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的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态势

2016年11月28日在全国工业旅游创新大会上，国家旅游局公布了《全国工业旅游发展纲要(2016—2025年)(征求意见稿)》，提出要在全国创建1000个国家工业旅游示范点，100个工业旅游基地，10个工业旅游城市[1]. 随着我国大众旅游时代的到来，工业旅游的需求明显，据国家旅游局预测，未来五年我国工业旅游将进入一个黄金发展期[2]. 作为工业和旅游业融合发展的一种旅游形式，工业旅游发展不仅有利于促进我国第二、三产业的融合及“两型社会”创建，而且对于新常态下我国经济结构的调整、经济增长质量和效益的提高以及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具有重要意义.

相关文件中提到，企业内部审计的支持可以达到强化组织道德文化建设的目的，开展企业内部审计工作能够帮助企业构建起同企业法律法规相契合的文化制度。为进一步提高企业内部审计工作人员的专业素质，并提供企业内部成员的专业技能，需要对企业内部审计工作形成全面认识，不仅需要进一步构造具有经济等专业知识的内部审计队伍，还需要进一步构造具有遵守职业道德的内部审计队伍，进而满足企业有序开展审计工作的需要。

工业旅游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的欧洲，目前欧美日等发达国家已经进入后工业社会，正由工业经济向服务业经济转型，开展工业旅游的大中型工业企业达到15%以上，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工业旅游还处于萌发阶段，但我国已形成了完整的工业体系，正在向后工业社会转变，为工业旅游的发展提供了良好条件[2]. 在工业旅游的研究方面，尽管国内外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关于工业旅游的概念仍没有统一定论，为了全面反映工业与旅游的相关研究，本研究所探讨的工业旅游是指基于工业生产所进行的旅游活动.

国外对工业旅游的研究起步较早，始于20世纪80年代，相关研究成果已较为丰富，主要研究内容有工业旅游的发展动机、效益、公共政策、规划与管理、工业遗产的保护与开发等[3-7]. 我国工业旅游研究起步较晚，目前已经取得了些许研究成果，部分学者在自身学术背景和经验的基础上对该领域进行了相关研究综述，却鲜有对文献统计数据的发掘. 为了较为客观地了解我国工业旅游的发展及研究态势，本研究基于文献计量分析法开展相关探析.

设计意图 引导学生根据特殊事例归纳一般规律，经历从一般到特殊的认识过程.同时让学生体验合理的猜想是数学学习中研究问题的方法之一.

1 数据来源及处理

数据主要来源于CNKI核心期刊. 在对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文献的初步检索中发现，目前发表于CSSCI来源期刊的相关文献数量有限，不足以客观反映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整体态势. 进而，根据研究文献特点和主题需要，本研究数据选取于“中国知网”(CNKI)平台，运用高级检索功能以“工业”和“旅游”为主题词检索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CAJD)，将来源类别设置为核心期刊和CSSCI，文献截止日期为2017年12月31日；在此基础上，逐篇查阅排除明显偏离本研究目的、不符合学术规范及重复的论文；在后期阅读中，采用滚雪球方法来补充被引用次数较多的相关文献作为本研究数据，以获得对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态势更为全面的认知；最后共获得177篇文献.

有助于提高共同应对海上安全威胁的能力。此次演练中，海上联合搜救科目也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南海海域广阔、航线密集，海况比较复杂，过往的商船和作业的渔船较多，经常发生意外。此次联演中，通过海空联合侦察、搜索和救援演练，研究探索了中国与东盟海军海上联合搜救响应机制、方式方法和运行模式；直升机甲板互降科目演练，也可用于未来海上紧急营救落水人员。未来如南海地区发生海难，中国和东盟国家海军可以立即反应，联合进行紧急搜救，有效保护各国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方法从论文数量、发表年份、发表刊物、基金课题以及研究主体等方面对中国工业旅游领域研究成果进行分析，并经过关键词的统计归类分析了目前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重点.

2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基本情况

2.1 研究进程

分析624个关键词，发现与研究主题相关的有438个，这些关键词通过工业和旅游构成内在联系，形成多样的研究主题. 根据涵义将这些关键词归纳为不同的主题集合，排名靠前的主题反映了目前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研究内容，即旅游发展、旅游开发、旅游资源和旅游效益四大研究主题，如表5所示.

  

图1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进程

2.2 文献刊物分布及基金课题关联情况

按照布拉德福定律(Bradford’s law)，可将期刊按其刊载某一领域论文数量的多少，分为关注该领域的核心区、相关区和非相关区[9]. 经统计，本研究177篇文献共分布于81种核心期刊，其学科核心区可以根据布拉德福核心区数量计算法得出，公式为R0=2ln(eE*Y)，其中R0表示核心区数量，E是欧拉系数、E为0.5772，Y表示最大载文数期刊的载文量，由R0=2ln(1.7818×10)可得R0≈6. 因此，有6种期刊位于核心区域，占期刊总数的7.41%. 同时，截止检索日期只刊载1篇工业旅游论文的有48种期刊，占期刊总数的59.26%，说明工业旅游论文刊物分布较散. 进一步分析发现，工业旅游论文主要发表在商业经济类和地理类期刊中，发表在旅游类期刊上的较少.

关联的基金课题级别、数量不仅能反映文献的科技含量与研究层次，还能体现国家和地区对工业旅游的重视及支持水平[10]. 所以，分析文献的基金课题关联情况，是了解中国工业旅游发展情况的重要途径. 对177篇文献分析发现，共涉及85个不同级别的基金课题(涉及多个级别基金课题论文，将最高级别作为其关联基金课题)，占样本总数的48.02%，说明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基金课题关联程度较高，基金课题对工业旅游研究推动作用大. 在基金课题级别上，国家级基金课题(含教育部)35个，省级基金课题(含直辖市)36个，市级基金课题2个，校级基金课题12个，国家级和省级基金课题占基金课题总数的83.53%，说明工业旅游发展在国家层面受到较大重视，国家基金及省级基金给予较多的支持与关注，反映出工业旅游的发展受国家层面及省级层面政策的影响较大.

表1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领域的主要作者

  

序号作者篇数序号作者篇数1韩福文710钟贤巍22鹿磊611潘顺安23李炯华412任宣羽24李蕾蕾313王莹25王慧314章晶晶26佟玉权215张利华27张洁216宋军令28吴杨217赵宇飞29黄芳218邱艳庭2

表2 中国工业旅游领域主要研究机构

  

序号机构篇数序号机构篇数1沈阳师范大学192大连海事大学63吉林师范大学54沈阳大学45陕西师范大学46西北大学47桂林工学院48吉林大学39哈尔滨商业大学310深圳大学311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312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313北京大学314四川大学315攀枝花学院316天津财经大学3

2.3 作者及机构分布

核心作者代表了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骨干，通常以第一作者为确定依据. 通过文献计量分析，在177篇工业旅游研究论文中，共涉及297位作者，第一作者有147位. 按照普赖斯(Price)理论，应用以下公式确定核心作者及其发表的论文数量：N1=0.747(Nmax)1/2，式中N1表示核心作者至少应达到的论文数量，Nmax表示相同条件下最高产作者发表的论文数量，由公式计算得到论文数量大于或等于N1的作者即为核心作者[11]. 在147位第一作者中，发表论文数量最多的是韩福文，共7篇，即Nmax=7，通过公式计算得出N1≈2，所以论文数量在2篇及以上的作者即为核心作者. 经统计，共有18位第一作者发表论文达2篇，如表1所示，是当前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研究者，共发表论文49篇，占论文总数27.68%，与普赖斯定律的50%相比还存在较大差距，说明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稳定的核心作者群还没能形成.

分析297位作者所在机构，共涉及163个. 其中发表论文数量达3篇以上的机构有16个，如表2所示. 从机构属性看，高校是工业旅游研究的主要阵地，且都为本科院校，表明本科院校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中坚力量；从空间分布看，研究机构集中分布在中国东部特别是东北地区，16个机构中有11个位于东部，其中有6个在东北，且发文数量排在前面，占据机构发文总数的54.79%，说明中国工业旅游研究主要分布在工业地区，特别是老工业基地如东北. 这个结论也符合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转型发展的政府诉求与研究的吻合性.

表3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领域的高频词

  

关键词次数关键词次数工业旅游97矿区4工业遗产25河南4工业遗产旅游15SWOT分析4旅游开发15模式4开发10产业融合4开发模式8企业发展3对策8资源开发3东北8产品开发3旅游资源7工业旅游产品3工业企业6上海3辽宁5旅游3保护5特点3旅游利用4旅游价值3产业旅游4动力机制3发展4食品安全3策略4

3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重点

关键词是论文的重要标识，是论文主题的体现，是对全文内容的高度提炼之文眼，分析关键词可以发现目前该领域学界关注的重点. 分析177篇论文发现共有624个关键词，其中有31个关键词出现次数达到3次以上，如表3所示. 这些关键词反映了当前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重点，如工业遗产旅游等. 此外，出现2次的关键词有32个，出现1次的达285个，占据绝对数量，说明目前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涉及范围较广. 在此基础上，本研究从研究对象、研究方法、研究地点、研究主题几方面对关键词进行合并归类，进一步分析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状况.

3.1 研究对象

在624个关键词中，与研究地点或区域有关的关键词有77个，其中在中国地图内的有70个，国外的有5个，还有2个直接以“中国”作为关键词. 以中国七大地理分区为单位，在70个关键词中，属于东北地区的关键词出现次数最多，为23次，包括“东北”8次，“辽宁”5次，“大连”2次；其次是华东地区的关键词，为17次，包括“上海”3次，“江苏”、“山东”、“温州”各2次；华中地区和华北地区的关键词分别出现10次和9次，华中地区出现较多的为“河南”4次，华北地区出现较多的有“唐山”和“丹朱岭”各2次；西南地区和华南地区的关键词各出现5次；属于西北地区的关键词只出现1次，如表4所示. 以省为单位，在70个关键词中，辽宁省关键词出现次数最多，10次；其次河南省6次；河北省和山东省分别出现4次；上海市和江苏省分别出现3次.

其次，出现比较多的关键词是“工业企业”，达到22个，其中直接以“工业企业”作为关键词的有6次，剩下的都以某类企业或直接以企业名字作为关键词，如“白酒企业”“食品企业”“双汇集团”“长虹”等. 这表明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关注的工业企业具有两个特点：一是比较关注酒类企业和食品企业，与这两类企业有关的关键词分别出现了6次；二是比较关注知名企业如双汇集团、中国第一汽车集团公司等.

以上分析发现，从研究地点看，中国工业旅游研究表现出以下特点：一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地点具有很强的集中性，主要集中在东北地区和华东地区，东北作为老工业基地，加上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政策，使东北地区成为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重地；二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地点与中国四大工业基地具有很强的重叠性，表明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工业发达地区，体现出立足于本地工业旅游发展实际的研究特点；三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地点具有狭隘性，比较少境外地点的研究，关于境外地点的工业旅游论文只有8篇.

翻转课堂译自“Flipped Classroom”或“Inverted Classroom”，也可译为“颠倒课堂”，是指重新调整课堂内外的时间，将学习的决定权从教师转移给学生。在这种教学模式下，课堂内的宝贵时间，学生能够更专注于主动的基于项目的学习，共同研究解决本地化或全球化的挑战以及其他现实世界面临的问题，从而获得更深层次的理解。教师不再占用课堂的时间来讲授信息，这些信息需要学生在课前完成自主学习，他们可以看视频讲座、听播客、阅读功能增强的电子书，还能在网络上与别的同学讨论，能在任何时候去查阅需要的材料。教师也能有更多的时间与每个人交流。

晨起未及时排尿：睡了一晚上，要及时把尿液排出，因为它们堆积大量毒素。人体五脏都是相互影响的，喜欢憋尿不及时排尿的人，除了容易患上泌尿系统疾病、肾病之外，毒素的大量聚积都要跟负责解毒的肝脏联系起来，进而影响肝脏健康。

3.2 研究方法

按规范研究和实证研究划分，177篇论文中运用规范研究方法的有65篇，占比约36.72%，以实证研究方法为主的有112篇，占比63.28%，说明实证研究在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中占主要地位，多数研究成果基于实践经验得出. 在实证研究的112篇论文中，量化实证研究只有14篇，占11.50%，表明量化研究方法在中国工业旅游研究领域的应用较少.

个性化服务是指已通过满足客人的需求为中心，提供各种特殊且高出客人期望需求的服务。根据顾客各种各样不同寻常的需求，给顾客提供一种超出他们本身预期范围之外的服务。从而使顾客感到一种超值的享受，进而忠诚于酒店，提高顾客的回头率，增强竞争优势。

从624个关键词看，与研究方法有关的只有14个，约占2.24%，其中应用最多的是“SWOT分析”，出现5次；其余为“RMP分析”“扎根理论”“规划方法”“SPSS”“模型预测”“多层灰色综合评价模型”等出现1次的关键词. 说明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处于简单层面分析，处于问题对策探讨，深入的质性研究和量化研究较少.

3.3 研究地点

依据高频词汇及关键词的相关程度，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对象主要以工业遗产、工业企业、矿区等为主. 首先，涉及“工业遗产”方面关键词多达30个，其中“工业遗产”出现25次，“农村工业遗产”2次，“非物质工业遗产”、“工业文化遗产”和“工业建筑遗产”各1次. 此外，这个数目没有包括以工业遗产具体名称命名的关键词如“古盐业遗址”等. 说明工业遗产是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研究对象，同时，工业遗产的研究涉及到遗产旅游，因此对工业遗产的关注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遗产旅游研究的影响.

最后，矿区也受到工业旅游研究比较多的关注，“矿区”关键词共出现7次，反映出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对象与经济发展实践关系密切，可持续发展、科学发展、循环经济等一系列发展理念的提出，促使严重依赖资源消耗兴起的矿区迫切寻求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其工业旅游实践就成为了中国工业旅游的研究对象. 另外，资源型城市、工业园区、工业旅游示范点、创意产业也得到了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关注，反映出工业旅游对改变单一产业结构、实现经济转型的重要作用.

 

表4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地点关键词地理分区

  

地区关键词(次数)东北地区东北(8)、辽宁(5)、大连(2)、沈阳(1)、黑龙江(1)、吉林(1)、长春(1)、辽宁沿海城市带(1)、辽宁沿海经济带(1)、东北资源型城市(1)、内蒙古(1)华东地区上海(3)、温州(2)、山东(2)、江苏(2)、烟台(1)、南京(1)、淮南(1)、芜湖(1)、上杭县(1)、马尾区(1)、德兴铜矿(1)、乳山金矿(1)华中地区河南(4)、湖南(2)、商丘(1)、洛阳(1)、郴州(1)、宁乡(1)华北地区唐山(2)、丹朱岭(2)、北京山区(1)、北京首云铁矿(1)、天津(1)、秦皇岛(1)、武安(1)华南地区广州(2)、珠海金湾区(1)、顺德(1)、宝安(1)西南地区重庆(1)、宜宾(1)、柳州(1)、重庆钢铁厂(1)、攀钢(1)西北地区独山子(1)

注：对表示相同地方的关键词，若出现缩写和非缩写形式，统一使用其缩写形式表示，如“东北”和“东北地区”，统一用“东北”表示.

3.4 研究主题

从检索结果看，1997年中国开始出现工业旅游研究，《工业旅游漫议》[8]是中国第一篇发表于核心期刊上的以工业旅游为研究主题的论文，在此之前虽有文献出现过“工业旅游”名词，但都是在旅游研究大背景下提及，并没有以工业旅游作为研究主题. 随后研究出现间断，2002年开始逐渐进入研究高峰，2010年为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最高年份，共有27篇文献. 随后两年研究数量迅速下降，到2012年只有5篇相关文献，之后研究趋势较为平稳，波动幅度不大，如图1所示. 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时段存在较大波动，表现出2次明显的上升和下降，2006年出现第一次快速上升，增长率77.78%，第二次2010年，增长率达80%. 分阶段看，2005—2011年为中国工业旅游研究高峰期，论文数量较多，均在9篇以上，总数为119篇，约占发文总量67.23%；2002—2007年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持续增长，于2007年出现研究小高峰，随后两年受经济危机影响而有所下降，2010年迅速上升并达到最大值. 以上说明，我国工业旅游研究受经济发展理念及经济发展状况的影响明显，与科学发展观、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等发展理念的提出密切相关.

(3)判断:用二进制变量δn来表示时刻t用户卫星Sn是否处于数据中继卫星S0的通信窗口范围，若0≤Ln(t)≤Lmax，δn=1，否则δn=0；

工业旅游资源 旅游资源是开展旅游活动的依托，对工业旅游资源的关注也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主题之一，相关高频词汇有“旅游资源”“保护”“旅游利用”“旅游价值”“评价体系”等. 发展工业旅游，就是要将工业作为一种旅游资源来看待，以寻求工业资源的旅游利用，“旅游资源”“工业旅游资源”等高频词，强调了工业资源的旅游特性，是发展工业旅游的前提. 对工业旅游资源的研究，尤其关注工业遗产：一是强调对工业遗产的保护与旅游利用[26-31]；二是对工业遗产旅游价值进行评价[32-35].

工业旅游发展 对工业旅游发展的关注是当前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主题之一，相关高频词有“工业旅游”“工业遗产旅游”“对策”“策略”“发展”“产业旅游”“特点”“动力机制”等，可进一步将工业旅游发展研究细化为发展方式、发展条件与现状、发展经验与对策等方面. 工业旅游目前还没有统一的定义，对其内涵和外延界定还不明确，并且工业旅游只是工业发展旅游的主要方式，由于工业存在多种类型，处于不同环境，工业旅游还与其他旅游方式相联系，工业遗产旅游、产业旅游、生态旅游、遗产旅游等高频关键词表明当前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方式及相关联的旅游方式. 工业旅游发展研究高频关键词还表明，分析工业旅游的发展条件与现状，对发展经验进行总结，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是目前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普遍模式. 早期研究主要从宏观角度出发研究中国工业旅游的发展条件、现状及对策[12-18]，随着实践发展，研究逐渐细化，分别从特定研究地点和研究对象角度分析其工业旅游的发展现状与对策[19-25].

工业旅游开发 发展侧重于将事物作为一个变化过程进行探讨，开发更为关注事物所处的某个时间点或一个不长的时间段. 与工业旅游开发研究相关的高频关键词主要有“旅游开发”、“开发”、“开发模式”、“模式”等，集中在对工业旅游开发及其开发模式的探讨上. 工业旅游开发的初始研究多从宏观角度出发，如阎友兵、裴泽生指出应从游览企业的选择、旅游线路的合理安排和人员的培训等方面入手[8]，随着研究的逐渐深入，主要从三个角度出发：一是探讨某个地方工业旅游的开发[36-40]，二是分析某一对象工业旅游的开发[41，42]，三是在某种理念或视角下研究工业旅游开发[43-45]. 在工业旅游开发模式的研究方面，包括工业遗产旅游的开发模式[46]、工业旅游的开发模式[47]、工业旅游产品的开发模式[48]、工业旅游为主导景区的综合开发模式[49]、以及资源型城市工业旅游的开发模式[50]等.

工业旅游效益 相关研究主要在经济效益的研究上，并集中在对工业企业效益研究上，高频词表现为“产业融合”“企业发展”“食品安全”等. 文献分析显现工业旅游效益研究主要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国家层面，工业旅游在促进产业融合、发展方式转变及经济增长等方面的作用[12-13]；二是企业层面，工业旅游在改变生产结构、树立品牌形象、联系产品消费者等方面的作用[51-52].

 

表5 中国工业旅游中表示主题内容的高频词分类

  

分类关键词(次数)旅游发展工业旅游(97)、工业遗产旅游(15)、对策(8)、策略(4)、产业旅游(4)、发展(4)、特点(3)、旅游(3)、动力机制(3)、发展战略(2)、发展模式(2)、生态旅游(2)、遗产旅游(2)、食品工业旅游(2)、建议(2)、启示(2)、优势(2)、竞争力(2)、客源市场(2)旅游开发旅游开发(15)、开发(10)、开发模式(8)、模式(4)、资源开发(3)、产品开发(3)、开发策略(2)、旅游综合体(2)旅游资源旅游资源(7)、保护(5)、旅游利用(4)、旅游价值(3)、工业旅游资源(2)、评价体系(2)、工业遗产保护(2)旅游效益产业融合(4)、企业发展(3)、食品安全(3)、新增长点(2)

注：对表示相同地方的关键词，若出现缩写和非缩写形式，统一使用其缩写形式表示，如“东北”和“东北地区”，统一用“东北”表示.

4 结论与启示

4.1 研究结论

本研究以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中核心期刊上发表的工业旅游论文为数据来源，通过文献计量分析，得出当下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态势：

1)中国工业旅游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后期，研究进程波动较大，并受三方面因素影响：一是可持续发展、科学发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等发展理念促进了相关研究；二是经济发展时势特别是经济发展状况欠佳如经济危机时期相关研究数量明显下降；三是基金课题及政府政策特别是国家层面及省级层面基金及政策对相关研究的推动作用显著. 纵观十多年的研究历程，相关研究数量仍不多，研究层面不够深入，大量研究为问题对策的阐述，并以定性分析为主，深层次的质性研究和量化研究较少.

2)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涉及的学科较多，学者主要来自地理、旅游、管理以及经济等相关学科领域，尚未形成稳定的核心作者群，研究对象以工业遗产、工业企业和矿区为主，注重选取知名企业和工业旅游示范点作为分析对象，并侧重在上述对象开展工业旅游的作用研究上，研究论文主要发表在商业经济类和地理类期刊中.

3)中国工业旅游研究机构和研究地点与所在地的工业发展状况密切相关. 工业发达地区特别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本科高校是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研究机构；研究地点表现出明显的集中性和重叠性，集中分布在东北地区和华东地区，并与中国四大工业基地存在较强的重叠.

4)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焦点主要表现为旅游发展、旅游资源、旅游开发和旅游效益四大领域. 在工业旅游发展研究方面，主要集中在发展方式、发展条件及现状、发展经验与发展对策四个方面；在工业旅游开发研究方面，主要集中在旅游开发及其开发模式的探讨；在工业旅游资源研究方面，比较关注工业遗产资源，强调对工业遗产的保护、旅游利用和旅游价值评价；在工业旅游效益研究方面，主要关注工业旅游的经济效益. 分析工业旅游的发展条件与现状，对发展经验进行总结，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仍是当前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普遍模式.

4.2 研究启示

从工业旅游发展看，工业旅游受国家发展理念及经济发展状况的影响明显，“十三五”时期，我国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为发展理念，经济发展进入向后工业社会转变的新常态，工业旅游是适应现实发展所需. 从工业旅游研究看，首先，工业企业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的主要对象，高校是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研究机构，未来研究势必更加注重发挥“产学研”的协同作用，促进校企合作推动中国工业旅游发展及研究；其次，东部地区工业及经济比较发达的老工业基地与城市是中国工业旅游的主要研究地点，中西部地区将成为未来研究中的新关注点，乡镇企业的工业旅游发展也可能成为新的研究话题；最后，拓展研究视野，充实研究内容，如围绕旅游本质加强工业旅游体验研究，深化“工业+旅游”产业融合研究，重视对国外工业旅游发达地区的研究，以及量化方法的应用也将是中国工业旅游研究下一步发展态势.

2.2 “双轮驱动”的新型职业农民培养措施 在经济发达地区全面推动城乡一体化背景下，针对农村土地流转和劳动力结构变化引起的“谁来种地”问题，一方面采取政策驱动，对定向委托培养对象实行单独招生入学、学费政府买单、签订就业协议，对其他类型培养对象实行课程按需订制、学费政府买单、政策配套扶持，增强培养对象主动参与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吸引力；另一方面，采取资源驱动，优选实践经验丰富的专业师资和产业教师，开展“园中校”等校外教学平台和基地建设，有针对性地开发具有苏南特色的项目化学习教材、教学课件和学习技能包，提供坚实的保障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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