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文期刊知识库 > 佛经翻译论文为例

佛经翻译论文为例

发布时间:

佛经翻译论文为例

很多佛教用语已经成了现代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了。比如我们用的词语:世界,刹那等等都是佛经翻译产生的词语。

好多成语什么的来自佛经…根据统计,佛教传入中国后,共为中国增添了三万五千多个新词汇,丰富了中国的文学内涵,像芸芸众生、前因后果、十方世界、十恶不赦、入海算沙、五体投地、大千世界、在劫难逃、劫后余生、一念之差、一尘不染、超凡入圣、称心如意、神通广大、冤冤相报、醍醐灌顶等等。还有有些佛经中的词太博大,就直接音译,以前看过篇文章说…“般若”一词就是樊语音译,念“波惹"…含概“智慧、灵气”这些意思,好象也是指沙漠中的一种花…另外用这类音译佛语起名字感觉很有内涵…

哇 这个好难 初一的我不太懂

佛经翻译论文

凡夫到成佛的经典“菩提道次第”一书“掌中解脱”

很多佛教用语已经成了现代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了。比如我们用的词语:世界,刹那等等都是佛经翻译产生的词语。

四大译经师分别是:鸠摩罗什、真谛、玄奘和不空,鸠摩罗什大师( 350 —409) 是我国后秦僧人, 魏晋时期(公元401 年) 来到当时的译经中心———长安, 在逍遥园译场内开始了他的译经生涯。他主持翻译的佛经典籍达四百卷之多, 翻译的质量, 在当时和后来都获得了很高的评价。《维摩诘经序》称他所译的经文“文约而诣, 旨婉而彰”, “曲从方言,乖不趣本”。《百论序》赞其“质而不野, 简而必诣”。后人称道他的译文“善披文义,妙显经心”, “众心惬服, 莫不欣赏”。近人梁启超则赞道: “鸠摩罗什者, 译界第一流宗匠也。”(《翻译文学与佛典》) 。先生曾在《佛教的翻译文学》中,根据罗什改“天见人, 人见天”一句译文为“人天交接, 两得相见”, 认为罗什反对直译。并说: “他的译本所以能流传一千五百年, 成为此土的‘名著’, 也正是因为他不但能译得不错, 并且能译成中国话。”这说明他译经的长处是在于语工。罗什的确是很讲究译文的文采的。据宋朝的陈善说: “予观鸠摩罗什及竺法护所译经: 法护曰‘大众团团坐, 努目看世尊’。罗什则云: ‘瞻仰尊颜, 目不暂舍’。不惟语工, 亦自省力。即此可以卜才之长短”。十分肯定他译经的文采。罗什自己也主张只要能存本质, 不妨“依实出华”。罗什虽然十分注重文采华丽, 但其翻译态度却十分严谨, 处理手法也很“折中”。例如他译经时总是紧跟原文的意旨, 务求准确达旨。僧肇评价他译的《维摩诘经》“陶冶精求, 务存圣意”。他自己也说过“存其本质, 必无差失”(《鸠摩罗什传》) 。这说明他在注意“雅”的同时, 对“信”也没有丝毫放松。而“文约而诣, 旨婉而彰”, 是说他注意“达”的方面。可见他是我国译史上在实践中遵循“信达雅”的翻译标准的第一人。《鸠摩罗什传》中还记载了他一段著名的翻译理论: “改梵为秦, 失其藻味, 虽得大意, 有似嚼饭与人, 非徒失味, 乃令呕秽也。”这是中国译学史上最早论及翻译文体与风格问题的, (“嚼饭与人”这一妙喻后来一直是译者的警示) 。说明他注意从文学的欣赏角度, 考虑文学品味。宋朝赞宁说:“童寿(罗什) 译法华, 可谓折中, 有天然西域之语趣。”(《宋高僧传》) 梁启超指出: “‘天然语趣’四字, 洵乃精评”, 并认为“自罗什诸经论出, 然后我国之翻译文学,完全成立。盖有外来‘语趣’输入, 则文学内容为之扩大, 而其素质乃起一大变化也。”(《翻译文学与佛典》) 也认为“翻译的文学到此方才进入成熟的时期”。如此看来,罗什对中国翻译文学的贡献是功不在禹下了。事实上, 鸠摩罗什所译佛经如《金刚》、《法华》、《维摩诘》等都是文学味很浓的佛经典籍, 其中的《维摩诘经》本是一部小说, 极富文学趣味。所以翻译中自然会触及审美层次。加之罗什从小精熟梵文胡语, 文化修养与文学造诣都很高, 即梁启超所说的“什即华梵两晓, 则游刃有余也”。这使得他具备了求工求雅的才能。又由于他对译文勤于推敲, 译风严谨,“一月余日, 疑难犹豫,尚未操笔”。所以译文达到了“会达方言,风骨流便”的境界。不过, 罗什倾向于意译, 更为直接的原因还是在于语言时代风格的影响。在罗什译经的时代, 正是我国美学正式建立的时期, 也是文风开始趋于华美,发生转型的时期。从曹丕的“诗赋欲丽”(《典论·论文》) 可以看出语言风格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所以翻译的语言也必然会受到影响。说的“在当日过度的时期, 罗什的译法可算是最适宜的法子”(《佛教的翻译文学》) 指的就是这个意思。罗什还是我国最早开设译场的译家, 他在逍遥园与长安大寺设立译场, 率弟子八千余人, 大规模地翻译佛经, 为后来设立译场在经验上提供了借鉴。他也是较早开展翻译批评的一位译经大师, 他考证了前人的译经, 批评其中的翻译与方法, 对旧译诸经中失旨的地方逐一校正, 使之“义皆圆通, 众心惬服”。真谛大师紧接罗什之后的是真谛(499 —569) 。《开元录》中说真谛“少游诸国, 历事众师,先习外典, 备通书奥”。时人称他是南北朝时期学识最渊博的译家。他于公元546 年开始译经, 译了《摄大乘论》、《俱舍论》、《唯识论》、《金光明经》等大量重要经典。据《高僧传》说, 二十三年中, 真谛所译经论、记传共有十四部, 合二百七十八卷, 另有自作义疏十九部。其所译《摄大乘论》对我国佛教思想的影响甚大, 成为南朝摄论学派的主要理论基础。真谛的翻译在质量与方法上都曾受到过当时及后人的高度评价, 如梁代名僧慧恺在《摄大乘论序》中盛赞真谛说: “法师(真谛) 既妙解声, 善识方言, 词有隐而必彰,义无微而不畅”。表明真谛的译文具有“信”“达”两全,“文”“质”兼备的品质。又说:“法师游方既久, 精解此土音义, 凡所翻译,不须度语……”。是说他在翻译中努力采用汉文, 尽量少夹梵字译音, 注重融会贯通,表达圆活。又说他翻译时“于一句中, 循环辨释, 翻复郑重, 乃称相应。”是说他译笔慎重, 译风严谨。真谛虽然没有留下条理化的翻译理论。但他的一些零星片断观点和见解却也显得精辟独到。如《高僧传》记载了真谛对他的翻译助手慧恺所说的一句话: “我有了你共译两论(《摄大乘论》与《俱舍论》) , 词理圆备, 吾无恨也!”可见真谛的基本思想是信达兼顾的。他提出的“词理圆备”也不失为简易明了的翻译准则。慧肇还在《摄大乘论序》中申明此论的翻译原则是: “翻译之事殊难, 不可存于华绮, 若一字参差, 则理越胡越, 乃可质而得义, 不可使文而失旨。故今所译, 文质相半。”序中所强调的翻译中不可求“文”而失“信”这一原则, 实际上也是真谛本人在翻译《摄大乘论》时所遵循的原则和所持的主张见解。玄奘大师第三位是玄奘(600 —664) , 他是我国唐代的佛经大译家。在他长达二十年间的佛经翻译生涯中, 先后共主持译出经论七十五部, 共一三三五卷。这个数字, 比其他三大译师所译卷数的总和还多六百余卷, 占唐代新译佛经总卷数的一半以上。印度学者柏乐天说: 玄奘“是有史以来翻译家中的第一人, 他的业绩将永远被全世界的人们记忆着”(《伟大的翻译家玄奘》) 。玄奘译经的质量, 也达到了极高的水平, 佛教史家们把玄奘的译经称为“新译”,证明是他开了佛经翻译史上一代新风。道宣说玄奘译经“出语成章”,“词人随写, 即可批玩”(《续高僧传》) 。《大唐西域记》中说他“览文如已, 转备犹响”。表明他精熟两种语言, 又深通佛理, 翻译的质量独步一时。梁启超认为玄奘“意译直译, 圆满调和, 斯道之极轨也”。其所以如此, 正如柏乐天所说, 他“是把原文读熟了, 嚼烂了,然后用适当的汉语表达出来”。可见他是何等精于翻译之道。他的翻译手法也十分高超。据柏乐天与我国学者张建木考查, 他在翻译中娴熟地运用了补充、省略、变位、分合、译名假借、代词还原等翻译技巧。正是这些技巧的娴熟运用, 使得他的译文在形式与内容上达到了高度的统一。玄奘在中国译史上的另一杰出贡献是他主持的译场, 组织严密而完备, 从译主到监护大使, 前后共十一道程序, 层层把关, 最大限度地保证了译经的质量。特别是其中的“证义”(审查译文与原文的意义) 、“缀文”(使译文表达符合汉语习惯) 和“润文”(从修辞角度对译文润饰) 三个层面, 保证了译文的“信达雅”。玄奘提出的著名的翻译理论是“五不翻”, 所谓“不翻”就是音译, 即对于原文中的神秘语( “秘密故”) 、多义词( “含义多故”) 、中国没有的物名( “此无故”) 、久已通行的音译词( “顺古故”) 、以及为宣扬佛教需要的场合下所用之词( “生善故”) ,皆宜不翻, 照写原音。在佛经翻译时期, 许多佛经译者大体都遵循这一原则, 所以汉语词汇中才出现了大量汉化的外来语如“菩提”、“三昧”、“罗汉”、“菩萨”、“般若”等等。应该说, 玄奘的“五不翻”理论, 对于传译那些在汉语中无恰当表达形式的梵语,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语的含义, 处理翻译中因文化和语言导致的差异, 以及文化交流, 都有着积极的意义。只是这一译法所受限度太大, 稍有不慎, 就会使译文读来象钱钟书所说的那样, 是“正穿屈曲崎岖路, 又听钩舟格磔声”了。不空三藏最后一位是不空(705 —774) 。不空十五岁时拜金刚智为师, 此后便一直参与译场翻译。《贞元释教录》记载, 不空一生中曾改译《仁王般若经》二卷, 重译《密严经》三卷与《文殊师利佛刹功德庄严经》二卷。翻译了大乘及密教经典共一百一十部, 总计一百四十三卷。其中所译《金刚顶经》是密宗的重要经典。不空在翻译理论上不及他前面的三位大师, 但据圆照《贞元释教录》记载, 他刻苦学法, “通彻”所译诸经, 并遍游天竺, 广求密藏与各种经论, 获罗尼教《金刚顶瑜伽经》等八十部, 大小利经论二十部, 共一千二百卷。他的翻译态度十分严谨, 凡是所译经文, 必须经过悉心研究, 然后动笔翻译。所以他翻译的经文, 质量受到当时人们的极高赞誉。可见, 他虽然没有留下成文的理论见解, 但其翻译思想却是很明确的, 那就是注重译文的质量, 用今天的话来说, 就是讲求精品意识。他在世时居灌顶师位达四十余年, 受到“朝野倾心敬奉”, 也说明了他在译经事业中的卓越成就。

佛经翻译论文题目

季羡林,生于1911年8月,原籍是山东省清平县(现改归临清市),家庭是农民。父亲和叔父幼丧父母,家里贫无立锥之地,被迫逃到济南谋生。经过艰苦奋斗,叔父终于在济南立住了脚。我于七岁离开父母往济南依靠叔父,在那里上小学、初中和高中。1930年高中毕业,考入北京国立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后改外国语文系)。1934年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回济南任母校山东省立济南高中国文教员一年。1935年被录取为清华大学与德国的交换研究生。是年秋赴德,人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解放后任原职。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8年兼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与北京大学合办的南亚研究所所长。1984年,研究所分设,改任北京大学南亚东南亚研究所所长。从中学时代起,我就开始学习着写一些东西,也曾翻译过一些欧美文学作品。上大学后,念的是西方文学,以英文为主,辅之以德文和法文。当时清华大学虽然规定了一些必修课,但是学生还可以自由选几门外系的课。我选了几门外系的课,其中之一是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这门课以《六祖坛经》为课本。我从来不信任何宗教,但是对于佛教却有浓厚的兴趣。因为我知道,中国同印度有千丝万缕的文化关系。要想把中国思想史、中国文学史搞清楚,不研究印度的东西是困难的。陈先生的课开扩了我的眼界,增强了我研究印度的兴趣,我学习梵文的愿望也更加迫切了。1935年我到了德国。德国对梵文的研究是颇有一点名气的,历史长,名人多,著作丰富,因此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外国许多梵文学者是德国培养出来的,连印度也不例外。我到了德国,人哥廷根大学,从瓦尔德施米特(Waldschmidt)教授学习梵文和巴利文。他给我出的博士论文题目是关于印度古代俗语语法变化的,从此就打下了我研究佛教混合梵文的基础。苦干了五年,论文通过,口试及格。以后,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应召参军,他的前任西克(EmilSieg)教授年届八旬,早已退休,这时又出来担任教学工作。这位老人待人亲切和蔼,对于我这个异域的青年更是寄托着极大的希望。他再三敦促我跟他学习吐火罗文和吠陀。我今天在这方面的知识,都是他教导的结果。我毕生难忘我的德国老师们。在德国十年,我主要致力于语言的研究,对于印度古典文学很少涉猎。但是回国以后,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我喜欢的那一套印度古代语言,由于缺少起码的书刊资料,不管我多么不愿意,也只能束之高阁;研究工作无法进行。在科学研究方面,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现在干些什么呢?我徘徊,我迟疑,结果我就成了一个“杂家”。有什么饭,就吃什么饭;有多大碗,就吃多少饭。这就是我当时的指导思想。于是,我研究印度史,研究中印文化关系史,研究印度佛教史,翻译和研究梵文文学作品也成了我的主要工作。对于中印文化关系史的研究,我很早就有兴趣。在德国求学时期,遇到有关资料,我随手札记。回国以后,既然研究印度古代语言和吐火罗文有了困难,我就更加注意搜集中印文化关系史的资料,写过一些文章。五十年代中期以后,集成了一个集子,名之日《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957年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八十年代初,我把这个集子进行了改编,把有关印度古代语言的,用德文、英文和汉文写成的论文,编成了一册,名之曰《印度古代语言论集》,1982年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把原有的有关中印文化关系的文章和五十年代以后新写的与此有关的文章编在一起,名之曰《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1982年由三联书店出版。至于翻译,五十年代初,我翻译了一些近代德国作家的作品,其中有托马斯·曼的短篇小说等等。翻译最多的是安娜·西格斯的短篇小说,已经集成了一个集子《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从1957年起,我陆续翻译、出版了古典梵文名著《沙恭达罗》、《优哩婆湿》、《五卷书》、《十王小传》(选译)等等。从1973年起,翻译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这一部书在印度文学史上和世界文学史上都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对南亚东南亚各国有很大影响。有很多印度各种语言和国外许多语言的译本。它对中国也有影响。蒙、藏和新疆地区,以及云南少数民族地区,都有罗摩的故事。《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形象也显然受了它的影响。但是却一直没有汉文译本。在过去,翻译这样一部规模巨大的史诗,对于我这个行政工作和社会活动都非常繁忙的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但是,当时所谓文化大革命还没有结束,我头上被戴上的那一大堆可怕的帽子,一顶也没有摘。我被命令到一座学生宿舍和系办公室合在一起的大楼里,去看守大门,传呼电话分发信件。后来不知怎样一来,我又成了教师,教一点英文。总之,我是靠边站,除了上面说的那些杂事之外,什么事情也不管。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好时机,我从1973年起,用了五年的时间,终于把这部长达二百多万字的巨著译完。这使我感到十分欣慰。198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罗摩衍那》第一册,到1984年完全出齐,共八巨册。与中印文化关系史有关的工作,我也做了一些。主要是同一些同志共同校注了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中华书局于1985年出版。陕西人民出版社于同年出版了《(大唐西域记)今译》。同年,广西漓江出版社还出版了我翻译的《家庭中的泰戈尔》。现在正写一部《糖史》。吐火罗文的研究,由于缺少资料,已经中断了多年。1981年起又收拾起来。因为在1975年新疆吐鲁番地区出土了一批吐火罗文A(焉耆文)《弥勒会见记剧本》残卷。我受新疆博物馆的委托解读这些残卷。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进度比我预想的要快得多,从1982年起,我在国内外一些杂志上用汉文和英文发表了一些论文。将来准备把全部残卷整理成一部书出版。有人可能认为,搞一些枯燥的语法现象同艰深的宗教理论,会同文学翻译与创作有矛盾。也许是因为我在两方面都搞得不够深,我倒没有感到有什么矛盾,反而觉得有利于脑筋的休息。换一个工作,脑筋就好像刀子重新磨了一样,,顿时锋利好用。五六十年以来,我就是这样搞下来的。我不但翻译文学作品,自己也从事创作。少年时代大概也写过诗。从高中起就专写散文,迄今未断。已经出版了四个散文集:《天竺心影》,1980年,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朗润集》,1981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季羡林选集》,1980年,香港文学研究社出版;《季羡林散文集》,1986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第五个集子《万泉集》也已出版。个人回忆录《留德十年》也在排印之中。从上面叙述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这一生是翻译与创作并举,语言、历史与文艺理论齐抓,对比较文学、民间文学等等也有浓厚的兴趣,是一个典型的地地道道的“杂家”。

天下没有完美的人。多看人家的长处,来补自己的短处。少讲人家的短处,锻炼自己的涵养。一个人心量的大小决定了他事业的大小。

我现在只谈我是怎样研究起梵文来的。我在大学念的是西方文学,以英文为主,辅之以德文和法文。当时清华大学虽然规定了一些必修课,但是学生还可以自由选几门外系的课。我大概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杂家,爱好的范围很广。我选了不少外系的课。其中之一就是朱光潜先生的“文艺心理学”。另一门是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后者以《六祖坛经》为课本。我从来就不相信任何宗教。但是对于佛教却有浓厚的兴趣。因为我知道,中国同印度有千丝万缕的文化关系,很想了解一下,只是一直没有得到机会。陈先生的课开扩了我的眼界,增强了我的兴趣。我曾同几个同学拜谒陈先生,请他开梵文课。他明确答复,他不能开。在当时看起来,我在学习梵文方面就算是绝了望。 但是,天底下的事情偶然性有时是会起作用的。大学毕业后,我在故乡里的高中教了一年国文。一方面因为不结合业务;另一方面我初入社会,对有一些现象看不顺眼,那一只已经捏在手里的饭碗大有摇摇欲坠之势,我的心情因而非常沉重。正在这走投无路的关键时刻,天无绝人之路,忽然来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有了到德国去学习的可能。德国对梵文的研究,是颇有一点名气的,历史长,名人多,著作丰富,因此有很大的吸引力。各国的梵文学者很多是德国培养出来的,连印度也不例外。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我那藏在心中很多年的宿愿一旦满足,喜悦之情是无法形容的。 到了德国,入哥廷根(G?ttingen)大学从瓦尔德施米特(E?Waldschmidt)教授学习梵文和巴利文。他给我出的论文题目是关于印度古代俗语语法变化。从此就打下了我研究佛教混合梵文的基础。苦干了五年,论文通过、口试及格。由于战争,回国有困难,被迫留在那个小城里。瓦尔德施米特教授应召从军。他的前任西克(E?Sieg)教授年届八旬,早已退休。这时就出来担任教学工作。实际上只有我一个学生。西克教授是闻名全世界的研究吐火罗文的权威。费了几十年的精力把这种语言读通了的就是他。这位老人,虽然年届耄耋,但是待人亲切和蔼,对我这个异邦的青年更是寄托着极大的希望。他再三敦促我跟他学习吐火罗文和吠陀。我却不过他的美意,就开始学习。这时从比利时来了一个青年学者,专门跟西克教授学习吐火罗文。到了冬天,大雪蔽天,上完课以后,往往已到黄昏时分。我怕天寒路滑,老人路上出危险,经常亲自陪西克先生回家。我扶着他走过白雪皑皑的长街,到了他家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薄暗中,然后才回家。此景此情,到现在已相距四十年,每一忆及,温暖还不禁涌上心头。 当时我的处境并不美妙。在自己的祖国,战火纷飞,几年接不到家信,“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没有东西吃,天天饿得晕头转向,头顶上时时有轰炸机飞过,机声震动全城,仿佛在散布着死亡。我看西克先生并不在意,每天仍然坐在窗前苦读不辍,还要到研究所去给我们上课。我真替他捏一把汗。但是他自己却处之泰然。这当然会影响了我。我也在机声嗡嗡、饥肠辘辘中终日伏案,置生死于度外,焚膏油以继晷,同那些别人认为极端枯燥的死文字拼命。时光一转眼就过去了几个年头。

佛经翻译论文格式

[2] [美]Bruce EC++编程思想[M]刘综田,等,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3] [美]William Ford,等 数据结构C++语言描述(第2版)[M]陈君,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CICI你好,单单只是《翻译》这种论文有很多方向,而且题材很广,可以用中英文写,你可以考虑你的特长与兴趣,如果没有特别要求,我还是推荐名著片断翻译吧,用中文写比较简单。可以是《傲慢与偏见》、《简爱》,《呼啸山庄》,《茶花女》等片断的翻译,最好在文章里加一点翻译的技巧内容(可以在网上找),还有加上你自己对这篇翻译片段的评价就最好了。毕业论文应包括:封面、论文提纲、标题、论文摘要、正文、注释、参考文献。对所引用的文献论文中必须注明引用著作的书名或论文名、作者、出版单位(或期刊名)、出版时间及页码,引用其他参考材料也应注明资料来源。封面:如果要打印出来就加个封面,这样效果比较好,至于封面怎样随你自己设计,别忘了写题头。如“2003级**系**班学生毕业论文”。另外一页:文章格式1,论文题目____(不多于25字)2,班级___(学号)___3,姓名____4,指导老师(如果有就可以写上)_____5,论文摘要;摘要150—200字。6,关键词:关键词排在摘要的下方,左对齐,选3-8个词语,使用规范汉字7,正文内容:毕业论文的内容容量应与所给予的时间及学分相适应,字数是按各个学校规定的,翻译的一般要5000字左右8,注释:不得少于10个,格式采用“著者/出版年制”,即“序号,作者姓名,文献题目,发表的刊号,年,卷,期,页码”。序号采用“[1][2][3]……”形式。8,参考文献:如果在文章中引用的一些语句,评价等是摘自某些书的,你就要在论文末尾注明这句是出自哪本书(书写格式是:〔编号〕,作者,书名,出版单位,年份,版次,页码),这样就可以增加你文章的可信度!7,附录:包括放在正文里过于冗长的公式,以备他人方便阅读所需的辅助性工具,重复性的数据图表.论文使用的符号意义,单位缩写,程序全名以及有关说明.(写翻译这种论文可以不用)8,打印日期

外文书籍的中文翻译版本作参考文献,格式应该如下所示:[1] [美]Bruce EC++编程思想[M]刘综田,等,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0。[2] [美]William Ford,等 数据结构C++语言描述(第2版)[M]陈君,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3。原作者译文名[M]译者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引文页码。参考文献标准格式是指为了撰写论文而引用已经发表的文献的格式,根据参考资料类型可分为专著[M],会议论文集[C],报纸文章[N],期刊文章[J],学位论文[D],报告[R],标准[S],专利[P],论文集中的析出文献[A],杂志[G]。格式代号根据参考资料类型可分为:专著[M],会议论文集[C],报纸文章[N],期刊文章[J],学位论文[D],报告[R],标准[S],专利[P],论文集中的析出文献[A],杂志[G]。电子文献类型:数据库[DB],计算机[CP],电子公告[EB]。电子文献的载体类型:互联网[OL],光盘[CD],磁带[MT],磁盘[DK]。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参考文献标准格式

佛经翻译论文怎么写

佛学问答类编(密宗第十一) 李炳南老居士解答 十一、密宗 问:金刚上师的解释如何?(永康) 答:详释甚繁,兹从略:金刚者,坚固不坏决定成就之意。佛如是,法亦如是,上师者,即至高无上之尊师也。 问:现在有几位金刚上师?(永康) 答:藏密有红黄两大派,尚有其他派,在台出家众,有黄教甘珠尔瓦呼图克图等,在家众,有红教屈文六上师等。 问:诺那上师是生于何时?圆寂于何时?是哪地方出生的?(永康) 答:诺那呼图克图,籍是西藏,生时不详,圆寂于一九三六年之时。 问:持哪一种咒最得益?(翁慧欣) 答:诸法平等,无不得益,但须契机,尤须论所修目标何在,始能检修何法。佛为医王,法为灵药,药须对症,法须切其愿也。 问:我国在何时方有使用陀罗尼经被?是否从我国西藏传入?(永康) 答:陀罗尼经被,皆系梵文,或由藏地传入。但知前清时代,王公大臣死后,奉旨赏给,而普通官民不得擅用,今则无禁矣。再往上追,无书可稽,则不可知。 问:往生咒之功用,为助往生极乐,未悉大悲咒及其他各种咒语功用为何?(蔡世芳) 答:大悲咒所用甚广,世间息灾增益,出世断惑证真,持之均得助力。他咒各有其名,顾其名可思得其义矣。若解圆义,则法法一如,可以互得其用。 问:往生咒或名“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如何解释?(永康) 答:此二名乃系一事,不过一详一略耳。兹释其繁者,“拔”是拔除,“一切业障”谓种种之罪业,生出种种之障碍,使所修难成,“根本”喻业障之深固,如树之有根,盘结坚牢。“得生净土”谓是如愿获得,生指神识托生之处,净土指极乐世界之清净国土。“陀罗尼”译为总持,乃不失成就之义,其类有四,此处单指咒陀罗尼。合讲即是此咒有二种大用,一、所有一切罪业,一切魔障,虽则如树有根,发生碍道之力,而咒力能尽拔除之,不使有余。二、且能承此咒之威力,决定得生极乐净土。 问:念往生咒是助自己往生为目的,抑是助外生多劫所结来的众怨仇超生为目的?(吕慧良) 答:一体万用,第看心及回向如何耳。 问:心经“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请为详解!(张鸣声) 答:此系咒语,按五不翻例,属于秘密不翻,区区遵之,亦不强作解释。 问:准提咒开首“稽首皈依苏悉帝”等之四句,是否持诵十遍百遍千遍,须要连续持诵,抑或开始诵一遍可亦,与及以方言白话诵之可否?(黄涵) 答:首四句为偈,下方为咒,偈诵一遍,咒或为千,亦称如仪。设欲每遍皆诵偈,亦无不可。惟以方言白话诵法下问,颇感不明来意,因偈文简单,且有梵语,如翻成白话,不善文者,不但语意未周,且必络索冗长,更感不便。 问: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大明咒是何意义,请详解之?(张维明) 答:此属秘密,古人有不许翻译之例(近代有解释)。盖咒忌心分别,不解其义,不起分别,易于成就。 问:大悲咒及其他咒内很多字不认识,字典内又查不出,佛学辞典又无注音符号,请朋友教,又担心发音不准,将来转教与人,更成问题,请解决!(蒋俊义) 答:密咒重师承口传,当地若无金刚上师,可向比丘僧而常持是咒者求授。若求音确,必须梵音。汉音久多讹误,如二合三合四合等音,往往读为二字三字四字,此其最著者,即单字音,亦多汉藏各省之不同,演变如是,不必拘泥矣。但得比丘传授,心存诚敬,自有灵验。 问:大悲咒之第二句,南无阿唎耶的“阿”字读什么是为准确?(唐桂兰) 答:阿字音从喉咙发,即能得其准音。 问:变食真言诵咒施食,既能使金翅鸟及饿鬼获得饱满,何以不能回向社会饥人,个个得食?(李孟泉) 答:金翅鸟性食龙,佛为救龙,故施食与鸟,此有一段公案,免赘不叙。饿鬼道本无食品,故咒变之,人道本多食品,故不须咒变。前两道皆有食品矣,其两众得食与否,尚视其有无障碍为断!鬼道目连尊者之母,食方近口,即变为火,即一例也。人不能遍得食,又何足怪。且佛家印经及拜忏等,常有刀兵饥馑,悉皆灭除,种种咒愿,又何尝不为饥人回向哉。 问:“活佛”,这个很宝贵的称呼,是否密宗的修行人,统统可以使用的,抑或要经过一种的过程,具有特别资格的密宗大德才能使用?(李永茂) 答:对于传法之金刚上师,方以此号尊之,非学密者一概可称也。 问:白衣大士咒:初称佛号三遍,后从南无佛起至波罗密止为一咒,若要连诵几十遍时,可从南无佛念起,或是遍遍都要三称佛号念起?不在佛前,在任何地方或行、立、坐、卧都可能持诵?(尤彩华) 答:只初诵三称即可。行住坐可称,卧只许心转,不宜出声,恐涉不敬也。 问:佛法是依法不依人,何以密宗要依金刚上师口传音,不依原译音。(暂梁) 答:字在纸上,会自动发音乎?不有师父,音何能准,原译之音,究属何音,能诵出乎?凡属学问,必有师承,岂独密宗。若传法者未离经义,学者依之,正是依法也。 问:密宗专门持咒效验最灵,有现身成佛的,有求功名得功名的,有求富贵得富贵的,求聪明得聪明的……现在有人依此专门持咒去买爱国奖券是可以中奖否?(潘玉泉) 答:佛法之大用,在了生脱死,次则灭罪消愆,拔苦与乐。罪愆消,苦尽拔,乐却生矣,然亦有一定之限度,非许其逞贪纵欲也。有《可许则许》一书,解说甚详,倘漫无限度,则非分之事甚多,一律许之,不独害世,恐亦不利于己。 问:持咒与念经功德,有何不同?诚如您在莲社说法“放下万缘,一句洪名”自然深信不疑,但因持咒成习,一时改不过来,尤以自认这是一种好习惯,不改可否?(张文炳) 答:上手功夫,不宜抛掉。但持咒以外,再加佛号可矣。 问:听说有学密宗的居士功夫很好,但是不吃素,请问这种行为当生能不能成就?(慧心) 答:学密吃素者甚多,并非一律吃肉,若吃肉之密宗居士果然功夫很好,自有他的成就办法,非他人所知。 问:密宗礼佛,合掌先安在顶上,又向口前一安,是什么意思?(三三) 答:密宗礼佛,同时持“嗡阿轰”三字,观想色光,即将此三字安于顶喉心三处,然后方拜,合掌安三处者,即此意也。 问:密宗供佛,有将其皈依之喇嘛,安在释加佛上者,是不是错误?(三三) 答:这是密宗的仪规,显宗是三皈依,密宗是四皈依,第一先皈依金刚师,因无师先导,而自不知三宝,故对金刚上师,恭敬第一。 问:请问真言宗(密宗)的归宿点,是否也是西方极乐世界?(维宝) 答:密宗法门甚多,其中破瓦法等即是往生极乐者,其余各有各之归宿,并不一致。 问:国人持咒是否以国语发音方为正确,若以方言发音其功用有否失效?(蔡世芳) 答:咒属密部,按规应依密宗仪式传授,必经金刚上师灌顶口授。金刚上师,皆系师承梵音,依此方为准确。但梵音并非如汉字一字一音,每多二合乃至四合,吾人念者,竟将二合念成二字,四合念成四字,甚将二合念一音,如多咒开首之“唵”,本为“乌唵”合音,读“嗡”,普遍唯读一“唵”字,学密宗者,则二合“嗡”音。据上所述,能经金刚上师口授,应读所受之音,否则但存恭敬随顺方音,不必再改国音,缘国音与梵亦不符也。 问:凡咒保持梵音不翻,神鬼听懂就能达到目的,人听不懂没有关系,可是本来咒是人作成的,听不懂念来究竟意义又不解,希望要理解重要诸咒的大意,有什么方法可求?(吕慧良) 答:能研梵文,即解其意,例普传之大悲往生药师般若等咒,亦有加注释者,不过其义不周。惟持咒之法,在于三密相应,自有不可思议力量,对方纵不懂,亦蒙其益,如乘飞机。虽不解其机构,乘之者,定能被载远游耳。 问:禅宗第一祖摩诃迦叶尊者,于结集法藏后,曾宣示“佛所制者,我等应行;佛未制者,我等莫制”。密宗乃禅宗第十四祖龙树大士所创。除托佛演述之大日及金刚顶等经外,所有一切法规仪规,均其制定。未审是否迦叶尊者所示,有无抵触?虽然凡已见性者,均可称之为佛,龙树大士亦是见性者,当然称佛。但迦叶尊者所称之佛,乃尊释尊而言,幸赐教。(赵超) 答:迦叶尊者,虽有此语,而佛所制者,亦未能一次集尽,故继续有多次之结集。至于法轨一事,师其原意,不妨随地随宜,少加权变。如中国之三衣,已与印土不同;单腿胡跪,今多不行;密宗之红色甘露,中国多以茶水代之;凡此均不可以抵触论。至云佛之一字,自有藏通别圆之区别,最显者,缘觉亦称佛,岂可与三只圆满者同日语哉! 问:请详细指示持诵大悲咒的仪式!(尤彩华) 答:持咒之规矩,必须经过金刚上师灌顶,方得传授。惟十小咒及大悲咒等,后定为丛林日课,即多不经上师传授,自己习诵。是以观想,结印诸法,已不讲究矣。但能诚敬诵持,亦有灵应!所询大悲咒之持法有三:一、为拜忏行法,此有忏本可参。二、须依金刚上师之传授,手结印、意观想、口诵咒,此之谓三密相应(一、非平时所作;二、无金刚上师不能习)。三、但存诚敬,一直念去即可,不必求仪式也。(附大悲咒普通结印法)诵时两手合掌,右大指扣在左二指之根间,再以左大指加在右大指之上,诵到“婆夜摩那娑婆诃”句,即将两小指展开;“悉陀夜娑婆诃”句,展两四指;“摩诃悉陀夜娑婆诃”句,展两中指;“悉陀喻艺室皤啰夜娑婆诃”句,展开二指;诵到最后“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句,两中指左上右下一交插;“南无阿唎耶”句,再以两中指右上左下一交插,“婆罗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句,合掌如故。此印不须上师传授,乃公开者也。 问:“密”之修习法,与印度瑜伽术部分似乎相同,如持咒,结印,坐式,修气脉,明点等何故?(李明扬) 答:佛法中之密宗,即称瑜伽宗,法相亦称瑜伽,瑜伽中文为相应之义。至于印度之瑜伽术为何,区区未闻,同异难论。至云持咒结印,坐式,气脉,明点何故,可参考前一答。各有各之含义,各有各之表显,若笼统答覆,无非取其瑜伽而已。 问:藏密之“破瓦”与“大手印”,两者在修习法上有何区别?修气脉,提明点,醒拙火是否为两者之原则共有法?(李明扬) 答:未学密者,不必问此,一法有一法之仪式,结印观想持咒,各法各别,简单说之则不解,详细说之,等于著述,亦非本栏范围。中脉与明点,虽属两事,然有联带关系。密宗注重受金刚上师之灌顶,亲依传授,不许随便谈论,以涉盗法卖法之嫌。区区于密,固有一知半解,然不作上师,故不传法。桃园大溪有传红密者,台北有传黄密者,居士有志,可往求之。 问:《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卷下四四面,变食真言,念时有否手印?(郭无垢) 答:凡属密法,皆以观想结印持咒三者并行为原则,观与印必经上师亲授,方无错谬,惟书既不载,后人故只以持咒一端,但心诚作之,亦能感格也。 问:《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四六面之济饿鬼谓于晨朝及一切时,白日非鬼境界济之是否得益,究应于何时为宜?(学人于晨暮各施一次)(郭无垢) 答:一切时,是不限于某时也。居士朝暮通行,有何不可。 问:济鬼施食,是否须要观想。如金刚经云“不住相布施等”施食时无杂念亦不观想可否? 答:观想与金刚经所示之“不住相布施”,意义不同,切勿误解,施食不会观想,自不必强作。但应不断持咒以除杂想,若杂想起,其所施食,即随其想而变所想之事矣。 问:贵刊有写大悲咒之感应,请录出大悲咒之念法,不知同意否?(邱福慧) 答:学咒有二法,一:依密宗仪式,受金刚上师之灌顶,然后亲口传授,学者依其音而修持,此为正规。二:传密之金刚上师,不能处处皆有,或求曾诵修之人学习,不问其读音如何,只存恭敬修持,此为方便。前者有观想,结印,拼音,可谓有“念法”,后者求长诵之人依书传音,为方便“念法”。笔答者,只能于纸上写字,不能于纸上发音。 问:据说印度有无上瑜伽经典,依法修行能即生解脱,不待来生,当今印度雪山,圣熙福难陀尊者,便是依此无上瑜伽勤修十年而获亲证圆满、光明、清净自性的。彼获证后,以慈悲度生大愿,遍设神圣生命学会于香港,南洋新加坡等地,并常以“神足通”——法身,指示各地弟子之修持法,或在诸弟子入定时显示,或在梦中显示。此事实否?又彼尊者所证何果位?(李明扬) 答:佛法多门,总括为显密二宗,瑜伽经典,即密教法也,显密各法,传授须契根器,成就皆赖修功,契机功纯者成就速,反之则成就迟,不过各法,有重自力与重二力之不同。至于心专功纯,密有感而显亦有感,密即生成就,而禅净皆是即生成就也。彼尊者区区未曾参谒,何敢妄测高深。 问: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何唤作着魔?学佛浅说内中云:每日要诵楞严咒大悲咒,即能消灭魔障。莲友中每每遇着不顺时就退转,望详细开示 除魔之法!(林宽修) 答:道乃我心,魔亦我心,起妄即魔,显真即道。是理即道,昧理即魔,为顺逆所动即魔,不为顺逆所动即道。精进即道,退转即魔,是道魔皆在于心,不关外来。楞严咒与大悲咒,固可却魔,六字洪名岂能不却魔耶?果念到一心不乱,道尚不可名,安得尚有魔在,居士问却魔之法,即一心不乱是。 问:藏密中有中阴救度密法,其功效如何,未习密宗之人,依法行之有效否?(洁园) 答:显密功效无二理,功夫成熟,则行法有效,功夫不熟,则行法无效,效与不效,在乎行法之人,而不在法。 问:闻说:密宗的光明咒,持念的人,往生很有把握,我们修净土的学念,有益吗?是否盗法?(白张文适) 答:大灌顶光明真言,依法咒沙咒米,专为加持亡者,然持法者当亦有益。往生把握,是指被加持者,加持人不修净功,自亦不能往生。密宗规矩,经人传授,乃系正受,不名盗法。 问:修密宗“破瓦”是什么?有何妙处请指教。(陈冠仁) 答:“破瓦”,乃是开顶之法,使神识从顶而出,亲近阿弥陀佛。平素如此,临终如此,密宗中之往生净土法也。(“破瓦”有多种之法,但必须经金刚上师传授,方能修。) 问:或有持咒诵经而能梦见圣境及佛菩萨圣相,或有任持任诵均不能见到,不知其差何在?两者何属究竟?(吴明安) 答:修行人以无梦为佳,若有梦而能现圣境,亦是瑞相。但不可执着,思常得梦,初学人不解心性之理,执着恐招魔境。次问见不到者,亦有分别,如任何梦皆无自佳,倘有乱梦而无此境者,自是功夫欠专耳。 问:陀罗尼经被,用以盖死者之尸体,因值咒力,得生净土,是否要大德加持过方生效力?(李福民) 答:密宗仪式,一切皆须经过加持,方为相应。至云效力与否,是又在诚敬如何耳。 问:密宗“红密”与“黄密”此二法有何分别,学密者应学何法。(吕净安) 答:红密始自莲花生大士,多讲顿修,学者衣红,故以红教呼之。黄密始自宗喀巴大师,多主次第,学者衣黄,故以黄教呼之。应学何法,各有所长,各随其机。 问:“白衣神咒”学人疑为“外道”伪造,其实此咒是否“外道”伪造?(吕净安) 答:此咒普遍流行,然藏中未载,故说为伪。且此咒语之组织,梵汉混杂,更令人生疑。细味之,开首为诵皈依,结尾乃是回向,惟中间是咒。究其竟语为何,须求通晓梵音者证之,方能定其是外非外也。 问:学密者应受“金刚上师”传授密法。“金刚上师”是否指“活佛”。(吕净安) 答:金刚上师,有活佛为者,非活佛亦能为之。 问:密咒如军中秘密号令,不可讲解,为何“某”法师,还著有“大悲咒讲解”其中七十四句,还有七十三位神相,此实否?(吕净安) 答:秘密不翻,乃晋唐各译经大师所定,自宜顺从。某版之大悲咒增加图解,是否深解梵音,(咒不尽为梵语)有无错译,尚在其次,已显与持咒之密意不契。区区学浅,言恐无当,按依法不依人之训,莫如从古不从今也。 问:“楞严神咒”甚长难受持,如受持最后之八句“正楞严心咒”可否?受持此八句与受持全咒是否有差别?(吕净安) 答:若解圆意,八句未尝不可,闻尚有专持六字咒心者,惟须至心诚敬,而不起分别,自然感应无差。 问:三藏十二部经典是否包括“密乘”?(李明扬) 答:包括有密部。 问:“密宗”法门是否为释尊亲口所宣,若是则据何经典?(李明扬) 答:密部法门甚多,有佛说者,有祖说者,有载藏经中,有未经翻译而为西来之上师口传者。 问:蒙山施食经文中所念的“佛子所造诸恶业”是什么意思?(江宽玉) 答:此为华严经中之一偈,后人取作忏悔之用。蒙山施食,原为救济饿鬼,彼等罪业所障,故咽细喷火,不闻水名。念此偈者,意为先与求忏消罪去障,然后与食,方能入咽也。 问:蒙山施食如果没有法师领导,在家二众可如法举行否?(翟孟秋) 答:蒙山施食,系密宗之法,有观想结印,本重师传,如得其法,行时不限缁素。但作佛事,要在至诚,徒尚表面,且恐有慢法之咎。 问:暮课所念的蒙山施食,请大德劳心慈悲说明蒙山施食的原因及其意义吧?(弘宗师) 答:蒙山乃四川之山,宋时有不动法师,驻锡修道,师以诵持功德,常回向六道,而鬼狱两道饥渴最苦,特依密宗诸法,咒施水食,以济其苦,此原因之大意也。 问:持大悲咒时应作如何观想?(翟孟秋) 答:凡咒皆有观想,专修密者作之,各有其师父,不受金刚上师灌顶者,不得而知,但一心诚敬,即有感应。大悲咒十小咒等,久成秘密公开,只要恭诵便佳,不必观想。 问:佛前供养之茶水表布施,涂香表持戒,花表忍辱,香表精进,烛表智慧,饼果表禅定。此理何在?(何美枝) 答:水性长流普润,滋生万物,故表布施。涂香去垢,身心清凉,故表持戒。花开如笑,如无瞋容,故表忍辱,香遭焚烧,其馨愈远,故表精进。烛灯光明,照除黑暗,故表智慧。饼果食品,道者禅作资粮,故表禅定。 问:夫子曾修密有年,敢问是否有解宿怨冤咒语,若有未拜金刚上师,可否持念?后学怨憎会苦实大重。(李定超) 答:法法平等,一体万用,各经各咒,皆能解冤。密咒亦多公开者,但能诚心,可不经上师灌顶。若不诚心,虽灌顶而无益,心存结冤,虽诵密咒,冤亦不解。 问:密宗不戒口,仍可吃荤,其理何在?(吴任辉) 答:台端既未学密,言之亦恐难解。而密宗亦非全不素食,各言各事为佳。 问:昔日释迦如来运用佛顶神咒力消摩登伽女的爱欲心,令她成精进林,今日之下,何以没有高僧大德也用神咒力来消众生的爱欲心,使一般众生精进道力坚固呢?(周慧德) 答:爱憎二心,乃生相无明之我,非有大精进之功,恐不易断。密咒加持而消,实须具种种因缘,而后得以成就,非只一咒即消也,应仔细研经,当知其然。以咒力论,亦是佛之咒力,今虽有持密之高僧大德,而其成就尚未证佛,其咒力自然不能比佛。居士尚是自己精进为是,不必侥幸希望他力。 问:咒语,凡人不知其真义,常读何益?再此咒语,译此字音不一致,何取?何从?对于读咒得益,有无妨碍?(郝传森) 答:咒语乃密宗之法,其语不专属梵文,闻六道之语皆有之,故不主翻译。法重于口授其音,不起分别,此外再结印观想,三者和合,主诚主一,诚则能感,一则能应也。世界语系复杂,翻译音不尽同,并不为怪,即今日之中英翻译,亦是大同小异。必求不至大错,须通梵文,否则诚心诵之可耳。 问:佛教密宗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及“唵哑吽”外道为什么利用此咒作为符,为人安宅治病等用。(吕理由) 答:若言密宗,虽佛教徒,而未入坛灌顶受法者,亦多不解所以,况乎外道。大凡习外道者,多系不学昧理之人,彼之举动,亦不能以理推度。 问:六字大明神咒如受持者,应念何音,念诵时与“末法中一字心咒”合念可否?念时有否手印?(吕理由) 答:第一字原为乌唵之二合,读如嗡音,今取半音,显然不对。余须凭金刚上师之口传,长短高低转变,大同小异,学者但依上师口音为对,不依则否。但此六字虽密,等于显传。只诚心诵去即妥,凡咒皆结印,未学者则不必。再云一字心咒,应知一字者数种,未曾说名,无从依答,惟一种咒诵毕,再接诵一种,并无不可。 问:瑜伽一术,性命双修,即生能得许多成就,颇能迎合时下一般智识份子“科学求证”的心理,祈社长尽量设法大力提倡之。(李明扬) 答:佛法即是佛法,本有独立之精神,不必依傍他学而存在,何必牵扯科学。宇宙问学,凡体系不紊者,皆曰科学,不过于头上冠以附号以别之而已,岂必物质研究,方名科学。佛法体系尤精,亦是科学,居士但知瑜珈合科学,殊不知禅净唯识,都不在科学外也。至于台嘱提倡瑜珈一节,惜敝社同人,于此仅知皮毛,故觉难以为言也,祈谅。网址请参见

凡夫到成佛的经典“菩提道次第”一书“掌中解脱”

  • 索引序列
  • 佛经翻译论文为例
  • 佛经翻译论文
  • 佛经翻译论文题目
  • 佛经翻译论文格式
  • 佛经翻译论文怎么写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