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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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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吃货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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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魏初,在“世积乱离,风衰俗怨”的社会背景下,文人诗歌创作进入了“五言腾涌”的大发展时期。这一时期的文学被称为“建安文学”,它以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为核心,并加上孔融、王粲、刘桢等“建安七子”组成了邺下文人集团,形成了众星拱月的局面。他们悲凉慷慨、刚健有力的创作风格,被后人称之为“建安风骨”或“建安风力”。另外,谢灵运是第一个大力写山水诗的人。而东晋末的陶渊明则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最有成就的诗人,他以不与统治者同流合污的高尚情操和遗世独立的生活态度,傲然屹立于浑浊的时代,表现出了超凡的人格和诗风。       从我国古代小说体裁的形成和发展来说,魏晋南北朝是一个重要阶段,在这一时期出现了志怪小说和轶事小说。其中晋时干宝的《搜神记》和南朝刘宋时刘义庆的《世说新语》最值得重视。《世说新语》记载了自汉至晋不少上层土族人物的逸事言谈,写人气韵生动,记言简约精妙,实开后世笔记小说之先声。        此外,这一时期的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空前繁荣,系统的著作有曹丕的《典论论文》陆机的《文赋》挚虞的《文章流别论》、刘勰的《文心雕龙》钟嵘的《诗品》等。还出现了文章选集,如萧统《昭明文选》、徐陵《玉台新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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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wen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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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狸鼠小姐

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一直以来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文学与政治该如何相处?这是一个不可回避、必须回答的问题。既不能完全将二者割裂开来,幻想二者并行而不相悖;也不能让文学从属于政治,成为政治的工具,这就丧失了文学的初衷。在我看来,二者关系紧密,不可能像某些人所幻想的完全割裂,互不干扰,也就是政治可以适当给文学“松绑”,但绝无可能“解绑”。 在中国古代社会,有一个现象:凡是政权割据、天下分裂的时期,这时期的思想论争就比较自由;凡是国家统一、政权归于一统,相应地,思想论争就会相对谨慎,甚至沉寂乃至于“万马齐喑”。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是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文化井喷现象,那时候诸侯纷争,政治无暇大规模干预这种文化活动。自秦统一六国,建立起统一的大一统政权时,政治对文学的干预就显得从心所欲,统一文字、焚书坑儒就是典型的政治干预文学现象。魏晋时期的政治高压使得文人崇尚清谈,喜论玄学: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明清的“文字狱”等,都是政治干预文学的典例。反过来,文学对政治也不是束手无策,听之任之。史官的如椽大笔、言官及谏官的“犯颜直谏”“风闻言事”、帝王的《起居注》都是文学对政治的反作用。刘禹锡一句“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招来的是被讥讽的新权贵再次贬黜地方;韩愈一篇《谏迎佛骨表》换来宪宗的“夕贬潮阳路八千”;戴明世、吕留良之徒再不必说……当然,以上只是历史上文学与政治间的部分较量,在社会主义中国,历史只能是提供经验,而不能一以贯之。 在重新思考文学与政治的关系时,我还是要重申一下文章开头提出的观点,即政治可以适当给文学“松绑”,但绝无可能“解绑”。但文学与政治之间的关系又是错综复杂的,不能简单地照搬以往的“工具论”和“平行论”这种二元对立模式。一方面政治需要文学来提供舆论,来实现一些政治目的,政治也约束着文学,政治不可能放任文学游离于政治之外:另一方面,文学既回应着政治的召唤,为政治提供服务,但文学也试图尽量削弱政治对文学的关照。一言以蔽之,文学与政治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他们好比是一对情侣,相爱相杀。在新时期以来,文学与政治依然是相互渗透,互相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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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洒洒洒

文学与政治关系的理论表述  张开焱  在今天,要对传统政治论诗学进行指责自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80年代前后,理论界和批评界已对它进行了持续的批判和否定,无论从历史的角度还是理论的角度看,这种批判和否定都是必要的和有价值的。但也必须看到,当时人们对政治论诗学的批判和否定,主要是情感性和经验性的,还不具有多少理论的深度。更重要的是,人们在批判传统政治论诗学模式时,也基本拒绝了所有诗学的政治维度,否定了从政治角度解释和评价文学现象的任何可能性和价值。尽管这在当时乃至现在的历史语境中,都是可以理解和有特殊原因的,但不必讳言也有偏激和片面之处。  政治论诗学在今天已声名狼藉,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学与政治就毫无关系,放眼几千年的中外文学史,我们将发现,文艺与政治的关系是一种无法割断也无须割断的关系。首先,政治是人类社会生活中覆盖面最大、最重要、最普通而恒久的现象,几乎每一个人的生活、命运、行为、心理构成、生存环境,都与政治直接或间接关联,都有政治的因素渗透其中。如果是一个对人类的生存状态和命运、对人类生活世界有强烈关怀的作家,就不可能不关注政治,他的创作也不可能不直接或间接涉及政治,并对特定政治现象作出自己的解释和评价。其次,中外文学史上许多著名作家作品都是有强烈政治意识、政治倾向、政治效果的,政治不仅没有使其贬值,反而是其创作的重要特征和价值的重要保证。又其次,就新时期的文学来说,一方面,理论界政治论诗学正受到质疑并被贬黜,而另一方面创作界从问题文学、到伤痕文学、到反思文学再到文化小说的登场,都恰恰具有强烈的政治倾向和政治关怀,它们不仅在客观上迎合了当时社会政治走向的需要而因此受到政治家的赞许和读者的好评,而且作家们主观上大多有明确的政治立场和思想。评论界对这些文学现象的政治意义和效应的阐释与肯定更是不遗余力,他们的默契配合造就了一个辉煌的文学时代。即使是80年代中后期兴起的先锋派小说,尽管那些作家有意无意地在作品表层极力淡化政治意识,但在评论家眼里,其政治内涵和效应仍被极度发掘和放大,认为经历了"语言之自觉"、走向"纯文学"的先锋派小说家的创作中仍然隐含着政治意识。一方面在理论上激烈批判和否定政治论诗学,另一方面在评论具体文学现象时又有意无意地采用政治视角,这种矛盾是意味深长的。它至少说明要真正从文学创作、文学理论与批评中抹去政治维度,那是极其困难甚至不可能的事情。  而当代西方,在经历了本世纪上中叶以"形式主义-新批评-结构主义"为主线的否定文学社会内涵和政治意义的形式诗学发展之后,到中下叶,政治论诗学再度复兴。且不说像阿尔多诺、马尔库塞的美学思想明确表达了强烈的政治意识,弗·杰姆逊、伊格尔顿坚持从政治论角度来阐释和评价当代文化和文学现象,就是结构主义时期一些代表人物如托多罗夫,进入80年代后也大声疾呼要恢复文学与社会、道德、政治、真理的关联,并认为形式主义诗学对上述因素的忽视是致命的缺陷。而后现代时期的学人对文化和文学政治意义的重新注意已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对解构主义有重要影响的福科关于话语、权力、政治、意识形态关系的基本思想,新历史主义对文学、文化的政治和意识形态意义的高度重视,大众文化理论对当代蓬勃兴起的大众文化现象的政治意义的深入揭示,萨伊德、斯皮瓦克等的后殖民文化批评关于当代文学和文化中西方文化帝国主义意识的渗透和控制问题,以及女权主义关于人类文学和文化中根深蒂固的男性对女性的压抑、歪曲、控制、统治问题,都在将政治视角作为解剖和评价人类文化及文学的重要视角。可以说,在现代主义尤其是后现代主义诸多思想家关于文化和文学的理论中,有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政治意识的泛化,或者说是泛政治化倾向。西方文论在经历了远离政治的行程后重新回到对政治的关注,确实值得我们深思。  这样说是否意味着我们要回到传统政治论诗学,重新让文学从属于政治,成为政治和政治斗争的工具?当然不是。重续诗学政治论维度的一个必要前提,恰恰是对传统政治论诗学进行反省和检讨,确定其得失,然后重新阐释和定位文学与政治的关系。  传统政治论诗学最值得我们重视的思想是相互关联的两个方面:一是从社会的经济活动角度来理解和阐释文学现象,从经济基础中去寻找文学活动的发生、展开和变化的最终根源;二是从阶级论角度定位和定义文学的政治内涵。这两个方面的思想尽管本身还有再探讨的余地,但在今天仍有一定的解释力量,它们可能成为政治论诗学发展的理论资源。像杰姆逊的文化解释理论,仍然将"生产方式"当作解释包括文学在内的社会一切文化现象的总体框架。这就意味着经济决定论和阶级论仍然有可能产生新的理论生长点或提供新的启示。这里关键在于理论工作者是否有过人的理论发现力、创造力和融通力。  传统政治论诗学的失误也是明显的:首先,它从(阶级和政党意义上的)政治论角度理解和解释人的全部存在和生活,将人的存在完全定位于政治的存在和政治的生活,从而抹杀了人类生活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其次,它从"阶级论"和"政党论"的角度定义政治,尽管抓住了政治的一个重要方面,但却不是全部,政治的含义远比阶级和政党丰富复杂;又其次,它只从政治的维度定位和定性文学,将政治性(意识形态性)看成文学固定不变的本质和惟一属性,从而堵塞了从多种维度理解文学的可能性;最后,传统政治论诗学在如上所说的几点基础上将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定位于从属关系,即文学从属于(阶级和政党的)政治,是政治的工具,这即使不是完全的错误,至少是非常片面的,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肯定不能用从属论和工具论来全面正确地定位、描述和评价。  从属论和工具论已遭到持续批判和否定,现在被学界普遍接受的是"平行论"--政治属于社会实践层面,文学属于社会意识层面,它是审美的而非实践的,它们之间不是谁从属于谁的关系,而是平行的关系。在我看来,"从属论"和"平行论"都描述了文学与政治的某种可能关系,但都不是文学与政治关系的全面、准确描述和定位;持从属论观点的人必须注意到,许多作家和作品及其他文学现象并不都能简单地认定从属于哪个阶级、政党或政治运动,也不能固定不变地从阶级、政党、政治运动的角度考量和评价它的意义与价值;持平行论的学人也须注意到,确实有许多作家自觉或不自觉地听命于某个阶级、政党或政治运动,用自己的创作为之服务;更重要的是,持从属论和平行论的人都必须注意到一种让他们头疼的现象:在文学史上,同一种文学现象在不同的语境中会有很不同的意义,在一种语境中它可能是有政治意义的,但在另一种语境中可能政治意义很单薄甚至完全没有;就政治意义而言,在一种语境中,它可能显现出这种政治意义,而在另一种语境中,它可能显现那种大不相同的政治意义;《红楼梦》在不同时期具有不同的政治意义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清代读者在其中看到了"宫闱秘史",晚清革命家看到了"排满",毛泽东看到了阶级斗争的历史,"四人帮"的御用文人看到了儒法斗争,而今天某些学者又从中看到了"牌桌上的政治",可以肯定,只要《红楼梦》还流传下去,就还会有读者看出大不相同的政治意义。这意味着,文学的政治意义不是固定不变的东西,它是文学作品与独特的历史语境和特定解释体系的结合生成的,只要历史语境或解释体系改变,文学作品的政治意义就会相应改变,它是一种结构性生成物,一种在特定的结构关系中被赋予或解除的功能。用从属论和平行论都无法完满地解释这种结构性功能关系。从属论和平行论都是太过简单的理论,它们尽管彼此对立,但其运思方式并无区别,即它们都以本质论的认知方式来思考和谈论文艺与政治的关系,得出的结论也不可能不片面和僵板。  我认为,文学与政治的关系最好用"召唤-应答"模式来表述,即它们既不是从属关系,也不是平行关系,而是在一种特定历史语境中双向互渗互动的功能性关系。所谓召唤-应答关系,实际上是一种对话关系。它们中的每一方都在向另一方发出召唤,并有意无意地要求对方作出应答。而对于一方的召唤,另一方也必定要作出应答,由此形成一种对话关系。需要指出的是,这种应答既可能是认同性的,也可能是对抗性的,还可能是偏离、逃避、漠视、超逸等等姿态;正如巴赫金对对话的界定:对话就是同意、反对、争论、驳斥。对话的前提是对对方存在独立性的确认,对话双方既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时又是我是我、你是你的关系,这种关系,既不是从属论所可概括,又不是平行论所可表述的,它是一种双向互动互渗的关系。政治与文学的关系,就是这样一种召唤应答关系。文学的政治性,是在特定历史语境中文学对特定政治召唤的应答关系中生成的,或者说被赋予的功能,只要这种语境改变,这种功能就会改变或被取消。  从政治对文学的角度来看,一方面,政治作为统治关系是社会最重要、最广泛、最有影响、最具有覆盖性和渗透性的因素,总是要对包括文学在内的一切社会意识形式发出认同性召唤,将它们纳入自己的世界;另一方面,文学总要自觉不自觉地对政治的召唤以自己的方式作出应答,或者认同,或者抵制,或者逃逸,或者漠视,等等。  从文学对政治的角度看,文学也在对政治发出召唤;文学召唤的立足点是对政治的审美超越;文学有一个精神制高点,那就是熔铸了社会理想的审美理想。文学总是从审美理想的高度来观照政治和评判政治,因此,它不仅可能对某些政治生活、政治集团、制度、设施、观念和心理作出认同性判断,更可能对它作出否定性判断,即使这些政治构成因素从具体历史进程来看是必要和有进步意义的。文学对政治的召唤,是从熔铸了社会理想的审美理想的高度发出的召唤,这种召唤要求政治从对现实的肯定和自我的陶醉转向对自我的检讨、批判、否定和对理想的追求。对文学的这种召唤,政治也要直接或间接地作出应答,这种应答自然可以是认同性的,但也可以是对抗性的,否定性的,也可以漠视无睹。不管怎样的反应,都是一种应答行为,因此,都与文学在客观上发生了某种联系。  因此,文学与政治是在一种双向召唤-应答关系中互动互渗的。在确认这一点的前提下,我们要特别强调政治对文学的主导性召唤地位和作用。这是因为,政治就其对人类社会的覆盖面、影响力、渗透力和重要性而言,是文学远远无法与之相比的。政治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必定会运用一切可以运用的方式和手段,文学自然也可能成为这种手段。只不过文学活动者可能意识到,也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在政治的先在性召唤下,文学的任何应答都具有政治性或泛政治色彩;因为,政治作为召唤者,既预定了其认同者,也预定了其反对者,还预定了其疏离者、逃逸者以及无动于衷者。对政治召唤的任何应答都在政治的预定之中,都被赋予了政治性或泛政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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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量装饰

文学与政治的关系,是中国文学研究中的重要话题,中国文学与政治始终处于既相生相悖又彼此相互交融的关系之中,某一时期的文学必定离不开特定的政治背景。关于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命题,中国古代形成了三种基本关系:以“言志”说为代表的诗化关系,以“美刺”说为代表的批评关系和以“文道”论为代表的超越关系。魏晋时期是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的特殊时期,正如宗白华先生所说:“汉末魏晋元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深于热情的时代。”鲁迅先生称这一时期为“文学的自觉时代”,这一时期文学开始脱离了经学的附庸地位,从“成教化,明人伦”的道德功利目的转为非功利的供人欣赏的艺术形式。与“文”的自觉相对应的是“人”的自觉。虽然魏晋时期儒学仍为官方统治性学说,但其影响力已明显削弱。与儒家思想的式微相对应的是道家思想的升温和玄学的盛行,各种思想的汇聚与流行打破了汉朝儒学一统天下的局面,大大解放了文人的思想,促进了魏晋时期个人的觉醒,这一切都促进了“魏晋风度”的形成。同时这一时期政治处于大动荡、大变革的时代,从黄巾起义前后起,短短不足二百年间发生了一系列重大的政治变革,包括汉末大乱、天下三分、正始党争、晋承魏祚、三国归晋、太康之治、八王之乱、永嘉之乱、晋室偏安、经略中原、南北分治、晋末大乱等等重大历史事件。整个社会动荡不安,加上疾病霍乱,导致死亡枕籍,民不聊生。政治的黑暗可见一斑。因而研究魏晋时期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具有极其重要的典型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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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一品家

文学很难和政治划清楚,政治是上层建筑,它很自然地要影响到文学。文学和政治的关系一直有两派,毛爷爷就教导我们说:文学为政治服务。但是想周作人等也提倡为文学而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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