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真”“真的”的对比分析

一、引言

“真”和“真的”在语义上具有相似性，因此留学生在使用时容易产生偏误。在HSK动态作文语料库1中“真”的偏误为85例，“真的”的偏误为32例。比如例（1）中的“真”应该用“真的”；而例（2）中的“真的”应该用“真”。

（1）　他们想什么，要做什么等等可以了解，【真】很有意思。（HSK动态作文语料库）

（2）　晚上人不多的时候去游泳，回到家就马上喝自己爱喝的茶，我的生活【真的】快乐。

（HSK动态作文语料库）

而在常见的对外汉语教学语法书中，如《实用现代汉语语法》（刘月华等，2001）、《现代汉语虚词讲义》（李晓琪，2005）、《中级汉语语法讲义》（徐晶凝，2008）、《对外汉语教学实用语法》（卢福波，2011）等并未对“真”和“真的”进行分析，《HSK常用副词精讲精练》（李增吉，2005）、《对外汉语教学核心语法》（杨德峰，2009）谈到了副词“真”，但是仅对副词“真”的程度义及充当的成分进行了分析，未涉及其功能。这些教学语法书也未对“真的”进行分析。

专门研究“真”和“真的”的文章不是很多。关于“真”的主要研究结论为：“真”表达感情（单韵鸣，2004；李琳，2005）与“真”具有主观性意义（颜红菊，2010；张文贤、张易，2015）。关于“真的”的主要研究结论为：“真的”已经成词并且已经虚化为话语标记，具有主观性意义（厉霁隽，2003；颜红菊，2006；张则顺，2012）。在“真”和“真的”的对比方面，宫下尚子（2002）从词性和搭配的角度对做状语的“真”和“真的”进行了考察。方清明（2012）指出宫下尚子研究的不足之处，进一步指出了“真”和“真的”可以互换的条件，但其对“真”和“真的”各自独有的用法分析不足。

如果是刚度分析，那么图1所示可以根据内力计算变形。这里以等内力等截面为例，变形=横截面内力×杆件长度/（材料参数×横截面几何性质）。如表1所示，对于轴向拉压，变形是杆的长度变化，内力是轴力，材料参数是弹性模量，横截面几何性质则仍然是横截面面积。对于扭转，这些参数则分别是相对扭转角、扭矩、切变模量和横截面极惯性矩。弯曲变形相对复杂，变形的度量用挠度和转角表示，载荷种类多，可以是弯曲力偶、横向集中力和分布载荷。不过，如果考虑等截面梁两端加弯曲力偶的纯弯曲，转角=弯矩×杆件长度/（弹性模量×相对于中性轴的惯性矩）。

但是正如论文作者们所承认的，这项研究仅仅是个开始。发表论文的同时，研究小组推出了一个突触体浏览器工具，以帮助神经科学家进一步理解突触和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总之，前人的分析对汉语教学来说不完全适用，对二者的功能差异特别是各自独有功能的描写有待深入。本文从汉语教学需求出发，对比“真”和“真的”的用法，为教师选择典型例句与讲解提供参考。

因为“真”和“真的”在现代汉语口语中较为常用，所以本文的语料均为口语语料，使用了中国传媒大学的媒体语料库部分语料2以及自建的小型口语语料库3。通过人工筛选，得到的语料为“真”558条、“真的”632条。

二、“真”和“真的”的异同

（一）“真”和“真的”的共同点：表达真实义，确认真实性

夏天木讷地点了点头，得到允许的叶晓晓立马行动起来，她迅速到厨房搜罗，找到了一个番茄，两只鸡蛋，她撕了两包方便面，将面在滚水中捞了捞，做了一道番茄鸡蛋炒面。

例（3）可以用“真”，也可以用“真的”。例（4）出现了“千真万确”，确认真实性，“真的”也可以换作“真”。“真”和“真的”最主要的用法就是表达真实义、确认真实性，分别约占各自用法的72%（402/558）与57%（363/632例）。

（3）圆圆：你走，你走，你倒是走啊！　　

文良：我【真】走了，再见。（《我爱我家》）

二是加大财政支持。秸秆综合利用是一项社会生态效益高、涉及面广的系统工程。因此，要解决秸秆焚烧的难题，政府财政资金的投入必不可少。一方面，各级政府加强对秸秆禁烧工作的宣传，在财政预算方面优先安排资金支持秸秆禁烧，尤其是加大财政补贴力度，争取省级、益阳市本级安排专项资金。按照国家确定的粮食补贴面积，经县、镇、村和受益户4方确认无露天焚烧后，设置奖励资金直达农民账户，由“不得不烧”变为“不想烧”。另一方面，农户购买农机补贴方面，要优先补贴秸秆综合利用机具，对加装粉碎装置给予适当补贴。在产业发展方面，优先扶持建立一批具有代表性的农作物秸秆加工企业，发挥好示范作用。

（4）夏：我说，我骗您干吗呢？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呀。可是千真万确啊，地球【真的】没救儿了。（《编辑部的故事》）

但当“真”和“真的”意义虚化时，二者的差异就显露出来了。

（二）“真实性程度高”与“确认真实”

当说话人强调“真实”时，“真”既可以表达真实性程度高又可以确认真实性，而“真的”只能确认真实性。

例（5）“真”可以表达两个意思：当语境是说话人证实所听到的他人说的事情成为事实后，“真”的意思是“真实”；当语境是说话人觉得他傻的程度比别人说的更高时，“真”表示程度高。例（5）的“真”可以替换成“真的”，但是替换后只有上述第一个意思。表示确认真实意义的“真的”能替换成“真”，如例（6）。

（5）都说他傻，真傻啊。（自拟）

一位网站的娱记问：“同样是露点，大多数人感受到的是色情，而你却坚持声称自己是艺术，色情和艺术只有一步之遥，你凭什么说自己从事的是艺术呢？”

（6）阿春∶起明。

起明∶怎么回事？又要变卦。　　阿春∶我心里慌得厉害。

起明∶怕什么？又不是见公婆。

阿春∶我知道。你是说她【真的】同意了？（《北京人在纽约》）

（三）“真”和“真的”评价功能上的差异：“感叹式评价”与“肯定强调式评价”

“真”和“真的”都用于主观评价句，但是又有细微差别。在搜集到的语料中，带“真”的评价句共43例，约占“真”的语料总数的8%（43/558），“真”后常为“形容词”或与“可”“还”“也”等副词连用，表达强烈的感叹。如例（7）（8）。

（7）戈：【真】没劲！本来说得好好儿地过个节的，这一下儿没戏了。（《编辑部的故事》）

（15）老胡妻子：你这人儿啊总爱跟人记仇。

“真的”也可以用于评价句（45/632，约占7%），但与“真”不同的是，和形容词连用时，形容词前面还常出现表示程度高的副词，如“太、挺、很”等，表明说话人对这个评价非常确信。比如例（9）梁文道的发言基于自己的真实经历，使用“真的”使得观众更加信服。

（14）和平：爸，你不给报社添麻烦，咱家可就麻烦了。

下面两个例句能够更好地观察出“真”和“真的”的细微差别。

一般来说，位于话轮首的“真的”既表示对说话人的观点进行回应，同时又起着找回话题、转接话轮的作用。

A：（不由自主地）她【真】漂亮！（转录的口语语料）

（11）（背景：两个说话人在讨论某一个明星的外貌）

A：最近《三生三世》你看了么，里面的杨幂好漂亮啊！

B：是吗？我不太喜欢她，她不是那么漂亮吧，尤其是嘴巴，好丑……反正我是觉得没那么好看啦，里面的迪丽热巴倒是挺不错的。

A：她【真的】很漂亮，光看脸的话。（转录的口语语料）

例（10）（11）里的“真”和“真的”都是修饰形容词“漂亮”，表达评价。但例（10）“真”表示的是说话人对客体“她”的评价，表达说话人的强烈情感。例（11）“真的”表示说话人面对受话人的质疑时的强调，是“肯定强调”式评价，同时带有说服受话人的意图。

（四）“真”的独有功能：假设功能

当“真”与某些实义动词连用时，可以表示一种非现实状态，我们把“真”的这一功能称为“假设功能”。“真的”没有这一功能。如：

（12）戈：我们又不是入户抢劫，【真】丢了算谁的。（《编辑部的故事》）

“真”的本义就是“真实”，后来逐渐有了主观性意义，这一点张文贤、张易（2015）已经论述过。“真的”的主要构成成分就是“真”，因此，在表达“真实”意义时，二者可以互换。

（13） 和平:别算了呀，虽说现在婚姻自主，可是小桂年龄这么小，父母又不挨身边，【真】有点儿好歹的咱得对人负责任呐。（《我爱我家》）

综上所述，个体化饮食控制、运动锻炼、药物治疗等正规治疗措施可以优化妊娠期糖尿病患者治疗结局，有效控制血糖，提高其治疗率和妊娠成功率，降低妊娠期糖尿病并发症发生率，值得在妊娠期糖尿病患者治疗中大力推广。

但是与前两个问题相似，在当下的体育赛事转播权讨论中，也没有人对于传播者独家买断“中超版权”“西甲版权”的行为提出涉嫌垄断的异议——垄断问题同样是一个亟需提上日程的议题。

例（12）中“真丢了”表示的是“如果丢了”，“真”表示的是说话人的一种假设。而例（13）中“真有点儿好歹”表示是“如果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一含义。“真”除了单独表示“假设”外，也可以与“假如”“要”“如果”等假设词连用表现“假设”，这样的情况有90例，如（14）（15）。

（9）梁文道：……但是我觉得这里头加拿大跟美国还是有分别的，美国人很流行这么玩，但第一这加拿大的国土，当然美国也很大，但加拿大【真的】太辽阔了。（凤凰卫视/中文台/梁文道：中国“土豪团”出国游到处问房价/2013-10-16）

老傅：哎呀，有什么可麻烦的？假如【真】有病人到咱们家里来看病，这思想工作我拿手啊，我可以给他看嘛，和平呐，我记得咱们家有一件白大褂，你找出来，我要穿上。（《我爱我家》）

（三）有利于培养学生良好的学习习惯。英语词汇的积累是一件需要耐心以及细心的事情，所以这也要求学生在词汇的积累过程中有一个端正的学习态度。英语学科本身就具有零散的特点，所以在英语词汇的教学过程中首先教师要引导学生学会对词汇进行分类，有的单词在形式上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其意思却差的很多，学生在这样的学习中就需要拥有细心，并且在词汇的记忆中拥有耐心，对词汇的记忆同时还要有恒心。经历了这样的学习过程才能有助于学生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让学生在独立思考的过程中锻炼自己的思维，促进英语的综合学习。

（8）蕾：你们的饭【可真】香啊。（《编辑部的故事》）

老胡：我跟他记仇？我要【真】跟他记仇啊，我就给他帮点儿倒忙，回头就给海南打长途，告诉他啊，我说他们这个，就他们这个总经理呀，一贯违章开车，好容易逮着了，千万别放虎归山！干脆就地枪毙算了……（《我爱我家》）

总体来看，“真”表示“假设功能”的例句共113例，约占“真”的语料的20%（113/558）。这表明，相当一部分的“真”在现代汉语中是表示假设的，所以在对外汉语教学中不能忽视。

（五）“真的”的独有功能：反预期

“真的”单用时，经常和语气词“吗”“啊”等连用，表达“反预期”。在语料中出现124例，约占 20%（124/632）。

随着改革开放发展，我国经济水平得到迅速提高。2017年我国GDP总量达到827122亿元，对比前一年增长了6.9%，这之中第三产业增长427032亿，同比增长了8.0%，第三产业增长速度高于第一第二产业的同时还占了总GDP比重为51.6%。可见我国第三产业正高速发展，产业结构得到了进一步优化。

（16） 郭燕：我做点家常菜还可以，做衣服就不会了。不过我能织一点毛活。

男人：噢，你会织毛活。哎，这个倒是不错。这次我可以帮你个忙。

郭燕：【真的吗】？

男人：那么，请你等一等。我到后边打个电话去。（《北京人在纽约》）

例（16）中，郭燕用“真的吗”并不是表示她对“男人”的话有所怀疑，而是表达自己的惊讶之情，因为这与她本来的预期不太相符。郭燕自己的预期可能是“我不会做衣服，只会织一点毛活，可能找不到工作”。因为在郭燕看来，织毛活是一件不起眼的事儿。但真实情况是因为她会织毛活，所以男人愿意帮她找工作，也就是说，她有可能找到工作。所以，说话人的预期与客观事实是相反的，此时的“真的吗”是表达反预期。

能够与“真的”连用表达反预期的语气词不仅有“吗”，还有表示“惊异或赞叹”的“啊”以及同样表示“惊讶”的“呀”。

（17）梁文道：【真的啊】，那个金还真的那么多人要啊？（凤凰卫视/中文台/梁文道：土豪应该向明朝人学习藏富/2013-10-10）

（18）老胡:前年我到那儿去帮着搞设计，接待我的正是公路管理局，那几个局长我都熟。

和平:【真的呀】。

老胡:既然老傅这儿没办法，行，我看我亲自出面吧。（《我爱我家》）

例（17）“真的”与“啊”连用，也表达说话人的惊奇，与预期相反。例（18）说话人“和平”通过“真的呀”表达自己的惊讶、惊喜之情。

3.位于话轮末的“真的”

（六）“真的”的独有功能：语篇组织功能

厉霁隽（2003）颜红菊（2006）张则顺（2012）指出，“真的”已经虚化为话语标记。例（19）“真的”与其后的成分连接十分松散，不跟前后的句子成分构成更大的语言单位。“真的”可以放在句子前，也可以放在句子后。在意义上，并没有固定语义，主要起衔接作用，删去以后句子的意义虽然不会受到影响，但是会影响到话语的连贯。

（19） 窦文涛：润锋一直报道就穿着这个迷彩服，这会对这个解放军、武警官兵有感情。

何润锋：印象非常好，【真的】，他们大部分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士兵，很年轻。

许子东：其实就是乡下小伙子。（凤凰卫视/中文台/曾子墨：抗震救灾中最难忘的人和事/ 2008-05-27）

成为话语标记的“真的”位置很灵活，“真的”在不同的位置上，语篇组织功能不同。“真的”在话语中有三个位置：话轮首、话轮中和话轮末。位于话轮首的“真的”主要有找回话题和转接话题的功能；位于话轮中的“真的”因为前后有一定的停顿，可以起到缓和气氛、拖延时间的作用；位于话轮末的“真的”可以充当再肯定成分，同时结束当前话轮，实现话轮转换的作用。“真的”用于语篇组织的共100例。从比例上看，“真的”在话轮中的情况较多，共有63例，占其语篇组织功能的63%。这可能与“真的”在句中充当状语有关。“真的”在做状语时，受到位置和语言演变的影响，与前后成分的联系减弱，逐渐演变为关联标记。位于话轮首的“真的”共25例，占其语篇组织功能的25%。位于话轮末的“真的”共12例，占其语篇组织功能的12%。

1. 位于话轮首的“真的”

（10）（背景：舞台上，某一明星在进行表演）

（20）窦文涛：这算好的了，韩国最出名的就是说战前战后你记得吗，说二战之前韩国都是男人走在前面，女人走在后面，二战之后就是改了，女人走在前面，男人走在后面，为什么呢？因为二战留下很多地雷，这对韩国男女……

秦海璐：母性的伟大，光环这就是。

窦文涛：【真的】就是我就觉得这个事说明就说你看这也叫女为悦己者容吗？（凤凰卫视/中文台/秦海璐：刘德华是乙肝患者 在饮食上很注意/2013-08-10）

在例（20）中，一个嘉宾提出的观点是“韩国男女不平等，女性更加顺从男性”，之后主持人窦文涛又说了二战前后韩国男女的故事，增加了例证，然而另一个嘉宾秦海璐觉得这些事情反映出来的是女性本身的伟大，偏离了他们所提出 “韩国男女不平等”这个话题，因而主持人窦文涛用“真的”重新找回话题，使话题重新回到“韩国男女不平等”上来。

2. 位于话轮中的“真的”

位于话轮中的“真的”意义虚化，用来缓和语气，拖延时间，延长说话人的思考时间。

（21）窦文涛：为什么简单化了？所以我又要说回陈毅同志当年的感慨，【真的】，我现在有一个感觉，你看啊，我现在能理解过去李敖在《李敖有话说》里，当然他说话比较武断，但是他经常会说，说这个问题你文化水平不高，你文化水平不够不能说这个事情，我现在慢慢能够理解。（凤凰卫视/中文台/窦文涛：国人热衷“审丑” 部分节目太庸俗该被叫停 /2013-08-02）

例（21）的“真的”更像是一种拖延时间的策略。在这里，说话人连用三个短句，“真的”“我现在有一个感觉”“你看啊”来延缓时间，给自己赢得更多的思考时间。

项目实施前陕西省仅有部分县区的个别地区有自动监测站，对信息的了解掌握程度远远不能满足山洪灾害防御和防汛工作需求，通过项目建设，实现了所有乡镇、重点防御地点基本覆盖，自动监测点覆盖率从以前不足30%达到目前的75%左右，有效解决了快速掌握雨水情信息的问题。

G组和S组患者恶心呕吐的发生率分别为15.19%和5.24%，差异显著。比较术中用药，两组均使用了阿片类药物，且S组患者还复合给予了依托咪酯，该药能够增加恶心呕吐的发生率。理论上G组患者术后恶心呕吐发生率应低于G组，但实际结果与之相反。考虑与S组患者术中常规给予5-HT3受体拮抗剂雷莫司琼相关。

位于话轮末的“真的”有总结当前观点并结束话轮的作用，表示说话人对自己观点做一个总结，“真的”相当于一个再肯定成分。

计算机网络技术对企业的经营和管理都具有重要作用，只有真正将计算机网络技术融入企业的信息化管理之中，才能在经济全球化的形势下保持企业良好的竞争优势。因此，在今后的管理中，企业应更加注重计算机网络技术的应用并不断调整和完善，提高工作人员工作效率，维护企业长久稳定发展。

（22）小桂:不是，俺不是，他还有别的爱人。

运行结果显示SPSS自动生成了包含百分比的交叉频数分布表以及γ相关系数，γ=0.115。学生利用SPSS再一次验证了手工分析数据得出的结论。在这里SPSS带来的不仅仅是对大数据分析的快捷与准确，事实上用统计软件SPSS验证已有的结论，能强烈逆向加深学生对所学知识的认同感，这种对知识与方法的从内心深处的认可与接纳，可极大促进学生对统计学的学习热情与成效。

（秀芳:哎呀，志国现在这样了，要我说呢，我要不在他跟前儿，他就容易出问题，【真的】。

小桂:他没出问题，他就俺一个……不是俺，他就另外一个，俺跟志国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爱我家》）

在例（22）中，如果说话人使用“真的”时，还表示对自己的观点“我要不在他跟前儿，他就容易出问题”的再肯定。

三、结语

“真”和“真的”均有真实义，均可以确认真实性，但“真”还可以表达真实性的程度高，主要用于“带有强烈感情”的感叹式评价句，并且具有假设功能；而 “真的”主要用于肯定强调式评价句，还具有反预期和语篇组织功能。在语料中，它们各

种用法的用例如表1所示：

 

表1　“真”“真的”的功能4

  

?

在对外汉语教学中，要分步骤地对“真”和“真的”进行教学。在学生了解“真”和“真的”的基本意义之后，到了中高级阶段，可以对“真”

附注

1 HSK动态作文语料库由北京语言大学研发，收集了HSK高等作文考试的语料，网址为http://bcc.blcu.edu.cn/hsk。

2 MLC：http://ling.cuc.edu.cn/RawPub/，从中抽取了《锵锵三人行》的部分对话语料，约96万字。

3 该语料库包括《我爱我家》《编辑部的故事》和《北京人在纽约》三个剧本和3个小时的自然口语对话语料，约79万字。

4 “--”表示没有。

5 包括“真实性程度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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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下尚子.关于“真”与“真的”作状语情况的考察.汉语学习，2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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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增吉. HSK常用副词精讲精练（初、中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厉霁隽.“真”和“真的”论析——句法、语义、语用功能及其语法化过程和机制分析.上海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3.

刘月华，潘文娱，故.实用现代汉语语法.增订本.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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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晶凝.中级汉语语法讲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颜红菊.话语标记的主观性和语法化——从“真的”的主观性和语法化谈起.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9（6）.颜红菊.副词“真”的主观性分析.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3（1）.

杨德峰.对外汉语教学核心语法.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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