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文期刊知识库 >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核心吗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核心吗

发布时间: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核心吗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由中共中央组织部主管、中国浦东干部学院主办的综合人文社科类期刊(双月刊)。2007年9月创刊,国内外公开发行。大16开,136页,每期定价12元,全年6期72元。

苏联、东欧等国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否是马克思“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具体实现?理论界还流行着这样一种观点:马克思不仅提出了落后国家可以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思想,而且前苏联和东欧国家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实践已证明了马克思这一理论的真理性。笔者认为,这完全是借助马克思的只言片语,断章取义地对当代落后国家社会主义的理论注解。要回答当代落后国家的社会主义是否就是马克思“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在现实中的实现,必须解决两个问题。首先,当代落后国家走上社会主义和马克思的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有无必然联系。纵观马克思致查苏利奇的四个复信草稿,我们不难发现,马克思所酝酿的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思想是在非常严格的意义上使用的,应同时具备两个条件。其一,农村公社土地公有制的存在,即:俄国农村公社“可以通过发展它的基础即土地公有制和消灭它也包含着的私有制原则来保存自己;它能够成为现代社会所趋向的那种经济制度的直接的出发点,不必自杀就可以获得新的生命”。这就是“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的前提和基础。其二,资本主义现代化大生产的存在,即:俄国农村公社“和资本主义生产的同时存在为它提供了集体劳动的一切条件。它有可能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占有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16]。这是“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的必要条件。就两个条件而言,前一个更为重要,没有土地公有制的先决条件,所谓的“不通过”也就无从谈起。俄国十月革命前是否具备这个先决条件呢?1895年恩格斯指出:“随着农民的解放,俄国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从而也进入了公社土地所有制迅速解体的时代。”[17]“俄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奠定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全部基础”[18]。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列宁也多次明确肯定俄国已经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他指出:“民粹派往往根据我国国民经济的技术落后和手工业生产占优势等情况而把我国的制度和资本主义对立起来,毫无疑问,这是极端荒谬的。因为资本主义既存在于技术很不发达的情况下,也存在于技术高度发达的情况下。”[19]由此可见,到十月革命前,俄国已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农村公社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前提条件已经消失。所以,“跨越”的问题也就不复存在。其次,苏联、东欧等落后国家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否是马克思原意上的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在致查苏利奇的信中所酝酿的可以不经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直接进入的社会主义,必然是他曾作过多次描述的科学社会主义,而决不可能是遭到他多次批判的形形色色的其他社会主义。那么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是否可以称得上科学社会主义呢?笔者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按照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所提出的“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原理,科学社会主义只能建立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成就基础之上,这是适用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最一般的普遍规律。苏联和东欧等国在十月革命前虽已进入资本主义的低级生产阶段,但自身却缺乏发达资本主义所创造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成果,所以,它完全不同于由发达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的情况。这种独特的发展道路所产生的社会主义,是一种由于特殊的历史条件所形成的、特殊历史形态的社会主义。它和马克思所说的由发达资本主义脱胎而来的社会主义形态,具有质的差别。这种质的差别归根到底是由生产力的水平所决定的。因为不同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着必然产生不同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从此意义上说,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不是跨越卡夫丁峡谷的实现。苏联和东欧的这种特殊历史形态的社会主义的出现,实际上是想走出一条不同于马克思提出的由发达资本主义进入社会主义的特殊道路。它的最终失败不是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破产。相反,它从反面验证了马克思关于人类社会发展道路的学说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展示了资本主义的灭亡和社会主义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历史发展规律。高巍翔:中国跨越“卡夫丁峡谷”的重大历史意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经济文化落后国家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为核心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成功范例,展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强大生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体现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是“自然史的过程”与特殊条件下的跨越、生产力决定作用与生产关系能动作用和历史活动主体选择的历史逻辑的统一。更为重要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改变了现代化的“单向趋同”,拓宽了民族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其理论体系正确回答了中国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后“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主题,在世界现代史上创造了“中国模式”或“中国道路”,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理论的内容,从而大大深化了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共产党执政规律的认识。(《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9年第6期)李方祥:西方国家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呈现出三个新特点一是在散布“意识形态终结”迷雾、“普世价值”神话的同时,把一般问题政治化、意识形态化,向其他国家输出政治制度。贸易逆差、人民币汇率、能源、环境、军费增长、人权等问题,是一些西方国家“妖魔化”中国的惯用武器。当今世界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对立和分歧仍然是客观存在,敌对势力攻击社会主义国家为“极权主义政府”,始终没有放弃对社会主义国家、对马克思主义的敌视态度和立场。二是掌握和利用大众传媒对一些国家形成全方位、立体式包围网。广播、卫星电视等传统媒体仍然是西方进行意识形态干扰、渗透的重要途径,而在近几年来,更是加紧与我国争夺互联网等思想文化的新阵地。三是利用国际经贸、文化交往不断扩大的机会,在向一些国家输入文化产品的同时,渗透美式自由、民主、人权等所谓“普世价值”观。同时,利用各种基金会和非政府组织,进行名为“文化交流”的渗透,使之成为输出美国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的渠道。西方敌对势力的手法、花样时常翻新,但反共、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立场是根深蒂固的,其战略意图和目标一以贯之。(《高校理论战线》2010年第1期)孔根红:国外“中国观察家”谈中国共产党的几个核心观点在中国崛起的大背景下,一些国外“中国观察家”将目光转向中共并提出了几个核心观点:一是史无前例的“中国道路”。中共“没有盲目照搬西方的政治经济发展模式”,“谱写了人类历史上最重大的国家成就的篇章”,俄罗斯《红星报》说,中共“提出了自己的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苏联由于没有进行这样的改革而解体”。奈斯比特、米歇尔·戈代等人认为,中共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现了时代的话题”,“正在改变全世界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二是大智大勇的“变革创新”。奈斯比特说,“中国共产党不再停留在《共产党宣言》上”,“1978年,中国共产党打开了与世隔绝几十年的坚硬外壳,开始了神奇的蜕变”。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傅立民说,中共“奋发图强、竭力赶超、自我反省、自我修正和适应变革的能力在过去28年中取得了惊人的进步”。库恩说,中共有一种革新的毅力、前瞻的视野和宽广的世界眼光,中国改革开放正是从中共政治观念的变革与创新开始的,“他们厌倦了止步不前”。三是别具一格的“纵向民主”。“中国共产党更加善于聆听人民的意愿”,顺应民心“是中国共产党经久不息的原因”。奈斯比特在新著《中国大趋势》中将中国政治民主模式概括为“纵向民主”,获得许多“中国观察家”的赞同。他说“中国的纵向民主是建立在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力量的平衡上的”,“两者的合力”促进了国家的强大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当代世界》2009年第12期)马丁·雅克:不能再用西方模式解释中国过去30年,西方对中国的预测十有八九都是错误的,这已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他们声称:中国经济增长率被夸大;一场大危机迫在眉睫;国家的控制将逐渐减弱;全球媒体的影响将一步步削弱共产党的权力。西方人预测中国之所以表现如此糟糕,是因为他们总是用西方模式和经验来解释中国。除非我们试着着眼于中国自身来认识它,否则对中国的看法将一错再错。中国截然不同于西方,做事方式或思维习惯迥异于我们。直面这个事实远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国家在中国人生活中仍无所不在,仍然拥有大多数大型企业,善于找到新办法抵御美国的全球媒体影响。西方观察家通常认为中国政府的这种介入出于恐惧,但国家为什么在中国社会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有更深层原因。在中国人看来,国家不是一种异己的存在,而是社会的化身和守护者。原因深藏于中国历史。中国至少2000年前就已是一个文明国家。维护中国文明的完整被视为最重要的政治任务和国家的神圣使命,因而国家在中国具有与西方不可比拟的独一无二的角色。(《环球时报》2010年1月18日)王谨:确立中国问题意识,形成中国学派现今我们的社会科学研究始终受制于西方范式。学术概念是西方的,研究方法是西方的,评价标准也是西方的,有的人已经到了唯西方马首是瞻的地步,表面上提倡所谓“与国际接轨”,实际上是没有辨别、没有选择地全面认同西方标准,进而全盘否定中国的学术研究方式和学术价值理念,全盘否定中国的学术研究、文化研究成果,丢失文化建设的主导权。还有一些同志对一些西方首先提出来的范畴和要领缺乏必要的批判性反思,满足于人云亦云,或者赶潮流、求新奇,缺少在实践中发展创新,甚至是把西方都早已摒弃了的东西奉若至宝,成为西方理论的附庸,导致表面上新名词、新概念层出不穷,实际意义却不大,或者还会带来负面影响。正是这样的欠缺,成为“文化帝国主义”在全球化背景下对华实施文化“入侵”和“殖民”的一个危险“接口”。这种差距直接导致知识界、学术界不仅始终无法站在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的前沿,为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提供理论范式,作出理论阐释,提出发展思路,而且还在与西方的对话当中处于被动的境地,甚至于经常出现集体失语的现象。没有中国问题意识,就不能建构出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社会主义文化。我们的学术研究、文化研究以及广义的文化建设,都应当大力倡导中国意识,着力构建中国自己的社会科学理论创新体系和价值评判尺度。(《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09年第6期)景天魁:发达国家福利的另一面就是贫穷、灾祸全球性金融危机更引起了人们对社会福利问题的深入思考和探讨。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但它却是发达国家中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美国为了维持自己的高消费,还大举借债。世界经济秩序如此不合理,难怪美国华尔街的金融海啸顷刻间就能席卷全球。正如研究金融危机不能就金融谈金融、就经济论经济一样,在社会学、社会福利和社会政策研究中,同样不能就贫困谈贫困、就福利论福利。福利国家的困境并不在于国内的财政困难,而在于越来越贫富悬殊的世界难以支持少数国家的高福利、高消费。所谓“福利国家”理论、“福利社会”理论、“福利资本主义理论”的最大局限是:只以占世界人口零头的少数富国为关照范围和实践基础,它们的视野未能“普遍”到占世界人口大多数的不发达国家,甚至未能顾及到富裕国家内部的广大贫困人口。那样的“福利”其实另一面就是“失利”,就是贫困,就是灾祸。“福利”这个概念的真正含义是普遍享有而非少数人独享的利益。所以,让人类真正迈向“普遍福利”的时代,是社会学、社会福利和社会政策研究的崇高目的和历史使命。(《北京日报》2009年11月9日)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

(约200余篇)1.发展新的社会阶层优秀分子入党工作探讨,《人民日报内参》2002年8月16日,供厅局以上干部参阅的《思想理论动态参阅》摘编2000字。2.民主集中制执行的不好的原因究竟在哪里,《理论前沿》2002年12月1日。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共产党》D2第2期全文转载。CSSCI3.发展新阶层优秀分子入党亟需破解的几个问题,《思想理论内参》2002年8月20日,①中央党校李君如校长作批示②报中央政治局、书记处。4.关于增强党的阶级基础扩党的群众基础的思考,《党建研究》2002年2月5日。5.毛泽东邓小平民主集中制思想的时代特点与现实启示,《探索》2002年4月15日,人大报刊复印资料《毛泽东思想》全文转载。CSSCI6.完善地方党委工作机制,《理论视野》2008年第5 期,CSSCI农村基层党组织在新农村建设中发挥领导作用的调查与思考,《求实》2008 年第7期。 CSSCI 推进中共党务公开,《广西社会科学》2008年第7期, CSSCI 英国工党自身建设探微 ,《山东社会科学》2008 年第3期, CSSCI 立足民意加强新农村建设,《理论前沿》2008年第16期, CSSCI当代英国工党政治改革与创新的主要做法及其启示,《探索》2008年第第5期,CSSCI、人大报刊复印资料《中国共产党》D2全文转载。 当代英国工党执政方式对英国政党政治的影响与启示,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8第四期,人大报刊复印资料《世界社会主义运动》D3全文转载。

苏联、东欧等国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否是马克思“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具体实现?理论界还流行着这样一种观点:马克思不仅提出了落后国家可以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思想,而且前苏联和东欧国家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实践已证明了马克思这一理论的真理性。笔者认为,这完全是借助马克思的只言片语,断章取义地对当代落后国家社会主义的理论注解。要回答当代落后国家的社会主义是否就是马克思“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在现实中的实现,必须解决两个问题。首先,当代落后国家走上社会主义和马克思的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有无必然联系。纵观马克思致查苏利奇的四个复信草稿,我们不难发现,马克思所酝酿的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思想是在非常严格的意义上使用的,应同时具备两个条件。其一,农村公社土地公有制的存在,即:俄国农村公社“可以通过发展它的基础即土地公有制和消灭它也包含着的私有制原则来保存自己;它能够成为现代社会所趋向的那种经济制度的直接的出发点,不必自杀就可以获得新的生命”。这就是“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的前提和基础。其二,资本主义现代化大生产的存在,即:俄国农村公社“和资本主义生产的同时存在为它提供了集体劳动的一切条件。它有可能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占有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16]。这是“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的必要条件。就两个条件而言,前一个更为重要,没有土地公有制的先决条件,所谓的“不通过”也就无从谈起。俄国十月革命前是否具备这个先决条件呢?1895年恩格斯指出:“随着农民的解放,俄国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从而也进入了公社土地所有制迅速解体的时代。”[17]“俄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奠定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全部基础”[18]。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列宁也多次明确肯定俄国已经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他指出:“民粹派往往根据我国国民经济的技术落后和手工业生产占优势等情况而把我国的制度和资本主义对立起来,毫无疑问,这是极端荒谬的。因为资本主义既存在于技术很不发达的情况下,也存在于技术高度发达的情况下。”[19]由此可见,到十月革命前,俄国已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农村公社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前提条件已经消失。所以,“跨越”的问题也就不复存在。其次,苏联、东欧等落后国家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否是马克思原意上的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在致查苏利奇的信中所酝酿的可以不经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直接进入的社会主义,必然是他曾作过多次描述的科学社会主义,而决不可能是遭到他多次批判的形形色色的其他社会主义。那么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是否可以称得上科学社会主义呢?笔者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按照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所提出的“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原理,科学社会主义只能建立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成就基础之上,这是适用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最一般的普遍规律。苏联和东欧等国在十月革命前虽已进入资本主义的低级生产阶段,但自身却缺乏发达资本主义所创造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成果,所以,它完全不同于由发达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的情况。这种独特的发展道路所产生的社会主义,是一种由于特殊的历史条件所形成的、特殊历史形态的社会主义。它和马克思所说的由发达资本主义脱胎而来的社会主义形态,具有质的差别。这种质的差别归根到底是由生产力的水平所决定的。因为不同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着必然产生不同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从此意义上说,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不是跨越卡夫丁峡谷的实现。苏联和东欧的这种特殊历史形态的社会主义的出现,实际上是想走出一条不同于马克思提出的由发达资本主义进入社会主义的特殊道路。它的最终失败不是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破产。相反,它从反面验证了马克思关于人类社会发展道路的学说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展示了资本主义的灭亡和社会主义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历史发展规律。高巍翔:中国跨越“卡夫丁峡谷”的重大历史意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经济文化落后国家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为核心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成功范例,展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强大生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体现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是“自然史的过程”与特殊条件下的跨越、生产力决定作用与生产关系能动作用和历史活动主体选择的历史逻辑的统一。更为重要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改变了现代化的“单向趋同”,拓宽了民族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其理论体系正确回答了中国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后“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主题,在世界现代史上创造了“中国模式”或“中国道路”,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理论的内容,从而大大深化了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共产党执政规律的认识。(《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9年第6期)李方祥:西方国家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呈现出三个新特点一是在散布“意识形态终结”迷雾、“普世价值”神话的同时,把一般问题政治化、意识形态化,向其他国家输出政治制度。贸易逆差、人民币汇率、能源、环境、军费增长、人权等问题,是一些西方国家“妖魔化”中国的惯用武器。当今世界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对立和分歧仍然是客观存在,敌对势力攻击社会主义国家为“极权主义政府”,始终没有放弃对社会主义国家、对马克思主义的敌视态度和立场。二是掌握和利用大众传媒对一些国家形成全方位、立体式包围网。广播、卫星电视等传统媒体仍然是西方进行意识形态干扰、渗透的重要途径,而在近几年来,更是加紧与我国争夺互联网等思想文化的新阵地。三是利用国际经贸、文化交往不断扩大的机会,在向一些国家输入文化产品的同时,渗透美式自由、民主、人权等所谓“普世价值”观。同时,利用各种基金会和非政府组织,进行名为“文化交流”的渗透,使之成为输出美国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的渠道。西方敌对势力的手法、花样时常翻新,但反共、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立场是根深蒂固的,其战略意图和目标一以贯之。(《高校理论战线》2010年第1期)孔根红:国外“中国观察家”谈中国共产党的几个核心观点在中国崛起的大背景下,一些国外“中国观察家”将目光转向中共并提出了几个核心观点:一是史无前例的“中国道路”。中共“没有盲目照搬西方的政治经济发展模式”,“谱写了人类历史上最重大的国家成就的篇章”,俄罗斯《红星报》说,中共“提出了自己的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苏联由于没有进行这样的改革而解体”。奈斯比特、米歇尔·戈代等人认为,中共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现了时代的话题”,“正在改变全世界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二是大智大勇的“变革创新”。奈斯比特说,“中国共产党不再停留在《共产党宣言》上”,“1978年,中国共产党打开了与世隔绝几十年的坚硬外壳,开始了神奇的蜕变”。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傅立民说,中共“奋发图强、竭力赶超、自我反省、自我修正和适应变革的能力在过去28年中取得了惊人的进步”。库恩说,中共有一种革新的毅力、前瞻的视野和宽广的世界眼光,中国改革开放正是从中共政治观念的变革与创新开始的,“他们厌倦了止步不前”。三是别具一格的“纵向民主”。“中国共产党更加善于聆听人民的意愿”,顺应民心“是中国共产党经久不息的原因”。奈斯比特在新著《中国大趋势》中将中国政治民主模式概括为“纵向民主”,获得许多“中国观察家”的赞同。他说“中国的纵向民主是建立在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力量的平衡上的”,“两者的合力”促进了国家的强大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当代世界》2009年第12期)马丁·雅克:不能再用西方模式解释中国过去30年,西方对中国的预测十有八九都是错误的,这已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他们声称:中国经济增长率被夸大;一场大危机迫在眉睫;国家的控制将逐渐减弱;全球媒体的影响将一步步削弱共产党的权力。西方人预测中国之所以表现如此糟糕,是因为他们总是用西方模式和经验来解释中国。除非我们试着着眼于中国自身来认识它,否则对中国的看法将一错再错。中国截然不同于西方,做事方式或思维习惯迥异于我们。直面这个事实远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国家在中国人生活中仍无所不在,仍然拥有大多数大型企业,善于找到新办法抵御美国的全球媒体影响。西方观察家通常认为中国政府的这种介入出于恐惧,但国家为什么在中国社会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有更深层原因。在中国人看来,国家不是一种异己的存在,而是社会的化身和守护者。原因深藏于中国历史。中国至少2000年前就已是一个文明国家。维护中国文明的完整被视为最重要的政治任务和国家的神圣使命,因而国家在中国具有与西方不可比拟的独一无二的角色。(《环球时报》2010年1月18日)王谨:确立中国问题意识,形成中国学派现今我们的社会科学研究始终受制于西方范式。学术概念是西方的,研究方法是西方的,评价标准也是西方的,有的人已经到了唯西方马首是瞻的地步,表面上提倡所谓“与国际接轨”,实际上是没有辨别、没有选择地全面认同西方标准,进而全盘否定中国的学术研究方式和学术价值理念,全盘否定中国的学术研究、文化研究成果,丢失文化建设的主导权。还有一些同志对一些西方首先提出来的范畴和要领缺乏必要的批判性反思,满足于人云亦云,或者赶潮流、求新奇,缺少在实践中发展创新,甚至是把西方都早已摒弃了的东西奉若至宝,成为西方理论的附庸,导致表面上新名词、新概念层出不穷,实际意义却不大,或者还会带来负面影响。正是这样的欠缺,成为“文化帝国主义”在全球化背景下对华实施文化“入侵”和“殖民”的一个危险“接口”。这种差距直接导致知识界、学术界不仅始终无法站在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的前沿,为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提供理论范式,作出理论阐释,提出发展思路,而且还在与西方的对话当中处于被动的境地,甚至于经常出现集体失语的现象。没有中国问题意识,就不能建构出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社会主义文化。我们的学术研究、文化研究以及广义的文化建设,都应当大力倡导中国意识,着力构建中国自己的社会科学理论创新体系和价值评判尺度。(《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09年第6期)景天魁:发达国家福利的另一面就是贫穷、灾祸全球性金融危机更引起了人们对社会福利问题的深入思考和探讨。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但它却是发达国家中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美国为了维持自己的高消费,还大举借债。世界经济秩序如此不合理,难怪美国华尔街的金融海啸顷刻间就能席卷全球。正如研究金融危机不能就金融谈金融、就经济论经济一样,在社会学、社会福利和社会政策研究中,同样不能就贫困谈贫困、就福利论福利。福利国家的困境并不在于国内的财政困难,而在于越来越贫富悬殊的世界难以支持少数国家的高福利、高消费。所谓“福利国家”理论、“福利社会”理论、“福利资本主义理论”的最大局限是:只以占世界人口零头的少数富国为关照范围和实践基础,它们的视野未能“普遍”到占世界人口大多数的不发达国家,甚至未能顾及到富裕国家内部的广大贫困人口。那样的“福利”其实另一面就是“失利”,就是贫困,就是灾祸。“福利”这个概念的真正含义是普遍享有而非少数人独享的利益。所以,让人类真正迈向“普遍福利”的时代,是社会学、社会福利和社会政策研究的崇高目的和历史使命。(《北京日报》2009年11月9日)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核心期刊

苏联、东欧等国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否是马克思“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具体实现?理论界还流行着这样一种观点:马克思不仅提出了落后国家可以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思想,而且前苏联和东欧国家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实践已证明了马克思这一理论的真理性。笔者认为,这完全是借助马克思的只言片语,断章取义地对当代落后国家社会主义的理论注解。要回答当代落后国家的社会主义是否就是马克思“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在现实中的实现,必须解决两个问题。首先,当代落后国家走上社会主义和马克思的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有无必然联系。纵观马克思致查苏利奇的四个复信草稿,我们不难发现,马克思所酝酿的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思想是在非常严格的意义上使用的,应同时具备两个条件。其一,农村公社土地公有制的存在,即:俄国农村公社“可以通过发展它的基础即土地公有制和消灭它也包含着的私有制原则来保存自己;它能够成为现代社会所趋向的那种经济制度的直接的出发点,不必自杀就可以获得新的生命”。这就是“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的前提和基础。其二,资本主义现代化大生产的存在,即:俄国农村公社“和资本主义生产的同时存在为它提供了集体劳动的一切条件。它有可能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占有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16]。这是“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的必要条件。就两个条件而言,前一个更为重要,没有土地公有制的先决条件,所谓的“不通过”也就无从谈起。俄国十月革命前是否具备这个先决条件呢?1895年恩格斯指出:“随着农民的解放,俄国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从而也进入了公社土地所有制迅速解体的时代。”[17]“俄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奠定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全部基础”[18]。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列宁也多次明确肯定俄国已经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他指出:“民粹派往往根据我国国民经济的技术落后和手工业生产占优势等情况而把我国的制度和资本主义对立起来,毫无疑问,这是极端荒谬的。因为资本主义既存在于技术很不发达的情况下,也存在于技术高度发达的情况下。”[19]由此可见,到十月革命前,俄国已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农村公社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的前提条件已经消失。所以,“跨越”的问题也就不复存在。其次,苏联、东欧等落后国家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否是马克思原意上的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在致查苏利奇的信中所酝酿的可以不经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直接进入的社会主义,必然是他曾作过多次描述的科学社会主义,而决不可能是遭到他多次批判的形形色色的其他社会主义。那么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是否可以称得上科学社会主义呢?笔者认为,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按照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所提出的“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原理,科学社会主义只能建立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成就基础之上,这是适用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最一般的普遍规律。苏联和东欧等国在十月革命前虽已进入资本主义的低级生产阶段,但自身却缺乏发达资本主义所创造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成果,所以,它完全不同于由发达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的情况。这种独特的发展道路所产生的社会主义,是一种由于特殊的历史条件所形成的、特殊历史形态的社会主义。它和马克思所说的由发达资本主义脱胎而来的社会主义形态,具有质的差别。这种质的差别归根到底是由生产力的水平所决定的。因为不同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着必然产生不同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从此意义上说,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不是跨越卡夫丁峡谷的实现。苏联和东欧的这种特殊历史形态的社会主义的出现,实际上是想走出一条不同于马克思提出的由发达资本主义进入社会主义的特殊道路。它的最终失败不是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破产。相反,它从反面验证了马克思关于人类社会发展道路的学说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展示了资本主义的灭亡和社会主义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历史发展规律。高巍翔:中国跨越“卡夫丁峡谷”的重大历史意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经济文化落后国家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为核心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成功范例,展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强大生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体现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是“自然史的过程”与特殊条件下的跨越、生产力决定作用与生产关系能动作用和历史活动主体选择的历史逻辑的统一。更为重要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改变了现代化的“单向趋同”,拓宽了民族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其理论体系正确回答了中国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后“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主题,在世界现代史上创造了“中国模式”或“中国道路”,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理论的内容,从而大大深化了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共产党执政规律的认识。(《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9年第6期)李方祥:西方国家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呈现出三个新特点一是在散布“意识形态终结”迷雾、“普世价值”神话的同时,把一般问题政治化、意识形态化,向其他国家输出政治制度。贸易逆差、人民币汇率、能源、环境、军费增长、人权等问题,是一些西方国家“妖魔化”中国的惯用武器。当今世界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对立和分歧仍然是客观存在,敌对势力攻击社会主义国家为“极权主义政府”,始终没有放弃对社会主义国家、对马克思主义的敌视态度和立场。二是掌握和利用大众传媒对一些国家形成全方位、立体式包围网。广播、卫星电视等传统媒体仍然是西方进行意识形态干扰、渗透的重要途径,而在近几年来,更是加紧与我国争夺互联网等思想文化的新阵地。三是利用国际经贸、文化交往不断扩大的机会,在向一些国家输入文化产品的同时,渗透美式自由、民主、人权等所谓“普世价值”观。同时,利用各种基金会和非政府组织,进行名为“文化交流”的渗透,使之成为输出美国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的渠道。西方敌对势力的手法、花样时常翻新,但反共、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立场是根深蒂固的,其战略意图和目标一以贯之。(《高校理论战线》2010年第1期)孔根红:国外“中国观察家”谈中国共产党的几个核心观点在中国崛起的大背景下,一些国外“中国观察家”将目光转向中共并提出了几个核心观点:一是史无前例的“中国道路”。中共“没有盲目照搬西方的政治经济发展模式”,“谱写了人类历史上最重大的国家成就的篇章”,俄罗斯《红星报》说,中共“提出了自己的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苏联由于没有进行这样的改革而解体”。奈斯比特、米歇尔·戈代等人认为,中共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现了时代的话题”,“正在改变全世界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二是大智大勇的“变革创新”。奈斯比特说,“中国共产党不再停留在《共产党宣言》上”,“1978年,中国共产党打开了与世隔绝几十年的坚硬外壳,开始了神奇的蜕变”。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傅立民说,中共“奋发图强、竭力赶超、自我反省、自我修正和适应变革的能力在过去28年中取得了惊人的进步”。库恩说,中共有一种革新的毅力、前瞻的视野和宽广的世界眼光,中国改革开放正是从中共政治观念的变革与创新开始的,“他们厌倦了止步不前”。三是别具一格的“纵向民主”。“中国共产党更加善于聆听人民的意愿”,顺应民心“是中国共产党经久不息的原因”。奈斯比特在新著《中国大趋势》中将中国政治民主模式概括为“纵向民主”,获得许多“中国观察家”的赞同。他说“中国的纵向民主是建立在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力量的平衡上的”,“两者的合力”促进了国家的强大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当代世界》2009年第12期)马丁·雅克:不能再用西方模式解释中国过去30年,西方对中国的预测十有八九都是错误的,这已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他们声称:中国经济增长率被夸大;一场大危机迫在眉睫;国家的控制将逐渐减弱;全球媒体的影响将一步步削弱共产党的权力。西方人预测中国之所以表现如此糟糕,是因为他们总是用西方模式和经验来解释中国。除非我们试着着眼于中国自身来认识它,否则对中国的看法将一错再错。中国截然不同于西方,做事方式或思维习惯迥异于我们。直面这个事实远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国家在中国人生活中仍无所不在,仍然拥有大多数大型企业,善于找到新办法抵御美国的全球媒体影响。西方观察家通常认为中国政府的这种介入出于恐惧,但国家为什么在中国社会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有更深层原因。在中国人看来,国家不是一种异己的存在,而是社会的化身和守护者。原因深藏于中国历史。中国至少2000年前就已是一个文明国家。维护中国文明的完整被视为最重要的政治任务和国家的神圣使命,因而国家在中国具有与西方不可比拟的独一无二的角色。(《环球时报》2010年1月18日)王谨:确立中国问题意识,形成中国学派现今我们的社会科学研究始终受制于西方范式。学术概念是西方的,研究方法是西方的,评价标准也是西方的,有的人已经到了唯西方马首是瞻的地步,表面上提倡所谓“与国际接轨”,实际上是没有辨别、没有选择地全面认同西方标准,进而全盘否定中国的学术研究方式和学术价值理念,全盘否定中国的学术研究、文化研究成果,丢失文化建设的主导权。还有一些同志对一些西方首先提出来的范畴和要领缺乏必要的批判性反思,满足于人云亦云,或者赶潮流、求新奇,缺少在实践中发展创新,甚至是把西方都早已摒弃了的东西奉若至宝,成为西方理论的附庸,导致表面上新名词、新概念层出不穷,实际意义却不大,或者还会带来负面影响。正是这样的欠缺,成为“文化帝国主义”在全球化背景下对华实施文化“入侵”和“殖民”的一个危险“接口”。这种差距直接导致知识界、学术界不仅始终无法站在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的前沿,为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提供理论范式,作出理论阐释,提出发展思路,而且还在与西方的对话当中处于被动的境地,甚至于经常出现集体失语的现象。没有中国问题意识,就不能建构出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社会主义文化。我们的学术研究、文化研究以及广义的文化建设,都应当大力倡导中国意识,着力构建中国自己的社会科学理论创新体系和价值评判尺度。(《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09年第6期)景天魁:发达国家福利的另一面就是贫穷、灾祸全球性金融危机更引起了人们对社会福利问题的深入思考和探讨。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但它却是发达国家中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美国为了维持自己的高消费,还大举借债。世界经济秩序如此不合理,难怪美国华尔街的金融海啸顷刻间就能席卷全球。正如研究金融危机不能就金融谈金融、就经济论经济一样,在社会学、社会福利和社会政策研究中,同样不能就贫困谈贫困、就福利论福利。福利国家的困境并不在于国内的财政困难,而在于越来越贫富悬殊的世界难以支持少数国家的高福利、高消费。所谓“福利国家”理论、“福利社会”理论、“福利资本主义理论”的最大局限是:只以占世界人口零头的少数富国为关照范围和实践基础,它们的视野未能“普遍”到占世界人口大多数的不发达国家,甚至未能顾及到富裕国家内部的广大贫困人口。那样的“福利”其实另一面就是“失利”,就是贫困,就是灾祸。“福利”这个概念的真正含义是普遍享有而非少数人独享的利益。所以,让人类真正迈向“普遍福利”的时代,是社会学、社会福利和社会政策研究的崇高目的和历史使命。(《北京日报》2009年11月9日)

代表性著作及主编资料: 《当代散文流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7月版;《边缘的批评》,太白文艺出版社2009年6月版;《行走的风景》(散文集),西安地图出版社2000年10月版;《走过陕北》(散文集),西安地图出版社2001年10月版;6.《路遥研究资料汇编》(第二主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7.《延安文艺研究论丛》(第一主编),陕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8.《路遥纪念集》(第二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9.《路遥再解读》(第二主编),陕西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10.《红色延安》(合著),陕西旅游出版社2010年版;《路遥全集》(特邀编辑),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3年版。代表性论文与评论: 1.《当代散文创作个性精神的式微与复归》——人大“现当代文学文摘卡片”1997年摘录。2.《回归真实与自由之岸——90年代“随笔热”现象的考察》——人大“现当代文学文摘卡片”2000年第一辑摘录。3.《九十年代散文创作中人文精神因素的考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1年第2期全文转载。《困惑与突围的风景——20世纪90年代散文现象浅论》——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1年第11期全文转载。《挚恋土地的美文——浅论刘成章陕北风情散文》——人大“现当代文学文摘卡片”2001年第3期摘录。《高原生命的火烈颂歌,民族魂魄的诗性礼赞——刘成章散文〈安塞腰鼓〉赏析》——《名作欣赏》(核心)2001年第5期,入选人教版中学语文实验教材七年级下册《语文教学参考书》。《从自由言说到自觉言说的整合——“延安时期”散文现象浅论》——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2年第9期全文转载。《散文:当下状态解读与未来走向展望》——《当代文坛》(核心)2002年第6期。《路遥研究述评》——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3年第5期全文转载。《泛文学化时代散文研究的几个问题》——《理论与创作》2003年第2期。《“大散文”:意象阔远的散文天地》——《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2003年第3期。《抒情机制的确立与抒情散文的兴盛——“十七年时期”散文现象浅论》——《海南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6期。《生命写作学刍论》——《延安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散文化时代的小说走向》——《当代文坛》2005年第2期;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年:文学观点》观点摘录。《由民间到广场:“延安时期”陕北民歌的彰显之路》(第一作者)——《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6年第3期。《泼洒激情铸美文——刘成章〈扛椽树〉赏析》——《名作欣赏》2006年第11期。《“人道主义”视阈下的新时期散文写作——“新时期散文现象”浅论》——《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06年4期。《应当以怎样的姿态研究“当代散文”》——《甘肃社会科学》2007年5期。《八十年代以来“延安时期作家”全集、文集出版情况概述》——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8年第2期全文转载。《当代散文理论建设的历史回顾与反思》——《文艺争鸣》2008年10期。《在不断突破中前行——高鸿长篇小说创作论》——《当代文坛》2010年1期。《革命历史题材影视剧中的“延安”元素》——《文艺争鸣》2010年10期。《“延安时期”文化自觉的历史经验与现实意义》——《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2年4期。《由<高干大>看“延安文艺”的转型之路》——《延安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25.《乡土中国的文学言说》(合作)——《延河》2012年第4期,《文学报》2012年5月10日整版转载。《路遥:一位真正活在读者心中的作家》——《中国社会科学报》2009年7月9日“学林”版。《创新还是炒作——我对“在场主义散文”倡导者的几点看法》——《中国社会科学报》2010年1月19日“文学”版。《<讲话>催生强大文化合力》——《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5月28日“特别策划”版。《西部散文:捍守精神高地》——《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6月8日“文学”版。《批评家不妨搞点创作》——《文艺报》2008年12月9日第2版。《文艺评论要关注“小人物”的创作》——《文艺报》2010年3月22日第2版。《延安文艺座谈会的前前后后》——《中国文化报》2012年5月17日第7版。《新近发现的路遥1980年前后致谷溪的六封信》,《新文学史料》2013年第3期。《为什么路遥作品历久弥新》,《文艺报》2013年5月27日。《温暖情怀与励志功能——读<平凡的世界>》,《人民日报》2013年6月25日第24版。代表性文学作品:散文《漫步秦直道》(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语文读本》第一册);散文《我的“延川老乡”——关于北京知青的记忆》(《新华文摘》2013年第14期);小说《土地纪事》(《当代》1989年第6期);小说《窑变》(《延河》1990年第6期);散文《书信的话题》(《散文》2000年第11期)。主持重要课题: 延安时期作家类型生成研究,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09年);延安文艺与20世纪中国民间文化,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子课题(2011年);编纂“延安文学档案·散文卷”,国家社科出版基金子项目(2013年);参加学术会议: 10参加第九次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学术年会(大连);10参加第11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学术年会并大会发言(济南);11参加中国作家协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北京);5 参加“延安文艺与20世纪中国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并大会演讲(西安);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普刊吗

(1)6 《高校实务型法律人才培养模式新探索——兼论诊所法律教育》,《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6 《公益诉讼与传统知识的知识产权保护新思路》,《河北法学》(3)4 《检察机关提起国有资产流失公益诉讼制度研究》,《河南师范大学学报》(4) 2 《基于知识产权保护的民间文学艺术公益诉讼制度》,《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该文被《新华文摘》2009年第17期论点摘编(5)2 《我国民间文学艺术知识产权保护对策探析》,《河南社会科学》(6)1 《药品安全与政府监管责任——以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假药案为例》,《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7)4 《论行政案件协调机制的制度化建构》,《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8)4《刑事非法证据排除规则探析》,《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9)6 《我国环境行政诉讼的缺失及其完善》,《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诉讼法 司法制度》2005年第4期全文转载(10)7 《亚洲犯罪被害人补偿法律制度比较研究》,《河北法学》(11)5 《日本犯罪被害人保护法制度及其对我们的启示》,《河南社会科学》

1、《中国法治政府建设的战略路径》,《党政干部论坛》2015年第3期,第一作者。 2、《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实践探索与基本特征》,《湖北社会科学》2015年第2期,CSSCI,独立发表。 3、《中国法治政府建设的历程、困境与路径选择》,《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15第2期,北大核心,独立发表。 4、《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与政府治理模式转型》,《中州学刊》2014年第10期,CSSCI,独立发表。 5、《大数据时代的中国国家治理能力建设》,《探索与争鸣》2014年第10期,CSSCI,第一作者,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管理科学》2015年第1期全文转载。 6、《法治建设:转型中国社会治理现代化的战略路径》,《江汉论坛》2014年第9期,CSSCI,独立发表。7、《构建法治秩序: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14年第4期,CSSCI,独立发表。8、《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路径选择的若干思考》,《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3期,CSSCI,独立发表。9、《中国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路径选择》,《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2期,CSSCI,独立发表。10、《现代治理视域下的县域治理与县政发展:基于县乡公务员调研问卷的分析》,《社会主义研究》2014年第1期,CSSCI,独立发表,该文以《县域公务员治理理念与政治心态调查》为题被《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14年第7期全文转载。11、《中国特色现代国家治理体系的建构》,《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年12月6日,独立发表。12、《社会建设:开掘中国政治发展内源动力的战略抉择》,《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3年第5期,CSSCI,独立发表。13、《以社会建设促进社会稳定:中国的战略选择》,《科学社会主义》2013年第4期,CSSCI,独立发表。14、《增强执政党调适性:中国政治发展的核心战略取向》,《浙江社会科学》2013年第2期,CSSCI,独立发表。该文被《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3年第2期全文转载,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共产党》2013年第5期全文转载。15、《变革型政党:对中国执政党建设历史经验与未来愿景的一种理论解读》,《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第3期,CSSCI,独立发表。该文被《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3年第4期全文转载。16、《社会管理创新:维护中国社会政治稳定的基础性工程》,《江汉论坛》2013年第4期,CSSCI,独立发表。该文被《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13年第10期以《社会管理创新与维护社会政治稳定》为题全文转载。17、《稳定与发展双重视阈下的中国社会建设》,《人文杂志》2013年第6期,CSSCI,独立发表。18、《社会资本、善治和政治信任:基于全球191 个国家和地区数据的分析》,载《比较政治学研究》(第5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年9月版,第18~38页,第一作者。19、《中国式维稳:困境与超越》,《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第5期,CSSCI,独立发表。该文被《新华月报》2012年10月号(下半月)全文转载;《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2年第6期全文转载;人大复印资料《中国政治》2012年第11期全文转载;《当代社科视野》2012年第10期摘编。20、《社会转型进程中的执政党建设:中国经验及其理性审视》,《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CSSCI,该文被《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2年第4期全文转载,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共产党》2012年第8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21、《大变革时代的中国政治稳定:新举措与新战略》,《当代中国政治报告》2012年第10辑,独立发表。22、《组织化调控:社会转型的中国经验》,《江汉论坛》2012年 1期,CSSCI,独立发表。23、《制度正义:中国政治发展的关键议题》,《桂海论丛》2012年第2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政治》2012年第8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24、《公共预算改革: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生长点》,《21世纪国际评论》2011年第1期,独立发表。25、《城中湖水域治理的机构能力与机制缺陷分析:以武汉东湖为个案》,《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1年第2期,CSSCI,独立发表。26、《价值冲突与权益均衡:县级人大监督制度创新的机理分析》,《公共管理学报》2011年第1期,CSSCI,独立发表,人大复印资料《中国政治》2011年第8期全文转载,收入俞可平主编:《政府创新的中国经验》,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12月版。27、《分权制衡与制度正义:转型中国制衡资本权力路径的若干思考》,载徐湘林主编《转型期的政治建设与政府治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9月版,第178~209页。28、《村庄合并的政治社会后果分析:以AH县为例》,《社会主义研究》2010年第6期,CSSCI,第一作者。29、《构建现代政治价值体系:当代中国政治发展的战略抉择》,《湖北社会科学》2010年第9期,独立发表。30、《大国民主的成长:基于中国经验的阐释》,《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CSSCI,独立发表。人大复印资料《中国政治》2010年第9期全文转载。31、《新中国60年国家治理体系的变迁及理性审视》,《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09年第5期,CSSCI,人大复印资料《体制改革》2009年第12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32、《风险社会视野下的民主政治再造》,《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09年第4期,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2009年第12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33、《风险治理与民主:西方民主理论发展的新视阈》,《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5期,CSSCI,独立发表。34、《非政府组织:转型中国政府治理的减压阀》,《学习月刊》2010年第1期,独立发表。35、《为中国政改寻求可持续发展的动力系统》,《南风窗》2010年第8期,独立发表。36、《回归政治缓冲:当代中国信访制度功能变迁的理性审视》,《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4期,独立发表。37、《制衡资本权力:转型中国确保制度正义的关键》,《公共管理学报》2008年第3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2008年第5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38、《民主创建和谐:党内和谐的制度资源分析》,《政治与法律》2007第6期,第一作者。39、《常态社会与运动式治理——中国社会治安治理中的“严打”政策研究》,《开放时代》2007年第3期,独立发表。40、《理性化与民主化——西欧现代制度文明成长的内在机理分析》,《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4期,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2007年第11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41、《社会成长与国家治理——以中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为分析对象》,《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2期,独立发表。42、《市场、分权与自治:中国现代民主政治的成长轨迹》,《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07年第2期,独立发表。43、《大国治理:中国国家治理的现实基础与主要困境》,《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05年第6期,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2006年第3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44、《大国治理与政治建设:当代中国国家治理的战略选择》,《天津社会科学》2005年第3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政治》2005年第7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45、《“路径依赖”与“范式转换”:对当代中国宪政建设困境的若干思考》,《浙江社会科学》2005年第1期,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2005年第5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46、《公务员制度的变异与控制:对中国国家公务员制度实施情况的若干反思》,《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03年第1期,人大复印资料《公共行政》2003年第3期全文转载,独立发表。47、《政策网络与政策后果:中国的运用》,《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04年第1期,独立发表。48、《超越官僚制:现实抑或乌托邦》,《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03年第6期,独立发表。49、《美国预算管理:过程与制度的分析—兼论其对中国预算改革的启发与借鉴意义》,《上海行政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独立发表。50、《“政令肠梗阻”:别把“令箭”当“鸡毛”》,《清风》2011年第5期,独立发表。51、《“省管县”:扩权强县的新招?》,《清风》2010年第7期,独立发表。52、《干部西天取经:不妨一试!》,《清风》2011年第2期,独立发表。另有各种书评、报纸、收入各种公开出版的论文集中的学术论文十余篇。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编辑部

代表性著作及主编资料: 《当代散文流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7月版;《边缘的批评》,太白文艺出版社2009年6月版;《行走的风景》(散文集),西安地图出版社2000年10月版;《走过陕北》(散文集),西安地图出版社2001年10月版;6.《路遥研究资料汇编》(第二主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7.《延安文艺研究论丛》(第一主编),陕西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8.《路遥纪念集》(第二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9.《路遥再解读》(第二主编),陕西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10.《红色延安》(合著),陕西旅游出版社2010年版;《路遥全集》(特邀编辑),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3年版。代表性论文与评论: 1.《当代散文创作个性精神的式微与复归》——人大“现当代文学文摘卡片”1997年摘录。2.《回归真实与自由之岸——90年代“随笔热”现象的考察》——人大“现当代文学文摘卡片”2000年第一辑摘录。3.《九十年代散文创作中人文精神因素的考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1年第2期全文转载。《困惑与突围的风景——20世纪90年代散文现象浅论》——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1年第11期全文转载。《挚恋土地的美文——浅论刘成章陕北风情散文》——人大“现当代文学文摘卡片”2001年第3期摘录。《高原生命的火烈颂歌,民族魂魄的诗性礼赞——刘成章散文〈安塞腰鼓〉赏析》——《名作欣赏》(核心)2001年第5期,入选人教版中学语文实验教材七年级下册《语文教学参考书》。《从自由言说到自觉言说的整合——“延安时期”散文现象浅论》——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2年第9期全文转载。《散文:当下状态解读与未来走向展望》——《当代文坛》(核心)2002年第6期。《路遥研究述评》——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3年第5期全文转载。《泛文学化时代散文研究的几个问题》——《理论与创作》2003年第2期。《“大散文”:意象阔远的散文天地》——《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2003年第3期。《抒情机制的确立与抒情散文的兴盛——“十七年时期”散文现象浅论》——《海南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6期。《生命写作学刍论》——《延安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散文化时代的小说走向》——《当代文坛》2005年第2期;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年:文学观点》观点摘录。《由民间到广场:“延安时期”陕北民歌的彰显之路》(第一作者)——《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6年第3期。《泼洒激情铸美文——刘成章〈扛椽树〉赏析》——《名作欣赏》2006年第11期。《“人道主义”视阈下的新时期散文写作——“新时期散文现象”浅论》——《海南师范大学学报》2006年4期。《应当以怎样的姿态研究“当代散文”》——《甘肃社会科学》2007年5期。《八十年代以来“延安时期作家”全集、文集出版情况概述》——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8年第2期全文转载。《当代散文理论建设的历史回顾与反思》——《文艺争鸣》2008年10期。《在不断突破中前行——高鸿长篇小说创作论》——《当代文坛》2010年1期。《革命历史题材影视剧中的“延安”元素》——《文艺争鸣》2010年10期。《“延安时期”文化自觉的历史经验与现实意义》——《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2年4期。《由<高干大>看“延安文艺”的转型之路》——《延安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25.《乡土中国的文学言说》(合作)——《延河》2012年第4期,《文学报》2012年5月10日整版转载。《路遥:一位真正活在读者心中的作家》——《中国社会科学报》2009年7月9日“学林”版。《创新还是炒作——我对“在场主义散文”倡导者的几点看法》——《中国社会科学报》2010年1月19日“文学”版。《<讲话>催生强大文化合力》——《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5月28日“特别策划”版。《西部散文:捍守精神高地》——《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6月8日“文学”版。《批评家不妨搞点创作》——《文艺报》2008年12月9日第2版。《文艺评论要关注“小人物”的创作》——《文艺报》2010年3月22日第2版。《延安文艺座谈会的前前后后》——《中国文化报》2012年5月17日第7版。《新近发现的路遥1980年前后致谷溪的六封信》,《新文学史料》2013年第3期。《为什么路遥作品历久弥新》,《文艺报》2013年5月27日。《温暖情怀与励志功能——读<平凡的世界>》,《人民日报》2013年6月25日第24版。代表性文学作品:散文《漫步秦直道》(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语文读本》第一册);散文《我的“延川老乡”——关于北京知青的记忆》(《新华文摘》2013年第14期);小说《土地纪事》(《当代》1989年第6期);小说《窑变》(《延河》1990年第6期);散文《书信的话题》(《散文》2000年第11期)。主持重要课题: 延安时期作家类型生成研究,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09年);延安文艺与20世纪中国民间文化,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子课题(2011年);编纂“延安文学档案·散文卷”,国家社科出版基金子项目(2013年);参加学术会议: 10参加第九次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学术年会(大连);10参加第11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学术年会并大会发言(济南);11参加中国作家协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北京);5 参加“延安文艺与20世纪中国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并大会演讲(西安);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由中共中央组织部主管、中国浦东干部学院主办的综合人文社科类期刊(双月刊)。2007年9月创刊,国内外公开发行。大16开,136页,每期定价12元,全年6期72元。

  • 索引序列
  •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核心吗
  •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
  •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核心期刊
  •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是普刊吗
  • 浦东干部学院学报编辑部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