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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na小妞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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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糖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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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日本有近2000年的交集,历史事件可以说数不胜数,同时日本的文化传承遗留也比较多,不是有那么一句“盛唐风韵地下在西安,地上日本”吗,这方面的资料会很多,但资料多不一定就是好,需要拎清脉络、取其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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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妈elva

师者,以教书育人为基本。良师之授业精到,概因研究方面有所建树。而大师或大家之“大”,则在于德、才、识三者拔翠。吴廷璆先生从教60年,开设了亚洲史、中西交通史、日本史、明治维新史、社会发展史、国家与革命等专题课程,受益学子非止万千!其中,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后,先生亲自指导下取得日本史研究方向硕士或博士学位者不下几十人。若将先生的弟子们口传心授培养的研究生包括在内,则先生之一脉传承弟子当以几何方式乘算。如今,中国的日本史学界乃至整个日本学研究界,“南开”出身者遍布各地, “南开流”朴素坚实的学风及其日本研究成果,在学界占有重要地位和影响。“南开日研”已成为国内认可、国际有知名度的“品牌”。先生的大家风范,不只在于出色的个人授课和研究,更在于构建新中国史学体系的奠基之功,以及建立并统领团队开展大型课题研究的非凡贡献。新中国成立后,亟待按照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清除旧思想对学术研究的影响,构建崭新的学科体系。1960年代,中国学界曾围绕如何建立科学的世界史研究体系问题展开讨论,先生在多种场合阐述了主张,其中在《光明日报》上连载的论文《建立世界史的新体系》 ,理论上高屋建瓴,实践上颇具操作性,因而在中苏学术界引起强烈反响。论文指出:比起自然科学来,历史成为科学显然是晚了,而历史却向我们提出了庄严的任务――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方法来重新评价和总结人类的历史。社会主义制度为科学的发展开辟了无限广阔的天地,因为由剥削阶级造成的阻碍科学发展的因素被扫除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不仅要求全面发展科学,也为科学的全面发展创造了一切必要的条件。党的政策和毛泽东思想为历史科学指出了正确的方向和方法。对于我国世界史研究的现状和问题,论文尖锐地指出:不但许多重大问题还未接触到,就是已经提出的问题也有不少处在不能解决或展开讨论的状态。例如世界史的体系问题,奴隶制度的类型问题,城市的起源问题,东方封建土地所有制问题,农民战争与宗教的问题,亚洲各国的历史分期问题,以及东西方国家某些人民起义和革命性质问题等。我国的世界史研究所遇到的一个紧迫任务,就是编写一部高等学校世界史教材,而要编好这部教材,就要本着不破不立的精神,建立一个新的科学体系。论文认为,科学体系反映一定的世界观,而社会科学要为社会服务。在世界史研究领域,以欧洲为中心的世界史代表了资产阶级的观点,因此新的世界史学科体系原则上必须打破欧洲中心论,坚持整体的世界史研究。论文强调指出:“人类世界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它的历史应该是全面的,即使是我国人写的世界史,也不宜因与本国史分工而将中国部分完全略去不提。抽出了中国显然不能对世界史有全面的认识。有人因为反对欧洲中心论而主张建立以亚洲为中心的世界史体系,我看也没有必要。”“以地区作中心的世界史,无论它从何种愿望出发,都是不科学的,在方法论上也是错误的。”“世界史是要把人类社会作为有规律的统一过程来进行具体研究。”基于上述观点,论文提出了一个建立世界史新体系的方案,即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关于社会经济形态的学说,将世界史分为原始、奴隶、封建、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或曰原始、古代、中世、近代、现代五个阶段,采用综合年代法,叙述每个时代总的特征和各国人民的具体历史。分期的基本原则是将最先进的国家进入社会发展新阶段作为一个时代的起点,同时兼顾各国历史发展的特性,在世界史的撰写中采取灵活方法处理疑难问题,如对于朝鲜、越南、印尼等古代史分期问题尚未解决的国家,可将其封建社会前的历史部分地放在封建社会中叙述,亦可将非洲、美洲、澳洲等许多国家的早期历史放在近代乃至现代史中叙述等。论文的结论是:“这样的体系,既阐明了世界历史的一致性和多样性,也指出了历史上新的、前进的东西和旧的、没落的东西,鲜明地揭示出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和各国人民历史发展的具体道路,从而大大地发挥了世界历史的战斗作用,从根本上打破了欧洲中心说的世界史体系,保证了世界史高度的科学性和革命性的统一”。时过境迁,半个世纪后的今天,当我们重温这一奠基性的论述时,不禁为先生当年的真知灼见所感叹。事实上,当时学者们正在尝试撰写一部体现新中国特色的世界史教材,先生亦是其亚洲中古史部分的执笔者之一,四卷本《世界通史》是在先生论文发表后的第二年问世的。由此推知,先生在首部世界通史付梓前发表这样的论文,表现了对我国世界史研究现状的忧虑,以及对意识形态上深受苏联影响、写作体例上将中国“开除球籍”等做法的不满。毫无疑问,这篇论文对其后我国世界史研究的总思路和学科建设的方向是具有指导意义的。论文发表30年后,吴于堇、齐世荣主编的六卷本《世界史》出版,这部体现了“整体性”研究特点的新教材,终于为中国及其他“被忽略了的”国家和民族安排了应有的历史位置。敦煌壁画铭刻着古代中西民族交流的足迹,它作为我国的文化瑰宝,在世界文明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但是,直到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的1970年代末,我国的敦煌学研究进展缓慢,对此先生甚为不安。1981年4月,先生在京大读书时的同窗契友、日本学者藤枝晃来到南开,为我国专业研究人员举行“敦煌学”专题讲座。先生主持开讲式时,一句“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日本”震惊四座,激发了我国学者的研究热情和责任感,也引起了政府有关部门的重视,近30年来我国敦煌学研究的长足进步和政府投入的加大,与先生当年的大力呼吁不无关系。建国后,先生在学科建设、教学科研团队建设以及组织开展大型课题研究方面,默默耕耘,无私奉献。在南开大学,他担任历史系领导(主任及副主任)17年、校总务长2年、校科委副主任4年、《南开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主编11年、历史研究所所长6年,同时担任《历史教学》总编40余年,是国务院第一届学位委员会委员、中国日本史学会(前称研究会)首任会长,为历史学科的建设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今天,1964年由国务院批准、先生亲手创建的南开大学日本史研究室,业已成长壮大为我国高校惟一的院级国别问题综合性实体研究机构――日本研究院。大型课题的研究需要一支团队,而组织统领团队的旗手应是德才兼备的大家。先生的特殊贡献在于:聚学界英才于麾下,主持完成《中国大百科全书》亚洲史卷及建国后由我国学者撰写的第一部大型日本通史类著作《日本史》。《日本史》系先生领衔、南开大学日本史研究室和辽宁大学日本研究所的10余位学者合作完成的成果。该书的写作于1975年启动,1994年由南开大学出版社出版,历时20年。在这部洋洋百万字的大作中,先生不仅亲手撰写了第1卷第9卷至14章,还对全书进行了最后把关。不难想象,要从古代到当代,从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的所有层面综合把握2000多年的日本历史,并着力体现出中国学者的立场和观点,谈何容易!笔者1983年起在先生手下工作,目睹了先生夜以继日、字斟句酌审改书稿的艰辛。值得欣慰的是,这部由我国学者撰写的迄今为止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日本通史著作,出版后颇受好评而一再重印,已成为专业研究者的必读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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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必林家具2013

论日本从中国影响下的脱离——从蕞尔东夷到世界强国 常常会觉得历史事实与人们的理解相去太远,人们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虽然那不一定是事实,种种的错误迭加起来,使得对历史的评价越来越困难,历史学家在很多时候知道事实是怎样,但历史学家却又不能把正确的事实直接告诉大众,即使是可以,大众恐怕也不会接受正确的理念,人们更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这点在看待日本的问题上更为突出,一个基本的认识是国人普遍认为在传统的东亚关系中,日本像朝鲜、琉球、越南一样只是中国的附属国,实际上,这种说法只不过是国人天朝美梦中的梦呓而已,日本的心思远比国人想的要开阔。传统的东亚国际关系是以中国为中心的一种不平等的国际关系,这种不平等与近代列强殖民地之间的不平等又有所不同,在文化上,所谓的“华夷之辨”将中国之外的民族视为劣等的民族,在经济上,用“朝贡贸易”来显示中国对“蛮夷”的恩惠,在政治上,用“宗藩关系”来明确中国对四夷的优势。而日本在这个体系中的地位实是难以划分,日本形成统一国家的时候大约是在4世纪后期到5世纪前期,在统一前,日本列岛上分布的各个小部落向中国进贡的不在少数,大的部落联盟也间或有之(如倭奴国、邪马台国),即使是在统一初期,日本也在向中国不断进贡,南朝时记载的讃、珍、济、兴、武五位国王向中国要求爵位封号的事情即是明证。只是日本的自主意识在这时已经初现端倪,中国的附属国一般会要求互市、内附、册封如是种种,但日本在一开始与中国交往便主动要求对朝鲜半岛南部的控制权,中国方面不满足其要求之后,日本锲而不舍地继续要求,而当希望破灭后,日本便果断地断绝了对中国的朝贡。国人普遍地认为日本使中国的附属国很大原因就在这里,谁也无法否认在国家统一的初期,日本向中国朝贡,再深刻地分析的话,恐怕说这是日本出于利益需要而采取的权宜之计也未尝不可。当日本再次与中国交往时,日本已经开始走一种平等的路线,给隋炀帝的国书中写道“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这样的国书引起了皇帝极大的不悦。之后尽管日本在白村江之战中被唐军击败,日本仍然没有臣服中国的意思,这种铮铮铁骨在东亚各国中无疑是个异类。元朝两次入侵日本失败,更加增强了日本的独立性。日本这种独立性在一个不平等的外交体系中显示的不屈的精神确实值得赞扬,这种精神的来源,可说是由日本的地理位置、民族性格、外交政策多种因素作用的结果,但日本旁边一个强大的中国的存在使得日本并不能发挥出强大的国际影响,日本确实试图像中国一样建立自己的“小中华体系”,将琉球、朝鲜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但这种企图也暴露了日本对中国无法摆脱的模仿,即便是这种“小中华体系”存在,日本仍然笼罩在中国的阴影之中。当然,不唯日本,在传统东亚国际关系中,中国一向有着不可动摇的优势。日本处于亚洲的最东端,与大陆的联系颇为松散,中国的影响并不能像在朝鲜半岛那样深远,但日本文化与中国文化的关联仍然不能忽略。日本一方面不断地向中国学习,另一方面一直努力地使自己能够超越中国,丰臣秀吉、德川光国、本居宣长,这些人无论是军人还是政客,还是文人,都在朝着超越中国的目标努力。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丰臣秀吉是失败的,他狂妄的计划现在显得十分可笑,但是,很难讲这场战争的胜负,正如《明史》所言,(壬辰战争)前后七载,丧师数十万,糜饷数百万,中朝与朝鲜迄无胜算,至关白死,兵祸始休。若不是丰臣秀吉暴病身亡,朝鲜局势实属难言。对于朝鲜、越南,中国在其领土上或者曾统治一时,或者曾获得赫赫武功,但在日本没有,这对日本来说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情。在进入江户幕府之后,在日本思想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重要的莫过于国学的兴起。国学是指由契冲、荷田春满、贺茂真渊,尤其是贺茂真渊所开创,并由本居宣长加以完成的一连串的思想系列。国学的发展过程亦是日本思想界对儒教尤其是朱子学的扬弃的过程。可以说,国学家们在思想界完成了丰臣秀吉想在军事上完成的梦想,即摆脱对中国的崇拜,将日本塑造成一个理想的神道国家。本居宣长认为,儒教的“天命观”只是臣下夺君上之位的“邪智奸术”,而在日本“虽经万代,君臣无异其位”,且日本原本是安宁幸福的,只是因为中国的鬼蜮伎俩传入才使得日本变得堕落。国学的发展显示了日本谋求思想独立的强大意愿,但这种意愿在传统的东亚社会中注定要碰壁,正如政治上日本要模仿中国建立“小中华”体系一样,日本国学的发展虽然是对儒学的猛烈抨击,但其所用的理论均受到儒教思想的强烈影响,即国学家们是在用儒教的理论来批判儒教。也许给国学家们足够的时间,他们可以最终发展出一套属于日本的理论以摆脱儒教的制约,但历史并没有给日本这种选择。1853年,培里以武力强迫日本开港,这是日本走进近代的第一步。但之前日本国内兰学的兴起,向强国学习的优良传统,清政府的前车之鉴,这些都成了日本顺利完成从传统向近代转型的有利因素。甲午中日战争中,日本击败中国,这是东亚国际关系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由此,东亚世界的领导力量不再是几千年来的中国,日本成了亚洲复兴的担纲者,这一点在日俄战争后变得更加确凿无疑。但这时的日本却并没有积极地担当东亚领导人的角色,日本变得越来越像一个西方国家。脱亚论在日本的泛滥将日本与东亚对立了起来,日本成了列强俱乐部的一员,其强国地位的建立过程亦是向周围国家发动侵略的过程。而无论是脱亚还是入亚,体现的只是日本在某个阶段的政策倾向,其历史传统、地理位置、文化特征、人口构成种种因素都决定了日本毕竟是一个亚洲国家。这种与亚洲的联系的客观性也影响着日本政策的制定,日本的民众愿意接受东亚领导者这一角色,政府在这个角色的掩护下可以更加方便地侵略邻国、欺国民。“大东亚共荣圈”正是这种心态的实际产物,日本从此踏入歧途。在这个过程中,恐怕东亚传统的“华夷之辨”的思想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华夷之辨”塑造了一个华夷二元对立的传统东亚,“华”是优秀的,“夷”是劣等的,“华”接受“夷”众星捧月般地贡奉,“华”为“夷”纲。日本在大量摄取中国传统文化的同时,这种二元对立的“华夷之辨”的思想也大量摄入,但任何一个民族都不会甘心居于一个劣等民族的地位,既然不想做“夷”,那就只能做“华”了。不能否认的是,从明治维新到二战结束的这段时间是日本在国际上的“黄金时期”,传统的国际社会中,日本的影响只能在中国的阴影下发挥,是以以往东亚的国际交流中日本积极建立小中华体系、数度入侵朝鲜颇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而二战前的日本则是真正有了与其“雄心壮志”相称的实力。日本误入法西斯歧途,也不能不说和日本传统中的自我优越感有着深刻的联系,日本文化常常体现出一种自民族主义。日本是一个神道国家,日本民族是伟大的民族,此类观念一方面使得日本能够自强不息,绝不甘居人下,另一方面也使得日本将其他民族看做是异质的,是敌对的,是劣等的。在帝国主义、法西斯主义横行的特殊环境下,对外侵略也就成了历史的选择。另外,这时期的日本尽管强大,但其思想明显没有摆脱传统主义的影响。其炮制出的“大东亚共荣圈”和传统的以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何其相似,“小中华”体系已经不算什么了,日本要塑造一个“大日本”体系!那么这场战争的发动一方面是勃兴的法西斯主义的推动,另一方面,恐怕是日本在向丰臣秀吉“致敬”吧,日本人的心底依然有一个“使四百州尽化我俗”的美梦。在明治维新到二战战败的这段时间里,日本虽然奉行帝国主义政策并最终战败,但依然不得不承认,大和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这个民族能够保证这个国家在国际活动中维持大国的尊严。同样,这段时期也是一个过渡时期,是中国影响日本的最后的时期,在战败之后,美国在日本取代了传统中国所占的地位。现代化兴起之后,传统中国就全面衰落了,这种衰落同样发生在日本,在过渡时期里,还可以看到传统中国对日本的残余影响,但在二战以后的日子里,甚至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中国和日本都没有直接的交流。二战的失败迫使日本以一种激烈而惨痛的方式来反思自己,重建自己。站在距离二战结束后已近七十年的今天,我们已经能够对日本的独立与复兴拥有一份信心。如果说传统的日本生活在中国的阴影之下,那么当今日本则是生活在美国的阴影之下,日本第一次开国是伴随着中国的衰落,第二次开国则伴随着美国的强大,正在进行的“第三次开国”则要伴随着美国的衰落了。这个过程从日本经济腾飞开始算起的话到现在也有六十年了,这个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而是一个曲折前进的过程。但日本的独立意识是深深植根于其民族灵魂深处的一种意识,可断言如今,已成为经济巨人的日本必不会甘心做一个政治上的侏儒。其实,日本向来有向强国学习的传统,这也对日本的文化属性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有学者认为日本文化从根本上说是东西文化的一种杂交文化,但也有学者认为日本对于不同的文化只是机械地吸收,不同的文化在日本精神世界内部只是转换了空间配置而已。假如真的像后者所说,那么将来有一天,中国再次成长为一个强大的国家的时候,也许日本又会反过头来靠近中国呢。就中国国内来说,再继续沉浸在天朝美梦的幻想中早已是不合时宜,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须以全新的思维建立一种全新的国际交往模式。日本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他从很早起就一心要从中国的影响下独立了。而就日本来说,脱亚论已成陈迹,日本必须重新考虑其在亚洲的位置。就像日本走过的摆脱中国的道路一样,现在的日本也必须努力去摆脱美国的影响,当然这条道路最好不要再发生战争。历史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经验,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对于传统的二元对立的外交模式,现在已经完全不适用了,这些故旧的糟粕,放置它们的最好的地方就是故纸堆了。也只有中日两大强国坦诚相待,以一种健康的心态去看待历史,以一种积极的心态去开创未来,东亚的伟大复兴才可以成为现实。主要参考书目[1] 王晓秋:《近代中日关系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2] 汪向荣、汪皓:《中世纪的中日关系》,中国青年出版社2001年版。[3] 韩升:《东亚世界形成史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4] 韩东育:《东亚的心胸》,《读书》2008年第8期。[5] 黄枝连:《天朝礼制体系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6] 黄遵宪:《日本国志》,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7] (日)滨下武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朱荫贵、欧阳菲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版。。[8] (日)丸山真男:《日本的思想》,区建英译,三联书店2009年版。[9] (日)梅棹忠夫:《文明的生态史观》,王子今译,三联书店1988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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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胖子

写日本的政治经济变革史或者日本的文化发展史或者干脆写日本战争史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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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himi女神

山本五十六 马上要出大河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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