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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lucky
首页 > 论文问答 > 关于红楼梦的学术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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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蚕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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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帮你写的这个仅供参考:摘要:曹雪芹的《红楼梦》以委婉有致,从容细腻的笔调,塑造了一个个有血有肉有性格的人物形象,尤其对林黛玉人物形象的刻画,无不渗透着曹雪芹大量的心血。寄人篱下的林黛玉有着常人共有的自卑,她无法排解自己是外人的心理,处处谨小慎微,生怕惹出事端,但小女子强烈的自尊心又不能让她唯唯诺诺,她必竟也曾是名门闺秀。即使是寄人篱下也摆脱不了小姐脾气,她尖酸刻薄,心胸狭窄。敏感多疑是她复杂的心理体现,令人欣慰的是林黛玉的尖酸刻薄也有可爱之处,一方面是小女子任性霸道的天性,更重要的是恰恰反映出林黛玉的坦率、纯真、和不畏强权的个性。  关键词:林黛玉;尖酸刻薄;坦率纯真;叛逆。  《红楼梦》代表着中国古代小说艺术的最高成就。据史载曹雪芹写这部书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他先后按阅十载,增删五次,耗尽了毕生的精力。林黛玉是曹雪芹先生在《红楼梦》中精心塑造的典型人物形象之一,曹雪芹在塑造林黛玉这个人物形象时,花费了在量的笔墨,倾注了在碍的心血,寄托着自己独特的富有叛逆精神的人生观和爱情观。因此,林黛玉这个人物形象塑造得非常丰满而成功。读小说原著时,你时时会感到它独特的风格和气质呼之欲出,跃然纸上。  一、尖酸刻薄、心胸狭窄,是林黛玉较突出的个性。  翻开《红楼梦》一书,林黛玉的尖酸刻薄,心胸狭窄俯拾皆是。宝玉无心间说宝钗体丰怯热,黛玉便得意得不得了,幸灾乐祸笑嘻嘻地问宝钗刚才看了什么戏,结果被宝钗一顿抢白,碰了一鼻子灰。至于她和宝玉,更是常常无风无波,三天两头赌气,宝玉偶到宝钗处一玩,黛玉便冷言相讥,宝玉不过为自己辩解了一两句:"只许同你顽,替你解闷儿,不过偶然到他那里一趟,就乱说话"。黛玉便立即以攻为守,赌气回房,不理宝玉,害得宝玉只得"打叠起千百样的款语软言来劝慰"。难怪宝玉被惹急了只能口口声声地说:"哪一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就明白了"。如果说以上这些是因为爱情是自私的,从而导致林黛玉在与宝玉相恋与宝钗相竞过程中的患得患失,猜忌排斥心态,尚属情有可原的话,那么,黛玉对贾府上上下下许多人刻薄尖酸实属不该,也许有人说,是孑然一身寄人篱下的身世导致了林黛玉的敏感多虑,处处设防。从进贾府不久,即像一只浑身长刺的刺猬出现在众人面前,对宝钗、宝玉含酸挑刺自不必说,就是如大大咧咧活泼的史湘云,常常在貌似打趣之言中寓讥讽之意,惹得史湘云也有一回只好回敬"我自然比不上你,但你也不用见一个打趣一个"黛玉在下人面前表现的小姐脾气自然也就更多了。周瑞家的送宫花给各位姑娘,迎春、探春等都忙停下手中活计,欠身道谢,而黛玉在看到周瑞家的送花来,也只瞟了一眼周瑞家的手中的花,话里有话地问了句:"单送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姑娘都有呢?"当听说这是送剩的最后两朵时,顿时翻了脸,冷笑道:"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不给我"。  由于黛玉的聪慧,更由于她寄人篱下的处境,才使她变得非常的敏感。一天晚上,她叫怡红院的门,晴雯偏偏没听出是她的声音,并说"二爷吩咐的,一概不许放人进来呢!"把个黛玉气得怔在门外。正要发作,转念却想:"虽说是舅母家,如同自己家一样,到底是客边。如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现在他家依栖,若是认真怄气,也觉没趣"。正在伤心垂泪之时,又听见宝玉宝钗的笑语声,越发动了气,越想越伤感,便也不顾苍台露冷,花径风寒,独立在墙角边的花泪之下,悲悲切切,呜咽起来。一日她卧病在床,听到园子里的老婆子骂人,实则是骂她的外孙女儿,黛玉却认为是在骂自己,竟气得昏厥过去。  林黛玉的尖刻,神经质,使小性儿大多出现在两种情况下:一是谈到金良缘等危及到她和宝玉的爱情时;二是在遇到谈论身世、贵贱、引起她悲叹自己的处境时,这时她才会敏感地触景生情,借题发挥。一次,当宝玉听宝钗说吃冷洒对身体有害而放下洒杯时,不巧雪雁送手炉来,黛玉便一语双关地说:"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雪雁说是紫鹃叫送来的,她马上又说:"也亏了你暗中摸索他的话!我平时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呢!"(讽宝玉)只有聪敏的颦儿,才能把她的妒意表达得如此锋利而又含蓄,机带双调皮而又不漏痕迹。  二、坦率、纯真、不畏强权的个性让她的尖酸多了几分可爱。  林黛玉的尖刻只是表现在语言上的。这是曹雪芹用来塑造黛玉这个人物形象的率真、多才机敏等侧面时能运用一种手法。并不能说明林黛玉就是一个狭隘、自私、内心歹毒的妇人。  首先黛玉挖苦、讥笑、讽刺的对象不是达官贵人,便是溜段拍马之流。当贾宝玉将北静王就赠的圣上所赐的一串名贵念珠送给她时,她却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周瑞家的送宫花,她首先注意的不是宫花的精巧,而在意是否是别人挑剩下的。她嘲讽宝玉听戏时"装疯",打趣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蔑视世俗人情等敏感、尖刻和孤傲,不仅反映出她的洁身自持,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而且也是对权势的一种反抗。  其次,林黛玉常常是喜怒爱憎形于色、见于言,"见一个打趣一个",她常以"比刀子还厉害"的语言去挖苦人,处处事事与人计较,固而被看作"刻薄"、"小心眼"。但若仔细考究起来,却大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或是一个高傲的小女子任性的天性,我们应看重的是她常常一语道出事情的真相,不给那些看风使舵、诌上媚下、欺弱凌贫、心术不正之徒留一点余地。这不仅是她疾恶如仇的品性的自然表现,而且还说明她胸怀坦荡,心有所思、口有所言,常把自己的心灵毫无遮掩地坦露出来。  再次,林黛玉也并非一味"孤标傲世、目无下尘,"其实她是很谦和的她人坦率真,见人以诚。她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香菱是宝钗的丫环,向黛玉请教学诗,黛玉却热诚相接,并说:"既要作诗,你望洋兴叹拜我为诗。"纯真透明如一泓清泉,她耐心地给香菱讲解诗的作法和要点,教香菱品诗,说明她摒弃了"上智下愚,富贵贫贱"的俗见。她把自己的诗集珍本借给香菱,并圈定篇目令其阅读,批改香菱的习作,堪称是"诲人不倦",她待人宽厚,从不与人心存介蒂。故史湘云把她称作戏子伤了她的自尊,她有点不悦。可过了一会儿携了宝玉的"寄生草"四房,便又"与湘云同看",在对待宝钗的态度上,尤见其天真笃实。本为情敌,无嫌犹猜,但在宝钗略表关怀,予以训导之后,她便开诚布公,肝胆相照,和薛宝钗掏出心窝子的话,并引咎其责:"你素日待人,固然是好的,然我是个多心的,只当你心里藏奸。从前日你说杂书不好,又努我那些好话,竟大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误到如今"。此后,她对宝钗如亲姐姐一般,连宝玉也感到惊奇。这又是何等的宽厚和深厚坦白!  三、皎美的容颜、浓郁的诗人气质造就了一个内慧外秀的“红颜”。  《红楼梦》第三回"接外孙贾母惜孤女"中,黛玉"年貌虽小,却举止不俗,身体面庞虽弱不胜衣,却有一段风流态度",黛玉之美已见端睨。  作者并未直接着墨描绘黛玉之美,而是巧借凤姐的嘴及宝玉的眼来突出黛玉的绝世美丽。心直口快的凤姐一见黛玉即惊叹"天下竟有这样标致的人儿,我今日算看见了!"通过"写虚"的形式给人留下了无限广阔的想象空间。再从宝玉眼里看见黛玉的形象"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袅袅婷婷的女儿"、"神仙似的妹妹"。  林黛玉之美,还表现在她才学横溢和浓郁的诗人气质。曹雪芹胸中笔下的林黛玉,是一个诗化了的才女;她有多方面的才能:博览群书,学识渊博。她爱书,不但读《四书》,而且喜读角本杂剧《西厢记》、《牡丹亭》、《桃花扇》等;对李、杜、王、孟以及李商隐、陆游等人的作品,不仅熟读成诵,且有研究体会;她不仅善鼓琴,且亦识谱。曹雪芹似乎有意将历代才女如薛涛、李清照、李双卿等的某些特点,融进林黛玉的性格。但林黛玉又完全区别于历代的才女,这就是曹雪芹赋予她悲剧命运和叛逆精神的个性特征。在大观园里,她与薛宝钗可谓"双峰对峙,二水分流,"远远高也于诸裙钗,在博学多识方面,可能略逊宝钗;但在诗思的敏捷,诗作的新颖别致、风流飘洒方面,林黛玉却是出类拔萃、孤标独树的。诗社每次赛诗,她的诗作往往为众人所作祟,所激赏,因而不断夺魁。她的诗之所以写得好,是由于她有极其敏锐的感受力、丰富奇特的想像力以及融情于景的浸透力;即使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等极平凡的事物,她只一触到,立即就产生丰富的想像;新奇的构思和独特的感受和见解。尤其可贵的是,她能将自己的灵魂融进客观景物、通过咏物抒发自己的痛苦的灵魂和悲剧命运。她的《白海棠》诗,既写尽了海棠的神韵,亦倾诉了她少女的衷情。尤其是"娇羞默默同谁诉"一句,最为传神:这既是对海棠神态的描摹,也是自我心灵的独白,她有铭心刻骨之言,但由于环境的压迫和自我封建意识的束缚,就是对同生共命的紫鹃、甚至对知音贾宝玉,也羞于启齿,只有闷在心里,自己煎熬。这便愈显其孤独、寂寞和痛苦。  四、痴情女叛逆者性格决定了她的悲剧人生。  《红楼梦》中最激动人心、催人泪下的,还是黛玉的叛逆者的性格。在她的身上闪耀着追求个性解放、争取婚姻自由初步民主主义思想的光辉。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社会,她不仅才学横溢,学识渊博,而且又是那样如饥似渴地阅读"性灵之学"和描写爱情的角本杂剧,那样如醉如痴地沉浸在艺术的境界,在竟把《西厢记》、《牡丹亭》中的"淫词艳曲"引为酒令。对于贾府的"混世魔王"、"祸胎孽根"、贰臣逆子贾宝玉,竟引为知音,结为同心,从思想到行动都对他予以支持。在大观园里,不劝宝玉走"仕途经济之道",从不说这些"混帐话"的,只有她一人而已,所以"宝玉深敬黛玉"。林黛玉身上闪烁着诗意和理想的光彩,充满了叛逆的精神。这是曹雪芹赋予这一形象新的基因,使她从根本上有别于历代的才女。  从通篇《红楼梦》来看,林黛玉本就是个悲剧性人物,无论从她身世、性格,还是当时的社会环境上看,都不可能让黛玉的人生有好结局,因为家庭观念、封建宗法思想,是不可能容忍她和宝玉的爱情开花结果,一个痴情女子面对无果的爱情、奈何她再博学、再聪慧孤傲,也终将敌不过社会大环境,悲剧结局自是意料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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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y莎莎mei

《春草集》(戏曲研究论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10月)《逝川集》(文学史研究文集,陕西人民出版社,1980年5月)《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中国青年出版社,1980年6月)《梦边集》(红楼梦研究论文集,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10月)《秋风集》(散文序跋集,文化艺术出版社,1990年3月)《落叶集》(学术随笔,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3月)《曹学叙论》(曹学研究专著,光明日报出版社,1992年)《漱石集》(红楼梦研究论文二集,湖南岳麓书社,1992年)《论庚辰本》(红学版本研究专著,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1978年4月)《〈石头记〉脂本研究》(红楼梦版本研究专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12月)《曹雪芹家世新考》(曹雪芹研究专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7月)《八家评批红楼梦》(红楼梦评点派研究,文化艺术出版社,1991年9月)《增订本曹雪芹家世新考》(曹雪芹研究专著,文化艺术出版社,1997年7月)《曹雪芹家世·红楼梦文物图录》(红学研究专著,图版732幅,考证文字五万字,香港三联书店,1983年12月)《夜雨集》(学术散文随笔,北京友谊出版公司,1999年2月)《瀚海劫尘》(中国大西部摄影集,共图229幅,文化艺术出版社,1995年1月)《蒋鹿谭年谱·水云楼诗词辑校》(词学专著,齐鲁书社,1986年9月)《评批〈书剑恩仇录〉》(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11月)《评批〈笑傲江湖〉》(文化艺术出版社,1998年11月)《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辽宁人民出版社,2005年1月)《敝帚集:冯其庸论红楼梦》(文化艺术出版社,2005年2月) 《朱屺瞻年谱》(当代中国画家研究,与尹光华合著,上海书画出版社,1986年5月)《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汇校》(与冯统一合作,用12种脂本石头记排列汇校,七年始完稿,文化艺术出版社,1989年4月)《吴梅村年谱》(清诗研究专著,与叶君远合著,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年3月)《红楼梦概论》(与李广柏合著,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3月) 《历代文选》(古代散文选读,中国青年出版社,1962年9月)《新校注本红楼梦》(红楼梦读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5月)《红楼梦大辞典》(文化艺术出版社,1990年)《曹雪芹墓石论争集》(文化艺术出版社,1994年8月)《中华艺术百科大辞典》(商务印书馆,1998-1999年) 《五庆堂重修辽东曹氏宗谱》考略(《红楼梦学刊》1979年01期)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凡例”(《社会科学战线》1979年02期)二百年来的一次重大发现——关于曹雪芹的书箧及其他(《红楼梦学刊》1980年01期)醉里乾坤大——论《红楼梦》的情节和细节描写(《社会科学辑刊》1981年02期)关于己卯本的影印问题及其他(《社会科学战线》1981年03期)影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上被胡适删去的几条跋文(《红楼梦学刊》1982年03期)论南戏《张协状元》与《琵琶记》的关系兼论其产生的时代(《社会科学战线》1984年02期)瞿塘石歌(《清明》1985年03期)关于中国的陶文化、茶文化及其他(《文艺研究》1990年01期)曹学叙论(《红楼梦学刊》1991年04期,1992年01期,1992年02期)一个持续五千年的文化现象——良渚玉器上神人兽面图形的内涵及其衍变(《中国文化》1991年02期)论程甲本问世的历史意义——为纪念程甲本问世二百周年而作(《红楼梦学刊》1992年03期)曹雪芹墓石目见记(《红楼梦学刊》1992年04期)论《红楼梦》的脂本、程本及其他——为马来西亚国际汉学会议而作(《红楼梦学刊》1994年02期)再论曹雪芹的家世、祖籍和《红楼梦》的著作权(《红楼梦学刊》1995年01期)曹雪芹祖籍“丰润说”驳论(《红楼梦学刊》1996年03期)玄奘取经东归入境古道考实——帕米尔高原明铁盖山口考察记(《法音》1999年03期)关于北京师范大学藏《石头记》庚辰抄本的几点思考(《红楼梦学刊》2001年04期)论《红楼梦》的思想(《红楼梦学刊》2002年01期)启功先生论《红》发微——论《红楼梦》里的诗与人(《北京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年03期)曹雪芹的祖籍、家世和《红楼梦》的关系——对一个争论了半个多世纪的问题的梳理和透视(《红楼梦学刊》2002年04期)《红楼梦》的思想(央视百家讲坛,2003年10月15日)解读《红楼梦》(《红楼梦学刊》2004年02期)初读《四松堂集》付刻底本——重论曹雪芹卒于“壬午除夕”(《红楼梦学刊》2006年04期)读沪上新发现的残脂本《红楼梦》(《红楼梦学刊》2006年06期)曹、李两家的败落和《红楼梦》的诞生(《红楼梦学刊》2007年03期)《红楼梦》的语言魅力(《文汇报》2007年4月6日) 天末怀海翁——为沈祖安兄所记刘海粟《存天阁谈艺录》一书而作(《清明》1989年02期)快读《红楼梦》王蒙评(《红楼梦学刊》1995年04期)缜密考证 精微析论——读《曹雪芹江南家世丛考》(《红楼梦学刊》2000年03期)《敦煌吐鲁番学论稿》书后(《江苏社会科学》2000年04期)乡邦要籍 史学精品──读“江苏地方文献丛书”(《中国图书评论》2000年06期)万颗珍珠一线穿——读丁维忠《红楼探佚》书感(《红楼梦学刊》2007年01期) 《红楼梦新论》序(《读书》1982年09期)《红楼识小录》序(《陕西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3年02期)《红楼梦论集》序(《红楼梦学刊》1984年01期)《精忠旗笺证》序(《陕西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4年02期)论侯北人的画——侯北人画集序(《陕西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4年03期)读书·游山·看画——《历代游记选》序(《陕西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5年01期)读屺瞻老人的画——屺瞻老人画册序(《社会科学战线》1985年01期)吴梅村年谱序(《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6年03期)重议评点派——《八家评批红楼梦》序(《红楼梦学刊》1987年01期)《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汇校》序(《红楼梦学刊》1987年03期)走自己的路——王同书《施耐庵研究论集》序(《社会科学战线》1987年03期)振衣千仞冈 濯足大江流——为《傅抱石画集》而作(《文艺研究》1989年01期)《新编石头记脂砚斋评语辑校》序(《红楼梦学刊》1989年01期)《金瓶梅及小说戏曲比较研究》序(《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9年01期)论梦叙本——影印梦觉主人序本《红楼梦》序(《红楼梦学刊》1989年02期)《红楼梦大辞典》序(《红楼梦学刊》1989年02期)校红漫议——八家评批红楼梦校后记(《红楼梦学刊》1989年04期)《红楼梦研究》序(《红楼梦学刊》1991年02期)语可诲人 光可鉴物——《俞平伯·周颖南通信集》叙(《中国文化》1991年02期)《红楼梦会心录》叙(《红楼梦学刊》1992年02期)无尽的怀念——《漱石集》后记(《红楼梦学刊》1992年04期)重论庚辰本——《校订庚辰本脂评汇校》序(《红楼梦学刊》1993年01期)关于《石头记》脂本的研究——《〈石头记〉脂本研究》序(《红楼梦学刊》1998年01期)红学的新贡献——《红楼梦考论》序(《红楼梦学刊》1998年04期)笔耕不辍的艺术大师——《朱屺瞻作品集—朱屺瞻艺术馆藏品》序(《美术之友》2000年01期)读红三要——胥惠民《和青年朋友谈〈红楼梦〉》序(《红楼梦学刊》2001年04期)《论〈红楼梦〉的思想》自序(《红楼梦学刊》2002年01期)《清代评点本红楼梦丛书》序(《红楼梦学刊》2002年03期)《红楼楼》——永恒的认识对象——《红楼梦六人谈》序(《红楼梦学刊》2003年03期)红楼沉思录——《曹雪芹的最后十年考》序(《红楼梦学刊》2003年04期)永远芬芳的红学奇葩——《红楼梦人物论》序(《河南教育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01期)论甲戌本——纪念曹雪芹逝世240周年重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弁言(《红楼梦学刊》2004年04期)我对《红楼梦》的解悟——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后序(《河南教育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06期)《红楼梦与扬州》序——从“富贵荣华”到“茫茫白地”(《红楼梦学刊》2007年01期) 千古文章未尽才——为纪念曹雪芹逝世二百二十周年而作(《红楼梦学刊》1983年04期)列宁格勒藏抄本《石头记》印象(《红楼梦学刊》1985年03期)怀念叶圣陶老人(《红楼梦学刊》1989年01期)瓜饭楼上说金庸(《读书》1991年12期)汉画漫议(《寻根》1995年05期)曹雪芹和《红楼梦》(《红楼梦学刊》1999年03期)千秋长怀赵朴翁(《佛教文化》2000年Z1期)彩笔昔曾干气象 白头吟望苦低垂——为柳子谷先生诞辰一百周年作(《同泽书画》,2001年10月16日)庄生晓梦迷蝴蝶——读杜世禄画的感受(《艺术界》2002年01期)列宁格勒藏本《石头记》回归记——我与中华书局(《红楼梦学刊》2003年01期)乾坤清气一鸿儒——饶宗颐的书画艺术(《中国书画》2004年09期)丹青泼向黔西东——读刘白云先生的山水画(《美术观察》2004年10期)我的《红楼梦》研究——2004年9月21日在新疆师范大学的学术演讲(《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01期)学画漫忆(《荣宝斋》2005年02期)又见青山育后人——读俞宏理山水画(《书画艺术》2005年04期)两桩历史事实和两件珍贵文献(《紫禁城》2005年06期)关于王瑗仲先生的绝笔《十八帖》(《中国书画》2005年07期)石壶手稿(《艺术界》2006年03期)传统书画的学习和继承——写在我的书画展之前(《文艺研究》2006年05期)怀旧空吟闻笛赋——《红楼梦》新校注本25周年纪念座谈会上的发言(《红楼梦学刊》2007年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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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jahhauqba

红楼梦》是一部“说不尽”的奇书。它那博大精深的思想内涵,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无比丰厚的艺术涵蕴,值得我们永远探求。 《红楼梦》是作者曹雪芹以毕生的血泪写就的。脂砚斋说:“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曹雪芹也说:“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红楼梦》第一回)显然,《红楼梦》的主题内容是蕴涵着深意的,决非简单可解,。 《红楼梦》中究竟写了多少人物,清朝嘉庆年间姜祺统计共四百四十八人。 民国初年兰上星白编了一部《红楼梦人物谱》,共收七百二十一人,人各有传,字数长短不一,此书中又收《红楼梦》所述及的古代帝王二十三人,古人一百一十五人,后妃十八人,列女二十二人,仙女二十四人,神佛四十七人,故事人物十三人,共二百六十二人,每人略考其生平及传说。连上二者合计,共收九百八十三人。 尽管《红楼梦》具有丰厚的人文内涵、诗化的艺术情境乃至复杂的思想意义,在文化和审美价值上确实比《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等高出一层,但它仍然是小说,是一般文人可以随意谈论的对象。胡适开创的新红学要求对与小说有关的一切进行历史考证,而像曹家故实、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脂批等等都是相当专门的的课题,不是任何学人都可以轻易问津的。新红学提升了红学的地位和水准,却也使红学越来越精英化了。无论如何,红学只是一门专业学术,谈红容易,研究红学却不容易。但49年后,《红楼梦》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一度还出现了不少业余红学家、“工农兵红学家”。 红学与20世纪之间的“与”不是一般的连接词,因为红学不是一般意义上对《红楼梦》的研究、评论,而是20世纪中国社会文化的特殊气氛中建构之“学”。不但19世纪红没有红学,21世纪有关《红楼梦》的研究也不会是20世纪式的“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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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完美lily

红楼之真——偶然中的必然  labournk  我的讨论从这样一个命题开始:“《红楼梦》是一部很真实的小说。”我不知道有多少红楼读者也说过类似的话,就我的个人体验,不论是阅读时感同身受,还是与朋友交流时大放厥词,“很真实”这一个在逻辑上有着内在矛盾的用法却非常贴切的描述了自己的主观印象。本来“小说”这个概念就声明着内容的虚构,为什么要强调其“真实”的特征呢?  首先不妨来说说看,什么叫做“真”?按照柏拉图的理念论,则“真的事物”“分有”了“真的理念”的特性,即具有“真”性(如同“一只猫”具有“猫”这一抽象概念的一般属性)。我们用现代的语言来加以解释,可以理解成红楼的“文本世界”与我们的经验世界具有某种“相似性”。这种相似不是简单的similar face,因为照搬现象只会弄巧成拙,而存在一种宏观的相互包容和感性的内在交通,也就是我们惯常所说的“神似”。  对“相似”这个概念的追问毫无疑问也是我们思维中的一个耳熟能详的命题,对于红楼梦来说,有一些传统的评论词语都是在从各个角度来描述并拓展“相似”的内涵。比如“故事情节生动细致、人物心理刻画入微、细节描写贴近生活”,这种教科书式的评价对于我们中国学生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然而在接受了这种经典话语熏陶之后,我们也或多或少的把“真实”在故事、人物、细节三方面的表现等同于真实本身。问题在于:这是合理的么?也就是说,故事、人物和细节对生活面貌的反映是“真实感”的原因所在么?比如:红楼里的桌子从外形颜色到雕镂装饰都和真的桌子一模一样;林妹妹的性格像极了董小宛;宝玉为人行事宛然纳兰容若(姑妄言之)……因为这些人事物对应了生活中的客观存在,于是我们在审美过程中放心的欣喜于“似曾相识”,也因而获得了“真实”的阅读感受,是这样子的么?  这个疑问我想不待反驳就会有读者嗤之以鼻了,其荒谬性显而易见。我们知道,大多数红迷都是在没有相关文化背景的情况下接触这部巨著的:桌子做得像不像,林黛玉与董小宛有无共通对于初读者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先生曲意插入的真实生活的段落,我们也绝不会有脂砚斋“作者犹记当日之事乎”“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语见甲戌本第八回之侧批)这样历经沉浮回眸一笑的感动与震撼--然而,这却丝毫不影响红楼带给读者的无处不在的“真实性”的强大体验。由此可见,“事物之真”带来真实感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我们还需要在更高的层次上追寻。  ——笔者按:以事物之真为红楼之真,看似无稽,却影响着很多人的阅读心理。  尝有人云“红楼不过一俗艳女子”,即指其专注雕饰而忽略精神内核,没  有内在的感发力量。这种观点可谓舍本逐末,十分荒唐,但却鲜有人能给  出有力的反驳。由此亦可见红楼研究中普遍缺乏严肃的哲学思考和认真的  文艺批评,而这又何尝不是我们国家人文科学界的整体现状。  如果抛开所有预设的观念直接回想初读红楼的感受,那么有一句话也许可以形容的比较恰当,就是:“她(他)做了该做的事。”展开来讲可以说成:人物行为遵循一贯以之的性格脉络;事件发生符合利益与情理的自然规律。这句话非常有趣,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回答我的疑问的最关键的突破点。从句法上我们就可以看出,在这一个逻辑结构中,“她”和“事”并不是关注的对象,全部信息都隐藏在那一个“该”字之下。也就是说,孤立的“人”和”事”并不能抽象出红楼之真,把二者联结在一起的那一个“应当”(should)作为人与事的“关系”,才是这个角色真正的担当者。网友逍遥的游客把这种关系归纳为“最合适的事件里出现最合适的人”,我觉得是非常精当的。  那么问题也就随之而生了:所谓的“应当”是如何定义的?什么样的人出现在什么样的场合才是“最合适”? 对这个问题的讨论不但需要将思维深入文字结构中,更应该经由文字而追问先生的创作理念,戚蓼生为石头记作序,称之为:“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这样高超的文字技法,如果没有一个形而上的“道”作为底蕴,是很难想象的。  首先我们看到,汉语“应当”里面本身就包含着一种期待的意味:因为读者在时空中占有着人物事件的过去和现在,所以我们有理由对故事的未来做一个合乎逻辑与情理的预判,这就好像看连载小说或电视剧的时候经常会有人联系上下文分析故事的走向(有时候评论甚至可以影响作者的创作,其中的心理过程倒是一个很值得开掘的主题),通常我们把这种可期待性作为“真实”的一个重要判据。这种可期待性不但要求预料之中的事件会发生,还包括已发生的事件在与历史事件的对照中有明显的相关规律,使得期待成为可能。这有点像统计上对数值的真伪取舍:真值作为理想模型不具实际意义,通过实测值规定分布的最可几区间,然后依靠此区间范围去伪存真。  在红楼梦中,这样的可期待性可以说表现在内容的方方面面。我们通常所说的人性与诗性的巧妙结合,即诗词之于人物如量体裁衣分毫不乱就是一个明白的例证:潇湘知灵秀,枕霞惟妙趣,蘅芜论浑厚--人物的言行印证、构成并延伸了其已经且正在形成的个性,宛如一幅拼图,每加上一块新的“事件”,都必须遵循原先的框架;而与此同时画面不断的得以补充完整,人与事的轮廓愈加清晰,其中的构连纵横也越来越容易把握,直到最后可以看清楚那一个“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宏大形象。在这“期待”与“被期待”共同出场的过程中,预设的人物性格、利益关系和情感网罗是引导晶体生长的核心,也是期待之可以被期待,必然发生者会发生的根本原因。  在这个前提之下,我们不但要关注由“事件之流”所规定的必然性,还必须注意在肯定中存在的或然。可以说,二者相辅相成才构成了完整的“命运无常”。在生活里面,随时随处可见到波澜上下乃至旦夕祸福,这也就决定了“文似看山不喜平”。石头记四十四回回目为“变生不测凤姐泼醋 喜出望外平儿理妆”,上下各四字的对仗正是这种偶然性事件的最佳注解。严格意义上说,红楼梦的事件本身并不具有偶然性,所有“突发状况”都可以在文中寻到前因后果,所谓“草蛇灰线”是也。比如贾琏偷情,大姐出痘一段读者早已亲见;平儿理妆,更是宝玉“情不情”“专在女孩子身上做功夫”的水到渠成。甚至“傻大姐误拾绣春囊”这样的天降奇事,云雾散去竟落在“鸳鸯女无意遇鸳鸯”的前缘之上。可以说,“变生不测”与“喜出望外”所包含着的因果缘法,属于更深层的可期待的必然结局,是对“命运”这个主题的推波助澜。而我们在玩味的过程中之所以会随波上下忐忑不安,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先生的如椽笔挥:一时云生从龙,将满 结 嵘遮住不见,忽然间峰峦叠出,飞流直下,令人眩目;等到读者定下神来,他却又抚茶弄酒吟诗作画,岔到了别处;于是你歇下心来只管玩味闺中情趣,不料诗文曲赋,一语成谶,又让人悚然心惊。四十回前埋下的引子,千里伏线炸成焦雷--这般“精致的淘气”哪个读者能不愕然?  细细想来,如此技法也正是红楼文字可以直撼人心的原由:“真”在这里不赖于现象的描摹,不依靠人事关系的勾勒,甚至无需理会偶然必然性的荒谬与否,而直接依附在“宏观结构”这个气象万千的殿堂之上。这种结构可以归纳为“因果必然的统治性分布与偶然突变的技巧性渲染”,它直接指向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体验(这也是真实感的落脚之处),那就是:在有序的时空环境中感受到强烈的不稳定性和不可知性。  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很容易明白“有序”和“不稳定”“未知”是如何在这种技法中被表达的,读者在穿越红楼梦这“几世几劫”的历程时,也像是在体悟自己的自然生命。宏观的祸福因缘让我们更加深刻的洞察到这宇宙里无处不在的相互作用(插一句:这是量子力学的重要假设);局部的偶然变故则千回百转,不但与“不稳定”的生活感受合拍,更揭示着存在本身潜在的危机——一个从历史中走来,站在当下而面对着未来的无穷混沌的我,究竟应该何去何从?他们说人生自有前缘注定,那么要“人生”又究竟有何意义?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命运似已将那“注定”的真实送入我怀中,为什么倏忽间又化作梦幻泡影,逝去无踪?红楼一梦,无始无终,与这诸般摇曳多姿的心灵感受一同化作一个巨大的问号,深深的镌刻在“我”与“石头”所共同拥有共同存在的时空片断里。  在某种意义上,石头记本身的真与美也是这心灵中的问号外化在文本上的表现。问号不但意味着对人生理想的疑惑与思索,更意味着面向自然的无边界的豁达和开放。这与传统的“句号结论”的理念迥然不同,甚至根本有别于文史经典的疑问格式。因为红楼梦不是在文章或者“文气”的末尾提出疑问,而是根本不用句号与括号来对人生体验妄下结论:问号无处不在,它自己就是一个宏大的疑问之场。在我看来,这种开放性特征是红楼梦“真”与“美”的根本来源。  对这个问题求诸于价值理念,我们就应该抛开文字幻象的纠缠而直问心灵最深处的体验。在红楼的疑问之场中,那一种来自命运的磅礴之下,个人生命的局促与痛苦,毫无疑问是最让人心神摇荡的悲剧源泉。力量上一边倒的态势规定了时空变化的绝对规则,同时也暗示“个性”在“绽开着的必然事件”中的荒谬——而大观园儿女偏偏是臻于极至的“有性格”:宝黛钗湘凤自不必说,迎春对矛盾的完全规避、惜春一切虚无的寡情孤介、香菱的纯与痴、尤三姐的刚和烈,哪个不是水击滟滪一般与命运作硬碰硬的冲撞?我在前文对“真”的可期待性的论述中提及“有序”的人生体验,特指生活的均质单调和宿命的不可更改,而石头记的崔嵬,便是要在规范中特意失范,在连贯中破出裂痕,在必然中张显偶然!  这种人在命运中的“对抗性破碎”爆发出的内在张力,鲜明的向时间宣读了个性精神的高傲不屈的存在。联系到雪芹先生所处的历史时代,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样的张力代表了作者对历史惯性的反思、对制度牢笼的挣扎和对文化传统的批判——核心是对“人”在历史事件中的地位的重新认识。我们也许可以不用这么西化的语言来描述先生的文化立场,但是我们无法规避红楼所传递的这种叛逆精神,尤其是“叛逆”本身包含着的继承与重建的方法论意义。从这个角度讲,石头记最大的“看点”是人在事件之流中“存在”或“沉沦”时的万千姿态:我们对“红楼之真”的全部体验,也不过是在观看这出皮影戏时的对号入座、手舞足蹈。  我们的讨论从“红楼之真”开始,从“应当”这一意蕴深沉的词汇指向了红楼文本与我的个人体验接榫之处,即“命中注定“与“命运无常”的有机混合。然而正如红楼本身的开放模式一样,对这个问题的思辨最终落在一个无所定指的问号上。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有庚辰双行夹批云:  听其囫囵不解之言,察其幽微感触之心,审其痴妄委婉之意,皆今古未见之人,亦是今古未见之文字。说不得贤,说不得愚,说不得不肖,说不得善,说不得恶,说不得光明正大,说不得混账恶赖,说不得聪明才俊,说不得庸俗平□,说不得好色好淫,说不得情痴情种,恰恰只有一颦儿可对,令他人徒加评论,总未摸着他二人是何等脱胎、何等心臆、何等骨肉。余阅此书,亦爱其文字耳,实亦不能评出此二人终是何等人物。后观《情榜》评曰“宝玉情不情”,“黛玉情情”,此二评自在评痴之上,亦属囫囵不解,妙甚!  面对石头记,这部我们注定要用毕生来阅读的伟大诗篇,也许“囫囵不解”最能得鱼忘筌。树立在灵魂视野中的巨大问号,在建立的同时也在自我消解。尽管我们无法停止对世界的终极思考,生命之句号的逐渐迫近却森严而清晰的提醒着“我思”的终结。灵魂向红楼的投入最终成为一个开放的等待戈多式的期待: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美,什么是爱?……答案无关紧要,问询本身就是全部目的和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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