性杂志。初为月刊,后改半月刊,至1948年12月停刊,共出四十四卷。它忠实地记录了历史风云变迁,是名人发表作品的园地。梁启超、蔡元培、严复、鲁迅、陈独秀等著名思想家、作家都在该刊发表过文章,杜亚泉、胡愈之等出任过其主编。于1999复刊,复刊后的《东方杂志》改名为《今日东方》。

杜亚泉(1873―1933),原名炜孙,号秋帆,浙江绍兴人,是20世纪初我国介绍西方科学技术的主要人物之一。他自幼聪慧好学,16岁就中了秀才。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后,受中国知识界变法图强思潮的影响,他毅然弃科举,转而学习自然科学,先后自学了数学、物理、化学、植物学、动物学等,从而奠定了坚实的理科功底。1900年,杜亚泉在上海创办了《亚泉杂志》,所载文章大都是数理化的论文,是科学界公认的近代中国最早的科学杂志。1904年,应夏瑞芳、张元济的邀请,他进入商务编译所任理化部主任,很快编写了《最新格致教科书》和《最新笔算教科书》这两种我国最早的理科课本。他在商务编译所担任了28年的理化部主任,由他编写或主持编写的理科中小学教科书及科学著作有百余种。除了编写教科书,他还主编了三部著名的自然科学辞典,即《植物学大辞典》《动物学大辞典》和《小学自然科辞书》。这三部辞书在我国都具有开创性的意义。1911年至1919年底,杜亚泉还兼任了《东方杂志》主编,历时九年。他对杂志进行了重大革新,扩大开本、扩充版面、增加插图,介绍新知识、新学说及新的科学理论。居里夫人发现镭的事迹就是首先由他介绍到中国来的《东方杂志》能成为旧中国享誉盛名的杂志,杜亚泉功不可没。《东方杂志》为月刊,创始于1904年,初仅为选报性质,汇编朝廷文告及报刊文章之类。杜任主编后,扩大篇幅,活跃版面,增加撰述文章,对国内外形势、国家政治经济、社会问题、学术思潮等,无不作详明迅速的编载,并发表评论文章。同时,增设“科学杂俎”等栏目以传播科学知识,增设“谈屑”等栏目以针砭时弊,《东方杂志》从而面貌一新,成为当时我国销量最大、最有影响的综合性杂志。在1911—1920年任《东方杂志》主编的9年间,杜曾用“伧父”和“高劳”笔名,撰写论文、杂感和译著约300余篇。他的文章,内容范围很广,哲学、政治、经济、法律、外交、文化、伦理、教育等等均有涉及。文章从实际出发,有批评,有建议,批评则尖锐直率,触及时弊,建议则独具慧眼,切合国情。有的文章,即使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读来,仍发人深思。杜亚泉的政论文章中,常有一些独到的见解,给人以启迪。例如他的《中国政治革命不成就及社会革命不发生的原因》一文,谈到中国社会过剩的劳动阶级,即历史上的游民阶级力量强大,他们有时与过剩的知识阶级中的一部分结合,对抗贵族阶级势力,可是一旦革命成功,他们自己也就逐渐贵族化了。这种革命非政治革命,也非社会革命,只可谓之帝王革命。而中国的知识阶级,今日“尚辗转于贵族游民二阶级之势力中而不能自拔”,“达则与贵族同化,穷则与游民为伍”。这就是政治革命不能成就之原因。至于社会革命,则是缺乏发生的社会基础。文章指出:“欧洲之社会革命,其基础于哲学上之思想,既深且远;其关于生产上、政治上之运动方法,又甚周备,即吾国之知识阶级中,亦罕能言之;劳动阶级中,更无从得此知识,其不能发生自无疑义。”他断言:“若今后之知识阶级,犹不肯断绝其政治生活之希望,不置身于产业阶级、劳动阶级中以与之结合,而惟与贵族化之游民为伍,则贵族势力与游民势力,将日益膨胀而不可制,何政治革命社会革命之可言?”按现在的话说就是:中国的知识分子若只知谋求个人政治上的发展,而不与产业阶级、劳动阶级相结合,则中国将谈不上什么政治革命和社会革命。在《未来之世局》一文中,他预见“国家的民主主义末期……社会中发生一有力之新阶级,即有科学的素养而任劳动之业务者。此等科学的劳动家,以社会上之需要,日增月盛。国家社会间一切机关、职业,悉落于劳动家之手”。此时的政党,“无复可施之伎俩”,而军队也“不得不撤除”,战争“不得不停止”;“于是国家的民主主义,一变而为世界的社会主义”,“人类生活所需之事物,供给之,分配之,排除其障害,增进其福利,皆为社会事务。”在《中国之新生命》一文中,他又预言,我国的新势力,在于那些“储备其知识能力,从事于社会事业,以谋自力的生活”,“标准于旧道德,斟酌于新道德,以谋个人之自治”的人。这一类年轻有为之士,“惩于戊戌以来诸先进之种种失败,始有所觉悟,于是去其浮气,抑其躁心,乃从社会生活上与个人修养上着手。将来此等青年,益益遍布……当旧势力颓然倾倒之时,其势力自然显露,各方面之势力,自然以此势力为中心,而向之集合。”“现今文明诸国,莫不以中等阶级为势力之中心,我国将来,亦不能出此例外,此则吾人之所深信者也。”这就是说,他认为我国的新生力量,在于努力掌握知识能力,潜心社会事业,关心国家前途,有道德、有觉悟、不浮躁、讲实干的年轻一代。又如在《减政主义》一文中,他指出:“一国政府之本分,在保全社会之安宁,维持社会之秩序,养其活力之泉源而勿涸竭之,顺其发展之进路而勿障碍之,即使社会可以自由发展其活力而已。”如不察此理,“贸贸焉扩张政权,增加政费,国民之受干涉也愈多,国民之增担负也愈速。干涉甚则碍社会之发展,担负重则竭社会之活力,社会衰而政府随之”。这种理论,不正与我们改革开放后提倡的“小政府,大社会”的内涵相暗合吗?深入研究杜亚泉的文章,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印象:杜亚泉不仅在自然科学方面是一位先驱,而且正由于他在自然科学的研究中掌握了可贵的科学思维的方法与习惯,使他在社会科学的研究中,也能严格遵守实事求是的、理性的思维方式,从而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以西方哲学中的“接续主义”作为自己的理论基础,认为历史是继往开来、不可割断的,故在政治上主张调和,主张开进与保守(这里的“保守”指“不事纷更,而非力求复古”)相结合。他提倡科学与民主,反对专制,反对帝国主义和官僚买办。他对社会改革是真诚而坚定的,但是他主张渐进而反对激进。在任《东方杂志》主编期间,杜亚泉还翻译了大量日本国的以及通过日文转译的西方国家的专著、评论和各种重大事件的报道。例如《东西洋社会根本之差异》、《美国之新国民主义》、《墨西哥革命成功之伟人》、《日本明治时代之进步》、《欧美社会党之消息》、《妇女参政权运动小史》等。据章锡琛回忆,他还经常在《东方杂志》上介绍摩尔、欧文、傅立叶、圣西门等的空想社会主义,把克鲁泡特金的《互助论》和叔本华的《处世哲学》等全部译出,分期刊登。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曾于1912年翻译过日本著名社会主义理论家幸德秋水所著的《社会主义神髓》一书,连载于该年5月至9月的《东方杂志》第八卷第十一号至第九卷第三号,后被收入《东方文库》丛书,单本发行。此文在《东方杂志》发表时,较陈望道先生翻译的《共产党宣言》的出版日期1920年8月还早8年。

东方杂志的主编

杜亚泉1873年9月14日生于浙江会稽县东关镇仓塘乡(今上虞长塘)。他的父亲十分重视培养他读书,盼望他走“学而优则仕”的道路。16岁中秀才。21岁肄业于崇文书院。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应蔡元培之聘任绍兴中西学堂数学教员。1900年秋到上海,创办中国近代首家私立科技大学---亚泉学馆,培养科技人才。同时创办了中国最早的科学刊物---《亚泉杂志》半月刊。又编辑《文学初阶》,为中国最早的国文教科书。1903年,返绍兴与人创立越郡公学。翌年秋入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历时二十八年。早年又攻理科,商务早期理化书、博物教科书大多出自他手。主编《东方杂志》,改为大开本,增加篇幅和插图,从东西文报刊选译最新的政治、经济、社会、学术思潮。并开设“科学杂俎”栏目。对于国际时事,论述详备,成为当时很有影响的学术杂志。他发表的译著论文达300多篇。始终坚持科学的立场,于人生观和社会观,于理智支配欲望为最高理想,以使西方科学与东方传统文化结合为最后目的,实为中国启蒙时期的著名爱国学者、编辑家。1920年辞去《东方杂志》主编兼职,专任理化部主任。杜亚泉以其刻苦自习的知识和精益求精的治学精神,先后主编并出版了《植物学大辞典》、《动物学大辞典》,都是该学科的第一部大辞典。1924年,出资在上海创办新中华学院,并任教。两年后停办。1932年,淞沪战役中,他的寓所与商务印书馆俱被焚毁,全家回乡避难。在家中指导商务同仁及侄儿编辑《小学自然科学辞书》及大量的各类教科书,为中国科学和教育的发展奠基,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科学文化遗产。1933年12月6日在家乡逝世。著有《人生哲学》、《博史》、《杜亚泉文选》等。译有叔本华的《处世哲学》等。从旧学转向新学杜亚泉1873年出生在浙江上虞的一个殷实家庭。他的父亲十分重视培养他读书,盼望他走“学而优则仕”的道路。他也自幼勤奋好学,起初致力于训诂和清初大家之文。夏夜在庭院内围帐挑灯以读,冬日在屋内掩窗仅透一线光以读,废寝忘餐,常被人看成是痴子。杜亚泉的青年时期,正是清政府政治腐败、列强入侵、民族危机深重的时代。当时举国上下,特别是知识界变法图强、救亡图存的思想浪潮十分高涨。怀有炽烈爱国心的杜亚泉,在维新变法思潮的激荡下,不能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学习道路。他的结论是旧学救不了中国,必须“翻然改志”,讲求实学以救世济民。有一段文字记叙了他的这一转变:“甲午之秋,中日战耗传至内地,予心知中国兵制之不足恃,而外患之将日益亟也。蹙然忧之时,方秋试将竣,见热心科名之士,辄忧喜狂遽,置国事若罔闻知,于是叹考据词章之汩人心性,而科举之误人身世也。”自是而后,他毅然违背父意,弃科举,自学数学,由中学转向西学。他阅读当时制造局翻译的科技书籍,觉得“天下万物之原理在是矣”。于是倾心研究,渐对西学产生浓厚兴趣。1898年,杜应蔡元培之邀,任绍兴中西学堂(今绍兴市第一中学前身)算学教员。他一边认真教学,一边如饥似渴地吸收先进的西方科学文化知识。他学习的面极广,除理化外,还读了动植矿物以及医学等自然科学书籍。由于他自学能力特强,“虽无师,能自觅门径,得理化学之要领”。他曾经将物理化学的各种实验逐条录出,准备在教学之暇,携带器具药品,到市场、名胜等大众聚集之处作演说表演,使老百姓能“惊眩变化之奇妙,增长事物之智识,响慕学问之旨趣,藉以为开通风气之助”,认为这是“开民智之良法”。杜亚泉觉得仅藉译本研究学问,“如沟之无源,如丘之无脉”,必须直接阅读外文原版书籍。又认为在外国文化中,日本文化与中国相近,更值得学习。于是就与学堂同事延请日人讲授日文,不久就掌握了翻译日文的本领。从此便能更多更快地从日文书籍接触到西方科技知识和民主思想,科学与民主的意识在他脑中日益深入地扎下了根。据蔡元培回忆,杜亚泉虽专攻数理,头脑冷静,但探寻哲理、针砭社会之热忱,却也激不可遏。在中西学堂任职时,常在用膳时与别的教职员讨论国家大事。他和蔡元培往往偏于革新方面,他们提倡民权、女权,提倡物竞争存的进化论,与一些旧学精深但倾向保守的教员进行过多次辩论。终因龃龉之积累,致受袒护旧派的校董的警告,蔡愤而辞职,杜也相继离校。杜亚泉少习举业,十六岁中秀才。廿一岁肆业杭州崇文书院。1895年甲午战败,他受深刻刺激,思想剧变,决心讲求实学,以救世济民。因此弃举业而改学算学,由中法而西法,读李善兰、华蘅芳二人的著译。1898年应蔡元培之聘,任绍兴中西学堂算学教员。此时他利用教学余暇,又自学理化、博物和日文,并对中国传统学说开始有所怀疑。1900年他去上海创办亚泉学馆,同时出版《亚泉杂志》(半月刊)。1903年他返回绍兴创办越郡公学,任校长兼理化、博物教员。1904年应张元济之邀,出任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理化部主任,时间长达28年之久。1932年,上海发生“一·二八”事变,商务印书馆和他的寓所均毁于战火,全家逃回故里,以变卖家产度日。在贫病交迫中,他仍坚持编著科学书籍,并任稽山中学的义务教员。1933年12月,因患肋膜炎无钱医治而不幸去世,享年六十岁。蔡元培与杜亚泉是道义相交的挚友,杜去世后,蔡在《杜亚泉君传》中对他的治学精神有一段生动的描绘:“君身颀面瘦,脑力特锐,所攻之学,无坚不破;所发之论,无奥不宣。有时独行,举步甚缓,或谛视一景,伫立移时,望而知其无时无处无思索也。”杜亚泉就是凭他深邃的眼光,独到的见解,探索的精神,在中国近代文化学术史上,创造了四个“第一”:1900年,杜亚泉在上海创办“亚泉学馆”(次年改名“普通学书室”),刊行科学书籍,培养科学技术人才。这是中国近代第一所私立大学。1900年杜亚泉在创办亚泉学馆的同时,出版《亚泉杂志》(后改名为《普通学报》),内容多为数理化论文和知识性文章,深受中国知识界的欢迎。清两广总督陶模对《亚泉杂志》尤为赞赏,他曾命下属官员普遍订阅。这是中国近代第一份科学杂志。1901年,普通学书室除继续出版科学书籍外,又编写出版语文、史地等教科书,其中杜亚泉所编的《文学初阶》,这是中国近代第一部国文教科书。1918年,由杜亚泉主编、13位专家合编历时12年、全书达300余万字的《植物学大辞典》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这是中国近代第一部专业辞典。

1904年3月,《东方杂志》由商务印书馆创办,为我国期刊史上首屈一指的大型综合性杂志。初为月刊,后改半月刊,至1948年12月停刊,共出四十四卷。它忠实地记录了历史风云变迁,是名人发表作品的园地。梁启超、蔡元培、严复、鲁迅、陈独秀等著名思想家、作家都在该刊发表过文章,杜亚泉、胡愈之等出任过其主编。于1999复刊,复刊后的《东方杂志》改名为《今日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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